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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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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萧贵妃是为母之心,便垂气道:“俊桉他。。。。。。再不能站立行走了。”
萧贵妃猛地抬头。
眸子是诧异,惊恐,还有不相信。
她的儿子不能走路了?这听上怎么这么荒谬。
与此同时另一个想法拥入她的大脑,俊桉残废,这意味着将来他不管做什么,都比不过其他皇子。在这个肉弱强食的前朝,她的儿子将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而她,萧贵妃,也与后位永远擦肩而过了。
她揪住皋帝的下裙摆,死死揪着,道:“我的孩子……这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一定是那战报有误!俊桉怎么受如此重的伤。一定是那个越王。。。。。。。”
萧贵妃口不择言,将那越王数落一顿。
只图嘴上解气。
皋帝听着脑中嗡嗡直响。
她一后宫妇人竟然点名道姓的在御花园中辱骂越王。
越王虽然该骂,却不是一个嫔妃该做的事。
皋帝垂眼睃了跪下地上的萧贵妃一眼,只觉其无理取闹,一点不能分担他当下恼怒的心境,只会雪上加霜。
心境更加烦闷。
一抬腿,直接踢倒萧贵妃,径自而去。
萧贵妃更是在御花园中哭天喊地,觉得委屈至极。
?而彼时在养心殿中的朝臣们也纷纷散去。
各个脸上都不好看,只有几个脸色较平淡一些。
薛曹二人,简直是黑着脸出的宫。
此事很快在京城当中炸开了锅。
身在郡主府给杨柳安置房间的齐清儿自然得知了此消息。
杨柳冲着齐清儿笑笑,道:“雨姐姐,好手段,轩王下半生就残了,立了再大的功也无用,现在京城当中无人能比得过你的心上人祁王。”
齐清儿脸色淡然。
只叫了竹婉到跟前,道:“一会儿将她身上的禁解了。另外找几个好手看着院子外面。不得让她踏出这院子半步。”
竹婉应下。
齐清儿便转身离去。
杨柳的笑还挂在嘴边,变得扭曲。
她恨恨的瞅了一眼齐清儿离开的背影,暗道:“早知是今天这幅态度,当初在行宫花海我就不该救你。齐清儿,你这般无情无义,我当初到郡主府发现你身份之时,就应该马上揭穿了你!”
这些话,齐清儿自然没有听见。
她在前苑中款款坐定,又忍不住站起来来回走动。
祁王他果然没有按照他们之前的商定,而是彻底废了轩王的双腿。
他好狠的心。
彻底绝了轩王的后路。
竹婉打点好杨柳那边,来到齐清儿身前,“祁王这么做许是有他不得已的原因。”
齐清儿无动于衷,望着天际不语。
竹婉又道:“不如我去给郡主准备些下午茶吧!郡主中午就吃得不多,这会儿一定饿了!”
她说着,看着齐清儿没有要回答也没有要拒绝的样子。
便转身去准备。
心想着,做些别的事,郡主心里也许会好些。
结果,她刚转身。
齐清儿起身就往门外走,刚走几步,又转过身,道:“药,拿来!”
竹婉听着一愣。
琢磨着齐清儿的表情,后道:“严大人配制的药?”
齐清儿点头。
竹婉想也没想就取了来,交到齐清儿手里。
齐清儿将药收进袖中,转身继续往外。
竹婉惊慌,道:“郡主,这是要去哪里?”
没有回应,只留一个冷冷的背影。
齐清儿离开郡主府,便徒步去了祁王府。
然到了祁王府上,祁王却不在。
一个小厮对着她点头哈腰,道:“郡主是在这里等,还是等祁王殿下回来之后,小的在到郡主府上通知郡主?”
齐清儿径自在祁王的书房中坐定,道:“我就在这里等他!”
小厮闻言,又瞅了瞅齐清儿的表情。
真不知,是该收了笑脸,还是继续笑。
总觉得什么表情摆出都是怪怪的。
忙应道:“好。”
灰溜溜的退下了。
齐清儿将手放在案台上。
这上面堆满了文稿典籍,还有部分奏章。
书堆中的蜡台四周挂满了蜡。
看来,祁王经常在此熬到深夜。
他如此费时费力,为的到底是什么?
