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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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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本来将脸藏在贾环怀里不肯露头的林黛玉,听到这一称唿后,顿时笑喷了。
她坐起身,露出一张鲜艳如娇花的俏脸,悄悄的将手放在身后,收拾了下身上的薄袄,然后没好气的白了贾环一眼,拉起他,推着他往门外去,撵道:“去去去,快去寻你宝姐姐云儿妹妹去吧!别赖我这了!
人家今儿生了那样大的气,这会儿子不定怎么跟姨妈哭呢!
你去赔你的情吧!”
贾环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要找紫鹃单挑,紫鹃也拿起了野鸭子毛掸子。
“你再不走,真不让你去了!”
林黛玉放大招。
贾三孙子顿时怂了,不敢搭理这茬,却指着紫鹃道:“这回看在林姐姐的面上饶过你,再有下一次,给我去西域薅羊毛去!
一点子规矩都没有!
连三爷我的好事都敢打扰……”
“叭!”
说罢,又转头飞快的在林黛玉的俏脸上亲了口,才在美人跺脚嗔骂声中,一熘烟儿的跑没了人影。
……
半山,云来阁。
贾环可怜兮兮的敲着门,道:“云儿,你怎地连门都不给我开,那样无情?你伤了我的心……”
门里沉默了下,响起史湘云的声音:“少胡扯!宝姐姐今儿难过了一天,你不去蘅芜苑,跑我这来做什么?”
“我不惯她这毛病……”
贾环大言不惭道:“我现在只想见你!”
门里又一静,过了会儿,史湘云冷笑一声,道:“你从哪里过来的?”
贾环嘿嘿一声,道:“你林姐姐身子骨不是不大好吗?我在那里坐了坐,就赶紧过来了。”
史湘云笑声更冷了,道:“你少在这磨叽,赶紧去宝姐姐那里告饶,你的好多着呢!不然,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告饶?”
贾环撇嘴道:“我只在云儿跟前告饶,其她人敢跟我炸翅,看我不揍她!你放心,我在你这待半宿,再去蘅芜苑,揍一顿就好了!”
“放屁!”
史湘云气的骂道:“你再胡说,我真恼了!我可不是你林姐姐,喜欢听你浑说这些。”
贾环无语道:“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史湘云道:“让你先去看宝姐姐,从没见过她这样没脸。你也真真是贪得无厌,有了这么些……琴儿生的再好,可她是宝姐姐的嫡亲堂妹。
宝姐姐给你做小,本来就委屈极了,如今更……
她那样要体面的人,不知心里怎样难过。
你却在这里胡孱。
罢了,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环儿,不是我大方,只是……
你不是说过,我们是一家人吗?”
贾环站在云来阁大门外,静了静后,笑道:“倒是和林姐姐说的一样,她也把我推出门来,不许在她那多待。
既然你们都这么懂事,那我也不能不懂事,云儿,我走了。”
说罢,外面没了声音。
云来阁内,史湘云面色有些遗憾失落。
和贾环分开了那么久,好几个月没见,心里不知有多少话没说。
他真走了,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让丫鬟翠缕去铺床,史湘云打开大门,想去外面看看。
“吱呀……”
门开了,泄进了一地的月光。
史湘云身子比林黛玉好,虽进了秋,也没穿夹袄。
依旧一身单衣。
只是,这个时候,却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有些冷。
站在大榕树下的青石边,史湘云仰头看着皎皎明月。
月儿中,似有一个坏坏的笑脸……
“就会逞强,这会儿子,也知道冷了?”
一道醇和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史湘云勐然回头,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喜。
贾环一脸坏笑的站在她面前,张开了双臂。
“环儿!”
