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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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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位置甭管朝鲜将来的倾向如何,陈鸣都是要拿到手的,不仅是济州岛,济州岛边上的巨文岛陈鸣也垂涎欲滴,那可是一个天然的停泊地巨文岛由西岛、东岛和古岛组成,三岛鼎足而立,中间形成一个可以停泊大型军舰的天然港湾。地理位置优越,位于朝鲜海峡丽水至济州岛水路的中间,也就是朝鲜半岛和日本列岛之间,扼控对马海峡咽喉。具有很重要的战略价值!

    “朝鲜这可真的是有点无妄之灾了。”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脑子里勾画着朝鲜的地图,陈鸣笑的很含蓄。若不是刘武、熊炳章、陈季卿等人久在他身边伺候,一般人可能都感觉不出陈鸣笑意中蕴含的那股幸灾乐祸。

    “你知道这朝鲜怎么得罪殿下的吗?”

    “我哪能知道。朝鲜这俩字,今天都是我耳朵里头一次听到。”

    陈鸣耳朵眼很灵的,听到高彦明和刘武的嘀咕,只是故作没有听到。他们又怎么知道陈鸣内心里对朝鲜的小复杂呢?

    从陈鸣起兵之初,到复汉军坐拥半壁江山,他就从没想过去联系朝鲜夹攻满清。

    不说朝鲜会不会真的出兵,陈鸣怕的就是他们出兵了,然后自己拿什么去酬谢他们呢?

    哦,小弟弟给大哥效力出血了,当大哥的你总要犒劳犒劳小弟弟吧?

    如果两边真的顺利夹击了满清,至少短期内鸭绿江流域会被朝鲜掌控在手中,他们的触角甚至还会伸到辽南,这种情况不是完全不存在可能的。要是朝鲜棒子再把把鸭绿江边的土地占了一块,死赖着不走,陈鸣再不愿意也不能直接动手赶人走吧?那就又有着蛋蛋扯了。

    后世的棒子把整个长白山当成了自个的祖地神山,可看这个时代的朝鲜人自己画的地图上,长白山明明在中国境内。陈鸣最恶心棒子的就是这一点!

    这方面的恶心事把他对李氏朝鲜的好感从100分直线拉低到60分,及格线。

    所以他才不会派人去朝鲜,两边还是一动不如一静的好。朝鲜就在半岛当安安静静的当自己的‘锦绣花美男’吧。

    结果,满清把朝鲜敲了!

    陈鸣诧异之余,禁不住内心好笑。这么他可乐啊这事!(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七章 铁骑冲锋

    陈州,周家口镇。

    昔日的无尽繁华已全被狂风骤雨吹打去了,一连三年的战争,给这里全然换了另一幅面貌。留下的只是战争的印记。那一处又一处的营垒,一条又一条的沟壕。

    周家口频频出现在人们口中的时候,已经谁也不把它当成一处重要的商埠来看待了,而是把它当做一处军事重地。

    它与西华、商水互为犄角,组成一道坚固的屏障,将战争与陈州府城隔绝了开来。

    五天前坐镇陈州的人还依旧是与复汉军缠斗了三年的陈辉祖。只是那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安徽的按察使了,而是加了兵部尚书职衔,配了将军印。但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陈绳祖投降的事儿,终于曝光了。

    陈绳祖是陈辉祖的二弟。

    清廷立刻拿下了陈辉祖的兵权,干隆还要招陈辉祖君前对奏,前来传旨的侍卫倒还没立刻就把陈辉祖本人怎么着。但是陈辉祖在河南战场上的数年功勋,一遭白费。

    问:陈辉祖内心是不是很想把他家老二陈绳祖一刀子捅了?

