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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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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杞显然有些心虚,唯有找高俅来主持公道。

    几句话语,把事情推到了这般地步,便是高俅也没有想到这个郑智如此又臭又硬,却是也正好,只见高俅慢慢坐回座椅,开口问道:“郑智,大战当前,你尊上令,枉顾军令,威胁同僚,你可知罪?”

    呼延灼本还想上前说话去劝,却是此时哪里还有说话的余地,只得站在一旁,想等这郑智服个软,再上前分说几句,互相给个台阶。

    却是哪里想到,郑智岂会在这里服软。先不说高俅彭杞如此出言侮辱童贯与自己。只说这童贯要杀自己的那份心思,郑智到了这般时候,还服这个软作甚?

第三百一十七章 士气可用

    郑智眼神慢慢看向高俅,沉声道:“不知下官是犯了高太尉的罪,还是下官犯了朝廷律例与军法条文?”

    高俅眼神也慢慢凌厉起来,又站起了身,盯着郑智,呵斥道:“郑智,你还敢狡辩,军中无戏言,你可知罪?”

    彭杞此时两眼冒光,似乎明白了高俅的怒火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左右看了几眼之前安排在将台之侧的刀斧手,已然跃跃欲试。

    郑智哪里看不出情势,只见郑智直接移开了眼神,脸上带有浅笑,转过头看向将台之下,慢慢走得两步,与将台之下笑道:“诸位指挥使,还不来拜见殿前司高太尉!”

    只听将台之下甲胄咔咔作响,大小正副指挥使三十余人全部下马,往将台而上。

    “郑智,你威胁本司不成?”高俅指着郑智大声呵斥,哪里想到郑智竟然丝毫不理会自己话语,而是做了一番这般动作。此时高俅心中,看得几十庄汉往将台而上,心中似乎还是缺少了那一份威严气势,也少了一份真正面对如此局面的杀伐果断。

    毕竟高俅身居高位的时间还不长,还是那个上任之后便想着要找王进报私仇的泼皮暴发户,在东京那种地方,也从未真正经历过这般状况。

    此时若是郑智身在高俅这个位置,必然老早就拔刀相向,血溅五步。哪里会这般三番五次拿言语来恐吓。这完全不是高俅熟悉的东京气氛,更不是满东京都是文官脸面的场合。郑智也不是按照高俅熟悉的套路出牌之人。

    郑智听得高俅问话,更是不答,只等众人皆上将台列好前后,吩咐一句:“来拜高太尉!”

    “拜见高太尉!”鲁达等众将听得郑智吩咐,齐声拜见。却是这些军汉远远看起来还没有什么不同,等到真近前,一股气势截然不同。

    “郑智,你什么意思,造反不成?”彭杞哪里还看不懂局面,更是知道自己该往前出头。

    高俅更是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巨大的挑战,这是自高俅上位以来,从来不曾感受到的,只见高俅伸手一指出来说话的彭杞,开口道:“来人,捉拿反贼!”

    彭杞听得吩咐就要回头喊人,鲁达刚上台来,拜见之后也未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得彭杞点名道姓说郑智要造反,高俅也吩咐彭杞捉拿反贼。伸手便把彭杞拦住,面色狰狞问道:“你要捉拿哪个反贼?”

    彭杞伸手便去推鲁达,却是双手伸出,自己倒退了两步,大声喊道:“来人啊,造反了,造反了,沧州兵造反了。快来人啊。。。”

    鲁达听言,哪里还不明白,挥手就打,开口怒道:“直娘贼,你可是说洒家造反?”

