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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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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态度这么强硬,文授也不好硬冲。
冲不冲的进去两说,如果见了血,那么就彻底得罪了白家,这是文授不想看到的。
文授只能把百姓放过来,希望利用百姓让白肖服软。
算盘是好算盘,可白肖直接闭门不见,文授在外面舌颤莲花,说白肖强抢民女,老百姓不明真相。
自然怨声载道,白肖一下子就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一墙之隔,却是两副天地,白肖在府邸里好着呢?至于他强抢过来的民女丽娜巴扎还在白肖面前跳舞呢?
不愧是是舞坊主啊!那身段看的齐央都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在文授看来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了,可是在白肖看来事情才刚刚开始吗?
假文授能当十几年的太守,靠的无谓就是官官相护。
只有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才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第一百九十六章 百姓撼府衙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是丞相之子了。
白肖的事在地方上反响很大,简直都快到了群情激奋的地步。
经常有人在白肖的府邸之外叫骂,白肖就当做两耳不闻窗外事没听见,可齐央白简就不一样了,跟着对骂。
齐央那纯粹就是率性而为,本性使然。
白简则是不允许有任何人说白肖的坏话,别说是白肖没做错事了,就是做错事了也一样。
叽叽喳喳骂骂咧咧的,直到冀州刺史郭韫来了,这种声音才有所消减。
郭韫来了,白肖就不得不开门了,“刺史大人里面请。”
“不用了,你跟我直接去府衙吧!”
“可以,等我换身官服,稍等。”
白肖可不是什么摆谱的人,临时换衣衫,还不是为了吩咐一点事情,这刺史来的有点突然。
虽然事先有所准备,但临阵怎么也要再磨磨枪锦上添花吗?
太守的官服穿在白肖身上,那就是两个字威风,人靠衣装马靠鞍,更何况白肖长的还人模狗样的。
丽娜巴扎是白肖抢的人,当然也要随行了。
白肖就感觉她的那个目光一直往自己这边瞅,“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又不会怪罪你。”
“大人,你这个官帽是不是戴反了。”
白肖一摸还真是,自己还不如了一个舞坊主了,有点丢人了。
“下回再有这事,直接说。”
白肖和丽娜巴扎一进入太守府,官门就关上,这是不行让人旁听了。
虽然已经撕破了脸,但礼数规矩还是要尊重的,“刺史大人,文太守。”
郭韫:“贤侄,我跟丞相早年间还是有些来往的,你这次太欠妥了。”
“是非对错,自有公断,我没有错。”
文授还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白肖现在所有人都说你错了,你还不认错。”
“那就让她们进来,我跟他们讲的明明白白。”
“不可。”郭韫还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怎么会让百姓进来呢?
所以才让文授唱黑脸,他唱白脸,“贤侄切莫冲动,一切听我安排就是了。”
就在白肖进入太守府之后,外面的百姓就开始闹起来了,当然其中免不了齐央等人的煽动,一个官门可挡不住这么多人。
更何况这些人之中,还有很多白家的死士。
那动静就是府衙内的白肖隐隐都能听到,“不是我冲动,而是百姓冲动,堵不如疏啊!”
文授:“白肖,你就不怕被定罪吗?”
“文太守你也不是吕下阿蒙了,你见过什么人是被一天定罪的,百姓只是看看热闹,过了今天就不会这么闹了。”
“放人进来。”郭韫可是刺史,到了他这个位置,名声要比政绩重要。
他可不想从百姓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坏话。
官门只打开了一个小缝,百姓就涌进来了,齐央那张嘴啊没白长,那人乌泱乌泱的,连府兵都快顶不住了。
看到这一幕,郭韫不免要责怪文授一下,怎么弄成这样。
文授只能陪笑了,谁让郭韫是他的上官呢?
郭韫就是例行询问,“白肖,你可认罪?”在百姓面前,郭韫自然不能叫白肖贤侄了。
“不认,下官何罪之有。”
此话音刚落,就说到了百姓的声讨,百姓听见喊得最大声的就是齐央,让他煽动怎么像是趁机骂人呢?
