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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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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留下了遍地的尸体,还有痛苦不堪的众多伤兵。
一名被俘的俄**官在他后来的回忆录中写道:“……我们的士兵离开了安全的楚里克河,离开了可以舒适安全生活的地方,来到这个残酷的战场。很多人几乎是在战争开启的第一时刻,就因为无法马上适应战争而立刻在残酷的战斗中丧命……”
对比欧洲战斗中,以线列兵方阵对射为主的战斗方式来说,俄军真的有点不适合复汉军以炮火为中心的作战模式。奥伦堡开出的俄军步骑有一万三四千人,加上五千清军和周边选择了俄国人的哈萨克骑兵,总兵力达到了两万多人。这个数字远比巴尔喀什湖附近的中国部队要多的多,所以俄国人选择了主动、勐力的进攻,并没有听从清军的建议,结果在中方守军的阵线前撞了个一头血红。还是波将金听到消息后急忙赶到前线劝阻了奥伦堡总督赫瓦布洛夫少将。
但是中**队始终保持一个防御态势,就算是他们时不时出击的骑兵部队也是依托着他们在爱古斯河的防御阵地为圆点。中国人有过反击,让俄国人见识到了他们进攻时候的锋锐,可主题上还是防御为主。直到今天!
俄国人布置在一线的一个团的俄军步兵,在突如其来的火力急袭中崩溃,连带着二道防线上不少跑位上的炮兵都随着俄军步兵的败溃而一路往后逃跑。这一次开始在黄昏时的守军反击战,给了俄军一次惨痛的教训。
随军的一名战地记者在他发回的文稿中写道:
“士兵们得到了严苛的命令,他们必须坚守在爱古斯河边,将中国人的军队挡在前线。
后续的部队在集结,在中国人那些流星一样坠落的超级爆炸弹的射程之外,一队队士兵排着方阵,然后整齐的向着东面发起进攻,他们要把中国人重新推回到战线的对面。否则,整个阵地就会崩溃。进而,整支联军都会随之解体。
……勇敢的俄罗斯士兵们沿着洁白的雪地向进攻的中国、军队发起反击,死神始终伴随着他们左右,不断有人被炮弹击中。那种超级爆炸弹受到了魔鬼的嘱咐,巨大的威力让它们只需要一颗,就能扫掉半个方阵。无数人受伤,无数人死去。伤者就地躺在冰冷的雪地中低声哀嚎,他们等不到天亮的救援。
冬季的巴尔喀什湖被寒冷所笼罩,死神支配着这里,很少有夜间受伤的伤者坚持到天亮……
炮火和爆炸的洗礼之后,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中国人的部队就击败了前两道防线的守军。他们的臼炮火力密集,在近距离的时候手榴弹威力巨大,这种被欧洲淘汰了的武器在中国人手中焕发了新的生机。
无数溃败的士兵们被迫退往更深处的防线,他们痛骂着自己的炮兵部队,抱怨着中国人的迅勐和强大的无法想象的火力。部队士气很糟糕,士兵们已经失去了胜利的信心,哪怕只是这一小战的胜利。
我注意到,之前排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些勇敢的军官似乎都没能撤下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如果他们没有投降,愿上帝保佑他们……
……中国人对着第三道防线进行了十分钟的炮击,他们配属了大量的臼炮,这种轻便且能快速移动的火炮在爱古斯河的战斗中给俄罗斯军队造成了难以想象的伤害。在长达十分钟的漫长炮击之后,是的十分钟,这是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在战场上无助的经炮火煎熬的人是无法理解时间的漫长的。
奥伦堡的凯纳尔十三团再次发动了进攻。因为他们对面的中国人分出一支部队从侧面开始了进攻,他们正面的敌人兵力削弱了,所以谢尔盖少校希望用进攻来打乱正面的敌人,然后大部队从容的解决侧面上来的敌人。这一次他的口气很严厉,于是进攻部队的人数更加众多起来。参加的士兵并不只是第十三团的,还有跑到第十三团阵地上的败兵,所以这一次的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士兵们坚持了很久,尽管一直在不断地损失,但是他们没有撤下来,他们始终在坚持……
愿上帝保佑那些牺牲了的人,让那些高尚的灵魂升入主的天国。
