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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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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还有零星行人在路上,此时见有人厮杀,早已经躲得远远。

    再看官道之上,一队骑士从远处飞奔而来。临近不远,马队中有两人拉住马匹,回身戒备,不让人靠近过来。

    陆谦也是听见马蹄急切,回身望去,片刻之后,满脸惊骇,急忙往自己马匹走去,显然是看到头前那三人模样,正是郑智、史进、鲁达。

第六十章 某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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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谦不言不语,也不多说,怕说多了反而吓走了自己四个手下,此时只顾自己一个人先跑,四个手下还能放在这里抵挡一阵。

    见那与林冲相斗的鲁达果真与郑智是一伙的,心中不禁大恨自己大意,本已经起了疑心的,却是又没有多想下去。

    陆谦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与郑智相隔也就二三十步距离,此时陆谦上马就跑,却是郑智马匹全速,片刻就上来了,等到陆谦马匹跑了起来,之间间隔却是只有七八步距离。

    “你们留在此处杀了这四人,我与鲁达去追。”郑智马不停蹄,大喊一声安排,却是还没有认出那被人围攻的就是王进,也是实在来不及打量多看。

    史进与陈达带着五六个汉子勒住马匹,瞬间加入战团。

    郑智与鲁达已经尾随陆谦狂奔不止,眨眼几十步就出去了。

    众人一加入战斗,瞬间有一个陆谦手下被围攻倒地。

    “大郎,快去追陆谦。”王进当然认得出史进,开口就叫史进去追陆谦。

    史进听得熟悉声音,只细看一眼,便认出了王进,再见王进这消瘦模样,心中一阵伤痛,手中长枪更是发力往一人攻去,口中也是答道:“师傅,放心,两位哥哥追去了,陆谦必然跑不了。”

    陈达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往与一人打斗,五六个西北精锐军汉更是围着一人砍杀,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

    陆谦打马疾驰,越跑心中越怕,回头看了七八步之外的两人,开口喊道:“郑智,你不追我,保准你回去加官进爵!”

    “用什么官来换你陆虞侯的命?”郑智也是答话,却是一点也没有放慢马步,反而一只大手更快的拍打健马的屁股。马儿也是更加奔得发狂。

    “便是经略使,我也替你去谋来。”陆谦此时哪里管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画个大饼再说,只要能保命。

    “陆虞侯怎么不自己去谋个经略使当当?”郑智听了倒是觉得好笑,陆谦竟然与自己谈条件,那便是心中害怕,惊弓之鸟最是好猎。

    “军指挥使,军指挥使我能帮你谋到!”陆谦自己这样死心塌地帮高俅办事,也就是想谋一个外放的经略使,此时也是觉得自己大饼画得不切实际,显然后面急追的郑智不信,连忙又说一个现实一些的条件。

    话一说完,陆谦朴刀更是直接刺向自己马匹的屁股,鲜血横流,马匹吃痛,撒腿狂奔,瞬间又与郑智鲁达拉开了些距离。

    “若是谋不到怎么办?”郑智见陆谦竟然把马匹的屁股直接刺破了,心中更是大喜,此法虽然看似奏效了,却是杀鸡取卵,这马匹定然是跑不久的。

    “定然谋得到,谋不到你再来杀我。”陆谦见郑智也在回话,心中稍稍安定一些,没有人不喜欢利益,此时陆谦就要用利益来换命了。

    “某不信你!”郑智边追边与前面陆谦喊话,也是在消解陆谦的反抗意识,只要这陆谦还觉得有保命的机会,必然会少些困兽之斗的意志。

    陆谦见郑智说不信自己,反倒更觉得利益谈判有戏,朴刀往身后轻轻一砍,本来绑在马背上的一个皮包裹滚落在地:“一千两银子,算是投名。也不枉你白走一遭。”

    陆谦当然是想郑智能去捡银子,却也是知道郑智应该不会,所以只把银子当作谈判的诚意丢在地上。

    “银子某有,怎么保证某能得官?”郑智也是惯于演戏,这样演戏更显得真实。

    陆谦却是心中急切,思虑片刻,扭头答道:“我现在就带你入城见高太尉,财礼都由我出。”

