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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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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朝臣已经在祠堂门口聚集,少部分皇子公主也到了。
竹婉护着齐清儿往前,远远地瞧见搀扶慧妃前来的皋雯母女,待走近了,齐清儿忙曲膝施礼。
慧妃倒是老样子,面儿上平静,说话的口气也和以前一样,道:“快免礼。现在知道你身子骨弱,这寒风之下的如何使得,免再伤了膝盖。”
齐清儿起身,微笑着看向慧妃,这才发现站在慧妃身后的俪嫔。
她垂着头,手头死死拽着衣角,一点没有慧妃的大气,似还有些对齐清儿的愧疚,站在那里特别变扭。
齐清儿一时上前不知该不该上前打个招唿。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在齐清儿心理,她理解俪嫔的迫不得已,也不曾责备过她,要怪也怪嬴国的心狠手辣。
皋雯觉察出气氛的尴尬,拉着慧妃的手,道:“母妃不如和俪嫔娘娘先走,女儿还有些话要和清儿姐姐说呢!”
慧妃笑着看看皋雯又看看齐清儿,明白皋雯话中的意思,逐和俪嫔先离开。
头上暖阳高照。
皋雯仰头眯眼望了望,道:“齐家忠魂终于得以安定,恭喜姐姐了。”
这话听上去说不出的疏离。
齐清儿合了合眸子,沉一口气道:“恭喜不敢当。算起来我父母如果活到现在,也就是慧妃娘娘娘的年纪。我倒希望他们的牌位不要出现在祠堂,至少不是现在。。。。。。”
此话一落,皋雯自知说错了话,撇撇嘴,道:“算我说错话了。”又扭了扭腰肢,拉着齐清儿的手,道:“走吧,父皇他们也快到了。”
齐清儿任由她拉着走。
视线落在皋雯稍稍撇过去的侧脸。其实她是一个可爱的少女,装不出让人看不出破绽的介怀。原本辛辛苦苦搭建起来隔阂,在齐清儿面前还没能撑得住一分钟就垮了。
跟在后面的齐清儿不由得笑了,加快脚下的步子,和皋雯并肩而行。
待她们到祠堂的时候,皋帝已经携部分朝臣进了内堂,严颂也在其内。祁王站在皋帝左手边,一身白衣曳夜,和皋帝的一身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齐清儿等人到了之后,有礼部尚书指引着往里,站在了祁王身后。
面对上面整整五六排灵位,齐清儿心肝直颤,一直头竟有些晕,亏得旁边的皋雯扶得及时。
长达十五年的未雨绸缪,入京一年的血雨腥风,现如今目的达到了,总觉得心中有口气该放下了,而这一口气往往是维持生命的最后一口气。
祭奠是在已时开始,午时结束的,中间整整一个时辰。
整个过程,皋帝做什么都要由张公公搀扶着。祭奠完,临走时,皋帝狠狠瞧了齐清儿一眼,目中情绪复杂,多有责备之意,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齐清儿问祁王道:“陛下身子尚且不适,这祭奠仪式该不会是他安排的吧!”
她本来想说:这么快就办了祭奠,是你逼着陛下这么做的吧?但想想,当着其他皇子公主的面,还是换了个说法。
祁王没有直接回齐清儿的话。
而是先撇了众人一眼,然后旋身走出了祠堂,在侧门出的抄手游廊停下。
齐清儿知其意思,跟了出来。
祁王,道:“我想着提前我们的婚期,又想让你嫁得安心,所以。。。。。。便自作主张,安排了祭奠。皋帝并非情愿,但没有完全否决。”
齐清儿颔首,道:“你已经将告示昭告天下,天下人也不再认为我父亲是叛臣,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欣慰,其实将灵位设进祠堂可以先缓一缓,陛下和你毕竟是父子……”
齐清儿一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又见祁王对皋帝手段相逼,故有此感慨。
祁王微侧身,眉间隐隐的凛冽。
他从被皋帝赶出宫之后就不再认那个逼死他亲生母亲的父亲了,因道:“虎毒不食子,且看他当初如何杀死凌王的。。。。。。今时今日,我如何还能当他是父亲,早就挺会不到什么是父子之情。当初他逼死你全家,如今这下场也是他应得的!”
