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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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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去,不劳而获的事情从来不干。”还挺有志气,也可以说有点憨直。
白肖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一个郑屠了,“有些事我本不想说的太明白,但是现在我必须说了,捕快的俸禄是二钱银子没错,但是捕快还有一种收入叫做‘外水’,能赚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各家商铺表示表示是常有的。”
“保准吗?”
“我一个堂堂县令骗你啊!再说你卖肉什么时候都可以卖,你可以请个伙计吗?手艺在那呢?不耽误事啊!”
“这个我回去问问老头子,他让我去我就去。”怎么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呢?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这最后一句话白肖等于没说,因为郑屠压根就听不懂。
这一晚上白肖就没怎么睡,外面哗啦哗啦响,这帮赌徒真是一夜到天明啊!玩死自己的节奏。
廖广生还特意备了早膳,“县令大人,应该有吃朝食的习惯,也不知道您的口味,我就随便准备了一点。”
“你真是太客气了,下不为例。”
有李耀年那就是丢人的事,那吃相改不过来了,不过这次白肖没有让打包,李耀年只能尽可能吃到撑。
白肖觉得他这样下去,早晚得撑死。
迎着朝阳走出了县城,又得上山这个县衙怎么在外面呢?
“老李啊!你有没有听说过搬县衙的。”
“闻所未闻,少年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这里面可是包含着大不敬啊!”
还没有到县衙,白肖就听见击鼓鸣冤的鼓声,白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是县衙方向吗?”
李耀年:“没错。”
“那还不快跑。”
白简:“少爷少爷,还有我那。”
“你就在那待会啊!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要少爷,山上有狼。”可是白肖的身影还是渐渐远去,白简的眼睛里出现了泪光,“少爷,小的怕呀!”
白肖真觉得这副身体太虚了,连李耀年都跑不过,到了县衙半条命都没了,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白肖就看见一个长衫士子站在县衙门口,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大病初愈,脸色蜡黄啊!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学生马新参见大人,此次前来就是想一纸状告本地乡绅赵磊。”
白肖不知道赵磊是谁,但是李耀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赵磊那就是一个恶霸,什么乡绅太高抬他了。
“少爷,这个案子要压后再审。”
李耀年很聪明他没有说不能接,而是说了压后。
白肖:“马新你也看见了,本官新官上任对各方面还不是很熟悉,这样你先把状纸交上来,我先看看,三天后正式开堂问案。”
“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小人只能从命。”
看了马新的状纸,白肖不得不说字写的很漂亮。
马新慢慢的走了下去,白肖在后面看着也有点不忍心,“老李,为什么要压后。”
“少爷,这个赵磊是个无法无天的人,平时就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现在动他是不是为时过早。”
手下的话能信,但不能尽信,这个白肖还是懂得,李耀年很明显这是怕了。
看来这个赵磊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找几个人去城中调查一下这个马新发生了什么?”
“不是有状纸吗?”
“马新是个文人,这张状纸写的是挺漂亮的,用了很多华丽的辞藻,但是太华而不实了,我要听实实在在的。”
“那用不用找廖广生帮忙?”
“不用,这个廖广生也是个外人,我们的事不能让他参与的太多。”
“明白。”
乞丐是最不起眼的,在县城里有不少,用他们打探消息神不知鬼不觉,李耀年不放心还亲自去了一趟。
到了晚上白肖才想到白简还在半山腰呢?这不是要出事吗?
白肖连忙在县衙里找到了两个像点样的乞丐,至少能走得动道,打着火把去接白简,要知道在这个山中真的有一些野兽,不是假的。
白肖一离开县衙就听到了狼叫,要不是为了救人,白肖才不出去呢?
白肖看旁边那两个乞丐神情自若,“你们不怕吗?”
蔡心在两个乞丐中算是机灵的,毕竟他年轻才十五岁,年轻就是本钱,所有蔡心做事很进取,“县令大人,这些我们都听习惯了。”
“如果狼真来了怎么办?”
