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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霸天下-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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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江水好宽阔啊!建康城就在江水的边上,而儿臣却是第一次看到江水,真是太美了。”司马聃双手扶着战船的栅栏,看向江水的两侧,激动的说道。
褚蒜子笑了笑,正色道:“皇上喜欢,那就多看几眼,不过,洛阳城以北的黄河气势更加雄伟,待抵达洛阳城之后,母后会陪着皇上,前去黄河欣赏景色的。”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儿臣早就听说黄河是华夏的母亲河,真的很想亲眼去看一看啊!”司马聃向往的说道。
显然,整天被闷在皇宫之中的司马聃,对外面的世界是非常向往的,毕竟,四面高墙的皇宫,实在是太闷人了,而江水和河水是如此的壮观,对于整日闷在皇宫的司马聃来说,是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的。
看着司马聃一副非常兴奋的表情,皇太后褚蒜子非常欣慰的点了点头,整日闷在皇宫,也是该让皇帝出来透透气了。
“咳咳咳……咳咳咳……”也许是太兴奋了,或者是被江面上的冷风吹的着凉了,皇帝司马聃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皇帝身体突然不适,顿时,让所有人都慌了手脚,并立即向司马聃的身边围拢了过来。
“皇上,你怎么了。”褚蒜子连忙紧张的问道。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褚蒜子自然感到非常的紧张,并很是担忧司马聃的身体。
缓了片刻之后,司马聃摆了摆手,轻声道:“没事,母后放心,儿臣没事,只是咳嗽了几声而已。”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都咳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御医,快些给皇上诊治。”褚蒜子连忙下令道。
随行的御医闻令,立即开始为司马聃诊治,试了试脉象之后,便抱拳道:“太后不必太过担心,皇上只是感染风寒而已,只要好好歇息,并吃几服药就会痊愈的。”
“感染风寒,皇上好好的,怎么会感染风寒。”褚蒜子不满的问道。
御医连忙回道:“启禀太后,江面上风大,皇上在甲板上吹了这么久的风,想必是风寒人体,进而引发咳嗽之症。”说完低着头,等待着褚蒜子的训斥。
褚蒜子闻言,暗叹了一口气,江面上风大,他怎么会不知道,但皇帝乃一国之君,仅仅是被江面上的风吹了一下便得了风寒,如此身板,怎么能让他不担心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司马聃,毕竟,司马聃从出生开始就是皇室贵胄,刚刚两岁便登基称帝,一直处在皇宫的温室之中,被一大群宫女和太监保护着,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做,累了随时有地方歇息,渴了、饿了,随时有上好的美食端上来,如此娇生惯养,身体素质自然不会很好。
在皇宫的时候,条件优越,或许还看得不太明显,如今,在江面上刚被冷风一吹便染了风寒,如此,便可以清晰的看出,司马聃的身体素质是非常差的。
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冷风一吹就染上风寒,褚蒜子自然是非常焦虑的,不过,身体素质的养成,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善的,为此,她也是毫无办法。
“你们几个,快些扶皇上回船舱歇息。”见司马聃感染上了风寒,褚蒜子连忙命令道。
“是,太后。”见太后下令,几名宫女连忙应道,并上前搀扶司马聃。
“母后,儿臣没事,儿臣觉得在这里吹着风很舒服。”司马聃留恋江水两岸的美景,显然不太愿意返回闷人的船舱。
褚蒜子见状,正色道:“皇上都染上风寒了,还说没事,快些回船舱歇着吧!”说完向几名宫女使了个眼色。
几名宫女会意,连忙驾着皇帝司马聃,向船舱方向走去。
司马聃本想留在甲板上,继续欣赏江水两岸的美丽景色,不过,见自己的母后强烈要求自己返回船舱歇息,便只好怏怏不乐的在几名宫女的搀扶下返回了船舱。(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孱弱的皇帝