“众目睽睽之下,白肖你还敢抵赖吗?”
“这帮百姓知道什么?他们说我强请民女,他们哪只眼睛看见了,不过就是道听途说而已,有人再陷害我。”
郭韫心中感叹,不愧是是丞相的儿子,这无理搅三分的这个劲,如出一辙啊!
白家人别的没有,出了名的脸皮厚。
“白肖,这话可不能胡言,你说有人陷害你,你有证据吗?”
“我有人证,丽娜巴扎。”
这么多天过去了,白肖当然要把这个女坊主说服了,谁让文授对她并不好呢?
丽娜巴扎向前走了一步,郭韫这才注意到这个胡人女子,“刺史大人,就是文太守让我刻意接近白大人,从而借机陷害他。”
文授立马就坐不住了,“胡说八道,来人把他拉出去。”文授看情况不对,才这么焦急的。
白肖:“慢着文太守,这里好像不是你说的算。”
郭韫是文授的上官,自然是拿过文授好处的,“此事出现了新的变故,明日再审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庞炅。”
庞炅立马从一个府兵胯下钻了进来,那是能屈能伸啊!
“下官弥杞县令庞炅,参见刺史大人。”
这个时候文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怪了,“这都是什么人?都给我拉出去。”
此时的文授可没有那么平静了,白肖伸了一个懒腰,“都给进来。”
三百白家死士,自然不是这些府兵可比,一下子就带着百姓涌了进来。
郭韫都有点害怕了,“白肖,你要造反吗?”
“刺史大人,要造反的不是我,而是你身边的这位,今天我白肖就要为朝堂为地方,斩了这个冒名顶替的祸害,带人证。”
文授这些年坏事做尽,要找人证一抓一大把。
要不是刚才被白家死士拦着,他们早就冲进来了。
郭韫就算不保假文授,也要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吧!如果让人知道文授是冒名顶替的,他不也跟着受牵连吗?
“白肖不可胡来,万事都要讲大齐律,怎可意气用事。”
“我白肖年少登高位,食朝廷之俸禄深感惶恐,愿以七尺之躯死报家国,为了百姓意气用事又何妨,把你们的冤屈统统说出来。”
这些人证冲了进来,那就嗷嗷的哭,恨不得把文授撕碎咬碎。
“文太守,你还不认罪吗?瞅瞅你干的好事。”
“白肖,你以为随便找人就可以定我的罪吗?”文授还在故作镇定。
白肖:“你说我随便找人,难道你不认识他们吗?可是百姓认识。”
这句话无疑是振聋发聩,唤醒了围观的百姓,“那不是郝员外家的公子吗?”
“城西是酸秀才。”
“李记的账房。”
“……。”
百姓眼睛是雪亮的,这下子文授是跑都跑不掉了,“刺史大人,你不会看着白肖如此胡闹下去吧!这是府衙不是集市,这样成何体统。”
“公道自在人心,正义永不缺席,文太守啊不对说错了,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子钻出来的人,竟然为祸地方,刺史大人你应该给百姓一个交待了。”
场面已经失控了,郭韫这个老狐狸这个时候竟然装晕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要装晕也换个地方啊!就在文授的附近,现在文授已经被白肖逼近死胡同了,当然狗急跳墙了。
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匕首,一下子就架在了郭韫的脖颈上,“都给我让开。”
至少有一半府兵都跟着文授走了,齐央跑到白肖身边,“大哥,还下行了。”
“这个郭韫啊!真是坏事。”
“大哥,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就知足吧!我们可是并州的官员。”
“你是说不管了?”
“是管不了了,府兵都这样了,那郡兵的情况想必也差不多,你看着吧!一会就见血了,我们就三百死士,犯不着在这里牺牲。”
该做的白肖都做了,还真用不着继续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那看戏总行吧!”
“走着。”凑热闹从来都少不了齐央。
第一把九十七章 谷舋出身
文授没想到自己这十几年的经营,被人一夕尽毁。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以至于他的手都在颤抖,匕首在不自觉的晃动,可把郭韫吓坏了,“文授,你别…冲动。”
“刺史大人,我差点忘了你,我出事你也不会好过的。”
郭韫又岂能不知,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这个刺史也是没有办法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在百姓面前动刀,现在这种情况是你自找的。”
“如果我不动刀,那就是束手就擒,我还不了解你们吗?”