思绪一滞,她扭头看向挂在墙面上的青云剑。
她年幼丧家,颠沛流离之时,她因为他没有追上来制止而恨他。
多年后,她回到京城,发现他一直未娶,心中茫然,恨不再纯粹。
再到他揭开她的身份,她对他的恨重新回到了另一个高度,却又随着他似有还无又真诚浓烈的厮守,而转变。
恨一直不能透彻。
她对自己说,也许是爱。
可覆了鲜血的爱,和不透彻的恨又什么区别。
就像现在,他们两个都满手鲜血,一身罪恶。彼此之间的爱,还能透彻到哪儿去。
闭上双眼,她开始沉思。
而彼时的祁王又在哪儿呢?
他在沉香阁,正和楚秦歌在一间雅阁内。
“陈文靖那边已经派人去了,相信他没多久就会寻到沉香阁来。”楚秦歌站在一边,对祁王道。
祁王颔首,道:“你先下去吧!”
楚秦歌依言退下。
原来陈文靖在得知轩王废了双腿之后,便再躺不住了。
心道,自己都已经断子绝孙了,难道连仕途也要断了。不行,他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忽又听闻,祁王在沉香阁饮酒,便顾不得自己尚未痊愈的身子,匆匆换了行装,准备到沉香阁和祁王来个不期而遇。(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九章,党羽
而他又如何知道,祁王正是那个钓鱼者,而他便是他鱼饵上的猎物。
站在沉香阁外理了理衣装,挺直背脊。
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在瞄准祁王的雅阁之后,挑了一间祁王斜对面的雅阁,门前珠帘刚好可以看到彼此。
他坐定后,瞅着斜对面。
托着下巴。
脑中迁思回虑。
其实出来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和祁王套近乎,然事到临头,他又慌了神。
对面坐着的那个款款男子,有一股让人难以靠近的气阔。
陈文靖有点慌。
正低头寻思法子的时候,自己雅阁的珠帘被人撩起。
抬眼看去,是祁王站在门口,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这下陈文靖更慌了。
他本想主动上前,现在却反了过来,祁王亲自上门找上了他。
毕竟接下来他要说的事也不是什么太光明的事。这朝中重臣,有几个像他这样党羽一换再换,难免给人说成随波逐流,没有定性。
要是祁王也这么认为,那岂不是。。。。。。
可人已经在面前了,陈文靖硬着头皮,起身相迎,道:“我也难得来沉香阁,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祁王殿下。祁王殿下,里面请!”
笑得有些僵。
祁王顺着往里,落座之前,道:“瞧,陈大人说的,好像本王常来这沉香阁似的。”
陈文靖脸上的笑更僵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王打断他,笑盈盈道,“适才在偏阁看到陈大人,都不敢确定,故而过来一看。原来陈大人也难得到沉香阁来,和本王一样。那我们在此不期而遇,更要一起喝一杯了。”
陈文靖脸上僵硬的笑容疏散了些,忙道:“是是是,若殿下不过来,我也是要过去的。”
说完叫来店小二让上阁中最好的酒。
祁王继续浅笑,瞅着转过身来的陈文靖,道:“哦,原来陈大人早看到本王了!”
陈文靖往下坐的身子又开始微僵。
忙笑道:“若是看到祁王在此,岂有不过去打招呼的道理。”
祁王点点头。
知道他正是挠心的时候,便不再隐隐的打趣他。
看他端起酒杯,又道:“不如我们换茶吧,喝酒就不必了。”
陈文靖闻言愣了。
心中对太子的曾恨油然而起。
祁王这话算隐晦的了,没有直接道明他身上有太子留下的伤,不宜喝酒。
便打心里觉得祁王比其他皇子稳妥。
“是是是,祁王说得对。以茶代酒,也是一样的。“陈文靖奉承一番,逐又让店小二上了茶水,同样要店中最好的茶叶。
待茶水点心上来之后。
陈文靖继续奉承道:“那日。凌王挥刀入京,亏得祁王殿下勇武决断,方保住了整个大煜的太平无事。”
祁王笑道:“这些都是我身为皇子该做的事。”
陈文靖,道:“是,要这么说来,太子和蓉王同样都是皇子,可他们。。。。。。”
祁王打断,道:“陈大人说话还是小心些,太子毕竟还是太子,蓉王尚且年幼,又深宫多年,年近二十才出宫立事,行事上不暗些也在所难免。”
陈文靖,道:“是,殿下说得对。”复顿了顿,又道:“其实轩王也是有勇有谋的,一看他在南域的战绩便知,只可惜……”
眼下的陈文靖不知祁王到底知不知道轩王残废一事。
所以试探。
祁王也不加掩饰,痛心道:“轩王年轻有为,却无福消受,实在可惜。”话锋一转,又道:“陈大人眼下不关心太子,反倒关心起轩王来了?”