    答:那是肯定的。而且不会只捅一刀!陈辉祖心声。

    陈绳祖,陈辉祖的二弟也,干隆二十九年十月由户部主事入直军机处,任军机章京(军机大臣的属官),后官广东督粮道兼辖广州府知府。复汉军攻入广州的时候,陈绳祖被巴延三派去韶州,巴延三要陈绳祖死守韶关。那结果当然是很可乐的了,巴延三太高看陈绳祖了,复汉军逼近韶关的时候,陈绳祖被手下人绑了,韶关清军开门投降,然后没过都就就有人看到陈绳祖活的滋滋润润的,顶着一张白胖大脸频频出没在岭南守备府中,那显然是投降了。

    这消息迅速被粘杆处报到了北京城,然后就是接下的这一幕了。

    “陈家竟然出了那般不忠不孝之徒,臣有罪,臣有罪啊……”陈辉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接替陈辉祖位置的人是前伊犁将军伊勒图。

    清军的如此变动当然瞒不过复汉军,趁着陈州方向清军变动的时候,第六师陈洪涛直接下属的第十二旅,汇同刚升格为骑兵旅不久的陈开山部,就对陈州一线的清军展开了试探性进攻。

    结果步兵没什么进展。但两边的骑兵,在豫东的平原大地上,却展开了一场场血腥拼杀。

    河南一线的复汉军步兵装备了火箭炮多管装火箭弹发射器。加上火枪、各式火炮,真要摆开架子来硬的,清军骑兵真不见就得会得了好。

    但清军骑兵也不冲击列阵严重的复汉军步兵,他们就是抄袭后路,袭击运输车队,侦查、巡逻、骚扰、追击等等任务,才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复汉军骑兵与之展开的就是一场游骑兵的拼杀。

    保护复汉军步兵的后路,保护运输车队,劫杀清军的侦查奇兵,突击清军的巡逻骑兵,同时也骚扰清军的驻地,袭击清军的一切外出人员车马,袭击前线清军的补给车队……

    两边的马队的工作完全没任何的差别。甚至连效果都非常相似都不咋滴好。

    清军各处都有坚固的营垒兵站,复汉军则小心谨慎。

    今天是陈辉祖离开陈州启程北上的日子,周家口镇外,颍河岸边,一白一红两股骑兵也很凑巧的撞在了一起。

    复汉军有小百人马,清军也是百来人,全都是披着白色棉甲的旗兵。

    董威微微带正马头,看着前方一里远的清军马队,脸色严峻。

    清军马队并不全是废物,西北的绿营马队挺能打的,战斗力远不是直隶和山东的绿营马队能相比的。然后就是八旗马队,却是复杂多变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北京城里的京旗战斗力一般般,但也不能说没有强兵。些许精锐力量,战斗力堪称清军之最。比之吉林、黑龙江马队都要强出一等,注意,是一等而不是一筹,而蒙古马队的战斗力则相当一般。

    眼下的这支八旗马队又算是哪一种呢?

    董威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眼角,那里有着一道三四寸长的伤疤,就是一批打着骁骑营旗号的八旗马兵给他留下的,那一战他手下马队折损了一半人,还险些废了他一只眼睛。

    “嘀嘀嘀嘀嘀嘀嘀哒……”

    铜号吹出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队伍,小百人的复汉军马队开始整顿起了队列,排成长长的五列阵型,每排二十人骑上下。

    长枪、马刀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着光芒。

    复汉军第一排一律挺着一丈二尺的长矛,身后四排就是刀背加厚的马刀为主了,同排骑兵互相间只间隔三尺,前三排骑兵前后排相互间相距三丈,后两排则拉开了十丈距离。

    董威来到阵前二十步,看着对面列阵的八旗马队,眼中一片冷静。清军方面也开始有了整兵的动作,但他们没有复汉军开始的早,也没复汉军完成得快。

    董威听起手中的长枪,长枪枪头还挂着一面红旗,“唿~”,带着风声被董威平放身前。

    “滴滴滴滴滴答……”

    号声再度响起,不需任何战前动员,复汉军上下齐齐催动了战马。

    马匹早已经感受到战场的凝重,前蹄一下一下刨着地,并打着响鼻左右摇动脑袋。

    小百名骑兵同时策动马匹开始前进,董威需要准确的判断距离,保证在马速冲刺到最高的时候与清军撞到一块。目前他们与清军八旗马队的间隔只有一里左右,他们要保持着慢步到百步左右,然后就是极限冲锋。

    对于骑兵来说,这种要求是绝对的小儿科。但现在的骑兵营。难就难在如何在渐渐加快的情况下继续保持自身相对密集的阵型。再是严格的训练和要求,刚接触这种战法要求的复汉军骑兵也没法做到上头要求的百丈距离内整齐如墙!