郭韫也是一脸的苦笑,文授这只猛虎可是他一手养大的,“你想怎样?”
“离开邺城之后,我会继续留在冀州,到时候希望刺史大人多多照顾。”文授这可不是请求,而是威胁。
这十几年来,他贪污的那些银两,大多都进入这些上官的口袋,现在是他们回报的时候了。
如果不回报,那就等着一起死吧!
“那是肯定的,十几年的交情了。”不管日后如何,这种情况下,郭韫只能先应下了。
文授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把匕首从郭韫的颈间拿开,郭韫现在还不能死,如果郭韫死了,冀州换了新的刺史,那他就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白肖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这是达成共识了?”
齐央也是全神贯注,“不奇怪,文授这把刀这么好用,郭韫又怎么会舍弃呢?”
“我真的想杀了文授,这次我把他得罪惨了,日后他肯定会报复。”
“大哥你就别想了,这里是邺城,就是一个老鼠挖了十几年,都能挖出一条地道,更别说人了,文授之所以没有离开,不过是在收拢人马而已,你看看他身边的人越聚越多了。”
逆境之中看人心,文授都这样了,还能有这么多人追随,是真不简单啊!
“这算枭雄吗?”白肖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齐央也没有小视,“算。”
天下英雄何其多,文授不过是其中之一,太有意思了。
邺城的城门对文授来说如同虚设,可白肖齐央也止步于此了,再出去就有危险了。
郭韫也在后半夜回来了,到是挺急的吗?白肖还以为他要等到明天呢?
怎么说也是刺史,那么白肖就是下官,愿意不愿意都要去关心一下。
“刺史大人,你没事就好。”
“贤侄,这次多亏了你啊!”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邺城现在就是是非之地,郭韫根本就没有久待,白肖又何尝不是呢?总感觉一直有人窥视。
所以郭韫走的时候,白肖也跟着一起上路了。
郭韫现在就是一张保命灵符,谁拿到手谁就多了一层保障,白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好人做到底,送福送到西,郭韫也希望白肖早就离开冀州别惹事了。
“贤侄,你用得着带这么多人吗?”
文授逃离了邺城,那么庞炅这些人就不安全了,而且白肖这边又是用人之际,自然是能护多少算多少了。
“害怕呀!”
这话郭韫可不信,害怕还不快走,一天的路程硬是让他走了一天半。
其实白肖也想快点,可队伍里有一些老人和小孩,总不能逼着他们赶路吧!
他们的儿子父亲,不辞辛苦愿意跟着白肖去并州,那白肖又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自然而然的白肖也把郭韫给拖累了,要走一起走嘛。
这一路慢是慢了点,可郭韫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文授怎么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吧!
郭韫都不重视,那么底下的人自然懈怠了,大半夜的就被人杀了进来。
这才离开邺城两天啊!白肖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杀过来?
只能带着白家死士抵抗,郭韫是刺史但毕竟也是文人,所以就跑到了白肖身边,动刀动枪的不是他干的事。
白肖还听见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文授,你不得好死。”
真的是文授吗?白肖可不这么觉得,虽然黑灯瞎火的白肖看不清楚,但是一交手就知道深浅了。
这绝对不是文授的手下,厉害不厉害两说。
但这作风太不一样了,这种作风白肖再熟悉不过了,北疆人的作风。
河北四州青冀幽并,虽同属河北,但泾渭分明,青冀算是一边的,幽并算是一边,就像是两种不同的人一样,也可以看做是中原人和北疆人的区别。
不管怎么装那都是装不像的,眼前的这些绝对是北疆人。
敌暗我明,白肖自然希望看得再清楚一点,“刺史大人,让你的人四处点火,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牛鬼蛇神。”
郭韫现在也只能相信白肖了,“都给去点火。”
遇到突袭自然抱团了,如果分开那只有被人各个击破的份。
可郭韫命令以下,底下的兵士也不好不从啊!