    鲁达拳动如闪电,大喊大叫的彭杞哪里有丝毫准备,面门挨个正着,直接往后倒落在地,便是一拳就昏死过去。

    郑智看得左右围上来的几十人,阴沉着脸看向面前高俅道:“高太尉,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高太尉若是要拿某郑智的性命,且也找个合适的理由,若是如此就想拿捏与某,哼哼。。。高太尉可是便是小瞧了某的胆气。”

    呼延灼站在一旁前后踌躇,此时听得郑智话语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是这高太尉压根就在与郑智过不去,想来两人之前便有仇恨。想通这个关节,呼延灼反倒不似之前那般踌躇,而是往后站了战,事不关己,只看这场好戏如何落幕。

    高俅看得左右围上来的几十个军汉,又看了看面前离自己不过几步的郑智,慢慢开口说道:“郑智,今日之事,必报东京官家知晓,圣谕之下,且看你一个人头落地!”

    “高太尉手段通天,某自是比不上,某只有这一身胆气,当年做都头的时候便在东京街头截杀恶人,某到今日都是拿命换来的,高太尉几番截杀与某,可不要逼人太甚。”郑智此话便真是威胁,心中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真做了逼不得已的事情。

    郑智的大局显然比这个高俅重要太多。有些事情终归要在台面之下来做。

    鲁达等人一听郑智这般明白话语,眼神紧盯高俅,哪里还不知东京截杀与船上的杀手都是这高太尉所为。

    鲁达已然怒不可遏就要上前,郑智只是伸手一拦。郑智只要众人一个愤怒便可,并非真要动手,众人的愤怒便是高俅的忌惮,更是让高俅知道郑智麾下这些军汉可不是只会站着吓人。

    高俅更看到众多军汉之中的熟悉面孔,王进、林冲赫然在列。又听得郑智把杀自己那个过继儿子的事情直接放在台面。

    郑智这般浑人,高俅已然没有了之前派人截杀的那种运筹帷幄,似乎感到了一种无力感,再看到倒地不起的彭杞,无力感更甚。

    如同高俅当年在街边被泼皮混混打了一顿,无力反击。如同当年被王进的父亲王升几棒打倒在街边,只得自己回家养好伤口。便是这种无力。

    “郑智,你目无上官,藐视军法,袭击同僚,今日这般种种,本司一并报到枢密院与官家面前,且看圣谕发落,拿你如何!”高俅沉声说道,便是当初那般想得过于简单,只以为郑智到得帐下,便能随意拿捏。

    如今哪里又能真正拿捏在手,郑智一府经略,文官五品。有宋一朝,阵前斩将是有,却是几百年大宋,何曾杀过一个文官。文官最重的刑罚也不过是发配几千里,大宋的皇帝都不干的事情,他高俅又哪里干得了。何况此时想做也不可能做得成。台面下的手段兴许可行,台面上的手段,高俅自己认真想来又是一身无力。

    梁山之上,这聚义堂已经争论几番。

    晁盖稳坐在头一把交椅之上,兴许这把交椅已经坐不得那么稳了,看得下面几十好汉头领吵吵闹闹,晁盖压了压手臂,开口与宋江再道:“公明,郑智已来,军将足有七千之多,此事当真还需从长计议。”

    晁盖身边,唯有三阮兄弟与刘唐四个泥腿汉子。便是吴用也一副和事佬的模样,那小旋风柴进,更是主战之人,听得郑智也来了,柴进哪里还会听晁盖的从长计议。

    宋江并不是冲动之人,心中也有思虑,大破高唐以后,宋江对梁山上的军事操训以及军械装备花了无数心思,看着梁山每一步的进步,心中难免升起许多自信,听得晁盖言语,只答道:“沧州之兵,三千精锐而已,其余不足为道。另外三路皆是河北州府之兵,与高唐州禁军差不得多少。如此大好局面,正是我梁山名传天下的时候,如何能畏畏缩缩?晁大哥可不要被那郑智吓破了胆气。”

    吵闹已久,晁盖听得宋江最后一语,终于压制不住火气,站起身道:“我梁山虽有上万能战兄弟,官军却有两万多,如今我等不避其锋芒,反倒要下山与之正面交战,难道我梁山兄弟的命如此不值钱?”

