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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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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便是那刚刚接任大内总管之人,这个太监也是胆大包天之辈,以官方名义强行把民众之田并入西城所,为自己捞取利益,如此毫无顾忌的手段,可见这太监心中也是没有一丝敬畏的。西城所便是朝廷管理官田的衙门。
“此事可奏,且看王黼是大义灭亲还是要强行狡辩。”蔡京又答。一个人位置越高、权利越大。处理的事情自然越多,需要负责的事情也就更多。各方的利益平衡,各方的需求平衡,才是显出一个高位者智慧与手段的唯一标准。
李彦与梁师成自然是一伙的,内官与外官从来都有利益冲突。蔡京对内官作出的妥协便是把中书省的许多职权间接给了梁师成。
李彦强取豪夺的事情只要在朝堂之上爆发出来,王黼立马便被架在火上了,如何处理都不妥,不论怎么处理,王黼也是要吃大亏的。当朝宰相去替一个内侍太监辩解,皇帝赵佶心中必然觉得这样的方式不符合自己身为皇帝的利益。
神宗当朝之时,若是有人弹劾内侍,满朝必然群起而攻之,神宗身边内侍,李宪为首,颇为贤良,童贯入宫之时便在李宪手下。那个时候的内侍岂敢如现在这般逾越,王安石司马光等人又岂能容宦官骑在头上。
若是不替太监李彦辩解,梁师成又要黑脸骂这个王黼忘恩负义。
几人又慢慢商讨,临近尾声,蔡京说得一句:“这些事情不能一次上奏,只能一天朝会奏一件,便是如此长久让这王黼为难,官家心中才会有日积月累之厌恶。”
众人深以为然,各自点头,又开始商量所奏之事先后。
岳飞战史进!两人打得正酣畅淋漓。
忽然听得不远传来琵琶之声,正是那十面埋伏,乐音急快如瓢泼大雨。
两人手中兵器都不自觉加快几分,已然到得决胜之时。
第四百三十五章甲兵上万,容之不得
伴随急促的乐音与众人呼喊,史进终归还是敌不过岳飞这等人杰,摔倒在地,已然落败。
史进一脸遗憾,心中也是有些难过。若是史进不随郑智身边,以如今这手武艺,到得哪里也都是随意纵横之英雄。奈何郑智身边,高手越来越多,实在难以让史进建立起来那般睥睨天下的自信。
岳飞反倒心中全是惊讶,也未想到这个看起来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史进有这般武艺,开口便是来夸:“史家哥哥实在厉害,小弟在这相州方圆几百里,从来未逢百招之敌,未想今日差点败与哥哥之手,实在侥幸之至。”
“过奖。”史进听言只是一拱手,内心在这一瞬间实在有些气馁,悻悻回到郑智身边坐下。
郑智自然也要出言开解,本想与史进说你还年轻,以后自会长进。奈何出了一个更加年轻的岳飞,这句话自然也说不出口,只道:“大郎,再下苦工,定有所成。”
史进也是一个豁达之人,听言只道:“哥哥说得是,我以后便再早起半个时辰,勤加练习,必有成就。”
郑智见得史进并不真正气馁,也不多想,便拿酒来饮,先与史进算是安慰,再与岳飞勉励几句。
夜已深,酒正好。还有佳人守候。
大军过相州,过濮阳,直入郓州。
李纲正在郓州,但是裴宣已回了沧州。
郓州政事,还算顺利,李纲手段也越发成熟,唯有一处依旧是心结,便是那曾头市。虽然曾头市的田赋已经清剿,但是这曾头市最近越来越是反常。
李纲与郑智相见,第一件事便是把这郓州之事一一禀告。待得曾头市的事情说完,李纲面色已然有些阴沉,
郑智开口问道:“曾家最近都在做什么?”