黑暗让人害怕,可有了火光就没那么让人害怕了,偷袭的人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渐渐的众人恢复了士气,“娘的,干他们。”
“杀。”
“…。”
罗俊也带人杀了上去,这些死士可不是假的,人有高有低,当然死士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白撵派给白肖的这些人,那绝对是死士中的死士,无论是本事还是忠心程度,那都是非常可靠的。
动起手来杀气腾腾,贼人立马受挫。
谷在暗处目睹着这一切,“白肖,你果然不简单啊!”
今晚只是试探,谷可没有想过要成事。
当然了如果白肖不堪一击,谷也就不见意顺手把他给办了。
谷的出身并不好,他的父亲就是个马贼头子,他考取功名成为了郡中主簿,自然这些马贼也都跟着去了西河郡。
所以谷是最不希望看到,西河郡换太守的。
很多事是藏不住的,白肖回到西河郡就没有他好果子吃了,所以他才选择半路截杀。
谷一度以为他跟白肖错过了,后来他才知道白肖出事在邺城被耽搁了,好在让他找到了。
毕竟是晚上,所以穷寇莫追,还是驻扎在原地更为保险。
天一亮看的就更清楚了,绝对是北方人,其中还有几个胡人,身上的图腾是骗不了人的。
郭韫那也是个老狐狸,很明显这些人都是冲着白肖来的,他可不参合了,“贤侄啊!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就在此分开吧!”
“顺路啊!”白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去哪我都顺路。
“我要带人回魏郡,我刚得消息文家人来了,我必须去处理一下。”
怎么就得到消息了,白肖自问可是寸步不离啊!可白肖也不能跟着回去啊!
“刺史大人,我看有很多伤兵,就留下来吧!我帮你送回去。”
“这不妥吧!”
“要不,我跟你回魏郡。”
郭韫看见白肖就跟瘟神一样,“还是算了,那就有劳贤侄了,送这些兵卒去邢台。”
白肖可是趁机从郭韫这里要了不少兵卒,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客气呢?
既然有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白肖当然走官道了,尽量不在野外驻扎,能住在城里就住城里。
时间是耽搁了,但更加安全。
即使在城中,白肖也没有放松警惕,罗俊每隔半个时辰带人巡视一次。
大半夜的罗俊就把一个人带到白肖面前,“大人,我抓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
“你们凭什么抓我。”
白肖还不至于跟一个小人物交待,“我是太守抓你怎么了,带下去先问问,让他老实一点。”
第一百九十八章 谷马寨
“啊啊啊…”
李耀年手拿着鞭子,抹去脸上的汗水,“不是你除了喊啊!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你们凭什么抓我?”
来人嘴真是硬啊!都快打小半个时辰了,“罗小将军,你确定没有抓错吗?”
罗俊手拿铁枪站在一边,“绝对没有,他要是没问题偷看我们干什么?”
“我睡不着。”
“睡不着跑房顶上,你不怕摔下来呀你!”
听了罗俊的话,李耀年一点犹豫都没有了,这回就是劈头盖脸的抽,刚才真是打轻了。
白简从别院跑了过来,“你们打人归打人,能不能离远点啊!少爷不睡觉啊!”
“简爷,说的是,我这就往外挪。”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白简真是压得李耀年死死的。
最后直接挪到大门口去了,绑在门口的槐杨树上,李耀年刚打了两鞭子,罗俊长枪就飞过来,挡下了一支箭矢。
李耀年深吸了一口长气,“娘的,这是要我命啊!”下手就更狠了。
罗俊也调了几个盾牌兵过来,保护李耀年。
罗俊就盼着他们再冒头呢?这次罗俊绝对不会让人跑掉,可惜以后就没人动手了。
白肖大早上一睁眼就开始办正事,脾气自然就有点大了,“把昨晚抓到的那个人给我带回来。”
“唯。”
人被带上来了,白肖都不敢认了,这不是血葫芦吗?
“人让他们打死了?”
“没有没有。”李耀年连忙跑上前,“大人,你放心我下手有准,这个人绝对有问题,昨晚我打他的时候,还有人来救呢?”
