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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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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单丝不成线,孤木难成林。
我们贾家从第一代荣宁二公起,便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可如今偌大一个贾家,却只有环哥儿一人撑着,他太苦,也太累了。
你们但凡争点气,他也能松快一点不是?
如今你三弟既然愿意再拉你一把,那你就好好练。
一应花费嚼用,不管多少,都由老婆子我来出。”
贾母闻言后,面色动容,激动的嘴唇都颤了起来,她也流下泪来,上前一步,抚着贾琏的头,激动道:“好啊,好啊!
古人云:单丝不成线,孤木难成林。
我们贾家从第一代荣宁二公起,便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二章 快出关了……
“好眼力?哼!
那又怎样?
不过工于谋事,拙于谋身罢了。
他家那个贱妇,四处犯口舌,竟敢诋侮朕躬。
连区区一个妇人都管不住,你以为他又能有多大的能为?
还不如一个贾环!”
听到邬先生的话后,隆正随手将手中的信纸丢在书案上,不屑的说道。
邬先生闻言叹息了声,道:“臣只是有些可惜了他的见识……”
隆正帝闻言,犹豫了下,道:“再看看吧,总要先给这起子混账一个教训才是。”
邬先生点点头,又道:“陛下,连王子腾都能看出如今的大势,那么其他人……会不会也看得出?”
隆正帝摇头,冷笑一声,道:“王子腾能看出,除了他有几分眼力界儿外,主要是因为他之前已是局外人。
再有就是,贾环的话也点拨了他……
可是除了王子腾外,如今满朝文武勋贵,王公大臣,又有几人是局外人?
尽是一群当局者迷!
况且……
就算他们看透了又如何?
拼到最后,永远都是在拼大势。
我们如今布局基本已成,大势已定。
纵然他们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又有何惧之?
如今,只不过是想看看,究竟还能钓出多少隐在暗处的混账来……”
邬先生闻言,看着负手而立,智珠在握,颇有些意气风发的隆正帝,眼睛微微湿润,感慨道:“二十年了,终于到了转机之时……陛下,臣就提前恭贺陛下,做出一番远迈先人的伟业,成就千古圣君的美名。”
隆正帝见邬先生面色隐隐激动,心情也有些激荡起来。
不过,他却只“嘿”了声,冷笑道:“朕从来不稀罕什么千古圣君的美名,待日后清算之后,朕别说什么千古美名了,不戴一顶‘刻薄寡恩、昏戾暴君’的帽子就算不错了……
可那又如何?
只要朕能清除了这些国之蠹虫,让天下黎庶得以休养生息,为我大秦江山夯实万世不移之根基,就足够了。
朕也不屑去做什么千古圣君!
只是……邬先生,太上皇,闭关多久了?”
邬先生闻言,面色一变,沉声道:“快半年了……”
隆正帝闻言,面色阴鹜了下来,眼神晦暗不明,眉头紧皱着轻声道:“快出关了……”
……
“太上皇快出关了……”
十王街,忠顺亲王府。
忠顺王身着一件轻软丝织的绣龙五爪王袍,啜饮了一口茶水后,轻笑道。
相比于隆正帝整日里冰山一样严峻的面容,忠顺王则显得轻快雍容的多。
与他隔着一张大紫檀雕螭案同列而坐的,是辅政大臣,内阁大学士马齐。
听到赢遈的话后,马齐点了点头,淡淡道:“是该出关了。”
赢遈笑道:“只要太上皇一出关,我们也不用再拦着那群拼命找死的丘八们去打仗了。
太上皇必然会亲自主持此事。
拓土万里的功绩,还轮不到那位去受用。
到那时候,本王会让那些背叛我们的人,知道什么是背叛的代价……”
直到今日,赢遈都无法平息几个“肱骨”大臣反水带来的惊怒,这种从未有过的挫败,让他恨之入骨!
“对!还有贾环小贼抢走的粮食,他要一颗不少的还给我!”
户部尚书孙诚,一双小眼睛冒着凶光,咬牙切齿道。
这段日子以来,每每想起缩水大半的身家,以及各方的埋怨,孙诚就觉得一身肥肉都掉了不少,为伊消得人憔悴……
至于隆正帝那一方凌厉暴起的进攻,他其实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的确,对方底牌尽出让忠顺王一脉在朝堂上出现了混乱。
可那又怎样?