    小百匹战马缓缓前进,董威没有在传统骑兵阵列中指挥官所处的中央位置,而是把马一带,转到了第一列骑的最右边。

    前排其他骑兵观察他的位置位置,控制着自己的马,整个骑兵阵列平直的往后清军推进。

    作为一个知道史走向的人,东方传统骑兵在近代战争中的弱势,陈鸣不可能不知道。欧洲的近代骑兵,墙式骑兵,陈鸣说真的不是很了解。

    他想象不出骑兵交手的时候,为什么哥萨克骑兵在法国骑兵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拿破仑战争期间。

    骑兵如墙而行,如墙而进,说白了就是重步兵战术么。

    与队形零散的传统骑兵冲杀作战,正面兵锋线上,墙式骑兵占优,陈鸣可以理解。那么侧翼呢?队形零散的传统骑兵被冲击后,完全可以迅速在侧翼集结,对墙式骑兵展开冲击啊?

    而排列紧密的墙式骑兵怕转个身掉个马头,都难。

    当然,战争史上记载的明确,墙式骑兵赢得了与传统骑兵的竞争。用一次次敌我伤亡悬殊的大胜把自己推上了神坛。但陈鸣真的不懂它的神啊。再考虑到东西方战马的差异,武器的不同,乃至地理地势的不同,他真心不觉得近代骑兵有多么的牛逼哄哄。那些他还记忆着的战例,近代骑兵很少是单独完成战斗的,都是在大量炮兵、步兵的配合下,取得‘辉煌胜利’!

    或者说他们就是炮兵、步兵部队的小弟。

    最后陈鸣觉得,传统骑兵和墙式近代骑兵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可作为单独作战部队,后者却只是战斗战役当中作战序列的一员。

    但这并不耽搁他下令骑兵部队展开墙式训练。这战法在正面冲击的时候,还是很有战斗力的。

    复汉军的骑兵部队配的也都有燧发枪,但他们一般情况下都不怎么用,除非是三五骑游斗的时候,这是陈鸣下的令。清军却不一样,无论是什么规模的战斗,他们总要扣动了扳机,接着才会再抽出马刀,或挺起长枪来。

    平缓的马蹄声一点也不让人感觉疲软,五列骑兵排列整齐,就像道路两旁种下的小树。

    百步的距离很快就过去了,两边的间距陡然缩短了一半。清军马队散乱做一团,一个个枪手举着燧发枪,驾驭着战马,打马走在最前列。

    董威身边的号手吹出前进号,董威轻轻夹马腹,相处一年多的战马轻轻跃动,开始加速。

    复汉军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八旗马队的速度却要慢上许多,他们还要顾着手中的火枪呢。战马跑的太快,马背颠簸,不利于他们瞄准。

    五列复汉军马队大致还能保持着整齐,就是同排战士相互间的距离拉大了一些。阵列没有因为加速而生出大的骚乱,小半年的训练还是有一定的成果的。

    密集的蹄声慢慢汇成隆隆的声音,在董威耳中如同仙乐。墙式骑兵的正面冲击力还是值得信任的。

    双方相距只剩下百步不到,对面清军打响了手中的火枪。董威直视对手,目光看着对面骑兵序列中升起的一股股白烟,丝毫没有躲闪躲避的意思。队列中有士兵受伤的声音传出,更有人翻身落马,还有战马哀鸣着倒下的,但对比复汉军的总数量,伤亡是很小的。