    显然陆谦是真信了郑智的话,救命稻草就在这里,这紧急的情况之下,不由得陆谦多想。

    “好,说话算话,只要事情办成,你我恩怨一笔勾销。”郑智稍稍缓了些马步,像是放出一些诚意。

    “一言为定!”陆谦心中一松,回头看了看郑智与鲁达,见二人马步放缓了一些,也是慢慢勒住马匹。心中已经开始在想入了汴梁,怎么翻盘把这郑智除去。

    “若是陆虞侯想耍什么花招,可别怪某手中长枪锋利。”郑智话语更是真实。

    郑智鲁达慢慢打马往前,陆谦也是调转马匹迎了过来。

    见这陆谦慢慢走近,忽然郑智一声暴喝,身形直接从马上一跃而起,长枪在手往前刺杀而去。

    陆谦当然还是警觉,一见事情有变,连忙拉转马匹要跑,却是没有想到这流了一屁股鲜血的马匹转身之后竟然不愿再奔。即便是马匹还愿再奔,此时也是来不及了。

    陆谦焦急之下,只有又往地上滚去。

    郑智见这陆谦往地上滚去,人未落地,只用枪尾往地上一点,便在空中换了方向,长枪又往地上陆谦袭来。

    陆谦还未站起,朴刀急忙去挡。

    “当!”一声金铁交击,陆谦又滚落一旁。

    此时鲁达也从马上飞身而下,宝刀接着郑智长枪也已经往陆谦砍去。

    陆谦连暗自叫苦的时间都来不及,依旧半身在地,又提刀去挡。

    “当!”还是一声脆响,只是陆谦这朴刀被鲁达宝刀全力劈砍之下,竟然直接断成两截。还好鲁达砍断陆谦朴刀之后,力道已尽,否则陆谦只怕被直接砍成两截。

    陆谦连忙趁着空档站了起来,手中只有半截朴刀,郑智的长枪却是又来了。

    陆谦连连后躲,依然开口:“那大汉,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帮贼人谋杀禁军虞侯。”

    陆谦还想用言语保命,郑智心中好笑,鲁达更是不理,宝刀又要攻去。

    陆谦哪里还有还手之力,直往后撤,面前两人一招接着一招,连转身狂奔的机会都没有。

    刚当得鲁达一刀,手中半截朴刀只剩两尺刀柄,郑智长枪又到!

    “噗!”一声闷响,郑智长枪直接透胸而入,枪势不回,郑智双腿直往前推,不过几步,穿透陆谦的枪头扎进官道边上一棵树干,直把陆谦定在树干之上,全身抽搐,动弹不得。

    却是这陆谦哪里能挡住郑智鲁达两人的合击,便是这世上没有哪个高手能有这个实力。

    “你还想要什么?”被扎在树干之上的陆谦竟然问出这么一句话语。便是其内心依旧还觉得是自己的谈判筹码没有给到位。

    “某要你死!”看着陆谦口中不断往外冒着鲜血,郑智脸色无比狰狞,轻轻松开枪柄,厉声说出四个字。

    陆谦听得这四个字,两眼睁得大大,口中鲜血不断上涌,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间已经死得透透,依旧死不瞑目!

第六十一章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把陆谦头颅割下来,尸体都搬进林子里埋了。”郑智带着陆谦的尸体回到之前交战的地方,此时这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陆谦手下四高手尽皆扑在地上鲜血横流。

    军汉们按照吩咐开始把尸体往林子里面拖去,之前陆谦丢下的皮包裹倒是被鲁达寻回来了,一千两银子不说,皮包裹正好拿来装陆谦人头。郑智也是准备把这人头用石灰腌制一下,之后还有用处。

    前后各有两个军汉把守住道路,防止行人靠近,众人忙碌一番,打扫一下战场,埋了尸体,便往汴梁行去。

    此番陆谦一死,郑智在这汴梁也就没有什么仇人了,反倒轻松不少。城外杀陆谦,尸体都埋起来了,也没有什么人看见,太尉府一时半刻想来也收不到消息。想到这些,郑智倒是优哉游哉起来。

    “哥哥,洒家该去寻林冲了。”鲁达在郑智身后说道。

    “林冲不急,今日先快马入城,明日到矾楼好好喝上几杯再说。”郑智回答。

    鲁达听言也不再说,比武不成,喝酒也是可以的。

    一边史进正在与师傅王进交流,细问这些天王进的经历。王进自从那日悄悄离开郑智家之后,也就一路直奔东京,风餐露宿,也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这日夜兼程实在是有些艰苦。