“保护大人。”
“不说实话,我最讨厌说假话的人了。”
“还是保护大人,因为跟着大人才有饱饭吃,狼来了就先咬死我,被咬死就不会饿了。”吃饱饭很朴素的愿望,却透漏着悲哀。
白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说的是假的,那么这个蔡心就太有心机了,有心机的人就不会沦落到当乞丐了。
等白肖发现白简的时候,他已经在慑慑发抖了,“少爷,你终于来了。”
“你胆子也太小了,平时你都是装出来的。”
“少爷我不怕,就是冷。”
死鸭子嘴硬,不过白简这个强装镇定的样子还是挺认真的,白肖就不揭穿他了,“走,少爷背你回县衙。”
鼻子一抽,“嗯。”这把白简给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第七章 狼与狗
背人这种事当然不用白肖亲自做了,白肖可是还带着两个人呢?突然旁边传出了一点动静,把四个人吓一跳。
现在可是秋冬时节一片荒凉,山上已经没有什么遮挡了。
一个四条腿的黑影出现在旁边,可把四人吓坏了,“狼。”
“都别叫。”白肖也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才还念叨呢?这一会就出现了,别看白肖这边有四个人。
但至少有两个半都是废人,白肖就是那半个,白肖还是有自知自明的。
狼一般都是铜头铁尾豆腐腰的,身材应该纤瘦才对,怎么这只狼这么胖啊!不过胖也好,就说明这只狼没那么饿。
也许看几眼就跑了呢?吃饱的动物攻击性应该没那么强。
白简牙齿打架,“少爷,这…是头独狼。”
这还用白简说,一头狼当然是独狼了,难道还是双狼不成,“我们看着它,慢慢退。”
可是白肖等人退一步,这只独狼就进一步,就像玩游戏一样,不过这个游戏却是这个独狼自己想玩,白肖等人可一点都不想玩。
蔡心:“县令,它好像留口水了。”
“别看它的嘴,要看它的眼睛。”
白肖这精神力一集中就奇怪了,不都说狼的眼睛在夜晚里发绿光吗?怎么这只狼不是,再加上翘起摇晃的尾巴,这特么的是狗。
“要你们有什么用,狼和狗都分不清。”
白简:“少爷,这狗也不小啊!还是别惹它了。”
四个大男人还能被一个狗吓住了,白肖马上做出了一个弯腰的动作,一般的狗看到这个动作都会跑的。
这条狗也跑了,但却是向前跑,一下子就扑到了白肖的身上,还别说这条狗还真重啊!一下子就把白肖给扑倒了。
蔡心白简就够来帮忙,可是却被白肖制止了,因为白肖感觉到这条狗再舔他的脸,也许是因为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洗脸的关系,还残留着昨晚的肉味。
这条狗舔完白肖之后,就开始舔白简,怪不得长的这么肥。
年纪最大的那个人说了一嘴,“县令,这条狗与你有缘,还是留着吧!”
留着就留着吧!这么多人都养活了,还差一条狗吗?再说养条狗还能看家护院呢?也许比这群人都强。
回到县衙,白肖才看见这条狗的全貌,还真是威猛啊!全身如缎子一样的黑色,非常的顺滑,四肢粗壮血盆大口。
白简擦着口水,“少爷,要不要生火,弄个狗肉锅。”
狗肉滚一滚神仙站不稳,要知道狗肉在这个时代是从上到下都比较喜欢的肉食,这条大狗还挺有灵性,对着白简就汪汪大叫。
白肖连忙安抚,“说什么?这条狗我养定了,谁也别打它主意。”
“是,少爷。”
这条狗还真不赖,不止把狗的活给干了,连鸡得活都给干了,寅时的时候就开始叫唤,比鸡起的都早,正好县衙没鸡呢?
那叫声才难听呢?呕呕的,白简等人也不敢收拾,这是白肖养的狗,只能白肖自己收拾。
白肖可是撇了两只靴子,才让这条打狗老实。
可只老实一会又叫了起来,白肖也就不管了,因为白肖没有第三只靴子,叫就叫唤吧!捂着大被照样能睡。
只是这么一弄,白肖比往常起晚了一点。
洗漱完之后已经是日到正午了,这个破县衙就来人了,不过不是马新,而是郑屠和他爹郑刚。
“县令大人,我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你送来了。”
“当差这种事要你情我愿,强求不得,老人家你这样不好吧!”郑刚可是拽着郑屠的头发进来的。
郑屠还挺孝顺,要不然他这雄赳赳的八尺大汉,也不至于挣脱不开。
“我是他的父亲,他敢不听我的,臭小子还不说话。”
“县令大人,我求你收了我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郑屠这就是活该。
来者是客,白肖当然要以礼相待了,“老人家,进来喝口水吧!”
