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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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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肖到是不见意跟白撵说实话,“我只不过是说动了四皇子而已,其实也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这可比说动李家的情况还要严重的多。

    白家可是站在六皇子这边的,白肖却突然说跟四皇子有瓜葛,这让白撵如何接受啊!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跟父亲相比,还是相形见拙的。”

    四皇子可没那么好说动,白撵现在想知道白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你觉得我在夸你吗?说吧你答应了四皇子什么?”

    “兵部尚书之位。”

    “你可真敢夸下海口啊!”气得白撵都站起来了。

    既然姜棣做了他该做的,那么白肖也会尽力做自己该做的,这可不算什么夸下海口。

    白肖也是讲究童叟无欺的,“为什么不敢?陛下要的是平衡,那么四皇子自然会水涨船高,那兵部尚书这个位置不是四皇子的又是谁的?”

    朝堂上的事,没人比白撵更清楚。

    就是因为清楚,他才知道白肖现在所说的,在未来是很有可能实现。

    但是白撵更不能继续放任白肖了,再这样肆意妄为下去,白肖会连累家族的,“跟我回去吧!”

    “不回,白府距离大理寺太远了,我早上起不来,不能每天都迟到吧!”

    这理由不能烂的再烂了,可说服不了白撵。

    白撵更是想以权谋私,“以后你不用去大理寺了去当黄门侍郎吧!”

    黄门侍郎这个官职,是皇帝近侍,负责皇帝与六部之间的文书传达,经常跟一些小黄门、黄门令打交道,那些可都是宦官啊!

    黄门侍郎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禁中的外官,正因为如此走哪都有人跟着。

    毕竟禁中宫城,不是随便乱走的地方,那处处都是受人管制的。

    以白肖这样的性格自然是受不了的,“父亲,黄门侍郎是四品官吧!而且能接触朝廷机要责任重大,我担当不起啊!”

    “我白撵的儿子有什么担当不起的,我让你当你就当。”白撵心里暗自发狠,臭小子我还治不了你了。

    白肖:“父亲,我当一个大理寺断丞都这么不老实,往来于宫城之间也不会老实的,你就不怕我给你惹事吗?”

    “黄门侍郎,出入禁中,从里到外都要仔仔细细的检查,就是出恭都最少有四个人跟着,你要是还能不老实,算你有本事。”

    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反正我是不会回家的,父亲你说什么都没用。”

    “不想回就不回,反正这个黄门侍郎你是当定了。”白撵越发的觉得黄门侍郎这个位置很合适白肖。

    简直就是为了白肖准备的,是该让白肖吃吃苦头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推恩志

    离开了宫城,白肖立马就坐在了路边,黄门侍郎这个官当的是真不容易啊!

    白撵这个丞相是没白当,跟白肖谈过之后,或者是吵过之后,没过几天白肖就成为了黄门侍郎。

    说是什么朝廷的封赏,白肖不认都不行。

    这一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头几天白肖还是觉得挺新鲜的,宫女挺好看的,宫殿挺耀眼的,还有一些奇花异草。

    可生活总是要归于平淡的,新鲜劲没有了,白肖就体会到什么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了。

    因为作为黄门侍郎,是不可以随意的跟宫中的人交谈的。

    这也就算了,寂寞白肖可以忍,但是让白肖忍不了的是这宫城也未免也太大了,皇帝姜衍经常在后宫里待着。

    白肖要送什么文书奏章的,就要从宫门口走到后宫,沿途还要经历一些搜查,有时候都得走上一个时辰。

    不让骑马不让坐车的,如果送慢了耽误了大事,那就要担责任,甚至被赐死。

    要不然官员之间也不会流传了这么一句俗语,十个黄门九个进入鬼门关,剩下一个当宦官。

    伴君如伴虎啊!不是君上形如恶虎,而是君上犯错找身边的人扛啊!黄门侍郎自然首当其冲。

    白肖当然不用担心被赐死,怎么说他也是白撵的儿子。

    可担那些罪责也是够受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要是死了一了百了了什么都不知道挺好,可你要是活着受罪那才是煎熬呢?

