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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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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的人都要去老宅,范安阳她们自然就告辞回家了。
高大夫人亲送她们上车,然后才在媳妇们的陪伴下登车前往老宅。
内院的范安阳她们只知高三老爷受了伤,其余细节一概不晓,直到回府各自回房后,杜云寻兄弟两才跟自个儿的媳妇说。
“没人动手脚吧?”范安阳帮丈夫换下外出的月牙白锦袍,改换上半旧的青色道袍。
杜云寻笑,“那可说不一定。”出事的地方是夜里人来人往的地方,但出事的时候是白天,楼梯上可能就只有高三老爷主仆,和高家大房去请他的管事等人,大房的人真没暗中下手?
有此疑惑的不止杜云寻夫妻,高大老爷也如是想。
高大老爷为照看老父,与他同车,老太爷想到那些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的客人们,不禁气恼的拍身边的桌子一下,“老三这个没用的!”好不容易有此机会,让他在他大哥那些好友跟前露脸,他竟然就摔伤了,真是!
“不怪他,也是我急,太过匆忙邀宴,没能事先通知三弟,让他把时间给挪出来。”高大老爷黯然的道。
闻言老太爷大声的斥道,“这关你什么事?”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睛用力拍了拍桌。“你邀好友聚会,做啥要事先通知他?他要是老实待在家里,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都是你们母亲的错,管不住他,哼哼!你们都是忙正事的,要举宴自然是挑你们都有空的时候,他一个整天闲在家的,只有他配合你们的份,哪有你们去迁就他的理。”
大老爷低头不语倒了杯茶奉上,老太爷气呼呼的接过茶抿了一口。外头雪花纷飞。马车缓缓而行,“回禀的小厮,可说了你三弟的情况?”
“只说他受伤,其余的就没说了。”
老太爷长叹一声。“是你三弟福薄。”
好不容易有机会露脸。他就受伤了。还害他大哥的宴会草草结束,可不就是福薄吗?
等到了老宅,老太爷才知道。他三儿子不是福薄,而是自作孽。
“右手骨折,还中风?”老太爷不敢置信的重复大夫的话。
白发苍苍的老大夫点点头,“老夫想,他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就是因为中风之故,手脚忽然不听使唤导致的,跌下来后,整个人全压在右手上头。”咳咳,不受伤才奇怪呢!
“他才四十出头啊!怎么就中风了?”老太爷难以相像,这种病会发生在他儿子身上。“你是不是诊错了?”
老大夫冷哼一声,“这可难说啊!棺材装的是死人,可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的。”就是帝王将相也终有这一天,凭什么说你儿子才四十出头就不会中风呢?
老太爷一噎,大老爷忙请老大夫开方子去,老大夫又哼了一声才随大老爷去外间,老大夫一出去,老夫人等人就从屋里的屏风后出来,本来老夫人的年纪摆在那儿,老大夫也是上了年纪的,她根本不需回避,但大夫人怕她情绪过激影响老大夫看诊,所以方才老大夫一进来,她便把婆婆带到屏风后。
老大夫方才诊断完,老夫人激动落泪语不成声,这会冲出来,直扑向床上躺着的三老爷,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三夫人也难过的直哭,三房的媳妇们虽也在落激,但个个都在算计着,如果三老爷成残,是不是老夫人和老太爷就会帮着扶持起她们的丈夫来呢?
三房的儿子嫡子三人、庶子四个共有七名,要倾全力扶持一个,还是一视同仁呢?想到刚才在大房见到的那些夫人们,气度优雅端庄风华,几乎让她们挪不开眼,那才是她们心目中所向往的高官贵妇啊!
思及此,她们扭头看向公爹床边的婆母,不由得在心里暗撇嘴,再看看老夫人,她们几个不禁又转头望着大夫人,如果她们想要过上好日子,过得像今日那些夫人们那样的生活,就得巴紧大房才行!
