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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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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一路畅通无阻,一直到达岭门县,原来的县令樊泷已经离开,他要去金山县上任,可能是他不想见白肖吧!所以在路上没有遇到。
捕头萧户在外面迎接,“大人,可算是把你盼来。”
“没想到上次一别,再见面确有如此转变。”
“大人可能不知道,樊泷走的时候岭门县的百姓都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的那些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大人说的是,进城吧!”
萧户后面就是岭门县的乡绅大户,白肖是真的不想跟这些人打交道,但还是要打交道,当晚白肖喝醉了,是故意把自己喝醉的,这一路他一直压抑自己,现在到地方了当然要一醉解千愁了。
一觉醒来,白肖觉得舒服多了。
白肖梳洗一下之后就去了县衙,第一天上任怎么也要装装样子,可是领头的还是萧户。
萧户是捕头,跟白肖又有几面之缘,昨天带头迎接说的过去。
怎么到县衙里还是领头,“县丞呢?”
“跟着樊泷走了。”
走了也好,他要是不走,白肖也会把他从县丞的位置上拉下来,“齐央,你当县丞。”
“又当县丞啊!能不能不当,当县丞很没意思的。”
“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当然没意思了,你一点一点处理吗?”
以齐央的本事处理一县之事,自然是手到擒来,“那不是更没有意思吗?有那工夫我还不如去青楼呢?”
“怎么又去青楼,你不是转性了吗?”
“别提了,我跟大人一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最后还把倪颖打了几顿。”
“你我可不能混为一谈。”
突然外面有人击鼓鸣冤,那当然就要升堂了,可是进来的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拨人,都是来翻案的。
樊泷在的时候他们不敢翻,樊泷这一走他们就都过来了。
一个个喊着,“大人,还我们清白。”
光接卷宗,白肖就觉得手软了。
“齐央你不是觉得很无聊吗?现在事来了,限你在半个月之内,把这些卷宗都处理干净,给你点压力。”
“大人,你应该都是你做的事吧!”
白肖那是义正言辞,“县丞的职责就是为县令解决掉那些小事,你解决不了的在交给我。”
齐央只是看了几眼,可不觉得是小事啊!里面不乏人命案啊!
不过看白肖这个的样子,齐央就知道,白肖又要当耍手掌柜了,他的这个县令啊!说英明吧是真英明,说偷懒吧是真偷懒。
“大人,你可怜可怜我吧!”
“以后你去青楼的帐我结了。”
“下官领命。”一提到青楼,齐央是立马来精神了。
随后白肖找到了吕勤,他在郡城里人头熟,看看柳庄的近况,白肖就不相信柳庄这么挖空心思,会没有什么下文。
这种事白肖出面,就不好了,而且太明显。
可就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竟然是张表,“白大人,我来投奔你了。”
“自家兄弟,不用说这些,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你怎么会过来,你的家世也不错啊!”
“现在的柳庄跟以前相比判若两人,简直就是疯了,对我是处处打压啊!家里人出面都没有用,只能先出来避一避了,别再给家里带来什么麻烦?”
柳庄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跟白肖有关系的人,都受到了牵连。
张表和吕勤也有旧交,正在那叙旧呢?
白肖可不想一直被动挨打,只能主动出击,对柳庄痛下杀手吧!没有机会,一个在县城一个在郡城的。
所以白肖只能上报刺史府,弹劾柳庄估计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有时候要对付一个人,不需要动刀动枪的。
白肖巡视了一下县城周边,才发现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在等着他呢?前段时间贼寇围攻郡城,可是从岭门县过去的。
岭门县田地里的麦穗都被毁了,贼寇就像是蝗虫一样。
估计再过个一两个月,县里的百姓就不好活了,这可是一个致命的隐患啊!
幸好发现的及时,白肖还可以想办法筹措。
可齐央却出了一个馊主意,“大人,这事可以找柳庄啊!”