    宋江看得晁盖发怒,却是也不害怕,也站起身道:“晁大哥此言差矣,官军人多,却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我梁山上的好汉个个精锐,若是我等一战而胜之,便是天下扬名,江湖好汉必然争相来投。若是我等畏畏缩缩,天下好汉又会如何看待我梁山。”

    宋江显然是知道在座各位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面子似乎就是大义,宋江言语更是直击在座头领的要害。

    众多头领听言,也不断点头响应。

    宋江与晁盖话语已然就说不到一处去,自然也该和事佬吴用出言:“两位哥哥稍安勿躁,官兵战力如何,且试一试就知道了,依我之见,避实击虚即可,若是郑智上阵,我等先拖上一拖,若是别的军将,那便与之一战。只要能灭了其他三路,再与郑智决战,胜算便是极大的。两位哥哥以为如何?”

    吴用这个军师,也不少浪得虚名。这般计策也是最为保险,梁山有这水泊相助,也就有了大部分的战场主动权。宋江想一战扬名,让朝廷重视自己。晁盖想窝在山上避过风头。

    吴用却是综合了一番,给了一个结论。

    晁盖也知这个法子便是最佳了,只要不是冒然决战,也还是能接受的,便道:“便依学究之言。”

    宋江看得在座众人,还是觉得吴用的话语少了一些士气,梁山众人皆是磨刀霍霍、跃跃欲试。正是士气可用之时,吴用话语多少也有些畏缩。却是宋江也知道吴用说得有些道理,只得点点头不再多言。

第三百一十八章 便看个你死我活

    将台之上,局面已然是紧张状态。将台下几千士卒显然也感觉出气氛不对。

    头前不少西军汉子更是隐约听见了一些话语内容,原本停在远处不动的马匹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变动,前腿不断在地上左右移动,马头也往上竖立起来。

    随后大片的马匹躁动起来,躁动的马匹更是让这局面显得紧张。

    郑智回头看得一眼躁动不安的马群,看得麾下三四十个左右推搡着围上来刀斧手的指挥使,阴沉着脸问道:“若是太尉没有其他吩咐,某便带麾下军汉们去安营扎寨。”

    郑智话语一完,也不等候高俅回复,直接起身往将台下去,身后几十正副指挥使鱼贯而下。

    七千士卒,在将台众人的注视下,陆续退出校场,直接往校场之外安营扎寨,军营之内,已经没有了其他空余的场地。

    正在此时,沧州步卒之中有一都头不断回头往将台之上打量,脸上都是紧张,又更是仔细往将台看了几番,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低着头跟随者队伍往前走去。

    彭杞终于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摸了一把血流不止的鼻子,看得不远处一马当先的郑智,又看了看周遭几十个刀斧手,大怒道:“来人,随我去捉拿反贼郑智!”

    高俅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呼延灼却是连忙上前道:“彭杞,勿要再横生枝节,此事以后再说。”

    “呼延将军,有人造反,你没有看到吗?”彭杞看得呼延灼竟然伸手来拦自己,更是气愤。

    “一切有太尉定夺,太尉心中自有定计,且听太尉吩咐就是。”呼延灼也知道彭杞挨了一拳,正是气愤的时候,便说听高俅吩咐。

    彭杞听言,连忙又抱拳与高俅道:“还请太尉下令,末将马上带人去捉拿郑智。”

    高俅听言,迈步往一侧而去,直接下了将台骑上一匹健马,并无一言一语。

    呼延灼看得高俅离开,也跟着下了将台,韩韬自然也紧随在后。

    唯有彭杞楞在当场,随即又是骂骂咧咧,随后喊来左右,吩咐去调查那个打自己的沧州军汉到底是谁。

    天色黑尽,一个沧州军汉从营寨之中偷偷跑了出来,正是之前那个频频回头去看将台的步卒都头。

    此时这个都头脱下了一身铁甲,跑出自己的营帐,直往不远郓州城而去,显然是想趁着城门还未关的时候进城里去。

    高俅刚回郓州府衙不久,推脱了所有郓州官员邀约应酬,独自坐在自己小院的书房之内。

    高俅出身低微,必然能屈能伸,心思更是比一般人毒辣,在高俅心中,郑智是必死无疑,却是这个死法也要重新再谋划一番。

    高俅独坐不久,一个小厮带着一封书信在门外喊道:“禀太尉,有个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要太尉亲自过目。”