司马聃在返回船舱之后,仍不时的咳嗽,而这让站在船舱外的褚蒜子非常的揪心,毕竟,皇帝司马聃是他的儿子,而且,还是大晋的一国之君,如此孱弱的身板,如何能够胜任帝王的责任。
褚蒜子非常担忧自己的儿子会突然病逝,毕竟,司马聃的父祖二代,前后三位帝王都只活了二十多岁,明帝司马绍活了二十六岁便英年早逝,而他的儿子成帝司马衍只活了二十二岁,褚蒜子的夫君康帝司马岳也只活了二十三岁,可谓是遗传性的英年早逝,而且,褚蒜子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儿子司马聃的身体,比其父亲司马岳还要虚弱很多,也就是说,到了第三代,司马睿子孙的身体变得更加孱弱了,按照这种趋势,司马聃很有可能活不过二十岁,而这样的结果,对于身为人母的皇太后褚蒜子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司马聃的父亲司马岳二十三岁便病逝而去,从而让年仅十余岁的褚蒜子成了皇宫内的寡妇,而如今,皇帝司马聃已经十六岁,若是突然病逝,对褚蒜子的巨大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心里非常担忧皇帝安危的褚蒜子看向几名御医,轻声道:“你们立即开几服药,一定要让皇上尽快好起来。”
“是,太后。”几名御医应了一声,并立即走进了船舱。
听着船舱内继续传出咳嗽的声音,褚蒜子的一颗心都要碎了,他现在最亲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了,若是司马聃有个三长两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太后。皇上不要紧吧!”没过多久,在另一处船舱内的谢安,听到了皇帝的咳嗽声,于是,立即离开自己的船舱,并遇到了站在甲板上的褚蒜子。
见谢安走了过来。褚蒜子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皇上在甲板上吹了冷风,感染了风寒,现在,御医正在为皇上调养呢?”说完又叹了口气。
谢安闻言,蹙了蹙眉,抱拳道:“太后,皇上如此身体,只怕不是社稷之福啊!”
“是啊!哀家也时常担心。若是有一日皇上突然……哎,哀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褚蒜子非常忧虑的说道。
谢安对前几任大晋皇帝的英年早逝,自然也是非常清楚的,在听了褚蒜子的担忧之后,也跟着蹙起了眉头。
“太后,如今皇上已经成年,去年刚刚大婚,若是皇后能早日诞下龙子。就最好不过了。”谢安正色说道。
褚蒜子点头道:“谢爱卿说的是,哀家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只是皇上大婚已经足有半年,皇后的肚子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哀家的心里也很着急啊!”
“太后不必着急,皇上今年才十六岁,日子还长着呢?皇后诞下龙子是早晚的事情。”谢安轻声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褚蒜子,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谢安前去与几位心腹属下,安排队伍行进的各种问题,而褚蒜子则前往皇上何法倪的船舱,与之谈心。
“母后。”见褚蒜子走进船舱,皇后何法倪连忙站了起来。并欠身向褚蒜子行礼。
“不用行礼了,快起来。”褚蒜子连忙走到何法倪的身旁,并将其扶起。
由此可见,婆媳之间的关系还是颇为融洽的,褚蒜子丝毫没有摆出太后的威严和盛气凌人的姿态。
“母后快些坐下,臣妾给您沏茶。”何法倪也是极为孝顺,并亲自为褚蒜子沏茶。
“母后不渴,快些坐下吧!母后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说。”褚蒜子连忙阻止何法倪沏茶,并让其坐在自己身旁。
何法倪轻轻的坐在了褚蒜子的身旁,并轻声问道:“母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褚蒜子嘴角微微一笑,摸着何法倪的双手,轻声问道:“皇上最近肚子可有动静?”
见褚蒜子问自己是否怀孕,何法倪轻轻摇了摇头,如实说道:“禀母后,还没有任何反应。”
褚蒜子自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还是看向何法倪的肚子,并柔声道:“皇后啊!为皇家开枝散叶是头等重要的大事,你可要抓紧了啊!”
