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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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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半个时辰后,宇文邕长舒口气,权衡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宇文邕是一国之君,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国家的命运,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
“不知诸位爱卿对韦爱卿的看法有什么意见?”宇文邕恢复了威严的模样,静静地看着下放问道。
大殿中,除了自玉璧城连夜赶来的勋州刺史韦孝宽,齐王宇文宪外,还有赵王宇文招等人。
此时见宇文邕询问,宇文宪与宇文招对视一眼,宇文招行礼后率先开口道:“陛下,微臣以为韦大人三策最佳。齐国终将为我大周覆灭,我们为何不将自己的损失将至最低呢?”
“臣附议!”宇文宪也走上一步,躬身行礼。
宇文邕点了点头,然后坐直身子,目光湛然而威严地看着下方说道:“既然如此,伐齐之事暂缓。韦爱卿,虽然齐国目前自顾不暇,但我们却不可不防,你这便返回玉璧城,外松内紧,切莫让齐人得了可趁之机。同时要加紧暗中囤积粮草,为将来伐齐做准备。”
“遵命!”韦孝宽连忙躬身答道。
宇文邕轻“嗯”了一声,然后道:“尔等先退下吧!”说着,宇文邕轻轻挥了挥手。宇文招和宇文宪连忙行礼,然后一同悄悄退去,偌大的大殿霎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六月初五,北周之主宇文邕派遣开府仪同三司伊娄谦和小司寇(司法部副部长)元卫一同自长安出发前往北齐聘问,同行的还有齐国宜阳王赵彦深。宇文邕的目的其一乃是原谅高兴在长安犯下的错事,与齐国恢复邦交,其二则是评估齐国时局。
六月初六,宇文邕在齐王宇文宪等一干文武陪同下,自长安前往云阳宫(陕西省泾阳县西北),命太子宫右宫正(次席总管)尉迟运兼任司武(国防部次长),与薛公爵长孙览一同辅佐太子宇文邕留守长安,处理国事。
宇文邕启程前往云阳宫时,高兴已经来到南青州十日光景。当淮河之地,高长恭王琳二人与吴明彻博弈之时,高兴的青州军也未闲着。
五月十五日,留下鲁智深率领三个师的兵力严密防守青州,高兴则率领两个师的兵力日夜兼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丐帮和特种部队的配合下,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胶东半岛北部的胶州。
高兴用十日时间稳定了胶州局势,然后留下两个旅的兵力由姚忠镇守后,高兴则再次闪电南下,几乎用同样的手段将光州拿下。稍事休整后,高兴入驻南青州。
如此一来,青州与南青州南北相望,而胶州和光州则被隔在身后,整个胶东半岛连成一片,完全落入了高兴的掌握之中,高兴也基本上实现了初期的战略目标。
有了青州的前车之鉴,胶州,光州,南青州三州的大族富户自然不敢太多造次。虽然心中对高兴甚是愤怒,但面对着雪亮的钢刀,敢于鱼死网破,漠视自己生命的人还真不多。
而对于广大流离失所,穷困潦倒的平民百姓来说,高兴实在是他们的福音,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因为高兴,他们终于再次有了自己的土地,有了生存的根本。
由于连年的战乱灾祸,除去在寺庙道观中混吃等死的教徒们,北齐百姓并无多少,尤其在胶东之地呈现出的更是地广人稀的景象。高兴直接将所有富户剥了一半,再按照人头分发下去,落在百姓手中的土地实际上非常客观。
因为胶州和光州地处大后方,所以高兴虽然同样整编了乱军,但却只是甄选出一万余体格最为健壮者组建成两个师,其余之人则作为后备役,一边训练,一边屯田垦荒,储备粮草。
第二百三十七章 小娘子;请留步
“嗯”,高兴鼻腔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声,他眉头轻皱,脸上带着似是舒爽,又似是疲惫地神色,四肢先是蜷缩在一处,然后再竭尽全力地舒展开来。
如是再三,高兴才停下动作,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一骨碌从床榻上爬将起来,挑开薄薄的帐幔,将目光窗外投去。
一股清凉的晨风吹抚在脸上,让高兴一阵神清气爽。屋外,晶莹地露珠随着摇曳的树木花草的枝叶飘摇荡漾,打折转,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砸落在地面。
