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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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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朱大概也不会承认自己内心会有这般疯狂的想法。
关于上一章前面冗长之文做一个较为深度的谈论,也回复一下喷老祝的书友。
上一章的开头,兴许显得冗长无趣。但是有读者喷内容是扯淡。老祝只在说明一个道理而已,这个道理不值得喷。专业的重要性已然越来越明显,所有专业之事,本就该交给专业之人去做。我们一个普通人,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变成某一个方面的专业之人。若是单独把官员摘出来喷,便更没有必要,这只是其中一个加深说明的例子而已,前提是当官的要配得上专业这个词,能把官当好。就如当好一个农民与教师一样。把本职工作能做好。
至于之后的说治国,所有人都有见解,都能侃侃而谈。各种制度的利弊得失,每个人都有见解。老祝也不是在评判这些东西。
老祝说的是不论哪种模式,其本身,还是精英之国的本质。票选,也是选精英。竞争升迁,也是选精英。不论那种方法,国家政策的制定,国家大事的定夺,终究是百姓难以参与之事。
能不能真的保证百分之百得到治国的精英,也不在讨论范围之内。只在说明主角遇到的问题,以及困难。
最后说的殖民与掠夺之事,过于**裸。但是这件事情也是你我眼中看到的事情,西方近代的崛起,本质就在这里。
如果非要论什么样的国家模式更好,老祝也可以浅谈一下,这也是一本历史小说终究要面对的问题。终究要有一个大格局,一个国家的重新建立。也避不开。
但是老祝又难以真正回答这个问题,给不了一个完全的答案。因为世界本身就不完美,哪里都不完美。我们也都局限在这个时代的视野之中,不能穿越到未来去看看,去看看未来有没有完美之法。
中国有中国的问题,都在各位眼中,不必详细多说。老祝也不愿多说,毕竟小说还要写下去,这个现实话题就不能多谈。
欧美也有欧美的问题,去过欧美的人也不少。欧美大多数国家的治安,远远落后于中国,甚至美国这种国家,半夜女性都不敢在路上走。枪支泛滥之下枪击案件等等。法国的小偷,比中国还多,这可不是老祝随便乱编。美国的商业寡头影响政治决策,也太多太多,甚至战争也在为商人服务,战争中普通士兵的人命,就在为商人服务,这也是国际共识,也是美国人自己的认知,不是老祝自己编出来的。
那种模式更好?另外一个层面而言,也是没有意义的。还有一个适合问题。欧美模式,在欧美许多国家中成功了,但是在其他地区国家呢?失败的数不胜数,从我们熟悉的台湾,就极为不成功。很多人不了解台湾的历史,台湾本来并非欧美模式,从蒋的戒严开始,一直到蒋儿子慢慢解禁。台湾是在蒋儿子手上起飞的。蒋儿子死之前,彻底改变了模式,学了全套欧美之法,台湾二三十年,社会割裂,经济止步。如果去查一下台湾的人民收入,现在的收入水平,与二三十年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还在倒退。这也是台湾人自己说的,不是老祝编的。
欧美模式,在中东。几年之前还有一个阿拉伯之春,中东几个国家接连改变模式。西方世界一片欢欣鼓舞,称之为阿拉伯世界的春天到了。然后几年过去了,春天变成冬天了,战争,民生凋敝,国家撕裂,社会倒退,还不如几十年前。
中国的模式基础,有成功的。比如中国这三四十年,还算比较成功。再说最近的越南,也在起飞。但是看苏联的解体,看朝鲜的落后。也有失败。
不论什么模式,依然是精英之国。这一点不需多说。例如前几十年极为成功,最近有些乏力的日本,也是欧美模式。政治之上,也不过是几个家族来回把持。一家人,前后三四代,都当首相。鸠山家族、小泉家族、安倍家族、麻生家族和福田家族。国家首相都在这四家人来换来换去,安倍家就出了四个,这几家人还都是亲戚。美国也是一样,五大家族,哪一家不是什么总统、州长、议员、外交官不计其数,数都数不过来。就是来了一个川普,也是一个身家许多亿美元的大富豪,与川普竞争的人,也来自克林顿家族。行贿在美国都不叫行贿,叫政治献金,或者叫游说资金。或者直接就是演讲收入。一个总统靠演讲一年都能挣上亿美元。美国的这些家族或者财阀,也互相都是合伙人,也有许多是亲戚,也是同一个利益阶层。
