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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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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狂怒嘶吼,只有杀!

    “好!观汐此词甚好,近来东京多出报国诗词,今日《破阵子》一出,东京今年再无报国词!”周度文开口就赞。

    李伯纪更是起身附和:“我辈好男儿,该浮一大白!”

    说完李纲手中好酒已经饮下。周度文拿起酒杯来敬郑智,两人杯盏一碰,豪饮一樽。

    众人听得热血,纷纷举杯示意。

    却是在许仕达心中却又有些不以为然,词虽不错,不过是口出之言,不过是嘴炮而已,说得豪情万丈又能如何?开口道:“郑兄豪情万丈,只可惜报国无门,头前听闻郑兄多于山野流连,此番合该考取个功名,以全郑兄精忠报国之志。”

    周度文听言一哂,盯着许仕达看得一眼,也不答话,转身开口对台上李师师道:“李大家合该狂奏一曲。”

    再看李师师,已然准备妥当,便是这《破阵子》也已抄录写好,置于案上。

    瑶琴多舒缓动听。此时李师师琵琶在手,起身一礼回复周度文。

    双手舞动飞快,音符连绵不绝,气氛立马紧张起来,出口已然不似黄莺,反而沉住唱腔,一股飒爽而来。

    “马作的卢飞快”琵琶声紧凑连绵,似乎已到极致,再快一分,便是这琴弦都要断裂一般。

    又突然琴音一止,李师师直接扣住一根琴弦,奋力一拉,琴弦嗡嗡而断,只这一声断裂,便唱出:“弓如霹雳弦惊!”

    随着弦断词出,全场压抑非常,似有箭雨往空中飞来。

    乐音再起,已然是惆怅绵绵:“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破阵勇武名,马革裹尸还!”

    英雄无觅归处,却是这最后三句。

    众人静止片刻。

    “好,词好,乐好,唱得更好。东京李师师,已然第一。”周度文率先开口,已经是要奠定李师师这东京第一的名声了。

    李师师唱罢,起身再礼,眼神已然随郑智。

    郑智听得更是入神,脑中真真浮现出战阵,浮现出那些厮杀与舍命,不是热血,是惆怅,经完这些,能念想的不过是一具一具装在车上的西北汉子。

    又有一人声起:“乐好,唱得更好,矾楼李大家,东京第一。”

    这人开言也是夸赞,却只夸了李师师,独独少了郑智的词。

    周度文听言,已然发怒,指着这人呵斥:“许仕达,一身风骨尽丧,空读十年圣贤。”

    郑智把眼神从李师师移开,回身笑道:“许兄,你已有报国之门,合该往北地边疆而去,全了你精忠报国之志。”

    许仕达见周度文赫然翻脸,也是没有想到,再听郑智出言相激,一时间有些犹豫。

    左右再看看,见众人眼神都在自己身上,又看了看台上的李师师,开口喝道:“书生空谈见得多,我今年幸得进士,必向朝廷谋一个北地报国的机会,不负圣贤,不负皇恩。”

    说完许仕达有看向李师师,这话虽然是与众人表达志向,却是更多说给台上的李师师听的,男子气概,此时不在佳人面前显露,更待何时。

    郑智听言叫好:“好,精忠报国许仕达!西北有一大城灵州,是西军将士舍命从党项人手里夺来的,许兄可去主政。”

    旁人为官,多愿往繁华地方去,还真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北地边塞,便是北地官员,花钱走门路也想往内地与江南调动。不管许仕达是真想精忠报国,还是这个场合打肿脸充胖子,只要说出了这话,郑智以为,也是值得鼓励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自当照拂

    许仕达此时话语已出,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胸中热血也涌现不少,开口接道:“十数年寒窗,求的就是能为国尽忠,往西北去又如何,只要有我辈用武之地,刀山火海也自去得。”

    此话一出,也是豪气冲天,旁边三五知己,连连开口夸赞。

    “仕达乃吾辈楷模!”