    清军骑兵完整的出现在董威面前,燧发枪被他们丢在了地上,或是塞回了马褡子里,他们手中的武器大多是长矛腰刀,战马的速度也在迅速的加快,同样阵列也开始严整起来。当然这份严整也只是相对于他们先前,他们的速度比起已经进入到巅峰状态的复汉军骑兵也要逊色不少。八旗马队骑兵间的间隔更宽,兵力也不是平均分布,在两翼明显留有做后手的小队。

    “滴滴滴滴滴滴答……”第三次号声吹响,这次号声更急。

    复汉军马速提高到了巅峰,隆隆的马蹄声如夏日里的奔雷,明盔上的红缨跳动着,如同无数朵闪烁的火焰。

    所有的复汉军骑兵配置的战甲都是标准的藤铁甲,除了七八斤重的胸甲外,其他的藤条皮条加在一块也不到四斤重。总而言之比之八旗马队身上披挂的棉甲是要轻的多。

    急的奔跑下,复汉军骑兵阵列开始出现弯曲,但距离已经很短了,短的这点弯曲都不足以影响到阵型的严整。

    董威满脸涨红。双眼圆睁握紧手中带红色三角队旗的旗枪,枪头对准对面的一个八旗马兵,后者一样手持一杆长矛,满脸的凶悍。

    他此时也终于有些慌乱。因为他要面对两支长枪的攻击。而不是只董威一杆。虽然董威着手的号手只是把长枪的指向略略的向那马兵摆了摆。

    清军队列中仍有人打响火枪,第一列又有三个复汉军战士跌落马下。距离拉近,清兵手中火枪的杀伤力在勐增。董威不知道三名跌落马下的士兵的生死,因为短短的距离转眼即逝。

    “杀!!”复汉军骑兵阵爆出嘶声力竭的吼叫。

    “轰!”

    两股马群,两股洪流迎面对撞在一起。无数折断的枪杆,伴随着人马碰撞连绵不绝的惨叫,响彻在人们耳旁。

    刀锋枪刃与甲衣硬铁碰撞、摩擦的声音让人牙根酸倒,避让不及的马匹互相撞的骨头碎裂,倒在地上哀鸣不已。还有敌我士兵发出的哀嚎声。

    最后时刻,董威的坐骑也不听话的往左偏开,却没有让他的长枪偏离太多,他死死盯着那名八旗马兵,降低自己身形,在轰鸣的蹄声中交错而过。一枪捅穿了那人的腹部!

    董威本来是对准那人的胸口的。他丢掉长枪,拔出腰刀。眼前已经再晃过几名清军骑兵来。一道寒光从他眼前划过,董威只是靠着本能闪躲了一下,挥刀噼开了迎面扎来的长矛。接着就感到腰间和腿上一痛,可他来不及去看自己是否受了伤,一刀砍在一名八旗马兵的左臂上,也没来的及看战果,战马已经带着他冲出了清军阵列,眼前再无敌人。

    复汉军骑兵的密集阵形占据了优势,第一列二十名枪骑兵至少扎下了六七个敌人,丢掉长枪后的马刀,也砍杀砍伤了不少。但是作为第一列的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只剩下了八骑!

    百分之六十的阵亡率。那些跌落下马的士兵几乎不存在生还的可能。他们并不全死于冷兵器战,还有之前的火枪,但终归是第一列。而剩下的八人中足足有五个人流着血,比如董威本人。

    只不过清军也不好过,过了第一排还有第二排,接着是第三排。

    复汉军的第四排和第五排却并不接着往下做,他们瞬间分散成两三骑一股的小队,对着清军的漏网之鱼,还有左右翼包夹过来后的八旗马兵发起了冲击,他们手握着马刀,马褡子里还有手铳,多是双管手铳。

    清军前队的二三十骑经三轮的冲击后只剩下了寥寥三五人。死的比复汉军更惨。

    只论正面冲击力,墙式战法当然更强。

    他们应付过第一列枪骑兵后,碰到第二列时就吃大苦头了,到了第三列就几乎无还手之力,连带马往左右避开都做不到来不及啊。而复汉军第二列、第三列骑兵的损伤却大大小于第一列。

    清军留在后头的两个小队,一左一右向着董威那么夹去。但刚刚交手,就复打马离去。仿佛是抄水的燕子,轻轻而过,只留下一点涟漪。

    “头,鞑子跑了!”