“奢侈啊,一觉睡了这么久!”高兴长长叹了口气,迅速穿上鞋袜下得地来。
自从来到这个纷乱不休的时代,睡觉这个对于凡人来说必须的生理需要在高兴身上却是极其奢侈的事情。除了繁忙的公务,高兴还必须坚持修习《长生诀》。强大的力量,尤其是真正切切掌握在手中的力量才是生存的资本,才是实现理想的基石。
这数月来,高兴走南闯北,从未有一刻安歇。直到昨日,高兴终于将南青州境内所有的土地丈量统计并分发完毕,如此他也得了个好空闲安心的歇息下来。却不想这一睡,却是睡了整整六个时辰。
高兴推开门,瓦蓝澄澈,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映入眼帘,让人心胸为之一空。微风浮动,将院中那争奇斗艳的花卉的馥郁芬芳卷入鼻端,让他不禁有些陶醉。
“浮生偷得半日闲”;高兴心中正如此感叹,院外却突然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不一会,张顺之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大人,您醒了?”张顺之快步来到高兴面前,恭敬地见礼道。
“顺之啊,不用客气。”高兴笑着摆摆手,然后问道:“有什么事吗?”说着,高兴迈步来到院中的石桌边坐下,静静地看着紧随着自己脚步移动地张顺之。
“大人,是这样。”张顺之略微沉吟片刻,整理了下思路这才沉声说道:“大人,属下发现,近几日来,有不少大户人家竟派遣门下家丁仆役冒充普通百姓前来领取粮食种子,与此同时,他们还暗中大肆受够刺史府贱价卖出的粮食。”
“有这样的事?”高兴眉头顿时一皱,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怎么,难道他们觉得我高兴脾气太温和,杀的人太少了么,竟敢如此阳奉阴违?”
高兴虽然重新按人头分配了土地,但有田无种自然不可。因此,高兴以官方的名义,按人头发放了一批粮食种子和极少数救济的钱财,同时又官方贱价出售一些粮食,以此来让饱受灾祸战乱的百姓能够有活路,喘过一口气来。
虽然高兴也曾想到会有些不安分的人打着鬼主意,但他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敢如此猖獗。南青州不过刚刚平定下来,就有人不安分起来,这无疑是对高兴权威的挑衅。
同样的政策,高兴在青州实行的时候便无人敢于如此,实在是因为高兴“吃人”的魔鬼形象深入人心。虽然南青州之人对此偶有耳闻,但在他们想来这多是以讹传讹。强龙不压地头蛇,高兴纵使手握重兵,他们也不是泥捏的。
须知,富商大户人家虽然没有多少武装力量,但每家每户数百号人还是有的,若是加上依附于他们的佃户,那人数还可以增加上数倍。高兴没有大肆逼迫他们,实在是不想看到狗急跳墙的事情发生。虽然这些人就算闹起事来也奈何不得自己,但一个城市不稳定,那谈何发展?
“大人,依您看,咱们该如何应对?”张顺之见高兴心情不甚好,说话的声音不由有些小心。
高兴皱眉看着张顺之,有些不悦地说道:“顺之,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你拘束什么?自然点,不然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张顺之浑身轻轻一颤,眼神微动,严肃的脸庞软化了一些,语音有些发颤地说道:“是,大人。”
张顺之可以说是高兴亲密的心腹,但也正因如此,张顺之才时刻提醒自己不可有任何逾越之处。在高兴交代的事情上,他总是尽心竭力,兢兢业业,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如今,高兴已经展露出欲要争霸天下的意思,张顺之对高兴则更加尊敬,一是他有自知之名,二是他要取得表率作用。
“那些富商大户想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想要制造混乱啊!很好,既然他们出了招,那我怎么能不接招呢?”高兴点头,冷笑一声,然后话锋一转,淡淡地说道:“顺之,吩咐下去,叫负责这些事情的人注意,从现在开始,无论是在我们这里领过粮种与救济钱,还是购买粮食的人都给我做好记录,务必要清清楚楚,仔仔细细。这粮食和钱是借给他们的,秋后可是要翻倍收回的,他们既然愿意多领,那就让他们多领好了,记录在我手上,害怕了他们不成?”
“另,公告全城,所有百姓现在互相监督,只要举报一个将贱价粮食转卖他人的人,拿到确切的证据就可以来刺史府领取一份相同数量粮食。而敢将粮食卖于他人者,第一次,没收一半土地,第二次罚没所有财产,至于第三次么,呵呵,直接发配成奴隶。这南青州的城墙委实有些残破,是时候修葺一番了!”