    “许兄为国为民,在下敬佩!”

    许仕达听得夸赞,头也扬起了几分,虽然目光都在郑智、周度文几人身上,却也不时去看一眼台上的李师师。

    郑智听言,与许仕达拱手道:“许兄大义,过得几日与我同去西北赴任,一路艰苦,有个伴也能多些乐趣。”

    东京事了,郑智自然还是要渭州一趟,再到新地赴任。

    许仕达求官,若是要求别的官,兴许要跑无数门路,要送无数钱财。若是去求西北边境官职,自然简单得很,新得的战乱贫瘠之地,就算是有罪贬职的官员,也会想方设法避开。

    许仕达闻言一愣,心想难道这郑观汐也要去西北当官?这郑观汐难道是前两届的进士?又想刚才自己还出言让他去考进士,不禁有些心虚,开口再问郑智:“郑兄已得官身?”

    “在下武夫一个,武官在职,见笑。”郑智笑笑道。

    之前郑智说自己是武夫,众人多以为是托词,此时郑智明确说出自己是武官,满场哗然。

    众人眼神先往郑智看看,又往周度文看去。

    周度文笑道:“观汐这样的武夫,哪里敢笑,便是佩服也来不及啊。若我大宋多有几个如观汐这等武夫,何愁外患不平。哈哈。。。”

    郑智自然摆手谦虚打断周度文的话语,拉着周度文慢慢又坐到椅子上,心想这一关终于是过去了,更想早点把这文人的聚会混完,也好赶紧回去,这场面实在有点让郑智习惯不了,还是与鲁达等人在一起比较自在。

    许仕达心中也有震惊,也是没有想到这郑智还真是一个武夫。却也没有多在意,风头也出了,众人也敬佩了,兴许李大家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男子气概与文人风骨。

    这些过后,却也是说出去的话语,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已然不可能。这西北一趟实在是走定了,否则以后哪里还有脸面在这文人圈子里混,在座众人将来大多也是要为官的,食言显然不可取。

    唯有硬着头皮上,再豪情一番想一想,边关风月,兴许也是一番不错的景象。再回东京之日,必然是众人钦佩。兴许还有那李大家对自己念念不忘,等着自己功勋而回。那便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美满故事了。

    周度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总觉得今日事情没有如自己意愿。此番众人都坐定了,再想说什么,也只得过一会儿有机会再言。

    至于周度文还想说的,自然是两件事情,一是要找一个机会隆重介绍一番郑观汐的身份,二是要帮郑智与李师师来一场私人约会。

    气氛恢复到之前,自然又有人上前献诗。一切也是与以往一样的程序,诗词美人与美酒。

    一首佳作,片刻唱完,余下多是众人相互吹捧,也有人点评优劣,辞藻语汇如何更佳。有争论,有共识。

    坐得片刻,郑智实在有些乏味,回头看看后方鲁达几人,也是无所事事,甚至有些哈欠连连。

    郑智打定主意,在众人气氛热烈之际,站起声道:“诸位,在下还有要事,此时上官应该在等候在下回去议事,便不多留,诸位尽兴,告辞!”

    郑智话语也主要是对着周度文与李伯纪说的。

    两人听得郑智说上官有事,虽然知道可能是托词,自然也不好多留,连忙起身客气相送。

    郑智见两人起身,又客气一番,转身与两人往门外而去。

    忽然听得后面女子声音:“郑公子慢走,来日再会。”

    郑智转头去看,出言之人自然是李师师,慢走是客套,再会才是真。两人今夜数次眼神交流,郑智也明白一些,笑笑回道:“过两日再来拜会李大家。”

