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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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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复汉军迎头就撞到了一个大红包。
何二虎还直接率部千余人投靠了永州的复汉军,成了湖南陆军第二旅的旅帅,坐镇常德。为陈汉也是立下过功劳的。哪怕后来退出了现役,那也给何家挣了一定伯爵的帽子。
何洋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勋贵之后就觉得可以高人一等,而是认为自己既然是勋贵之后,那就更不能丢了自己老爹的脸。
当初坐镇常德的何二虎也一度被满清称唿为巨寇贼首的。
队官脾气有些烦躁,天天看着索尔顿盆地这种土黄色的世界,再温和的人也受不了。何况队官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现在已经有点像炮仗了,那脾气一点就着。
“现在到什么位置了?”队官扯开了军服上的风纪扣,略有些烦躁地问道。
何洋认真的手里的手绘地图,“目前我们应该是在距离科罗拉多河二十里左右的丘陵地带,咱们该向西北方向行军,离开科罗拉多河河床峡谷地带,然后再走三十里左右就可以抵到目的地了。”也就是所他们这支部队的现在位置可能距离这趟巡逻的目的地已不超过一天路程了。
队官也伸头看了两眼地图,手指头在地图上比划了比划,“那差不多还要走四五十里?”
“应该是四十里。”
“还要走这么远,今天咱们是到不了地方了。”官自顾自沉吟了一会,然后下令:“全军休息一小时,休息完了咱们再走。娘希匹的。”口中冒出老家的一句口头禅。
这索尔顿盆地的景色几乎能够跟他进新疆时候看到的场景差不多,他真不喜欢这个地方。
队官下令一排长注意警戒,其他两个排和随军民夫休息。
战士们行军了俩三个小时,此时也都有些累了。随军民夫从马车上拿出了腌鱼干、咸菜、炒黄豆、炒面、压缩干粮,就着水壶里的凉白开,一边吃喝一边闲聊。十多个平民这个时候忙着给马匹喂料喂水,一些士兵还在一旁帮忙搭了一把手。
休息了二三十分钟。突然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闷雷声,队官诧异的抬头望天,天空晴朗,可以说是万里无云。正疑惑间,脑中陡然闪过一道念想,我擦,这哪里是雷声,这是爆炸声啊?四下转头望去,却见何洋也正一脸惊疑地看着他。
两人还没有站起身,就见一排长已经像兔子一样脚不沾地儿的跑过来。
“头,头,碰到红毛了,碰到红毛了。”红毛是远征军给西班牙人起的绰号。排长的脸上完全没有一点惊慌,有的只是兴奋。
“有多少人?刚才是你们扔的手榴弹?”
“是我们扔的,红毛就十几个骑马的。”被一排啪啪的打了一排枪,又投了几颗手榴弹,倒了三匹,其余的撤走了。
队官脸色慎重,西班牙人的骚扰部队就算普遍有马,那也不可能只来了十几个人,立刻下令全队转移到左手的高地,主意警备。而他自己再度跟着一排长到达冲突处,三匹马、两个西班牙民兵倒在地上,俩民兵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三匹马中倒是有一匹在哀鸣,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风中弥漫的硝烟味和血腥味。
“砰砰砰……”
“轰轰轰……”
红毛的报复来的很快,红毛的兵力也比较的多。很多人骑着马,看起来有二三百人,但他们没有炮。
从西班牙人的聚集地跑到索尔顿盆地,那可是很长的一段路程。在科罗拉多河流域穿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条河流干支流多峡谷,河床比降大能,放到后世这属于水力资源丰富,方便发电,可在眼下的时代,那就代表着难以通行。囫囵的把这二三百人送到眼前这个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了,再拖着大炮和弹药,难度会增加不止一个档次的。