高兴的声音虽然很淡,但语气中的冷意却让张顺之心中颇是凛然。这些时日,张顺子陪着高兴转战四州之地,也算是见识了一下高兴的魔鬼手段。
以当前北齐的大形势,当地的大族富户,身上没有背负人命官司,苟且勾当的几乎没有。所以只要他们范到高兴手上,那绝对逃不了好。在张顺之看来,落在高兴手上,死亡实际上还是一种解脱。这倒不是说高兴有多么残忍,实在是他处理别人的手段当真**。
做高兴手中的奴隶,实在时间痛并快乐的事情。因为高兴从来不让奴隶挨饿,也不鞭笞他们。但经受过高兴调教的奴隶,之后却乖巧得不行。
举个例子,前血煞寨二当家易风,滚刀肉一样的人。在奴隶营中干了几天重活,见高兴没有杀心,便耍横,威胁高兴有种就杀人。高兴对此却是不屑一顾地一笑,二话不说,直接将易风丢进一个暗无天日的小屋子内。
那屋子面积十分狭窄,纵使一个人坐下也无法将退伸展开来。小黑屋很牢固,更是安静得可怕。当易风咋里面呆了三天三夜,再出来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张扬蛮横的脾性再也瞅之不见,干起活来更是积极异常。当周围人问起小黑屋中感受时,易风便会浑身颤抖,一脸惊恐,对其中的情形讳莫如深。
再比如,胶州有个尚算殷实的人家,因为反对高兴收缴五成财产的提议。高兴找出这人贪赃枉法,**掳掠的罪证,直接抄没了那人的家产,贬斥成了奴隶。为了杀鸡儆猴,高兴和张顺之陪那人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屋子中呆了三天三夜,没有让那人合上一下眼皮,喝过一滴水。这一招直接将那人制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叫嚣。
“是,大人!”张顺之连忙躬身应道。
“嗯,你去吧,我去军营中看看!”高兴挥挥手,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便向外走去。
张顺之落后高兴一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态度甚是恭敬。对此,高兴轻轻摇摇头,却也不能说什么。在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等级甚是森严,尤其是如今自己乃是一方诸侯,张顺之虽然是自己身边的红人亲信,但说到底他还是一介白丁。
出了刺史府,高兴让张顺之自去,没有让人陪同缓缓向城中的校场而去。
据丐帮传回的消息,高思好不日必败无疑。北方很快就会安歇下来,自己必须要将胶东四州的局势稳定下来,同时也要训练出一支可以一战的武装力量。
南青州比起盱眙城实在有些过于萧条,更不必说与一国之都的邺城相比。虽然这之中高兴“功不可没”,但主要还是北齐昏聩的政治所导致。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句话不止适用于封建时代,更适用于后世。无论什么时候,绝对的公平都是不存在的。人与人之间的总是存在着差距与等级,或为财富,或为权力。大自然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物竞天择才能不断推动社会的进步。
高兴虽然入驻南青州已有十天,但城中百姓认识他的并不太多,如此一来,高兴也乐得自在。许是修习《长生诀》所致,许是前世在黑暗中太久的缘故,高兴向来不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喜欢融入人流,扑通扑通,潇洒淡然,却有超然物外,用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去感受黎民百姓的喜怒哀乐。
“小娘子;请留步!”
突然,高兴的目光被一个年近三十的和尚所吸引。
看着那和尚锃光瓦亮的光头,高兴不自觉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几个月过去,虽然那头飘逸的长发还未回归,但高兴的头发已经勉强能够挽出一个发髻,这样让他不再那么引人注目。
高兴看和尚,倒不是因为那硕大的光头。实在是因为那和尚此时正拦住了一个模样清秀,愁眉紧缩的年轻女子,而和尚虽然脸上一片慈悲之色,但高兴却敏锐的发现那和尚眼底偶尔闪过的一丝yin光。
第二百三十八章 留下名字
高兴止步不前,站在路边,静静地打量着那和尚,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此时,高兴才得了空子仔细打量起那模样清秀的女子来。只见她一身水绿色的裙子,将她那苗条的身姿衬托得愈发纤细柔弱,犹若一枝扶风的杨柳,温柔而坚韧。白皙的俏脸此时却有些病态的苍白,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如水的眸子中透着浓浓地忧愁,如此娇弱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见一个和尚突兀地拦在面前,那女子心思不属,差点竟撞进那和尚怀中。待得她慌忙间顿住脚步,正欲向那和尚道歉时,却突然听见和尚那看似慈悲温和,实际上却带有轻佻意味的话语,再看见那和尚眼中不时闪过的火热的光芒,这女子立即向后退了两步,纤细的眉头却是皱得愈发紧了。
“不知师傅有何见教?”那女子强忍着心中的不悦,面无表情地看着和尚说道,声音虽然有些发冷,但却难掩其中的清脆悦耳。
觉察到女子不悦,和尚眼中的火热立即隐藏不见,脸上那副假慈悲的笑容却愈发和煦,双眼眯缝成一道细细的线条,口中缓缓道:“这位女檀越,贫僧有礼了!阿弥陀佛!”