    众人在城外寻一个庄子存好马匹,洗净刀枪衣物,趁着天完全黑下的最后一刻进了马上就要关闭的城门。

    今夜太尉府中,衙内正在房内茶饭不思,但逢有人来探望,便说自己快死了,活不了几日。手下几个小厮门客更是束手无策,平常最能与衙内说上话的陆谦也是跑出了东京。

    眼见衙内几日茶饭不思,肥胖的身体都消瘦了下去,几个伴当无法,其中一个受宠的下人富安寻思一番,只能报到高太尉处。

    高太尉寻来两个老都管去给衙内瞧病,看完病后,这高太尉问话之后,老都管回答:“要想衙内病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害了林冲性命,这样才能教林娘子与衙内在一起,这病就好了,如果不这样,衙内必然要送了性命。”

    高太尉听言并不答话,心中也是有了计较。却是一时找不到借口去寻林冲,不过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冲倒是危险。

    第二天中午,郑智带着鲁达史进陈达三人,作了富商打扮,直往矾楼而去,来了东京有些时日,却是还没有经过这矾楼,上次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看到陆谦,也是没有去成。

    “几位官人里边请!”跑堂小二把几人迎了进来,低身笑问:“不知几位是吃酒还是住店啊?”

    “听闻矾楼多文人汇集,多有雅事,今日来见识一番。”郑智回道,矾楼前面倒是与普通酒楼客栈无异,最多是豪华不少,却是这后院多是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那里才是风流场所,也多有名妓花魁清倌人。

    “小人走眼,怠慢了文曲星,里面请!”小二虽然心中怀疑,却还是笑脸把郑智几人往里面迎。

    也不怪小二走眼,郑智几人个个五大三粗,实在不像读书人。宋朝本就文重武轻,读书人向来看不起其他人,更看不起武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武人也不会去凑文人的热闹,免得自讨没趣。

    便是这朝廷内外,都是文人把持,武人能做到的最高官员也就是狄青当过枢密院副使,后世岳飞也不过是这个位置。便是宦官童贯,或者是“足球运动员”高俅,都能位高权重,就是没有武人的位置。

    所以这小二听说郑智要寻雅事,也就不敢多问,因为能说出这话的,必然是读书人,其他人可没有这个脸面去讨没趣。

    郑智跟在小二身后,直往里间进去,四人也是左右打量观看,除了郑智,其余几人都是啧啧称奇,这般富丽堂皇,也是开了眼界。倒是郑智看了不觉得有什么出奇,要说富丽,后世的娱乐场所早已经做到了极致,哪是这宋朝矾楼能比。

    古代青楼,总是被人误解为是做皮肉生意的妓院。其实不然,合法青楼多是官营,并非以皮肉生意为主,还真算是个雅地,更多的是为士子读书人提供一个交流的场所。

    这些人在这青楼里面,也是多行雅事,琴棋书画,吟诗作对。要说青楼的服务项目,主要还是恋爱服务,而非皮肉服务。

    花魁清倌人大多也是洁身自好,越是出名的,反而文学与艺术修养越高,这种人更像是一个文人才子的宣传平台,有了好诗词,再由她们一传唱,也就名满天下。花魁们也是更愿意能得好诗词,这样也为自己打出名声。

    文人与花魁大致是这么一个相辅相成的关系。至于那些私娼暗寮,那便另说,大多也真是为底层百姓提供基本皮肉服务的。

    过了前厅,一条小径通幽,行得数十步,林木花鸟,假山池塘,亭台楼阁,郑智不禁想起后世那苏州林园,似乎也不及这般优雅,有宋一朝,中国风的园林设计以及建造已经达到了顶峰,便是皇帝也对此事不遗余力,否则哪里有什么花石纲。

    到得一处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士子儒生,大多长衫打扮,显得格外清高。

    郑智虽然从来都不是一个读书之人,倒是也不怯场,两世为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便是后世最高领导人,郑智也是受到过暗中接待的。何况郑智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教育的人才,还有那资讯发达的熏陶。

    反倒是鲁达三人自从进了大厅,处处都显得拘谨,便是这个时代武人面对文人的自卑,不自觉就散发出来。

    众人一进大厅,各处眼神便把四人上下打量了无数遍,也有人交头接耳相互议论一番。这些人大多各自相熟,看到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作一身富商打扮,更是有人已经开始与旁人调笑起来,似乎看到了趣事,等着看几人出丑。

    郑智只当是没有看见,大大咧咧往左边中间一张空桌坐下,郑智坐在椅子上不禁有些庆幸,感谢老祖宗智慧,从唐开始慢慢就把这椅子流行了起来,否则此时在这些文人面前还要席地而跪,也是尴尬。

