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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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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救父

    祸不及家人,孙厝可没有这样的觉悟。

    他要的就是不让白肖好过,杀其父只是第一步,“都给我上。”

    白郢看着冲杀过来的人马,“大哥,这次我们真的被小七害死了。”

    “怎么你怕了?”

    “大哥你不怕吗?”

    白撵沉思了一下,“怕,很怕,但更怕的是那个臭小子不知道孙厝的存在,你看看攻过来的这些人马,行进之间丝毫不乱,说是精兵都不为过,孙厝并不简单。”

    “大哥,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这个,就小七那个鬼精鬼精的样子,他还能吃亏了。”

    “也是啊!那个小子以后不用我操心了。”白撵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他可不想站着等死。

    他是文人,但他也是丞相,胆识可不缺。

    白郢也准备好了,两兄弟一起赴死,共度黄泉路。

    白席两条腿都在不由自主的打颤,“相爷、二老爷你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白郢经常出使地方,还是见多识广的,“骑兵,大股的骑兵,我们的救兵到了。”

    “二弟,你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也许是刚出了虎穴又入狼窝呢?来人未必是来帮我们的。”

    “那怎么也能晚死一会吧!”

    这话到是说得没错,白撵也不能否认。

    孙厝也意识到有骑兵杀到,而且孙厝知道的更多,这支骑兵绝对不是冀州的兵马,要不然他不会不知道。

    平时那么多的真金白银,可不是白打点的。

    孙厝连忙把弓箭手调到了后方去,进行阻敌。

    “吕勤、管,一会都别手软,给我死命的往里砸。”

    “喏。”

    来的人正是白肖,自从白撵白郢离开洛阳的那一刻,白肖就得到了消息,终于让他赶上了。

    他就知道这冀州不好过,早就安排了部曲渗透。

    要不然临时之下,白肖可聚集不了这么多的骑兵。

    “孙厝我来了,你不敢出来见我吗?”

    白郢喜出望外,“大哥,是小七。”

    “算那个臭小子还有点良心。”

    本来管吕勤是在骑兵的最前面的,可到最后一个女将却超过了他们,这个人就是典柔。

    正所谓日久生情,在白肖的死缠烂打之下,二人的关系迅速升温。

    前几天要不是典柔来月事了,白肖就把她吃了,现在想想都可惜。

    这次救人典柔可是很上心的,白撵可是她日后的长辈。

    “全都给我让开。”

    连续砸翻了几个马贼,白肖带着大股骑兵随后杀到,“侵略如火,凿穿。”

    白肖在交手之中,越看那个戴面具的将领越眼熟,“谷巨,你怎么还没死啊!”

    “报…仇。”

    “老天爷给了你再一次活下来的机会,可惜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了,罗俊杀了他。”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话果然没错,要不是以前做事总留一些尾巴,哪有今天这破事。

    孙厝直接就奔着白郢白撵去了,他很清楚做什么才可以让白肖心疼后悔终生。

    白撵那可是能屈能伸的人,刚才看得开是因为没有活下来的机会,现在不一样了,白撵带着白郢直接跑进了乱石林里。

    让白家的死士拼命的堵住,给自己赢得喘息的时间。

    虽然这么说很没有面子,但白肖还是要说,“典柔不要恋战,救我父亲。”

    白肖这边可是拼了命的踩踏,争分夺秒啊!

    如果这样白撵白郢都出事了,白肖就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

    好在有典柔在,她离孙厝越来越近了。

    “白肖,你不想你父亲死的话,就给我住手。”

    “孙厝,你这么说早了点吧!”

    如果白撵在孙厝手上,白肖肯定会犹豫的,但是现在呵呵,鹿死谁手怎么回事还说不定呢?

    “如果我拼了命,你觉得你的父亲还能活吗?”

    拼命那就不是孙厝了,在这吓唬谁呢?

    “不如我们谈谈,双方先住手。”

    “好啊!”

    双方分开泾渭分明,白撵白郢在中间,就像是一盘大肥肉一样,等着双方抢夺。

    白肖:“父亲,你死了没有?”

    “臭小子,你咒谁呢?”