美国政治,其实就是华尔街玩的,这也是美国人自己说的,也是美国百姓自己诟病的,不是老祝编出来的。美国百姓也还在诟病他们的银行,动不动就把房子收回,动不动就让人流落街头一无所有。这些也是华尔街做的事情,华尔街与白宫,其实在某种层面来说也是一回事。就如川普这个华尔街中出来的寡头,会成为总统是一回事。
所以把政治与模式看得清晰一点,看得本质一点。人也就会理性一点。哪个国家都一样,国家大事,不论什么模式,终究在那些政治精英手上来决定。普通百姓难以参与其中。
那么怎么去完美?老祝笔下又该怎么去完美?老祝也被局限在这个时代当中。
活在哪里,自然希望哪里能更好,爱之深责之切,有愤怒可以理解,但是不必要拿现实中的矛盾与问题,来喷老祝笔下的文字。这是没有意义的。老祝谈一谈本质,但是不能让老祝为现实来背锅。
每个国家都在不断进行自我的改革。这个改革的道路,也是在想接近完美而已。只是这个世界,要走的道路还很远。
以上,单为与喷老祝的书友认真沟通一下,希望大家都能不带情绪,单纯就事论事。
第六百八十六章 请王爷入寨一会(月初月票)
一场对峙,对于战争而言,也是常态。战争之法,要么进攻,要么防守,要么对峙。双方势均力敌之下,轻易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便唯有对峙,绞尽脑汁想破局之策。
秦家折家,都非普通人家。都在这西北根深蒂固,背后都有坚定的支持者。折可求与刘正彦两个人,也都对战争驾轻就熟。双方都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犯战略与战术的错误。
对峙,便成了这场已经打过一场匆促战役的战争之局面。
过得十几日,郑智写给刘正彦的回信还没有到西北。但是几个快马之人已然带着郑智已经把女真人赶回丛林边缘的消息带回了秦州,连同而来的还有郑智已经率军西来的消息。
一石激起千层浪,刘正彦不在这浪中,因为刘正彦还没有收到郑智的回信,更没有一直派人盯着燕云与河北。折可求看着书信,心中已然翻江倒海。
最不愿意遇见的事情,折可求终究还是遇上了。郑智就这么把女真人赶到了黄龙府,郑智就这么快速的带大军往西北来了。
这是折可求内心深处最担心的一种情况。世间往往有一个定理,称之为墨菲定律。越是担心害怕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折可求并非不能深入分析问题,也并非没有智谋手段。奈何谋事在人,成事终究还是要看天意。
书信在折可求颤抖的手臂之上递给了孟朗。孟朗更是看得心惊肉跳,郑智已然率军往西北来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孟朗抬头看着面前这位折相公,说不出一句话语。
终究是折可求先开口说话了:“郑智已然在路上了,想来以他行军的速度,十日之内必然能赶到秦凤。此事该从长计议,想一个善后之策。”
折可求估计的显然不差,打听消息的信使,必然是跟郑智差不多时间出发的,最多提前一两日,一路日夜兼程赶回来。郑智带着大军最多也就在十天之内就能赶到秦凤了。
折可求显然没有做好与郑智开战的准备,头前甚至也没有这个想法。折可求所有的谋划,也只是为了郑智不敢与自己轻易开战。如此便看坐看天下风云变幻,自己在这西北列土一方,能进能退。
这般的算计,随着这封书信,成了一场空。
孟朗闻言,连忙说道:“相公,事到如今,怕是难以善后了。那郑智向来是擅杀之辈,杀人成千上万也不邹一下眉头之人。心狠手辣,必然不会轻易放过相公。与其卑躬屈膝受他节制,不如便与他翻了脸面。相公麾下人马也是不少,这秦州自古也是四战之地,堡寨城池皆是坚固。便是郑智来了又如何?我等稳守秦州、凤翔、京兆一线,他郑智来了,轻易也攻之不得。与他翻脸,便也能在南方官家那里得到大义的支持。我等便与那郑智争一番高下又如何?”