    就在前几天,白肖不过是随手摘了一枝花,就要受廷杖之责。

    也就是挨板子,这宫城里板子跟县衙里的板子那都不同,红木做的末端都镶金边。

    这可不是什么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红木质地沉重,那一板子下来白肖就感觉自己在被铁板子打。

    那感觉就真没差了,这还是宫卫高抬贵手没狠打的结果。

    白肖想着吧!受伤了好好休息几天,门都没有更别说窗户了。

    黄门侍郎做的那些事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都能干,为什么可以享受高官厚禄,就是因为这个,什么受伤啊刮风下雨了都不是理由,你休息了国事能休吗?

    命苦的白肖带着伤还要在宫城里走,怪不得一个皇帝身边六个黄门侍郎,就这么来能够用就不错了。

    白肖在路边只坐了一会,白简就带着骄子过来,“少爷苦了你了,小的给你加了个软垫,你坐上去试试。”

    “不坐了,我还是趴着吧!”

    也就是轿子上有个帘子,要不然白肖丢老人了。

    轿子还没有落地呢?齐央就把轿帘,“哎呀,大哥屁股挺翘啊!”

    “有事说事。”轿子里就这么大,上身趴着底下当然撅着了,屁股都肿了能不翘吗?

    “大哥,你还是转过来了,这样我没法跟你说话。”白肖这样不拘泥于形式当然看着都别扭。

    那齐央就要等一会了,怎么也要等到白肖躺在软榻上再说,这几天都是这样的,屁股刚见点好走一天,伤口就又裂了,周而反复啊!

    白肖:“说…,感觉说。”

    “大哥,这几天许撵行事很中规中矩啊!”

    “中规中矩不好吗?像你啊!天马行空的我每天连人都找不到。”

    “大哥,前段时间许撵患得患失的,就是因为慕容复,突然好了为什么?想通了就他那一根筋,只有一种可能还是因为慕容复。”

    白肖一个猛起身,“嘶。”这个屁股是真疼了,都快飙血了,“你是说慕容复回来了,这不能吧!洛阳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可是他除了待在洛阳,还能去哪呢?”

    白肖顺口就想说出北疆,但一想想不可能,因为比起慕容复,白肖更了解慕容赐,那可是个斩尽杀绝的人物。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估计那些追随过慕容复的人都死了,慕容复回到北疆根本就没有立锥之地。

    随便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好像也不是慕容复的性格,“可他又有什么理由待在洛阳呢?”

    “东山再起啊!”

    “不是我没听懂,在洛阳东山再起,慕容复没兵没马的别说笑了。”

    “大哥,东山再起,未必要靠一兵一卒的,朝廷早晚要整顿北疆,扶持慕容复,朝廷就可以分裂大燕,何乐而不为呢?”

    齐央说的这个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整顿北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呢?几年之后都是很有可能的。

    “你是不是想的太远了一点。”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更何况慕容复现在对大哥可是心有怨念的,不可不防啊!”

    现在也只能顺藤摸瓜了别无他法,可如果真的找到了人,又是一件麻烦事,杀了吧毫无意义又是多此一举。

    如果不杀被朝廷发现了,慕容复如果说了什么,白肖就是自己打脸甚至可以殃及池鱼。

    说到底这慕容家的事就不能沾,沾了就头疼。

    “先盯紧许撵吧!如果真的有问题再说。”

    姜棣真是南山一只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然著了一本书推恩志,有推恩于民的意思。

    里面都是利民的文章,姜棣先是让百官传看,最后才呈给姜衍的。

    推恩志上记载的可不是什么夸夸其谈,而是切实可行的那种,姜衍就是再昏庸,也不会在这方面做出阻挠。

    就把推恩志传送到了地方,让各方府衙施行,姜棣是既赚了名声也得了民心。

    推恩志这本书籍,白肖也看过,辞藻非常的华丽,但内容却朴实无华非常的贴地气,比如说怎样种地有好的收成,比如说怎样染布更上色,比如说牲畜有病了如何应对。

    书中都是有记载的,连白肖都感觉获益良多,更不用说底下的百姓了。

    此时姜棣的威望,那真是远超其他皇子了。

    姜展以前付出的那些,还不如姜棣著的一本书,应了那么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齐央看过书之后,却来了一句,“好深的心机啊!”