郑智心中自然也有计较,如此大辱,不仅杀了曾涂,还把这老头曾弄也折辱了一番。杀子之仇,折辱之恨,寻常人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只听李纲答道:“相公,我也是在为此事忧心,那曾家最近每日都在点校人马,勤加操练,怕是有些别样的心思啊。”
李纲用词极为谨慎,只说别样的心思,具体什么心思也不愿意随便乱说,心中更是知晓郑智于刀兵,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
郑智听言点了点头,左右看了看问道:“韩五,你且来说说。”
韩世忠正是那杀曾涂之人,此时上前便道:“相公,这曾家老狗必然包藏祸心,曾头市也有甲兵上万,容之不得。”
郑智心中清楚知晓曾头市是什么货色,即便不论对错,郑智也容不得自己管辖的土地上还有这么一支他人的武装力量。心中已然就有计较,只道:“今日大家且各自回营里休息,明日大早点校人马。”
众多军将起身拱手而退,一路行来也实在辛苦。
此时李纲眉头紧锁,开口道:“相公,曾头市多是良民,手段还需怀柔一些,以免无辜者受难啊。”
李纲心中实在犹豫,这件事情本身也是难以处理,李纲虽然越发成熟起来,终究还是一个年轻的文人,面对一些大事,自然不如郑智心中果决。
郑智也明白李纲的心思,只道:“此事其实无关对错,皆是大局。那曾弄此时大概也未有谋反之心,只想操练人马自保。但是如今我掌郓州,已然不比从前,大战将近,哪里还容得郓州有这么一个不能掌控之地。若是我等皆在北地与辽人大战,这曾家忽然发难,我等该如何是好?所有这种不稳定因素一定要先解决,不得容忍,明日且看这曾弄如何应对,再来计较。”
李纲听言,自然也知道郑智说得有理,曾家即便现在不敢有何作为,谁也保证不了以后这曾家不会怀恨在心伺机而动。并不多言,只是心中依旧还有担心。
不多时,郓州大小官人皆来拜见,郑智一一见过,互相寒暄,其他人也未多注意,只多注意了几眼这郓州姓王的知府,心中大概也是想起了周度文,郑智还是想让周度文来管郓州的,不过也还需要一个过程。
郑智也只说得几句,内容也是让这些官员皆要全力配合李纲行事。郑智心中对于自己地盘的政务也慢慢有些了打算,军管制服也在郑智心中慢慢升了起来。以后大战连连,唯有军政府制度才能有效的控制地方,一切以军事为重,把许多地方权职都往军队靠拢,让军队的权利越来越大。
军管制度对于郑智个人也有好处,只要保证士卒对自己的忠心,自然也就能保证地方的安稳,并不需要进行两面安抚,省去了许多麻烦。当然也不是说民心不重要,只是民心从来都跟吃饱穿暖有关,这一点郑智自然是可以保证的。
这些想法大概也要一步步实施,只要战事一起,郑智便能名正言顺的放开手脚了,一切不正当的政治改变在战时皆会有正当性。
鼓声隆隆,点兵聚将,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只要身处军营,一切都是那么快速麻利,一个部队养成一个好的习惯是何其重要。
韩世忠头前带路,李纲心中不安,也跟来了。大军既出,直奔曾头市。
曾头市在这大早上也显得极为忙碌,虽然已过农忙时节,却是处处热火朝天,青壮汉子们各自拿着刀枪剑戟到空场集合,曾头市中万余青壮,分了好几处场地操练。
曾家五虎如今已成了曾家四虎,曾涂已死,余下四人如何心中皆有一股恨意,操练起族中汉子更是不遗余力。其中曾密最是勤奋,便是这个曾密还受了一顿老打,到得如今才养好身体,心中哪里不恨。
老太公曾弄却在府中,如今身体也不如从前,不知是不是上次之事留下的后遗症。此时的曾弄正在吃着早餐的面汤,口中的牙齿掉落大半,也是上次事情留下的创伤。
曾弄吃罢面汤,夹起一些小菜放到口中,却是咀嚼起来极为费劲,越是嚼得费劲,曾弄心中便越是恼火,两个月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一个汉子从门外奔来进来,口中大喊:“太公,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曾弄正是恼火的时候,听得有人聒噪,骂道:“你这泼才,大喊大叫作甚,死了人不成?”
