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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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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他妻室了吗?被兰成公主感染了?”
他什么时候也会打趣了?
齐清儿忍不住正视他,“是啊,我是被她感染了,你现在就开始想妾室了吗?”
“好大的口气,正室都还没有定,你怎么知道我的妾室就一定不会是你?!”
她闻言将手里的书籍甩到了祁王身上。
偏阁中的气氛也不复凝重,明良了几分。
乘着气氛的随和,祁王接过书突然认真的看了看齐清儿,道:“我自作主张,准备隔两日。就将杨柳重新送到陈文靖府上。”
良久没有回话。
齐清儿眼角若隐若现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祁王伸手按在了她搭在案几的手背上,“我知道你不忍心,可现在必须这么做。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你若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了。”
她心中莫名的收紧。
满脑子浮现出来的是杨柳花海边上被侮辱的血腥场面。
同样是女人,她不忍心,祁王说对了,即便她刻意不去想,还是不忍心。
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却反被握得更紧。
“你弄疼我了。”她蹙眉道。
祁王这才松开了手,转移了话题,道:“越国太子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何就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他这样问,表示楚秦歌那边还没有和他说上话。
齐清儿两手轻轻抱住双肩,“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最起码肖像一事是绝对可以够掩盖过去了。”
她这样说,祁王也不是喜欢对她穷追不舍的人。
只是眼中满是疼惜。
又伸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身边回收。
一开始齐清儿隐隐的拒绝,但撇了一眼祁王深邃的桃花眼,里面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便依着他的臂力起身,然后做到了他的一侧。
“我见不得你有事。若不是御医华驮差人来告诉我你并无大碍,估计我是等不了皋帝回京的大队了,肯定一个人先策马回来看你。”祁王牵着她的手,温言说着。
齐清儿微微将脸撇向一边。
华驮对他撒了谎,她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怎么说都是善意的谎言。
让祁王单独回来只会让皋帝更加注意他,这不是一件好事。
念头一闪而过。
她扭过头来,将目光对上祁王的双眸,“从回京之后,你便一天比一天憔悴。不要只顾着我,你也应该留意你自己的身体。”
祁王闻言浅笑,齐清儿搂进怀中,下颚轻抵在她的乌发中,“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件美事,你是我的那个伊人,我憔悴些也是应该的。”
闻言细语充斥着整个偏阁。
如果时间就此停留在这一刻也是好的。
至少齐清儿是这样想的。
可心底深处还有某种声音似在说,他这样在乎为什么没有在回京后的第一时间过来看你,来的却是皋璟雯和严颂。
然后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他很忙,不是在深夜赶来了么?
这一晚。
祁王照样留在了齐清儿的郡主府上。
但一整晚两人就彼此依靠着,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第一次聊他们算谬之外的,和翻案无关的话,甚至是和爱情无关的话。聊着,聊着,连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就是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
枕头边上是恒古不变的人去楼空。
齐清儿翻了个身,伸手去摸枕头凹陷下去的地方,冰凉一片,连着她的心里面也是冰凉冰凉的。
再翻了个身,实在不愿意起来,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六章,称皇称帝
没过多久。
皋帝正式发下战书。
轩王为主将,嬴谢为副将,率领三十万铁骑向越国浩浩而去。
整个京城也几乎被抽空。
皋帝为了避免有些臣子乘着亏空谋权篡位,将京城外几个巡防营的兵力全部调动到了京城。
御林军统领严颂手下也顿时多出了数万人马。
往日繁花似锦的京城也因着么大规模的战事刚变得有些郁郁寡欢,街道上的人流明显要比往昔的少了许多。
再加上大煜京城中几十年难有的炎炎夏日,众人也不愿意在街道上多待。
如此一来,就更加人烟稀少。
然而空旷的街道上却有一骑骏马,似不懂这盛夏的燥热依然沸腾着长蹄,在街面上踏着绕有节奏的马蹄声。
马背上坐着一个人。
横眉历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每一次扬鞭都狠狠的,直往城西的方向奔去。
这个人不是去别处。
他日夜不停歇的赶路,跑死了两匹骏马,终在出了京城后的第五日到了凌王所在的封地,几乎是在大煜朝的边境。
在一座看上去很陈旧却相对庄严的古建筑前落了马。
他已经眉头紧锁,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直直地往府邸中去,最后在一个府役的指引下来到了府邸中的所谓的正殿。
不过一间四面高墙的屋子。
他似是不知疲倦的昂首挺胸,直直跪下,两手在胸前狠狠抱了个拳,身上佩戴的刀剑都跟着一震,“凌王殿下。”
正殿中正坐威严的男子方缓缓抬起了头,他沉声道:“京城当中现在是什么情况?”
