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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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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陈汉的高层勋贵重臣们,几乎全部都跟农业有着极大的利益牵扯的。

    看着国内的粮食价格因为外来的粮食而不断下挫,他们想出的法子是什么?那就是打着保护本土农贸利益的旗号,让朝廷取消对外来粮食进口的优惠政策。

    说起来也好笑,日本作为向中国出口大米的粮食出口国之一,一边向中国出口大米,另一边却从中国大肆的进口土豆、红薯等粗粮,陈鸣看过这几年的中日贸易统计表单,他是真担心未来日本人会不会变得更‘小日本’了。

    “陛下。近年来外海流入中土的粮食日益增高,去年已经超过两千五百万石,今年份额则极有可能达到三千万石。”陈聪如此的说道。

    此议他固然是存着私心,但也不乏公利。粮食这东西他感觉是真的不能再优惠了。

    “受海外粮食的冲击,国内粮价不断下挫,举国亿万农人,虽得丰收,却不能收得实利。”

    “陛下,谷贱伤农啊。”

    任何人都知道,农民从出售粮食中获取之利润取决于两个因素:产量和粮价。

    农民所能得到的利润是二者的乘积;但这两个变量并不是独立的,而是相互关联的,其关联性由一条向社会对粮食的需求线来决定,二者成对立关系。就像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必然也会从西方落下。

    粮食的价格高,粮食所需就会变少。而当粮价下跌时,民众对粮食的需求量会增加,但增加得不是很多。这主要还在于产量。

    丰收了,粮价才会真的降低;而欠收了,粮价就会大幅度上扬。

    很多农民对这条需求线的变化并不是很敏感,这也就使得粮食需求线缺少弹性,增加了谷贱伤农的风险。就是到21世纪这一现象也普遍存在。普通的小老百姓哪里有那么敏感的嗅觉啊?

    陈鸣他的一个表姑父,当初在新疆包地,最初几年形势好。他表姑父承包的土地也越来越多,做的越来越大。可是好年景没几年,那就种啥啥不值钱,坚持了两三年就不干了。

    在信息时代的农民都是如此,眼下这个时代就更是如此了。

    “耕地获益日薄,如成惯例,今后再组织百姓外迁,恐怕难矣。”

    陈聪唯恐单纯的‘谷贱伤农’打动不了陈鸣,就又把‘移民’生硬的挂了上。

    这几年国内组织移民真的是越来越难了。本就故土难离的中国人,现在在国内的日子好了,至少能活的下去了,很多人就不愿意再迁移。地方上现在都画起了红线,人均土地在三亩以下者,都属于贫民,都在‘移民’范畴之中。

    但不少这一范畴中的贫民虽然日子过的苦一点,但比起原先已经好多了,他们甚至还看到了盼头,他们都不愿意离开故土,远去万里之外。

    干清宫内气氛一边沉凝,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陈鸣。在场的内阁重臣身后每个人都有很大的利益链,这一提议的份量还是很重的。

    只是陈鸣明显的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太皇太后的喜寿刚结束,内阁就给他爆了个大炸弹。

    整体提议不是轻言片语就能做决定的,光是不同的地方之间的利益交换就忙活了好一阵。

    很大程度上把持着安南海外粮食进口利益的闽粤商人之所以能同意,可是费了两湖、黄淮不少劲的。这都需要很长的时间。之前这个消息也报到了陈鸣这里,可是陈鸣的精力都花在了寿庆上面,没有留神。

    现在搞得他对这整个过程都不了解。

    不过提高粮食关税这事儿,陈鸣个人遇见是赞同的。就像上辈子的兔子,用保护价和对进口粮食收重税的方法保护国内的农业生产,这事儿现阶段发生在中国也不错。

    老美搞得法子不适合现阶段的中国,国家出钱补贴农场主,使得粮食价格维持在低位,保持了美国的物价稳定。这是建立在美国稀少的农业人口和高度发达的现代化机械农业生产的基础上的,这可不适合眼下的社会。

    倒是上辈子兔子的做法,设立农产品保护价,以高于市场价的保护价收购余粮,使得粮食价格维持在高位水准。这倒不错。

    至少能保持农业从事人口的基本收入,虽然这看起来没有老美的高大上,但兔子的农业人口实在太多了,必须全民买单才能养的起。这一情况也适合眼下的中国。

    陈鸣之前对粮食免关税那是为了弥补国内。现在的粮价虽然低廉,陈鸣依旧没有改变那一政策的主要原因是,现在的中国很多人依旧在吃杂粮、粗粮,对于不少农民来说,细粮依然是珍贵的。很多人依旧在做着跟满清时候一样的举动将细粮换成粗粮,以此维持一家人的生存。