“不用了,老夫这就走,看到这个臭小子能当个小吏我就知足了,县令大人可能不知道,我们郑家往上几代都是屠夫,造孽啊!”
也许人家就信这个,白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自己就相当于白捡了一个郑屠。
“那我让郑屠送你吧!他也不放心。”
“不用,谁要是敢送我,我打断他的腿。”这老爷子脾气是真的暴,怪不得把郑屠弄的服服帖帖。
“那老人家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县令你日理万机忙着吧!我有手有脚的不妨事不妨事。”
自从郑屠来了以后,本来绕着白肖的跑的大黑狗,改成绕着郑屠跑了,这个没良心的蠢狗。
郑刚走后没多久,倪家的人就来了,今天这个县衙还真热闹,跟前几天的无人问津完全不一样。
倪家来的人就多了,还抬了几口大箱子,真是大客气了。
来的是倪家的管家倪贵,要知道这管家也分三六九等,这有主家姓的管家那绝对是大管家,手上权利比各房公子都多。
白肖自然也不敢怠慢,宁惹阎王不惹小鬼,“大管家,一看就是得力之人。”
“县令大人真是谬赞了,小人只要出来不丢主家的脸就知足了。”
“大管家说笑了,你这很明显就是为倪家长脸啊!”
“这是我们老爷的一点心意,老爷知道这个县衙年久失修,一定多有不便,这些东西不值什么钱,就请县令大人笑纳吧!”
如果是值钱的东西就更好了,当然了白肖也知道,倪家这么大张旗鼓的,也不能送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不是落人话柄吗?
“还是倪老爷想的周到,本官在此先谢过,他日必亲自登门拜访。”
“那小人就告辞。”
“请。”
等倪家的人都走了,白肖就说了一个字搬,那些乞丐就都出来了,搬箱子一个比一个积极。
说的不值钱的东西,还是值点钱的,里面竟然还有一些粮食,真是解了白肖的燃眉之急,要知道这一大家子可不好养活。
用箱子装粮食,这倪家还真阔气。
后面两大箱子竟然是吏服,也就是小吏穿的衣服,这种东西都敢送,看来还是等李耀年回来问问吧!这里面的门道太多了。
别又招了什么道,自己还不知呢?做人难当官更难,当一个父母官就是难上加难。
李耀年是回来了,可是还没等白肖询问呢?他却带来了一个更不好的消息,“少爷,出大事了。”
“什么事还有我的事重要了,你先听我说。”
“赵磊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白肖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说了,白肖原来还指望着通过罗新这件事让赵磊低头服软,从此打响自己的名声,让自己可以在金山县立足。
现在看来又泡汤了,真是早不死晚不死,现在却死了。
“死就死了,他不是祸害吗?多行不义必自毙,就当遭天谴了。”
“是马新杀的人。”
如果是其他人,白肖一点都不怀疑,但是马新白肖可是见过的,就他那病秧子的样子,别说杀人了,就是杀鸡都费劲。
“这种话不要乱说。”
“是老奴亲眼所见。”
他杀也就是命案大案,白肖这个当县令必须亲自处理,“罗新人呢?”
“被赵家人抓起来了,正准备动私刑呢?想煮了他。”
“把人给我带齐了,跟我去救人。”白肖还特意把那条大黑狗带上了,人不行用狗凑数,说不定更有用。
李耀年也穿上捕头的吏服,那胸都快挺到跟脸一齐了,“少爷,这衣服是哪来的?”
“倪家给的,有门道吗?”
“没有,送吏服的确是不合礼法,但还扳不倒倪家,这即是示好也是彰显自身的势力,并不稀奇,我最风光的时候,就有好几件吏服,都是别人送的。”
这些乞丐穿上吏服真是人模狗样,如果人手一把刀就更好了,马新这次白肖保定了,不管他是否真的杀了人。
白肖也不允许他人在自己的管辖之地滥用私刑,打几下就算了,还想杀人真的是罔顾王法。
白肖来势汹汹,城门卫也不敢阻拦,毕竟他们不是第一次见白肖了,上一次真的是印象深刻啊!