声音不大却充斥了整个正殿。
他单手压在自己的腿上,俯身向前,眉眼高抬,使得他额头上的抬头纹很深。他的目光比之前的更加犀利,依旧是细长的双眸比以前的平添了几分残忍。
对!残忍!
他似乎根本看不见地上这个奔驰了五天五夜的人的憔悴,他只要他的答案。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庆宇。
凌王被贬黜之前面前最得力的一名属将。
在凌王被褫夺了亲王的封号之后,他不忘“袍泽之情”依然无二心的跟随了凌王,然他的忠诚在凌王眼里却是一文不值。
庆宇直了直脊梁骨,道:“消息无误,皋帝确实已经向越国发难,动用了三十万人马。”
凌王闻言大笑。
眼角的鱼尾纹深刻不已。
短短半年时间,他竟是老了近十岁的样子。
不用想也知道,像他这种一心想得天下的人,最终落得个被贬出京的结局,心里的那道坎儿就难过得去。
这些年,卧枕难眠已是他的家常便饭。
凌王皮笑肉不笑的大笑三声后,他直起身子,道:“好,好,好!上天这是在助我呀,三十万铁骑,父皇出手还真是阔绰,他还真是不怕京城当中出现兵力亏空。”
跪在地上的庆宇也更着粗旷的一笑,“皋帝调动了京城周围巡防营里的精卫,但他们毕竟只是精卫和征伐打仗的铁骑自然是不能比的。”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凌王眼中满满是犀利,他若有所思地抬起一只胳膊抵在膝盖上面,撑着下巴。
过了良久,方对跪在地下的庆宇道了句免礼,让一旁的人赐座。
庆宇谢过之后,坐下道:“殿下,苍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的机会来了。”
凌王将眼睛眯得更细。
抬手扬起面前的酒杯就将里面的酒喝得干净,“父皇,我的父皇,本王再了解他不过了。当初征伐周国同样几乎派出了整个大煜朝全部的精兵良将,京城当中是不可遮掩的虚空。当初他是运气好,周国与我大煜朝之间地势平缓,若是撤兵回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更何况当初的齐慕泽杀伐果断,人人怯之,就算有人想造反也要先看看他的脸色。”……“而现在。。。不一样了,越国和大煜之间有绵延的群峰,再有就是沼泽之地,想要越过去都难,更别是情急之下的撤兵了。”……“这一次,我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干坐等死的滋味!我这个亲手褫夺了我亲王封号的父皇!”
最后几个字越发的慎人。
没有半点人情味儿。
正在殿中坐着除了庆宇,还有其他几位看上去像大臣一般的人物。
其实从凌王被贬之后,就没有一日没有想过要再复位,甚至是在他的封地称皇称帝。
在座的这几个人也算是他凌王封地上的臣子吧。
有一个年长一些的道:“殿下说得是,只要我们抓住了正确的时机,天下江山必定是殿下的。”
本是一句阿谀奉承的话。
凌王听着特别的顺耳。
他扭动着脖颈,对着庆宇道:“这半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充实我们自己的军队,现在就要到我们用他们的时候了,依你看有几成把握?”
说到最后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似乎他已经断言了他们将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般。
庆宇闻言,蹙了蹙眉头,正色道:“我们手上现在有八万精兵,而且每天都在训练。按照京城当中所剩下的十万精卫来说,我们的胜算要大,他们毕竟基本都是没有见过什么血腥的人,有些根本都不知道杀伐为何物!”