燕子归巢般,史湘云扑进了贾环的怀中。
墨蓝夜空,皎皎明月,繁星点点。
一棵黄叶纷纷的大榕树下,青石泛白露。
月色朦胧中,一对小儿女,紧紧相拥。
……
(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恩断义绝
蘅芜苑。
蘅芜苑不同于竹林环绕的潇湘馆,也不同于半山上视野开阔,可观云起云落的云来阁。
它位于大山之间,三面被大山环抱,一面被巨石所挡。
从外面看起来,尽是光秃秃的山石,无趣的紧。
但绕过巨石后,便可看到郁郁葱葱的绿色。
即使已经深秋,依旧深绿。
虽无花卉绽放,但亦有累累果实。
暗香扑鼻。
因为四周被山石环绕,所以蘅芜苑即使入了秋,也并不清寒。
山石释放着白天从太阳里吸收的热量,暖融融的。
上房。
薛宝钗面无表情。
薛姨妈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可薛宝钗还是这样静静的坐着。
莺儿在一旁看的心忧,却不敢上前打搅。
因为她们姑娘和其她姑娘不同,潇湘馆的紫鹃甚至能替林黛玉做主,云来阁的翠缕也能和史湘云聊天。
但在蘅芜苑,莺儿只有受教的份,不敢逾越身份半点。
可是,看着自家姑娘这般难过,从未有过的难过,莺儿心里跟刀子扎似得。
她不敢对薛宝钗说什么,更不敢对贾环有什么指责,可是对罪魁祸首薛宝琴,却充满了怨念。
真真是……不要体面了。
连自家堂姐的男人都……
只是,这话莺儿谁也不敢说。
在薛宝钗面前,她不敢没有大小。
在贾环面前,就更不敢了。
她知道,贾环似乎不怎么喜欢她。
他喜欢紫鹃,对翠缕也马马虎虎,最喜欢小吉祥,可是从不大睁眼看她。
如果让贾环知道她乱嚼舌头,一定会发作她的。
唉!
门口游廊下,莺儿放下了手中的络子,没心情再打。
双手捧着脸,看着头上的明月。
“是三爷来了?”
游廊尽头,隐隐门房处传来看门嬷嬷的声音。
莺儿闻言,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再遥遥听到随着夜风传来的男声,顿时激动的脸都红了。
起身将络子往一边一丢,就往里面跑去。
“姑娘,姑娘,三爷来啦!”
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莺儿蹬蹬瞪的跑进房内,说道。
然而,薛宝钗却动也没动,还是静静的坐着。
犹如一盆凉水倒在头上,莺儿脸上的笑容凝固,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
薛宝钗淡淡的道:“你去睡吧。”
莺儿犹豫了下,有些不放心,却还是不敢执拗,点点头,道了声:“哦,那姑娘你也……”
没说完,看到薛宝钗看过来的眼神后,顿时不敢言语了,退了出去。
莺儿退去没多久,贾环的身影,出现在了上房内。
……
一场巫山云。雨,分做襄王神女。
这就是薛宝钗讨人喜之处。
她恪守妇人之道,恍若王夫人,纵然闹的再凶,却从不会在贾政面前失礼,也不会拒绝贾政上。床……
千万别疑惑,一月里,贾政总还有一两天歇在王夫人那里。
所以说,每个贵族,都是道貌岸然的渣渣……
贾政王夫人尚且如此,深受规矩教化的薛宝钗,自然不会抗拒贾环。
雪腻的肌肤上,呈现出大片大片的瑰红。
即使已经停止了剧烈的运动,依旧娇喘不息。
有人说,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征服他的胃。
而征服一个女人,就要征服她的生命之源……
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
薛宝钗此刻的情况,要比最先前清冷如雪的状况,好了太多。
从开始木然的承受,到渐渐的情动,再到热情似火的回应,哀婉的求饶……
如今即使已经结束,还是紧紧的依偎在贾环怀里。
未经人事的林黛玉和史湘云再也想不到,贾环会用这种方式,打破了僵局……
手中还握着一处软腻,贾环吻了吻薛宝钗耳边**的发梢,笑道:“心情好些了?不好就再来!”
薛宝钗也不是不会反抗,轻轻的打了贾环一下,但并未说话,还在喘息中……
贾环也不强求,笑着将她又搂紧了些,道:“我并没有轻辱贾家的意思,我明白,琴儿的事,本来并不该发生,我本也无意让它发生。
虽然她长的极好,可到了我这个地步,再怎地肤浅,也不至于再以色取人吧?
更何况,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天香国色,琴儿也未必胜过你们。
只是阴差阳错下,成了事实,所以我总不能没有担当,不认她。
那样的话,对你和薛家,才是真正的不尊重。
至于名分……
再等等看吧,今儿幼娘才得了一个二品诰命。
日后有机会,总要给你们每个人都讨一份才是!”