忠顺王底牌一出,风声顿时就变了回来。
最重要的是,太上皇,就要出关了。
哪怕是立下就开战,只要太上皇出关后,一切都还会是原来的样子。
拓土万里疆域的盖世功业和威望,都是太上皇的。
龙椅上的那位,不过是白忙活白激动一场罢了。
何况,他们还能再拖一段时间,拖的越晚,越靠近太上皇出关的日子就越好……
而一旦太上皇武道得以突破,那么,他就还有几十年的寿元。
到时候,熬也能将龙椅上的那位熬死。
他还得继续憋屈下去!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他更关心的,是他的粮食和身家。
不过,当他看到忠顺王和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后,顿时又有些慌了,忙道:“不是,王爷,臣的意思是,贾环颇为可恶。
那位能有如今的气焰,他脱不了干系!
待太上皇出关后,王爷绝可不能轻饶了……”
“他”字没说完,孙诚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在忠顺王吃人的眼神下闭住了嘴,心里后悔个半死。
太上皇不在,忠顺王都搞不定贾环。
待这孙子最大的靠山出来后,怕是就更没机会了。
他这个时候说这些,岂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往忠顺王的伤口上撒盐么……
不过看孙诚垂头丧气的熊样儿,众人也没了搭理他的心思……
马齐起身,对忠顺王拱手道:“王爷,既然太上皇就要出关,那么近来,可以放缓一些斗争的节奏,以免逼急了对方,再逼其兵行险策,不得不防啊!
一切,还是等太上皇出关后再说吧……”
想起上回差点被包饺子之事,忠顺王面色一白,缓缓的点点头,道:“马相言之有理,那就让那些叛逆们,再过几天好日子吧。”
马齐闻言点了点头,道:“不过也没几天而已……对了,王爷,老臣再多言一句。
后日铁网山打围,还请王爷务必当心,老臣着实看不透此举之意何在。
只是,近来都中的风声,却隐隐透出来一股不祥……
还请王爷务必仔细,行诡事者,终难成大器。
天色不早了,老臣告辞。”
说罢,马齐不顾众人的挽留和相送,大步离开。
都是人精子,看出马齐说罢后,忠顺王脸上的不自在,便也都一一起身告辞而去。
待众人都离去后,忠顺王面沉如水的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
坐了许久后,他对恭立在一旁的随侍太监,道:“去将世子喊来。”
随侍太监躬身一应后,便出去了。
与此同时,一黄门太监与他擦肩而过,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信。
忠顺王拆开信封看了几眼后,面色顿时难看之极,怒道:“好一个王家,竟敢如此行事!
好,很好!
这还没怎么着,就一个个看衰本王,背叛本王。
一起子首鼠两端的混账!
总有一日,本王让你们后悔莫及!”
怒不可及的忠顺王,真想立即就处置了王子腾。
只是,想起马齐方才的话后,他又强压下怒火。
处置一个赋闲在家的王子腾轻而易举,只是,目前的重点不是区区一个赋闲子。
忠顺王打算,待日后处理完大头后,再将这些小鱼小虾一网打尽!
随手要将手中的信给扔出去,却又忽然感觉不对。
重新展开信看一遍后,忠顺王有些疑惑道:“贾环竖子,为何如此笃定他们必胜无疑?”
忠顺王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却总又想不通顺到底是哪里不对……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甚头绪后,他摇头自语道:“定是竖子粗蠢无知,自以为是。
战争一旦展开,一年半载内绝难结束。
到时候,无论如何,太上皇都要出关了,老四还凭什么去受用这拓土万里的威望?
没有这等威望,他又凭什么翻身?
就凭那几个叛臣贼子吗?
狂妄!”
言罢,忠顺王将手中的信纸捏成一团,随手丢到一旁……
“叔王,您找侄儿?”
这时,从外面忽然走进来两道身影,其中一位身着金龙蟒袍,话中带有一些荆楚之地的口音,满面含笑的问候道。
……
“环儿……”
“嗯?”
“环儿……”
“嗯!”
“环儿!!”
“哎哟!”