    这让陈鸣心里很不好受。

    他也不求自己手下的子民,天天都能吃上荤腥。他只要求大家都能吃上白面馒头、白米饭,这要求在一个穿越者感知中实在不高啊。但民间许多人家,包括城市居民,依旧在吃粗粮杂粮,这让他心里有种轻微的不安和负罪感。

    那么就继续扩大海外粮食的进口。

    暹罗、安南、马来、金边、万象等等……,让这些亚热带地区都成为中国的农田。

    但是他的这一理想化的想法似乎太过理想了,眼下内阁这项提议,那是很多股力量达成共识了啊。

    “内阁以为这粮食关税要取多少?”

    陈鸣当然不会立刻就答应这一提议,而是问向内阁加征税的额度。

    “陛下。国内粮价虽低,但从境外进口粮食还是必须的。臣以为不当加之以重税,一层足矣。”

    柳德昭抢先站了出来。可他的话显然没有得到内阁内部的统一。

    “外粮加税一成也高不过保护价。臣以为要提高国内粮价,保障农人利益,当加税三成方可。”

    滚滚大潮中,汪辉祖也不能置身事外。

    他不仅在江浙影响力巨大,在两湖也有很大的利益,因为他自从投了复汉军后,就一直在陈鸣身边。不过汪辉祖还不是最狠的,而柳德昭也不是最善净的,内阁中还有人提出50%和5%税率的呢。

    陈鸣看着吵作一团的内阁群臣,眼睛眯了眯,内阁还是有纷争的,但是他们在粮食进口税的征收问题上却已经达成了一致。

    “此事且容朕细思。”

    陈鸣悔退了内阁,他并不是准备拨回内阁的这次提议,后者能在‘加税’这一观点上得到所有人的同意,这股力量陈鸣也要好好掂量掂量的。

    他是能够将这一提议拨回,可问题是有哪个必要吗?

    “谷贱伤农”这一情况是不是真的存在,这在陈鸣心底虽然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的,但理智告诉他,这不会是假的。

    至少粮食价格的低廉伤到了满朝文武大臣和地方上的诸多利益体了。

    “给朕传萧剑进宫。”

    ……

    冬季里,江南萧瑟,湘南、赣西都一片冰凉,然而更南方的岭南还一片温暖。

    砂糖橘、柚子,冬季里成熟的水果在一船船的向被北方运输。

    而设立在广州城内的广汉大道南路总局,一场热火朝天的招标会却在热烈进行中。

    所谓的广汉大道就是广州到武汉的官道,这是连通中国南北交通的一条很重要的交通命脉。往西的这种交通大道的建设是没有岭南商人什么事的。

    他们不仅在关系人脉上跟北方的一些老牌建筑商有差距,就连工作质量和速度上都存在着不小的距离。而且前者后世排斥后者对于国道建筑行业的介入,对岭南的资金和承包商完全是一副隔绝的态势。

    可是广汉大道不一样了。

    闽粤商人在付出了巨大的利益作为代价后,终于获得了一块敲门砖。

    按照彼此心不照宣的约定,这南起于广州,北抵达湘南株洲的南段,就全部是他们的盘中餐了。

    卢观恒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怅然若失,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当初选择走官场路线的决定是对是错了。

    虽然选择了官场的他已经走到了银管会的中层,并且成为了中华银行在粤省分行的总经理,可是为了更好地完成上头交代的任务,他不也一样要跟这些商贾之流打交道?

    吸款放款的时候都恨不得求人呢。

    而广州的这些富翁呢,那日子过的可真轻松。

    北面和广州商团掐架的时候,那段日子的坚信卢观恒记忆犹新,至今难忘。

    当时有人给卢观恒抵话,让他催几笔贷出去的款子,而时间明明还没到期限呢。

    那被催款的人直接来见了卢观恒,卢观恒也不愿意平白得罪人,就把可以告诉人的事儿,坦言相告。那人倒是明理,没有把卢观恒给恨上,还很感谢卢观恒的坦言,然后掉头就走了。

    撑到了贷款期限到来,立刻就归还了借款。结果第二天那人就又来卢观恒的办公室。

    当时那人微微一笑对卢观恒说道:“卢总,在下今天来是递交贷款申请的。你不需要给出什么明确的答复,我只是要你对幕后的那些人带一句话。”

    “老子做不成买卖,赔了百十万,我让他翻倍扔海里。老子做不成生意,他们也谁也别想做!”