    孙厝这边相对离白撵近点,“白肖,没想到你竟敢越境发兵,你真是不怕死啊!你的朝廷会放过你吗?”

    “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只要孙兄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白肖,你要脸吗?”

    要不是白撵白郢在中间,他们也想这么问,谁看不出来双方是不死不休啊!

    是不是来救人的?能不能认真一点。

    如果不要脸就能救下白撵白郢,白肖宁可不要了,可光这样是不行的,“你我之间的恩怨可以日后再说。”

    “凭什么?”

    “凭我接下来要给你的好处啊!你在冀州做的这些事啊!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一点,那些地方官员已经不能再给你提供什么保护了,反倒是成为了你的制肘,尤其是那个郭韫不是吗?”

    郭韫现在的确是孙厝的燃眉之急,甚至比白肖的事还要急。

    “难道白公子,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我没有,但是我父亲有,我父亲是何许人也,当今丞相这种事对他来说手到擒来。”

    白撵可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逆子,你再说什么?”

    “父亲,你还是指点一二吧!要不然就剩下一个办法了杀郭韫,你总不希望让我去做吧!”

    白肖现在要的就是蒙混过关,日后的事爱谁管谁管。

    “杀郭韫完全就没必要,只要抓住郭礼就行了,不要问我郭礼是谁?你们自己去查。”

    在众目睽睽之下,白撵只能说这么多。

    孙厝:“相爷,不会骗我吧?”

    “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那好今天就放过你们。”孙厝仅仅是退了几步,典柔就已经窜到了白撵面前,速度非得的快。

    孙厝不由的有点后怕,这个小娘子也太厉害了。

    白撵打量着身前这个女子,“不知这位女将军是…?”

    白肖正好也过来了,“父亲,她是典柔,我未过门的妻子,粗鲁了一点你不要见怪。”

    “逆子,跪下。”

    白肖都不明白了,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逼婚

    白肖可是带兵来的,这要是跪下了面子往哪放啊!

    “父亲,此地不宜久留,你就算要教训我,是不是也应该先换个地方。”

    白郢无疑是站在白肖这边的,看着这满地的尸骨,说不定一会还有什么事呢?

    “是啊!大哥,小七毕竟是并州的官,不好见光的。”

    “逆子赶紧把你那张破脸遮上。”

    白撵当丞相的时候游刃有余,但是当父亲就有点不通情理了,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的。

    而且睁眼还说瞎话,白肖觉得自己很帅的,哪是什么破脸啊!

    有着白肖护送,白撵白郢这一路就太平多了。

    白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忍了几天实在是忍不住了,“父亲,你教的那个办法,真的能搬倒郭韫吗?”

    “当然,不过外人很难做到。”

    难做到不代表做不到,孙厝的本事白肖从来都不怀疑,冀州和并州比邻,未来局势如何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郭韫当冀州刺史,总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至少郭韫不会挡了白肖的路,前几天真的有点欠考虑了。

    孙厝如果借此继续壮大,那白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行白肖决定当即就给郭韫写封信提醒一下,可是白肖忘了他身边站着的是白撵。

    作为父亲的自然不会害自己的儿子,可却会时不时的说教,尤其是白肖写的那几笔烂字,更是让白撵气得不打一处来。

    白家怎么说也是文人世家,白肖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你真是不学无术。”

    “父亲我不小了,你说就说呗动什么手啊!”

    白肖早就不是那个瘦弱的纨绔子弟了,这几年几经生死除了自身的气质,最大的变化就是身体越发的雄壮。

    再配上厚重的盔甲,一般人都不敢近身。

    不过白撵可不是一般人,要是说几句就能听那还是白肖吗?所以白撵才会动手的。

    “我还不能动你了,你看看你写的这几个字,别人能认出来吗?让你多读点书你听过吗?”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再说怎么就不认得了,我给你念。”就念了几句,白肖就感觉白撵的那个脸色越来越差。

    得又生气了,白肖只能继续服软,“父亲我错了。”

    白撵一把将白肖推到一边去,他直接代笔给郭韫写了一封信,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只是表达的更加隐晦,这也许就是文字的艺术吧!

    白肖也是看了几遍,才看出其中真意,“父亲,你确定郭韫能看懂吗?”