“下了他们的武器。”
“县令大人,你这是何意,我们好像没有得罪你。”
“借来用用。”去赵家什么都不带,白肖心里可没底。
白肖进入赵府的时候,马新已经在一个铜鼎里了,下面还架着火,不过幸好是刚烧,马新还没有死,“救人。”
左斌是赵磊的妻弟,赵磊一死这个赵府就是由他当家,“什么人?敢在赵府撒野。”
叫嚣白肖可不惧,直接放狗,“咬他。”
这狗就是比人吓人,刚才还跋扈不行的左斌,一下子就往后退了。
白肖:“本官就是新上任的县令,还不都给我退下。”
“罗新杀人,你这个当县令的不管吗?”
“杀人本官当然管,但是轮不到你们来管,滥用私刑我把你们都带回衙门。”
马新被李耀年扒拉了出来,第一句话就是,“大人,学生冤枉啊!”
“冤不冤枉,过堂之后就知道,带回去。”
左斌:“等等,县令大人偏要执意如此吗?这赵府进的来可未必出的去。”
“难道你们还敢拦我不成。”李耀年等人已经把兵器已经亮出来,气氛霎时紧张了起来。
第八章 挖坟掘墓
赵府的家丁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流寇呢?
“都给我住手。”
白肖回头一看,“倪老爷,真是来的及时啊!晚一会你就见不到我了。”
“县令大人言重了,这些人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应该不会见意吧!”
吃别人的嘴短穿别人的心软,这个面子白肖不会不给的,“我就知道是开玩笑,要不然谁敢这么大胆呢?你说呢?”
“自然。”
“玩笑开过了,本官可以带人走了吗?”
“一路走好。”
县衙在城外真的是非常不方便,就是押个犯人也要走很远,这一路真是不消停啊!臭鸡蛋石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了。
赵磊不是什么好人,但对手下的人不错,赵磊那些手下一个个手黑着呢?都是一群下三滥。
白肖在众人的保护下都没有逃得过去,臭鸡蛋那是真臭啊!
大黑狗一闻这味就来劲了,都扑到白肖身上了,本来只是一小片没一会就变成一大片了,现在估计最高兴的就是它了。
出了城情况反而好了一些,回到县衙白肖就先把马新关起来了。
就是要提审也要歇一会再说,白简拄着跟棍子就走了进来,由于腿脚不便,他就一直留在县衙里,“少爷,这可是人命案子,你还是不要牵扯其中了。”
“这什么话?我是县令,还能推脱不成。”
“少爷,你应该知道我们在这金山县最多待个一两年就回去了,老爷不会让你一直在外面的。”
“想要回帝都谈何容易,先不说大将军杜昂一直跟我们白家做对,也不说当今圣上一言既出,就说我那些兄弟也不会那么容易让我回去的,必须要有功绩政绩,才不会让父亲忘了我,才有可能回到帝都。”
白简跟随白肖多年,突然发现白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胡闹任意而为,反而变得深思熟虑,白简很是雀跃,谁不愿意跟着这样的主子呢?
“是小的糊涂,险些坏了少爷的大事。”
“你去准备一些鞭子什么的,我要用刑。”
“少爷,你打算屈打成招。”
“用不用我在你身上先试试啊!”白简听这话立马出去准备了,刚才的确是他太多话了。
马新被关在地牢里,说是地牢就是一个大坑,上面加了几个木桩子,也就是马新文弱,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就爬上来了。
白肖站在地牢边上,“马新,你可认罪。”
“大人,学生冤枉啊!”
“你除了会说这句话,还会说别的吗?想脱罪就要想办法为自己辩解,还用我教你。”
“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赵磊是我的雇主,我怎么会杀了他呢?”
这又是怎么回事?都把白肖弄糊涂了,“你不是要状告赵磊吗?他怎么又变成你的雇主了,你不要急于脱罪,就胡说八道。”
“学生不敢欺瞒,大人下令不收城门税惹到了赵磊,赵磊想给一个大人下马威,所以才让学生状告于他,试问这种的情况,学生为什么还要杀他呢?”