陈文靖踌躇,面色转阴,逐将府上一杆子乱七八糟的事讲于祁王听,又说,“这些年我对太子也不薄,太子又对我做了什么!还叫我如何关心他。且府上还有一个兰成公主,整日没事找事。其实到头来说白了,还是我两眼不识泰山……”
说完瞅一瞅祁王。
祁王知其意思,也不准备打转转。
“那陈大人的意思是。。。。。。”
陈文靖两眼一亮,道:“祁王殿下正是东山再起之时,我兵部尚书虽不是朝中一品,但若是殿下愿意,我自当权力相左。”
道完这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祁王。
他已经是惊弓之鸟。
前有太子,太子及皇后一族却有落败的势头。后归附于轩王,可轩王却废了双腿,以后再无宏图。
两次择主失误。
前面落魄的太子扬剑伤了他命根,这后面不能行走的轩王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呢!
还是尽快另择郡主。
便毫无隐讳地向祁王表达了他的意思。
结果,祁王却道:“不妥。”
陈文靖顿时觉得脸上白了一层。
祁王又道:“陈大人还是继续站在太子一边,至少明面儿上态度要明确,不要让陛下觉得你始乱终弃,以免影响你在朝堂上的地位。”
陈文靖一愣,“那殿下的意思是。。。。。。”
“你若想归属于本王,也无不可。可本王闲云野鹤惯了,京城无人不知,若冒然结实党羽,先不说朝中其他大臣会怎么想,陛下首先就会质疑。所以陈大人对外还是太子的人。”祁王道。
陈文靖沉思一会儿,“殿下的意思我明白。”
然后看着祁王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这意思不就是他让在私下站到祁王这一边么!
陈文靖很乐意为之。
即能在众朝臣和皋帝面前留住面子,还能为将来某个好前程。
复又微微蹙眉道:“也许殿下有所不知,前不久我已经归属轩王一党,这是轩王也知道的。至于众朝臣,他们不说不代表他们心里不知道的,所以。。。。。。”
祁王浅笑,并不觉得意外。
“没关系,那你便继续站在轩王一边。本王这边有你一句话便足矣。”祁王淡淡道。
这让陈文靖有些意外。
但很快转为钦佩,他佩服祁王的沉着与城府,遇事总能保持淡定。
“那是自然。定当为祁王效力。”陈文靖严肃道。
谈话至此。
祁王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便道:“本王已经出来有段时间了,先行告辞。陈大人好坐。”
说走就走,陈文靖很是诧异。
起身想要挽留,祁王却已经走远。
他站在那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复又点点头,宽心得意的笑了。没有太子和轩王,他照样能平步青云,他在心里这样想。
出了沉香阁的祁王,径直往马车边去。
不知怎么他心里闷闷的。
当然不是因为陈文靖。
陈文靖倒向他,这本是计划中事,今日。一会不过是个了结罢了。
可为什么闷呢?
祁王隐隐觉得和齐清儿有关。
这时马车边出现一个雍容雅步的女子,抬眼看去原来是楚秦歌。
她一直关注了雅阁里面的动静。
待祁王走近,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陈文靖那边已经妥当了吗?”
祁王怔怔看着她未语。
楚秦歌知道他的意思,忙道:“这里是沉香阁的后街,陈文靖所在的雅阁看不到这里。殿下大可放心。”
祁王还是没有说话,而是上了马车。
随后对楚秦歌做了个手势,楚秦歌也一跃而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纠结
马车内很宽敞。
祁王和楚秦歌对立而坐。
“正是多事之秋,你不该这样出现。”祁王这样说。
楚秦歌颔首,她已经习惯了祁王这样的口气,道:“永远都是多事之秋,俊昇哥哥,你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还有什么可躲的。”
一口气说完,见祁王面不改色,也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自觉说错了话,忙清咳一声,道:“好啦,当我刚才的话都没说吧!适才在雅阁里头,怎么才和陈大人说了这么几句就出来。他之前可是太子的人,后来归属轩王,这样的人善变。你如何能够确定他已经彻底归附于你?”