    “你再告诉他们我说这句话凭的是什么。”

    “凭的就是广州商团在粤省地面上打下的关系。凭的就是商团在两广、闽南有的人脉!”

    “玩阴的,谁怕谁啊?”

    “咱们就看他有没本事把生意做下去。”

    “老子要他中了标,也完不成工程建设。”

    当时卢观恒的办公室里是一片刀光剑影啊,那张嘴每吐出一句话来,都是杀气腾腾。

    “你不信?”

    “那就都走着瞧。看谁笑的到最后!”

    嚣张霸气。那粤省的一席话让办公桌对面的卢观恒整个人都傻了。

    ……

    虽然卢观恒知道,那个人背后站的是整个广州商界,所以他说话的禀气才特别的硬。但想想现在自己过的生活,卢观恒还真的有些羡慕。

    广州广汉线南短工程招标结果很快就送到了南京的建设部,然后建设部一边递给内阁,另一边送到了陈鸣手中。陈鸣都不用等萧剑的消息,大致上他就判断出了一个他想要的结果。

    利益交换。(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六章 科技进步

    广汉线的中标只能算是一部分吧。粮食贸易的利益那么大,影响力很不需要说,要闽粤放手这一行,可不是单单一个广汉线就能的。

    陈鸣觉得这‘利益交换’所涉及到的东东会很多很广。

    闽粤本身就不是产粮重地,那里的土地全都种上了经济作物,尤其是罐头这一事物被发明之后,这些气候温暖的岭南之地,大大小小的水果罐头厂不要太多哦。

    闽粤出身的权贵高官富贾,本就不种粮食,一旦外来粮食开始征收海关税了,对于岭南这个全国粮价最低地区的刺激作用有多么的巨大,那都是可想而知的。

    而付出了如此牺牲做代价的岭南利益体,其所求之物,绝对不会小的。

    陈鸣虽然看一时间没有得到具体的情报,但敲定了‘利益交换’这一命题后,他想‘看’的东西就都已经看到了。

    陈鸣看到的是‘加增粮食关税’这一问题背后凝聚起来的全国力量。

    这力量不止来自于两湖和黄淮这些传统的农业重地,还有江浙、闽粤等商业繁荣的经济体,整个利益链环环相扣,官商民,关联的很可能是整个中国。

    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陈鸣也不会明着去违背它们的意愿。

    这事儿给陈鸣的感觉只是有点震动,利益的驱使力实在太大太重了。竟然让南北东西的利益体自我的调配交通,陈鸣脑子里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却没有想到是那么的快。

    或许这些交易体现在报纸上面只是一条条不引人瞩目的报道,可这在陈鸣的眼中,却代表的是别样的意义。

    在面对着强大的阻碍的时候,面对着很难很难征服的‘敌人’的时候,岭南、两湖、江浙、黄淮等等利益共同体没有想着怎么怎么去撕裂对付,独吞好处,而是转为相互沟通,彼此兑换,求同存异。陈鸣觉得这是‘成熟’的一种体现。

    而这‘成熟’就是他所渴望的成熟。不同的利益群体间有了合作,而不是相互扯蛋,相互撕逼。

    即使在幕后彼此的你来我往肯定不会少了,但在台前,能摆出一副合作的样子,在某一共同利益的推动下向前推动着社会的运转,这就是陈鸣渴望的啊。

    因为在他的脑子里,中国日后的道路肯定要走资产阶级路线的,这些经济共同体那就是党派的温床。虽然陈鸣很愿意全国一党天下,然后党内可以有派么,派内可以有山头的么,这些都是能允许的。但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的一厢情愿就真的能够顺利实施,等到几十年后,中国真正的诞生出资产阶级党派的时候,他也不敢肯定中国就真的能一党**。

    而且甭管是一党还是多党,作为政治人物,学会‘求同存异’,学会‘妥协’,这是后世资产时代政治家们很基本很基本的一种内在因素。但又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很稀少很欠缺的要素。

    如果国内的利益共同体们能早日领会这一点,陈鸣可是很高兴的。

    农业时代与工业时代的变革,世界在改变,政治也要相应的发生改变;

    过去中国政治人物的眼中,整个世界就是东亚这一亩三分地,云贵都到了明清时候才彻底拿下,湖北的土司雍正年间才瓦解,湾湾在康麻子收入囊中之前的千百年里,也只有郑明这个汉家政权牢牢地把持着它的主权。