    “不看了,把人打发走便是!”高俅心中不快,开口便是拒绝,此时只想一个人独处片刻好好思虑谋划一番。

    小厮听言便回头要走,却是此时,高俅又出言道:“且把书信拿上来再说!”

    小厮刚走两步,又听得高俅话语,心中一愣,也弄不懂这高太尉到底是怎么了。疑惑之间也不敢拖沓,连忙回头推开房门把书信呈到高俅案前。

    高俅展开书信,随意瞟上几眼,忽然身形一正,双手摊开书信认真看了起来。

    不得片刻,只见高俅刚才还皱着的眉头慢慢舒缓了不少,开口问道:“送信之人呢?”

    “禀告太尉,送信之人已经走了,只是交代小的一定要亲手呈到太尉面前,还说过两日寻得机会再来拜见太尉。”

    高俅听言,挥手把这小厮打发了下去。又把书信摊开仔细看了一遍。

    书信字迹极为潦草,甚至还有错别字,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读书人所写,但也不妨碍阅读,只看书信之中几行黑字:小人大拜见礼,太尉慧眼台鉴。小人告沧州经略制置使郑智目无王法、欺君罔上。大罪四条:

    其一,未得朝廷调令,私自调兵出沧州,帮助独龙岗上的江湖匪类解决江湖争端。

    其二,滥杀无辜,沧州点将,未经审理,只为立威,私杀盐山县都头两人。

    其三,私养匪寇,西北少华山,河北桃花山、二龙山、白虎山,四处大贼,皆乃郑智私养匪寇,听从郑智一人调遣,为郑智打家劫舍、谋取钱财。

    其四,私走盐货,山东强人武松,擅杀良民,乃官府通缉之人,藏身沧州军中,为郑智私走盐货牟利。

    大罪四条,句句实属,太尉明察。小人若能得保性命,也可上堂作证。叩首再拜太尉!

    高俅越看这封书信,心情越发好了起来,瞌睡时候枕头便有人送了上来。如此四条大罪,若是一一坐实。郑智必然下狱查办,只要郑智下狱,再想杀郑智,自然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高俅连忙把书信折叠好,贴身与怀中,大步出得房门,几声呼喊,左右上来七八员持刀大汉。

    “速速去查刚才是谁给我送的书信。查清之后,把这人请到这里,记住,必然要有礼有节,不可唐突。”高俅已然等不及了,如此事情,哪里还等得了送信之人过两日再来找自己,高俅此时只想赶紧把这人带到面前,问清书信之中的内情,更是要快速把这郑智置于死地。能知道这么多内情之人,必然也是郑智身边亲近之人。

    七八个大汉拱手一礼,快步奔出了小院。

    营寨方才扎好,郑智自然吩咐下去埋锅造饭。大军到郓州来,便是粮草都是自己备得足足,也是知道高俅大概不会管自己这些事情。

    鲁达挨着郑智坐下,脸上怒意未消,开口问道:“哥哥,这高俅几番想要哥哥性命,我等岂能让他得活。”

    围坐一圈军将,听得鲁达直言不讳,都是连连点头,王进林冲更甚。

    郑智环看一番,心中也是感动,这些汉子当真是没有把这个高太尉放在心上,只为自己安危思虑。在这个年代,能有这样一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便是郑智自己都升起了更强的信心。

    “开战在即,便看个你死我活!”郑智只说一句,只说了一个态度,众人已然安心,都知道自己哥哥可不是那般好相与之人。

第三百一十九章 便从少华山上的贼人说起(感谢时空穿越旅行者万赏)