大夫人婆媳还不知,因为之前的决定,导致她们被三房的媳妇们缠住了,而且还有人脑筋动得快,直接算计上杜念慈。
三老爷躺在床上,脸歪嘴斜情况再明显不过,以他这种情况,是不可能为官的,就算身有官职都要退下来了,更何况他本就不是官,三夫人哭得凄惨,丈夫好不容易有机会再度为官,却被他自己搞砸了!
老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头晕眼花直接栽倒,站在老夫人身后的三房媳妇们伸手去接,可老人家份量可不轻,她们根本扶不动,一个接一个被老夫人压倒在地。
三夫人离老夫人最近,但第一时间,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后退三步避开了,站在她身后的媳妇们闪避不及,被她压倒在地,屋里一时间乱成一团,离得较远的大夫人婆媳们和老太爷全程目睹,只能叹为观止。
三老爷中风又右手骨折,老太爷恨铁不成钢,留下一万两在账房,就回大房去了,大老爷出手可没他爹阔绰,只给了一千雨,让三老爷好好养病用,大夫人出了五百两,她是直接交给老夫人的。
“年关将近,媳妇手头上紧着,这五百两是教敬您老人家的,您担心三弟,也别累坏了自个儿。”说完就带着大房的媳妇们回去了。
老夫人捏着那五百两银票,心里五味杂陈,她一向疼爱老三夫妻,可她从未自老三夫妻手里得过什么东西,吃的、用的还是银子统统都没有,倒是从长子夫妻手里拿过不少钱财、吃食和摆件。
那会儿她当中馈,要什么没有,从不曾把长子夫妻给她的放在心上,直到现在,那五百两银票就像火种一般,不止烧灼她的手更烧灼着她的心。
“母亲……”三夫人两眼发亮直勾勾的看着婆婆手里的银票。
老夫人愣了下,随即动作迅速的将银票塞入怀中,“你好生侍候照顾老三,我先回房歇息了。”
说完不待三夫人回答,便起身离去,三夫人原本想把那五百两拿来贴补一下,谁知老夫人像有坏人在后头追似的,压根不给她有开口的机会,三夫人随即想到老太爷和大老爷都留了钱在账房,忙去找管事要钱。
回家时,高大老爷让管事侍候老父,自己则和妻子同车,把媳妇们赶到后头的车上去。
大夫人待丈夫坐定,不待他开口就抢先道,“我没让人对他出手,今儿这事纯是意外。”
大老爷讪笑一声,“我知道,那老大夫说了,三弟近来服了不少助兴的药物,想来在此之前,他的身子就已经出状况,他又不知保养,便胡乱服了不少药,谁知那些药的来路。”大老爷说得很隐讳,大夫人还是听得脸都红了。
“是那些药有问题?”
“也许。”高大老爷对这个弟弟很是无语,不过,如此一来,想必父母亲不能再逼着他,为三弟谋官了吧?
事实证明,大老爷放心得太早了!
隔天,下朝后才进家门,就被老太爷的人请到书房去,老太爷这回不是让他给三子谋官了,而是让他想办法给三房的侄儿们安排差事。
大老爷都气笑了!“父亲,您当朝廷是咱家开的吗?想要我给谁安排差事,就一定能办到?要真是如此,儿子还想当宰相呢!可行吗?”
老太爷苦笑,“我不过是提一句罢了!谁让你三弟就这么废了呢?他到底是你兄弟,你这做大伯的不扶持着点,难道就这样看三房破落下去?你别忘了,三房可是要侍奉你娘终老的,总不能让她过苦日子吧?”
“如果三房的侄儿们有才干,不用您说,儿子也会帮着扶一把,可惜,儿子能力不足,扶持不到已分家的兄弟家里去,您就光想着三房的孙子,我儿子也是您的孙子,您让我光顾着三房的侄儿,那他们的前途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大房的孙子难道就不是他的孙子了吗?