祁王表情淡淡的,道:“守着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楚秦歌,道:“不然呢!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难不成还要求着你娶我?”
祁王翻了白眼,她误解了他的意思,逐解释道:“正是陈文靖在短短数月间换了两位君主,我才不便与他太亲近。你忘了我之前的避世态度,现在虽然重获王权,也不能表现过于活跃,还必须保持之前的避世态度。否则只会让那些有心人抓了嫌疑。”
楚秦歌长长的哦了一声,“还是哥哥想得周全。”
祁王没接话。
楚秦歌眯眼瞧了瞧马车窗外,又道:“很久没有去祁王府,今晚我不用献唱,不如哥哥带我去府上坐坐吧!来日。你成了亲,祁王府就不是我想去就去的了。”
说完期待的看着祁王。
祁王心下微凉。
他成亲之后,不能去他府上的又何止楚秦歌一人。
不免有些内疚地抬目看着楚秦歌,这份内疚他也分不清是对谁的,却鬼使神差的道:“好,那就去吧!”
马车在祁王府门前落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彼时的齐清儿还在祁王的书房等待。
祁王自己也不知道,他离府已经过去三四个时辰。
进门时听府役说馥雅郡主来了,一直在书房等,便顾不得身后的楚秦歌,匆匆往书房去。
楚秦歌因在后面下车,并不知府役都和祁王说了什么。
见祁王背影匆忙,心中微颤,不自觉紧跟其后。
书房里走出来一个婢女,刚好和祁王打了个照面,祁王问,道:“可是郡主在里面?”
婢女面显不安,道:“郡主等了很久,滴水未进,脸色也不大好。”
祁王听着浑身一颤,扬手让婢女退下。
书房内,齐清儿站在青云剑边,听到书房门再次被打开,转过身来。
祁王一身长衣曳地。
不明不亮的月光撒在他乌发上。
情景是美的。
他看上去很为她着急的样子。
“过来找我,怎么也不叫小厮过来传个信,我也好早些赶回来。”祁王走到她跟前。
齐清儿没看他,因为楚秦歌出现在门边。
她轻道:“你我布了这么长时间的局,不就是为了今天。我明知道你出去是为了陈文靖一事,我又何必冒然让你回来,误了正事。”
这语气,有些冷。
她眼中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祁王不经觉得背部寒凉,小心道:“相信你已经知道轩王残废一事,陈文靖那边他没有退路,也别无选择,适才和他的见面其实可有可无,见一面是想当面看看他的言行举止,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求一个心中有数罢了。为了你早些回府,怎么能说是误了正事呢!”
齐清儿还是冷冷的。
一身罪恶的祁王,还是不是她又爱又恨的那个人?