……我看见之前接受过我采访的米哈伊尔中尉被抬了下来,他的喉咙被从侧面打穿了,血不断地冲进气管,这让他的嘴里不断地喷着血沫。一直等到军医给他做了喉部插管之后,他才终于暂时平静了下来。我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的畏惧,他就抬起眼睛看着我,一面用右手画十字。他的脸上呈露着对命运的坦然和对上帝意志的忠诚。他那神色仿佛在说,“假若你们不明白他们的这种感情,那么你们就太糟了。”
一切都由上帝来支配:你是躺在灶台上死去;还是在战斗中得到上帝的保佑。
……这场残酷的争夺战还在继续,勇敢、忠诚的俄罗斯军人在牺牲。
我们亲爱的波将金将军亲自来到了前线,有人推测,中将阁下将与奥伦堡总督赫瓦布洛将军一同督阵,使宝贵生命经受一次战争的风险……
愿上帝保佑,万能的上帝庇护他的羔羊,委派一位勇敢睿智的天使充当我们的统帅,打败邪恶的中国人。”
陈鸣并不知道巴尔喀什湖的反击战,他也不知道整个欧洲对于发生在中亚大草原上的战斗有着多么大的关注。
俄国人投入了一万多的正规军,还有小万人的附庸军,两万多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这场战争跟之前的外东北、大西北和西伯利亚上一连串的中俄较量也不一样,这次是步兵为主的正面战争。虽然俄军的队伍中有着很大比例的骑兵。
英国、法国、普鲁士、奥地利、西班牙、荷兰、葡萄牙,当然还有瑞典和俄罗斯。每一个与中国有着一定利害关系的国家都很坚信这一点。
一支两万多的联合军队,一万多俄军作为主力部队,俄国人发起余力拿出的这支军队,一定能试探出中国那支越来越庞大的步兵部队的真实战斗力。
陈汉已经成立三年了。中欧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正常的外交关系,越来越多的关于中国的情报通过这些外交人员传入国内。对比之前的‘商人’,这些外交人员拥有更敏锐的观察力和洞悉能力,他们能从厚厚的一摞繁琐文字当中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而更不要说一些已经流传开却没有得到欧洲人相信的事实。
比如中国那庞大的百万规模的常备军,比如中国那高达两个亿的人口,而且这两个亿的人口中,中国人的土体民族华夏汉族,至少占据着98%的份额。
这些消息在过去的时候被欧洲人当成天方夜谭一样的‘通话’。他们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拥有两亿人口的国度,一个几乎拥有两个亿人口的民族为主体的国家是怎么样一个国家。
而随着中国的国土面积比整个欧洲都要大的话从某一位中方官员口中流出,再通过各种渠道火速流传到欧洲,一个中国vs一个欧洲,孰胜孰略的命题喧嚣质上。
在受到蒙古人的蹂躏之后,欧洲人最大的敌人就是不可一世的奥斯曼人。强盛时候的奥斯曼人真正做到了以一己之力吊打整个欧洲的传奇,比当初天方世界的辉煌更加的灿烂。
可是就这样一个威胁了一神世界几百年的强大帝国,也在时间和教派的忽悠中走向了没落。
自从欧洲人发现了新大陆,源源不断地金银送入了欧洲,然后其中很大一部分白银流入了中国,但欧洲人在一百多年前的维也纳之战中大败奥斯曼人后,整个欧洲的基督文明就再没有任何威胁了。
他们征服了整个美洲,他们闯入了印度,他们轻松地夺取了整个南洋。遥远的东方除了中国令他们心存介意外,整个地球都是白种人的天下。
白人至上思想已经在欧美普遍衍生,这就好比中国的‘天、朝上国’之梦,都是由强大由无敌而迷煳了眼睛。
每一个放眼看远东的欧洲人都没有想到鞑靼帝国会崩塌的这么迅速,而从旧日的鞑靼帝国的废墟上崛起的中国人,转眼之间就代替了奥斯曼人,成为了很多欧洲人眼中最大的威胁。
中国人主动地开放了贸易,他们大量的引入了欧洲的知识、机械,他们吞噬着欧洲人的长处,往昔那些西方胜过东方的地方被中国人迅速弥补、敢追。
且从旧日鞑靼帝国废墟里站起的华夏帝国,眼睛已经盯向了他们领土之外的肥茂土地。
因为苏禄的原因,荷兰人、西班牙人已经跟中国交过了一次手,中**队爆发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包括他们那落后的水师,在一种古怪又厉害的武器之下也爆发出了强大的威力。
几次海战,明明西荷舰队占据上风,却无不损兵折将。
当一个国家不仅富裕,还人口众多,他们的军队又拥有着强大的战斗力,这样的一个国家怎么不被占据了半个地球的欧洲人警惕呢?没人想把吃进嘴里的肥肉吐出去。
所以,在东西双边贸易日益提升的时候,彼此间背地里的警惕已经产生了。
而当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产生警惕心的时候,第一个想要了解的是什么?那必须是军事实力啊。
荷兰人富裕吧?荷兰国家的财政比普鲁士强多了。可你看普鲁士什么时候怕过荷兰了?