    七八汉子从郓州府衙奔出,片刻就发动了不少人调查送信人的身份,已经夜晚,自然也没有多少效果,送信之人也未寻到。

    高俅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等候送信之人再次上门来找自己。

    天刚一亮,四匹快马从刚刚打开的城门飞快而出。四人便是四件事,有去独龙岗,有去沧州盐山的,有去沧州清池城,有去河北几座贼寇匪山寨的。

    高俅天未亮就把一切安排妥当,心中不差,不久之后也出了郓州城,来到城外校场。

    这回便是当真击鼓点将,拔营出征了。

    郑智高俅,已然到了面不和、心也不和的地步。郑智只是按照律令流程做自己该做的,点将人到,听完军令,回头拔营先走。

    梁山山寨,并非水泊之中围着的一座岛屿,而是水泊之北,三面环水一面环山之地。便是梁山的北方是与陆地相连的。

    却是北面都是大小山岗连绵之地,并不适合军队展开,也不是能当作战场的地方,这也是为何梁山大寨易守难攻的原因,也是进出梁山的交通多靠水路的原因。想破梁山,最好的办法还是造船直接登陆,集中优势兵力攻打营寨。

    高俅这次四路大军来攻,显然没有想造船的事情,真正花大本钱去造船水战也是高俅后来才会想到的事情,所以也就只得往北面大小山岗去攻。

    梁山如今的建设一句完备,陆路之上,山岗陡峭处的城墙也建造得十分完备,水面方向的水寨也是极为坚固。有此防护,显然也是梁山最为重要的倚仗。说此处是宝地也不为过。

    梁山北,南山路下,此地本事水浒之中上山落草的林冲打劫杨志的地方,两人还在此有一番大战。

    此时却是驻扎下了连绵营寨,能住两万人的营寨实在不小。

    高俅大帐点将,稳坐头前中间,也未有何问策与商议,开口便是:“郑智领兵为先锋往南山路去,歼灭沿路之敌。彭杞领兵往东山路去,扫清沿路障碍。”

    高俅虽然是皇帝赵佶最主要的军事参谋,但是这高俅哪里打过仗,哪里又真正会打仗。却是也不妨碍这些军令下达。

    东山路也会是原本落草的林冲纳投名状打劫的地方,东南两路,是两条主要陆路进出梁山的山道,山道必然是小道。

    即便大军一路到得梁山大寨脚下,也铺展不开战场,只能看着高墙兴叹。便是连许多大型军械都不好展开。

    郑智得令,也无法推辞,所有人下马行军进山,只留几百新兵步卒看守马匹。

    彭杞在大帐之中瞟了郑智无数眼,得了军令,也是带着四五千人入山,颇有点得意洋洋,也是暗暗与郑智较劲。

    本来这一战,梁山之兵,会出来与官兵大战。直到遇见呼延灼的连环马,方才回寨子里避战不出,赚徐宁来练了钩镰枪再出寨来战。

    此时两路先锋人马,直接入了山。骑兵已然就没了用场,只得全靠步行。西军从来都是最为擅长步战,便是郑智麾下西军老卒,大部分也来自庆州精锐的铁甲步卒,郑智心中自然也不会心虚,梁山从始至终也没有在郑智眼中。

    聚义堂上,宋江更是神采飞扬,终于等到今日一展威风,头前晁盖也懒得多管,自由宋江吴用来安排前后。

    宋江今日也着了一身皮铁甲胄,站起身来行令:“花荣打头阵,领雷横、穆弘、黄信、吕方、杨雄、石秀、郭盛往东山路去迎彭杞,调八千兄弟埋伏左右山岗,堵截来去之路,不得放走一人。”