“好!”凌王豪爽道。
那个年纪大一些的看到凌王如此兴致,继续道:“关键是京城当中现在剩下的无外乎是只会纸上谈兵的太子,不谙世事的蓉王,再有就是个如同佛祖一样的祁王,细细算来根本没有一个有真实作战经验的人物。原本有个嬴谢,这次也一同去了越国,就剩下皋帝一人尚且能够指挥作战,但他毕竟也老了,说不定看到城门下面的血雨腥风他便第一个晕了过去。”
说完咯咯地一笑。
后又迅速睃了一眼凌王冷酷的表情,自己旁若无事地清了清嗓子,埋头喝酒。
过了好半饷,凌王突然叫好,道:“嗯,分析得好!”
惊得这位长者快到嗓子眼里面的酒顿时卡在了里面,涨得满面通红,强忍住往下沉气,才没有将嘴里的喷出来。
在座的也就是他最为理性,表面沉静一直都在思考,不似凌王已经被谋权篡位冲昏了头脑。
听完长者的话他的眉头蹙得更高。
但一番思忖之后,对着凌王沉长的点了点,道:“前往越国的军队估计会在一个月后到达越国,而从我们这里行军到京城需要近二十天的时间。我以为还是等到大煜的大军到达越国之后,我们的军队同时到达京城最为合适。一来到了越国的军队再想回援困难重重,二来我们也可以有近十天准备的时间,正好再好好讨论一下作战计划。”(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七章,祈福
“庆宇将军说得好!”凌王开口称赞。
其实凌王这半年过得相当颓废,整日酗酒。
连讨论造反这样的大事他都有些浑浑噩噩,没有自己的主张,不过光是他身体里流淌的着皇室的鲜血,就会有人对他追捧,那些图有雄心壮志的官人谁不愿意有朝一日层峰造极成为一代开国元老。
庆宇颚首,“殿下谬赞。”
凌王举杯,似乎拿下坐在京城宝座上的皇帝老儿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一般,爽气道:“来,喝!”然后豪饮。
众人纷纷应和。
……
掐指算算今日。已是轩王率领三十万铁骑前往越国的第十日。
京城当中依旧是亏空的状态。
倒也不是路上的行人过于稀少,或者有哪几家店铺直接关门不做生意,而是大家脸上均有似有无的忧色。
齐清儿手里扬着一把折扇,站在屋檐前的游廊下望着池中的荷花,额角两边的乌发顺着手里折扇扬出来的清风自然的摆动。
池水上有细微波动的涟漪。
将骄阳返照在齐清儿脸上,显得灵动不已。
游廊的另一端,皋璟雯轻巧快速的步伐,将随同前来的灵儿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一溜烟儿地跑到了齐清儿身边,然后像只小猫一样缠住了齐清儿的肩膀。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吓我一跳。”齐清儿蹙着眉头打趣。
皋璟雯做出一副委屈之态,“我这不是看你正望着池水出神,不愿意让下面的人打扰你嘛!”
这话说不通啊!
担心下人打扰,难道她自己就不是在打扰了?
齐清儿排揎似的点了点皋璟雯的脑袋,皋璟雯也相当配合往后仰了仰脖子,“油嘴滑舌的,说吧,今天过来找我为了什么事?”
皋璟雯嘟了嘟嘴,“哎呀,没事人家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看我这个姐姐是白认了,做了郡主之后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了。”
嘴上虽这样说,脸上却是乐呵呵的。
皋帝终于要攻打越国了,对于皋璟雯来说,怎么都能解一解她当初在越国所受的气。
不过每每杀伐,受苦的还是百姓。
以皋璟雯那个菩萨心肠,少不了要为百姓担忧。
这是也她今天来找齐清儿的目的之一。
她故作正经的清了清嗓子,道:“雨姐姐,你呆在府上足不出户的,其实这样的对你的伤并不好,不如陪我去趟白云庙吧!”
这话听在齐清儿耳朵里也不特别稀奇,在她的印象中有一段时间皋璟雯常去白云庙,只是后来去的就不那么频繁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要去白云庙了?”
齐清儿收着下巴,垂目问在肩膀上蹭来蹭去的皋璟雯。
皋璟雯也不抬头,“杀伐无情,我想去为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们祈福。雨姐姐,去吧!陪我好吗?”