汉子听言,也管不得曾弄恼火,忙道:“太公,适才小的往城里去的时候,半路听人说城里有许多官兵人马皆往我们庄子方向来了。小的便连忙赶回来报信。”
曾弄听言,面色一惊,只问:“多少人马?”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听那人说好多人好多马。”
“老夫知晓了,你先下去吧,许是官军路过而已。”曾弄说得一句,把这汉子打发走,心中大急,连忙喊道:“来人,快快把史教师与几个庄主都叫回来。”
便是曾弄自己也不相信官军只是路过,只得连忙召集众人回来商议。
几个小厮飞奔去寻人,不得片刻,几人皆道,听得曾弄说了几番。
曾密听言大怒:“父亲,此番定然是那个姓李的狗官又来要钱,如今我们早已准备妥当,便把汉子们都召集起来,给点颜色与这狗官瞧瞧。”
曾密心中所想与曾弄一样,便是想着又是李纲前来敲诈。曾密的心思简单,就是一个态度,不给。若是来硬的,这回非要教训一下李纲不可。
史文恭听言忙道:“不可不可,与官兵开战便是谋反啊,此事当从长计议,不得冲动。”
曾密听言大怒:“教师,你到底是帮我们史家还是帮那狗官的,我大哥都死在那狗官之手,如此血仇,哪里还能对这狗官卑躬屈膝。人马皆在校场之上,便是下令就能集合万余精锐,岂能怕了他!”
史文恭不比曾密这等江湖愣头青,心中知道事情利害,又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若起刀兵,明日必有重兵来打,如何应对之?难道想曾家满门不保?”
史文恭已然苦口婆心,奈何曾密仇恨蒙了双眼,开口只道:“教师,若是这狗官来此,并非欺辱,我倒是还能忍得过去。若是再有欺辱,便与之拼了,死也要为我大哥报仇,还有苏教师之仇也要一并报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曾密说得慷慨激昂,听得身边三个兄弟连连点头。便是曾密还有一事未说,就是自己也想报仇,把那殴打自己的韩世忠斩落马下才能消解心中恶气。
史文恭直道:“若真是来寻曾家的,且看提个什么条件,若是能做到了,不妨先允之,此时实在不能与官兵拼命啊。”
曾弄听得许久才出言道:“唉。。。且看那狗官来此有何贵干吧。我曾家也不是能随意欺辱的,且莫要逼人太甚。”
史文恭听得曾弄之言,心中稍定。
等这几人互相商议之时,郑智已然到得曾头市门口。也有庄汉飞奔入庄与曾弄禀报。
第四百三十六章 杀啊!!杀狗官(大章)
“太公,那个李知府又到庄子门口来了,太公快出去看看吧。”庄汉进得宅子里禀报。
曾弄把手一摆,示意知晓了,随即说道:“老二,去把庄子里的汉子都聚集起来,且不出庄,待我先出去探个清楚。”
曾弄也是知道要做两手准备,心中也想着事情只怕真会往坏的方向发展,不可能真的任人宰割,更不能束手就擒。
曾密听言大喜,起身便往外奔去,口中还道:“父亲放心,儿子一定准备妥当,若是这狗官再敢侵门踏户,便与他们拼了。”
曾弄眉头皱了走,起身也往外走,身后还有史文恭与三个儿子。
待得曾弄到得庄外空地之上,眼前竟然是几千整齐列队的铁甲骑士,心中大惊,已然知道事有不对,不禁回头看得几眼,身边两三百号拿着刀枪的庄汉,实在显得单薄。
曾弄再往前走得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希望能在庄口处看到自己的二子曾密。
郑智见得庄口出来一队人马,抬眼打量几番问道:“头前那个老汉可是曾弄?”