何法倪揪了揪嘴,轻声道:“母后,儿臣也想争气,可皇上他……”说到一半,何法倪羞涩的停了下来。
褚蒜子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于是,连忙问道:“皇上怎么了,你快说。”
“母后,这种事情,儿臣该怎么说呢?”何法倪说着低下了头。
褚蒜子是个过来人,自然可以大概的猜出何法倪话中的意思,于是,轻声问道:“皇后,你老实跟母后说,皇上究竟有没有宠幸你,大概宠幸了几次。”说完看向何法倪,等待着何法倪的回答。
何法倪抬眼看向褚蒜子,又轻轻的低下了头,顿了好久,才轻声道:“启禀母后,自从大婚之后,皇上一共宠幸儿臣三次,最近一次,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说完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着。
褚蒜子闻言,心头不由得大惊,毕竟,皇帝大婚已经足有大半年了,在如此长的时间内,皇帝居然只宠幸皇后三次,这么低的频率,怀上龙种的可能性自然是非常渺茫了。
“居然只有三次,这些该死的阉人,居然记录了整整八十次,一定要重罚。”褚蒜子气的怒不可遏。
毕竟,她若是早些知道皇帝临幸皇后的真实情况,就会早些做出应对的策略,如今,被这些管理皇帝起居的太监给骗了,她怎能不生气,甚至,生出了杀心。
见褚蒜子大怒,何法倪连忙跪在了褚蒜子的面前,并连忙说道:“母后息怒,都是儿臣的过错,都是儿臣的过错。”说完居然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褚蒜子连忙扶起何法倪,并安慰道:“皇后不哭。这不是你的错,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呢?都是那群该死的阉人,居然敢骗哀家,你快起来吧!”说完暗叹了口气。
何法倪闻言,连忙解释道:“母后息怒,其实。这不能怪公公们,他们也不知道实情,都怪儿臣不好,没有早些告诉母后。”说完愧疚的看向褚蒜子。
“他们也不知道实情,怎么会这样呢?皇后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褚蒜子连忙问道。
显然,褚蒜子此刻非常迫切的想要搞清楚,皇帝为何仅仅宠幸皇后三次,但却被记录成八十次的原因。
何法倪想了一下。如实说道:“启禀母后,自大婚之后,皇上每隔数日便会宽衣躺在儿臣的身上,而且,还……还抚摸……胸,有时还吮吸……公公们看见了,便以为皇上要宠幸儿臣,便全都退出寝宫。”
“然后呢?皇上就仅仅是摸了摸……”褚蒜子蹙起了眉头。
何法倪脸色绯红。如实道:“皇上摸了一阵,大约一刻之后便觉得累了。于是就睡着了,如此,便被公公们记录了一次,所以,这件事不能怪他们,都是儿臣不好。”说完低下了头。
“原来如此。”褚蒜子闻言。长长的吁了口气,并闭上了眼睛。
很显然,她相信何法倪所说的都是事实,而这就更让她担忧了,皇帝能够每隔几日便趴在何法倪的身上。就表示皇帝还有些许**,想要宠幸何法倪,但由于皇帝身体太差,为此,还没有开始宠幸何法倪便累的睡着了。
而皇帝还没有开始正式宠幸就累的睡着了,由此可见皇帝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何种的程度,精力已经严重缺乏。
褚蒜子记得,自己的夫君晋康帝司马岳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不过,即便如此,也能够每隔三五日宠幸褚蒜子一次,而司马聃在大婚大半年的时间呢,居然才宠幸何法倪三次,由此可见,司马聃的身体比其父司马岳的身体还要差很多,而司马岳仅仅活了二十三岁,那么,由此推论,司马聃的寿命一定不会超过二十岁。
此时,一想到皇帝司马聃被风吹而感染风寒的事情,褚蒜子就非常的恐慌,他已经觉得,陪伴自己十余年的司马聃,或许很快就要离开自己了。
“母后。”见褚蒜子双眼紧闭,何法倪感到非常的紧张。
褚蒜子闻言,轻轻的张开眼,抚了抚何法倪的额头,轻声道:“这不怪你,是皇上的身子骨太弱了,好了,皇后好好歇着吧!”说完起身离开了何法倪所在的船舱。
“儿臣恭送母后。”何法倪欠身行礼道。
褚蒜子离开何法倪的船舱之后,在甲板上吹了会风,随后,立即下令道:“来人,宣几位太医觐见。”说完走向自己所在的船舱。
很快,几名太医进入了褚蒜子所在的船舱,并抱拳向褚蒜子行礼。
“太后,皇上已经服药,休息几日应该就没事了。”一名御医抱拳说道。
褚蒜子闻言,点了点头,正色道:“哀家找你们来,是想要知道,如何能够提高皇上的体质。”
显然,此刻的褚蒜子非常迫切的想要让司马聃的身体好起来,只有司马聃的身体好起来,才能尽快传宗接代,也能够活的更加长久一些。