如果马新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赵磊也太嚣张自大了,连面都没见就要对付白肖,这样的人就算现在不死,日后也不会活得长久。
“马新,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啊!连是非二字都不明白。”
李耀年:“少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马新啊!读书十载连个县试都没通过,反而把祖宗基业都败光了,连老奴都不如。”
一个连怎么活都不知道的人,真的不能强求他明是非。
“老李,你说亲眼看见马新杀人,可否属实?”
“自然。”
马新非常的激动,“你血口喷人,当时在雅间内就我和赵磊两个人,你拿什么亲眼所见。”
“我一直在外面偷听,你们当时还发生了口角。”
白肖总觉得哪里很奇怪,要说现在就已经可以结案了,但是马新杀赵磊不可能啊!除非李耀年在说谎。
但这也没道理啊!李耀年可是签了卖身契了,“老李,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亲眼目睹了马新杀人的全过程吗?”
“这个…。,没有。”
“那你刚才说有,这可是人命案,岂容你在这里混淆视听。”
“少爷,当时老奴就在外面,能听见他们说话,只是通过窗户纸看的不是很清楚。”
眼见未必是真,更何况李耀年看的还不是太清楚。
也就不排除他杀的可能了,白肖必须到命案现场去看一看,说不定有什么蛛丝马迹呢?
有事就不能闲着了,白肖直接带着郑屠和李耀年就动身了?
白简只有羡慕的份,“少爷,你饭还没吃呢?”
“先热上,回来再吃。”
马新和赵磊在雅间会面,白肖还以为是酒楼的雅间呢?没想到是青楼的雅间,这差了一个字差不少事呢?
这金山县还真是麻雀虽下五脏俱全啊!该有的都有啊!
兰楼,这名字真是艳俗,不过白肖喜欢,可是三人刚进去就被轰出来了,“三位大爷,时辰还早,姑娘们还在睡觉,晚上再来吧!”
已经下午了,都快到黄昏了,这还早看来体力活不好干啊!
白肖是没有官服,但郑屠和李耀年可都是穿着吏服呢?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后面一个是捕快一个是捕头,是来玩的吗?”
“可是你后面那两位爷,就是来玩的。”
这李耀年和郑屠还真不给白肖长脸,那满面桃花的,应该已经想入非非了吧!
白肖一巴掌就打在了龟奴的脸上,李耀年和郑屠是自己人,能不打就不打,这样也能二人清醒清醒,“把老鸨子叫出来。”
“小子,你是想惹事吧!”这个龟奴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站在捕快和捕头前面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官了。
底下的动静把老鸨子给惊动了,这老鸨子也算是风韵犹存了,就是胖了一点。
青楼这个行当不好干,什么三教九流的都要接触,花惜在这个行当干了很多年,年轻的时候当过花魁运气好了点,最后成了一个老鸨子。
她的眼力和消息都不比廖广生差,“瞎了你们的眼,县令大人都敢拦。”
“认识我,那就好办了,你应该知道本官为什么而来吧!”
“赵磊的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开门迎客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行个方便。”
自古就是民不与官斗,花惜也不例外,“春生,来伺候着。”
又一个龟奴从里面跑了出来,不过这个龟奴就不一样,不管是说话走道都弯着腰低着头,尽显卑微之态让高人一等。
李耀年带着白肖来到了天字三号房,也就是当晚赵磊遇害的地方,白肖轻轻的推了一下,可是里面却被反锁了。
“郑屠,砸门。”
春生一下子挡在门前,“大人你就绕过小的吧!你这么做妈妈不会轻饶我的。”
白肖没有说话,郑屠可不管这个那个的,直接把春生推倒在地,一脚就把门踹开了,直接把里面的人吓坏了。
白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命案现场竟然正常使用,看这架势应该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什么嫖客这么大胆啊!这是被美色迷了心吧!也不怕沾上晦气。
一个骨瘦如材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连衣服都不穿,“谁耽误爷做好事。”
花惜让春生跟着就是怕这事,“常爷,这是县令大人,您多担待。”
白肖可没有那么好脾气,“滚一边去,要不然我就把你抓起来。”白肖直接走了进去,里面除了那个常爷,竟然没有什么女人,这是把青楼当客栈了吧!
