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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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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我从小就接受五门语言课程,秦语是其中之一。”

    克列谢夫语气中不掩骄傲的说道,其实他的秦语说的很生硬。怪腔怪调的。

    贾环呵呵一笑,指了指地面,道:“坐下说吧。”

    克列谢夫也不感激,顺势就盘膝坐在地上,坐下后脊背挺的笔直,坐姿端正,看的出,他应该是有良好的教养。

    坐正后,他主动问道:“阁下在秦国是什么贵族?是子爵吗?

    我在厄罗斯是伯爵。最年轻的伯爵。

    你知道我的姑母是谁吗?”

    贾环不动声色问道:“是谁?”

    克列谢夫不忙着答,他对贾环道:“能让你的仆人给我一碗肉汤吗?我觉得我真的快要饿死了,你们给我的冷面包实在是太难吃了……”

    贾环呵呵一笑,没有纠正凉馒头和冷面包的区别。而是道:“他们不是我的仆人,是我的兄弟。”

    说着,朝韩大点点头。

    韩大则给韩三递了个眼色。

    他坐在贾环旁边。要防备着这个罗刹鬼想不通,做出什么傻事……

    韩三气呼呼的。背着众人,从锅里舀出一碗香气飘荡的鲜美肉汤后。眼珠子转了转,又悄悄的往里面吐了口唾沫,然后才转身走到克列谢夫跟前,递给他。

    克列谢夫接过汤碗后,谢了声,然后也不怕烫,一饮而尽,面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韩三憋着笑,转身去给贾环盛汤……

    连喝三碗肉汤后,克列谢夫才得意洋洋的道:“我的家族是厄罗斯最顶级的十二公爵家族之一,家族族徽是一匹蓝色的冰狼,据说,我的先祖曾经豢养过一匹这样的冰狼。

    我的父亲缅什科夫,就是厄罗斯著名的蓝色冰狼大公。

    也是统治厄罗斯南方军团的元帅,麾下统治着二十万哥萨克铁骑。

    而我的姑母,则是当今厄罗斯伟大的彼得大帝最钟爱的皇后,凯瑟琳。

    怎么样?阁下,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呵呵……

    我叫克列谢夫,是蓝色冰狼家族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我才能在这个年纪获得伯爵的爵位。

    我的父亲和我的姑母,一旦知道我被秦国俘获,他们一定会派人来赎我的。

    黄金、珠宝还有奴隶的数量随您开,他们一定不会吝啬。

    秦国的贵人,我希望能够获得您的友谊,成为您的朋友。

    您应该知道,拥有一个我这样尊贵的朋友,这比拥有一个俘虏要有意义的多,不是吗?”

    贾环听罢,手微微一颤,但面色和语气却保持不变,笑道:“克列谢夫,你说的很对,我也愿意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

    对了,如果你的父亲和姑母知道你被俘后,他们会发动战争来营救你吗?”

    克列谢夫闻言后大喜,而后耸耸肩,骄傲道:“当然会,但前提是他们要知道我没有死。

    如果阁下派人去给我的父亲送信,相信我,他会给您想象不到的好处的。

    真的……”

    贾环强忍着仰天大笑的冲动,脸上的笑容和煦,道:“最后一个问题,说完后老子请你吃最美的美食,喝最烈的美酒!

    克列谢夫,准葛尔部是如何与你们联系上,并相约出兵的?”

    ……

    大明宫光明殿上,乱糟糟的吵了一早上的众臣,也没吵出个结果来。

    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神态,或恳求,或要求,或磕头,或“死谏”……

    总之,隆正帝就是不松口,只言待太上皇出关后再说,否则便是对太上皇的不敬。

    直到最后,隆正帝开口,这些年诸位从户部借走的银子。该还的就要还了。

    大战在即,国库的银子却被诸位都借回家去了。还怎么打仗?

    此言一出,满朝大臣。瞬间清冷下去。

    之前或哭或闹或磕头,丑态百出的大戏终于结束了。

    没人敢再出声,即使少数没有借过户部银子的,此刻也都噤了声。

    这是一笔烂账啊,哪里算的清楚?

    从宗室王公,到文武大臣,百官之中,没吃过这口“唐僧肉”的,有几个?