两边的战斗并没持续多久,训练有素的精兵和一群拿着火枪的乌合之众的战斗不是两三倍的兵力就可以消除的。但是红毛并没有立刻撤退,而是始终有骑兵徘徊在高地周边。
所有人都明白,黑夜才是双方真正战斗的开始。
漆黑的夜幕是西班牙人最好的掩护,没有了视线,训练有素的精兵就等于废掉了自己最大最强的武器齐射。
白天最后的时刻流去,夜晚降临,夜幕到来。
熊熊的火焰在高地半腰处燃烧,山上生长的草木直接变成了火堆的燃料。远征军用这种法子杜绝了西班牙人的暗中接近,如此点燃了火堆,西班牙人就算是偷袭也顶多悄悄地靠近到火堆前。想要无声无息的直接摸到高地顶上,那是痴心妄想。
“瞄准了,瞄准了再打”
这个时候哪边也不会再追求齐射、排射。多少年的事实证明,燧发枪在山地攻防战中,尤其是在黑夜的山地攻防战中,那不比一根长矛好用多少。除非敌人是傻逼的站直身体,用胸膛直面你的枪口。
西班牙士兵的身影已经超过了半山腰的火堆了,一个个手榴弹也将熊熊燃烧成的火堆炸成了零零星星的火光,对于山头守卫的远征军来说,敌人已经很靠近,重重黑影他们看得都很清楚。
一些沉稳有经验的老兵,举枪瞄准射击,效果好不好就是另一说了。可是一支部队又哪里会有太多沉稳有经验的老兵呢?就算是禁卫军,跟四五年前相比也有一定的差距。当年一场场战争后剩余的老兵汇聚起来的禁卫军团,现在也有着不少新兵。
他们的体能或许会强过自己的前辈,他们在训练场上的表现或许会强过自己的前辈,可放到真正的战场上,很难相信他们会表现的比当年的禁卫军更强大。
下面进攻的西班牙人也有相当多被头顶咻咻飞过的子弹吓得腿脚发软。
但总的来说,靠着人数上的优势,和黑夜里的掩护,他们还是冲过了火堆,重重黑影扑上了山头。
“杀啊……”何洋挺着上好了刺刀的火枪,带着部队顶了上去。
队官挥舞着一把军刀,仿佛一个杀神一样对其他的士兵吼道:“都跟我上,都跟我上。快,快”
“啪!”一枪打倒一名冲到跟前的西班牙士兵,队官丢下了打空的手枪,挥起军刀砍下了又一名的西班牙人的头颅。
一个西班牙人倒下了,两个、三个……十个西班牙人冲上来了。远征军也半点不见怯意,挺着刺刀,高吼着拼杀。高地上人头攒动,黑影重重。
西班牙人冲了一次,冲了两次,他们却没勇气再冲第三次……
而这场冲突也只是北美西海岸战场上诸多的小场面冲突之一。(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七章 变天
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骤然间,雨点铺天盖地,如是有人一大盆一大盆地往下泼着一般,倾泻而下。
密集的雨点儿在屋顶窗户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大地享受了一阵清凉。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房子、道路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树木显得更青翠欲滴。
抬头望着灿烂的日出,陈钟盛眨着酸涩的双眼,人明明困倦得很,却偏偏半点也睡不着。
这短时间里他与孙旭都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躺在床上就像烙山东煎饼一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陈钟盛很清楚是什么原因。
他和孙旭进来谋划的事儿太大了。这事儿如果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朝鲜的局势不断地败坏下去啊。陈钟盛没有出将入相的伟大志向,他就是想在内务处的位置上一直到老,但是朝鲜的事情要是砸了,陈钟盛还能在内务处牢牢地把持着一把手的宝座吗?
他不久前才向皇帝转交了李的内附表奏,结果没有几天李就翻脸不认人了,这不是在涮皇帝玩吗?
而看看中国史上,但凡拿‘真皇帝’开涮的家伙,有哪一个能落得了个好的?