    李师师听得这话,心思安定不少,眼神随着郑智出门而去。

    鲁达几员壮汉起身相随而出,个个膀大腰圆,众人才又想这武夫果真不假。

    许仕达眼神一直关注着李师师,见这李师师似有几分恋恋不舍,脸色自然又垮了下来。

    周度文与李纲送走郑智,再回厅内,也就没有了之前那番热情。特别是周度文,怎么都觉得今日不顺心,白白邀了众人今日聚会。

    李纲自然也觉得今日这气氛不该如此,之前想的大致是今日郑智来了之后,先来一首大作惊艳众人,等到众人夸赞之时,顺势隆重介绍这郑将军勇武,如何破敌制胜,如何驱赶西夏皇帝入大漠云云。。。

    若是这般,今夜聚会,那便是一桩美谈。文武双全郑观汐,翌日也要传遍东京城。李纲自然也会觉得与有荣焉。

    众人还在吟诗作词,推杯换盏,周度文不言不语,觉得有些气闷。左右看看,怎么也觉得许仕达不顺眼。但是这许仕达今日又出了这么一番精忠报国的风头,又不能出言去怪。

    过得片刻,周度文是左右都不顺畅,站起身来走向许仕达。

    “许兄今日做派,实在让人敬佩。”周度文开口道。

    “周兄客气,这是吾辈之人该做的,当不得周兄夸赞。”许仕达嘴上虽然如此说道,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能得周度文亲自下座来夸赞,在这个场合,实在是一件有脸面的事情。

    “以后许兄大概是要与观汐一地为官了,以后见到郑观汐,当互相帮衬才是,也不枉今日东京相识一场。”周度文又道,心中已然是憋了坏。却是这周度文还不知郑智要去别的地方为官的事情。

    “周兄放心,不需周兄吩咐,也自当照拂。”许仕达已然发飘起来,文官照拂武官也是大宋朝的正理。

    周度文听言一笑道:“到了西北,记得去好好拜见一番郑观汐,多有好处。”

    周度文言尽于此,回头返座,立马觉得心中舒畅。

    不仅许仕达听言惊讶,便是左右众人也听得一愣,心中都是疑惑。

    不论心中多少疑惑,却是也明白周度文话语中的意思,便是这郑观汐地位不低!(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郑将军可来过东京?

    郑智已经出得矾楼,却是腹中空空,除了几杯老酒,肚子里也没有其他东西。习武的汉子,自然每日吃得极多,忍受不得挨饿的感觉。

    好在矾楼之外,便是繁华街道,路边总有些摊贩,卖着一些小食,与现代夜市无异。这些小摊,直到二更天才会撤走。二更天也就是打更的更夫开始工作的时候,也是士卒开始巡街的时候。

    这一条街道,多是名楼,也有不少小筑,里间小巷暗娼也不少,自然少不得宵夜生意。卖的东西自然也不复杂,一碗清汤面,粗馒头,烙饼馄饨。。。

    东京富庶在于达官贵人,更多的人却是为这些达官贵人服务的,这么巨大的城市,并没有现代的基础设施,从夜香挑粪,到柴火与用水,再到洗衣做饭伺候人,还有粮食供应,等等事情皆是服务行业,这些服务自然养活了数量极多的人。

    郑智出来了,却是这矾楼内院的小厅依旧热闹。

    在众人开口询问中,周度文与李纲慢慢说出这郑观汐便是西北的郑智郑将军,就是那个李察哥跪拜的郑将军。

    可见这小厅之内,又是一番什么景象。可见这许仕达又是一个什么神情。

    还有那脑中皆是幻想的李师师,再闻得郑智是那文武双全的郑将军,是那破阵杀敌无数的郑将军,脑中又会多哪些更加动人心思的幻想。

    越是不了解,人的幻想便越是美好,更是愿意把人往好处去想。

    再得一日,郑智也不愿往矾楼这种地方去凑。东京也是没有其他熟悉之人,童相公自然诸事皆忙,顾不得自己府中几个军汉。

    郑智无趣,却是只有往军中一行,部曲皆在东京城内的军营。

    却是这东京禁军的样貌,实在让郑智大失所望。

    如此贫瘠之西北,不管哪个州府,主官省吃俭用也要凑齐士卒的铁甲。

    这东京城内的禁军,看起来却不如西北厢军来得齐整,人数不少,城内几万,城外驻扎的便是更多。却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府库中甲胄到底够不够数,郑智不知,满营皆是红衣毡帽,营中士卒,除了军官偶尔甲胄在身,其余一件整齐的皮甲也不见。便是这兵器,虽然不是多么破烂,却是也多有锈迹。这些士卒,连打磨自己兵器的时间也懒得去花费。