李纲答道:“正是曾家太公曾弄。”
“哼哼。。。还带着一帮刀枪剑戟的,显然是要暴力抗法的意思啊。”郑智看得出来的两三百人都带有兵器,语气不禁有了几分狠厉。
韩世忠听言也道:“相公,这曾家老贼便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上次定然是没有打疼,不知收敛。”
在郑智眼中,自己身为一地主官,到得地方人家,这家人还持着刀枪见自己,哪里还能不多想,在郑智看来这不是嚣张是什么?
曾弄自然也看得无数铁甲,铁甲之中还有人一身官服,便是李纲了。
曾弄带人便往李纲方向而来,到得头前开口道:“草民曾弄见过李知府。”
李纲听言开口道:“先见过经略相公。”
曾弄闻言,见得李纲手势,连忙上前又道:“见过经略相公。”
这经略相公是何人,曾弄也不需多猜想,必然就是那灭了梁山的郑经略相公了。再看头前如此多铁甲健马,心中也就了然,若不是这郑经略到得此处,哪里会有如此多的铁骑。
郑智眼神微眯,开口问道:“曾弄,听闻你这曾头市最近都在秣兵厉马,意欲何为啊?”
曾弄听得郑智一问,心中莫名一慌,在这些铁甲健马面前,实在难以升起多少自信,口中只道:“相公误会了,我曾家想来都是良善,如何会做有违朝廷律法之事。还请相公明鉴。”
“哦?听闻你庄中藏有大量兵器铠甲,又是意欲何为啊?”郑智再问。
曾弄听言,回头看得几眼,忙道:“相公容禀,老朽这庄子里是有一些兵器,却是数量并不多,总共不过三四百具,打造这些兵刃也只是想着抵御一些盗匪,保家为民。不曾有过任何想法。”
郑智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算情有可原,原来梁山有大贼作乱,置办些兵器也是正常。如今这梁山已灭,郓州附近已无贼寇。民间私藏打量兵刃已是违法,便都上缴了吧,且把你庄子里的兵器都交到此处来。”
曾弄闻言,心中便是犹豫,不禁多想几分,这郑相公一看就知道非良善之辈,若是兵器都上缴了,这郑相公再发难,曾家岂不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曾弄即便如此去想,却是也不敢出言违背,只道:“相公容禀,郓州附近大贼已去,江湖宵小之辈还有不少,老朽肩负曾头市几万百姓安危,不敢懈怠。还请相公宽容,留得曾家一些兵刃保境安民,曾家上下拜谢相公大恩。”
郑智听言,点了点头道:“也罢,便留你曾家一百具兵器吧,对付一些宵小足够了,其余兵器皆上缴到此处来,快快去办吧。”
曾弄听言,脑中一转,开口道:“多谢相公宽容,老朽身边这些汉子刚好带了两三百具兵刃,皆交给相公。庄子中余下一百多具,便留着对付宵小之辈。”
郑智听言一笑,虽然不知曾头市里具体有多少兵器,但是怎么也不止三四百具,却是也不拆穿,只道:“也罢,便是如此。”
曾弄听言心中一喜,便是觉得这个经略相公比那个姓李的知府还对付多了,若是这一趟便是来收缴兵器的,如此应付过去,倒是皆大欢喜。连忙回头与左右道:“快快把兵器都放到头前来。”
左右汉子听言,皆把兵器往头前送去,放在地上码放得整整齐齐。最有史文恭与曾索、曾魁、曾升四人并不放下兵刃。
韩世忠看得情况,开口喝问道:“你们四人为何还拿着兵刃不放?”