潇湘馆中,贾环一点形象都没有,斜倚在临窗的一张太师椅上,“瘫靠”着,眼神看着外面月夜中的竹林,随口应着林黛玉的招呼。
却被恼怒的林黛玉上前揪住了嘴角,往一边用力的扯着……
一旁正在沏茶的紫鹃见贾环的脸被扯成了鬼脸,还夸张的吱哇鬼叫个不停,便含笑劝道:“姑娘也轻一些,别真个撕烂了……”
“噗!”
正欺负人的林黛玉闻言,顿时喷笑出声,笑个不停道:“我就是要……就是要撕烂这‘小蹄子’的好嘴!”
“来嘛来嘛,来用力撕啊,不用怜惜我……”
臭不要脸的三孙子根本不怕,还“撒娇”挑衅道。
林黛玉震惊之后,差点没吐出来,然后强忍笑意“愤怒”上前,打算成全这个三孙子。
紫鹃见贾环又被欺负的吱哇鬼叫起来,却还不停的撩拨林黛玉,气的人家满面通红,觉得有些无奈,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后,拎着茶壶出去了。
然而待紫鹃刚一出门,在贾环脸上肆意蹂罹的林黛玉,就轻轻一声娇呼,落入了某三孙子的怀里。
不过,贾环却没有乱来,只是眼神柔情的看着怀中佳人。
林黛玉靠在贾环怀中,俏脸通红,呼吸娇喘。
一双明眸如映在一泓清泉中的点星般,蕴着绵绵情意,怔怔的看着不再“发贱”的贾环……
一只微凉的小手,轻轻抚过他的鼻梁,最后按在了他霜白的鬓角处。
于无言中,四目相对,弥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漫天的星辰月光,透过明净的窗几洒进屋中,笼罩着两人,暖心,暖意……
林黛玉只愿时间能凝固在此刻,直到永恒……
“不要乱动!”
可惜,如此浪漫动人的气氛,却被一只咸猪蹄给破坏了。
林黛玉羞恼的拍了把在她身上作怪的臭手,香腮带赤,星眼微饧的怒着贾环嗔怪道。
贾环依旧不语轻笑,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精美瓷器一般的玉脸,落在她樱红的唇上,来回抚弄了几回后,忽地,轻轻的探了进去……
“嘤!”
……
ps:我觉得我一点都不污……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三章 坏人
贾环是被紫鹃给赶出来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怀疑这丫头一直在外面偷听墙根儿,尽管他从没感觉到外面有人。
又或者,紫鹃早已经看透了他的嘴脸,估摸好了他使坏的时间,所以才能每次都在关键时刻进来赶人……
想起林黛玉柔弱无骨的娇躯,以及那一双娇小玲珑、暖香柔腻的……
啧,贾环心中一荡,又可耻的举了……
嘿嘿笑了两声后,却又忽地停住了浪笑。
因为路旁,两只黑白相间的熊猫,正呆呆的看着他,爪子里捧着的竹子都忘记吃了……
这尼玛!
给两只熊猫一人送一根中指后,贾环一溜烟儿的闪人,出了竹林,朝半山坡爬去……
……
云来阁前,有一棵伞盖巨大的榕树。
枝叶极其茂盛,笼罩着下面一小方天地。
树干上挂着几只防风玻璃宫灯,将树下照的明亮。
又因为有蛇娘配制的驱逐蚊虫的燃香,使得最大的困扰也得以解决。
所以,仲夏之夜,这里竟成了难得的避暑胜地,凉风习习……
此刻,史湘云和丫鬟翠缕主仆二人齐齐坐在榕树下的一方大青石上,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叽叽呱呱的有说有笑着,看着竟不像是主仆,倒和姐妹伙伴无异。
想来,史湘云在保龄侯府每夜做针线活到深夜时,身边也是这么一个身影陪着……
她们二人一边忙碌着,一边说的开心,场面温馨。
贾环想看看她们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说他……
便悄悄的靠近,侧耳听去……
坐在青石右边的翠缕道:“姑娘,这棵榕树怎么长的这么旺?接连四五枝,真是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它长成这样。”
左边的史湘云闻言笑了声,手里的针线活儿顿了顿,道:“花草也是和人一样,气脉充足,长的就好。”
翠缕手里活顿住,把脸一扭,说道:“我不信这话。要说和人一样,我怎么没见过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的人呢?”