前面的话,薛宝钗并未听到心里去。
每一个精明的人,心里都会有些偏执。
但最后一点,却让薛宝钗骤然扬起了头,依旧残留着浓浓春意的杏眼,亮晶晶的看着贾环,艰难道:“二品诰命?”
二品诰命,可并不简单。
如果是贾环正室,这区区二品,自然算不得什么,因为可以获得一品侯夫人的诰命。
一品诰命中,分三等:一品国公夫人,是第一等,也就是贾母的诰命。
论起尊贵来,连贾环这一等候都比不上贾母。
这也是贾母在贾家地位最高的缘故之一。
出身侯门,又身任一品国夫人的诰命,尊贵非常。
第二等,便是一品侯夫人。
比如武威侯张氏。
神京城中,比张氏还尊贵的外臣诰命,屈指可数。
第三等,便是一品伯夫人。
比如镇国公府牛继宗的夫人郭氏,以及奋武侯府温严正的夫人刘氏,皆为一品伯夫人。
公侯伯三爵,俱为超品,所以夫人皆为一品。
这个谁也比不来。
纵然是文臣宰相的夫人,都没有这般尊贵。
再之后,便是一等将军夫人,这个诰命虽然也是一品大诰,但论含金量,比起前三者就远远不如了。
但是,再不如,也是一品诰命!
凤冠霞帔,一个不少。
进衙门,低于一品的官员都要先给她行礼。
比如没被史家坑前的王熙凤。
再之后,便是二品诰命。
虽然不如上面几等诰命尊贵,但亦是国朝二品大员正室夫人才能取得的诰命。
所谓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方不负大丈夫平生。
封妻,便是为妻子取得诰命。
国朝二品大员,加起来才有几人?
这怎让薛宝钗不为之心动?
贾环身为国侯,有一正妻二平妻,还有四个如夫人可以册封。
这里的册封,指的便是诰命出身。
正妻自不用说,是一品侯夫人。
平妻亦是一品,只是没了一个侯字,远不如正妻尊贵。
四个如夫人,就不值钱的多了,只有区区六品。
比如董明月,再比如她薛宝钗。
可是,公孙羽如今却取得了一个二品的诰命。
“你若喜欢,我去给你讨一个来不是难事……”
难得见薛宝钗这般心动,贾环抚着她丰腴的身子,柔声笑道。
薛宝钗眼睛闪了闪,却还是咬着薄唇,摇了摇头,道:“幼娘救治了皇太后才得的赏,我虽羡慕,又怎能让你去乞求?”
贾环笑道:“无所谓乞求不乞求,朝廷欠我的功劳多了去了,若让我换成诰命,他们只有高兴的份儿。不过这段日子先消停消停,正在风口浪尖上,都中不大太平……
钗宝贝,不恼了?”
贾环在薛宝钗身上掏了把,戏嚯笑道。
薛宝钗羞容满面,涨红了脸,嗔道:“我多咱恼爷了?”
贾环闻言,呵呵笑道:“要不是我以身相许,谁知道你恼到什么时候呢?”
说着,竟站起身来,穿起衣裳来。
薛宝钗见之一惊,顾不得羞涩,坐起身来,任凭薄被滑落,露出雪一般的娇躯,道:“这个时候,爷还要走?”
贾环看她眼神中有些惊慌,又坐下来,捏起她的下巴,道:“你啊,就爱多想……
不是你想的那样,如今朝中形势颇为紧张,似乎要有大变……
我都摸不准脉。
虽然肯定不会波及到我贾家,可总要防备着。
东府里好些人都在等着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那爷你……”
薛宝钗脸上有些愧色,问道。
言下之意,既然东府还有大事,你瓜娃子跑来祸祸我作甚?
贾环呵呵笑道:“对我来说,再大的事,又哪里会有你们重要?
我所奋斗拼搏的一切,不是为了高官厚禄,爵位铮铮,而是为了你们。
不打出一片安宁的天空为你们遮风挡雨,你们又去哪里使小性儿,呵呵!”