不想因之而沉沦的陈钟盛没犹豫多长时间,就下定了决心,干一件大事,把朝鲜的局面挽回来。一条条消息被他散播到了汉城,就在李被毒前夕,安东金氏混乱王室血脉的消息已经快传遍整个朝鲜了。
这个对于他来说并不难。
不过李本人的运气的确很高,陈钟盛指示内线瞅准机会下手,却依旧没能将他毒死。甚至差点将内线的身份暴漏,只是李虽然躲过了一截,健康却也受到了摧残,更受到了大大的惊吓。整个人都病倒了。
如果没有中国在一边捣鬼,就朝鲜现在的局势,王室注定成为了摆设,但安东金氏、清风金氏、丰壤赵氏、潘南朴氏、青松沈氏、南阳洪氏、牛峰李氏等等大族彼此存下默契,保不准魏晋时代的门阀时代真就在朝鲜复生了呢。而且以朝鲜的情势,王室的影响力在民间已经弱到了极点,时间拖得稍长,局面就会稳定下来。
人都是很容易动摇的,当原先的效忠对象变得不堪之后,人是很容易另投他人的,而且这些势道家族本身在朝鲜就有着很强的影响力和名望,很受普通百姓阶级的尊重,你切别管这些势道门阀能否为普通的朝鲜民众带来好处,可这份尊重就很容易变成习惯性的遵从。
也就是现在,汉城里还有陈钟盛这尊大神镇场,而且这尊大神对于安东金氏为代表的大家族始终交情浅浅,又有那么多的小道流言遏制不尽,蛊惑人心,故而人心虽然动荡却根本没有倒向势道门阀。
陈钟盛仰头看天,惴惴难安。
毕竟是最后的几天了,大事已至,心神不定也是在所难免。丰壤赵氏,清风金氏,骊兴闵氏,海外藩国……
自己连框带忽悠,纠集起来的这支‘大军’能否成事真的很让人担心啊。
这不是突然到来的生死危机,一切都要在极短的时间内作出决定,片言决生死。他和孙旭要做的事情是在一国国都当中毒死其国君,搬到国丈,掌控其政局,前后布局、酝酿都需要时间,这种漫长的等待,反而是最难熬的折磨。他都不知道多少次误把房间外的脚步声当成来抓自己的朝鲜禁兵了。
有多少次,离开汉城,跑去开城或是济州岛的冲动都要把他的心给湮没。陈钟盛切切实实的体会到自己是块什么样的材料了,那真不是做大事的人。
心里太脆弱了,担不起大事。
像现在这种事儿,再多干一次,他就要神经衰弱了。
“大人,早膳已经备好。”
太平馆内的朝鲜人已经不多,能够接近陈钟盛卧房的人更没有一个是朝鲜人。在汉城,这一件事也成为了陈钟盛与名义上执政的安东金氏等家族矛盾的一个证据。
“把孙旭请来。我二人一起用膳。”陈钟盛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随从没有半点异色的退下,整个太平馆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陈大人与孙公公突然的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了。尤其是最近几日,汉城的气氛紧张了起来,陈大人与孙公公也整日里凑在一块。
做了最后的沟通后,俩人在饭后都消失在了太平馆内。
金基大这个时候也在用早餐。
他之前在济州岛待得好好地,就个人‘前途’来说,济州岛真心比汉城胜出许多来,哪怕在他现在的官职是朝鲜的堂堂兵判。
兵判,也就是兵曹的一把手,换到中国就是兵部尚书。
朝鲜的官职在一定程度上都与中国相似,天、朝是六部尚书,他们就是六曹判书。反正是绝逼的高位,还酌情提升一品,该正二品为从一品。
可是没个卵用,手中除了一点禁军兵权外,啥权利都没有。
不过别看朝鲜的政局现在这般不稳定,汉城的经济发展却是势头很好地。
被满清摧残过后的朝鲜虽然百般凋零,但是无数贵人在汉城汇聚之后,供养出一地繁华还是做得到的。至少现在的汉城红灯区里就不仅仅是朝鲜妓生了,那日本的歌女,印度的舞女,也都是应有尽有。
金基大的身份已经足可以让他前唿后拥的摆出几十号人的大部队来拥着他上朝了,朝鲜现在朝会的时间跟着中国在变,也已经该到了上午九点。
快近王宫的时候,金基大就越来越多的与人碰头,一路过来,金基大俨然看到了十几支正三品以上重臣的队伍。
当所有人都在大殿外碰头的时候,一个个背后有着门阀或是军阀支持的大佬睥睨四顾,一股子‘打仗’的气息已经沸腾。
金洪昌与金基大隔着五六丈,遥遥的打了个招唿。安东金氏与清风金氏的交情正处在一二百年来的最低谷,本该同是尊王派的两个金家现在却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意味了。因为清风金氏明显的亲近中国,这让金洪昌内心很有一种被背叛感。
时间临近九点,所有人站好班位,一切就跟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
看着排列有序的文武官员,金洪昌觉得自己进来几日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整个王宫都在自己的控制中,整个汉城都在自己的控制中,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儿?
鼓号鸣响,伴着晨钟之音,王宫大门缓缓开启。
议政、赞成、参赞们打头,一众重臣鱼贯而入。
景福宫,勤政殿,这本该是整个朝鲜的权力核心,但是大殿上首的宝座和次席特意增设的那个座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主人了。倒是另一张座椅,时不时的还有人会出现。那是李在‘身体不好’之后,作为他的代表出现的继室升平府夫人的位置。
朝鲜大君的夫人一般会封为翁主、郡夫人,再晋就是府夫人,最后是国夫人。
虽然今天这三张席位上都没有人,但朝鲜重臣还是要恭恭敬敬的跪拜的。
只不过行礼之后,本该响起的礼毕的叫起声却没有照常响起,而是响起了一阵虽然轻微却清晰可闻的脚步声。
金洪昌愤怒了。
这么搞的什么啊?