高大老爷又道,“他们的资质摆在那儿,想做官?还是别了吧!省得惹出祸事来,拖累他们爹娘和祖母,让他们老实的把庶务管好来再说吧!三弟的病得好好的养着,长期累积下来,药钱必得不少,他们可不好再继续游手好闲坐吃山空下去。”
长子那么一说,高老太爷总算想起来,是啊!当初分家时,三房不是有分到田庄、铺子,怎么会搞到账面上都没钱了呢?昨日在老宅,付给老大夫的诊费还是他出的,因为账房跟他说账面上已经没钱了。
“对了,明儿一早皇帝的赏赐就会到。”要是在之前,老太爷会很高兴,但现在,他也只是漫应一声而已。
大老爷早知父亲会是这种态度,不以为意的起身告退。
翌日,宫中赏赐到,赏赐之物除了上贡的布料、药材、香料,还有金、银如意等摆件,还有珍珠头面、红宝、蓝宝头面各一副,老太爷本以为长子能再升一级,没想到落空了。
送走宫中来使,高家的门子正要关门,却听到远远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喊,“使节团回京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九章 荣归的使节团
大燕使节团是和东靖使节团、羌部使节团以及北齐使节团一起进京的,大燕使节团从东靖后,不巧遇上羌部小规模的内战,因此延误了行程,结果便同晚他们近一个月才出发的东靖使节团碰到一块儿。
等他们离开羌部,进入肃州城后,正好遇上北齐使节团抵达,肃州知府和彭大将军便很理所当然的,把招待这两国使节团的重任,交给谢正使他们,护送他们去东靖的将士们被换下来休息,改换另一批将士护送东靖、北齐使节团进京。
北齐使节团和东靖使节团不对付,一照面就脸红脖子粗的,几乎要打起来,可把谢正使他们累得够呛,其实护送他们的将士们不是没有出手,只是两位谢姓正副使都不乐见他们出手。
究其因,不过就是文武不相属。
老实说,两位谢大人不想他们插手,这些将士们反倒乐得轻松,拜托!他们又不是没护送过东靖国和北齐国的使节团进京,怎会不晓得他们双方就像斗鸡一样,见面就斗个没完啊!这回算是看在两位谢大人的面子,稍事收敛了!之前他们可是一碰面就大打出手的。
因为如此,大燕使节团神情都有些萎靡不振。
羌部使节团则是在他们出发两天后,才抵达肃州城,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有稍做歇息,当日就出发进京,护送他们的西北军与前者会合时,不禁抱怨不迭。为了追上东靖使节团他们,羌部使节团要求连夜赶路,西北军对此并不陌生,但有没有必要这么赶啊?
直到四方馆史从东靖国使节那里打听到内情,回头跟大伙儿一说,大家才了解,怪不得羌部使节团要急了。
原来是羌部与东靖国议定的联姻发生变故,原定要嫁到羌部的郡主,是东靖国国王叔父的孙女梅朵,她祖父一知道自个儿那位准孙女婿死了。就不太乐意孙女远嫁。再听说,他是被个跟他牵扯不清的女人所杀,而且羌部的人为了他们准皇太孙的名声着想,把责任推到他孙女头上。老人家就更加不高兴了。
欧氏大王在平息内乱的同时。还不断派人前往东靖国。想要另订人选和订定婚期,东靖国国王把人领去见他叔父日烈亲王,日烈亲王不见人。只有他儿子出来招呼他们。
日烈世子很客气,也很明白的告诉羌部来使,想要他女儿嫁过去?成,把人选重新订定,把羌部内部的麻烦摆平,他再考虑同羌部联姻。
欧氏一族一直偏安一隅,这次能上位,全靠东靖国在背后力挺,欧氏大王不愿放弃与东靖国关系更加紧密的机会,他亲自领兵扫平境内的隐患,才一平定就立刻派人前往东靖,谁知得到的消息,竟然是日烈世子出使大燕去了。
东靖国国王摆烂,日烈亲王不见人,唯一能沟通的人就只有日烈世子了,所以羌部使节团才会拚命追赶。
只是直到进入大燕京城,日烈世子还是不曾给他们好脸色看。
四方馆史私下和心腹说,“感觉那位日烈世子是故意摆谱给北齐人看的。”
“可不就是吗?”心腹对终于回到大燕,终于回到京城,颇有种喜极而泣的感慨,但面对着主子,他一点都不敢表露在脸上。
好不容易面见过陛下后,再安排三个使节团入住四方馆,四方馆史这才松了口气,回到已阔别许久的家。
谢相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很是激动了一把,谢相夫人却是有些嫌弃,儿子是出去建功的,老头子是在激动啥啊?