曾弄听言,连忙解释道:“这位小将军容禀,此四人乃庄子里武艺高强之辈,一个是庄中的武艺教师,其余三人皆是老朽之子。他们四人的兵刃都是精铁打造,乃是庄子里对付宵小匪寇的主力,还请小将军宽容则个。”
韩世忠还要说话,却是郑智摆了摆手,又问道:“听闻曾家五虎,在曾头市说一不二,曾头市所有汉子皆唯这五人马首是瞻,更听闻你曾家在此地一呼百应,生杀予夺从无二话,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啊?”
曾弄闻言,哪里敢认下这般话语,即便真是如此也不能在这经略相公面前承认,但凡认下此事,必然是官府大患,连忙答道:“相公误会大了,曾头市本是良善之地,族中老幼皆是务农的浑汉,老朽虽然在此地有几分薄面,却也并非一呼百应,曾头市有几万百姓,哪里会听老朽一人生杀予夺,相公明鉴啊。”
郑智听言点了点头,开口又道:“哦,原是如此,既然这曾头市并非人人都听你的,想来必然有人家中还藏有杀人之利器,今日某带人到此,便是收缴兵刃维护地方治安的,如此你便随某入庄子里挨家挨户搜查一番,以免有所遗漏。”
郑智原来是这番想法,便是先要把这曾头市都缴了械,庄汉们没有了兵刃,自然也能防止有人暴力抵抗,如此也就避免了伤及无辜。
曾弄听得一语,心中一个咯噔,便是个左右为难,话语都说出去了,难道此时再收回来?只要郑智一入庄中,万余兵刃皆在眼前。。。
曾弄抬头看了看郑智,开口解释道:“相公,曾头市里皆是良善,百姓家中锄头菜刀兴许还有几把,必然不可能藏有兵刃啊,田间地头里的汉子,要兵刃也无用啊。相公何必如此劳烦。”
郑智自然知道田间地头里的汉子要兵刃也无用,也更知道这些兵刃就是曾弄与五个儿子打造的,开口只道:“官府办差,向来严谨。不需多说,搜查之后便知,此番前来,只为搜缴,在谁家中搜出一两柄兵刃也不会怪罪,头前带路便是。”
郑智此话,已然把曾弄逼上了墙角,连忙回头看得几眼,庄口之处影影绰绰已有许多人,更是看见自己儿子曾密就站在头前,心中更是叫苦。
郑智见的曾弄犹犹豫豫模样,开口呵斥:“犹豫拖拉作甚,莫不是你还敢欺瞒于某?可是你庄中兵刃堆积如山?意图造反?”
曾弄听言一惊,回头正欲开口再回旋几句。
却是一旁的曾升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我曾家便是藏了兵器又如何?世道大乱,无兵刃教我等如何自保!”
“大胆,我大宋朗朗乾坤,百姓安居乐业,何以世道大乱,谋逆之语,岂敢乱言,来人,把这妖言惑众之人拿下!”郑智开口怒喝。世道大乱之语,在这时代如何能随意说出口,说出来便是大逆不道。
杨再兴听令翻身下马往前,左右还有几个亲兵跟随。
史文恭见得势头不对,连忙上前开口道:“相公恕罪,此子向来混沌,胡言乱语做不得数,还请相公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待得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郑智便是如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看得史文恭几眼,打量了一番这个还算有几分名声的高手。
倒是曾升并不害怕,见得杨再兴往自己走来,开口大喝:“狗官,以为老子怕了你不成,好叫你知道我曾家的厉害,岂容你们这些狗官一再欺压。”
说完曾升把手中兵刃紧握向前,又回头大喊:“二哥,快来快来,给这些狗官一点颜色看看。”