    更让郑智吃惊的是这军营之内,竟然还有许多作坊,士卒们不操练也就算了,还要在这作坊里做工,有烧陶罐的,有煳纸风筝的,还有做木工家具的,应有尽有。

    更有士卒上值,便是去高太尉府中做伺候人的小厮。

    郑智边问边走,边走边看,心想这高俅高太尉实在懂得利用剩余劳动力,手下士卒不打仗,便让他们从事生产。至于这生产得来的钱财到了谁的口袋,也就不需多问了。

    整个城内大营,只有一处甲胄鲜明、队列齐整,便是这西北而来的士卒。校场之上,令行禁止,如今庆州兵也能骑马射箭,集结阵型冲锋。

    西北客军,伙食待遇倒是不差,也算这高太尉慷慨。还有童相公发的一些赏钱,士卒们分批还能入城内繁华处走动一下,倒是不白来一趟百万汴梁城。

    郑智巡视完部曲,自然又回了童贯府中。

    再得一日,也就是这蔡太师生辰。

    郑智衣衫齐整,随童贯往蔡京府上赴宴。

    东京城,蔡相宅邸,实在叫郑智又有了一番见识,刚到大门,铸铜铆钉横竖有七,铜是什么?铜便是钱,这门要是放在后世,便是用人民币做的意思。

    府内外院便已经奢华到了极致,用木之处,皆是红。用金属之处皆是铜,遮帘玉石珍珠用金线来穿,墙壁上皆是名人字画,摆设处皆是官窑好瓷。

    四处人流,皆是一步一动,慢慢欣赏着蔡府中的这些外面难得一见的珍奇。

    郑智随着童贯过得外院大厅,开口问道:“相公,蔡相如此奢华,官家。。。”

    郑智只说到此,童贯自然听懂,答道:“不需惊讶,官家来蔡相府中,回去便把宫里重新再装了一遍。官家有言道,皇家自然不能比臣子差。”

    郑智听了自然挠头,真不懂这皇帝赵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逻辑思维。

    到得中院大厅,更是奢华无比,金碧辉煌不说,地上已经不是大理石的地板了,全部铺上了厚重的毛毡。便是案几的杯碟,多是金银玉石。

    厅内主座上坐着一个须发半白的微胖老人,面色却是极为红润,一身气势不怒自威严。

    郑智还在打量之间,已被童贯拉着上前见礼,此人正是蔡京。

    “太师,此人便是郑智。”童贯与蔡京倒是没有多少客套,上前便是介绍。

    郑智连忙行礼道:“末将郑智拜见太师。”

    蔡京回应童贯的自然是微笑,连带着微笑也看向郑智,开口道:“好,听闻与西夏此战,你立功最大,今日一见,果真不凡,一边落座。”

    蔡京自然也是客套,这一番话语也是童贯的面子,要说郑智真有哪里不凡,自然也不是蔡京一眼能看出来的。

    童贯拱手笑了笑,带着郑智往右边而去,童贯坐在右边第二席位,郑智自然是没有座位的,只能绕过去站在童贯身后。

    童贯头前已然坐了一人,与童贯轻微拱手,两人便客套谈笑起来。

    听得童贯称唿一声高太尉,郑智连忙轻微俯身去看,倒是只能看到侧面,看不真切面目。若是刚才就知道这是高俅,郑智必然要好好打量一下,此时也不方便再去打量。

    落座两人闲聊片刻,童贯也开口介绍:“高太尉,此人便是西军郑智,当真勇勐无敌,党项人没有一个是他对手。”

    夸赞之言,也就只能这么去说。高俅顺着童贯转头去看郑智,也道:“见面当真不凡,童枢密得遇良将,实在可喜可贺。”

    “哈哈,高太尉此言差矣,哪里是童某得遇良将,实乃我大宋又出良人。”童贯笑道。

    两人相视浅笑两声,并不显得多么亲密。

    忽然高俅回身又问:“郑将军可来过东京?”