    “利民的好事,怎么就成了心机了?”

    “这本推恩志,分为上下两册,也就是南北之分,里面可以说是包罗万象,大部分的言论都是可行的,好书的确是好书,但这样的书籍没有几年的工夫是著不出来的。”

    “做好事就是做好事,就别往心机上扯了,如果每个夺嫡的皇子都这么做,大齐的百姓有福了。”

    这次白肖还是要说一句公道话的,姜棣的确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齐央:“大哥,我没说姜棣再做坏事,我说的是这本书是如何来的,里面的内容都是来自于乡野地方,一个在洛阳韬光养晦的皇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而且为之准备了这么多年。”

    “那只能说明姜棣在地方上有些人了。”

    “有些人吗?从书上来看这些人可是贯穿南北,这些人总不能都是乞丐吧!四皇子在地方上的势力很大。”

    一个皇子想得到储君之位,那肯定是要在皇帝面前求表现的。

    姜棣这样反其道而行之,也不是不行,只是太过冒险了吧!

    这种事弄不好,跟造反就没什么区别了,“齐央,这些好像都是你猜出来的吧!并不作数。”

    “这可不是我猜出来的,而是出于我对三师兄的了解,他干的出来这种事。”

    本来谁当太子储君,白肖并不关心,但现在白家参与了,白肖就不得不担心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一百六十九章 初进‘宫’

    熙春街,在洛阳城中,算是一条比较特殊的街道。

    一进入这里就有一种笔墨香,有卖字画的,有卖笔墨纸砚的,更有直接卖书的。

    凡是读书人需要的东西,在这条街道上都能找到。

    要说同行是冤家,但在这熙春街上却完全体现不出来,别说是竞争了,各家店铺连个叫卖声都没有。

    显得非常的清静,这在繁华喧闹的洛阳城中是非常难得的。

    在这里从来没有宰客的事情发生,从来都是物超所值的,也就是读书人追求的以诚待人。

    就是因为这份诚信,那些文人墨客才会喜欢聚集在这里。

    白瞿来到了这里,寻求心中的平和,就在刚才他看见了白肖,白肖还是跟以往一样不修边幅,哪怕是做了官也一样。

    白瞿心中出现了些许怨恨,为什么父亲不给他机会呢?却要栽培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人。

    黄门侍郎他也可以做,而且肯定会比白肖做的更好,白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那种嫉妒让白瞿感到憋屈,熙春街是平时白瞿最喜欢来的地方,可现在他看哪里都不顺眼。

    白瞿突然被撞了一下,多年的孔孟熏陶,让白瞿没有骂出声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白瞿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人就跑了。

    如果是以前白瞿根本就不会追,因为白家可不会缺这点银钱,还是自己的仪容风度更加重要。

    可是此刻白瞿只想发泄,所以就带着身边的小厮追了上去。

    从旁边的店铺中走出了一个人,白瞿一个躲闪不及就撞了上去。

    被撞的人没倒,白瞿反而倒地了。

    “你没长眼睛吗?”

    白瞿身边的小厮直接跳了出来,“大胆,我家公子可是白家人。”

    “白家人又怎么样?做错了事就不认了。”

    白瞿从地上站了起来,“白家人是不怎么样,但是随时可以让官府把你抓起来。”白瞿头一次做纨绔,感觉还不错。

    可惜命不好,第一次做纨绔就踢到了铁板。

    来人可没有被白家官府的名头吓到,“原来丞相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一个两个都一个德行。”

    “不许诋毁我父亲。”

    白瞿好死不死的动手,就他这种被白肖一拳打晕的选手,动手那就是给人挠痒痒。

    巡逻的官兵赶到了,而白瞿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好在这次没有晕,“你们几个把他抓起来。”此时的白瞿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

    来人只是拿出了一块令牌,一众官兵全都跪拜,“我等参见四皇子。”

    白瞿的那个脸色从气得发红,一下子就害怕得发青了。

    别看白瞿是丞相之子,但是惹到了名声大噪的姜棣,照样还是会被抓起来的,部尉司的人不想接手,自然就送到了洛阳府衙了。

    时嗣继也不想接手,但却没有理由拒绝,比白瞿更棘手的人都在洛阳府衙呢?白瞿还真不算什么。

    起初的时嗣继以为,等姜棣的气消了,他就可以把白瞿放了,谅白家的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白瞿动手在先。