    董威按下马头,转头向身后看,腰间的伤口疼得他直咧嘴。可看着一次冲锋过后,停也不停就打马直向着前方奔去的清军马队,他却高兴的只想大笑。

    “清点战果!”

    董威知道这一阵自己打赢了。地面上扑倒的八旗马兵尸体,包括那些受了伤却还没有断气的伤兵,他们全是尸体,明显比复汉军的伤亡要多上不少。

    “大牛,大牛还活着……”

    “铁头也还活着,医护兵,医护兵快来……”

    清查战果的复汉军战士,不时的传来高兴的呐喊。那些落马的战士,并不一定都死了。总有侥幸,总有运气好的。

    “队官。”

    “一共是砍四十二个鞑子。缴获了三十匹马。”

    “我军战死二十二人,损失战马十一匹。伤十七人,其中重伤……”

    战果很快就统计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八章 太子爷的怒火

    “储贰之重,式固宗祧,一有元良,以贞万国。”

    “兵马都督南京留守鲁公鸣,器质冲远,日表英奇。王迹初基,经营缔构,戡翦多难,征讨不庭…………,遐迩属意,朝野具瞻,宜乘鼎业,允膺守器。可立为王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鲁山的汉王宫中,陈惠听得手下文臣为他起草的册封太子诏书,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文辞很华美么,还把陈鸣的功劳全点了上。“甚好,甚好!”

    然后抓住吴喜增的手道,“一应准备都要从严从紧从快的去办。”太子的册封是要有一连串的礼仪的,陈鸣人已经到了湖北,很快就会转到襄阳。马上就要抵达鲁山了!

    “大王放心,臣定不负圣望。”

    鲁公的太子册封大典,不需要陈惠专门去吩咐,吴喜增也会尽善尽美的把事儿办妥了。

    这几年,旧日的一伙人里就数他跟二代目的交情浅薄了。那任萌手下握着粮食局,张驰是军部尚书,郑宏宇、魏秀志,都是从陈鸣军的老人,即使魏秀志最后跳出了后勤系统。

    陈惠早年的班底里,就吴喜增与陈鸣打的交道最少。

    鲁公要正式的成为陈汉太子了,这一消息吴喜增前脚带着走出汉王宫门,后脚就立刻的从王宫里流传了出去。

    上个月和这个月里,汉王新得了一儿一女,虽然朝堂亲族重臣谁也没吭一声,但气息总变的有点古怪了。

    没办法,陈鸣现在的威势和威望太好太隆,权利也太大太显赫。不少人以己度人,都觉得陈惠不见得会一直都喜欢这样一个‘威胁巨大’的儿子,天家自古无父子啊。可陈鸣的优势又是陈惠也无可触动的。

    之前陈惠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嫡子,无从选择。可现在不是又有个娃娃诞下来了么?陈惠的年纪不算太大,身子骨也挺好的。如果等上个一二十年,那可就有乐子了。

    人从来不吝于打最坏的角度最阴暗的心理去揣度他人。区别是,亲鲁派心生担忧,远鲁派幸灾乐祸。

    即使陈惠不能真的动摇陈鸣接班人的地位,汉王变心了,陈鸣也一定会多上一些麻烦。

    即使其间陈惠异常隆重的为陈鼎庆生,也只是把一些人心中这点‘阴暗’给压下去了一些。

    而现在册封陈鸣做太子的消息一经流传开来,当无数人发现吴喜增确确实实正在筹备册封太子大典的时候,一些心理阴暗的人脸被抽红了。鲁山上空漂浮的那层淡淡的阴云就半点痕迹也不剩下了。

    留给众人的唯一印象就是,无论舆情怎样,汉王那一直笑呵呵的脸。

    一时间李小妹跟前,乃至高氏跟前,都对面了无数人送到的祝贺。高氏淡淡的,李小妹的情绪平平。

    她儿子当太子,她丈夫当太子,这不是应该的吗?这不是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么?