她在心里问自己。
轩王残废,从他嘴里说出来是这么理所当然。
“对,你向来有十分把握。为了陈文靖一人,我们伤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她的这句话终于有了些情绪。
祁王听得心抽抽。
废了轩王双腿确实是他一个人的注意。
且没有和齐清儿商量,因为他知道,若商量了,齐清儿定然会拒绝,她永远做不到像他一样狠心。
“他们的生命无辜,那你我背后家族的生命就不无辜了吗?想想你的父母还有亲人朋友,他们无一幸免。还有俊鑫,我的亲弟弟,他还那么小,就遭人陷害,难道他们就不无辜了?”祁王再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双肩,继续道:“清儿,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手上不可能不沾无辜人的血。”
齐清儿后退,道:“怂恿越国太子潜逃,挑起两国战事,中间不知道有多少黎明百姓遭殃。接着误导凌王叛变,你又故意救驾来迟,故意给皋帝制造出兵临城下的危机,养心殿门口又死了多少本不该离去的将士,甚至剑枫都身负重伤,到现在还处于昏迷。再然后就是轩王,他曾是你我幼时共同的玩伴,伤了他,你心里过得去,我心里过不去。都是无辜的生命,要我用别人的鲜血来洗清你我家族的冤屈,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
“太残忍也要这么做!”祁王再上前,抓住她的双肩。
就怕一失手就再抓不住她。
她继续后退。
她入京确实是为了报仇,但她从来不知道亲手毁了别人,一点也没有痛快之意,有的只是罪恶感。
冤冤相报何时了。
站在旁边的楚秦歌看不下去,插话道:“俊昇哥哥说得对。都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了,眼看就要达到目的。齐清儿,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这话是对齐清儿说的。
“你手上未沾鲜血,又如何知道我的感受?!”齐清儿反驳。
楚秦歌却讪笑,道:“我知道你的感受,还不是因为俊昇哥哥要成亲了,你心里不好受。说什么罪恶感,怪俊昇哥哥废了轩王双腿,那都是借口,嫉妒哥哥娶的不是你,你心中嫉妒,就直说!”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齐清儿听的,不如说这话中的后半是她楚秦歌自己的心声。
结果,她话音刚落。
祁王和齐清儿齐齐指向楚秦歌,“你住口!”
祁王又道:“秦歌,你出去!”
楚秦歌被呛到。
面前两个人同时让她住口?
祁王还让她出去。
她不服气,道:“难道我说错了吗?馥雅郡主。”
齐清儿将目光从祁王身上挪下,落在楚秦歌身上,道:“你没说错。”态度明确,就这几个字,你没说错。
楚秦歌闻言还小开心了一下。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止她一人为祁王即将婚娶很难过,还有齐清儿。且齐清儿一定比她还难过,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安慰。
就因她不是最难过的那一个。
可齐清儿说完这四个字,便无它话了。
楚秦歌有些愣。
这语气,这神态,让她无法将话接下去,因这四个字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祁王缓缓转身,看向楚秦歌,道:“问过了,答案你也有了。出去吧!”
楚秦歌还是不服气,再看向齐清儿时。
完全被齐清儿眼中清明的倔强给震住,撇撇嘴,不声不响的出了书房。她没走远,而是在书房门口席地坐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一章,转意
“楚姐姐怎么坐在外面?”
楚秦歌闻声诧异抬头。
原来是娅楠,她穿着一身月华色长衣,轻轻浅浅地站在榕树下,不仔细瞧还看不出来那有人。
楚秦歌招手让她过来,示意她坐,边道:“这样晚了,你怎么出来了?”
娅楠坐下,因她刚刚十六岁,身子还没长全,坐下后脑袋只到楚秦歌肩膀,她道:“听到书房这边有动静,所以过来瞧瞧。”说着扭头看了一眼书房门,紧闭着,又道:“楚姐姐怎么坐在外面?哥哥最近非常繁忙,有时我半夜起来,看他书房里还亮堂堂的。人一操劳脾气就会不好,楚姐姐可不要往心里去。”
瞧,她误会了。
以为祁王是和楚秦歌吵架。
见她被祁王给撵出来了,特地过来安慰几句,说得有板有眼的。
楚秦歌听完,想了想,然后噗嗤一声笑了,道:“我还不了解你俊昇哥哥吗?眼下这个节骨眼,他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他的,就算他将我赶出来,我还要支持他赶我出来呢。”
说到最后,故意把声音太高。
娅楠往楚秦歌身边贴了贴,宽慰的笑笑,复又疑惑的看看门框,道:“里面除了哥哥还有别人是不是?”