    “不必紧张,且看表演即可,文人才子算得什么,比得上羌人凶猛?”郑智看到三人怎么也自在不起来的样子,开口宽慰一下。

    “哥哥说得是,党项羌人洒家也杀了不少,还怕这些个吟诗作对的。”鲁达倒是混不吝,虽然也觉得这地方不是自己耍弄的,倒还是慢慢安心不少。

    却是史进与陈达,这二人本就是比较正常的宋人,不比鲁达,此时是怎么也觉得有些心虚。

    “听这几人口音,倒是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东京才俊诗会,也来凑热闹,当真是没有眼界。”总有人会第一个出来开口鄙视,显得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就是高尚。

    “哈哈。。。眼界不眼界倒是另说,要凑热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大字不识两个,岂不是可笑。”这人笑声爽朗,声音也是更大,显得格调比前面一人高了许多。郑智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有辱斯文!”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更是惜字如金,四个字概括了自己的态度。

    郑智坐定了身形,也是抬眼四处看了看,北宋末年的文人才子什么的,郑智还真不放在心上,一无救国智,二无救国力,除了风花雪月,也就只剩下嘴炮了。

    若是这北宋末年文人还有那王安石、司马光、苏轼、包拯等人的风采,郑智必然也要高看几眼。

第六十二章白丁之辈,口出狂言。

    “周兄,要不要赶将出去?”一个身形消瘦的士子对着旁边一人说道。

    “不必了,若是贩夫走卒皆学文才,我大宋必然更加强盛,随他们去吧,若是无趣,他们自己会走的。”这被称为周兄之人,显然也就是这群士子的领头人物,此时说话,倒是显出了几分文人心胸,瞬间格调就比之前几人高出了不少,但是语气之中多少还有些看不起的味道。

    郑智也是听见了这周兄的话语,抬头往那边看去,也打量了一下这人,看起来还显得有些风度翩翩。

    这周兄不是别人,真是此时还在世的北宋文坛巨匠周邦彦之子,周克,周度文。周邦彦在北宋末年算是文坛第一的地位了,此时已经六十五六岁,虽然已经没有官职在身,却是文坛影响力十足。

    这周度文也是在余荫照护之下,加上自己文才不凡,名声也是极大,虽然是周邦彦的小儿子,才二十四五,却是汴梁年轻一辈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郑智安坐,心中也不想什么要与这汴梁才俊争高下的念头,实在只是想见识一下这些上辈子没有见识过的事情,这次见识过了,下次兴许也就没有什么好奇了。

    文人才子风流事,倒是不如金戈铁马让郑智觉得快意。

    大厅前面有一小台,此时有一妇人慢慢走了出来,这妇人虽然年纪不小,却也是风韵犹存,大大方方满脸是笑,手中小扇轻轻挥动,上前一番见礼。

    “王妈妈,你终于是出来了,快把一袖佳人请出来吧。大家已经等候多时了。”一个士子见这妇人出来,立马站起来接话,也是调笑,显得气氛活跃不少。

    “奴家一袖妹妹一会儿就出来,倒是今日要与诸位介绍我的女儿师师姑娘,今日可是师师第一次登台,还望诸位汴梁才俊多些宽怀,不吝指教一番。”这王妈妈倒是惯于与士子们打交道,说话之间就把众人抬升了一些,把新人师师推了出来,也容不得众人不愿意。

    郑智听了心中一跳,师师?李师师?新人?之前只知道这李师师与皇帝赵佶的风流事,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年间,李师师是今日才出道的新人,再想想赵佶也不过才刚当皇帝,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郑智不由得坐正了些身形,似乎这兴致也起来了不少。

    “王妈妈快些就是,在下可是奔着一袖善舞汴梁春而来的。”这活跃气氛的文人又接话道。

    正是:七十二楼百花盛,一袖善舞汴梁春。

    “奴家省得,还烦请诸位才俊先指教一下师师姑娘,一袖妹妹马上就来。”王妈妈笑意更浓,摇摆着身姿便往后面去了。

    郑智见这王妈妈往后而去,也是伸着脖子往前面看着,李师师,名扬千年,此时就要一睹风采,心中也有不少期盼。倒是其他众文人显得不太感兴趣,自顾自吃酒攀谈。

    只见一少女手抱琵琶,娉娉婷婷,轻移小步缓缓走到台前,盈盈一礼,身形轻柔婉转,淡蓝裙摆随身形轻动,优雅至极。

    直到看清颜面,郑智不禁还是有些失望,并非师师姑娘不美,反倒是一脸秀气非常,眉目更显得俏丽无比,鹅白脸蛋白皙得弹指可破。

    却是郑智失望在又是一个豆芽菜,怎么看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比家中金翠莲看起来还要小上一些。