和尚说着,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行了一个佛礼,加上他身上那朴素的衣衫,倒有些出家人的慈善模样。
“师傅多礼了,不知拦住小女子去路有何贵干?”那女子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小模样,反倒是有些不耐烦,只是语气却没有过多地表露出来。
“女檀越莫急,且听贫僧一言。”和尚再次喧了声佛号,然后脸上换上一副悲悯同情的笑容,口中叹息而关切地道:“女檀越,贫僧观你愁眉紧锁,心中似是有甚么郁结。贫僧乃是出家之人,自当慈悲为怀,扶善劝恶乃是本分。今**我相见既是有缘,也许贫僧可以帮你化解心中的厄难。”
和尚说完,一脸真诚地看着那女子,一副在红尘之中行善积德的高僧模样。
那女子眼神微动,脸上闪过一抹凄哀,一丝意动,但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一脸平静地说道:“多谢师傅好意,小女子心中并无甚么郁结之处,师傅若是无事,小女子便告辞了!”说着,那女子便要轻移莲步离去。
“且慢!”和尚斜向后退开一步,再次拦在女子面前,一脸正色地看着女子说道:“女檀越,你若不愿贫僧相助,直言便是,何必如此搪塞与我?贫僧只是好意,但女檀越若如此固执,只怕将有不可挽回的变故发生,还望女檀越三思啊!”
那女子生生停住脚步,眉宇间除了忧愁,还有一抹深深地无助与恐惧闪过。
那和尚见女子脸上神色的变化,心中不由一喜,但脸上却不表露出分毫,相反却是严肃而郑重地说道:“女檀越,事不可对人言。无论你遇到了什么厄难,佛祖都会保佑你,为你指明道路,帮助你脱离苦海。阿弥陀佛!”
那女子浑身轻轻一颤,瞪大了眼睛,一脸哀伤希冀地看着那和尚说道:“大师所言当真?”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女子困难缠身,这和尚自然明白从什么地方切入女子的内心。果然,女子闻言,立即忘却了和尚先前言语的轻佻之处,反而对他有了些尊重。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佛慈悲!”那和尚宝相庄严地喧了声佛号。
“还请大师教我!”那女子此时却是有些急切,一脸期盼地看着和尚。
那和尚轻轻点点头,然后看看四周,然后轻轻皱眉道:“女檀越,此处人多嘴杂,不若我们去寻个僻静的地方再说?”
那女子此时明显有些乱了方寸,虽然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却是顾之不得,连忙点头应允,急促地说道:“一切但凭大师吩咐。”
“女檀越这边请!”那和尚此时却表现地谦恭有礼,温和有度,跟刚才那猥琐yin邪的模样判若两人。只是当他转过身去时,眼中却闪过一抹贪婪而奸计得逞的神采。
“果真是个鸡鸣狗盗之辈,且让我看看你又想做什么恶事?”
那和尚却是不知,高兴虽然距离他不近,但高兴因为体内真气雄厚,六识敏锐远超常人,和尚与女子的谈话高兴是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中。对于和尚的企图,高兴心中已大概有了猜测,但他却没有出面拆穿,反是悄悄地,不紧不慢地随在清秀女子身后向一旁的小巷中行去。
那和尚速度虽然不快,但已那女子细碎的莲步跟随起来还是稍微有些费事。而且他自顾向前行进,从巷口越走越深,那女子几次想要出生阻拦但却又因为有求于人而生生止住。
然而当那女子感觉街道上喧嚣的声音愈发遥远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连忙开口道:“大师,到底如何才能化解厄难,还望您指点迷津!”
那和尚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挂上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知女檀越可信奉佛祖菩萨?”