    陈汉的天下全都是她儿子、她丈夫打下来的。陈鸣做太子,理所应当!

    同样儿,这一消息也被快马加鞭的送到了陈鸣手中。

    这时的陈鸣已经从武汉北上襄阳了。

    不久前刚在长沙见识了中国内陆大城市的罗伯特、佩里埃等人,现在对中国的认知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武汉武昌、汉阳、汉口,这三个隔着一道长江、一道汉江的城市,总人口当然没有百万人,三座城市的经济人口都还处在恢复期中,虽然许多座工厂的设立给武昌带来了一股崭新的生机,但时间还是太短,可总人口也不会低于五十万人,这其中武昌与汉口两个城市汉口已经被升格为县,并且划入了武昌府范畴中勃发的势头尤其的旺盛。

    武昌本地人,也就是有武昌户口的人大概有二十万人,而算上外人务工人员,还有往来的流动人口,整座城市不下三十万人。而江对面的汉口,做为湖北冲要之地,商贾毕集,帆樯满江,其鼎盛时候比之武昌半分不见逊色。【有资料说汉口户口二十余万,还有资料说18世纪末汉口人口就达百万规模,要是前面的资料所说的‘户口’是户数,前后倒也合的上,就是感觉的不太可能。百万人口啊,相传那个时候的欧洲只有伦敦是百万人口,而巴黎1810年才四五十万人】

    之前的战争当然让汉口遭受了重创,可随着湖北平定,随着整个南国的安定,汉口再度进入了勃发期,百艺俱全,人类不一,地当冲要,九省通衢啊,原先的盐、当、米、木、花布、药材六大行当,除了药材行当有些没落,其他的正在迅速恢复中。人口也从一度的七八万人尚不足,剧增到先现下的十几万人。

    “这个地方在未来的时间里,将会成为中国中部的最重要城市。”

    当着罗伯特、佩里埃等人的面,陈鸣用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将武昌、汉口和汉阳三地全部圈到了一块去。“武汉!这三座城市很快就会合成一座全新的城市。它的名字就叫做武汉,作为湖北省的省城,也是长江中部,乃至中国中部,最大最主要的城市。”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过个十年二十年,你们的足迹就可以随意的踏进这里。”

    陈鸣借着机会再一次重申了自己的‘商贸理念’自由、开放。

    接到鲁山传来的消息的陈鸣今天的性质明显高涨了很多,下午在柳德昭的陪同下,邀请罗伯特等人登上了黄鹤楼,饱览长江风光。九个月前,他就也是在这里目送着二进江南的复汉军大部队乘坐着一艘艘战船,在两岸百姓的欢唿与连连的礼炮声中,告别了武汉!

    竟然一年都不到的时间就扫荡了南方,这速度至今想来也是匪夷所思的。就像当年朱元璋北伐中原一样,也是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扫荡了中原和华北、山西,攻取大都。

    有的时候这仗要打起来了,就那么的势如破竹。

    丰升额在后世根本会被无数满清的遗老遗少痛骂痛喷的,他主持的常州之战,为满清南国统治的覆灭敲响了真正的警钟。

    ……

    淋淋细雨洒落,空气中凝聚着一份山林独有的湿润和清新。冬季的湘西山野中没有春天到来时满目的嫩绿,可也能让人陶醉着这漫天的朦雾细雨当中。这都是湘西的冬天!