祁王说到最后有些安奈不住情绪。
齐清儿看了他一眼,转眼看见走出祠堂的皋雯等人,方转了话题道:“适才瞧着陛下的气色不佳,还强撑这前来领拜,我当替齐氏一族前去道一声谢。”
说罢,微施一礼转身离开。
祁王伸了伸手,知道她这话是说给后面的皋雯,慧妃等嫔妃公主听的,但不知为何,他没能从齐清儿的眼神中看到释然,反而有些落寞。
正想着,身后响起皋雯的声音,“皇兄不和清儿姐姐一起去养心殿吗?”
祁王转身回道:“不了,我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哦,对了,一会儿我让剑枫送你回府。”
说完要离开,皋雯却拦住了他,道:“有时候支持一个人超越生死活下来的只是一种意念。就像当初我从越国回来的时候,若不是有剑枫的守候,或许我早死在了越国后宫当中。俊哥哥,我不知道支撑清儿姐姐走到今天的意念具体是什么,是哥哥当初给的诺言,还是为家族洗脱冤屈的执念,如今这两个当中,一个已经完成,而另一个。。。。。。哥哥扪心自问,那诺言是否还真的存在?”
就两人说话的期间,祁王脚下望游廊外边挪了半步,半个身体笼罩在暖阳下面。
他站了好一会儿,方道:“妹妹提醒的是。另外,清儿在京城的朋友只有你一个,你既然已经接受了她的身世,还望妹妹不再介怀她入入京后的所作所为,那些多半也是因我而起。”然后十分诚恳的看了看皋雯。
皋雯自然的点点头。
她对齐清儿的疏离,怄气,乃至不理睬,都是一时的脾气。
两人虽都爱记仇,但却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少不了别人没有的心有灵犀。
祁王见皋雯嘴角释然的笑,便放宽心,抬步离去。
留下剑枫在身后。
……
且说齐清儿到了养心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五四章,认命
秉着尊卑之别,齐清儿在养心殿门口站了会儿让张公公进去禀报,谁料隔了一会儿出来的不是张公公,而是严颂。
照皋帝的意思是不想见齐清儿,旁边的严颂听见了自作主张,亲自出来迎接齐清儿。
“陛下既不想见我,你实在不必冒着顶撞陛下的罪责反其道而行,我不过就是想来道声谢而已。”齐清儿道。
祁王甩了甩袖,引了齐清儿往里,边道:“皇帝老儿不想见你,不代表我不想啊!进来吧,我给你新制了药丸,这一次我父亲在天山发现了一种名叫天萱草的新药,说可能对寒毒有奇效,我便取来试了试,果然较其他药效果更佳,只是还是不能彻底清除。。。。。。一会儿我把新制的药丸给你。”
“颂哥哥。”齐清儿走到内间隔的时候叫住了严颂。
严颂回首疑惑的看着她。
齐清儿继续道:“是药三分毒,何况是和寒毒相抵抗的草药。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一时半会儿的没什么问题,何况上次你制的丹药效果就很好,这次入冬连旧疾都没有范过。严颂……你实在没有必要再为我去试那些草药,别再为我做这些了好吗?也许不值得。”
说到最后齐清儿走近严颂,很认真的看着他的双眸。
严颂却有些躲闪,目光不定,拂过齐清儿的额角,道:“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好啦,我懂得药理,那天萱草的药性对我不会有双眸伤害放心吧!”
难得他说话暖暖的,略带了一丝霸道,可他的眼神当中明显隐藏了什么。
齐清儿的玲珑心早看出来了,直接道:“你有事瞒着我。严颂从小到大你就不适合撒谎,一撒谎,眼睛就到处乱转。那药对你造成了伤害是不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不再为了我伤害你自己?”语气有些发急,她实在不忍心更不愿意再看到严颂为她付出。
过去十六年里的种种,已经让她觉得负债累累。
毕竟有些恩情,不是平等交换就能还回去的,尤其是那些让人都难以阐述清楚的感情。
严颂不知道齐清儿会说出这些话来,一时有些着急,忙将双眸落在齐清儿的双眸之间,道:“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脆弱,一颗草药还能要了我的命。”
这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齐清儿更加肯定那草药对健康之人的毒性。
都牵扯到生命上了,那毒性一定不小。
因再上前一步,抓住严颂的手臂。
哪知刚将手握到严颂手臂上,他便不经意的向后闪躲,嘴角浅浅地向两侧拉伸,显然他在忍痛。
齐清儿并不松手而是抓得更紧,道:“你很痛是不是?”