    或许是时代的限制,在传统的农业社会中,帝国版图总是不能无限制的扩大的。而中国的传统文化又让旺盛的中央帝国不允许自己的边境上存在着藩镇一样性质的半独立势力,这让史上的中国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显得很没有进取心,一成不变的社会环境也无能推动政治的改变。

    或许传统的中国皇帝会担忧自己手中的权利受到威胁,陈鸣却是一边明明知道这么走下去,自己的皇权会受到分割,另一边还坚定不移的大步前行。这就是穿越者和土着的最大区别。

    时间进入到十一月底,加增粮食进口关税的行政命令正式下发,税率15%,一个不高也不低的税率,一个经过了很长时间商量妥协后的数据。

    商业利益影响国家大政,这件事甭管被多少人付之以崇高的名义,说白了还是实实在在的经济利益。

    因为是寒冬时候,冬季本来就是中国粮价高昂的时候,这一消息一经发布全国,立刻的,举国各地的粮价都在上扬。

    虽然取消粮食进口的优惠政策,并对之征收15%的关税,是到了明年承天八年才执行。但金风未动蝉先觉,巨大的影响力却已经刺激到了全国各省。

    陈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这些变化都是他喜闻乐见的,同时他的一只耳朵也在紧紧地关注着新式枪炮的进展,关注着中国科技的新发展。

    再一次惊动了陈鸣的枪炮,可就不是啥子尼米步枪、前装线膛炮了,而是真正的后膛枪炮了。

    有了雷汞,就有了底火。针击后膛枪当然能做了,而后膛枪可以了,后膛炮还会遥远吗?至少线膛前装炮早两年就被中国的军工厂制造出了五门,但经过长期的试射,效果并不理想。

    前装线膛炮的新特性多重膛线,铅涂弹和后装填设计相当的复杂和低效。尽管很有威力,但其价格高昂,不适于批量制造和装备部队。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线膛炮的射程的确是很远,炮击精准度也很棒,但后者所瞄准的目标都是在肉眼观察视线之内的。真正的战斗中,火炮的射程并不是越远越好。因为这个时代的炮兵没有一双与之符合的‘鹰眼’。

    现代火炮的射程越来越远,那是建立在现代贯彻、瞄准和火控操纵系统的基础之上的。陈汉现在一切都靠人,人眼和人的大脑来计算射击诸元,大炮射程太远的话是没什么用的。因为打不准!

    威力再大打不着也是白搭。

    现在的大炮,有效射程能保证两千米就足以应付一切。这样的炮装到了战舰上,因为稳定性的关系,有效射程即使一下减少上一半,一千米的射程也是现在很多舰炮不敢想象的。

    欧洲人铁甲舰出来了,还玩一二百米的贴身肉搏呢,英国皇家海军在18~19世纪的射击教范明确规定24磅长炮的最大射击距离是400码,如此这个时代的实战中双方战舰彼此对轰的距离往往都在100米之内。

    陈鸣不需要太过打的远的大炮,而需要一块体积、射程、精准和射速都恰当完美的大炮。能保证中国的水师部队在火箭弹泄密之后,依旧可以在火箭弹的射程之外开火,并击中敌人。

    事实上,2000米的有效射程就是一个理想距离,陈鸣觉得这个距离很恰当的。

    而陈汉的军工系统也攻克这一‘目标’的时候,也确实有了成果,那就是线膛炮。

    有了线膛的大炮就好比滑膛枪和线膛枪的差距,射程突飞勐进不说,精准度也大大增加。只是这制造工艺实在是复杂,每门大炮的成本价比滑膛炮高出太多了。

    最主要的是它自身也有炸膛、卡壳、射击缓慢等种种毛病和不足。

    “既然射程要求不高,我们可以把火炮的身管减短,以节约其重量和制造成本。”

    “使用了后装线膛炮对于现在的我军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线膛炮使用的炮弹是尖型弹而不是传统的圆弹。尖型弹不仅在空中飞行比圆形弹要稳定,而且因它的形状关系它是长形的,弹身可以向后发展,同口径下可以调整重量。同重量的尖弹与圆弹,前者的口径只有后者的七成左右。也就是同样大的口径,线膛炮即使不考虑别的任何外因,威力也也要远超过滑膛炮。再考虑到尖锥弹体在空中的低阻力,同重量的炮弹,尖弹的穿破威力能达到圆弹的五倍。”