    “你以为郭韫是你啊?看封信都看半天,这是官文他一个刺史还看不懂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白肖拿着信自己送了出去。

    就因为这一封信,冀州却掀起了腥风血雨,白肖小瞧了郭礼在郭韫心中的重要性,郭韫这个老好人竟然直接发兵了。

    好像连求证都没有求证过,宁杀错莫放过啊这是。

    龙有逆鳞,不能触碰,触碰者死,这郭礼很显然是郭韫的逆鳞啊!

    孙厝郭韫两个人打起来不要紧,狗咬狗一嘴毛的,白肖也乐于看戏,问题是这两个人兴事直接就挡了白肖的去路。

    就连当初写这封信的白撵,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能不能绕过去?”

    白肖身边都是骑兵,动静很大的,绕谈何容易,“只能杀出去了。”

    白郢:“小七,你这有日子没见,杀性怎么变得这么大,动不动就要杀人啊!”

    “二叔,你以为我想杀人啊!不是没办法吗?跟孙厝借路他巴不得置我于死地,找郭韫我怎么解释啊!”

    “你有把握吗?”

    “有典柔在,我就有把握。”

    白撵追着白肖就是一路暴打,就差用鞋底抽了,“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不成器的儿子。”

    柿子挑软的捏,所以白肖选择了在郭韫这边突围,谁让他手下的兵卒弱呢?

    这次白肖选择了走夜路,夜黑风高的,减少了自身暴露的可能。

    白肖严令不许恋战,能不杀人就不杀人,从头到尾白肖就没想过要帮孙厝。

    可在无形之中还是帮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当晚孙厝也发动了夜袭,官兵这边的整个营地乱糟糟的。

    兵卒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

    经久沙场的白肖很清楚,这官兵是完了。

    他们完了不要紧啊!白肖可不能完啊!连忙带着人离开,这次可真的是硬闯,再不快点就没法脱身了。

    当白肖等人亮出獠牙之后,那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当然杀的人也就多了。

    白郢一直在后面看着,“大哥,我突然觉得我们老了。”

    “不是我们老了,是那个臭小子成长的太快了,这个世道要乱了,冀州一旦出事,整个北地都会跟着动荡,我们那一套有点行不通了。”

    “小七的野心不小啊!”

    “我们已经阻止不了他了,就那就陪他疯狂一次吧!”

    在冲杀了路上,白肖正好看见了粮仓,一个字烧这样不管哪方人赢了,都够他们忙一阵子了。

    孙厝也是事后才知道有一伙神秘人帮了他,以孙厝的心智自然很快就想到了白肖身上。

    “白肖啊白肖,我早晚会杀了你的。”

    耍开了孙厝和郭韫,自热就没那么多事了,尤其是进入并州之后,更是龙入大海。

    齐央鲁旬的能力那都没得说的,并州地方上的官员都以白肖马首是瞻,尤其是那些县令太守。

    至于刺史府里面的官员,白肖没有动,就算是给典翔面子了。

    白撵也许是真的闲得没事了,变着法的折磨白肖。

    竟然想让白肖和典柔快点成亲,白肖不是不喜欢典柔,而是现在太不是时候了。

    一切说词到了白撵这里都没有用,反正白撵想做的事就必须做到。

    典翔自然是没有意见了,底下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他早就想把典柔嫁出去了,都快成老姑娘了。

    双方长辈一拍即合,弄的白肖典柔手忙脚乱的。

    齐央到是说了一个有用的,“大哥,何不趁机让刺史交权呢?”

    “我不想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被杀。”

    “大哥现在不开口,以后就更难开口了。”齐央的顾虑不无道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自家人也不行。

第二百五十九章 熬夜临摹

    白撵的一意孤行就造成了白肖等人直接去了太原郡,连西河郡都没回。

    这是闹哪样啊!白肖还有很多事没有交待呢?

    但是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儿子干不过老子。

    “父亲,你不想我母亲吗?”

    “你修书一封让她过来不就行了吗?”

    这白撵和黄氏之间的感情是挺不错的,但是白撵可不只有黄氏一个夫人,所以这个不错是相对而言的。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处理,哪里顾得上这些啊!