他毫不在乎的抬起头,然后一双眼睛刹那间睁得大大的,大大的。那脚步声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太监总管朴金荣,而是孙旭。
后者作为中国使团中的重要人物,很长时间都奔波在外,联络起了好大一张网络,给安东金家找了不少的麻烦,金洪昌怎么会不认识他呢?
说起来金洪昌与孙旭还有一点小冲突,金洪昌很看不起太监,孙旭虽然是上国使团的重要人物,还作为钦使代李皇后向李的继室等宣旨,但没了卵子的孙旭在金洪昌眼中还是不值一提。
而此刻孙旭趾高气昂的站在丹樨前,目光看着抬起头的金洪昌,脸上挂着满满的得意。
“汝之阉人,何以敢立众大臣面前?”
“禁卫何在,速把此人拿下。”
金洪昌浑身都哆嗦了起来,这可不单单是气的,更是怕的。孙旭怎么出现在勤政殿了?整个景福宫都在金家的控制下,怎么他一点都不知道消息?
这意味着什么?细思极恐。
孙旭瞪大了眼睛,兴奋得盯着金洪昌。看到金洪昌跪在自己的脚下,虽然那不是在跪自己的,可也让他十分兴奋。现在听着金洪昌的声音中更透着两分惊恐,他浑身更是酥麻麻的,直若升仙。
“谁敢拿咱家?”
金洪昌的叫喊的确引来了勤政殿外守护的禁卫,可是从孙旭背后冲出来了人数更多地禁卫,并且对比金洪昌招唿来的禁卫手持的三股叉,他们一个个手中持的确是火枪。
整个勤政殿百官一片哗然。
“势道政治,势道门阀?你们完了,你们全完了。”
孙旭手中拿着有一道旨意,“朝鲜大君敕曰:领议政金洪昌,自国难危机中首倡团练,创立义师,与金基正、赵汉采、朴载顺、郑明元等以儒臣从戎,年坚持,屡建殊功,后又克复星州、尚州等城,肃清庆尚道全境。……规复州郡,兹幸大功告成,清虏诛锄,实由该大臣筹策无遗,谋勇兼备,知人善任,调度得宜。……贤名远播,上国咸闻。承蒙天、朝恩召,王命顺之,以金洪昌为赴华钦使,金基正、朴载顺副之……”
孙旭这是在干什么?他这是在挖安东金氏的根。没有了金洪昌,没有了金基正,再去掉了朴载顺这员干将,安东金氏的‘江山’瞬间就会倒塌。而取代金洪昌的又是谁呢?
“兵曹判书金基大。多年从戎,剿贼无数,功绩颇着。……躬冒矢石,克复失土,歼除鞑虏,坚忍耐劳,公忠体国……”所以金基大在金洪昌之后坐上了领议政的位置。
本来兵曹判书之前还有左右议政和左右赞成、左右参赞的,这里头金基正是左赞成,赵汉采是右参赞,可现在这些人里除了一个被提到了的金基正外,余下的几个全都恨不得在大殿内直接消失掉,包括赵汉采这个安东金氏的好女婿。
“大君何在?升平府夫人何在?可是被尔等逆贼害了?”
安东金氏的这个继室现在刚走到府夫人这个级别,但这却是安东金氏对于景福宫掌控的象征,要是连升平府夫人也被制住了,金洪昌还怎么能够翻盘?
金洪昌在殿上旁若无人的怒吼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好女婿赵汉采,赵汉采是比朴载顺地位更高的安东金氏外系领头羊,同时他也是丰壤赵氏的嫡子,是沟通安东金氏与丰壤赵氏的桥梁。赵氏的整体实力远不如金氏,但那也是金氏的一个臂膀啊。可现在看安东金氏的这个臂膀却背叛了它的大脑!
“殿下与升平府夫人自安然无恙,金大人你何以胡言乱语?”
金基大深吸了一口气,站了出来。
他知道,今天的勤政殿就是他表演的大舞台。这一场戏压上了整个清风金氏的所有筹码,是他们与陈钟盛串联在一起,又安通丰壤赵氏,这才在不知不觉中控制了整个景福宫。
毕竟他的妹妹才是名义上朝鲜国最最尊贵的女人,是正儿八经的先王后。
安东金氏控制了汉城名义上的朝局以后,虽然对景福宫**外外进行了甄别,但是要把金氏这个做了十余年世孙嫔,尤其是做过一段真正拥有实权的世孙嫔、先王后的人脉全部清除掉谈何容易?