    可晚上的时候,时嗣继就得到了姜棣的暗示,让他重惩白瞿。

    这就难办了,时嗣继是两边都不敢得罪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白府又不恰当,所以时嗣继只能先找一个白家人,而白肖就是最好找的白家人,所以时嗣继只能深夜拜访,到了白天他走不开。

    白肖这些天也是累着了,带伤还要在宫城里走动,被人吵醒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时大人,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让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这啊!”

    “六皇子被抓起来了。”

    洛阳城里面的公子哥多了,那到处都是公子的,白肖也不知道哪个呀!

    “你说谁呀?”

    “您的六哥。”

    对于白瞿,白肖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是他来到洛阳之后第一个打得人。

    白肖:“被抓起来就被拽起来呗,我不也被抓起来过吗?不也好好的,洛阳府衙的牢房不错,住的挺舒服的。”

    “这次不一样,六公子惹到了四皇子。”

    “那这事我也管不了,你去找我家老头子吧!”

    白肖可不是妄自菲薄,是真的惹不起。

    时嗣继:“白大人,下官要是能找早就找了,以下官办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案子大有蹊跷,下官是不敢轻举妄动啊!”

    这话白肖就不爱听,不敢轻举妄动来找他来了,埋汰谁呢?

    不过牵扯到了四皇子,这件事的确不好办。

    白肖连忙穿上外衫跟着时嗣继走了,白肖必须去趟洛阳的府衙了解情况,光听时嗣继说的,白肖不能全信,谁知道这个老油条有没有添油加醋。

    现在白肖怎么说也是黄门侍郎了,皇帝身边的人,府衙门口的官兵可拦不了了,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牢房。

    白肖出奇的还有点亲切感,还没看见白瞿呢?就听见白瞿在那喊放我出去。

    这一看就是个初进‘宫’的,大晚上喊毛线,谁听得见啊!

    除了嗓子疼嗓子哑的,一点别的作用都没有。

    白肖过去之后就开骂,“嚎丧呢?能不能消停一点,大晚上的把鬼招来了。”

    “老七,你怎么来了。”

    白肖好歹也是大半夜来的,白瞿这是一点情都不领啊!

    “你惹到了四皇子你知道吗?”

    “怎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有这么闲吗?”

    白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哪有那个闲心,“你还不知道情况吧!四皇子要办你,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你骗我。”

    白肖直接露出了半个屁股蛋子,“我伤都没好呢?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骗你啊!要不是时嗣继来找我,我都懒得管你。”

    这下子白瞿才相信,一下子把什么都说了。

    一听就是知道是有人故意设计的,要不然哪来的那么多巧合,其他倒也没什么,但要命的是白瞿先动的手。

    这都可以定义为图谋不轨了,“六哥,你现在给我记住了,死都不能承认是你先动的手。”

    齐央也听了半天了,“大哥,没用的,周围都是人证,容不得六公子狡辩的。”

    “没理搅三分,能不要脸就不要脸,别人说什么不重要,六哥你说什么才重要,要不然父亲都保不了你。”

    “老七,你可别吓我。”这次白瞿的语气,明显与刚才不同了。

    白肖“六哥我也想说我吓你了但真不是,你很可能牵扯到夺嫡这件事上来了,父亲是六皇子的人,想必你也知道,现在你必须顶住了。”

    “我拿什么顶啊!”

    白肖一手抓住白瞿的衣领,把他拽到了木栏上,“拿命顶,四皇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四皇子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所以他要的不是你的命,父亲会来救你的,但现在你不能拖后腿了明白吗?”

    白瞿好歹也读了很多书,白肖说的这些大白话他还是听得懂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白肖回到洛阳之后会混得风生水起了,“老七,我不如你。”

    “现在你还有心情跟我说这些,睡你的觉吧!睡觉的时候记得底下多铺点干草,要不然你睡着了会冻醒的。”

    “拜托了。”

    也不知道是真假的,只要不是有奶就是娘就好了,“外道了吧!我们可是亲兄弟,不帮你帮谁啊!”