边说边像孩子一样的来回摇晃着身体。
她这样说,齐清儿自然也不好拒绝,怎么着人家都以天下苍生为先,是去祈福的。
没有犹疑,齐清儿直道:“好,我陪你。”
刚说完,人已经被拉着往外走。
齐清儿挣脱不过,顺着被牵扯的方向,边走边道:“你容我先备下马车好吗?现在就走还不得站在太阳底下,等府上的车夫把马车准备好吗?”
“哎呀,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皋璟雯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头也不回,继续拉着齐清儿往外。
到了府门口,确实落了一辆能做得下四个人的马车。
皋璟雯在灵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齐清儿和竹婉跟在后面,最后灵儿在上车前和车夫报了地址,也跃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曳曳的行驶。
齐清儿望了望灵儿,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大的铜铃眼,一眨一眨的惹人爱,里面没有半分污浊,清澈得像天边的星子。
若是能像她那样单纯,也许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没有纷争没有硝烟,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谋算心计,那是一片纯洁的净土,和当年十岁的那个她一样。
只是现在她心中再也没有一片净土。
没过多久,马车在一座寺庙前停靠。
齐清儿等人纷纷踏下马车,站在白云庙前,情不自禁的被寺庙的庄严清静给传染了,都仰头望着楼宇之上那硕大的刻木匾额。
从她们的角度看过去,匾额正好和后面的天空连成一片。
难怪此庙的名字叫做白云庙。
齐清儿第一次来,所以驻足多看了一会儿,皋璟雯却待不住,拉着齐清儿直直地往里。
走上阶,面前整座寺庙越来越庞大清晰。
伴着里面的钟鼓声,使得整座寺庙更加神圣,另有幽幽扬扬的檀香充斥着整个庙堂。
齐清儿随着皋璟雯往里。
在见过寺庙的主持之后,各取了香火在佛前跪拜。
正是庄严慎重的时候,跪在软垫上的皋璟雯却举着香火东张西望,旁边的主持看着觉得不妥,也不说什么,只一味对着公主念经。
或许这就是礼佛之人的宽容与包含。
偏偏皋璟雯根本没留意,连最后上香都是在齐清儿的提醒下才起身将手里的香插在了佛前的铜鼎中。
“不是说好了来祈福的吗?你看你刚才,诚意都到哪里去了?”齐清儿一边和皋璟雯并肩往外走一边低声说着。
和门边的两个尼姑相互合手拜了拜之后,皋璟雯一下跳到了齐清儿面前,“再等等,我们再上一柱香吧!”
搞什么?
刚才心不在焉,现在又要在上一炷香。
齐清儿拿眼睛上下打量她,“不对,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怕是今天主要不是来上香的。”
皋璟雯撇嘴,扭扭捏捏地别过身去,复又转回来道:“哎呀,刚才我觉得我的心意不够诚,祈的福就不会灵的,所以。。。。。。再回去上一炷香吧!雨姐姐也难得来一趟白云庙,顺便把下次要上的香这次一并上了吧!”
这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心事。
齐清儿当下也猜不出来是什么,看她这样诚恳,道:“你也知道你刚才心不诚啊,再上一炷香可以,你可不许再东张西望了。”
就说话这会儿子,皋璟雯就又东张西望了好几回,见齐清儿答应忙正色道:“不会了,不会了。”
两人并肩重新回到了殿堂当中。
主持不厌其烦的继续给她们点香,然后慢条斯理地送到她们手中。
这一次皋璟雯果然忍住了,没有东张西望。
但到底有没有诚心诚意地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祈福上,齐清儿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立在旁边如同雕塑一样的主持望殿堂门口走了几步,对着刚上来的两个年轻人道:“施主要的东西,老身已经准备好了,请随老身到这边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八章,剑枫
齐清儿闭着双目,知道是主持在讲话,却不知道她在跟谁讲话。然后便感到身边一阵清风,伴着裙衫的沙沙声。
心下埋冤,这个皋璟雯两次上香都心不在焉,睁开眼往边上看着她,果然不在软垫上,然后耳边传来皋璟雯高八度的声音,“俊昇哥哥,好巧啊,你……们也在这里。”
估计不是巧那么简单吧!