    宋江如今最能信任之人,也只有小李广花荣这员大将了,自然也要花荣打这头阵。便是要一击致命,把彭杞这一路官兵消灭。

    众多头领上前领命。众人皆是甲胄在身,还都是铁甲,虽然这些铁甲并非制式步人甲,重量也小了二十斤左右,却也是极好的防护。

    “着戴宗带人往南山路去监视郑智,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宋江手下,还有这神行太保戴宗,一般马匹都比不得他的奔跑速度。

    “戴宗得令!”戴宗上前领命。

    军令一条一条下完,众多有吩咐的头领下山而去。宋江也出得聚义厅,站在聚义厅前方的平台之处,眺望着练了几个月的精兵慢慢从后山出寨。

    郑智刚一入山,斥候前后各出五六里,道路两旁左右山岗也安排斥候平行而进。这般手段自然也是为了避免中埋伏。至于正面交战,即便是这种摆不开阵势的地方,郑智也是信心满满。

    却是不管郑智如何小心翼翼,竟然一路之上未发现一个人影,走得一个上午,连个斥候的身影也未发现。

    越是如此,郑智自然越是觉得有诈,神经紧绷。如此埋伏的好机会,小道两侧都是山岗,在郑智想来,怎么可能不出兵来伏击。

    一边郑智神经紧绷,紧张兮兮。一边东山小道上,彭杞则是信心满满,两万大军来讨梁山,彭杞在战略上就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彭杞这么多年也见多了山林盗匪,这些盗匪是什么模样也了然于心,山匪喽那衣缕阑珊的模样也历历在目。

    虽然听得情报说梁山有一万兵马,彭杞哪里会相信这种山林能养活一万人马与几万贼人家眷。想来也不过是贼人夸大其词、自壮声势。

    有这些既定印象与想法的彭杞,此时更是不会相信贼人敢出寨来与自己四千精兵厮杀,此时的梁山贼人,只怕都窝在山寨里瑟瑟发抖,那晁盖宋江大概心中也只求能依靠山寨地势抵挡住官军攻势。

    高俅稳坐中军,快到午时,毒辣的太阳到了正中,高俅也是大汗淋漓,面前是呼延灼与韩韬两员大将。

    “呼延将军,此战胜后,本司调你往东京禁军中任职如何?”高俅虽然一身是汉,却也忍受得住,高俅毕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呼延灼听得高俅言语,眉头轻皱一下,立马上前答道:“但凭太尉吩咐。”

    呼延灼虽然如此来答,却是心中并不十分愿意往东京任职,背井离乡是其一。其二便是也知东京是文官之地,武官哪里有地位可言。虽然在州府之中虽然也有上官管辖,呼延灼也只需面对一个上官即可,只要得到上官信任,呼延灼也是逍遥自在。

    其三,便是呼延灼对这高俅也慢慢看得透彻了些,高俅终究是一个泼皮出身,少了一份文人的儒雅。实在算不得一个好上官,便看这几日的事情,呼延灼心中也有个计较。若真的东京一行,是福是祸还真未可知。

    真正有本事的武人,如几代将门呼延灼,终究不是那种能卑躬屈膝之人,终究还有一份武人内心的节操。

    “好,韩将军与彭将军也一并到东京禁军里任个职权,今后你们三人互相也有个照应。”高俅又道,脸上已然带笑。

    韩韬却是没有多想,心中有些欢喜,只道:“能为太尉效犬马之劳是末将的福气,多谢太尉抬举。”

    却是此时,门外令兵禀报:“禀太尉,沧州军中一个都头求见。”

    高俅听得禀告,心中哪里还不知是何人,连忙打发呼延灼与韩韬出去,招这求见之人进打仗。

    一员汉子身着铁甲,进门之前一直低着头,既不与人对视,也不让人看清自己容貌,进得大帐之后,跪拜大礼:“小将曹正,拜见高太尉。”

    高俅竟然起身几步来扶,开口笑道:“你让本司等得好苦,快快起来,本司有话来问。”

    曹正被高俅一扶,全身一愣,心中皆是感动,忙拱手回答:“太尉请问,小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俅扶起曹正,慢慢往后坐回座椅,也示意曹正坐在之前呼延灼坐的椅子上,然后开口问道:“不知曹都头是何许人也?与这沧州郑智是个什么关系?”