    白撵之前跟典翔没什么交情,但现在好的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白肖只能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站着。

    刚要插嘴,就被白撵一眼瞪回去了。

    非要让自己来,来了又不让说话,待在白撵身边是真累了。

    这简直就是救了个大麻烦,而且还是出于白肖自愿的,想想都觉得自己犯贱。

    到了傍晚,白肖才从白撵身边脱身,他也不想往远走了,就在最近的一家小酒馆,要了一壶酒两个小菜。

    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可白郢又找过来了。

    看他那个样子,也是刚从外面回来,路过看见的白肖,“小七,你现在也是太守了,不去大酒楼来这小酒馆好吗?”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家酒馆里的酒你保证没喝过,尝尝。”

    白郢还真信了,品了一下,“呸,也太糙了吧!”

    “你再尝尝,酒过三杯才知道滋味。”

    “你不会是不想喝吧?才让我喝的。”

    白肖把一块肥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二叔,还真让你说对了,酒里兑了水。”

    白郢直接把酒杯扔在桌子上,这一会他都喝两杯了,“你小子今晚很不一样啊!怎么受打击了。”

    “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

    这句话可是大实话,白肖真的不喜欢有人在一旁对自己指手画脚。

    白郢这些人都是聪明人,而且是绝顶聪明的那一类人,“小七啊!你放心,大哥马上就要归隐了,烦不了你几天。”

    “父亲,甘心吗?”

    “人在高位会累的,很多事都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风光,乱世将近你这个臭小子肯定会分一杯羹,那我们这些老辈的只能守着家业了,怎么也要留个根吧!总不能陪着你一起死吧!”

    白肖把筷子放下了,“二叔,觉得我会输吗?”

    “不知道,这种事太危险了,谁也说不准。”

    “二叔你信我,我一定会让白家重现往日的荣光,甚至更胜往昔。”

    白肖这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家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野心,如果白郢再年轻个十岁,说不定还会跟着白肖闯一闯。

    “说大话谁不会啊!你喝多了。”

    “也许吧!酒不醉人人自醉,兑水的美酒很开胃。”

    白郢还是喝下了第三杯水酒,“你说的没错,这酒喝的很是滋味。”白郢先走了,只留下了白肖一个人。

    白肖刚才还想让他付账呢?现在泡汤了。

    黄氏一到,直接就开始张灯结彩了,有那么急吗?

    看着那大红大紫的,白肖都头疼,一切从简双方家人聚一聚不是更好,多省事啊!

    可是白撵典翔却不这么想,他们这是在为白肖造势,越是这种时候名声尤为重要,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宴请八方那是最基本的,就是洛阳甚至更远地方的官员,那请柬该送到也要送到。

    来不来是一回事,那场面必须摆出来。

    从西河郡又过来人了,不过这次是鲁旬。

    “鲁先生你怎么来了,那西河郡怎么办?”

    “有齐央在呢?”

    这是白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让齐央治理地方,那就跟母猪上树差不多,“先生是怎么说服他的。”

    对于齐央的能力,白肖到是一点都不怀疑。

    “喜宴之事我比他更擅长,他来只能丢人。”

    齐央到是的确有点上不了台面,或者说他不想上台面。

    “那就麻烦先生了。”在面对鲁旬的时候,白肖永远无法像对齐央那样随意。

    白撵只宴请了一些世家士族官员,鲁旬就直接多了,当即就添加了一大堆的宾客,全都是商贾之人。

    白撵起初还反对呢?鲁旬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相爷觉得白家的钱够吗?”

    白家的底子当然雄厚,可以让几代人吃喝不愁。

    但如果想做大事,就远远不够了,“就依先生的吧!”

    白肖心里这个佩服啊!

    “鲁先生,你太厉害了,竟然能让我那蛮横不讲理的父亲低头,教教我呗。”

    “逆子,没你的事滚出去。”

    白肖就不明白了,怎么就没他的事啊!到底是谁成亲?

    典柔也好几天没有露面了,说什么成亲之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这是规矩。

    那白肖能忍住吗?大半夜就翻过去了,可没曾想典柔的闺房里,有好几个妇人。

    弄的刺史府的人,都没睡好,还以为采花贼来了呢?