齐清儿知道身后是祁王,自然心中也好奇他这么寡淡之人,进香祈福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但好奇归好奇。
她起身将皋璟雯放下的香拾起,走到佛祖面前连同自己的香一同插上,然后拜了拜,方转身和祁王打了照面。
“祁王殿下。”她福了一礼。
祁王颚首。
这个时候皋璟雯却将齐清儿往祁王身前一推,自己往剑枫身边站了站。
这架势齐清儿如何能够看不出来。
估计她出门前就知道祁王今天会带着剑枫来白云庙,故意缠着齐清儿一同过来,到时候也可以将齐清儿推到祁王手中,一旁的剑枫可不就空闲了。
然祁王望了一眼身前晃晃悠悠勉强站稳了的齐清儿,却是一副隐隐焦躁的样子。
“璟雯,你这是干什么?”他问道,语气有些僵。
皋璟雯原本害羞娇红的脸也卡住了,脸颊上的嫣红逐渐散开,“怎么了,俊昇哥哥喜欢雨姐姐,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齐清儿听着只觉得脖子有些僵。
祁王这个态度明显是没有预备在此处见到皋璟雯。
剑枫忙站出来打圆场,道:“纯净公主误会了,佛门禁地这样拉拉扯扯不大好。”
皋璟雯见是自己的意中人站出来说话,怎么也是要给几分薄面,便转了话题道:“适才听到主持说给俊昇哥哥准备了东西,准备了什么东西呀?”
齐清儿闻言小心地望了祁王一眼。
他脸色果然更差了些,眼角细微的有些颤抖。
但站在一米开外的皋璟雯察觉不到,问完之后饶有兴致地等着回答,样子和好奇的猫没有区别。
一旁的主持刚欲缓缓开口作答,却被祁王截住了。
“战事将近,我也是想为大煜朝边境的黎明百姓祈福,所以让主持准备了一些佛香,带回府中去。”祁王道。
这话显然和主持要说的有偏差。
主持不解地望了望祁王,然后举起一只手竖直抬到鼻前拜了拜,旋了个身子径自退了下去。
皋璟雯闻言大喜,“原来俊昇哥哥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们也是来为黎明百姓祈福的,不过现在已经祈完福了。”
说完话不忘将目光落在剑枫身上。
齐清儿站着未动,怎么都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大对。
待主持走远了,听不见这边的动静了,皋璟雯再次将齐清儿往祁王身边推了推,“这里又没有外人,你看你们平日都难得见上一面,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个机会,你们该抓紧这样的机会才是。”
齐清儿汗颜。
应该是她太想和剑枫单独相处了吧。
祁王怔了证身,眉宇间渐宽了两寸,“璟雯,这样的话不可胡说。”
“这怎么能胡说呢!我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你对雨姐姐有意那是好事啊,府上的正妻也该有个着落了。”皋璟雯的话越来越大胆。
听得齐清儿的心微颤。
她忙上前拉着皋璟雯往剑枫身边走了两步,装着打趣儿道:“就知道你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挑着今天前来祈福是想着剑枫大人了吧,从一下马车你就东张西望,现在把人给盼来了,怎么就只知道惦记着别人,快想想你自己吧!”
皋璟雯闻言,脸噌的又红了。
祁王显然明白齐清儿的意思,给剑枫使了眼色,道:“主持那里的香火我过去取就可以了,剑枫你便在这里等我吧!”