    除了少数几家富豪之家。不愿掉面子去占便宜,再有一些“古板”方正的,或是胆小怯懦的外,满朝光鲜体面人,其实多是拿朝廷的银子在过体面生活。

    甚至还有拿户部的银子做放贷生意,吃例钱的……

    也不知是从哪一年开始,众人发现了国库这个免费的聚宝盆,开始一年又一年的借贷。

    起初大家还按时还,可后来有人发现。好像不还也不要紧,也没人催……

    渐渐的,就没人再还了,不仅不还。还继续借。

    忠顺王的贤王之名,这种慷慨大方至少占据一大半功劳。

    然而这样一年旧账压一年新账,到了现在根本就成了一团乱麻。难以厘清。

    户部所记载的八百万两银子里,只余不到四成。

    这只是今年的情况。往年的压根儿就没记在这里。

    若是全部加起来,将会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数字。

    谁有这个魄力去追缴?

    再说了。谁要是摊上这个差事,还不生生将人得罪完?

    这是给家族埋祸呢!

    文官群里,除了张伯行依旧站的笔直外,其他人都缄默不言了。

    气氛沉默的让人尴尬。

    隆正帝的细眸扫过忠顺王平静的脸,眼中怒火与讥讽并存。

    “忠顺亲王,你是佐证王,户部也一直由你分管,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内阁阁老葛大人,你既然分管户部,就与户部尚书孙诚一起,协助忠顺亲王尽快的办好这件事。

    牛大将军昨日已经代表军机阁发表意见了,前方将士正在拼命,流血牺牲皆为国事。

    所以,军中的抚恤银子和犒赏银子,一两都不能少。

    朝廷不能让士兵们在前线流完血后,家里却连给他们买棺材的银子都没有。

    如果真到了这一步,大秦就真的该亡了!

    账上缺了银子,就去查账。

    是谁的职责就找谁,谁解释不清就是谁的问题。

    银子找不回来就抄家,抄不出来就砍头!

    朕觉得,牛大将军这话说的在理!

    朝廷从未缺过你们俸银禄米,为何还贪得无厌?

    朕都动不得国库之银,你们倒是不客气……

    哼!

    忠顺王,你署理朝政多年,乃佐证亲王。

    缘何国库库银会造成如此大的缺口……

    朕现在不想问罪于谁,也不愿问罪。

    你们都是朝廷的栋梁嘛……

    但是,在与厄罗斯大战结束之前,国库的银子必须全部追缴回库。

    若是因为朝廷缺银子的缘故,延误了军国大事。

    朕认得你是朝廷的栋梁,国法却不认。”

    这大概是这么些年来,隆正帝第一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散发出他的帝王之威。

    若是当年,怕是早有御史谏臣,和一个个不怕死的敢言忠国之士站出来,直言不讳的批判隆正帝德行浅薄,行此暴。政,非人君之相。

    然而今日,却无人敢说这样的话。

    因为说这样话的人,全都欠着一屁。眼子的饥荒,心虚的厉害……

    隆正帝看着面色僵硬铁青的忠顺王,坐在这座大殿内,憋屈了近二十年的隆正,第一次觉得心头是如此的畅快!

    太上皇闭关了,所以你们敢肆无忌惮的欺负贾环。

    可是你们却忘了,太上皇闭关后,朕就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人。

    只要掌握大义,难道朕还收拾不得你们这起子无法无天这么多年的混账行子?

    老十四,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

    “王爷,这件事,您要担当起来啊!”

    “就是,王爷,国朝您最贤,那人没有担当,您可要担当起来。不然,咱大秦还能指望谁?”

    “朱大人所言甚是,王爷贤名,天下皆知。此次更是心怀天下,为了大秦的江山,主动要求将明珠郡主远嫁扎萨克图……

    只是,唉!有的人,着实没有担当。

    王爷,照臣的意思,既然那人没有担当,不如王爷就主动些,去和扎萨克图亲王府谈谈亲事。

    这大秦的天,也只能让王爷来扛起了。

    王爷您放心,只要过了这个坎儿,自此往后,您说东,我们绝不敢往西!”

    “正是此理!正是此理!”

    “对!我们以后就都听王爷的了……”

    ……

    (未完待续。)

    ps:  不是往我脸上贴金,但是本书中出现的一些人物,尤其是原创人物,很少是没用的。

    克列谢夫前文出现时,就埋下了伏笔,不仅是这段剧情的重要人物,还是后面比较近的一段以及很遥远的一段剧情的重要人物。

    好几个重要的坑即将开始填,几个重要的转折就要出现。

    不好再说什么,且看吧。

    另外,感谢许多不离不弃的书友的支持和理解,尽量做到不让你们失望。

    谢谢。

第五百一十二章 表演

    关键不在于银子,而是这份圣眷和荣耀。

    ,若您不幸点入,请于半小时后下架再上架,即可阅读,不会重复收费。书城书友请移步起点,谢谢您的支持和理解。

    苏培盛原本想着,如此隆恩,不管怎么着,贾环也得表示表示,意思意思吧?