    一看是白肖才知道是误会一场。

    典柔:“你来这干嘛。”

    “见你啊!你这怎么这么多人?”

    “我母亲安排的,她们都是有福之人,说让我沾沾喜气。”

    最后白肖没跟典柔聊几句,就被黄氏给拽走了,这次黄氏可没有站在白肖这边,要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她肯定又要抓耳朵了。

    “就这么几天,你也忍不了。”

    “在太原城太无聊了。”

    这是白肖眼下的想法,可到了白撵那白肖就再也不无聊了,大晚上的白撵竟然让白肖临摹字帖,这都缺大德了。

    “父亲,这么黑了,伤眼睛的。”

    “来人多准备几个蜡烛。”

    不止如此,白撵还让白席留下来看着,不临摹一百遍不让白肖睡觉,“七公子,老奴只能得罪了。”

    “你儿子,在我那里过的不错。”

    “我在相爷这过得也挺好的。”

    白席在一旁磨墨,白肖看着字帖上笔走龙蛇的文章,它们认识白肖,白肖也不认识它们啊!

    就是看见了没不认识,这临摹有屁用啊!

    白肖都不是写字了,那纯粹就是画字。

    画了一晚上,就换回白撵两个字,“重写。”理由是写错了相当充分。

第二百六十章 河东卫家

    临摹了几天,这字还不如从前了呢?

    真不是那块料啊!喝了再多墨水都是四不像。

    最后还是鲁旬解救了白肖,“大人,有个人你必须见。”

    白撵可是让人宣称白肖闭门谢客,所以鲁旬也不知道实情。

    就现在别说是见人了,就是去见鬼,白肖那都去,“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到了地方,白肖还不知道要见谁呢?

    “草民卫龚,拜见白大人。”

    要不是这个人开口,白肖还真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个草民,无论是谈吐气质,都不比世家公子差多少。

    鲁旬竟然让他来,那肯定就有让他来的道理,白肖是一点都不怀疑。

    “卫公子不用拘礼,你我年龄相仿,叫我一声白兄即可。”

    适当的放低姿态,会让很多事变得顺理成章。

    由于出身的关系,卫龚经常被人瞧不起,所以他很吃白肖这一套,“那在下就高攀了。”

    “要说高攀的应该是我才对,卫兄知书达礼,不比我不学无术。”

    “白兄太过谦了,让在下吟诗作对可以,可是让在下治理地方,那是绝对不行的。”

    白肖客套客套,没想到卫龚比他还客套,总不能一直客套吧!

    “过几日在下大婚,卫兄一定要到啊!”

    “那是那是,在下一定会备上一份重礼的,不知与胡人通商之事什么时候可以定下来。”

    好家伙终于说到正点上了,原来是与胡人通商。

    这卫家的胃口不小啊!谁不知道中原的东西到了草原上,价格最少翻了十倍不止,也不知道卫家吃不吃得下。

    “这个吗?恐怕就要等到成亲之后了,你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忙腾不出空。”

    “理解,那在下就再多等几日。”

    也就是鲁旬腿脚不便,要不然今天这事就定下来了。

    要知道河东卫家,那可是四大商贾之一,任何一家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要不是边疆不宁,卫家可找不到白肖这里来。

    卫龚还当是白肖待价而沽呢?其实白肖什么都不知道。

    白肖再见到鲁旬的时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早说?”

    “属下,看你那么着急,还以为你事先都知道了。”

    上位者哪个没有自己的消息来援,所以鲁旬才没有多想。

    只能说这是聪明人容易犯的毛病,自以为是。

    卫龚那可是河东卫家的传人,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肖再想找他可没那么容易,只能等他自己出现。

    除非弄的大张旗鼓,可那样一来白肖这边就显得低人一等了,是绝对不行的。

    白肖现在要得到的是卫家的鼎力支持,而不是一点钱财或商路什么的。

    白肖只能等几天了,大婚当日宾客齐聚,可笑的是白肖认识的真不多,大多都是白撵鲁旬认识的。

    要不是胸前一条大红绸,白肖都不敢相信是自己成亲。

    世家的亲事那充满了繁文缛节,还要游城被人指指点点的,幸好白肖的长相还算是过得去,要不然得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这位白大人,挺英俊的。”

    “小白脸都没有好心眼。”

    “听说他挺风流的,有两个小妾。”

    “……。”

    听着白肖议论纷纷,白肖都快睡着了,实在是起得太早了,也不知道白席是从哪找的马,那慢的都快比拟小孩走路了。

    管跟在白肖后面,也是苦了他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吗?