    既然都来了,说点好听的,拉拢一下也不过是顺便的事了,白肖倒也不是虚情假意就是没那么真而已。

第一百七十章 回春楼肉浪

    时嗣继一直在牢房外面候着,他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不想知道的再多了。

    在这洛阳城中只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活得长久。

    白肖从里面出来了,时嗣继这才迎了上去,“白大人放心,下官会好好照顾六公子的。”

    比之白瞿,白肖更担心这个时嗣继,他要是先顶不住了,白瞿就算顶住了也没用。

    “时大人,你有没有怪我啊?”

    “白大人,您这话是何意呢?”对待白肖,时嗣继也不敢不小心谨慎,白肖做的那些事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别看白肖年岁不大,但绝对是不能招惹的。

    白肖:“上次名簿的事我答应过你加官进爵,后来却不了了之了,我说的是这件事。”

    “下官不敢,升迁之事不敢奢望,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下官看得很明白。”

    “明白就好,不过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命很好,等到你这府衙外面没有官兵了,你就会到通政司任职,提前恭喜你升官发财了。”

    时嗣继为官多年,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多亏大人栽培。”

    “本来想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六哥会出事。”

    “下官一定不会让六公子出事的。”

    时嗣继越是保证,白肖心里就越没有底,这种保证一点用都没有。

    可该敲打的白肖已经敲打过了,剩下的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

    梁二只是丞相府的一名底层家丁,所以后半夜守府门。

    这虽然不是什么美差,但梁二非常的知足,正所谓知足者长乐。

    梁二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在白府吃得好穿得好什么都不缺,受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后半夜守门其实很简单,站在那里睁大眼睛就行了,一般情况下谁也不会这个时辰登门拜访。

    但偏偏就让他遇到了,外面的叫门声可是不小的,梁二也是有脾气的,他到是要看看谁敢来丞相府撒野。

    梁二刚打开府门,就不明缘由的挨了一巴掌。

    白简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子,这不是他跋扈嚣张,而是家丁之间的等级森严,白简不但是白肖的贴身小厮。

    更是三代家奴出身,身有白姓,那跟白家人就没什么区别了,自然不是这些普通下人可比的。

    白简刚要教训一下梁二,不曾想梁二直接往里跑,嘴里还喊着,“来人啊!”

    这也实在是前段时间大皇子兵变洛阳,把这个小家丁吓到了,他才这样的心有余悸。

    这下白简知道闯祸了,“少爷,我没把他怎么着啊?”

    白肖:“我看见了,记得打人不打脸,下回直接打肚子,你看你都给人打蒙了都。”

    梁二这一嗓子自然惊动了白家很多人,最后才发现是一场误会。

    闹出动静也好,至少就不用叫醒白撵了,他自己就醒了,看着白肖站在自己面前,“让你回来的时候你不回来,不让你回来的时候你后半夜回来,你是没事找事吧你。”

    “父亲,六哥被洛阳府衙的人抓了。”

    “有这事?”白撵不说是日理万机,那日理千机总该是有了,自然不会关注家中的这些小辈。

    白肖就猜到了白撵不知道,要不然白府怎么会这么平静,看来姜棣是动用了玄武司的人封锁消息,真是有心了

    “四皇子下的手,六哥是被设计的,我刚去过府衙看了一下情况,无论是时嗣继还是六哥都顶不了多久的。”白肖把重要的一口气都说了。

    “有人证物证吗?”

    “众目睽睽之下铁证如山,就看四皇子如何做这个文章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白撵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拦,同样的白撵不想说的事,也一样没人可以探听,白肖可不会这个时候挑战白撵的底线。

    他屁股还没好呢?可不想在这个时候领家法。

    白肖并没有住进白府,白肖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回林府好一点。

    可是一出白府,白肖就撞见了荀衢这个瘟神,此时的白肖后悔莫及啊!

    齐央也叹了一口气,“大哥呀!我们真是没事找事了。”

    “打个招呼吧!”

    “打人还可以,打招呼免了吧!”

    齐央可以任性,白肖可不行,“荀先生去青楼吗?一起啊!”