便是曾升这一声大喊,远处庄口的曾密也没有听清楚多说,只听得一句“快来”。再看庄口处,无数汉子拿着刀兵蜂拥而出,数都数不过来,万余人马倾巢而出,威势着实惊人。
郑智看得一笑,问得一句:“曾弄,看来传言非假啊,你曾家便是要造反了。”
曾弄实在为难,心中也不想真的当兵相向,眼前这些官军阵势实在不凡,却是也知到得此时,假话托词皆已拆穿,言语上已然没有了余地,便是不能退让了,开口答道:“郑相公,非是我等要造反啊,实乃逼人太甚,不留我等活路,官若是要把民往死里逼,岂能任人宰割,还请相公宽怀大量。”
曾弄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曾头市几万百姓便是曾弄的筹码,用这些百姓逼着郑智投鼠忌器。
此时已然是赌局一般,赌胜了,官兵退去。从此曾头市还是那个不服官府管辖的化外之地,还是曾家自己的私人王国。
在曾弄想来,即便是赌败了,辖下爆发民乱,一地主官也是要负责的,这郑相公只怕也没有一个好下场。这一点才是曾弄心中的倚仗。
曾弄抬头话语说完,抬头直视郑智,便是要看看这个郑相公犹豫之后做个如何决断,敢不敢把自己的乌纱帽拿来赌。
便是曾弄以为郑智会投鼠忌器犹豫不决之时,只见郑智忽然猛力一击马尻,麒麟兽脱缰而出,飞出几步。
再看郑智手中一柄硕大长枪划过长空,直奔头前老汉胸膛而去。
血光一闪,曾弄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自己胸膛之上喷射出的鲜血,然后往后倒去。
再听郑智:“曾家意图谋反,反抗者皆斩!”
左右军将皆打马而出,杨再兴已然动手,长枪直奔曾升而去。
曾升本已胸有成竹,似乎料定这些官兵不敢轻举妄动,却是哪里想到自己父亲转瞬间被人捅杀当场。
再看杨再兴飞来的长枪,曾升连忙抬起兵刃去挡。
仓促间挡得一下,再看杨再兴长枪闪电又出,曾升立马随着枪刃飞向空中,鲜血已经从空中洒落。
便是曾升还在空中未落,杨再兴长枪已然再往旁边的曾索而去。
左右军将上前,目标皆在史文恭与曾家三人,只因头前两三百号人,唯有这几人手中还有兵刃。曾密才出庄口,还有一两百步的距离。
郑智也毫不拖沓,直往一旁的史文恭袭去,口中还在大喊:“老胡,岳飞,米真务,射杀头前那个穿甲之人。”
郑智口中所说穿甲之人,自然就是从庄口奔来的曾密,唯有曾密穿了一身皮铁相间的甲胄。
郑智连喊三人名字,便是要确保一击命中,更要速战速决,以免祸害无辜。只要曾家之人皆身死当场,这些不明所以的百姓也就失去了主心骨,必然不会再战,这些人大多也不知道到底为何而战。曾家所能倚仗的,也就是这些同宗同族的百姓。
史文恭见得郑智来袭,提枪就挡,口中还道:“郑相公,曾家不曾谋反啊,此事全是误会。”
郑智闻言,口中又喊:“跪地投降者免死!”
史文恭见得头前大队骑士全部手持兵刃往前,一场血腥近在眼前,更是大喊:“相公,快快收手,皆是无辜之人,擅杀不得啊。”
郑智哪里管得这么多,手中长枪连连出击,打得史文恭左闪右挡。
再看身后,老胡,岳飞,米真务皆是张弓搭箭。
带人赶来的曾密见得头前已经开战,口中大喊:“杀啊!!!杀狗官!”
曾密一喊,四处皆是喊杀。曾头市万余人马,当真有些冲锋陷阵的意思。
第四百三十七章 史文恭的后悔
再听一声惨叫,曾索被杨再兴与林冲史进三人围攻,已然倒地,全身皆是血迹。
曾家五虎,不论在这江湖上名声如何大,势力多么大。遇到郑智,一切都是徒劳,如今郑智麾下用猛将如云来形容也不为过。
曾索一死,曾魁也被武松韩世忠几人围攻,也支撑不了多久了,面前无数刀兵飞来,逼得曾魁四处腾挪打滚,哪里还有一点招架之力,便是头也不敢回的曾魁也开口大喊:“二哥,快点来!”