“太后,体质的好坏以先天为主,后天保养自然也可提高体质,但并不能够轻易的提高,更不能在短时间内提高体质啊!”一名御医如实说道。
“是啊!太后,皇上先天龙体孱弱,并非药物所能调节,臣等也是无可奈何!”又一名御医如实说道。
显然,他们一听到提升体质,便猜到褚蒜子要他们提高皇帝的体质,但身体的好坏除了遗传的因素,便是后天的锻炼和心态,而这些都不是他们这些做御医的人所能掌控的,先天自然不用说,后天的锻炼和心态,他们也是控制不了的,毕竟,他们总不能让一国之君每天跑步骑马吧!况且,司马聃的身体骨这么弱,若是摔倒或者从马背上摔下来,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而这也是他们担待不起的,至于心态则完全就是废话,皇帝心情的好坏,岂是他们这些做御医的人所能左右的。
见几名御医皆说没有办法改变人的身体素质,褚蒜子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并将司马聃虚假宠幸何法倪的事情告诉了众御医,并询问这是什么缘故,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一状况,并让皇后尽快怀上龙种。
众御医闻言,皆感到大为吃惊,这种情况,足以说明司马聃的身体已经非常孱弱了,居然连宠幸女子都因为体力的缘故而不能正常的进行。
见众御医皆是一副吃惊的表情,褚蒜子的心顿时寒透了,她看向众御医,正色问道:“怎么,难道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显然,对于众御医的无能,褚蒜子感到非常的不满,并觉得这些御医全都是废物,居然什么办法都没有。
“启禀太后,皇上龙体孱弱,对女子的兴趣自然不会很大,而且,越是熟悉的女子兴趣就越小,若能给皇上多准备几名临幸的女子,让皇上欣赏不同的陌生身体,或许更能激发皇上的念想,如此,宠幸的频率势必大增,这样一来,只要有一人怀上龙种,大晋江山就后继有人了。”一名御医,开口说道。
褚蒜子闻言一怔,这名御医说的是有些道理的,毕竟,让男子每日对着相同的一副身躯,是很容易感到乏味的,皇帝自然也不例外,而若是给皇帝多准备几名妃子,皇帝每日欣赏不同的女子身躯,念想自然也就会大增了,当兴趣盎然的感受超过疲乏的时候,宠幸自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太后,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啊!皇上龙体本就孱弱,如今又感染了风寒,若是过多的增加宠幸的频率,只怕会坏了皇上的龙体啊!还请太后三思。”一名御医刚刚说完,另一名御医便大声反驳了起来。
显然,这名御医考虑的是皇上的龙体,毕竟,这种事情对身体是有消耗的,身体强壮的猛汉频率大一些自然是没有丝毫关系的,但若是身体孱弱的人,就必须要尽可能的节制了,否则,极有可能会掏空身体,从而一命呜呼。(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晕船了
褚蒜子闻言,顿时犹豫了起来,她自然希望尽快抱上孙子,但皇帝司马聃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若是增加侍寝妃嫔的数量,则极有可能会掏空司马聃的身躯,从而让司马聃死的更早。
这种犹豫彷徨的心情,折磨着褚蒜子,让褚蒜子的心里感到非常的压抑,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在尽快抱上孙子和让儿子多活几年,这两者之间,她必须做出选择,毕竟,事情已经摆在眼前,逃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不仅肩负统治天下的责任,更肩负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责任,如今,皇上大婚已经足有大半年,也该给皇上多准备几名得体的妃嫔了,只是皇上龙体欠佳,所以妃嫔不需要太多,三五人即可,各位觉得可否。”褚蒜子说着,看向几名御医。
很显然,褚蒜子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皇帝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就算不增加妃嫔,也是活不了太久的,而若是不能在去世之前留下龙子就太遗憾了,当然,褚蒜子还是考虑了司马聃的身体,并觉得准备三五名妃嫔,为皇帝换换口味就可以了,以免妃嫔太多,让皇帝身体无法消受。