齐清儿也是识趣儿的,笑道:“我顺便也向主持取些香火带回府上。”
说完两人并肩下了台阶,将皋璟雯和剑枫远远的留在了身后。
身为公主的皋璟雯也不容易。
不能明目张胆的往祁王府上跑,便削尖了脑袋找别的法子,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的祁王今日会带着剑枫来白云庙。
想到这里齐清儿微微的摇了摇头。
“这两日陈文靖那里已经开始动摇,杨柳传信回来说兰成公主在陈府闹得不可开交,不过她现在再闹也是无用,皋帝根本没有心思去管陈府上的这点小事,皇后尚在禁足也照看不了。太子处于中立,即没偏向陈文靖,也没有偏向皋兰洁。现在陈府里一片狼藉,再这么闹下去估计陈文靖休妻的心思都有了。这样的家丑传给别人听了,面子上实难挂得住。”祁王边走边说。
他这转折也真快。
好在齐清儿反应得及时,“兵部尚书陈文靖若是偏向你,对于将来某一天你要用兵有莫大的好处。”
彼此知道彼此说的是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
齐清儿继续道:“杨柳那里……不要亏欠了她才好。”面上有一丝愁容。
祁王停了脚步,看向她道:“你,真的当她是妹妹吗?如此信任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便说一说而已。”
他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差异,忙转了口风。
两人很快来到主持的房前。
主持提着一袋松松软软的东西递到祁王手中,单手立于鼻前拜了拜,“施主,请。”
祁王接过,也不看袋里的东西,同样对主持拜了拜。
一旁的齐清儿看得云里雾里。
待主持转身离开之后,祁王拉住了齐清儿的手,道:“走,带你去见一个人。”
齐清儿,“……”
如何今天大家都神秘兮兮的。
来寺庙之前被皋璟雯拉着跑,现在又被祁王拉着跑。
“见什么人,去哪儿见?”齐清儿边走边道。
祁王下意识地将手收紧,头不回的道:“跟我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无奈,她只得跟着去了。
两人从白云庙后门处,走了一段距离,上了一个小坡,最后在一片惨不忍睹的弃林中停下。
“这是哪儿?”她问。
祁王吸了口气,“孤山,当初我把你找回来的地方。”
她思忖。
确实有个叫孤山的。
可脚下的明明是一片废墟一样的弃林,杂草丛生,更无路径可寻。歪着脑袋,再一想,当初来的时候下着大雪,这样残败的萧条景象被白茫茫的大雪覆盖住了,难怪认不住出来。
不过祁王说要见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怎么见?
这时遥遥地能看见几乎没什么坡度的山脚下有一辆马车,马车里的人大概看到了他们,缓缓拉开车前的帷幄,露出一张圆润小巧的脸来。
“她是。。。。。。”齐清儿抬眼看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九章,孤影
是了,是她,那个十六七岁的身影。
齐清儿记起来,祁王口中说的一个娅楠妹妹,如今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看上去圆润多了,没有当初的那么消瘦。
想来祁王对他这个妹妹照顾有佳。
待娅楠走近,祁王却没有任何要介绍的意思,虽然彼此知道对方是谁,但毕竟没有说过话,介绍一下也不为过。
娅楠轻道一声“馥雅郡主。”半屈下去的膝盖微微一颤,连着乌发中一支简易的银青步摇发出清脆的响声。
齐清儿同样福了礼,见祁王还没有要介绍的意思,先开了口,“要我见娅楠,哪天到祁王府上不就见到了,又何必到这荒郊野岭的。”
此话一落。
只听得见风声。
还有娅楠头上步摇悉悉索索的晃动声。
祁王脸色微凉的扭向一边,娅楠则是不说话,只一味对着齐清儿浅笑。
好半饷,祁王复牵起齐清儿的手,声音浑然又僵硬,道:“要见的人,你还没见到了呢,走吧!”
这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又瞄了一眼祁王手里那个软绵绵的袋子,风一吹轻飘飘的,齐清儿更加不明所以。
若里面是香火,应该会沉甸甸的,怎么会这么轻呢?
心中这么想,人却鬼使神差的跟着祁王走。
娅楠跟在后面。
一路上行,到处是枯枝残叶,走得十分不易。
孤山过于荒废,连个炎炎夏日中的蝉咛声都没有,可见荒废了很多年了。
走了一会儿,祁王松开了她的手。
上前弯腰在地上收拾起枯草来,十分小心,生怕弄碎了一般。后面的娅楠也上前帮忙,同样小心谨慎。
没多久,被他们清理出来的那一片静地上,一块寒颤至极又孤独冷冽的旧木板子,映入齐清儿的眼帘。
第一反应,谁的墓碑?
再一想,如何么有字迹?
挪了挪脚,这和祁王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让齐清儿有了个大概,那墓碑是废后炀氏炀易桀的。
整理完残枝碎叶的祁王直起身子,他迅速看了齐清儿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再清楚不过,便也打消了解释的念头,淡淡道:“一块私立的牌位,能有个念想。”
说着径自打开主持给的那个袋子,里面全是干的黍稷梗。
齐清儿彻底明白过来,缓缓走到祁王身后,在他后背上拍了拍,然后径直跪在了娅楠身边。
祁王擦亮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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