“大师何出此言?”女子怔然不解地问道。
“我佛虽然慈悲为怀,可以化解天下万般劫难,但这却需要女檀越虔诚向佛!”和尚一脸笃定地说道。
“大师且放心,小女子虽然家贫,但每月间对佛祖的供奉祭祀却不敢少了一分,对佛祖更是不敢怠慢。”那女子一脸认真而惶恐地看着和尚,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如此最好。”那和尚说了一句,脸上却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再没有先前那悲悯清正的样子,再次变得火热起来。与此同时,他一步步慢慢靠向那女子。
“大师,还请您替小女子解惑!”那女子向后退了一步,心头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贫僧这就帮你!”那和尚话音未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右手箕张,猛然向那女子抓去。
“大师,你做什么?”那女子此时已经知道这和尚不怀好意,脚下飞退,口中疾呼道。
“小娘子,贫僧这就来帮你了,莫急!”那和尚哈哈笑着,眼中火热的光芒欲甚。
那女子心中慌乱,脚下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下一刻便被那和尚紧紧地扯住了袖子。
“你这贼和尚,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那女子花容失色,四肢胡乱踢打着,想要挣开和尚的束缚。
“别吵,一会贫僧就帮你攀上极乐世界,永远不再忧愁,切莫惊慌!”那和尚嘴角上扬,一脸得意地看着那女子,双眼慢慢血红起来,呼吸也变得紊乱而粗重。
“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那女子眼见挣脱不开,便大声呼救起来,声音凄厉而恐惧。
“可不能让你再叫了,引来了人倒是不美!”和尚连忙捂住女子的嘴巴,皱着眉头说道。
“唔,唔——”女子不断挣扎着,但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和尚的掌控,眼中不由落下惊恐而绝望的泪水来。
“呵呵,别害怕,你一定会喜欢贫僧帮助你的方法的,哈哈哈哈!”那和尚看着女子屈辱而惊恐的泪水,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浓郁而张狂起来。说着,他还慢慢将脸凑上前去,一脸陶醉地深吸口气,口中啧啧有声地赞道:“好香!”
“果真是个败类啊,唉!”就在那和尚想要得寸进尺,将他那满是口气的嘴巴凑近女子白皙的脸庞时,一个戏谑的声音却突然自和尚身后响起。
“什么人,竟敢坏老子好事!”和尚先是一惊,继而大怒,猛然转头,便看见身后不远处,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正靠在墙边,一脸不屑地看着自。
“你这yin僧,想好怎么死了么?”高兴脸上的笑容不便,但眼神却是明显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十分平淡,没有一丝感**彩。
血煞寨主胡三为何惨死,就是因为他侮辱了高长恭夫妇。如今这和尚竟妄称老子,高兴心中便泛起了阵阵杀意。
“小娃娃,你要杀我?真是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那和尚哈哈大笑起来,一脸不屑地看着高兴。
高兴嘴角轻扯,淡淡地说道:“今天我心情好,就让你留下个名字吧!”
“兔崽子找死,今日就叫你见识一下我震三川陆大雄的厉害!”见高兴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和尚猛然站起身来,松开怀中的女子,杀气腾腾地看着高兴说道。
“震三川?去了地府再震吧!”高兴的声音很平淡,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竖子找死,气煞我也!”陆大雄大吼一声,双足顿地,身子猛然冲向高兴。他的速度很快,空气中隐隐有衣衫动荡的烈烈声。
“来得好!”直到陆大雄来到身前一尺,他那砂钵大的拳头上的劲风将高兴鬓角几根耷拉下来的发丝吹散时,高兴才猛然抬起头来,淡淡地说了一句,同时似慢实快地伸出白皙修长的右掌。
“啪!”
一声轻响,陆大雄那充满力道的拳头落在高兴手中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毫、“嘿!”陆大雄卯足了力气,老脸憋得通红。但高兴的右手却如同铜浇铁铸,任由陆大雄如何使力却依然纹丝不动。
“喝!”