    当然,不是给他表示意思,而是给隆正。

    哪怕只是嘴上说说,总也要敞亮的表几句忠心,若能肉麻的滴几滴热泪,被如此圣眷隆恩感动的哽咽难语,那就更美妙了……

    谁知道,弄到最后,还是一句“谢主隆恩”。

    而且,连一个给他补救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晕过去了。

    这……

    “王院正,贾爵爷身子到底如何了?陛下可是挂心的紧,你可不要大意。”

    苏培盛心有不甘的威胁着王老太医道,希望他要么能救醒贾环,要么能识破贾环是在装睡……

    不管怎样,只要能将贾环唤醒,让贾环说几句好听的就行。

    不然的话,他回去真的没法交差啊!

    王老太医没有应声,而是背着药箱走到床榻边,抓起贾环的手腕,闭目听了一会儿。

    而后他眉头皱起,面色肃然,回头对众人道:“贾爵爷原本就遭受重创,唯有好生卧床休养,才能缓缓痊愈。怎地还能让他动怒受激?再有下次,怕是神仙难救。”

    贾母等人脸色自然不是太好,苏培盛就更不好了。

    动怒,受激?

    这话儿是怎么说的?

    难不成是因为嫌赏赐的轻了?

    还是因为……

    苏培盛面色有些阴晴不定。眼中满是猜疑……

    贾政都没发现这点,只顾着心疼儿子去了。

    还好有贾母。看出了苏培盛这位大明宫内相脸上的不自在,虽不明白到底因为何故。但想来总归是因为贾环昏倒之故引起的。

    略一思量后,她在鸳鸯的搀扶下,拄着银拐顿了顿地,对苏培盛和王老太医深叹息一声,道:“我们难道还不知这个理儿?只是实在是……一言难尽哪。

    苏公公还没来前,因为一些家务事,让我这孙子雷霆大怒,动了肝火,我们这些人虽是长辈。却也劝他不住。

    若非苏公公来宣旨,凭着浩荡皇恩,才止住了他的怒火,还不定要气到什么程度呢。

    说起来,老身还要多谢苏公公呢。”

    苏培盛闻言,心里略一揣摩,大致也就猜到了缘由。

    八成是贾环回家后,对送他姐姐入宫的人在动怒。

    这就好,只要不是因为他的到来才急怒攻心晕过去的就好。

    再有贾母这话。回去也算能圆个场子,可以交差了。

    而且,按照贾母的话来说,这道圣旨也算是救了贾环一命不是?

    念及此。苏培盛心情大好,笑的满脸菊花开,捏着兰花指对贾母道:“老夫人哪里话。奴婢哪里能当得起……而且,就算是谢恩。也只有谢陛下的恩典才是。”

    客气一句后,他又对王老太医道:“王院正。贾爵爷到底如何了,可还有安危之险?”

    王老太医摇头道:“这次尚好,只需再服几副药,好生调理即可。不过,不是下官危言耸听,爵爷的身子当真经不起折腾了。再有下次,就恕下官无能为力了。”

    众人闻言,面色顿时紧张起来。

    苏培盛也吞咽了口口水,他是知道在隆正帝和帝师邬先生的策划里,贾环拥有何等分量的。

    若是贾环一旦出事,而且起因还是因为隆正帝贪图美色……

    那,朝野之间都将掀起一阵滔天大浪。

    因此,苏培盛面色极为严厉道:“王院正,贾爵爷是简在帝心之人,贾家荣宁二公更是有大功于我大秦社稷,你……你绝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贾爵爷,也绝不能出任何问题,否则的话……”

    王老太医虽然只是太医院的院正,但王家自太祖开国以来,便一直执掌太医院院正之位。

    王老太医本身也与太上皇关系匪浅,所以他并不太惧苏培盛。

    没等苏培盛威胁的话说完,他就打断道:“苏公公,俗语云:佛渡有缘人,药医不死病。老朽并非神仙,若是病人不听医嘱,执意寻思,那你就是杀了下官,下官亦无能为力。”