严颂继续后退摇头。
齐清儿再往前,道:“那药别再制了!”
严颂还是摇头,他紧蹙眉头,试图往后收手,居然挣脱不了齐清儿的手掌。
这让齐清儿觉得诧异,故抬目细看严颂,道:“你受伤了?”
此话一落,严颂目光闪烁的看着齐清儿,然后马上转身,道:“你不是要见陛下么,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随我进去。”
“严颂!你有事瞒着我,你向来直爽。。。。。”齐清儿边说边拽住严颂,手指尖触碰到严颂的手腕上,这让严颂不由得痛得弯下了腰。
反应这么大。
这让齐清儿不得不更加大波砂锅问到底,索性撩起严颂的衣袖,这才发现他手腕上面有三道深紫色的勒痕,看上去十分刺眼。
“这是怎么回事?你被禁了内力?谁禁的?……”齐清儿一通话问下来,严颂一言不发,只将头撇向一边。这反应让齐清儿的心狠狠地一颤,她道:“是他,对不对?是他禁了你的内力。”说到最后,转成了肯定语气。
严颂身子僵直,稍顿又继续往里,只字不提手上的紫痕迹。
这举动更加肯定了齐清儿内心的猜想。
祁王真的非要这样赶尽杀绝么?难怪自严颂入宫之后就没有再出过宫,现在想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迫于祁王的权势,加之他不能施展武力,自然逃不出祁王的手掌心。
乘齐清儿出神,严颂转动手腕脱离齐清儿的手掌心,一面往里一面道:“不是要见陛下码?乘陛下现在还算清醒。。。。。。”
齐清儿挪不动脚,她满脑子想着祁王,想他怎么能够背着她逐出这样的事来。
严颂脚下越走越快,似乎有在逃离的感觉。
带齐清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进到了养心殿的内阁,齐清儿只得跟上。
刚进去便瞧见皋帝团着身子坐在榻上,一副厌弃齐清儿的样子。
旁边严颂像个御林军侍卫一样守在一边,穿得一身水蓝色的长衫,双手搭在腹前,倒有那么些弱不禁风之态。
齐清儿的七巧玲珑心,更觉是祁王在从中作梗。
连救过她的人都不肯放过。
张公公见她进来,叠起勉强的笑脸,道:“馥雅郡主,陛下身子不适,君主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这意思是说完了赶紧走人的意思。
齐清儿也没准备多呆,逐略施了施礼,道:“臣女前来是为感谢。不论如何齐氏族人无需再做孤魂野鬼,少不了陛下恩准将他们的灵位迁入祠堂。在这里臣女替父亲谢过陛下。”
其实她心中无多少感激。
不过是看在皋帝病重还坚持前往祠堂跪拜,有所感触,特来谢过。
皋帝不点头也不摇头道:“谢朕就不必了,该谢谁,你心中清楚,若不是他咄咄相逼,朕也不会亲自出行。”
说完脸上嫌弃的表情更重。
齐清儿对皋帝脸上的表情不以为意,可对他说的话却不能置之不理。
先前刚有祁王相逼严颂伤害严颂的念头,现在听到他对皋帝咄咄相逼,本是心无感触的,偏转眼瞧见严颂垂头无力的模样,心中对祁王起了强烈的反感。
这种反感又极不纯粹。
齐清儿一时僵在原处,余光看着严颂。
皋帝说完话,就伸手欲往床榻上去。此时的皋帝已经放弃了挣扎,但并不代表他就承认的当年的错误,只不过现在他的无能为力,只能认命罢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四五章,风起风落
也是,没有玉玺和忠臣效力的皇帝可就是个绣花枕头,摆着好看。
张公公见皋帝这样嘴角抽抽,逐对齐清儿道:“郡主谢也谢过了,请回吧,陛下需要休息。”
齐清儿点点头,又抬目看了严颂一眼。
严颂并不看她,而是缓缓将目光投向手持长剑守在墙边的御林军,然后又垂头站着。
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齐清儿心中激荡,他果然被祁王囚禁在了养心殿。
逐甩着长袖离开,走到养心殿外殿门口的时候又被御林军统领拦住,那统领道:“这药还请郡主收下。”
齐清儿稍愣,但马上反应过来,道:“这要是严颂大人让你给我的?”