    郑智想看东京名妓大家风范,此时却来个青涩初中生,心中微微叹气。

    李师师见礼完毕,众多才子们刚才嗡嗡作响的谈论声戛然而止,个个都往李师师看去,显然是如此绝色吸引了众人目光。

    郑智看了这番场景,不禁心中腹诽,难道这古人都是萝莉控?却是也想到,十四五岁嫁人生子的多得是,这些人倒也不算心思变态。放在后世,许多都要抓起来坐牢。

    想到此处郑智不禁轻笑出声,也引得几人回头瞪了一眼。

    “奴家李师师,献上一曲助兴,还望公子们不吝赐教。”李师师红唇轻动,声似翠鸟,又带婉转动人,真真是天上一副好嗓门,便是郑智都听得有些酥醉。

    “好,师师姑娘请!”

    “好说好说,师师姑娘若是唱得好,我便现场作上一曲与你又何妨。”

    众人皆在显示自己心善绅士,要等着指教这师师姑娘。人与人的关系本就如此,李师师今日才出道,地位自然是低下许多。

    若是一袖佳人上台,这些人必然口称在下,语气恭敬有礼。只想能有首作品能得一袖佳人青睐,每日多唱,也好让自己能扬名汴京。

    李师师一句献丑,轻抚琴弦,琴声悠扬,技艺也是高超,一听便知道是经过多年调教。口齿微动,黄莺鸣啼,亦悲亦哀,正是一曲苏轼大作《水调歌头》,头前一句就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待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曲唱罢,余音绕梁,众人皆是入了神。此词出世几十年,还从没有人能唱出今日这等哀怨味道,不禁让人心生怜悯。

    “师师姑娘如此天籁,必然名动汴京,今日实在有幸,诸位该作一曲好词。”首先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这周度文,此间也只有他有资格开口让众人开始作词。

    众人皆是点头,却是没有一人真想把自己准备好的拿手大作贡献出来,实在是李师师方才出道,没有名气,好词给了她,不能立马出什么效果。要是好词给了一袖佳人,若是看中了,必然立马名传东京。

    这个道理也是利益问题,与李师师唱得好不好无关。

    周度文见没有什么人响应,左右看了看,众人看了周度文的眼神,也就不好意思不卖面子,有几人拿笔挥毫,写了几首差一点的词作往前送去。

    台上的李师师先前见众人都不动笔,心中的急切也是显露在表情上,此时见有人写词,小厮送上来之后,连忙接来看了看,不禁脸色更为尴尬。

    这李师师本就是诗书满腹,文学修养颇高,便是画画的绝技也是不凡,不然也入不了艺术家皇帝赵佶的眼。此时见到这些诗作,实在都不怎么样,哪里还能不着急。

    郑智见这李师师面露难色,反倒心中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李师师早就在郑智心中一千年了,见这情景,也就想为李师师解了这尴尬。

    郑智站起身来,开口就道:“师师姑娘,没有佳作,倒是不比挂怀,在下与姑娘写上一曲就是。”

    这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座都是有名有姓的才子,即便不是自己最好的诗词,也是他们费心费力作出来的,郑智直接说没有佳作,还说作上一曲就是,这话岂不是说他作的词便是比自己的好,满场众人哪里能忍这般话语。

    “大言不惭!”

    “岂有此理,白丁之辈,口出狂言。”

    “竖子狂妄!”

    满场皆是愤怒的讨伐之声,指着郑智破口就骂。

    便是一直显得颇有心胸的周度文也是眉头皱了皱,心想这说话之人不知是哪里来的愣头青,即便是要出名,也不是这个办法。先不说这高头大汉是不是真有文才,即便是有,高低之分也是由别人来评,哪里自己这样贬低他人口出狂言的。

    却是郑智哪里在乎这些,得罪了又能如何?本来也没有想混什么文人圈子,管他什么才子俊彦,在他心中就是个狗屁。

    便是史进鲁达三人也是目瞪口呆看着郑智,心想自己哥哥识字倒是都知道,只是几时还会作诗了?还要在这种场合作词!