    他是长的磕碜点,“大人,末将饿得受不了了。”

    谁说不是呢?白肖肚子也饿得咕噜咕噜叫,“再忍忍吧!一会你就解脱了,我要解脱得等到晚上了。”

    “大人,这是什么破规矩啊!一点都不合理,没吃东西晚上哪有力气造小孩啊!”

    “小点声,让路边的人听到丢不丢人。”

    好不容易挺过了拜天地,又要面对最可怕的一关,敬酒。

    如果说前面就是耗时间的话,这一关就是耗身体了,要不是不符合规矩,白肖真想把典柔带上,那样肯定能把这些人喝到桌子底下去。

    宴请宾客的酒当然是不能兑水的,一口喝下去老冲了。

    “干。”

    “新郎官来。”

    有的还能抿一下,但有的就必须一碗接着一碗,尤其是那些北疆的将领,白肖哪个都不敢怠慢啊!

    这要是熊一点,以后还怎么招揽啊!

    白肖迷迷糊糊的,终于是到了卫龚那一桌了,桌上还有一个让白肖意想不到的人物百里宸,“百里兄,竟然有空前来,真是给足了在下面子啊!”

    “新郎官这是喝多了,我可不敢当啊!”

    “正好你来了,也别坐着了帮我顶顶。”白肖身后可没几个人了。

    “好啊!”

    白肖和百里宸的熟络让卫龚意外,百里宸的百里家虽然不是四大商贾之一,但也差不了哪里去,战马在任何朝代都是最紧俏的东西啊!

    卫家跟百里家之间,都是有一些合作的。

    “在下酒量也不错,白兄怎么没有邀请我啊!”

    卫龚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待人接物上很有一套的。

    这下子卫龚和百里宸都站在白肖身后了,如果刚才白肖证明了自己在军中的威望,那么现在就证明了己方的财力。

    财神爷,到哪都会受到欢迎的。

    这个世道,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啊!

    白郢:“大哥,小七怎么跟卫家那么熟啊?”

    “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

    “那平时还哭穷,看我这个做二叔的怎么收拾他。”

    百里宸和卫龚的酒量都堪称海量了,怎么喝都不醉,有了两个得力助手,白肖也好过不少。

    天终于黑了,白肖也可以入洞房了。

    习惯了典柔穿盔甲的样子,还真有点不喜欢看他穿红裙。

    掀开了红盖头,喝了交杯酒,白肖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吃,没办法饿啊!一天都没吃饭了,就算是吃点也吐了。

    典柔本来有点紧张的,一看到白肖这个样子就不紧张了,“你饿死鬼投胎啊!”

    “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还不知道你吗?赶紧过来吃,你也饿了吧!”

    典柔的情况也就白肖好一点,吃了几块糕点,不过也早就消化了,“这一桌子不够吧!”

第二百六十一章 荒唐的洞房

    有一个能吃又能打的夫人,结果就是一桌子菜没了,白肖还没吃饱。

    “你能不能让着我点啊!”

    “再要一桌不就行了,毫妈你进来。”

    典柔是谁啊?万军之中可以斩上将首级,外面有没有人偷听还不知道吗?

    那个什么毫妈的推门而入,“小姐,夫人让你们早点休息。”

    “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唯。”

    典柔不讲理起来谁不怕呀!一桌子崭新的饭菜端了进来,白肖还没有动筷子呢?典柔就动起了筷子。

    “怎么你还吃啊?”

    “这你也要管?”

    “我怕养不起啊!”白肖只是随口打趣而已,可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对,身体有一股热气往脑门冲。

    心里痒痒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绷紧,这是被下药了。

    典柔肯定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不会吃的那么多,肯定是双方的长辈了,用他们操这个心吗?

    典柔已经坐在那里不说话了,满面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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