白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罗俊会抓错人,白肖对罗俊信任,来源于沙场上的生死相随,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比这种关系来的牢靠。
“你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
“白简,去夫人那里拿一罐子蜂蜜过来。”
“唯。”
白简不亏是从小就跑腿的人,动作那才快呢?白肖让人把蜂蜜吐在了来人的伤口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什么人?”
“你抓错人了。”
“很好,把他扔到院子里。”
白肖不喜欢住驿馆,所以就让当地的县令安排了几处院子,白肖没有难为他们要什么豪门大院,所以住的是民宅。
民宅自然不会太干净,有一些昆虫蚂蚁什么的无可厚非。
这些虫子闻到甜味都爬出来了,都爬到了来人的身上,啃食其血肉。
齐央看着都咧嘴,“大哥,还有蜂蜜吗?”
“还剩点。”
“白简给我泡个蜂蜜水,润润嗓子。”这齐央还挺会享受的。
白肖点了点头,白简才去的,齐央喝着蜂蜜水,“大哥,这招行不行啊!”
“那谁知道啊!他们打了一晚上都没开口,死马当活马医呗,反正用这招暂时死不了。”
虫子的嘴能有多大,就是吃肉也得吃一回啊!
被虫子咬可比鞭子打疼多了,来人没一会就晕了,白肖到是干脆,“来人把他扔缸里。”
人是扔缸里了,可是却没动静了,李耀年连忙上去查看,“少爷,人死了。”
齐央更是不客气,“大哥我就说你不行吧!别人玩一晚上了都没玩死,你玩这一会就玩死了。”
“喝你的蜂蜜水吧!要不要给你加点糖啊!”
“不用了。”
白肖决定带着尸体上路,白肖这边的人知道这个人死了,外边的人可不知道,赶了半天的道就遇到了一个城池。
白肖索性就带人人住下了,把尸体扔进了一处偏僻的柴房,看暗处的那些人会有什么反应。
刘是一个老马贼了,这次谷出来就是他带人跟着,“少寨主。”
“嗯?”
“啊!公子,这不对劲啊!这日头还挺高的,白肖怎么就停下来了?”
“距离下一座城池还有点路程,白肖这是怕赶不到吧!毕竟他的队伍里还有那么多老弱妇孺,如果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
昨晚射那一箭的人就是刘,被抓的那个人啊!算是他的老兄弟,他当然忍不住了。
“那公子,今晚要不要救人啊!”
“刘叔,你还不明白吗?这是引蛇出洞,只要我们的人一进去就出不来了,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有那么玄乎吗?公子偷袭这种事我熟,白肖的这处落脚点吧!四不靠,不靠人不靠边不靠墙不靠街,动了手随时都能跑你就放心吧!”
谷毕竟不是他老子,这些个马贼啊!可不会完全听他的。
刘等人在谷面前是不敢造次,但从心里还是觉得这种事读书人不行。
“刘叔,你们跟我出来就要听我的。”
“是,公子。”
马贼就是马贼,见过血不假,敢杀人也不假,但这纪律性是真差啊!
晚上的时候刘就带人杀向了柴房,不过得到的却是一具发臭的尸体,“走,快走。”
白肖可没打算全数歼灭,他只想再抓几个活的,罗俊等人杀了上去,这些人可都是精锐啊!抓几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刘第一个进的柴房,当然就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了。
他想跑,门都没有,被罗俊一枪杆打成了拐子,这回他想翻墙都翻不了了。
这次抓的人就多了十几个,白肖就不相信每一个都是硬汉,分开审让他们疑神疑鬼。
“齐央,你要不要抓一个过来玩玩。”
“有女的吗?”
“没有。”
“那就算了。”
齐央不玩,那白肖可就要玩玩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都被惦记一路,还知道对方是什么底细,太说不过去了。
白肖直接带走了刘,谁让他是里面穿的最好的。
就算不是头,也应该有点地位。
“你们什么来头?”