谢正使这厢回到家,看到卧病在床灰败着张脸的母亲,真是无言以对。他出京之前是怎么交代的,他娘明明就答应他,在他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的,还有,不是他娘说,谢子瑄的病很严重,一定要药谷传人出手才有活命的机会吗?
怎么人家药谷药铺的大夫却说,那孩子的病原本可以不用拖到这么严重的!
谢侍郎夫妻相偕回到正屋,洗漱更衣夫妻两对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谢侍郎夫人才对丈夫细诉分别后的情况,谢侍郎得知当日情形,不禁握着妻子的手,“亏得你,不然为夫就算在外再努力拚搏,怕也只是徒劳无功。”
说起来谢侍郎的官位要比高大老爷要高一些,但人家父亲曾是尚书,而且前女婿是杜相的孙子,虽然已经再娶,可两家关系依然很密切,相比起来,他人单势薄了许多。
他们当初想要为谢子瑄求娶杜念慈,不就是为了她背后的人脉吗?
待听到妻子说,原本谢老夫人是想着,毁了杜念慈的名声,让她非谢子瑄不嫁,谢侍郎气急跳脚,“母亲她真真是老糊涂了!”
幸好,幸好啊!他有个好妻子,谢侍郎感激万分的握着妻子不再细嫩如少手的手,屋外响起谢侍郎几位妾室们娇媚的声音,谢侍郎夫人猛地把手抽回去,谢侍郎却一把攒住不放。
丫鬟们就快挡不住了,谢侍郎朗声道,“把姨娘们全请回去,没有夫人允许统统不许出来。”
“老爷?”
“老爷!”众姨娘们大惊失色,完全不懂为何老爷出门一趟回来,竟这么不待见她们了?
谢侍郎夫人微微一笑,温柔的侍候丈夫用饭,想跟她斗?还早着呢!
赴东靖的使节团回来,最高兴的莫过于鲁王府的人了!其中又以鲁王妃为最,但最伤心的也是她。
喜,因为儿子们都平安回来了!哀伤也是因为女儿和外孙留在东靖不归,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
她原本还希望儿子们会把女儿和外孙一起带回来,明知那不过是妄想,但她忍不住这么盼望着,丈夫一直就那个样子不见好转,儿子和其他女儿与她又不如小女儿那样亲近,可以说,鲁王妃如今身边连个能说贴心话的儿女都没有了!
心腹们虽然亲近,但在鲁王妃心中,她们只是下人,不是什么事都能跟她们说。
而世子夫人看到丈夫,自然是相拥而泣,因为一度以为他再也回不来了啊!二房那头则是嚎啕大哭,原本壮硕身材的二老爷如今瘦骨嶙峋,以前穿着显紧绷的衣服,现在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有些空洞,而且他的手腕和脚踝还留着深可见骨的伤痕,二夫人等人看在眼里,怎么不哭!
原以为不过就是替世子去一趟东靖,回来就能顶替大哥成为世子,爵位唾手可得啊!谁晓得事与愿违,不止爵位无望,还落得伤痕累累回来,再听小厮回报,二老爷这伤可得好好养着,不然手脚日后怕是会不利索。
二老爷走这么一趟,什么都没捞着,还落得一身伤,可谓是得不偿失,但能怪谁?楚明心母子差点命都没了呢!那是鲁王府的姑奶奶,她在婆家出了事,他们鲁王府不出面,谁替她出头?