孟朗比折可求兴许少了一些智谋,但是孟朗显然比折可求豁得出去。
折可求闻言思虑片刻,摇摇头道:“南方官家的大义,不过只是个名头,与此事现实局面,并无丝毫裨益。郑智从东来,大军无数。战之,败多胜少,实为行险之策,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如此实在不妥。当还是该想一个善后之法。”
折可求面色为难,心中翻腾不止,便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何会落到这般被动的局面。
“相公,郑智必然放不过相公啊。哪里还有什么善后之法,善后之法,无外乎相公与郑智当面,忍辱而已,甚至。。。甚至身死当场。相公三思!”孟朗想得通透,便也是以己度人,孟朗心想,若自己是郑智,便是如何也放不过折相公。
折可求踱起步子,皱眉苦思。口中问道:“你说郑智想不想与某开战呢?”
孟朗听得此问,不明所以,答道:“不知相公所说何意?”
折可求自问自答道:“想来那郑智也不想与某开战,折家在这西北根深蒂固,枝繁叶茂,郑智必然也知道某回来也有精兵强将。郑智敌人太多,必然不想自己麾下精锐,在这西北消耗了去。只要郑智暂时还不想与某开战,某便还有善后之法,至于往后,便再看这天下风云。”
折可求终于还是想出了自己满意的答案。这个答案的基础,便是郑智不想与自己开战。郑智麾下人马虽然不少,但是真正能拿来攻城拔寨的精锐,其实也不多,这是折可求笃定的想法,折可求没有见过郑智练的兵马,没有见过这些兵马经历的大战,不知党项人与达旦人如何给郑智卖命,想得也是正常。
郑智要想攻打这秦州与凤州几地,必然也是一场苦战。南北都有敌人的郑智,必然舍不得麾下精锐的士卒。
孟朗闻言,也想了几番,随后说道:“相公,道理虽如此。但若是相公不与那郑智当面,郑智必然不肯轻易揭过,开战是十有**之事。若是相公与那郑智见面,那郑智设下圈套之类谋害相公,又当如何是好。”
折可求闻言,眉头一皱,开口说道:“郑智既然来,某便在此处等他。请他入定边寨来会面。若是他请某出寨,便以刘正彦想要谋害于某为推脱。世间之事,总要讲一个理字。某对他郑智有礼有节就是,郑智此来,必然是先要想止住这场西北内战,随后才会想其他,想要某的性命,便也是不可能。”
折可求说郑智首先想止住西北内战,这一点倒是折可求想对了。因为这西北,再怎么打,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便是军汉们死伤惨重而已,郑智曾经代替种师道执掌过西军,郑智也更是秦州对面渭州土生土长之人,大战若起,定边寨北的渭州岂能不受战火?郑智自然不想见到这般的场面。
所以折可求既有人马与城池,又猜想郑智不太愿意与自己开战,又觉得郑智不想这西军内战。便越发觉得郑智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孟朗闻言,却是总觉得折可求这一番猜想,哪里有些不对劲。只得点头说道:“相公,那便且等他来,再临机应变。”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那便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折可求把郑智想得与自己一样了。郑智与折可求之间的差别,就在于郑智从来都是杀伐果断。不会如折可求这般犹豫不决。
过得七八日,郑智终于到了,一路从太原西渡黄河,过延安府,直奔渭州而来。
刘正彦大概四五日之前接到消息,这几天更是望眼欲穿,早早派人往道路上去迎接,便是怕郑智不知道自己在这秦州与渭州的边境之地。
见得风尘仆仆赶来的郑智,刘正彦离营几里去迎接。脸上大笑不止。
两人打马在道路之上相遇,寒暄只有一句拜见,刘正彦已然就开口说道:“殿下归了秦凤,这秦凤便有了主心骨一般。叫那些宵小之辈都露出原形,来听殿下处置。”
郑智闻言微微一笑,开口道:“小刘相公此番犯险一遭,往后当多多谨慎啊。”
刘正彦听得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错只错在没有听从殿下之语,当引以为鉴,往后再也不得自作主张了。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刘正彦一句小命比较重要,也听得郑智大笑不已,如今刘正彦没死在折可求的手上,倒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便听郑智回头与牛大说道:“派人到定边寨喊话,就说某到了,请折可求出城一会。”
牛大自然是带着一队快马与旗帜飞奔而去。
刘正彦却是答道:“殿下,那折可求如今岂敢出城来会,此贼必然是要负隅顽抗的,到得营中,殿下先洗把脸,吃些饭食。再听殿下吩咐军务,便与之一战,斩杀了这个狼心狗肺之人,如此方才解恨,秦凤方才能安稳。”
郑智闻言,只是摇了摇头道:“折可求虽然狼心狗肺,却是军汉们都是自家兄弟,不该如此死于袍泽之手。”
刘正彦闻言一愣,显然不懂郑智所言何意,想要折可求出城自己受死,便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不开战端,岂能拿得住这个离心离德的狼心狗肺?