御林军统领点点头。
齐清儿深吸一口,取了药离开了养心殿。
一路回府心中百转千回。
守在养心殿外的竹婉不知她在殿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再或者皋帝对她说了什么,只觉自己的主子出了养心殿后,神情反没之前好了。
逐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难道陛下为难了郡主?”
齐清儿坐在马车内,任由身子随着马车颠簸,过了好半响方道:“为难,他为何必要如此为难?!”
竹婉听懵了,不知道齐清儿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到底在说什么。抬眼看见齐清儿的表情慎人,认为自己说错了话,忙收了嘴,取了出发先备下的热水给齐清儿喝。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郡主府落下。
齐清儿搭着竹婉的手下马车,遥遥看见府门口站着一个人,月华色的衣裳,下摆曳在地上。
模样甚是夺目,有出尘之气。
齐清儿略略看了一眼,便垂下头下,携竹婉的手往府中去,走到祁王身边方略缓身,却么有相邀入内的意思。
祁王挥手屏退竹婉,伸手指引齐清儿往里。很有反客为主的味道。他道:“其实你实在不必刻意去见陛下的,亲临祠堂,那是他欠齐氏一族的,若没有齐帅当年的奋不顾身,或许就没有他现在的地位。。。。。。”
齐清儿不说话,点点头。
脚下却随着祁王往里。
祁王继续道:“日后就不用再去养心殿了,陛下的脾性我了解,你实在不必去受那份气。”
齐清儿继续点头。
她用余光看着祁王轻盈的步子,心中说不出的沉重。
祁王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是累了,便又道:“早上起来折腾了半天,现在搞好响午,我让小厨房备下吃食,留在这人陪你用膳如何?用完膳刚好在给你输些元气,瞧你的脸色不大好。”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郡主府的后院,祁王情不自禁的牵起她的手,护在手心,小心呵护。黑黝黝的眸子无限温柔地看着她。
要说感觉不到祁王的爱,那是假的。
不光是言语神情,还有他的动作,无处不透露的满满的爱。只是这爱实在浓厚,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齐清儿往后收手,也没有刻意疏离,抬眸看了祁王一眼,突然发现原本想说的话反说不出口了,她道:“你知道我素来喜欢吃什么,竹婉适才被你屏退,现在不如你亲自去趟小厨房。。。。。。”
祁王温柔的笑了。
他觉得她的话中有无限的暧昧,就好比她在说你了解我的口味,我相信你的选择。
祁王捏了捏齐清儿的手,转身去了小厨房。
齐清儿看着祁王的背影消失在墙角,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她和祁王之间的婚事,她要好好想一想。对于她给严颂的承诺,她也要好好想一想。
少时午膳落置在正殿。
两人吃饭少语,祁王时不时给她夹菜,给她剥虾,一面憧憬了不日大婚之后,两人懒起一起共食早膳的情景。
心头美滋滋的,对于齐清儿的沉默寡言,他只当她是在害羞。
午膳过后,祁王提议邀齐清儿去齐王府走走,说后花园的布置尚不妥当,希望齐清儿能给些建议。
齐清儿闻言,正思索要不要去,这个时候她更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巧,竹婉刚将碗筷收去,前面就有人来报说:陈文靖来了。
齐清儿和祁王对视一眼。
这陈文静还有脸自己上门,难道不应该躲起来好好养伤么?
对视的俩人心照不宣,道:“让他进来吧!”倒要看看,这个嬴国的同谋现在想说些什么。
齐清儿和祁王复在正殿中坐下。
少时,陈文静入殿,见祁王行跪拜大礼,又对齐清儿略施一礼,开门见山,道:“祁王殿下,馥雅郡主,二位都曾答应过微臣,告发嬴国便护住杨柳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嬴国已死,当年的真相也大白天下,不知二位能否然让微臣将杨柳带回府上,好好照料,直到诞下子嗣。”
原来是来要人的。
还要得理直气壮。
齐清儿端坐不语,祁王道:“以为告发了嬴国,陈大人自己就无过的吗?”