史湘云听了,由不得一笑,道:“我说你不用说话,你偏爱说。这叫人怎么答言呢?
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
就是一生出来人人罕见的,究竟道理还是一样。”
翠缕撇嘴道:“这么说起来,从古至今,开天辟地,都是些阴阳了?”
史湘云笑道:“糊涂东西,越说越放屁。什么‘都是些阴阳’!
况且‘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个字:阳尽了就是阴,阴尽了就是阳。
不是阴尽了又有一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
翠缕道:“这糊涂死了我!什么是个阴阳,没影没形的。我只问姑娘,这阴阳是怎么个样儿?”
史湘云笑道:“阴阳可有什么样儿,不过是个气,器物赋了成形。比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水是阴,火就是阳,日是阳,月就是阴。”
翠缕听了,笑道:“是了,是了,我今儿可明白了。怪道人都管着日头叫‘太阳呢,算命的管着月亮叫什么‘太阴星,就是这个理了。”
史湘云笑道:“阿弥陀佛!可算是明白了。”
翠缕却歪了歪脑袋,又道:“这些大东西有阴阳也罢了,难道那些蚊子,虼蚤,蠓虫儿,花儿,草儿,瓦片儿,砖头儿也有阴阳不成?”
史湘云眉尖轻挑,道:“怎么有没阴阳的呢?比如那一个树叶儿还分阴阳呢,那边向上朝阳的便是阳,这边背阴覆下的便是阴。”
翠缕听了,点头笑道:“原来这样,我可明白了。只是咱们这手里的扇子,怎么是阳,怎么是阴呢?”
史湘云道:“这边正面就是阳,那边反面就为阴。”
翠缕又点头笑了,还要拿几件东西问,因想不起个什么来,猛低头就看见史湘云宫绦上系的金麒麟,便提起来问道:“姑娘,这个难道也有阴阳?”
史湘云道:“走兽飞禽,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怎么没有呢!”
翠缕道:“这是公的,到底是母的呢?”
史湘云道:“这连我也不知道。”
翠缕道:“这也罢了,怎么东西都有阴阳,咱们人倒没有阴阳呢?”
史湘云照脸啐了一口,笑骂道:“下。流东西,好生做你的活罢!越问越问出好的来了!”
翠缕笑道:“这有什么不告诉我的呢?我也知道了,不用难我。”
史湘云笑道:“你知道什么?”
翠缕道:“姑娘是阳,我就是阴。”
说着,史湘云拿手帕子握着嘴,呵呵的笑起来。
翠缕道:“说是了,就笑的这样了。”
史湘云道:“很是,很是。”
翠缕道:“人规矩主子为阳,奴才为阴。。我连这个大道理也不懂得?”
史湘云咯咯笑道:“你很懂得……咦?”
史湘云忽然若有所觉的回过头,朝通往山下的小路上看去,却只看到了一片黑夜,什么都没有。
她抿了抿嘴,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
不过,她将将转过去,却又猛然再次回过头。
将手里的针线活放在一边,从青石上轻轻跳下,然后小跑几步,灯光的边缘角落里,从地上捧起了一个极为鲜艳的花环……
史湘云嘴角有些抿不住的咧开,笑的极为灿烂。
她看了看手中的花儿,又四处看了看,喊道:“喂!别藏了……咦?”
没喊完,忽然又惊咦一声,因为她在从花环里掉落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她捡起纸条打开后,只见上面用黑墨石写了几行歪歪曲曲的字:云儿,本来想来找你聊天儿的,可是看到你和翠缕聊的那么开心,我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你过的很开心,难过的是,没有我你居然也这么开心……
“噗!”
史湘云忍不住喷笑出声,皱了皱鼻子,小声嗔道:“这个傻瓜……”
然后又往下看去:
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俩的聊天雅兴,只要你不变成拉拉就好……
对了,往前再走十步,那块小石头上还有一个小礼物送给你。
祝你开心!
史湘云见之,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抿了抿嘴唇,将纸条收起……
而后,她眨了眨眼睛,又恢复起了兴致,往前边走边数道:一、二、三……八、九、十!