“爷,我……”
这番话在薛宝钗听来,不似训斥,胜似训斥。
因而被激的面色涨红,一脸的羞愧之色。
贾环见之,好笑的正想说她又多想,可看到她那一身的雪腻耀眼,不点而红的朱唇,眼珠子忽然转了转,心里坏笑了声,靠近薛宝钗附耳道:“钗宝贝,你若很感动的话,不如替爷我……”
“……”
薛宝钗听完后,眼神羞愤的看着贾环。
贾环忙举手投降,道:“算了算了算了,我不过开个顽笑罢了,你也恼……我还是去做事情去吧。”
说罢,一脸萧索的要着衣离去。
“不要……”
薛宝钗虽然明知贾环在装腔作态,可是还是心甘情愿的上当。
恋爱中的女人不是智商为零,只是她们明知那是陷阱,也愿意跳而已……
扑在贾环健壮的身上抱住后,看着贾环嘴角弯起的坏笑,薛宝钗羞恼的在他唇角咬了口。
而后……一路向下咬去……
“噢……”
……
宁国府,宁安堂。
贾环一脸春风的回来时,都已经过了子时。
宁安堂前厅内并不寂静。
军师索蓝宇、青隼二铛头卿眉意两人时而论述着什么,时而又发生争论。
即使看到贾环进来,也只是短暂的停了停,草草一礼后,又继续。
贾环自然不会怪罪,是他命令他们不要被俗礼耽搁正事,说了几次后,才有了如今的效果。
他坐在正座上,安静的听着。
“如今陛下正在尽力提拔那些身家‘清白’,没有太多勋贵印记的将军进京……”
“还重用将门中相对中立的一些门第,比如神武将军府……”
“如今的内阁阁臣,一大半都是从外部大员任上调进京的,而且,还不是从富庶之省份上位,而是从偏远省份的督抚位上上位。
这些人,都可算作是当年的潜邸旧臣……”
“这次出手暗算公子的,便多是这些人……”
“太上皇时代的老臣,逐渐被打发到闲职上去,即使李光地李老相爷的门生也……不过我感觉,这是因为李老相爷还活着的缘故。”
“黄沙系出身的武勋,最近和灞上大营出身的武勋,还有黑龙军团出身的武勋,闹的很不开心。
金城子家的衙内,和威远伯府的衙内打了几次了,闹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拉帮结派。
但是背后的大人没有管束……”
听到这里,贾环眉尖一挑,道:“他们不是在好汉庄动的手?”
索蓝宇摇头道:“不是,是在东市的一家酒楼里,要么是在街道上。
虽然没出人命,但也有两个重伤的。
而且,还殃及了些商贩。
不过他们都赔了银子……”
贾环道:“让大哥明日带兵去看,再有动手的,直接拿下。
带回兵马司衙门,关进牢里。
有不服的,当场打断腿。
告诉他们,想打架的,去好汉庄打,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贾环虽然官职被扒,但五城兵马司主事的职位,却落到了韩大身上,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有韩大出面,其实和贾环出面没什么区别。
好汉庄里有牛、温、秦三家的家将镇着场子,他们就算想下死手都没机会,所以出不了事。
索蓝宇记下后,又道:“宫里传来消息,东宫最近似乎复苏了。”
“复苏了?”
贾环眉头皱了皱,问道:“什么叫复苏了?”
索蓝宇面色凝重,道:“咸福宫周围的驻军撤走了,虽然还有些黑冰台和中车府的番子,但是,咸福宫中的人,又可以随意进出了。
而且,公子你回来那日的朝议,东宫出席了。
这是自太上皇大行之后,第一次。”
贾环看向索蓝宇,道:“那位……到底在想什么?”
索蓝宇摇摇头,道:“不知道,天威难测……不过,我可以肯定,不管那位有什么打算,但一定不会是想让东宫重新上位。
这一对天家父子间,早已恩断义绝!”
……
(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很不愉快
索蓝宇的断言,贾环很认同。
别人不知道,或者知道的不详细,可贾环作为近乎所有事件的旁观者,又怎会不清楚天家这一对父子之间的情况到底如何?