“他不找我就不错了,还让我去找他。”
“大人,早晚要面对,何不把这个难题交给柳庄,先借此事过过招。”
第五十五章 南粮解燃眉
县令解决不了的事,交给太守那是顺理成章,白肖自然是不想向柳庄低头,但是借鸡下蛋这种事做做也无妨。
“齐央,你太阴损了。”
“大人谬赞了,跟大人相比还是有所不如,先是越级上报刺史府弹劾柳庄,现在又要低声下气的去求柳庄,真是能屈能伸啊!乃大丈夫也。”
齐央还真好意思说,不是他刚出的主意吗?
人才难得,白肖就不跟齐央做口舌之争了,估计就算是吵也吵不过,齐央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人。
既然是过招,白肖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那就是柳庄一粒粮食都不会出。
所以白肖还要做两手准备,白肖从萧户的嘴里得知,在岭门县有一个很有名气的粮商谢隽,虽然是个商人,但背景却很深厚。
就连樊泷都不敢招惹,樊泷是什么样的人以管中窥豹了,他不想惹的白肖也犯不上去招惹。
登门拜访的时候白肖可是客客气气的,还备上了重礼,其实也就是借花献佛,是别人送给白肖的,白肖就转送了出去。
“早就听闻本地有一个大粮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
谢隽身上毫无商人的市侩,反而多了一丝干练实属难得。
谢隽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被人恭维了几句,就会找不到北,更何况恭维他的人还是白肖。
岭门县与郡城这么近,白肖在郡城做的那些事,谢隽也略有所闻,在谢隽眼里白肖是好官,但也是个杀才,这次拜访可能是来者不善。
“大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但我就直说,我需要一批粮食,以供岭门县百姓过冬之需。”只要到了来年开春,就不会有人饿死了。
听白肖这么说,谢隽反而松了口气,他本来就是粮商,“粮食好说,其实并州的一些商户都在囤积粮食,草民手中也有一些余粮。”
永远都不要小瞧一个商人,商人重利所以消息灵通。
白肖短短几天就能看出来的事情,不相信这些人看不出来,“囤积居奇。”
“大人聪明。”
囤积居奇对地方百姓来说不是件好事,但谢隽能坦白直言,白肖就不责备他了。
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的饭,金山县的百姓因为白肖的存在田地没有被毁,所以白肖只要管好岭门县的百姓就行了。
“那价格?”
“就以现在市面的上的价格,大人以为如何?”
粮食一旦囤积居奇,粮食的价格就会成倍的往上升,谢隽能这么做,的确是极大的让步了。
“那本官就代表岭门县的百姓谢你的活命之恩了。”
“大人言重了,以后好要大人多多照顾。”
“好说好说。”
这个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示好,既然白肖愿意欠下这个人情,那么肯定就会还的。
白肖先用手上的金银购得了一些粮食囤积了起来,不是怕谢隽反悔,而是粮食先拿到手里更安心。
可是当白肖看到那些粮食的时候,却感到有些奇怪,竟然是南方的粮食。
南方的粮食一年两季,所以表面粗燥无光泽,自然就没有北方的粮食好吃,白肖到不是挑好吃不好吃的问题。
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能喂饱肚子的就是好粮食。
可是以这个时代的运输水平来看,南粮北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谁都知道这其中有莫大的商机。
但是要摆平地方官吏,大户乡绅,江湖豪杰却是难上加难。
怪不得谢隽身上有着一丝干练,他根本就不是商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主子做事而已。
地方上都如此盘根错节,更不用说朝堂之上。
白肖经历的越多,就越感觉前路艰难。
白肖找来了萧户,他是岭门县本地人,又当了这么多年的捕头,在这岭门县他不知道的事还真不多。
“萧户,粮商谢隽是南人吗?”
南北之争自古就有,所以就有了南人北人之分。
起初萧户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谢隽是兖州人,在北方常年行商,应该不是南人。”
齐央:“大人,属下劝你还是不要继续追查的好,你得罪的人已经不少了。”
“你又知道了什么?”