史湘云顿住了脚,之前脸上淡淡的笑容瞬间绽放,整个夜空似乎都在这一刹那间明亮了许多。
她目光所触之处,是地上的一块一尺见方的小青石。
而青石上,站着两个木雕的小小人儿。
史湘云轻轻蹲下。身,双手环抱着双膝,嘴角含笑着,凝视着青石上的一对小木人儿。
是两个木雕的孩童。
一男孩儿,一女孩儿……
男孩木人正呲牙咧嘴的笑着。
而女孩儿,表现更是出奇,竟伸手搭在了男孩儿的肩头……
看着它们,史湘云的大眼睛里,渐渐浮起了雾气。
恍如昨日。
当初,她与贾环“初见”时,不正是这样的情景吗?
这个坏人,亏他还记得……
清凉的夜里,史湘云的心却暖如夏花。
不过……还没结束!
当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两个木人儿的脚下时,又看到了一页纸。
她抿嘴一笑,轻轻的拿起木人儿放在另一只手的手心,然后再拿起纸张看去:
云儿啊,我终于明白你为何和翠缕这丫头这么好了……
敢情……你俩都是话唠啊!
“呸!”
史湘云抿嘴一笑,轻轻啐了口,继续看下去:
我不忍打断你俩的阴阳大论,藏在后面编了一个花环儿,你俩都还没说完。
于是,我又雕刻了俩木人儿,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当然,你把他们当成咱们未来的一双儿女也成,嘿嘿!
看到这里,史湘云没有再啐口,眼睛却愈发明亮……
好了,就写到这吧,因为我随身带的厕纸不够了,也找不到墨石了……
可怜我一番心血,也不知粗枝大叶的你能不能发现,别让鸟儿给衔去了,那就太尴尬了。
对了,我雕完木人儿后,还有最后一点时间,所以又做了个十分精美的礼物,天上地下,举世无双。
就藏在你左手边十步远的那片灌木从后面,去发现惊喜吧,媳妇!
祝晚安!
相公贾环留字!
一口气看完后,史湘云先将木人儿拢到袖兜里,然后又用两根手指将“厕纸”拎起,想了想,到底没丢掉……
折叠收好后,她抿着口,似笑非笑的往东边灌木从走去。
一双明亮动容的大眼睛,似乎想看透黑乎乎的灌木丛,揪出某三孙子来……
走着走着,经过一棵树时,忽然,史湘云觉得脑门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下。
伸手一接,却是一根青草杆,青草杆的尾端,还有些湿哒哒的,上面赫然还有一个牙印……
史湘云又喜又恼的抬起头,入目处,正是那张让她“恨”的咬牙的大脸!
此刻正笑的极为得意!
她嘴唇颤了颤,才挤出一句:“坏人!”
贾环闻言,哈哈一笑,凌空一个筋斗翻身而下。
却没落地,半空中抄起了“咯咯”惊笑出声的史湘云,而后脚尖在草地上轻轻一点,便抱着史湘云,朝云来阁飞去……
半路上碰到了被这一“惊变”唬的呆住了的翠缕,翠缕还傻乎乎的伸出手想拦住“贼人”,救回小姐。
却不想,某三孙子身形一闪,竟分出了两道身影,一左一右的从翠缕两侧绕过后,留下目瞪口呆的翠缕,大笑着入了云来阁!
……
ps:可悲的我,只能在书里谈恋爱了……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四章 只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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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原本想着,如此隆恩,不管怎么着,贾环也得表示表示,意思意思吧?
当然,不是给他意思,而是给隆正。
哪怕只是嘴上说说,总也要敞亮的表几句忠心,若能肉麻的滴几滴热泪,被如此圣眷隆恩感动的哽咽难语,那就更美妙了……
谁知道,弄到最后,还是一句“谢主隆恩”。
虽然难看了些,可孙儿聪明啊,早早的就找好了老婆,她们也不会嫌弃我。
至于其他的……孙儿已经贵为一等侯了,想来就算不再多操劳,也不会辱没了祖宗。
眼睛不好就不好吧,何必让一家人都跟着作难。
您说呢?”
贾环打破堂上的郁闷气氛,笑道。
贾母脸上怒气一闪而过,道:“我说……我说你给我闭嘴!”
真真是……
愚蠢!