“殿下,与那狗贼讲理,便是对牛弹琴。唯有杀伐才能让他知晓厉害。”刘正彦开口说道。
“杀伐自然是要杀伐的,便看该如何杀伐。走,随某到营寨之内等候那折可求的答复。”郑智边说话语,边催促马匹往前。
折可求却是早早上得城墙,看着远方铁甲健马一列一列往定边寨外的营寨而入,人数上万。便是折可求头前也派人快马再探了一番,这队大军身后,还有两万铁骑在路上。
果不其然,不出折可求所料,郑智到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请折可求出城一叙。
城头上的折可求,听得城下牛大喊话,自然答了一番冠冕堂皇。说刘正彦误会了他,其中事情,并非刘正彦想的那般,其中皆是误会。便也怕刘正彦因为误会下手报复。
想请郑智入定边寨内一会,折可求当亲自与郑智解释那天的事情,有人证物证,一定能解释明白。必能解开双方剑拔弩张之局势。
牛大闻言,打马回头,入得营寨大帐。郑智正在拿起一个面饼往口中送去。
牛大进门禀报:“王爷,折可求说他不敢出城,怕刘相公报复与他,说其中皆是误会,想请王爷入定边寨一会,只要王爷进了堡寨,折可求便能与王爷解释清楚其中误会之处,定能解了双方这剑拔弩张之势。还请王爷定夺。”
第六百八十七章 互谋人心,杀机暗露
郑智闻言,眉头一皱,便把手中的面饼也放了下来。
刘正彦却是气愤非常,开口说道:“殿下,你看看,这狗贼果真不敢出来。殿下下令攻城吧,我当亲自冲锋在前,定然要把这堡寨打破,斩得折可求的狗头。”
郑智面色已然陷入了沉思,这折可求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这堡寨了,显然也是折可求不想犯险,想要保得自己周全。刘正彦所言之语,立马攻寨,显然也不是上策,此时攻打这堡寨,寨内也有万余人左右。仓促赶来,没有破门之策,想要强攻进去,显然是难上加难的。
即便要开战,显然也不是郑智与刘正彦一起强攻这定边寨的办法。腹背夹击,才是上策。让后面慢慢行军的两万骑兵快速赶来,直奔京兆府,折可求主力大半都在定边寨,京兆府城防必然空虚,京兆府还是一座大城,少数人难以防守。破了京兆府,折可求便是腹背受敌,首尾难顾之局面。
吴用见得郑智正在沉默思索,连忙开口道:“殿下,可不得听那折可求诓骗之语,此贼包藏祸心,事实也摆在面前,其中哪里有什么误会。殿下若是进了那寨子,便是任人拿捏了,以殿下之尊,当真不可犯险。”
吴用此番主动要跟着郑智来,就是要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不能让郑智被折可求诓骗谋害。
郑智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开口问道:“学究,你说那折可求若是真想拿捏某,便是如何拿捏?杀了某?还是囚禁胁迫于某?”
刘正彦便也不多想,立马答道:“料那折可求不敢谋害殿下性命。若是殿下死于定边寨,他折家岂能在这西北立足?便是秦州兵马都不听他使唤了。胁迫殿下倒是有可能。”
刘正彦话语直白,丝毫也没有顾忌到一些忌讳之事,便是之言郑智死活的。却是也说得极有道理。郑智在这西北,从打败党项之后,便是一杆标杆旗帜,再到灭亡党项,结束了西北军民世世代代苦战的局面,更是西北军民们心中神一般的人物。当年狄青在西北,也是这般神一样的人物,一呼百应,却是狄青也不曾灭亡党项。
折可求岂敢杀郑智,杀郑智那便是自寻死路,若真发生这般情况,用一句话语来形容在适合不过,自绝于人民。
如此想来,折可求必然也不会做这般的傻事,不但不敢让郑智死在定边寨内,更要保证郑智活得好好的出那定边寨。
却是郑智开口又问:“那折可求胁迫于某,可能达到什么目的?”