身为楚明心的兄长,大哥病重,二老爷能推脱说不去吗?看似有选择,其实根本就不能拒绝吧!
但对二夫人来说,这一切就是个阴谋,肯定是大哥大嫂夫妻两个知道,二老爷有心世子之位,所以大哥才故意谎称自己重病,叫二老爷替他去东靖,让他兄弟替他去送死!幸亏她相公福大命大逃过一劫,因此为了补偿他们二房,大房应该要把世子之位让出来才对。
一整个晚上,二夫人就一直在丈夫、儿女面前絮叨着,完全不顾二老爷服了药昏昏欲睡,儿女们个个疲累得直打瞌睡,只要他们一闭上眼,她就扬高嗓子吓醒他们。
折腾一个晚上后,二夫人终于睡着了,二老爷松了口气,连忙命人去请鲁王妃来。
鲁王妃原就要再过来探望儿子的,走到一半就遇上来请她的丫鬟,以为儿子有什么不适,忙让抬轿的仆妇加快脚步,一边让人去请御医进府为次子请脉。
二老爷见到母亲,母子两再度抱头痛哭,待情绪稍事平复后,二老爷才对母亲要求,“娘,我那媳妇魔怔了。”
“怎么啦?”鲁王妃不知昨晚二房发生了何事,连忙追问,二房的仆妇和丫鬟有些迟疑,不过在鲁王妃心腹嬷嬷的追问下,总算老实交代。
二媳妇自世子在羌部病重的消息传回来后,就有些不太对劲,只是那会儿鲁王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暇去关注,现在儿子们都平安回来了,小女儿母子可能再也回不了大燕已成定局,鲁王妃伤心难过之余,总算能挪出心思来关注二房的问题了。
待晓得二媳妇不顾丈夫伤重如斯,还闹腾得所有人一晚上没得睡,当下大怒,命人立刻把二夫人送进王府里的小佛堂,让她在里头好好的为丈夫祈福。
才把人送进佛堂,宫里的赏赐就到了。
谢正使等人家里也都得了赏赐,其中以四方馆史及谢副使最丰厚,谢正使的最轻,鲁王府竟也得了赏赐,消息一传开,酒肆茶楼里众人议论纷纷,谢正使是正使啊!为何他家得的赏赐最轻?四方馆史过世的老娘都还得了追封,怎么谢老夫人却没有任何赏赐呢?
“欸,你们说,该不会是谢老夫人仗着儿子的势在外头行径张狂,所以才没有给她赏赐吧?”
“有道理啊!”
众人纷纷附和。
“那鲁王府怎么也有赏赐?”要不是他们那位花痴姑奶奶惹出事来,大燕何需派使节团去东靖?
“好歹人家为东靖国王室添了个王孙嘛!说来也算对两国邦交有所贡献不是?”
“我倒觉得是为了那位静姝郡主才给的赏赐,听说这回使节团去东靖,可是得她帮助,才能顺利达成任务的。”
是说,出使东靖到底是为了什么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章 香饽饽
京城里头因为大燕使节团的归来,以及各国使节团的到来,显得热闹非凡,拍卖楼选在此时,也将展开珍宝拍卖会,北齐、东靖两国的使节们暗道好运啊!没想到竟然赶上了拍卖楼的珍宝拍卖会。
因为筹办珍宝拍卖会,范安岳几乎都要住在拍卖楼里了,杜云方也不遑多让,他现在已然成为拍卖楼里备受倚重的帐房之一,要是小万氏还活着,知道她宝贝儿子不科考、不做官而是跑来拍卖楼工作,怕是会气疯掉。
不过她已经死了,杜云方再也不必担心她会不会生气了!
随着他在拍卖楼里日渐被看重,与拍卖楼有往来的商家、客户,都开始盯上他,杜相的嫡出孙子,年少英伟相貌堂堂,虽然不做官,但凭他在拍卖楼里的地位,谁能说他日後就没出息呢?