齐央这个人啊!心思通透举一反三,常常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只是一些猜测,粮食虽然不如盐铁受朝廷把控,但依然是重中之重固国之本,谢隽所囤积粮食绝对不少,这么大量的粮食,从南方运到北方,身后必然有朝廷高官支持。”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这些白肖也能看得出来,只是说的没有白肖这么好听而已。
齐央叹了一口气,今天要是不说明白,白肖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的太明白,“萧户,你给我下去。”
“是。”
萧户知道自己是个小人物,白肖齐央说的这些已经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外了,他早就想走了。
所以对与齐央的不客气,他不但不生气,甚至很是感激。
白肖:“现在可以说了吧!”
“朝廷高官从商者甚多,因为其背后大多都有家族支持,维持一个庞大家族的运转,当然就需要钱了,但是一般都不会碰粮食这一块,理由利太薄了。”
粮食本来就是常见之物,没有玉石瓷器丝绸那么紧俏,的确有很多弊端。
也就是说谢隽背后之人,不只是为了盈利还有可能是。。。民心,没错就是民心,粮食与百姓息息相关。
什么样的朝廷高官是需要民心呢?白肖想来想去只有一种,“皇室中人。”
齐央看着白肖,眼里满是欣慰,虽然在他的提点之下,但想到这一层,的确是想人所不敢想,“圣上的儿子们都长大了。”
大燕虎视眈眈雄卧北方,各家世族为了一己之私争权夺利,现在还有皇子夺嫡之势头,这就是外人口中强盛的大齐。
简直就是内忧外患,已有亡国之相。
那么能一眼看透这些的又是何许人也,白肖以前就觉得齐央大才,没想到齐央竟是辅国之才。
白肖:“在我身边,你觉得委屈吗?”
“大人何出此言呢?我没有那么高的心气,我觉得没事逛逛青楼就很好了,大人也别在想了,那是那些高官皇族的事情,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将来肯定会有的,我白肖是当今权相白撵的第七子,有些事情我早晚要面对的。”
与其让齐央看出来,还不如自己先和盘托出,这代表着一种信任态度。
齐央笑了一下,“就这个,我早知道了,可是大人能来西北想必并不受宠。”
亏得白肖还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当成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也许在真正明眼人的眼里根本就是无所遁形。
“那你还愿意跟着我?”
“还不是因为我懒吗?一来大人不是很讨厌,二来大人管我吃管我住还管我去青楼,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好事啊!既然遇到了我可不会放手的。”
此次对话,对白肖和齐央都有其深远的影响,只是二人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
西河郡城太守府,柳庄看见白肖上报的卷宗当场就撕了。
只有潘通这个老顽固不懂得察言观色,看看沙昭宋巍哪个插嘴了啊!
“大人,白县令所言直指要害,我们应该早做准备才是。”
“出去,这事还轮不到一个主记来管。”
让你出去就出去呗,潘通还偏不,“大人,切不可因为一己之私,就罔顾百姓的安危。”
宋巍可是柳庄的人,很明白柳庄的心思,“潘通你竟敢顶撞太守,该当何罪。”
“一个只会阿谀奉承的主簿,有什么资格说我。”
沙昭是郡丞,最不想柳庄的好的就是他,“老大人言之有理。”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柳庄也真是失去理智了,“来人,把潘通拖出去,以后没有传召就不用过来议事了。”
“柳庄你怎么做会后悔,你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沙昭可不怕柳庄,如果说原来的柳庄让他有所忌惮,但是现在的柳庄已经不足为虑了。
再让他这样胡闹下去,太守之位就会不费吹灰之力的落在他的头上。
“大人,潘通的资历在那摆着呢?你这么做不妥吧!”如果沙昭真的想救人,再潘通被拉出去之前就出口了,现在说话不过是想进一步激怒柳庄而已。
“所以我才没有贬他的官,如果郡丞不想议事的话,以后也不用来了。”
沙昭:“求之不得。”沙昭真的离开,很不给柳庄的面子。
等这些人都走了,柳庄大发雷霆,“这些混蛋,都在等着看本官的笑话。”
宋巍:“大人,动气伤身,为了这些人犯不上,人还是要一个一个的对付,先从白肖开始。”
“白肖小儿,狡猾如狐,我欲杀之而后快,可每每都让他侥幸逃脱,老天何其不公啊!”