这一问,倒是把刘正彦与吴用都问住了。折可求邀请郑智进定边寨,到底目的是什么?
目的不过就是要保住折可求在西北,在秦州、凤州等地的地盘与既得利益不动摇。折可求怎么才能在郑智面前达到这个目的呢?其实也很简单,解释之类不过都是冠冕堂皇的台面之语。折可求真正要在郑智面前表现出来的,便是这秦州军汉们对于折家的忠心,秦州军汉们的精气神,以及折可求自己可以拼死一战的决心。
表现出了这些,战与不战的这个为难,便到郑智身上了。便看郑智舍不舍得麾下精锐死伤无数,来个鱼死网破。
“此贼。。。此贼若是胁迫殿下,不过就是要钱要粮要地盘。”刘正彦想了片刻,回答了这番话语。
刘正彦所说的这个道理倒是浅显。吴用却是没有答话,显然吴用依然随着郑智之言,看出了一些事情的本质。
便听郑智摇了摇头道:“胁迫个三五日,胁迫十天半个月,倒是可能。他能胁迫某一年半载?把自己于某都陷入死局之中?想那折可求聪明绝顶,便也不可能做这般事情。即便胁迫得一些利益,转头若是某离了这里,那便是不死不休,那折可求岂能想不明白?”
郑智一边思索,一边分析,便也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折可求便不是那会把自己陷入死局之人。只要胁迫了郑智,立马就会是死局。即便胁迫着郑智不放手,这天下大乱的中心立马就到了秦州。郑智麾下兵马,只怕都要到秦州来,哪里还管得什么女真人与朝廷。
那更是放人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人也是死局。不放人也是动弹不得的困局,若是郑智死了,那便更是死局中的死局。
折可求若是真的胁迫了郑智,便如一个匪徒挟持着人质,却被警察包围了一般,看起来好像有底牌在手,却依然陷入了死局之中。何况这人质还不是一般的人质,想自己投降争取宽大处理都不可能。
一命换一命,穷凶极恶者可以,走投无路者可以,悲愤至极者也可以。就是这身居高位的聪明之人,不可能。折可求岂能用自己命去换别人的命,即便是换郑智的命,折可求也不可能愿意。
吴用闻言点了点头,道:“殿下,如此看来,这定边寨倒是可以进一进。只是这人心难测。若那折可求非要走死局一途,也怕有这么一个万一。依学生之间,殿下还是不以身犯险才是稳妥。”
却见郑智站起身来,面色微微一笑,便也透漏出一股自信,把手中的面饼往桌案上的盘子放去,笑道:“学究,且随某去那堡寨里吃一顿好的。”
吴用皱起眉头,便想在劝几句。却是刘正彦连忙开口道:“若是殿下真要进那堡寨,我陪你去,那折可求若真是包藏祸心,我便是拼死也要护得殿下周全。”
郑智闻言摆了摆手,轻松笑道:“刘相公便留在军中,若是真有万一,也当有一个主心骨在此处。某进那堡寨去,量他折可求也不敢怎么样。今日便把这件事情解决掉,还你一个说法,也让这西北之地免受一场兵祸之苦。”
郑智说完,轻快步伐,直往大帐而出。
吴用一脸担忧跟在身后,便是也知道自己已然无法阻止郑智这一趟犯险之行。刘正彦更是一路相送。
“学究,去把那坛准备好的佳酿美酒带上。”郑智回头吩咐一句。
吴用闻言一愣,却是也知道是哪一坛准备好的酒。只是心中越发的担忧,开口说道:“殿下,如此。。。不可啊!”