富而不强的国家并不让人畏惧,国富军强的国家才是真的无敌。这就是两宋与汉唐的差距。在陈鸣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俄罗斯人在巴尔喀什湖的这场战役,在一个个欧洲国家的眼睛中,已经被赋予了别的意义……(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一章 看大戏的南京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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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时间已经进入了十一月,天气已经阴冷的厉害。沉浓的水汽让人身上的衣服就不见干燥的,虽然这里的气温要比北方干多了,却没有谁会说南京的冬天不冷。街上的各种叫卖声也显得有气无力。
皇宫中铺着地龙,还有火墙增热,陈鸣当然体验不到平头百姓的苦恼,但也老老实实的缩在皇宫内。有事儿处理政务,没事儿就各宫各殿的坐一坐。
日本的事儿刚告一段落,老太太就病了,唬了陈鸣一跳。差点就让人告知福建的老爹了。
自从打北京回来,陈惠一年里有半年都不再南京城呆着了。
冬天往南走,夏天往北去。
不管事儿,只管吃喝耍乐。还别说,这身子骨真有点好转的迹象了。
干清宫,陈光小心翼翼的走进大殿。内心中的忐忑让他有点腿软。今天夏天皖北干旱,国家拨调的赈济被皖北的官员给上下其手了。国安一个很重要的职责就是在灾荒赈济的时候,严苛盯着地方官府,不让某些人为非作歹,让国家拨调的钱粮物质都足数的发放到受灾百姓手中。因为灾民是一个帝国最大最大的不稳定因素。而皖北的事儿他竟然到11月了才发现,失职啊这。
“臣见过陛下。”
陈鸣给身边的刘武递了个眼色,在陈光直起身的时候,刘武手里拿着两份奏折送到陈光跟前。待陈光看了后,脸色立刻变的更差,国安的破事儿不仅仅是皖北,他么还有山东。只是要把他的脸在皇帝跟前丢的一点不剩啊。在陈光立刻就要给陈鸣请罪时,陈鸣开口了。“国安让朕很失望。”
现在的国安不仅仅效率低下安徽,现在还变成与地方官员同流合污了山东。这两地的国安已经丧失了它们的基本职责。
陈光额头上不自觉地都渗出了一层明汗。
“今天叫你来是两个事情,第一、朕决定在国安之外再设立了一个经济犯罪侦查处,负责国内官员、商人经济犯罪的调查工作。”事情真心不能‘垄断’。这国安才挂牌几天啊,陈汉定鼎才三年,它们的效率变低了不说,还有人与商贾官员同流合污。
陈鸣觉得是要变一变的时候了。
“第二就是这俩事儿。你要小心的透给岳文海和刘文蔚。但要记住,一定不能露出国安的痕迹。这件事你们要是再做不好,国安就真的要调整了。”
陈光额头上的汗水滴淌的更多了。但他擦都不敢擦,连声对陈鸣下保证着。从干清宫里出来后,整个人才长吐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整个内衣都湿透了。
短短十分钟的对奏,陈光心里是沉甸甸的。这压力太大了。
陈鸣要他所做的事情,只要细致里去想一想这位堂侄子内中的用意,也是可怖可畏的。
岳文海,新儒派;刘文蔚,旧儒派。
而且还有那个经济犯罪侦查处,负责国内官员、商人经济犯罪的调查工作,跟国安的业务当然不是全部重合,但却重合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一部分啊。皇帝这是在分权啊。何况这个经济犯罪侦查处的第一任处长就是萧剑这个干将!
但这些跟皇帝本身对于国安的重重压力是不能相比的。陈光内心的沉重,不在于就要办的事儿,也不在于那个新成立的经济犯罪侦查处,而是皇帝本身的信任。
整个中国如皖北和山东的国安还有多少?只是已经暴露出的这两处吗?皇帝今天说了‘调整’,是不是就在指要国安自己来一次大清理大扫除?