楚秦歌捏捏娅楠的手,道:“是啊,你清儿姐姐在里面。”
娅楠诧异。
她知道齐清儿来祁王府,却不知道她到现在还没走。
诧异过后,表情又有些落寞,道:“自从我离开那个永无天日。的冷宫来到哥哥府上,我就很少见哥哥笑过。清儿姐姐回来了,我本以为哥哥会开心,可是却没有。每次哥哥从清儿姐姐那边回来他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有几次回来时满脸疲惫像一夜未眠。”
这些事楚秦歌都是知道的。
她心中嫉妒甚至有些憎恨齐清儿,可谁让她爱着祁王呢,爱屋及乌,连齐清儿,她也不愿意伤害。
娅楠见楚秦歌不语,继续带着安慰的口吻道:“如果清儿姐姐能像你想的一样就好了,哥哥也不用那么备受折磨。记得有次我听见书房里面有厮杀的声音,我冲过来看,清儿姐姐居然拿剑指着哥哥,我上前阻止,哥哥却对我吼,让我马上离开。那个时候还是冬天,哥哥对我冷漠了很久,我常见他站在大雪下面只穿一件薄衣,好像身体冷的他的心就不痛了一般。”
她到底还只是个少女,不能完全理解祁王和齐清儿之间的感情。
她也是自看到齐清儿拿剑执着祁王之后,才知道齐清儿这个人的。那时她讨厌她,她居然要伤她哥哥。可后来,她渐渐发现,齐清儿不好,哥哥也不好。这世界上似乎只有齐清儿一人能够牵动哥哥的心。
楚秦歌闻言倒吸一口气。
难看的笑笑,道:“娅楠不是一直想习剑,楚姐姐现在教你好不好?”
娅楠本来沉着一张脸,忽闻习剑,马上起身道:“好呀,我们去演武场。”
楚秦歌看着娅楠脸上无邪的笑,心里好过多了,逐起身带着她往演武场上去。
书房中,祁王和齐清儿谁都没说话。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纱窗纸外的声音清晰得很。
齐清儿看着祁王,那双眼睛似在说,你爱我再深,到头来你还不是要娶别人。
当然这是祁王自己读出来的。
因道:“成亲一事在所难免,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碰她。”
齐清儿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证。”
祁王着急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齐清儿到,“娶了她,就好好待她。”
祁王,“……”
说这话还不如杀了他。
齐清儿,道:“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个,别扯开话题。”
祁王身子发紧,他从来没有觉得像眼下这么无助过。
她来是为什么了,他清楚。
正是因为他清楚,所以无助。
骨肉相残,也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形势的压迫,他必须将亲情抛却脑后。
“清儿!”他道。
齐清儿旋过身,从墙面上取下青云剑,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我要回去好好想一想。”然后就要往外走。
祁王拦住。
她道,“借过。”
祁王闭上眼,沉一口气,再缓缓睁开,道:“好,我不留你。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你口中的那些人,他们是否真的无辜,还有你我身后的整个家族,他们是否应该重获清白,而不是做了冤魂都被人辱没!”
说完,让到一边。
齐清儿定定看他一眼。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出了祁王府,就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吞下。
在墙边站了好一会儿,方回到郡主府上。
焦急等待中的竹婉见是齐清儿回来了,忙上前迎接,道:“郡主可算是回来,奴婢准备了热水,郡主洗洗,疏解一下吧!”
她瞧着齐清儿的脸色异常紧绷。
齐清儿直直往府中去。
在卧房中坐定,复又辗转反则,叫来竹婉道:“收拾些常用的随身物件,这段时间去纯净公主府上住。”
语气没给竹婉留质疑的余地。
竹婉只得点头,转身要去整理物件时,方反应过来问,“怎么这样急,说过去就过去,要不要事先和纯净公主说一声。”
齐清儿摇头,道:“不用,直接过去就是了。”顿顿,又指着手边的青云剑道:“将这把剑好好收起来,不得叫外人看见。”
是夜,她带了些平常换洗的衣服到了纯净公主府。
皋璟雯喜出望外,立刻将其迎了进去。
握着齐清儿的手,道:“我在府上要照顾人,盼着雨姐姐过来小住呢!”
齐清儿笑道:“这不是来了吗!”
皋璟雯认真的嗯了一声。
两人一同用了些夜宵,洗漱后睡在了皋璟雯的卧房里。
因齐清儿是突然登门,公主府上还没有准备好房间。
便睡在了一起。
初秋了,外面景致都还是深绿,但夜晚的空气有些凉。齐清儿和皋璟雯两人依偎的床榻上,像两姐妹一般。
“雨姐姐怎么说来就来了,我这里什么都没给你准备。”皋璟雯说完这些,见齐清儿脸上有些愧疚,忙又道:“这样也好,一起睡也是好的。”
齐清儿揉揉她的脸,轻道:“从我来了到现在,已经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了,又是夜宵又是闲话的,赶紧睡吧,看看眼下都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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