    郑智听得一惊,心中发颤,再看高俅目光,虽然是笑,却是带有精光。

    童贯看了看高俅,倒是不知高俅为什么有此一问,又看了看郑智。

    郑智看了一眼童贯,连忙面对高俅回答道:“回禀太尉,头前倒是来过一次。”

    “哦?郑将军什么时候来的东京?”高俅脸上笑意不减,目光中的精光更甚。

    郑智心中已然惊骇,高俅有此问,显然不是问着好玩的,自己做过的事情,郑智自己也是知道,此时只得拼命安抚自己情绪,不能露了破绽,

    “回太尉,两年前来的。”郑智一副心平气和道。

    高俅坐直一下身形,更把脸面往后扭了扭,笑意还在,却是精光已藏,再问:“那矾楼所传的郑观汐是不是郑将军?”

    “正是末将,些许小名,能入太尉耳目,末将倍感荣幸。”郑智努力挤出一点笑意回道。

    童贯听得高俅几问,见这气氛似有不对,开口道:“太尉,这郑智头两年倒是来过东京走商,如今在汴梁城中,倒是有一物是这郑智的营生,太尉不妨猜猜。”

    高俅笑得春风和煦,问道:“童枢密直言就是,这事叫我如何去猜。”

    “哈哈。。。名贯东京的渭州酒,便是郑智的营生,太尉若是喜欢,过些时日叫郑智与你送去一些,也免得街面上难得买到。”童贯自然是要为郑智再谋一份善缘。

    “此事甚好,那便有劳郑将军了。”高俅回身去谢郑智,

    郑智见得高俅再看自己的目光,又有一些不同寻常,心中已然波澜起伏,忙回道:“多谢太尉抬举。”

    高俅已经回头,只与童贯闲聊。

    郑智站在身后,脑中皆是那两年前杀陆谦、杀衙内的事情。再仔细前后一想,心中更惊,此事看似天衣无缝,却是破绽百出。

    西北来东京的人虽然不少,却也不多。还能有一身武艺的更是不多。高俅何等势力,在西北的林冲看似藏得很深,却也压根就没有去藏,西北能有几个东京人?打听起来又有多大困难。

    最最大的破绽便是随陆谦来截杀郑智的京兆府好手,逃跑的不是一个两个,哪里查不到郑智。

    想到此处,再看面前这谈笑自如的高太尉,郑智后背已然凉透。千算万算,就算错在这时代流动人口太少,西北到东京人不多,东京到西北的人更不多,这渭州城里的世代居民也不多。

    郑智已然忐忑不安,事情十有**已经泄露。虽然高俅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这事情要什么证据?

    郑智不禁多想,若不是正好连番大战,只怕这高俅早已动手。

    “童枢密,听说这西军之中,悍将无数,不妨与我介绍一二,还有这西北的战事,也多说说,以后也好在官家面前有个话头言语。”高俅语气极为随意,便是随意问问。

    童贯听高俅此话,自然有了兴致,这事情不就是自己的功勋,笑着开口:“要说良将,种家实在不凡,折家也是不错,阵前悍将当属郑智无虞,记得那日在蔚茹河边。。。”