无果下,陆大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辣。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猛然曲起右腿,狠狠撞向高兴的胯下。
“哼!”高兴冷哼一声,同样抬起右腿,却是后发先至,猛然撞在陆大雄的两腿之间。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再来
“啊——”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呼自陆大雄口中发出。下一刻,陆大雄两眼泛白,弯腰弓背,双手紧紧捧着下体,整个人如同一只熟透的虾子一般蜷缩在一起在地面上翻滚起来,扭曲的脸庞煞白如雪。
原本见陆大雄速度不凡,气势不凡,那女子心中不由为高兴担忧起来。但却不想电光火石之间,先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陆大雄竟然倒地哀嚎起来。单凭那凄厉的惨叫和他脸上痛楚难耐的表情,女子也能想象到陆大雄所受到的痛苦。
反观高兴,此时却是没事人一般,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身子斜斜倚着墙壁,脸上的笑容温暖和煦,加上他俊逸的容颜,一尘不染的白衫,整个人如同超脱世俗的高人一般,云淡风轻。
女子站起身来,飞快地整理了下身上凌乱的衣衫,身子轻轻向后直靠在墙上,有些恼怒,恐惧,担忧地看着在地面上不断翻滚,哀嚎不已的陆大雄。
陆大雄哭号了好一阵,直到声音都有些嘶哑干涩之时才停止下来。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哪里有先前的高僧模样。而且下体的疼痛更是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就连瞪视着高兴的目光都有些失去了威慑力。
“陆大雄,还有什么话说?如今你却是如何震三川?”高兴慢慢踱步向陆大雄走去,脸上笑意盎然,然而眼底深处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呸!小子使诈,卑鄙无耻!”陆大雄狠狠催了一口,艰难地仰起头来,怨毒地看着高兴,恶狠狠地说道。
“卑鄙无耻?笑话,此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没有遗言的话,那我可就送你上路了!”高兴脸上浮现出悲悯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大雄,语气虽然变得平缓了许多,但其中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
看见高兴脸上那悲悯,似是能容纳天地的微笑,陆大雄微微一怔,竟然忘了言语和动作。直到高兴那白皙的右掌,不紧不慢地向他咽喉处袭来时,陆大雄才猛然醒过神来。
“休想!”陆大雄口中发出一声暴喝,仰躺在地上的身子突然向后一仰,本是蜷缩起来的右腿却猛然向着高兴踢来。从空中传出的呼呼的风声,不难看出陆大雄这一腿的力道十足,纵然不能开碑裂石,但踢在人身上却也绝不好受。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高兴不屑地嗤笑一声,下拍的右手突然一滞。高兴手腕轻轻一颤,如坚韧的皮鞭一般,又如一条丛林毒蛇,携着无匹的力量,自一个刁钻的角度,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向陆大雄踢起的右脚踝击去。
“嘿!”
就在高兴的右手即将拍在陆大雄脚踝上时,后者却突然发出一声轻斥,与此同时,高兴猛然感觉到一股澎湃的杀气自陆大雄那条踢起的退下传来。
高兴双目陡然一凝,这才发现陆大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柄锋锐的短刀。这短刀一直隐藏在腿下,直到此时高兴招式用老才爆发出来,这才是陆大雄真正的杀招。
想陆大雄如今三十来岁,一身武艺倒也不是花拳绣腿。兼之出手狠辣,为人奸诈,在河南洛阳那三川(河,洛,伊三川)之地倒也有些名号。不过说到震三川这个名号,陆大雄的能耐显然还是有些差距。
陆大雄生性好色,倒是和毒王阴池相同,但比起毒王的本事,陆大雄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也正因为如此,陆大雄一次色胆包天,奸污了洛阳一个大户小姐后,便不得不逃之夭夭,最后更是为了逃避追杀和官府的追捕,剃了头发,遁入空门。
然而这陆大雄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这南青州城也没少祸害女子。只是陆大雄向来奸猾,行事小心,很少留下把柄。受了欺负的女子纵使想要报官,却也因为不知名姓而无从查起。
只可惜陆大雄今日却是流年不利,居然碰上了高兴这个煞星。陆大雄一招不能凑效,本想使个阴招,好好惩治一番高兴,却不想竟被高兴来了一记撩阴腿。
疼痛虽然让人心生愤怒,但让陆大雄陷入疯狂的却是心中的绝望,不是为了生命即将逝去的绝望,而是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的权利。高兴那一腿,彻底终结了陆大雄的祸害根。
“我不活,你也休想好过!”
正是基于这样的心态,陆大雄在创处疼痛缓解后并未露出分毫放松的神色,反而将贴身的短刀悄悄握在了手中。陆大雄先是以一腿吸引高兴的目光,等到高兴放松的刹那间才猛然爆发出真正的杀招。
若是换了平常人,陆大雄的奸计定然能够得逞,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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