早在隆正帝朝不保夕,屈辱为帝时,东宫皇太孙就如日方升,耀眼灿烂了。
那时,朝野之人都笑言,旁人都是父为帝,而子为储君。
偏生如今却是子为储君,则父为帝。
这种话,在当时极有市场。
隆正帝绝不会没听过。
甚至,他都有些相信。
再加上赢当时对他这个父皇不亲,眼中几乎都没什么敬畏。
芥蒂从那时起便有了。
但这并非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在铁网山打围时造成的。
赢暗中怂恿赢时兵变,在叛军围攻皇帝行营时,却派人请来求援,抽走了一半兵力。
而那个时候,赢分明游刃有余,击败那群乌合之众,不费吹灰之力。
那么他的行为,就可诛其心了。
若这还有些隐藏,那么等到蓝田大营狂攻圣驾行在,御林军死伤惨重,危在旦夕时,已经诛除叛逆的东宫营地却按兵不动……
这已经完全没什么好说的了。
再加上后面几次下毒事件,都隐隐和咸福宫脱不开关系。
这对天家父子,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仇人。
赢伤病中,没什么能量时,尚且屡屡暗中出手。
如今痊愈了,隆正帝莫非是活腻味了,才让赢起复?
所以,其中必有阴谋!
针对东宫的阴谋!
再联想到赢杏儿对贾环说的话……
贾环抽了抽嘴角,莫非,那位想对赢下手了?
也对,那位清扫太上皇赢玄留下来的印记,朝中清扫的七七八八,宗室如今都成了鹌鹑,躲在王府里瑟瑟发抖。
军中暂时不好逼迫太过,最后剩下的,最后的太上皇印记的大本营,便是咸福宫了。
赢杏儿手中尚且有一批太上皇留下的人手,更何况自幼被太上皇寄予厚望的赢?
他手上的人手,比赢杏儿只多不少!
有这些人在,那位又怎么可能安心?
这一次,怕是想要引蛇出洞。
罢了,随他们闹去吧……
“公子,我们也是这个意思。这一次,不管他们怎么闹,公子都不要再出手。不能给那位再出手的机会……”
“虽然我们推测那位的底线,就是不许公子再接触兵权,可是,那位的性子,着实难以裁定,说不准……”
“黑冰台的力量在都中达到了空前的强度!神京城近乎八成的地下势力,全部被黑冰台收拢诏安,成了他们的眼线,青隼不得不收缩再收缩,有几家的人,已经彻底的消息了……”
“这个帝王,比太上皇强势的太多……”
贾环闻言,沉默了会儿,又问道:“那就先缓缓,外面的事,和咱们的关系不大。闭上府门,坐看潮起潮落吧……
有什么关于家里的情况没有?除了王夫人和那两只蛾子……邢夫人那边呢?”
内宅里,就主要是卿眉意在负责了,她道:“说来奇怪,大太太那边,还真没什么动静。
青隼安排了三班人手,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控着。
可是,什么都没发现。
大太太不见任何外人,她娘家人都不见。
整日里除了往老太太处请安外,就再不出门,闭门礼佛。”
贾环闻言,微微皱起眉头。
难道,这位生性最是贪鄙的妇人,真的彻底转了性儿?
他拿捏不准,看向一旁的索蓝宇。
索蓝宇摇头道:“我也摸不准,不过……我总觉得,纵然再虔诚的吃斋念佛妇人,也不该有这样刻板的生活……”
贾环闻言,眼睛一眯……
……
翌日。
“公子……”
宁安堂,一锦衣青年恭敬一礼。
贾环面带喜色,看着此人道:“世清,气色不错。”
锦衣青年,正是王世清。
原本家道中落的侯门子弟,上一辈家族便除了爵。
后来投奔贾环,替贾家走西域商道。
让王世清入座后,贾环又上下打量了番,道:“和邢家姑娘的亲事如何了?”
王世清今年已经二十,家里催促成亲,贾环受其母的委托,帮他选一门亲事。
便是邢蚰烟。
这次回来,贾环并未在家里看到邢蚰烟,想来已经被接回家,等待出阁了。
果不其然,听到贾环相问,王世清面色有些不自然,道:“公子,已经订好了日子,我娘说,这个月十八是黄道吉日,让我……”
贾环呵呵笑道:“好事,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
话虽如此,贾环面上却闪过一抹犹豫之色……
王世清自懂事起,为了保护家人,赡养寡母,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人脸色讨活。
如何会看不出贾环脸色之异。
他忙站起身,正色道:“公子,若是有甚事需要世清去做,公子只管吩咐便是。又不是只有今年的十月十八才是黄道吉日。明年、后年都一样!”