    “白公子,这大半夜在洛阳城中来回徘徊,就是为了去青楼吗?”

    “没办法啊!身边没有女人照顾,夜深人静的时候自然是孤枕难眠了,荀先生不也是如此吗?”

    双方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看哪边先装不下去了。

    反正说到厚脸皮,白肖除了服齐央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服。

    齐央:“大哥,去青楼吗?好啊!我带路。”

    荀衢也是拿齐央白肖没辙,就不能正常一点,“我其实一直再等时嗣继,没想到把白公子等来了。”

    “原来不是在等我啊!那我就不自作多情了,告辞后会有期。”

    “相逢既是有缘,择日不如撞日。”

    白肖就知道这荀衢没那么好摆脱,“齐央带路,既然荀先生执意挽留,那么做个东道主应该没问题吧!”

    现在洛阳城中谁不知道四皇子是个狗大户啊!一掷千金那都是小意思。

    那些摇摆不定的官员,最后可都是被姜棣用钱砸晕的。

    齐央在去青楼这方面,绝对是个行家里手,直接就带着白肖等人去了回春楼。

    对于回春楼,白肖以前只是听说过,还真的没有去过,那真是层层肉浪啊!白花花的一片,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

    弄的白肖都有点虚火上升了,看来没有女人在身边是不行。

    荀衢到是不加以辞色,一句话不好色的男人那都是了不得的男人,“白公子,你的那个六哥,比你更加出格啊!”

    “嗯,你说什么?”

    白肖这次是真没听见,有点分神了。

    白肖都分神了,更不用说齐央了,到现在他头还没有转过来呢?

    荀衢可是来谈事的,“把门窗都关上。”

    齐央上来就说了一句,“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白家出事你们两个不管吗?”

    白肖抿了一口杯中酒,这青楼酒就跟别的地方的酒不一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脂粉香,“不管啊!就是不管。”

    “白肖你就不要嘴硬了吧!你今晚回白府还不说明问题吗?”

    “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去青楼花销太大,当然要回家筹措一下了。”

    “那钱呢?”

    “老头子发火了,差点被打了出来,更不敢提钱了。”

    荀衢觉得自己还是单刀直入的比较好,要不然白肖真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这嘴够严的

    “白公子,应该没有忘了答应的兵部尚书之位吧!”

    看不见女人,齐央那个小脾气就上来了,“三师兄啊!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呗!耽误事不知道吗?说白了你去白府,不就是去抓把柄的吗?”

    “把柄没抓到,抓到了我们,算我们倒霉,我们不也跟你来了吗?你磨磨唧唧的,谁爱听啊!”

    齐央可真有胆子说,白肖现在都没这个胆子,自从林光远管等人离开洛阳之后,白肖就收敛很多了。

    荀衢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吗?

    “齐央你给我闭嘴,想出去出去。”

    “嗯,也好。”

    这好什么好了,白肖怎么没听出来好呢?白肖一把就将齐央摁在了椅子上,“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荀先生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白肖一句话,把荀衢要说的话都给堵回去了,这答应的也太快了吧!让荀衢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作夕郎

    回春楼的姑娘穿着豪放,自然举止也豪放。

    白肖还在跟荀衢四目相对呢?这些姑娘们就进来了,这到是随了齐央的愿。

    老鸨也从后面走了进来,“几位爷,我这几个女儿你们可满意?”

    齐央眼睛一眯,“满意满意,全留下吧!”

    “还是这位爷有眼光,我这几个女儿最知冷知热了,那就全留下。”

    白肖最多就是觉得有点吵而已,这种场合他出入很多次了,可荀衢就不一样了,他是浑身别扭,“都给我滚出去。”

    白肖:“这位妈妈,我们在谈事情,等我对面这位爷走了,你再带人进来,我不会亏待你的。”

    在青楼里讨生活,讲究的就是笑脸迎人,要不然也不会称之为卖笑了。

    别说是被骂了,就是被打了,都要露出一张笑脸。

    荀衢的不客气,对她们来说算不了什么,“那妾身们先出去,几位爷你们慢慢谈。”

    白肖:“荀先生,火气别那么大吗?消消火。”

    “我没有生气,但如果白公子最后食言了,我就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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