能复明,谁愿意瞎着?
不管是二姑娘还是三姑娘,既然她们愿意,你就好好受了就是。
大不了日后给她们备一份厚一点的嫁妆就是,女孩子家……
偏你要作死,还宁死不受。
又因为不敬神佛,害了天条,如今磨难又降……
现在就算姑娘们愿意给你换眼,老天爷都不许了,成了多磨之事。
对张道士已经深信不疑的贾母,真的有些怒了。
“玉儿和云儿留下,姨太太和宝丫头也留下……赵氏,你也留下吧,凤丫头也留下……算了算了,都留下,环哥儿自去吧。”
贾母生气的说道。
贾环眉头皱起,道:“老祖宗,您不要太信……”
“你还胡说八道!”
贾母脸色彻底变了,厉喝道。
赵姨娘是动手派,刚才那一支好看的野鸭子毛掸子被她打散了后,居然不知又从哪儿寻摸到一支,又朝贾环身上招呼起来。
贾环无奈的遮挡了下,别让她抽的满身都是鸭子毛,道:“娘,好好说话,你这……爹!”
说她不听,贾环没办法,祭出“法宝”。
贾政闻言“哼”了声,觑着眼横了贾环一眼,心道你还记得老子是你爹?
现在知道求救了,知道你爹的能为了?
孽子,刚才还差点摔老子一跟头!
不过,他到底比内宅妇人清楚贾环这个一等侯的体面,更见识过贾环在朝堂上的“风采”,也觉得他这般被赵姨娘当小孩子打骂有失体统。
便干咳了两声,道:“赵氏,环哥儿毕竟大了,你别打了。”
赵姨娘闻言,重重扬起的掸子忽然变得轻柔无比,在贾环身上拨拉了拨拉,转头对贾政柔声笑道:“老爷说的是,若不是这孽障太过不省心,还不听老太太和老爷的话,我也不会这般打骂他的。”
贾政闻言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有心了。”
赵姨娘“嗯”了声,重新站的……很……淑女……
满堂人都有些傻眼儿,薛姨妈算是彻底知道她那颇有城府的姐姐,到底是怎样在这么一个人手下败下来的了……
这……
无敌啊!
贾母也心里好笑,想到,这赵氏,平日里不过是一个糊涂种子,大字不识半个,闹尽笑话。
可谁曾想,竟在小老婆这一道上,走到了这个地步。
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贾环却有些难为情了,私下也就罢了,这还满堂人呢,你们两个老不羞……
“咳咳!娘,注意一点……”
贾环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赵姨娘风格再变,视线离了贾政,一张脸就变了色,怒气冲冲的看着贾环,道:“我注意你娘……
既然老太太让你下去,你还赖在这里做甚?
环哥儿,你仔细了,娘不是在跟你说笑。
这件事,老太太和老爷说的算。
你若敢违背,就是忤逆。
娘教了你这么些年,若是教出个忤逆祖宗的逆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自己思量吧……”
贾环听着牙疼,不过好在,不用家里姊妹们的眼睛了,其他的……
唉,随她们折腾去吧。
想来以贾母的心性,牺牲孙女还可以有,但牺牲孙子,或者重孙,却是不能的。
摇摇头,贾环与贾母、贾政并赵姨娘行了礼后,就往外走去。
贾母虽然有些生他的气,却还是不放心,对鸳鸯道:“你扶着环哥儿到廊下,找个放心的小丫头子,让人扶他回去歇着,醒醒脑!如今越发糊涂了……”
因为方才商议大事,小吉祥已经早早的被贾母打发回东边儿去了。
鸳鸯笑着应了后,走下堂,扶着贾环走出荣庆堂门,在廊下唤了一个小丫头子过来,叮嘱她好生扶着贾环回东边儿去。
贾环撇嘴道:“鸳鸯姐姐,你忒不仗义,怎么着,你也得亲自送我过去,才显得你的诚心不是?”
鸳鸯好笑道:“这会儿又知道和我打趣了?
刚才急眉赤眼的,吓死个人。
三爷,我劝你好好回去才好,不然啊,姨奶奶又要出来喽!”
贾环大言不惭:“我那是让着我娘,不然的话,以我的身手,能让她打我一脑袋瓜子鸭子毛?”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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