    “也就是我军的线膛五斤炮能比得上过去的滑膛八斤炮,威力则至少是滑膛十斤炮的水准。”

    “放到实战当中,我军水师的小型战舰就足以跟欧洲人的中型战舰媲美火力,中型战舰就能挑战欧洲的大型战舰。”再加上在有效射程上的优势,还有射速上的优势炮弹小,当然会有优势结果就是欧洲的大型风帆战列舰不但会对小一号的中国水师战舰无可奈何,还很可能强奸不成反被日。

    这就是军工体系内部支持线膛炮的一种声音。

    但是他们制造出的线膛后装炮闭锁设计结构非常复杂,稳定性低,故障率高。可惜陈鸣对此能够提出的意见只有一个螺纹炮闩,那是后世很多火炮上用到的一种炮闩模式。关闩时,闩体上的螺纹与炮尾内表面上相应的螺纹相啮合。闩体的螺纹面被分作若干偶数区段,每隔一个区段将螺纹切除。炮尾内表面上的螺纹也是同样处理的,只是被切除螺纹的区段正好与闩体上被切除螺纹的区段彼此错开。在通过闩柄关闩时,闩体沿弧线转动直到闩体和炮尾上的螺纹都完全啮合为止。这种形式的螺纹被称为“断隔”螺纹或“开槽”螺纹,是现代螺式炮闩上最常用的一种螺纹。这种螺纹的螺距必须保证产生足够的摩擦力,以防止闩体在火炮射击过程中转动或打开。为了一压闩柄就能使螺式闩体解脱和打开,炮闩上还需配有某种形式的传动装置。

    然后就是对一干后装线膛炮研究人员表达自己精神上的支持。

    他们的那些话的确很有煽动力,可他们做不到啊。

    大炮最关键的不是射程、精准,而是可靠和便易大规模装备。而这恰恰就不是现在的后装线膛炮可以满足的条件。

    而且还有一点,那五门制造出来的后装线膛炮在射击的时候,由于热镀铅与铁之间附着力不好,撕脱的铅碎片会散布在炮口前短距离上对己方士兵造成伤害。

    线膛炮的尖弹为什么要镀铅,那是为了将炮弹弹体嵌入膛线内,铸铁或者钢太硬,会严重磨损膛线。所以即使现代的炮弹也是钢制弹体(直径小于膛线内径)和铜制弹带(直径略大,可以嵌入膛线)。

    而陈汉生产出的尖弹弹体是铸铁的,外面包铅,用简易式碰炸引信,弹内装黑炸药,用黑火药包作发射药。原时空位面里,一直到19世纪后半页,西方列强的炮弹也是这么个水平的。

    可是眼下陈汉的钢铁冶炼水准绝对没有那个时候的西方列强强大。

    自然地,出产的大炮整体性能也比不得那个时候,或者说是根本不能比。陈鸣还是横向对比,跟这个时代欧洲人火器发展的城池来对比一下,找一找信心吧。

    陈鸣不主动去干涉军工系统的决断,现在的陈汉在火器制造上已经有了栽跟头的资本。有的时候,栽跟头也是一种宝贵的经验。

    到了年底,真正给陈鸣带来惊喜的是钢铁工业,后者一直被附属于矿产部,这些年老老实实,不停地在扩大中国的钢铁生产,在国内建立了一个又一个煤铁基地。

    可现在,他给陈鸣带来的惊喜是跳跃式的。

    当陈汉的局面稳定下来之后,陈鸣就不再满足于炼铁了,也不再满足于坩埚钢了,他更希望能够直接炼钢,更大规模的产钢。

    但对于炼钢陈鸣可以做出的贡献真的不多,除了蓄热炉和煤气。

    凡是使用煤炭或者焦炭的炼铁炉内都会产生出大量的煤气,而一直以来这种煤气都是从炉顶被直接排放浪费,煤气燃烧时的熊熊火焰在夜间非常壮观,可从二十一世纪的角度看,这是属于严重的能源浪费和污染环境。

    原时空位面,这一现象一直持续到19世纪的三十年代,德国的一家炼铁厂首先将煤气用管道输送到蓄热炉进行加热用,多种手法可以会把热风提高到摄氏500度以上。

    而将送风提高到300多摄氏度再送入炼铁炉内的时候,同样多的燃料,铁的产量比冷鼓风增加三倍。

    这一现象被证实有用后,立刻就催发出了矿产部浓厚的兴趣,因为他们觉得这一技术不仅能用在炼铁炼钢上,还能用在提炼其他金属上。

    几经试验,他们寻找到了一种方法。采用的是铸铁管式热风炉。

    冷风从鼓风管总管上支管通到每一个加热炉,并经过位于火上的拱形铸铁管进入到换热室另外一侧的管子中,然后再进入化铁炉的风口。风被直接加热之后,温度能升高到300摄氏度,足以熔化铅。可这还不能让矿产部满足,后续的改进实验还在进行中,只是高温的热风会造成熔铁炉的送风口损坏,必须加以保护。