陈光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地盘上,立刻召集来干将开会。整个国安在京的头头脑脑今天全在衙门里等待着,安徽的事儿一经曝出,**oss就被皇帝叫进了宫里,这事儿就让他们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所以陈光要开会,立刻的人就到齐了。然后陈光把事儿一说,会议室中的气氛就爆炸了。
“什么经济犯罪侦查处……”
“残清奄奄一息,粘杆处都快不活动了。这今后国内工作的重点除了机密保护外,不就是反贪和监视么?皇帝这一刀切的老狠了……”
“怪不得萧剑一个月前被皇帝掉进了内卫处……”
会议室里里没有了开会之前的凝重气氛。陈光看着一干手下表示着自己的‘心疼’,可是这些人再怎么嚷嚷又有什么用呢,所有人也都清楚皇帝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
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他们自己不争气。
“萧剑很快就会来部里挑人,你们都给我注意态度了。今后这经济犯罪侦查处就是咱们的兄弟单位了,萧剑可不再是你们的同事,你们的手下。”陈光眼睛从与会的所有人脸上扫过。这事儿不能留下半点口舌,不然让皇帝怎么看啊?“然后皇帝吩咐的这第二件事。”
“魏长空。”
“到。”
“这事儿你来办。一定不能再出差错。”
“请大人放心。”魏长空信心十足,这事儿真不难办。
新儒派、旧儒派的战争还在持续着,朝堂上旧儒派的声音是越来越低了,但有着先前建立起的优势,怎么看旧儒派也是赚了。
而新儒派虽然不甘心,但他们抓不住旧儒派的把柄,也只能看着旧儒派壮大了一截。尤其是在民间,新儒派的声望有了挺显着的提高。
但是再尖锐的争斗在持续了一段亢奋期之后也要坠落下来,然后双边矛盾持续酝酿,等待着下一波的爆发。高高坐在皇帝宝座上的陈鸣把这一幕看的十分亲切,所以他要在这中间加把火,他要新旧两派继续碰撞,继续爆发。
这种用意国安的知情人都能看的出来,然后他们就决定了,绝对不让自己的亲朋家人踏进旧儒这个圈子,最好新儒也别掺和,转头去别的山头!
皇帝用意中所蕴含的那种深深地恶意,太红果果了。只不过他们可都看不到,这背后还有陈鸣更深层次的用意。
皖北山东爆发的案子让陈鸣很失望,也促使他做出了一个挺违背中国政治理念和道德理念的决定……
十一月十一日,朝会。
奉天殿中的气氛凝重的就像外头天空的彤云,陈鸣的脸上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不管陈鸣心理面是如何想的,他的面上,要保持着一个充满了愤怒的模样。影帝上身了!
“啪!”两个新旧儒家互参互弹劾的奏章被陈鸣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陛下息怒。”满堂文武俯首。
陈鸣用自己充满怒火的眼睛扫视着彭忠瑞、陈岗、彭元瑞、刘文蔚、岳文海、沈国贞、秦大成等一群站出来站台掐架的新旧两派中人。
“彻查。给朕彻查。任何贪污赈济之官员皆严惩不贷。”
“国家财政紧张,赤字高垒,敢偷税漏税之徒,就尽是祸国之辈,亦要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
南京城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不管是大报小报全都对这场突发战争投入了极高的关注。这时间干的太巧了,两边选择了在同一天进攻,遭遇战打响了,那必然是极其激烈。
自从当初的一场激战后,朝堂再次爆发‘战争’,旧儒派新儒派大揭老底儿,你攻击我的人贪污**,我攻击你的人逃税漏税。南京城百姓商民的眼球立刻就把日本抛在了脑后,很多人也不再留心着南洋的变动了,搬着小板凳看起了自家朝堂的热闹来了。就连很多洋人也注意到了这场‘战争’!
中国在如今的世界政治版图上可是一支强大的力量。
十一月十三日,新儒派的‘钦差’出京赶赴安徽。次日,旧儒派的‘钦差’出京赶赴山东。
陈鸣躺在温热如春的宫殿里,想着国内,想着国外,然后又想到了国内。
南京城老百姓的心态已经被人反馈到他手中,让陈鸣看到了一丝儿不同的变化。对比以往,南京城百姓们对于当官的畏惧似乎减轻了一些。茶馆酒楼饭店,对二度爆发的战争兴致高昂指手画脚,这进度有点出乎陈鸣的意料啊。
建国才三年,坐稳江南也就五六年,整个社会结构和秩序、阶层都变化不大,南京城的老百姓还是应该怕官的。难道就因为他们是天子脚下吗?