而朝鲜还都汉城之后所整编出的宫廷禁军,里面很是有一部分就是清风金氏控制的人马。清风金氏才是陈钟盛能够一举掌控整个景福宫的关键。
金洪昌的脑子一点不笨,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金基大。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金洪昌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指到了金基大的鼻尖上。
金基大神色不动。
这就是败犬之吠,没见其他的重臣就没有一个叽叽的吗?就连被金洪昌招唿进大殿的禁兵在金基大站出来之后,也乖乖的束手就擒。以有心算无心,那就是如此。
之前先是李中毒,然后是满城的流言蜚语,还有陈钟盛一次次求见李被据后的表现,安东金氏的眼睛都盯到了外面,他们忽略了最最要害的内部。清风金氏根本不需要全盘的策反宫廷禁军,他们只需要掌握几个要害位置,把听自己命令的一些人安排到正确的位置上,然后一切就都ok了。
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金基大想着。
整个朝鲜势力的代表都在这里,这一下子就全变成人质了。等到外面的人知道了,安东金氏的党羽就算控制汉城城防军,他们就敢直接进攻吗?
别忘了,清风金氏在汉城也是有着一定力量的。而且就在汉城一水之隔的西面,那里就是骊兴闵家的地盘,对比清风金氏,闵宏镐才是上国在朝鲜豢养的一条忠犬。
……
汉江之上,一支打着驻朝汉军旗号的队伍正乘船溯江而上。
闵宏镐站在帅船船艏,凉凉的江风吹动着他的胡须。“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杨文宪真做了一首好词啊。”是非成败转头空,他闵宏镐臭名昭着,被无数人骂了一年又一年,可现在他抓住了机会,那就全部洗白了。
安东金氏,金洪昌……
再好的声名今天过后也被全部碾落尘埃中。(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八章 万民表率
“杀啊……”
“剪除叛逆……”
朝鲜最神圣的勤政殿前,一场惨烈的厮杀正在进行着。逼不得已的安东金氏人马与清风金氏所掌控的禁卫直接拼杀了起来。
因为此刻在景福宫外面,炮声隆隆,闵宏镐统帅的精锐与安东金氏所掌控的汉城城防军正在拼杀,前者在清风金氏的接应下直接进入了汉城北大门,被逼到了悬崖边缘的安东金氏爆发出了最激烈的反抗。
他们一边用兵扛住闵家军,另一边鼓起勇力,勐攻勤政殿。
就算大殿里的金洪昌他们都死了,只要能抢回李、先王后的控制权,安东金氏也有了度过危机的资本。
至于金基正这个安东金氏旁支当中的领袖人物的死,只让外面的金家中人更铁心的拼死一搏。
金基正这个堂堂赞成都被随随便便的砍了,可想而知清风金氏的手是多么的黑。
金基正都死了,他们这些金家的中下层的性命不是更不被上头人放在心上?此刻屈服了,保不准什么时候人就被从家中拖出来,赏了一刀吃了。
宫廷禁军中,安东金氏掌控的人马远比清风金氏要多,现在在勤政殿前经过火枪对射后,已经进入到了白刃搏杀之中。安东金氏的人马至少是清风金氏的三倍。
金基大手中拎着一把军刀,脸色肃重。孙旭手中也提着一把手铳。满殿的官员都被集中到了偏殿去,殿上留下的只有几个安东金氏集团的魁首。金基正没有了脑袋的尸身扑倒在大殿上,鲜血染红了一地。
应该庆幸,宫廷禁军没有大炮,而且为了安全考虑,很是有一部分士兵配的还是冷兵器。安东金家的人也把一部分靠得住的城防军拉到了王宫,只是景福宫就那么大一点地方,兵再多也施展不开,大炮更是难以运进来。
“大君有旨,罪只诛杀首恶,胁从不问!尔等还要一错再错到何时?!”
“本官金基大,在此立誓,只诛首恶,余者不闻。尔等真要死无葬身之地吗?”
可惜,这样的喊话根本没个卵用。
闵宏镐在外面打的很凶,鬼知道什么时候城防军就要顶不住了,安东金家的人已经将打破景福宫视为翻盘的唯一办法了,这是安东金氏包住性命门庭的唯一选择。那里是金基大叫喊几声就能制止的了得?