看来刚才那个人挺急色啊!怪不得那么瘦。
白肖一手抓住春生胸前的衣衫,“你们是想包庇凶手吗?把这里打扫的这么干净,还香喷喷的。”
“大人,青楼这个地方死个把人不奇怪,总不能关门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青楼这个地方的确是个多事之地。
李耀年:“少爷,这怎么办?”
白肖本来不想走那一步,但是不走不行了,趁着天黑白肖三人就去了乱坟岗,找到了赵磊的墓地。
李耀年手中那种镐头,“少爷,这真的要挖?”
“挖,头七还没过,就特么的下地,这里面肯定有鬼。”
“少爷,你能不能别提最后那个字啊!听起来都渗得慌。”
郑刚那就是个浑人,砍手都不眨眼睛,更不用说挖点土了,直接把石碑挪到一边,甩开两个大膀子就开挖。
白肖看着身边哆哆嗦嗦的李耀年,“你还看着,不是害怕吗?见到尸体就能走了。”
整个乱坟岗到处都是坟头,有的地方干脆白骨就露在外面,白肖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在强撑着。
“啊!”
白肖:“李耀年,你在乱吼什么?”
“有…老鼠。”
“地下有老鼠很奇怪吗?”
“可是这老鼠也太大个,都快赶上黄皮子了。”
乱坟岗的老鼠当然大了,外面的老鼠吃的是粮食草根,而这里的老鼠吃的是肉,想想真是恶心。
赵磊的棺材买的不深,没一会白肖就看到了棺盖,“撬开它。”
第九章 坑蒙拐骗乌野子
打开棺盖,赵磊那张死人脸就露了出来,还真是死不瞑目啊!
郑屠是屠户出身,百无禁忌,伸手就把赵磊的眼睛合上了,“大人,你要看什么赶紧看。”
大晚上的,在坟地打着灯笼看,亏郑屠想的出来,当然是带回去慢慢看了,“扛回去。”
“少爷,这还要请回去。”李耀年用了请字,而没有用扛字,就已经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紧张。
“对,老李你把这个地方恢复原状,郑屠带着尸体跟我走。”
李耀年真的想拒绝,可一想到如果不善后那就要背尸体,还是善后吧!
白肖郑屠刚回到县衙没多久,李耀年也回来了,那是真害怕了估计是一路小跑啊!一头的白毛汗,“少。。爷搞定了,你还有什么吩咐?”
“这个县里有没有仵作啊!”
“没有,别说我们县了,就是周边几个县也没有。”
“那就没有跟死人打交道的吗?”
郑屠到是知道一个,“大人,南城有个乌野子,是个老道士,平时看个面相测测字,有时候还下个棺什么的,他跟死人打过交道。”
郑屠说的这个人,李耀年也知道,“大人,那个乌野子就是老骗子,我当差的时候他就出来骗人了,没什么真才实学。”
一个人当骗子几十年了,再不懂也比一般的人懂,“请来。”
“是,少爷。”
也就是秋冬时节,要不然一个尸体放在县衙里早就臭了,为了方便保存,白肖还特意选了一个通风的地方。
这一晚上折腾的心惊肉跳啊!白肖刚睡下就听见外面那条大黑狗乱吠,这是进来生人了。
要知道这条狗也在白肖身边待几天了,晚上从来不叫,那比白肖睡的都早,总不能失眠了吧!
白肖出去第一件事就把狗脖子上的绳索给解开了,大黑狗直接就冲出去了。
然后白肖才大喊,“抓贼啊!”
现在白肖手下,除了白简和郑屠,那都是乞丐出身,好不容易过几天好日子就招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个个拿着刀就跑出来了,白肖自从下了城门卫的刀还没还回去呢?反正他们也没来要,白肖就当是孝敬了。
总共进来了七八个黑衣大汉,还都蒙着面,其中有个人还拿着一张弩。
弩可是朝廷严令管制的,杀伤力打造价高,这帮人也不缺钱,一看就知道是杀人的,冲着地牢方向就去了。
“亮火把,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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