“正所谓百密一疏,白肖不是已经将自己的把柄送到大人的手上了吗?白肖要粮食,我们就可以给他粮食,但是不是真的粮食,就是我们说的算了。”宋巍能当上主簿,靠的可不只是阿谀奉承。
在算计人这方面,宋巍也算是信手捏来,那就是一个纯粹的卑鄙小人。
第五十六章 分粮
大批的粮食从西河郡城运出,粮食还没到就基本上人尽皆知了,而且郡城不只是给岭门县送粮还有其他县城,这次柳庄可以说是雨露均沾。
柳庄更是到处张榜言明利害,让西河郡的百姓都知道未来的处境,看到粮食西河郡的百姓无不感恩戴德。
可是白肖却不敢接收从郡城而来的这批粮食,因为数量实在的是太多了。
这里是西北又不是中原,郡城里的粮仓不可能储备这么多粮食,“宋主簿,这些粮食都是给我们的。”
“自然,白县令只要盖个印章,我就让人把粮食送过去。”
齐央从远处跑了过来,“大人,你的母亲病倒了,赶紧回去看看吧!”
白肖就欣赏齐央这一点,说谎的时候比说真话的时候还真,骗死人不偿命的主,白肖的母亲那可是在帝都洛阳呢?
“主簿,家中有事,稍等片刻。”
百善孝为先,就算宋巍不想让白肖回去,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白县令还是快去快回吧!这批粮食可别受潮了。”
“一定一定。”
白肖和齐央骑马就走了,那个动作非常利索,真可谓归心似箭啊!
齐央:“大人不要夸我,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粮食都送过来了,不可能不收。”
“收也要看怎么收,柳庄已经摆明了会在粮食上动手脚,这是阳谋但是我们也可以这么做,粮食本来就是要分给百姓的,那我们就让百姓自己来取。”
此刻白肖终于明白,什么叫作得一人可抵百万雄兵了,有齐央在什么难题都迎刃而解。
白肖回到县城之后,立马召集百姓,白给的谁不要啊!别说这些家里缺粮的,就是那些腰财万贯的人都不会缺席。
一众百姓人手拿着袋子乌泱乌泱的就跟着白肖走啊!声势有如千军万马。
看着架势都差点把宋巍吓跑了,一个卑鄙小人可以狐假虎威,但最缺的就是胆识,“白。。县令,你这是?”
白肖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主簿别误会,我们岭门县人都非常的热忱,怎么可能让大人的手下送粮呢?我们自己来取,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
“大人,我们有的是力气,不用你。”
“老朽拿着两大包粮食都能健步如飞。”
“…”那百姓的心老齐了。
宋巍也是也是骑虎难下啊!这批粮食中有什么他是一清二楚啊!
“白县令,这么做好像不符合规矩啊!”
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此刻的白肖是很会变通的,“那就按照规矩来,你不是想让我盖印吗?我现在就盖,粮食你交给我就行了,我当场分粮一点都不冲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肖要的就是正大光明。
“粮食众多,你就带了这点人手?”
“下官真是无能啊!这种事还要大人关心,要不这样大人帮着下官一起分粮如何?”
此时的宋巍想脱身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白肖拖下水呢?
“这种事我不好插手,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去下面检查一下。”
“大人请便。”
没一会宋巍就把一车又一车的粮食送了出来,白肖当场就把粮袋给打开了,管他是多是少就是往外发。
谁占便宜了谁吃亏了,事后再处理,只要粮食能进入岭门县就行。
可是发着发着就没有了,“宋主簿,数额好像不对啊!这好像只有三成啊!”
宋巍急的鼻头都冒汗了,“没错啊!就是三成。”
白肖听到了这里大声的喊了一句,“你不会是把太守给我们的粮食,中饱私囊了吧!”