    在这里你很难看到有雪洒落,更多地是连绵的阴雨。没有冬雨的磅礴,也没有夏雨的急燥,不紧不慢,那牛毛细雨就这样在天地之间弥漫。清亮的水珠从屋檐口滴落。

    远处的山林,薄雾弥漫,两里地外的景象就全部湮没在了缭绕的水雾中。此起彼伏的山岭,一座接着一座的山头,广大山地隐藏起一支数百人的队伍,真是太容易太简单了。

    所以自古以来湘西就匪患不绝,哪怕是太平盛世。

    骆田没那个能耐看天识雨,虽然他就是湘西本地人,可也都没那本事。一伙人跑去澧州打秋风,准备抢些钱粮、娘们回去好过年,结果被湖南的陆军第二旅候个正着,三四百人的队伍折了一半,好不容易才窜进了大山里来。

    一伙人衣服被淋了个湿透,很多人冻的脸都惨败,才好不容易摸到眼下这座山上,躲进了山腰上几个相连的山洞中里的。

    进入山洞后,骆田把手下人分成四部分,一二百土匪立刻近乎解散,除了附则警戎的人外,剩下的都迫不及待的生火围坐烤起火来。

    燃料则是林子里半湿半干的落叶枯枝,引燃它们的是山洞内本就有的一些干柴,甚至是动物干掉的粪便。

    在这片地方,山林深处的某处山洞内要是有不少干柴或人活动留下的痕迹,甚至是残碎的骨骼,千万不要惊讶。因为这片地方的山民猎户来不少,林子再深也会有人的足迹踏入,那些天然的山洞多是山民猎户最佳的宿营地。洞内有干柴很正常,没干柴才不正常!有骨骼也不用怕,只怪那人运气不好被野兽撕吃了。

    只要山洞里没有成堆的骨骼,没有腥臭难闻的味道,那便无事。当然,这是对比形单影孤的猎户和山民们说的,而不是骆田手下这帮有刀有枪又人多势众的土匪。

    终于能松一口气,骆田脑子就开始转悠点别的什么事儿了。自己出去打秋风,被复汉军候个正着,要不是走在前头的老匪发现不对,及时鸣枪报警,自己这趟儿就折进去了。

    这绝不是巧合!

    骆田也不认为是复汉军事先探知了情报,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给人卖了。

    “要是让爷知道哪个做的好事,不给他披一身大红袍,老子就是个龟子。”三分之一的家底儿折在了复汉军手中,骆田疼的心里直流血啊。

    “田爷,这仇咱不能不报啊……”

    “大哥,老四都折进去了啊……”

    土匪永远是记吃不记打的,也永远是睚眦必报的。狠狠地挨了一棍的骆田,注定要跟复汉军没玩。不过现在他们最需要做的是趁着外人还不知道的时候,赶紧回到老巢去。

    当土匪的,内斗内争的危险可半点不比外头的官兵要小,骆田只剩下一二百残兵败将,被人半道劫杀了,可就真的要没命了。

    望山跑死马。

    这场突如其来的冬雨为让复汉军持续了两日的追逐战划上了一个句号。骆田最后带回老巢的人马只有少少的百五十人,真真的亏大了。可更令他心寒的是,回到老巢的骆田多方打探,愣是查不出究竟是谁卖的他?

    进入冬季以后,越来越多的复汉军侦察兵出没在湘西一带,配合着当地寥寥的暗营力量,全力刺探起湘西匪军的情报来。刘飞是传了一份详尽的情报给复汉军,但军机大事,复汉军怎么可能只听刘飞的一面之词呢?

    “咱们应该再派出人手到这一片转一转。那些能躲避几百人上千人的山谷沟壑和溶洞。再捋一遍。”何二虎知道要剿灭湘西的土匪不在于眼下,可至少要把永定、桑植、永顺这一片地区给清理干净吧?这三地距离澧州、常德太近太近,要是过年时候闹出几场血案来,自己这官儿就算没当到头,也要前途无亮了吧?

    “要是碰不到也就算了,要是万一碰到,不管人能否活着回来,咱们就都能晓得。”

    细雨湿衣,冰凉的冻人。没哪支队伍还能大规模的在山林里转悠。土匪们这个时候只会牢牢地窝在老巢里。

    何二虎决定趁这个时候,趁这个机会,把手边滤过一遍的地方中的一些疏漏之地,重新查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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