陈文靖一时愣住。
眼睛转了两圈,又道:“祁王殿下英明,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望殿下成全。”
祁王吸了口气。
陈文靖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但他不会忘记当初的话,暂不取陈文靖性命,而对于杨柳肚子里的子嗣,祁王看向齐清儿。
那毕竟是齐清儿带回府上的妹妹。
交不交给陈文靖,都由齐清儿一个人说了算。
祁王缓缓道:“本王确说过要护陈大人子嗣后代,但本王却从没说过要将杨柳姑娘交到大人手上。”语气很生硬。
陈文靖一时觉得头皮发紧。
齐清儿道:“陈大人想带走杨柳也无不可,但需要经过杨柳的同意。”她说着,一面起身。
祁王瞅她的动作,知道她这是要去南厢房问杨柳,逐对陈文靖道:“陈大人先起吧,待郡主问过之后,再做决定。”
陈文靖表情难看。
那杨柳若能自愿跟他回去,当初也不会私自逃离陈府了。一听齐清儿说要亲自问一问杨柳,陈文靖就觉得五雷轰顶,人必然是要不回去了。
但面儿上却不能体现,道:“殿下郡主说的是,怎么都要先问一问杨柳的意思。”
齐清儿微颔首,往南厢房去了。
被下了禁的杨柳正倚在窗边,看外面风起风落。
近四个月大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五六章,因果
可她脸上没有一点即将做娘的幸福感,垂头抬眸间全是对肚子里孩子的厌恶。
南厢房中的婢女见齐清儿来了,忙撩了帘子请她进去。
杨柳感觉侧面袭来一阵凉风,还有淡淡的药香气,不用看也是知道是齐清儿来了,因道:“姐姐怎有这闲心,到妹妹这儿来。这会子不应该正忙着迁设牌位等事么?”
齐清儿笑而不答,扬手让婢女下去后,方道:“我过来别无他事,就问妹妹一句,愿不愿随陈大人回陈府,安心生下这肚子里的孩子?”
杨柳眼睛一亮,随即有吃惊,然后是厌恶,再然后又转了事不关己的态度,道:“我若说我想过去,姐姐会解了我身上的禁吗?”
齐清儿目光在杨柳肚子上落了落,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身子也是你自己的,你若一万分不愿留下这孩子,我再勉强也无用。你身上的禁我可以解,至于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你自己的身子,就全在你手上了,好言相劝一句,还未出生的胎儿多无辜,强行落胎伤身你也是知道的。”
杨柳一听此话,心中大喜。
只要能出南湘阁,只要她能主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万事大吉。她杨柳的命运也该由她自己掌握不是吗?
而对于齐清儿来说,放杨柳离开是她能给杨柳的最大的迁就。
毕竟将杨柳一辈子囚禁在南厢房,不是齐清儿很想做的一件事,人心都是肉长得,谁没有怜悯的时候,尤其是对自己伤害利用过的人怜悯。
杨柳忍不住露出笑脸,道:“那姐姐说话一定算话。我同意随陈文靖去陈府。”
回答得很坚定。
齐清儿略有质疑,但很快点点头,道:“那便随我来吧!”
转身离开时,杨柳却迟迟未跟上来,只听她在后面着急,道:“你给我解禁,我怎么跟你走啊!”
是呢,齐清儿把这茬给忘了。
逐伸解了她的穴位。
杨柳本坐着,带解了穴位之后欢喜的立马就想起身,谁料,长时间毫无运动,两腿早无力,刚迈出去一步,就瘫软下去。
不忘抬头憎恨地看了看齐清儿。
齐清儿无心安慰,唤了婢女前来搀扶。
一行人方去了正殿。
陈文靖见到杨柳的时候,两眼只看得见她的肚子,再简单粗暴点说,陈文靖那双明晃晃的眼睛指不定装了透视功能,要把杨柳的肚子看穿。
来到正殿的杨柳,见祁王也在。
原本想上前噌两下,毕竟美男子的魅力是杨柳无法拒绝的,但又想起他和齐清儿联手利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气就不打一处出。
嫣嫣地看了祁王一眼,便没有上前。
心中盘算着,要娶齐清儿为娶,也要看祁王有没有那个魄力和毅力呢!