再看杜府,杜云方是三子,上头两位兄长都已娶妻生子,杜夫人才过世,听说杜大老爷屋里只有几个老姨娘,孝期已过,也不见他续娶的动静,要能招他为婿,进门後上头没有正经婆婆压着,就算杜大老爷再娶,新进门的婆婆想站稳都成问题,想来是没功夫折磨新媳妇。
家中有女待嫁的人家精明的把算盘拨了拨,都道是笔划算的生意啊!
当然,有更多人盯上范安岳,只是范安岳比杜云方滑溜,要是意图太过明显,他大爷就连面都不露,让那些想招孙婿的老爷子、老夫人们徒负呼呼。
有几家老夫人仗着和范家相熟。还跑到范夫人跟前告状去,把范夫人气笑了,自家儿子什麽脾气,范夫人身为其母怎麽会不清楚?要不是这些老夫人们仗着相熟,把范安岳逼急了,那小子怎麽会丢下生意不管,连面都不肯露呢?要知道,小路可是非常看重拍卖楼的生意,能让他弃生意不顾,可见是真的把他惹毛了。
把人惹毛了。才回头到她这里来抱怨。是想要她怎麽做?把儿子叫来教训给她们看?还是叫小路来跟她们道歉?问题是,她不觉得儿子有错!是这些老夫人们太过自以为是啦!
以为她们家里的姑娘想要嫁给她儿子,她儿子就得感恩戴德的把人娶回家吗?不是脾气娇纵动辙打骂下人出气,就是姐妹相争闹得人尽皆知。这样的姑娘她才不想挑来做媳妇。
更重要的是。她们千不该万不该编派到阿昭身上去。
因为她曾遗忘女儿数年。范夫人对女儿总是怀着一份歉疚,若不是她承受不了打击,把女儿忘了。公爹也不会千里迢迢把阿昭送到她外祖母那儿去,所以人家说她,她都无所谓,可是若涉及到女儿,范夫人可就半点情面都不留的,直接给人难看了!谁让她们嘴贱,要编派她女儿的不是呢?
因此,当丁文芙跟范安阳说起,她娘跟人起冲突时,范安阳简直就傻了。
她娘?跟人起冲突?把到范府做客的几位老太太给赶了出去?不能吧?
“真的。”丁文芙看她不信,郑重的点头道。
“娘,你说的可是我小姨母耶!”别说范安阳不信,就是王进苑也不信!“我小姨母素来都是冷静有礼的,就是气得快昏过去,面上也让人看不出来的啊!”王进苑虽是这麽说,但实际上,她也没见过范夫人生气的场面。
丁文芙笑着摇头,“谁让那几位老太婆嘴贱呢!”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范安阳急了,催促着丁文芙快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们也知道,小路是京里当红女婿的人选之一吧?”
范安阳和王进苑面面相觑,呃,是吗?
丁文芙又道,“这薛家、王家和李家都想招小路为婿,可是小路这家伙眼界高,瞧不上人家姑娘,可偏偏这三家对招小路为婿势在必得。”
“原因呢?”
“无非是看上小路是拍卖楼京城总部的负责人呗!薛家日前遇上一宗官司,急需变卖家中珍藏好筹钱,若是趁便还能招到小路为婿,这钱财之事迎刃而解而不说,还能攀上范家这门亲。哪,你姑祖母是昌平伯夫人,她可是诚王的外祖母,你又是杜相的孙媳妇,还有你大嫂……”
范安阳点头苦笑,“行,我懂了。原来我们家小路在薛家眼里是个香饽饽!那王家和李家呢?”
“王家是因家里的儿子和媳妇闹和离,当年借了媳妇嫁妆,去给儿子走动谋官,现在两个闹和离,就得把当年借的还回去,所以也是找了拍卖楼,想卖了这些年收藏的珍宝,好筹钱还媳妇。”
王进苑听到这儿,好奇的问,“王家的儿子和媳妇多大年纪了?”