陈鸣对中国社会思想的关注力一直很高,他认为现在的中国正处在思想变革的萌芽期,还远不到开花结果的时候。所谓的资本主义思想还没有真正的在国内的流传,虽然西方的一些思想书籍陈鸣也一样组织人进行了翻译。但更多地中国知识分子对于孟德斯鸠等人却是仇视敌视远多于尊敬、崇敬。
因为这种思想很大程度上与中国传统伦理是相违背的。现在的中国又不是晚清,国家的尊严还很崇高,民族和文明的自豪感爆表,皇帝的权威性半点也没有动摇。骤然接收了法国的那些思想,又了解了北美十三州的政治模式,这样的思想在现在的中国可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陈鸣不敢说就没有人对于皿煮动心,但这股力量在此刻的中国可能连萌芽都算不上。中国的传统思维太强势了,而且此时的中国是那般的强大。
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的中国远比此刻的英国人强大,双方单挑的话,不知道现在的中国能吊打多少个英国。没有经史上国格的一次次受辱,没有经原时空中国自高高在上转而坠落深渊的巨大心理冲击,还依旧自诩为‘天、朝上国’的中国,能有多少人在现在这个时候就接受皿煮那一套的,陈鸣自己想都不觉得会有多少。
没有哪个民族会随随便便抛弃自己的传统,在他们没有收到致命的冲击之前。
只不过一切的转变都是有着一个最初的开始。一颗种子生根发芽需要有肥沃的土地,萌芽长成苍天大树需要有充裕的阳光、水和养料,现在的中国明显还欠缺皿煮思想发展的沃土。
现在是18世纪晚期,不是十九世纪晚期。
就算是影响了整个世界的法国大革命,那也是路易十六的政治手腕太差,加上路易十六在为波旁王朝祖上糟糕的政府信誉背锅,为了税收为了还债走错了一步又一步棋,最终落得身死国灭。
而事实上作为一个高利贷帝国,法国人一直很乐意借贷给法国政府的,虽然法国王室的信誉值一直不怎么样,但是法国的国债利息是英国人的两倍以上,而且最主要的是内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短期国债。法国人将借钱给政府视为一种高回报的投资,是法国政府自己玩砸了,一笔笔巨额利息和短期债务就给政府的财政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以至于陷入了恶性循环当中,就像当初明末的崇祯皇帝。
如果法国的财政得到了好转,如果路易十六不被逼无奈的召开‘三级议会’,法国大革命真的会爆发吗?
陈鸣感觉着自己想的还是不错的,这个时候的中国还远远没到皿煮思想深入人心的时候,所以啊,这个时候的事情碰撞,说到底还是儒家内部思想的碰撞。
汉武帝之后,百家泯灭,儒家独大。十分具有‘与时俱进’精神的儒家毫不客气的将百家所有他们觉得对自己有益的思想学识径直吞吃。一千多年过去,很多东西已经彼此混在了一块,也让儒家成为了华夏文明的具体带表。所以现在的儒家不管从本质还是从细节上讲,都与原始的孔孟之道有着太大太大的区别。
而现在中国新朝‘开国’了,有了陈鸣的支持,数学、机械、法律、外交、农学、工商……等等行业开始突出自己的作用,而儒家却被陈鸣厌弃,却在飞快的没落着。
独霸江山的总盟主被打落了尘埃,他下头的小弟纷纷流入了盟下山头,那些被抑制了千百年的诸多山头还会忠心耿耿的等待着总盟主有朝一日卷土重来吗?总盟主走了,可空出了许多许多的利益空间的。
陈鸣如此日以继夜的长久坚持,究竟会有多少人依旧坚持‘人需’不动摇,坚持要顶着儒家的招牌不退缩呢?
