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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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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没错,活着最重要了,所以你不想死了,那好我不难为你,你帮我把杜皎请过来。”
“这不可能,杜皎他压根就不相信我。”
杜充一拳把项邦打倒在地,“我没有跟你商量。”
“我也没有说假话。”
“看来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真是报应。”
“贤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杜充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是真不怕死啊!”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觉得你做的事很隐秘,可在别人的眼里它就是一个笑话。
贤侄你忘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公给的,你的这些心腹,说是你的人,同时他更是主公的人。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世子了,你觉得他们不会有自己的想法吗?我断定我这府邸的外面,已经被围住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杜充让人出去看了一眼。
没过一会,刚才跑出去的人,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世子。”
“好了,你不用说了。”
杜充坐在主位上,“舅父,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聪明。”
“我这不是聪明,而是理所当然,姜永远都是老的辣,你才经历过多少,怎么比得上主公呢?”
“哼,父亲,你害得我好惨啊!”
杜充并没有杀了项邦,而是留他一条性命。
是项邦,让他在最后看清了很多事。
杜充走出了项府,“父亲,我知道你在,能否出现见我。”
杜昂走了出去,这一幕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充儿,你错了。”
“父亲,不是我错了,是这个世道错了,成王败寇我输了,我知道我的下场。”
“你有什么未了心愿吗?为父都可以满足你。”
“不用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父亲我在下面等你。”
杜充刚要引刀自刎,突然停了下来,“父亲,还是你杀了我吧!我有点下不去手。”
到死,杜充对杜昂还是心有怨气的。
杜皎也从暗处走了出来,“父亲,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你不能沾上弑兄的污名,还是我来吧!”
虎毒不食子,但杜昂今日只能杀了杜充。
杜充要做的事太过大逆不道了,谁也保不了他。
让杜充死在别人的手里,杜昂更加不忍心。
杜昂一把年纪,从不手软。
但这次他却眼眶含泪,“孩子记得,下辈子不要再当我的儿子。”
“父亲,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
杜昂这一刀斩了下去,随后他就一蹶不振。
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个悲剧。
更别说是白发人杀了黑发人呢?
杜皎虽然还是世子之名,但已经有了南方之主的权力。
他也不敢再胡来,他的疯狂被他藏在了心里。
因为在他治理地方的同时,让他意识到自身的太多的不足。
他再学习,他再忍耐,他不想让南方的基业毁在自己的手上。
杜昂虽然一蹶不振,但至少他还活着,有他在南方就乱不了,他给杜皎留下了充裕的时间。
瀛州人出手了,或者说德川纲出手了。
他现在就是如今的瀛皇,曾经瀛皇已经不存在了。
德川纲,凭借着在手下的兵马,夺下了瀛皇之位。
瀛州人,不需要一个偏安一隅的君主。
他们在江东待得太久了,是该出去了。
葛洪进入江东,知道眼下的局势。
他为之心喜啊!瀛皇易主,瀛州人就是一个可以控制的势力。
在葛洪看来,曾经的瀛皇,那就是大智若愚,看似没头没脑,可却是在他的带领下,才可以在南方站稳脚根。
可如今的瀛皇,只不过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武夫而已。
一个好的将令,他不会成为一个好的君主。
葛洪唆使瀛州人,从水路袭扰沿海的州郡。
为此南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让德川纲点头。
在这一点上,白肖和钟秽都受到了波及。
钟秽束手无策,他哪还有兵力,发展水军啊!
就是有水军,他也不会把水军浪费在瀛州人的身上。
白肖,更是对沿海之事,不加以辞色。
不是他忍了,而是他决定釜底抽薪。
白肖对瀛州可是窥视已久,既然德川纲跟他过去,到是让他下定决心冒这次险了。
白肖的水军,已经初具模样。
这么多年的操练,差得不过是实战而已。
白肖把他们派到了海上,大海无垠,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
等德川纲这边得到的消息的时候,白肖的水军已经进入瀛州的近海。
信鸽真是一个好用啊!别管多远它都能飞过来。
白肖派往瀛州的将领是白跖,他的兄弟。
此次过海征伐,很多人心里都没有底。
白肖不能自己去,只能让他的兄弟去。
只能说当白肖的兄弟,也是够倒霉的。
白跖是马上将军,在船上待得这段时间,可把他给坑惨了。
等他到瀛州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消减了。
实在是吃不下去东西啊!吃进去多少是吐出来多少。
好在他是到了,瀛州的城池在白跖看来,不过是邬堡而已。
更别说,瀛州已生内乱了。
猛龙过江,地头蛇根本就不会有反抗之力。
白跖在瀛州到处征伐,同时把瀛州的矿石源源不断的送往的北方。
德川纲已经顾不上在袭扰沿海州郡了,上一任瀛皇认为,中原地大物博,瀛州是可以舍弃的。
可德川纲却不这么认为,瀛州是瀛州人的根,没有了瀛州,他们就有如无根之萍,在中原早晚被人吞并的。
德川纲大举发兵,想杀回瀛州。
那海上的战船,是一艘接着一艘,霎是壮观啊!