那岭门县的百姓一下子就不干了,群情激愤差点就冲进来了。
“白县令,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是哪样?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宋巍:“郡里的粮食也不多,不能只给你这一个县吧!其他的太守还在筹措,肯定会陆续运过来,您大可放心。”
“原来是这样,那大人你早说啊!我用得着让这么多人来吗?”白肖装的那样老无辜了。
随后白肖驱散了百姓,带人回城了。
而宋巍也回到了运粮队,打开了其中一个粮袋,里面全都是沙子,宋巍知道自己完了,白肖这一关算是过了,可是柳庄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就算柳庄这次饶过了他,日后也不太可能信任他了。
宋巍多年经营毁于一旦,背后害人者终被他人所害。
宋巍灰头土脸的就回到了郡城,把自己弄的跟乞丐都没什么区别了,一下子跑到柳庄的面前,“大人,你要给下官做主啊!”
“难道白肖对你大打出手太好了,我这就让人把白肖抓起来。”柳庄还以为他的奸计得逞了呢?
“白肖没有动手,而是岭门县的百姓动的手,他们都疯了,竟然拦截郡里运粮队,下官只能舍弃那些粮食,来保全大人的名声。”
柳庄:“那就追究白肖的失察之罪。”
“大人切不可如此,这样只会打草惊蛇,一个失察之罪要不了白肖的命,对付白肖这样的无耻之徒,只能一棒子打死。”
柳庄也有点回过味来了,“你的意思是你丢了粮食,还不能治白肖的罪,那要你何用。”
气急之下,柳庄直接把一个茶杯摔在了宋巍的头上,宋巍当场头破血流。
宋巍蜷缩在地上,任由柳庄毒打。
宋巍最后被柳庄打的面目全非站都站不起来了,白肖听说之后不由得拍手叫好。
甚至还写信向郡里催粮,既然已经彻底得罪了,让柳庄这把火烧得更旺一点,也不无不可。
这个时候刺史府那边也来人,就殴打下官这一条,柳庄肯定跑不掉,不过破船还有三千钉,更何况柳庄在这个太守的位置上这么多年。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把刺史府的人打发走了。
果然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外人根本就靠不住,白肖还以为能掀起一点波澜呢?谁曾想就这样。
只要柳庄在那个太守的位置上坐一天,白肖就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所以白肖采用了一个极端的方法,在县里的几口水井中都下了毒,当然不是什么剧毒,只会让喝水的人不舒服而已。
水乃生命之源,岭门县的百姓平时用水,靠的就是这些水井。
很多人都开始不舒服,医馆的门槛都快让人踏平了,白肖作为岭门县的县令,百姓受苦当然要查找缘由了。
嘴长在白肖的身上,白肖就说从郡里运来的那批粮食有问题。
三人成虎,很多百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相信了。
不过他们却没有烧毁粮食,这些粮食虽然会让人受苦但不致命,受苦也比饿肚子强。
齐央是何许人也,虽然这件事白肖瞒着他,但是他一查就查出来了,马上就找到了白肖,“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呢?”
“属下理解,但对付柳庄有很多种方式,不用这么极端吧!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看着齐央如此苦心婆心的样子,白肖出奇的没有找任何借口,白肖可以骗进尽天下人,甚至能骗自己,但却不会骗相信自己对自己的好的人。
“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无法忍受柳庄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让你失望了吧!”
齐央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大人保证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行了。”
“这个我敢保证,过了今晚岭门县就会恢复原样。”白肖也不是真的想害这些无辜的百姓。
“连续两晚大人都派人出去,已经瞒不住那些明眼人了。”
白肖:“既然是明眼之人,自然也不会乱说话。”
“但这些人会对大人离心离德,这些才是应该争取的人,大人已经把他们推之门外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白肖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齐央说的这些好像有点过了。
齐央:“大人,你觉得大齐日后会走向何方?”