“太后圣明,若是三五名妃嫔每隔几日轮流侍寝,倒是可行的。”反对的御医,见褚蒜子已经下定决心,便立即开口表示同意。
“太后圣明,太后圣明。”其余几名御医也全都对褚蒜子的做法表示了认可。
显然,他们这些做御医的位卑职小,是不愿意违逆太后意思的,毕竟,太后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一定有太后的考虑。
见几名御医觉得可行。褚蒜子点了点头,并挥手让几名御医离开。
几名御医走后,褚蒜子蹙起了眉头,他不仅担忧皇帝司马聃的身体,而且,觉得贸然增加多名妃嫔。对皇后有些不公,并且,会让皇后何法倪觉得,这是太后对其生不出龙子的不满,从而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在太后褚蒜子的心目中,皇后何法倪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而且对她非常的孝顺和恭敬,让皇后不高兴。她自然有些不忍心,但她同时也知道,皇后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好孩子,只要她细心解释,何法倪会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的,为此,一定会为了大局而同意皇帝纳妃。
当然,这个解释的任务。还要褚蒜子亲自去做,毕竟。只有她亲自跟皇后说,才是最为妥当的。
亲自向皇后解释,只是一件小事,随时都可以进行,但让皇帝纳妃却是一件大事,必须要与朝中的众心腹官员好好商议一番才行。
于是。褚蒜子立刻找来谢安等朝中重臣,并打算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让他们推荐妃嫔的人选。
很快,谢安等几命朝中重臣,便来到了褚蒜子的船舱。并抱拳向褚蒜子行礼。
见众人全都到齐,褚蒜子正色说道:“各位爱卿,哀家打算从各大士族之中,挑选三五名人品相貌俱佳的良家子,入宫侍奉皇上,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褚蒜子话音刚落,几名朝中官员便惊讶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毕竟,皇帝大婚刚刚才过去大半年,而且,皇帝已经感染了风寒,在这个时候,太后怎么会突然想到为皇帝纳妃呢?这是非常让人感到奇怪的事情。
“太后,如今朝廷正在迁都途中,一切都还未稳定下来,应该抵达洛阳城之后,再为皇上纳妃比较妥当。”一名官员,正色说道。
“是啊!太后,最多一个月便可抵达洛阳城,还是到了洛阳城,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再安排纳妃的人选吧!”又一名官员说道。
显然,此时正在迁都的途中,道路上都是人马,各种情况都比较混乱,所以,即便选好妃子,也无法行册封典礼,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人心都放在迁都上了,根本没有太多的精力安排纳妃的事情。
褚蒜子闻言,点了点头,正色道:“如今皇上感染风寒,龙体欠佳,哀家也知道此事纳妃甚为不妥,不过,哀家只是先将此事告诉各位爱卿,让各位爱卿能够早些准备,待抵达洛阳城之后,再正式为皇上纳妃。”说完看向众官员。
众官员闻言,顿时明白了褚蒜子的意思,毕竟,纳妃不同于普通老百姓家的纳妾,必须要选择相貌和人品都非常好的良家子才可以,而这就必须要事先进行考察了,所以,必须要经过较长时间的准备才行,褚蒜子此时提出为皇帝纳妃,便是要去朝廷的众官员提前做好准备,如此,在抵达洛阳城之后,才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让皇帝顺利的迎娶几名妃嫔。
“太后放心,微臣一定尽力办好此事。”一名官员正色说道。
“太后,且容我等商议一日,明日便开始在众士族之中,逐步广选相貌和人品皆佳的世家女子,以侍奉皇上。”又一名官员点头应道。
“是啊!太后,这件事情不必急于一时,我等会尽快将妃嫔的名额确定好,并交由太后钦定。”谢安正色说道。
褚蒜子闻言,点了点头,正色道:“如此甚好,为皇上纳妃这件事就拜托各位爱卿了。”
“我等一定尽力。”众官员连忙应了一声。
随后,众官员便先后离开了褚蒜子的船舱,并在路上小声的商议了起来,他们仍旧不明白,太后为何在这种时候提出如此要求,不过,既然太后已经提出了要求,那么,他们就应该不折不扣的执行,毕竟,谁让他们是臣子呢?