“去拿便是,可不可,某自有定夺!”郑智严肃答道。
吴用却是也无法,那坛酒自然不是一般的酒,也是吴用亲手备好的,此计也是吴用第一个提出来的。酒本该在这城外营帐之内用的,却是带进那堡寨之内用。。。
这个想法是不是太过疯狂了一点。那折可求也不是傻子。
却是郑智严肃的话语,让吴用也不得不去取那坛准备好的酒来。
杨再兴与牛大带着百十号亲兵,吴用抱着一坛酒。随着郑智便往定边寨而去。
在定边寨里的折可求也是忐忑不安,在那城头之上一直没有下来过。邀请郑智入堡寨之内,折可求心中也没有把握会成功。
若是郑智不进堡寨,若是郑智不顾麾下死伤,怒而开战。一场大战而起,折可求便也知道自己十有**会陷入绝境之中。想要胜过郑智与刘正彦两方大军,折可求显然也没有太多的自信。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论怎么分析得合理合情,世间之事,终究是有个万一的。
牛大从堡寨之下带着折可求的答复回去之后,折可求便在这堡寨城头之上,度日如年,也是望眼欲穿。郑智其人,说和善,便也和善,对折可求这个同僚大多都是尊敬有加,有礼有节。
却是这个郑智,说心狠手辣,也是一点也不假,更还有那一身是胆的勇武。这些折可求也都看在眼里。
人在忐忑之时,便是越发会想来想去,便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不正确的决定。
直到那远处大营之中终于奔出一队百十号人的马队,折可求面色大喜,趴在垛口之上极目远眺,一直盯着这一队人马,直到能看清郑智的脸面,认出那来人就是郑智。
折可求方才喜出望外,更有几分自得之色,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孟朗,开口笑道:“哈哈。。。如何?”
孟朗便也聪慧见机,立马答道:“相公自是算无遗策,高明得紧!”
折可求闻言又是大笑:“走,随某下城去,打开城门迎接这位燕王入城。”
孟朗闻言快步跟随而去,再一抬头,便看到折可求转身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孟朗哪里还能不明白,下得城墙,直接往另外一边而去。折可求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的一番话,孟朗在这个眼神中便读懂了。
那便是也要准备妥当,防备一手。怕这燕王郑智进城一会是假,骗开城门是真。这种可能显然也是有的,反制之法,便是调兵遣将,做好准备,床弩箭矢,也要做好准备。
若是万一出现那般状况,便要第一时间把这百十号人杀出城去,趁着远处大营的军汉未赶到城门之前,再次关闭城门。床弩这种大杀器,自然是极为有效的,更要准备妥当,绞盘上好,箭矢搭好,只是需要稍微遮掩一下,不被郑智亲眼看到即可。要用之时,拉出来就射。
折可求倒也是为难,便是这一个这般的准备,好要藏着掖着,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说出来。这也是折可求面对郑智的差别,这个时候,折可求若是要用床弩去射刘正彦,麾下军将倒是觉得可以接受,比较这战事已经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酝酿了。
若是折可求看着郑智马上就到了,开口说要准备床弩。那这床弩摆明是要去射郑智!那这城头之上众多军将,当真就是一片哗然了。大概都会想自己这位折相公是不是疯了,脑子出问题了。
所以孟朗去做这个准备,当也要有一番托词。
堡寨城门洞开,郑智打马入得城门洞,领头一个便是折可求,带着无数的军将作揖拜见,迎接燕王殿下入城。
兴许折可求此时这一礼,当真是不情不愿。看着那下马之后,还在打量左右的郑智,更是觉得心中不快。
郑智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微微一点头,开口笑道:“折相公客气了!”
折可求便也是个笑脸,上前说道:“殿下远来劳顿,快快入厅内去,下官已然备好了酒菜。为殿下接风洗尘。”
郑智闻言便往前走去,这定边寨,倒是比一般的堡寨要大上一些。却是也大得有限,这种堡寨,是不住百姓的,只为驻军。建筑也没有几栋,一个小小的衙门,左右有几个仓库之类,还有一个关押配军的牢房。
空地面积不小,扎满了营帐,堡寨南边,还有三千左右的马匹。万余左右的人马挤在这不大的堡寨里,当真是没有一块空闲之地。此寨若是七八十年前,便也是边塞战地。如今却是离那宋夏边境有三四百里的距离了。这也见证了这近百年的宋夏战争,这大宋朝一直占据着不小的优势。
第六百八十八章 折相公,请!
众人落座,郑智麾下的亲兵,唯有十来个进了这大厅,坐在最旁边的一桌,其余人都留着这个显得有些破败的大厅之外。
厅内共有四桌酒菜,首座之上,自然是郑智,左边是折可求,右边是吴用,郑智身后是杨再兴与牛大两个捉到站立之人。倒是显得极为有排场,吃饭都站着连个壮硕的护卫在身边。
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便也是觉得燕王殿下应该有如此一个排场。在折可求看来,多少都觉得郑智有些戒心。
折可求之下,自然是那孟朗。同桌之中,还有六七个折可求麾下的秦州军将。还有两桌,也是低一等的秦州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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