    不过老头子也是人老成精,不愿将这位内相得罪太过,语气稍缓了些,又道:“不过,只要贾爵爷半月内不要再动气受激,缓缓将养,下官亦能担保,最多三月,爵爷便能恢复如初了。”

    苏培盛闻言,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瞪了隔壁老王一眼,然后转头对贾母道:“老夫人,不是奴婢孟浪,只是,府里万不可再让爵爷动怒受气了。

    若贵府里有人敢生事,不听老夫人和爵爷之言,老夫人只管打发人入宫,告知奴婢,奴婢会转奏陛下,由陛下来替老夫人和贾爵爷管教。

    总之,还是那句话,贾爵爷在陛下心中分量之重,非同小可,万万不容有失。”

    贾母等人闻言,齐齐动容,她连连摆手加摇头道:“不会不会,绝不会再有人作事。不然荣国故后,当年太上皇赐予老身的那柄玉如意,却也不是摆设而已。”

    此言一出,不管是外屋还是内屋,屏风前还是屏风后,甚至是苏培盛,眼中瞳孔都微微收缩了下。

    那哪里只是一柄如意,那简直就是一把大杀。器啊!

    苏培盛干笑了两声后,点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时候不早了,奴婢这就回宫,还要禀明圣上,陛下心中一直都牵挂着呢,老夫人,奴婢这就告辞了。”

    贾母闻言,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对贾政道:“去送送公公。”

    “诶,不必不必,政公不必客气……”

    客套了几句后,苏培盛到底还是由僵笑着脸的贾政送了出去。

    贾政骨子里还是一个文人,清高的紧,对于太监之流,着实不大瞧得起,却又不敢得罪……

    苏培盛和王老太医都出去后,后面屏风内的人又都出来了。

    贾琏耷拉着个脑袋,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看模样,好似生无可恋似的。

    贾母扫了一眼,再对比一下连大明宫内相都忙着讨好的贾环,心中不住摇头。

    论条件,贾琏可是比贾环要强出不知多少倍去。

    即使是现在,他若真有能为,荣国传人的名头,也要比宁国传人强的多。

    可惜……

    “链儿,苏公公的话你也听到了,再有下次,我这个老太婆都保不住你。”

    贾母说话的语气中,少了几许往日对贾琏的宠爱……

    贾琏自然能感受得到,他却觉得冤枉的紧,耷拉着脑袋道:“当初我就知道三弟肯定会不愿意,是太……是王仁跟我喝酒的时候,劝我说……”

    “行了。”

    贾母面色一变,喝道:“这件事已经算是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提。环哥儿虽不是个大气的,但你们拍着良心自问,他对家里的亲人们如何?连个面都没见过两次的大姐,都愿流水一样的花银子。

    还有链哥儿你,你要用水泥、玻璃造大花厅,要吃鲜菜,还整天呼朋唤友的去东来顺高乐,你三弟可曾收过你一两银子?可曾说过一句心疼的话?

    你再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做的,他这个当弟弟的又是怎么做的?”

    贾琏闻言,又羞又愧,心里对贾环的恨却不知不觉消失了许多。

    他跪下来,垂头愧声道:“老祖宗,都是孙儿无能,丢尽了先祖荣国公的颜面,孙儿,孙儿……”

    说着,竟然哽咽难言。

    贾母见状,面色和缓了些,知道有羞耻心就好……

    她长叹息了声,道:“都是荣国子孙,你又比谁差?只是缺少了历练。既然环哥儿说,让你跟着他一起出操,那你就别违逆了他。

    许是要吃不少苦头,可你想想,出操再苦,难道有你三弟当年自己从武之时苦?

    他当时才那么一点儿啊,都咬牙坚持下来了,还要费心操持家业,你比他那时还难吗?”

    贾琏闻言,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但面上神色却与先前的死灰之色截然不同,恍似经历了一场顿悟一般,他面色坚毅的看着贾母道:“老祖宗,孙儿再不会没出息了。

    既然三弟给了我机会,那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一定不能给他丢脸,更不能再给祖宗丢脸。

    孙儿不知三弟他们是怎么操练的,可孙儿敢当着老祖宗的面起誓,一定会拼着命去练。

    纵然练不成高明的武人,可一定也要把荣国子孙该有的风骨和精气神给练出来!

    绝不会给贾府丢人,也不会再给老祖宗丢人!”

    贾母闻言后,面色动容,激动的嘴唇都颤了起来,她也流下泪来,上前一步,抚着贾琏的头,激动道:“好啊,好啊!