贾环忙摆手让他坐下,道:“不是这个问题,不在这几天。世清,原本我打算,让你去江南,掌控家族在整个江南的商道。
日后,你便是银行中我的代理人,执掌经济命脉……
江南气候宜人,是富贵乡、温柔地。
前两年苦了太久,也该让你去受用几年。
只是……
如今局势发生了变化。”
王世清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公子,王家能有今日,全靠公子栽培。只因世清受公子器重,往日里对王家不假颜色的豪门勋贵,现如今对我家都恭敬有佳!
知恩而不报者,非人子也!
再者,世清今不过二十之龄,远不到去富贵乡受用等死的年纪。
还可再为三爷拼搏三十年!
请三爷成全世清之心,但有所命,万死不辞!”
贾环深深的看了王世清一眼,从青隼处得到的情报,前些日子上门拉拢王世清的权贵豪门不知凡几,都想得到西域的生财商道。
可是这些人,却被王世清打发人当场打出门去。
态度之坚决,不留一丝余地。
这与他往日之为人大相径庭。
不知多少王府豪门在等着贾环败了后,拿王世清出气。
还好,贾环平安的回来了……
贾环站起身,走到王世清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世清,如今局势发生了变化,很多之前确定的计划,都要进行改变,甚至是彻底的改变。
经略江南,大肆发展银行这一策略,现下已经不适合进行了。
家族如今核心的战略,依旧是西域!
我仍然需要一个绝对忠心的人,替我经营好西域商路。
这个规模,要远胜从前。”
王世清闻言,点点头,沉声道:“公子放心,若是紧急,我明日便可出发,重回西域!”
贾环笑道:“哪里要这么急?总要等你成了亲后,待些时日再走……”见王世清还要说什么,贾环拦住,道:“这是件长远的算计,不争一朝一夕。”
王世清闻言,这才作罢,想了想,有些疑惑道:“公子,西域的情况,我了解的虽不详尽,但也差不多。就目前的规模而言,已经差不多是最大的了。就算再加大货量,也很难再扩展多少。
说到底,西域还是精穷。
不知公子的打算是……”
贾环点点头,道:“只凭苦寒的西域,自然无法成为咱们广大的财源。但是,你却忘了那里有一条充满黄金的古路。”
“丝绸之路?!”
王世清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贾环笑道:“正是丝绸之路!大秦出现了天灾,缺粮食,可以去暹罗、去安南运米。咱们缺银子,暂时又不好经略江南,却可以走丝绸古路,西出阳关,去波斯、去拜占庭、去厄罗斯等国,运金银回来。
在大秦腹地的商铺,我会慢慢收缩。
大量的货源西出,发入西陲各国。
而后,用赚来的金银,建设开发西域。
这便是咱们未来五年,甚至未来十年、二十年的战略方向。”
王世清闻言,深深吸了口气,眼睛里,却蕴满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恨意。
贾环见之,笑着拍了拍王世清的肩膀,道:“世清,不急于一时,且放它几年,回头再看。”
王世清咬牙道:“公子立功无数,到头来,却被逼到这个地步,世清心中不服!!”
贾环收起笑容,道:“那就替我好好做事,总有一日,我们会强大到让人逼不得的地步。”
……
“一对框框……”
“一对尖儿!”
“一对二……”
“炸!!”
贾环黑着脸,看着对面眉开眼笑的二人,以及周围齐齐欢唿的一群旁观者。
“掏银子!你这个刁民!!”
林黛玉笑的极灿烂,“趾高气扬”道。
沁芳亭内,群芳汇聚。
许是诗词做多了没趣,今日,她们逮住了贾环,一起玩“斗刁民”的纸牌。
当然,她们也可能是为了照顾某个没文化的,毕竟大家作起诗词,某人就成了弱智儿童……
所谓“斗刁民”,实际上便是贾环前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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