齐清儿不知杨柳在想些什么。
只觉她看着祁王的时候怪怪的。
因道:“陈大人,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杨柳也说愿意跟你回府。还望陈大人顾念杨柳是有孕之人,细心照料。”
陈文靖看着杨柳的肚子根本目不转睛。
试想一下,一个阉人若知道自己还有个未出生的孩子,会是怎样一副场景,陈文靖这样已经算把持得好的了。
听了齐清儿的话,陈文靖连连点头。
杨柳目光琉璃,目光是不是在祁王身上扫动,似乎在等祁王发话。
祁王却对陈文靖冷冷道了句,“人在此,陈大人带走便是。本王当初的说的话,不会食言。”
其实杨柳在期待些什么。
哪怕祁王看她一眼也是好的,谁知等到的却是这么一句冰冷的一句话,真真儿叫人心寒。
陈文靖大喜,忙跪下磕头,道:“谢祁王殿下,谢馥雅郡主。”
少顷,陈文靖带着杨柳离开。
齐清儿和祁王相送到府门口,祁王看着陈文靖远去的马车道:“便这样让她走了?”
齐清儿裹了裹出来时竹婉给披上的大氅,吐了口热气道:“当初关她是因为她知道我的身份,担心她会说出去,现在齐氏一族的冤情已经昭雪,我也没有必要再隐藏我的身份,自然也没有必要再关着她。”
说这话,齐清儿心中觉得闷闷的,故又叹了口气。
祁王怔了怔身,眉头稍蹙,道:“也罢!进去吧,外头凉。”
齐清儿依言。
两人往里,又坐了一会儿,祁王才起身离去。
离开时,他看了齐清儿良久,觉得她哪里不对经,可又说不出来是哪不对劲。
齐清儿丝毫未提养心殿和严颂之间发生的事。
只将隐隐约约的怨恨藏在心里。
……
自十六年前的冤案昭雪之后,京城当中就呈现出另一种气象,那些旧案之后的闲言碎语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大家好像是商量好的,只字不提。
时下已经是一月里。
天气寒冷,虽暖阳高照,但实在遥远,暖不了大地。
且说陈文靖将杨柳带回了府。
如今嬴国以死,嬴氏一族的势力也轰然倒地,皇后也已经疯了,陈府上的皋兰洁更加没有地位可言,嫡公主得位份也只是好听罢了。
如今见自己相公带着姬子重新入府,她一句话也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
陈文靖心念杨柳肚子里的孩子,对杨柳是百依百顺。
杨柳也见好就收,在陈文靖跟前十分柔顺,将一心盼望子嗣的陈文靖虎得团团转。
才到府上没几天,就虎得陈文靖将皋兰洁关进了柴房。
说皋兰洁就是个克星。
脑子长歪了的陈文靖信以为真,不但将其关进了柴房,还只给剩饭吃,和的水也不干净。
皋兰洁如何受得了此等苦。
别说没睡过柴房了,就连青菜白粥都没喝过,一连几天看着外面送进来的要馊不馊堪比狗食的吃食,愣是没吃一口。
饿得两眼发花也坚决不吃馊食。
杨柳见她如此,兴致更高了。乘着正得宠,对皋兰洁是百般刁难,不为别的,就是一时好玩。
想当年杨柳在青楼之间多次被辗转,不知道被打过多少次,拿鞭子抽都是轻的。现在有皋兰洁这个现成的人肉靶子,杨柳自然要好好出一出当年的憋屈。
这一日,天空飘飘扬扬再次下起了大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五七章,冷水
屋檐上垂满了锤形的冰,空气冷到吐一口就能冻这个雾团的程度。杨柳看着洋洋洒洒的大雪,眉心稍抬,叫了几个婢女去了柴房。
此时皋兰洁已经饿了两三天了。
两只眼眶早已经饿瘪下去,颧骨高高凸起,零散的头发贴在鬓角两边。身上的衣服也有几天没有换了,由于柴房内灰尘多,原本白净的衣服上面乌黑一片。
杨柳裹了裹身上的大裘皮氅,垂眉瞧了刚被拖出柴房的皋兰洁,幽幽道:“怎么这副样子,啧啧,打水来,给她好好洗洗。”
皋兰洁饿得没力气说话,能瞪着杨柳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模模煳煳的瞪着没多久,就感到噼头盖脸一阵刺冷,同时有窒息之感。皋兰洁惊得大叫,待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被泼了一盆冷水。
原来就这么帮她洗!
皋兰洁忍无可忍,使出洪荒之力,大叫道:“贱人!你不得好死!狐狸精,我父皇知道,一定会将你五马分尸!然后拿去喂狗!”
如果皋兰洁知道接下来杨柳还会有什么动作,或许她就不会这么说话了。低头求饶虽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但总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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