    虽然这个惊喜也有着不足,可是它对钢铁生产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后续的改进还没有完,陈鸣就先一步为研究组上下授予了金质奖章。这可真是中国冶金的一大进步!(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七章 又到一年童子营

    北国已经是千里冰封的寒冬腊月,南洋却依旧是只需穿着单衣的炎热,气温普遍在二十度以上。

    又到了一年一次的下童子军锻炼的时候了。陈鸣这个冬天没有让大儿子再去翻雪山爬树林,可这并不意味着是陈鼎的幸运,他被陈鸣一个念头送到了几千里外的南洋,送到了飘在大洋上的一艘运奴船上。

    要不是这个时代大陆与南明州的间距实在太远,路上也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陈鸣都想把自己的长子丢掉南明州去。

    而与此同时,年龄比陈鼎要小一截的弟弟妹妹们,也都到了下童子军锻炼的时候。从今年前,这项‘荣誉’就不再是陈鼎单独享受的美好日子了。

    陈鼎现在就在一艘船上服役,后者的驾驶人员当然是成年人,可负责保安工作的则全是陈鼎这么大的童子兵,一个个背着火枪,态度严肃。

    这里头除了暗中保护的内卫之外,只有整支队伍的负责人张福生知道陈鼎的真实身份,因为与陈鼎一块南下的‘小贵人’虽然有很多,可他们都在新加坡,而运奴船队更换人员又是很平常的事儿,没有老人会想到这个突然上船的人会是当今陛下的大皇子,那些一块被调整职位的人,则是他的保镖。

    张福生也是陈汉运输系统的老人。最初在运输队做事,后来进到了鸿基码头,然后又来到了新加坡。

    头五天,路上是很太平的,陈鼎遇到的麻烦只限于海船颠簸的难以休息,这可不像他们出南京时候乘坐的宝船,这只是一艘小吨位的运奴船。而到了第六天的后半夜,前头突然出现了一支船队。船队数量还颇大,负责夜间执勤的望员竟然报告说看不到船队的尽头。

    船上的气氛立刻紧张了起来。

    按理说,现在的南洋已经近乎不存在海盗了,尤其是大批的海盗船队。现在的南洋上能够动用这样规模船队的势力虽然不少,但绕来绕去总绕不过去陈汉。与前方的那个庞大船队相比,只有五艘船组队的运奴船队可真的是小虾米了。

    海运的保安条例要求他们随时保持警惕,警戒人员立刻就通知了小船队的负责人张福生。

    得知了这个消息,张福生连忙上了船头。看着远处黑漆漆的夜色中黑漆漆的船影,完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张福生还是有点紧张感的。在脑海里头搜索了一番海运条例,没等他下令释放信号弹,对面船队最后一艘船上已经闪起了三点火光。

    夜色里,旗语屁用都没有。往来消息传递靠的都是信号灯。

    “你们是谁?”船队的信号员翻译出了对面船只通过信号灯传达的信号。

    “问他们是那一部分的?”不是说会发信号灯就是自己人。陈汉推广的信号灯,除了内部的一套外,还对外推广了一套公共版本,现在至少是已经通用东方。

    张福生更是清楚皇长子都在自己这艘船上,那是安全第一,半点也马虎不得。

    信号员燃起了玻璃罩里面的灯火,然后打出了张福生的指示。

    过了一会儿,那边的船队回话,“我们是南洋水师运输队第二支队,你们是那一部分的?”而当得知张福生部是一支运奴船队后,就再也不搭理张福生他们了,彻底的无视了张福生。

    当天亮的阳光再一次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运奴船队已经将第二支队的运输船队远远地抛在身后。

    背着火枪在船舱口站岗了整整一夜的陈鼎眼睛熬得通红,突然而来的海上生活让他不是很适应,休息不好,而执勤时间又长,不过刚刚开始两眼就红通通的了。而且海上的风浪大,一个从没有在大海上生活的人自然是不适应的。

    不过再不适应,陈鼎也不会表现出丝毫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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