    古人云:单丝不成线,孤木难成林。

    我们贾家从第一代荣宁二公起,便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可如今偌大一个贾家,却只有环哥儿一人撑着,他太苦,也太累了。

    你们但凡争点气,他也能松快一点不是?

    如今你三弟既然愿意再拉你一把,那你就好好练。

    一应花费嚼用,不管多少,都由老婆子我来出。”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三章 高兴

    关键不在于银子,而是这份圣眷和荣耀。

    ,若您不幸点入,请于半小时后下架再上架,即可阅读,不会重复收费。书城书友请移步起点,谢谢您的支持和理解。

    苏培盛原本想着,如此隆恩,不管怎么着,贾环也得表示表示,意思意思吧?

    当然,不是给他表示意思,而是给隆正。

    哪怕只是嘴上说说,总也要敞亮的表几句忠心,若能肉麻的滴几滴热泪,被如此圣眷隆恩感动的哽咽难语,那就更美妙了……

    谁知道,弄到最后,还是一句“谢主隆恩”。

    而且,连一个给他补救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晕过去了。

    这……

    “王院正,贾爵爷身子到底如何了?陛下可是挂心的紧,你可不要大意。”

    苏培盛心有不甘的威胁着王老太医道,希望他要么能救醒贾环,要么能识破贾环是在装睡……

    不管怎样,只要能将贾环唤醒,让贾环说几句好听的就行。

    不然的话,他回去真的没法交差啊!

    王老太医没有应声,而是背着药箱走到床榻边,抓起贾环的手腕,闭目听了一会儿。

    而后他眉头皱起,面色肃然,回头对众人道:“贾爵爷原本就遭受重创,唯有好生卧床休养,才能缓缓痊愈。怎地还能让他动怒受激?再有下次,怕是神仙难救。”

    贾母等人脸色自然不是太好,苏培盛就更不好了。

    动怒,受激?

    这话儿是怎么说的?

    难不成是因为嫌赏赐的轻了?

    还是因为……

    苏培盛面色有些阴晴不定。眼中满是猜疑……

    贾政都没发现这点,只顾着心疼儿子去了。

    还好有贾母。看出了苏培盛这位大明宫内相脸上的不自在,虽不明白到底因为何故。但想来总归是因为贾环昏倒之故引起的。

    略一思量后,她在鸳鸯的搀扶下,拄着银拐顿了顿地,对苏培盛和王老太医深叹息一声,道:“我们难道还不知这个理儿?只是实在是……一言难尽哪。

    苏公公还没来前,因为一些家务事,让我这孙子雷霆大怒,动了肝火,我们这些人虽是长辈。却也劝他不住。

    若非苏公公来宣旨,凭着浩荡皇恩,才止住了他的怒火,还不定要气到什么程度呢。

    说起来,老身还要多谢苏公公呢。”

    苏培盛闻言,心里略一揣摩,大致也就猜到了缘由。

    八成是贾环回家后,对送他姐姐入宫的人在动怒。

    这就好,只要不是因为他的到来才急怒攻心晕过去的就好。

    再有贾母这话。回去也算能圆个场子,可以交差了。

    而且,按照贾母的话来说,这道圣旨也算是救了贾环一命不是?

    念及此。苏培盛心情大好,笑的满脸菊花开,捏着兰花指对贾母道:“老夫人哪里话。奴婢哪里能当得起……而且,就算是谢恩。也只有谢陛下的恩典才是。”

    客气一句后,他又对王老太医道:“王院正。贾爵爷到底如何了,可还有安危之险?”

    王老太医摇头道:“这次尚好,只需再服几副药,好生调理即可。不过,不是下官危言耸听,爵爷的身子当真经不起折腾了。再有下次,就恕下官无能为力了。”

    众人闻言,面色顿时紧张起来。

    苏培盛也吞咽了口口水,他是知道在隆正帝和帝师邬先生的策划里,贾环拥有何等分量的。

    若是贾环一旦出事,而且起因还是因为隆正帝贪图美色……

    那,朝野之间都将掀起一阵滔天大浪。

    因此,苏培盛面色极为严厉道:“王院正,贾爵爷是简在帝心之人,贾家荣宁二公更是有大功于我大秦社稷,你……你绝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贾爵爷,也绝不能出任何问题,否则的话……”