“四十出头了吧!”丁文芙也不太肯定。
“这个年纪闹和离?为了啥?”王进苑不愧是八卦爱好者,问的问题直指重点。
说到这个,丁文芙面露鄙夷,“还能为了啥?男人说为了他的真爱,不能委屈他的真爱为妾,所以只能忍痛和妻子和离。哼!你们可知这王老爷所谓的真爱是何人?原是他老婆为儿子挑的准媳妇!听说,王夫人想要让儿子和准媳妇多相处,便邀准媳妇一家人到王家的庄子上去消暑,结果那姑娘没和王公子看对眼,反倒同准公爹有了暧昧之情。”
哇!
真是太劲爆了!
“那王夫人肯定气死了!”
“可不是。”丁文芙摇头叹息,王老爷当初成亲时,家底不丰,能补上好缺全靠老婆的嫁妆帮衬,为官多年捞了不少,家资丰厚了,仕途顺畅,就开始流连花丛间,王夫人也没拦着他,可谁曾想他竟看上给儿子挑的媳妇了!
王夫人本是要为儿子挑媳妇的,女方背景自然是不差,其父也是从四品的官儿,配王家公子算是门当户对,但跟王老爷……女方自然不同意女儿给王老爷作妾,王老爷都能当她爹了,要嫁,只能做正妻。
王老夫人只有这麽个儿子,自然是什麽都顺着儿子,王夫人也不含糊,想甩掉我,就把我的嫁妆全还回来,还有儿子日後的聘礼、女儿的嫁妆全都给我交出来。
王老夫人本想去找当舖,把家里珍藏的古玩变卖换钱,可当舖的人到王家看了那些东西之後,给的价格实在太低,王老爷才会想到拍卖楼,范安岳带着新进的伙计前去王家估价时,正好被王老爷的女儿看上,王夫人因与夫闹和离,已经搬去庄子上去,王姑娘养在祖母跟前,她那点小女儿心思怎瞒得过王老夫人。
范安岳给王家那些所谓的珍藏估完价後就走了,浑不知王家对他估的价十分不满意,虽比当舖高一点,但还是和王家人预期的相差太多,如此的价格根本不够偿还王夫人的嫁妆!
王老夫人便动了心思,若是能招范安岳为婿,说不定这价格还能往上抬一抬,毕竟是自个儿岳丈家嘛!是吧?
范安阳无语了!
“那李家呢?”
“李家的孙子在京里候缺,正缺钱走动,而且若能把孙女嫁给小路,说不定不用花钱就有人能帮着走关系补个肥缺了!”
既然都是有所求的,那怎麽还敢惹她娘生气呢?
“嗯哼,谁让你娘面对外人,总是那副温吞样,不熅不火的,让人以为她没脾气呢!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让周氏踩在脚底下了!”丁文芙冷哼,虽然是她亲妹妹,不过她还是看她那副温吞样非常不顺眼。
范安阳见她大姨母火气有点大,不敢开口,暗推了推王进苑,示意她问。
“那又怎麽把我娘惹急了?”
“她们想尽办法要让小路见见她们的孙女,你们也知道他的,哪肯就范啊!那几个老太婆受了气就跑你娘那儿告状,数落得起劲儿,越发不知分寸,就说到你身上了。”
啊!
范安阳指着自己,不解的看着丁文芙,丁文芙点头表示她没听错。
“她们说我什麽啊?”
“还能说些什麽?能把小姨母气得赶人,肯定不是什麽好话。”王进苑怕范安阳听了会不舒服,忙把话截过去。
丁文芙也道,“能把你娘气得温吞样都扔了,这话不听也罢。”
范安阳不以为意,能把她娘气成这样的话,又与她有关的,无非是说她是傻子啦!其实她傻不傻,自个儿知道就好,管外头人怎麽说,是吧?再说当年害她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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