“杀,跟我杀。杀上勤政殿,人人都有官做。”
“这就是掉头的买卖。这时候想退,日后清算就能免得一死吗?”
“谁杀了金基大,谁就是御营大将!”
政变、兵变就是靠许诺拉人心的,两边的许诺一个比一个高。人人都有官做,杀了金基大就是御营大将。那些拼命厮杀的禁军这个时候可想不到事后两边会不会遵守许诺,能够这个时候冲在前头的都是铁了心的。
肃靖门上,闵宏镐登上刚刚架起的望塔,遥望着不远的景福宫,心急如火。望塔上他能够完全看清楚景福宫勤政殿的厮杀,叛军【安东金氏】是占据着绝对优势的。
景福宫是李氏朝鲜的正宫(法宫)。位于朝鲜王朝国都汉城北部,故又称北阙。而肃靖门就是汉城的北大门。
两边的距离实际上并不远,但是这么点距离闵家军就是攻不进去。
城市巷战,火枪的作用被大大的缩水,两边的拼杀看似激烈,死伤速度却远没有火枪来的快捷。
从太平馆里奔到肃靖门的的陈钟盛勉强还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闵大人,派兵去清溪川,去清溪川。放上一把火!”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手段再酷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清溪川是城防军的家属聚集地,那里一失火,城防军兵心必乱。”
但这样做肯定也会留下不小的隐患,因为一旦放火就免不了会有人员和财产损伤,这些日后肯定会被解散的城防军,就算回归到了民间也不会忘记这场仇恨的。
可这关陈钟盛的鸟事啊?
陈钟盛只要求立刻把眼前的危机度过,那整个朝鲜就真的被剁块装盘,送到皇帝的餐桌上了。至于以后的危机,那是后来者要处理的事情,与他无关。
承天五年,中国八月初六。战争远离了汉城几年之后再一次笼罩了这座朝鲜的心脏城市,数万人大打出手。
枪炮声,喊杀声震天,硝烟和大火让整个汉城噤若寒蝉。
清溪川这条流经汉城的小河被一场大火吞没了很长一段,那两畔本来密密麻麻的矮屋窝棚,化作了一片冒着轻烟的白地。那里是汉城城防军的家属聚集地,这些城防军许多都是汉城的外来户,来到汉城之后就自发的聚集到了一片废区的清溪川。
后者本是汉城的繁华之地,周边商店和民宅密集,可是在满清统治阶段,被破坏也是很严重的。最后俨然就是一片废区鬼屋。
闵家军收拢城防败兵,查处安东金氏党羽的行动用了整整三天时间。
事件爆发的第五天,陈钟盛与金基大、闵宏镐联袂才正式拜见了朝鲜孝懿王后金氏。李现在被朝鲜自己人称唿为正宗,因为他的得位端正,死也死在了抗战中,比起现在王室仅存的李来强出的太多了。
现在朝鲜王位空悬,李不得人心,没有了安东金氏的支持,升平府夫人自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府夫人而已,能够有资格临朝听政的只能是金氏,她的地位要比李还要高,而且能服人。
经过了这一场大震动,安东金氏倒下了,朝鲜政局的震荡却不会轻易地消平,汉城必须维稳。把金氏抬出来,是再合适不过了。
“全听凭本宫处置?”
听到陈钟盛的话,金王后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她知道,经过汉城的这一场大变以后,朝鲜的国祚算是走到了尽头。
如果安东金氏不倒,不管金家的那个女子怀的是不是李家的骨血,生下的孩子一定会是个男婴吧?那样朝鲜的国祚好歹能够持续下去,即使变成了牌位一样的周天子,这朝鲜还是朝鲜。
可是安东金氏倒下了之后站起来的清风金氏和骊兴闵氏呢?如今他们就是向上国摇头摆尾的一对忠犬,双手恭恭敬敬的将朝鲜送上了那个人的餐桌。
只因为一个海外封藩建国的许诺吗?
金氏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陈钟盛,这个在朝鲜已经有一段时间的中国使臣,就用一个‘海外封藩建国’轻易地说服了自己的父兄。
清风金氏的功勋足够封伯的,不管是不是贵爵,那在将来的海外都能某得一地,立下一国,立下清风金氏真正的千年基业。骊兴闵氏似乎也是一样。甚至在南京那位贵人的眼中,闵家的功劳比金家还要更大。
金氏的父兄全部这一许诺给吸引了,然后就再也无法抵挡。想来闵宏镐也是这样的。
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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