    高俅此问,在郑智听来,意义已然不同。

    果不其然,童贯不久便说到察哥攻城一战,慢慢说到鲁达,又说到郑智那远房兄弟郑冲,还有远房的堂叔郑进。

    高俅听到此处,笑着连连点头,还称赞叫好。

    郑智心中惊骇几番,也知事无侥幸。再看高俅背影,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眼中精光已然射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郑智心中***

    “童枢密果真英雄,城池已破,十万火急,童枢密竟然不躲不避,直面生死,佩服佩服。”高俅听得童贯前后说得动人心弦,自然开口去夸。

    虽然听得精彩,高俅内心却是嗤之以鼻,实在不认为这个阉人能有这样临危不乱的魄力。胜了,说起自己来自然是勇勐果敢。兴许当时,这童太监只怕吓得两股战战。

    “太尉过奖,都是将士用命,我也就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当不得夸赞。”童贯故事里面都是以自己视角来说,当然不自觉把自己提升到了一个高度。但是听得夸赞,自然也要客气。

    此时站在后面的郑智,哪里还有这头前两人轻松。后背凉汉已干,内心暴戾慢慢升起,这也是郑智生命受到威胁最直接的反应。

    若是这个时代的人,这种事情爆发出来,第一个念想就是赶紧逃得远远的,却是这现代人郑智,对这个时代的官员缺乏了那么一份骨子里的敬畏,两世为人的经验告诉郑智,杀人总能解决很多问题,却是这人杀不杀得,又该怎么去杀,也是一个问题。

    随着两人之前交谈许久,大厅已然慢慢坐满了人,左右都有,右边第一自然是高俅,左边首席则是王黼,这王黼也是因为助蔡京复相,此时已然是御史中丞,也就是这御史台的长官。

    宋朝言官,也就是御史台,权利极大,只做一个事情,就是弹劾朝堂官员,上到宰相,下到小吏。大宋不以言获罪,以至于身为言官,只要敢说,便是说错了,冤枉了,一般也是不治罪的,可见权利之大。

    便是童贯头前缉拿的京兆知府,能治罪,也是托了王黼的帮助。蔡京童贯王黼,此时俨然已是一党。再过几年,蔡京还会罢官,王黼便是这接替位置之人,再后来,蔡京自然又要回来。

    还有一人不得不说,便是设立应奉局的朱,也就是花石纲主要的操作人,自然圣宠正隆。

    徽宗一朝,太监重用到了顶峰,梁师成已拜太傅,掌管皇帝身前诏令,这本是门下省的事情,却是被太监把持,甚至这太监胆大到伪造皇帝诏令的地步。

    宦官杨戬为大内总管,不久也至检校太傅、李彦不久便接任杨戬的内宫职务,两人皆是权势滔天。这李彦更甚,强夺河北山东三四万倾良田,为这事杖毙千余良民,也是河北山东起义的主要祸首。要说在这东京朝廷内的权势,文人兴许还不如太监。

    蔡京权势,自然也多受到太监掣肘,以至后来罢相,太监也是从中使了力气。权利倾轧,不过如此。

    在座众人,皆是东京内的高官,蔡京正座,众人与之见礼后各自坐定,左右交谈。蔡京却稳坐不动,似在等一人。

    果不其然,不久便有下人进了厅内,在蔡京身边耳语几句。

    蔡京站起身来,众人自然安静,蔡京开口道:“官家已至,诸位随我去迎圣驾。”

    蔡京打头而出,到得前院,随行已然过百,郑智自然也在众人最后跟着。要说地位,若不是童贯,郑智都没有资格进这大厅,只能与前院众人慢慢观赏那些墙壁上的名人字画。

    众人到得大门,从皇城而来的队伍已至,前后禁军士卒甲胄鲜明,中间宦官宫女无数。再到近前,便是这六马车驾,天子六驾也是古制。

    赵佶从车内而下,左右几个年岁不小的太监相随。

    此时郑智才看得清楚,这赵佶当真生得不凡,面目白净,一脸福气,一身道袍,当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此时不过刚刚三十出头,精气神正是顶峰。