曾魁心中大概也是知晓,自己实在支持不住了,自己这二哥再不来,只怕也要死在当场。
无数铁骑冲入二三百号已经放下武器的人群当中,哪里还有一点阻碍。
有人跪倒在地,有人拔腿就跑。更有人大呼小叫,呼唤着后面之人快点上来救援。
三支羽箭闪电飞出,直奔远处正在飞奔来救援的曾密。
曾密全身陡然一震,似乎也发现了空中飞快奔来的黑点,连忙把兵刃横向往空中挥去,心中也知羽箭袭来,必然不能用兵刃去砍。若是极为锋利的兵刃,很容易直接把羽箭拦腰切断,而断箭依旧还是有杀伤力的。
羽箭飞得太快,快到迅雷不及掩耳,快到曾密才刚刚反应,羽箭已到眼前。
“叮”一声,一支羽箭被曾密打到一边。即便被打偏的羽箭,也射倒了曾密身边一人。
曾密见得羽箭射中了旁人,不免心头一松,被如此精准的羽箭射击,这种感受实在太过人,直感觉全身发冷。
却是曾密才刚刚放松一点的时候,又有两个黑点已到眼前,只见曾密想都不想,连忙有挥舞起兵刃。
一支羽箭又被曾密打到一边。
即便如此,曾密仍然感觉脖颈一凉,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的感觉传入脑海。
随即又感觉一阵剧痛,曾密下意识伸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股热流从脖子上喷射而出。
此时的曾密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大叫一声,张开的嘴巴却是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有一些闷响,鲜血已从口中涌出。
手中的兵刃也握不住了跌落在地,脚步往后连退几步,撞到身后好几个人。
意识模糊的曾密还听得四周皆在大喊:“二庄主,二庄主。。。。”
这个二庄主曾密倒在众人的怀中,双眼紧紧盯着蔚蓝的天空,却是瞳孔慢慢放大,耳中听到的声音也慢慢消散。
随着无数喊声,更有无数人止住了脚步,皆围在还在不断喷血抽搐的曾密身边。
中间冲锋的庄汉已然止步,左右的汉子还在不断往前,再一回头,中间冲上来之人皆已止步,无数汉子一脸茫然不明所以,却是也慢慢止住了脚步。
史文恭不断去架郑智袭来的长枪,郑智身边,更有燕青几人上前帮手。
史文恭招架的越发困难,口中依旧大喊:“郑相公,你怎么能如此行事,冤枉好人啊。。。”
郑智抬头看得远方冲上来的人已经乱了套,心中也安稳了些,开口答得一句:“史文恭,还不跪下,可是想死不成?”
史文恭眼神微微瞟了一眼左右,见得曾魁已然险象环生,随时都会一命呜呼,又是大喊:“郑相公,不可硬逼良民作乱啊。曾头市从来不曾有过谋反之心,相公明鉴。”
郑智闻言也懒得答话,杀心大起,直接从马上一跃而下,手中长枪如泰山压顶,便要了结这个负隅顽抗的史文恭。
史文恭也算得一个真正的高手,这个评论并非只来自江湖,只因这史文恭是一个真正弓马娴熟之辈,抢了晁盖的玉照夜狮子好马,又能弯弓射杀晁盖之人,便是真正的军中手段了。
却是这乱战之中,身边无一个助力的史文恭,也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努力再架得郑智这泰山压顶的一枪,顺势往后一滚,只觉得手臂一麻,手臂已被燕青长枪砸中,连抬枪的力气都没有了,显然伤了筋骨。
史文恭爬起来就往后撤,身边本还有二三百号精锐汉子,但是在郑智一番忽悠之下都早早的扔了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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