白肖也想过类似的问题,因为他是权相之子,不管他心里承不承认接不接受,这些都是要考虑的。
“要么是大争之世,要么是脱胎换骨。”
大齐的吏治已经腐朽不堪,正所谓不破不立,要么在黑暗中爆发,要么在黑暗中消沉,已经不能再饮鸠止渴了。
“大人能想到这一点,就说明属下没有看错人,不管大争之世还是脱胎换骨,都会有无数人走向末路,大人当然应该早做打算。”
“就因为我是权相之子吗?”
“这跟白撵没关系,我选择大人,是因为大人当初选择了我,我要对的起这个选择。”
在这个世上有一种人,每每以智谋搅动天下,他们往往享受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齐央有可能就是这种人,他的懒他的浪荡都是装出来的,白肖突然感觉好可怕,那么自己是什么?一颗棋盘上的棋子。
白肖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掌控齐央,“我们结拜为兄弟吧!”
“大人觉得这样有用吗?”
“无用,求个心安而已。”
第五十七章 义结金兰
结拜白肖是认真的,带着齐央就直奔祠堂,上挂关公等神像,下摆三牲祭品,还准备金兰贴,那一切齐全。
齐央看着香案上的匕首,“不会还要喝血酒吧!”
“那当然了,这种步骤怎么能省呢?”
“那可是自残。”
一个大男人留点血算什么?不管齐央如何挣扎,白肖还是义无反顾的把他的手掌划开了,血液流到了面前的酒碗里。
白肖这才放过他,然后白肖才划了自己的手指。
齐央在旁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划手掌你划手指,大人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
“一世人两兄弟,怎么这么计较啊!要不是你手指乱动,我能划手掌吗?良辰吉时已到,不要耽误工夫。”
三根高香已经插上去了,“今有我白肖。”
齐央看着白肖那鼓励的眼神也是很无奈,摊上这样的兄弟没整,“今有我齐央。”
“在此义结金兰,皇天后土天地为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求同月同日死。”齐央还是耍了一点小心眼的。
白肖也是没有听出来,“兄弟,你的生辰?”
齐央这一报生辰,巧了白肖和齐央竟是同年生人,不过就是月份不一样,齐央是辰月生人,而白肖是午月生人,正好比齐央小两个月。
那白肖就不干了,他怎么能当小弟呢?所以白肖就虚报了四个月,说自己是寅月生人当大哥。
齐央也没想到白肖会在这个时候耍手段,生辰八字都作假,“大哥。”
“诶,再叫一声。”
“玩够了吗大哥?县城里已经乱套了,我们是不是要借机发难了。”
这声大哥叫的白肖非常的知足,“你不是反对我做这种事吗?”
“问题是你毒已经下了,大错已经铸成,我们弥补百姓是应该的,但利用一下也是顺理成章,错有错着吗?”
萧户突然跑进了祠堂,“大人,出事了。”
“又有什么事?没看见我这也有正事吗?”
“大人,就在刚才一个老人死了。”
白肖下的毒是不致命,但架不住老人的身体虚弱啊!哪经得起这一番的折腾,最后撒手人寰了。
虽是无心之失,但白肖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齐央看白肖愣在那,就替他回应了,“这件事我们稍后会处理,萧户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齐央本来就是白肖的心腹,现在又跟白肖结拜为兄弟,萧户也不敢不听。
齐央把那碗血酒端了起来,“大哥,喝酒。”
“我没有想过要殃及无辜。”
“其实这个老人死的恰到好处,出了人命案子才可以兴师问罪,要不然就是再多的人病倒还是有点力所不逮。”只能说齐央狠起来那就不是人了。
齐央本身走的就是谋臣的路子,所以没有那么多妇人之仁。
来找白肖那是因为恨铁不成钢,白肖使得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漏洞百出,做事怎可那样无智呢?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老人之死在岭门县燃起了轩然大波,这是第一例中毒致死的事件,白肖以县衙的名义,收回了那些郡里运来的粮食。
虽然不敢说全收上来了,但也是七七八八,剩那点也无伤大雅。
白肖就说粮食里有剧毒之物,那就有剧毒之物,已定案铁证如山,那柳庄就必须要给岭门县的百姓一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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