    微笑而来,当真让人如沐春风。

    郑智跟着众人拜见。拜见只到一半,皇帝赵佶已然开口让众人免礼。这也是皇帝爱臣之心,众人要跪,皇帝要拦,这便是君臣之礼。一般拜见也不需真正跪拜下去,除非有正式场合与重大事情。唐宋皆如此,大唐中后期对于士大夫更加优待,上朝不跪不说,臣子还能坐在朝堂议事,到宋则只能站。要说明清,那便是礼节森严,清为外族统汉,更甚之。再往古去,周秦汉,坐跪也就是一回事,拜下就是行礼。

    众人随皇帝入宅,皇帝主座,蔡京却能坐在一侧,也是莫大的恩宠。

    “蔡相今日寿辰,如此热闹,朕也来凑一凑,搅扰了众卿家雅兴,莫怪莫怪。”赵佶笑言而出,出口也是玩笑。

    “陛下今日能来,实在是蓬荜生辉,陛下爱臣之心,臣铭感五内,古往今来,礼贤下士之君,陛下也可居首,圣贤之君,不过如此。今夜陛下亲临,臣心惶恐,只有竭心尽力于政,鞠躬尽瘁于国,方能报答陛下之大恩!”蔡京起身,已然躬身大拜。

    “哈哈。。。今日朕与众卿聚于家事,不需如此,你治国之功绩,诸位有目共睹,朕也了然于心,大宋有诸位贤臣,何愁家国不宁,边患不定。诸位今日只顾吃喝,不谈国事。”赵佶听得一番夸赞,心中当真觉得自己这份礼贤下士的心思,古往君王皆不如也。如此自然君臣一心,国家可治。

    蔡京拱手再拜,坐会自己座位,招手示意下人酒宴上来。

    一张张条案抬了上来,上面美味佳肴自然备好,美酒也上。

    再有舞姬十几而入,乐器十几般,厅角摆好。早已熟练多时的舞蹈美轮美奂。

    郑智此时放得一张小座椅,前面也摆上了一张不大的条案,酒菜倒是与各位大佬的无异,只是坐下之后,这歌舞就看得不那么真切了,好在郑智也没多少兴趣。

    “元长,你这家中舞姬都是不错。”赵佶侧身于蔡京道,元长自然是蔡京的字。一个年轻人直唿一个老人的字,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却是这赵佶觉得这般才能显得密切。

    蔡京听得这称唿,不愠反喜,开口答道:“官家,过两日官家若是得闲,老臣着她们去与官家消遣一番。”

    两人私谈,蔡京称唿皇帝,叫官家,并非不尊重,也是常用之语,甚至也叫大家。

    众人杯盏来往,相谈甚欢,倒是没有郑智什么事情。郑智坐在后面,自然也只顾吃喝。

    不得片刻,这舞姬下去了。又来一个女子,郑智透过童贯与高俅两人的缝隙瞧了出去,还是熟人,正是这一袖善舞。

    郑智心头一紧,一袖来了,是不是这李师师也会被请来?东京不就这点人物,蔡京生辰,请来这些东京有名花魁,也是自然的事情。

    还有这官家赵佶当面!郑智心中已然开始草尼马(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羌人死十万

    果然不得片刻,这李师师当真就出来了,小案摆好瑶琴,小胡凳子落座。

    本来这赵佶与李师师相遇,还要几年。却是这郑智一番推波助澜,反而让李师师成名更早,方才能在此场合出现。

    赵佶见到李师师,果真比之前更是上心,听得李师师开口去唱,目光就没有移开过。

    蔡京显然已经发现了什么,眼神微微眯着,笑意也在脸上,却是也不多言,这种事情与刚才不同,说开了反而不好。直接做好了才是懂事。

    几曲唱罢,李师师下去了,自然这宴会的气氛也就浓烈起来,杯盏不停,当然也没有郑智什么事情,此时郑智若是无人引荐,上前敬酒反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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