    王老太医虽然只是太医院的院正,但王家自太祖开国以来,便一直执掌太医院院正之位。

    王老太医本身也与太上皇关系匪浅,所以他并不太惧苏培盛。

    没等苏培盛威胁的话说完,他就打断道:“苏公公,俗语云:佛渡有缘人,药医不死病。老朽并非神仙,若是病人不听医嘱,执意寻思,那你就是杀了下官,下官亦无能为力。”

    不过老头子也是人老成精,不愿将这位内相得罪太过,语气稍缓了些,又道:“不过,只要贾爵爷半月内不要再动气受激,缓缓将养,下官亦能担保,最多三月,爵爷便能恢复如初了。”

    苏培盛闻言,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瞪了隔壁老王一眼,然后转头对贾母道:“老夫人,不是奴婢孟浪,只是,府里万不可再让爵爷动怒受气了。

    若贵府里有人敢生事,不听老夫人和爵爷之言,老夫人只管打发人入宫,告知奴婢,奴婢会转奏陛下,由陛下来替老夫人和贾爵爷管教。

    总之,还是那句话,贾爵爷在陛下心中分量之重,非同小可,万万不容有失。”

    贾母等人闻言,齐齐动容,她连连摆手加摇头道:“不会不会,绝不会再有人作事。不然荣国故后,当年太上皇赐予老身的那柄玉如意,却也不是摆设而已。”

    此言一出,不管是外屋还是内屋,屏风前还是屏风后,甚至是苏培盛,眼中瞳孔都微微收缩了下。

    那哪里只是一柄如意,那简直就是一把大杀。器啊!

    苏培盛干笑了两声后,点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时候不早了,奴婢这就回宫,还要禀明圣上,陛下心中一直都牵挂着呢,老夫人,奴婢这就告辞了。”

    贾母闻言,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对贾政道:“去送送公公。”

    “诶,不必不必,政公不必客气……”

    客套了几句后,苏培盛到底还是由僵笑着脸的贾政送了出去。

    贾政骨子里还是一个文人,清高的紧,对于太监之流,着实不大瞧得起,却又不敢得罪……

    苏培盛和王老太医都出去后,后面屏风内的人又都出来了。

    贾琏耷拉着个脑袋,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看模样,好似生无可恋似的。

    贾母扫了一眼,再对比一下连大明宫内相都忙着讨好的贾环,心中不住摇头。

    论条件,贾琏可是比贾环要强出不知多少倍去。

    即使是现在,他若真有能为,荣国传人的名头,也要比宁国传人强的多。

    可惜……

    “链儿,苏公公的话你也听到了,再有下次,我这个老太婆都保不住你。”

    贾母说话的语气中,少了几许往日对贾琏的宠爱……

    贾琏自然能感受得到,他却觉得冤枉的紧,耷拉着脑袋道:“当初我就知道三弟肯定会不愿意,是太……是王仁跟我喝酒的时候,劝我说……”

    “行了。”

    贾母面色一变,喝道:“这件事已经算是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提。环哥儿虽不是个大气的,但你们拍着良心自问,他对家里的亲人们如何?连个面都没见过两次的大姐,都愿流水一样的花银子。

    还有链哥儿你,你要用水泥、玻璃造大花厅,要吃鲜菜,还整天呼朋唤友的去东来顺高乐,你三弟可曾收过你一两银子?可曾说过一句心疼的话?

    你再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做的,他这个当弟弟的又是怎么做的?”

    贾琏闻言,又羞又愧,心里对贾环的恨却不知不觉消失了许多。

    他跪下来,垂头愧声道:“老祖宗,都是孙儿无能,丢尽了先祖荣国公的颜面,孙儿,孙儿……”

    说着,竟然哽咽难言。

    贾母见状,面色和缓了些,知道有羞耻心就好……

    她长叹息了声,道:“都是荣国子孙,你又比谁差?只是缺少了历练。既然环哥儿说,让你跟着他一起出操,那你就别违逆了他。

    许是要吃不少苦头,可你想想,出操再苦,难道有你三弟当年自己从武之时苦?

    他当时才那么一点儿啊,都咬牙坚持下来了,还要费心操持家业,你比他那时还难吗?”

    贾琏闻言,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但面上神色却与先前的死灰之色截然不同,恍似经历了一场顿悟一般,他面色坚毅的看着贾母道:“老祖宗,孙儿再不会没出息了。

    既然三弟给了我机会,那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一定不能给他丢脸,更不能再给祖宗丢脸。

    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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