“我是你爹。”
抓的人这么多,白肖可不见意下手狠点,直接拿起院里的斧头,把刘的手指头剁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乖儿子。”
这世上想不开的人真特么多,白肖手中的斧头又落了下去,不过有点砍歪了,直接剁在了手背上。
“不好意思,我再砍一下。”这下子才砍中了。
刘终于是叫出声了,要不然白肖还以为自己砍得是假手呢?
这么多人一起审讯,数白肖这边的动静最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猪呢?
刘没招,到是他带来的人听见动静招了,李耀年咽了口唾沫跑了过来,“少爷,有人开口了。”
此刻刘的一只手已经没了,另外一只手的小指头也刚掉,“怎么可能?”
白肖用斧背拍了拍刘的脸蛋子,“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笨吗?你早说你能这样吗?”
“白肖,我杀了你。”
谁杀谁啊!白肖一斧头就钉在了他的天灵盖上,“李耀年拉着尸体,在抓的那些人面前转一圈,我看谁还敢嘴硬。”
白肖洗了洗手,就去见那个开口的人了,“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谷马寨的人。”
谷马寨又是什么人啊!白肖也没听说过呀!
“谁带你们来的?”
“少寨主。”
“谁是少寨主,不要让我一句一句的问你。”
“谷,西河郡的主簿。”白肖和齐央对视了一眼,这下子事情都清楚了,原来是从西河郡来的人啊!
那就不用太担心,白肖还以为是什么人呢?白肖最不怕的就是地方势力。
“看你这么乖,我就放你一马,回去给谷带个话,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我。”
第一百九十九章 渔民单炬
一处山谷,清静深幽,两伙人却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谷:“想必你就是文太守吧!”
“阁下是在讽刺我吗?孙厝才是我的名字。”孙厝就是文授,文授就是孙厝,白肖把他害的这么惨,他当然要报复了。
“白肖都快出冀州了,你不觉得你出手太晚了吗?”
孙厝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冀州是他日后讨生活的地方,所以他不能在冀州动手。
冀州的官员被连累,他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杀白肖哪有那么容易啊!当然谋定而后动了,像你们那样胡来,除了造成自身死伤之外,其他的一点用都没有吧!”
孙厝可是点到了谷的痛处,这一路他袭杀白肖三次,每一次他都觉得万无一失,可最后总是铩羽而归。
也许自己真的不是那么料吧?所以谷才找到了孙厝。
有共同的敌人,就有合作的基础。
“可是一旦白肖进入并州,那就是一片平原,你们再想杀也杀不了了。”
“所以我来了,我要在滹沱河的浅滩杀死白肖。”
滹沱河是冀州境内很大的一条河流,在并州和冀州的交界处,也有一条支流,从而形成了一处浅滩。
也就是说渡过了滹沱河,那么就到并州了。
“半渡而击?”
“怎么不行吗?”孙厝觉得这个方法最简单,他可不是谷,他身边可不缺人啊!
“行是行,但你怎么知道白肖要从那处浅滩渡河呢?这片浅滩可不小啊!”
孙厝终于明白谷为什么下了那么多次手,都没有成功了。
原来是纸上谈兵,能成事就怪了。
“你先打一下,他不就在岸边扎营了吗?那个时候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用那么麻烦吗?”
大事要紧谷就不追究了,“那谁去河对岸啊?”
“当然我去了,你身边的人都被白肖杀怕了,能行吗?”
这个谷也不得不承认,他身边的马贼的确是不堪大用了。
他来的时候,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或者是太轻视白肖了。
“希望到时候,孙头领不会让我失望。”
“我一直没露面,所以这个时候也不能露面,以免打草惊蛇,那么在河这边打一下的事靠你了,记得一定要狠,否则白肖直接过河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放心。”
谷也是豁出去了,这次把所有人马都压上去了,就连谷自己都亲自动手了,他是读书人没错,但他也是在谷马寨里长大的,还是会几个把式的。
白肖就知道渡河的时候不会太平果然来了,“御敌,兄弟们这次都别给我留手,干死他们。”
从冀州到并州这一路啊!双方交手很多次了,那血仇是肯定有点的。
这个时候就看谁狠,白肖先把随行的百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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