    “回禀太尉,有一人太尉一定熟悉,便是林冲,小将本是匪贼林冲之徒,在官道边开客店为生,恰遇林冲投店,便随林冲投了郑智麾下。郑智这厮倒行逆施,人神共愤。小将身为大宋子民,内心日日煎熬,此番遇得太尉威严,才能告发恶官,得意解脱内心煎熬。”曹正答话之间,身形都有些颤抖,可见内心之中的紧张。

    当初曹正被郑智夺了这二龙山的大头领,到得燕青手下做打探消息之事,每日河北山东来回奔忙,又要听一个十几岁少年的吩咐,心中多是不平衡。

    曹正做不得多久,便寻林冲换了一个差事,到了武松麾下走起了江湖,每日风餐露宿,哪里有那二龙山大头领的威风,曹正便是连陈达杨春两个在河北一点名气之人都比不上,几乎就做了喽一般,每日听武松陈达杨春三人差遣,来回奔忙不断。

    曹正哪里还能爽快,只得再到沧州找林冲,表示想要入军伍。林冲自然安排,刚好开始训练沧州本地新兵,便一并让曹正加入了训练。

    每日操练辛苦与普通士卒无异,发号施令操练这曹正的还是鲁达,鲁达性子着急,但凡这曹正有个懈怠,那便没个好相与,打骂也是有的。曹正心中,哪里还能不怀恨在心。

    鲁达亲自操练之人,成军之后,大多都是基层军官。这曹正又是老人,也就当了一个都头。却是这个都头对于曹正来说又能值得什么东西,哪里能抚慰曹正心中的“创伤”。

    “好,极好,大宋能有今日繁荣,便是这大宋有许多如曹将军这般正直的汉子。你且把你知道的一并说与本司,本司整理调查之后,一定还沧州百姓一个公道。”高俅心中激动非常,这郑智的人头已然就在眼前。

    曹正听言,准备把那四条大罪娓娓道来,却是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停顿了片刻。

    高俅见状,以为这曹正还有疑虑与顾忌,忙又道:“你但说无妨,此番你为朝廷立功,本司一定保你身家性命,等此战了结,你便随我往东京禁军任职,做个指挥使不在话下。”

    曹正听言,更是激动,又是大拜:“多谢太尉抬举,此事说来话长,小将便从少华山上的贼人说起。。。。。”

第三百二十章 前方战事不妙(感谢轻牛万赏)

    午时刚过,汗水已经浸透了郑智铁甲里面的衣衫,几千军汉随郑智躲在阴凉之处,开始吃午饭。

    郑智有些着急,不时站起身来往小道前方眺望,希望在小道尽头能看到斥候的身影。一个上午的行军,虽然速度不快,梁山大寨已然不远,午后一个时辰之内必然就要到大寨脚下,宋江吴用可不是好相与之人,一直不见一个梁山人马的身影。郑智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东山路那边,彭杞麾下几千士卒也在埋锅造饭。饭后便到梁山,此时吃饱,稍后也有力气作战。

    彭杞更得意洋洋,也知道自己料定了这梁山之人的本事,如此轻松过得这山间小道,也就知道这些梁山贼人不过尔尔。

    亲兵把饭食恭恭敬敬送到彭杞手上,彭杞接过饭食,开口与左右军将笑道:“若是梁山贼人们但凡有些胆气,我等岂能如此轻易就到得这里?贼寇终究是贼寇。”

    一员军将心思活络,开口笑道:“将军此番得了太尉看重,必然要高升,若是将军在东京混个权职,可不能忘了兄弟们啊!”

    “放心。。。放。。。”彭杞话语一半。

    霎时间左右山林,皆是摇旗呐喊,无数刀兵反射着烈日阳光飞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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