不过,此次太后给出的名额非常的有限,而江南和江北士族众多,所有的士族,为了各自的利益,都会选择与皇族联姻,尤其是大晋朝的皇帝。乃一国之君,地位无比尊贵,就更让众士族蠢蠢欲动了,众官员一致认为,只要为皇帝纳妃的消息一传出,在极短的时间内。必然会引起众士族的争抢,到时候,就不是根据相貌和人品选妃了,而是根据各个士族的影响力选择了,当然,所选的妃子自然都是各个士族的佼佼者,毕竟,若是选一个相貌和人品皆差的女子侍奉皇帝,会有损士族声誉的。
江水的宽度有限。没过多久,浩浩荡荡的船只便在江水的北岸停靠了下来,而早一步出发的马车早已在江水的北岸集结待命,下船之后,众人依次登上各自的马车,并向几十里外的全椒城行进,他们第一日的行程便是抵达全椒城,在全椒城歇息一日。然后,再继续向北行进。
由于皇帝司马聃是第一次坐船。而且,还在甲板上感染了风寒,为此,在船上的时候,就有了很强烈的呕吐感,不过。为了不让太后和众大臣担忧,司马聃一直强忍着,如今,刚刚抵达岸边便登上马车,这让司马聃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为此,他一股脑的将肚子里的山珍海味全都吐了出来,并喷了身旁的宫女一身。
“皇上,皇上。”见皇帝司马聃呕吐,马车内负责侍奉的宫女,紧张的叫了起来
这一叫自然引起了相隔不远马车中褚蒜子的注意,并立即让马车停下。
当然,皇后何法倪和众大臣也全都听到了叫喊声,为此,全都围拢了过来。
“皇上,皇上到底怎么了。”褚蒜子走向马车,紧张的问道。
“回太后,皇上吐了好多。”一名宫女连忙回道。
褚蒜子闻言,心头不禁一紧,不久前,司马聃在甲板上被冷风吹得感染风寒,就已经让她非常焦虑了,如今,司马聃又吐了一车,这就更让她非常忧虑了。
走进车厢一看,司马聃正虚弱的半躺在车厢里,车厢的地板上一片污物,不过,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出,吐出来的除了食物,还要刚刚喝下的药汤。
“难道是御医开错药了。”褚蒜子心头狐疑了起来。
“御医,快宣御医。”褚蒜子连忙大声喊道。
当然,伺候的太监早就去请御医了,并且,此时御医闻讯已经抵达皇帝的车前,并登上了马车。
“你们快看看,皇上到底怎么了,为何刚喝完药汤不久就呕吐了。”褚蒜子严词质问道。
几名御医被训斥的面面相觑,并连忙走进了马车之中。
一名资历较深的御医试了试皇帝司马聃的脉搏,又看了看司马聃的舌苔,心中便有谱了,并长长的吁了口气。
见御医长长的吁了口气,褚蒜子连忙问道:“皇上到底怎么样了,为何会呕吐,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药材。”
御医连忙抱拳道:“太后不必担心,皇上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船了而已,歇息一下就没事了。”
“晕船,为何只有皇上晕船。”皇后何法倪轻声问了一句。
御医连忙抱拳道:“回太后、皇后,江面本就颠簸,而皇上一直龙体欠佳,在江面上又感染了风寒,随后又喝了不少药汤,所以才出现了晕船的症状。”
显然,御医的解释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并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不过,褚蒜子听了之后,却颇为生气,并厉声斥道:“尔等既然知道皇上龙体欠佳,为何不提醒皇上,让皇上不要在江面上吹风,还有,既然喝下汤药更容易引起晕船,尔等为何还要让皇上喝下这么多的汤药。”
很明显,褚蒜子是气的糊涂了,言语之中,有很多无理取闹的成分,毕竟,皇帝在甲板上吹风,他们当时并不在场,而且,他们虽然知道皇帝的身体骨不太好,但也不会想到,被冷风一吹就出现感染风寒的后果,还有,喝下治疗感染风寒的汤药,也完全是在太后褚蒜子的催促之下做出的决定,根本就没有想到,皇帝在喝下汤药之后,居然全都吐了出来。
此时,皇太后褚蒜子兴师问罪,他们虽然心里感到非常冤枉,但也无可辩驳,为此,只得认命,谁让他们是御医呢?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几名御医连忙跪着请罪。
见众御医跪着请罪,褚蒜子微微吁了口气,问道:“皇上吐成这样,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们是御医,快些拿个主意。”
几名御医闻言,互相对视来了一样,其中一名御医抱拳道:“太后,晕船之症与晕车之症,并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治疗,必须多歇息,若是继续舟车劳顿,症状还会继续加重的。”
“是啊!太后,皇上不但有晕船之症,而且之前还感染了风寒,所以更要多歇息,切不可继续舟车劳顿啊!”又一名御医,正色说道。
显然,治疗晕车和晕船的最好办法,就是多歇息,只要歇息一段时间,症状自然就会好了,不过,司马聃还感染上了风寒,为此,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也许需要歇息好久,身体才能完全康复。
褚蒜子闻言,不禁蹙起了眉头,此刻,他们处在了江北的荒地之上,周围别说城池,连一座村庄都没有,在如此荒地之上宿营,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谢爱卿,銮驾在此宿营合适吗?”褚蒜子看向谢安,轻声问道。
谢安犹豫了片刻,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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