法律还可以是法家,外交还可以是农家,农学还可以是农家,机械工商也能是墨家杂家……
一个个儒家学徒顶着新生的外壳小心翼翼的对儒家之前丧失的利益空间进行了试探,当发现自己身上的这层外壳并不被排斥后,这些人就一步步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儒家的利益,并且为了巩固自己的利益,他们在迅速加固着身上的外壳。至于能不能完成由外到内的真正之转变,那谁也说不清。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现在旧儒派在陈汉朝堂上实力弱小,新儒派则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支持,还有诸多遮遮掩掩的在自己身上刻画着‘法’字和‘杂’字的中立派,也隐隐的倾向于新儒派。从本质上说都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他们已经占据了老大的往昔的利益,当然不愿意让出吃到嘴中的利益,让老大再一次越到自己的头顶上。
事实上哪里有那么多的派啊。利益使然,利益使然。
是儒家子弟自己在利益的驱使下,主动地套上了这些被儒家一千多年前一口口吞吃掉的诸子百家学派的外壳,在天地革命的档口,发现了新生的沃土,然后迅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两个去向不同的‘钦差’御驾亲征后,南京城无论官民都有一种看大戏的感觉,虽然两股钦差的队伍中都带走了不少各自门下的精锐,然后两帮人中更多人的一份子还留在南京城里,还在报纸上你来我往,斗个不休。但南京城的平头百姓都知道,两派人马的希望根本就不在南京城里面,而是在皖北和山东。如果哪里失败了,等待他们的都可能是一蹶不振的‘深渊’。
儒家在中国已经两千多年了,自从无敌之后,一千八、九百年里一家独大,那绝对是根深蒂固。就算儒家‘治国’下的华夏两次亡国,多少回丢掉了北方,但在中国的影响力还是不可动摇的。多少人都以为这天下就会一直这样下去时,一个个‘诸子百家’的出现简直是晴天霹雳啊。现在新儒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虽然新儒刚刚栽了一个跟头,但新儒的底气主啊。
这段日子新旧两派儒家在报纸上你来我往,争论争辩,影响力扩大到半个多中国,不知道多少个老百姓才第一次知道儒家要分家了。
他们用更形象具体的词汇给新旧两派起了新的名号八股党旧,改革派新。
八股党前一阵子让改革派栽了一个跟头,稍微的重振了一下声势,但实力上还是弱于改革派甚多,真的让人看不到他们东山再起的迹象啊。难道孔孟之道小两千年的江山就这样完了?
新朝是造反起家的,从一开始起就跟士林地主不对付,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李善长’、‘刘伯温’来投效,可以说是草根的不能再草根了。
所以先天上,旧儒就没能占据到新朝权利的顶层。好在他们在朝中还有一个岗大爷,再加上彭忠瑞、彭元瑞,还有一些太上皇提起来的人,也很快聚集起了一股势力。
旧儒派杆子立起来后,立刻的就开始说改革派这这那那的不好,朝廷的政治有问题,满朝上下都一身铜臭味,皇帝大臣与民争利,操执贱业,抬高工商贱户的地位,贬低读书人,不准孔孟圣人之道,变革科举,混乱官制……
嘴巴喷的肆无忌惮,结果被当时的太上皇伸出巴掌拍扁了几个人。立刻就让八股党乖乖了。
新旧两派揭老底儿,那是什么都往外说。就像是绝佳的娱乐八卦,不知道欢乐了多少平头百姓。
这些百姓们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些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大官大人物们,也有这样的做孙子的时候啊。他们也是欺软怕硬,也是脸皮比城墙要厚。
南京城里的几十万百姓亲眼目睹着新旧两派儒家的两场战争,那第一次是旧儒赢了,这一回又是孰胜孰败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二章 撕逼大战
第二战开始了,两边都抓到了彼此的‘把柄’。可那是不是真的呢?
旧儒派的人在皖北贪污了赈济金和物质,这都跳过去小半年时间了;新儒派的人包庇家属亲戚开办的作坊工厂,偷税漏税……
前者影响恶劣,后者性质严重。
却都是近期时间里被他们彼此各自发现了端倪……,可惜这个时候两边的人谁都没有闲心关心这个。
南京城的人可还都记着上一回的税收大案,整个南京的税收部门都给清盘了。现在立刻就有报刊翻出了之前的案子来,对于涉案人员做了一个系统的统计,前后几个月的侦办时间中,落马的官吏接近百人,可不仅仅是税务部门,还有码头港务、海关、工商和政府的多个部门。
逃税很容易,可能不能成功就是个问题了。那一次案子就是一个窝案,从里到外都有人涉案,而现在看,山东搞不好也是一个窝案,不仅仅是税务上的问题,很多部门都有了问题。当然另一个燃烧点安徽只要落实了,那肯定也是窝案。
自从两拨人马前后脚出了南京城之后,各种小道消息就开始层出不穷,南京可谓是‘一日三惊叹’。无数南京百姓是大唿过瘾,世界上哪一个民族都喜欢看热闹,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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