第六十三章 郑图,郑观汐

    李师师眼神紧盯郑智,倒是不觉得多少无礼,反倒是一脸的希冀,好似真想看到郑智来上一首佳作。

    郑智不理众人,身子笔直,抓起一杯好酒,一口而入,大声开口: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首《青玉案》正是南宋辛弃疾所作,此时辛弃疾还未出生,郑智也背不得几首诗词,大多也就是课文里学过的,出了课文,还真背不全几首其他的。此时这个场合拿来用正好。

    今日郑智本来也不想在这文人圈子里出什么风头,只想安静见识一下这北宋风情,却是被人言语嘲笑挤兑多时,此时也想出口气,自然也就出言不逊,接着放个大招。

    就在那“东风夜放花千树”这句一出,满场声浪便被郑智大声压制下去,等到二句三句,竟然没有一人再言语,只听郑智读词。

    此时郑智一曲背完,又拿一杯好酒,满饮而下,开口道:“师师姑娘,这首《青玉案》便送给你了。”

    台前李师师也是被郑智这首大作惊住了,再听郑智话语,不禁脸色羞红,词句内容里本就有示爱的潜台词,此时不免让李师师多想了些郑智词里表达的意思。

    “多谢公子怜惜,如此佳作赋予了师师,师师定然每日弹唱,不枉公子大恩。”李师师羞红了脸色,在那白皙之间,更显得艳丽无比,站起身来微微一福,答谢郑智知遇大恩。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此时郑智这词一出,正是解了李师师的为难,可见李师师心中的感激。

    再看旁人,大多口中念叨郑智的《青玉案》,只想找出词里面的破绽之类,好来攻讦一番,却是读了又读,面色难看,就是找不到什么纰漏,一时间满场竟然这么尴尬起来。

    后世辛弃疾此词一出,传说那年元夕整个南宋就没有了第二首元夕词。这等佳作,哪里是在场这些青年才俊能攻讦得了的。

    文无第一,也是要看层次,不在一个层次上,那便只有心服口服。

    “之前孟浪,还望海涵,未请教公子大名?”首先开口说话的还是这周度文,周度文还算是有一身风骨,不枉一个多读圣贤的品格,想来他能为首,也是有这方面的人品加分的。

    这周度文一问,反倒是郑智有些犹豫了,刚杀了陆谦,这个时候留名,万一传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想到这里,郑智也就开口道:“郑图,郑观汐!”

    郑智也是恶趣味,竟然说出了个谐音,郑屠,镇关西。鲁达三人瞠目结舌看着郑智,没想到郑智竟然真能作出诗词来,实在是难以想象。

    周度文听言哈哈一笑:“观汐?倒是别致,常人取字大多取立志向上之意,倒是兄台非同寻常,观那潮汐,坐看潮涨潮落,想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正合了今日郑兄低调不为名利的做派,郑兄乃妙人啊。”

    没有本事之人嚣张是狂妄,有本事之人低调再显摆便是不为名利的做派。这等逻辑,倒是也合人心。

    倒是郑智被周度文一番夸奖有些不好意思了,若是夸奖郑智武艺非凡,郑智倒是泰然受之,答道:“山野乡下人,没读几本诗书,第一次来这汴梁,献丑了。”

    “哈哈。。。兄台如此于山野之间,也算逍遥,在下周克周度文,见过郑兄,此番郑兄来汴梁,可是要谋个出身?”周度文也通了名字,这便是文人的基本礼仪,夸奖一番,自然也是要有些意图,至于意图到底是什么,也要郑智答话再说。

    “倒是没有什么想法,都说汴梁好风光,在下不过也是想来见识一番,随后也就要离开了。”郑智现在还真不想与这些东京才俊有过多了交集,随意敷衍一下。

    “也罢,纵情山水,也算不枉此生,郑兄可愿同坐饮上几杯?稍后还有一袖佳人出来会客,郑兄可要再出一首好词。”说完周度文便往郑智走了几步,算是来请,话语间也是要郑智再出佳作,这样也就知道郑智到底是不是真的满腹文才。

    郑智此时也不好再拒绝,往前走了几步去迎,两人一起坐到了前桌。在场众人此时见这一番景象,多有懊恼之色,后悔之前不该那么出言不逊,格调没有显示出来多少,却是白作了恶人,若是今日事情传扬出去,反倒自己得了个狂妄不知的名声。

    李师师眼神一直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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