白肖试着阻拦过,但在水上瀛州人才是霸主。
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瀛州人的战船从他眼前离开了。
白撵:“陛下,我们不用支援吗?”
“父亲,这又没有外人,你不用称呼我为陛下的。”
要说白肖这边的情况很特殊,他这个儿子是皇帝,他的父亲却是臣子,
谁让打天下的人是白肖呢?如果是白撵,他现在就应该是太上皇了。
“礼不可废。”白撵这个当了一辈子丞相的人,自然明白什么是规矩。
“你在担心九弟。”
“我不得不担心,他不是你,从来没让我省心过。”
白肖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让你省心过?”
“陛下!”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我手下的人去过瀛州,那个地方多山多茂林,九弟在那里完全可以大展拳脚,德川纲想抓住他不可能,父亲你多虑了。”
郝蒲在一旁说了一句,“此次瀛州人离开,就再也别想回来了。”
“你是说鸡飞蛋打。”
“没错江东那个地方,钟秽是不会放过的,连带着杜皎也不会放过。”
“瀛州人离开不好吗?”
郝蒲:“臣下到宁愿是瀛州人占据江东,如果是钟秽杜皎任何一方占据江东,都是一个难搞的地方。”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我们连中原都没有打下呢?先生就想着攻打江东了,是不是太贪了,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
“臣下贪心一点不要紧,只要陛下不贪心就好了。”
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郝蒲已经顶替了齐央原先的位置。
白肖需要一个,跟他推心置腹的人。
哪怕这个人,不是齐央。
“我要的是天下,我更贪心。”
。。。。。。。。。
瀛州人的主力离开了江东,葛洪只能暗骂德川纲是个蠢货。
把他的计划,都大乱了。
现在只能夺取江东,才可以抚平他的心绪。
可有一个人,比葛洪更快出手。
这个人就是钟秽,钟秽对江东非常熟悉,那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当初钟秽舍弃,完全就是无奈之举。
如今他要拿回来,更何况钟秽更需要一块土地,做他的后路。
钟秽所在的徐州,被夹在中间是动弹不得。
哪怕他勇冠天下,照样是最弱的诸侯。
所以,这次他绝对不容有失。
要说攻伐江东,钟秽很有信心。
可到了那,钟秽才发现,如今的江东已经不是以前的江东了。
江东的百姓,对钟秽只有怨恨。
实在是这些年,瀛州人在江东造的孽太多了。
他们对钟秽的怨恨,莫过于失望。
钟秽在江东是寸步难行,哪怕葛洪这边都要比钟秽顺利。
钟秽是不能退缩的,葛洪这边得到了江东,也就是锦上添花,可钟秽要是得到了江东,那就是久旱逢甘露。
孰轻孰重,钟秽分得很清楚。
钟秽为此用上了霸道的手段,在江东兴起了不少的血雨腥风。
他真的不想,对江东人下手。
但谁让眼下是个乱世呢?
姜棣在洛阳,也是没安好心,跟着添乱。
你说说杜皎钟秽想得到江东情有可原,你让人去凑什么热闹。
就算让姜棣得到了江东,也不过是一块飞地而已,一点用都没有。
姜棣这边的反应,让钟秽葛洪为之提防。
尤其是钟秽,他眼下不在徐州,有什么事他鞭长莫及呀!
所以他只能向姜棣示弱,好权衡左右。
第六百二十章 葛洪擅自出手
杜皎领命之后,只攻打姜棣的大军。
对白肖的兵马,却全然不顾。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白肖不是他首要的敌人。
只要杀了姜棣,这场中原之战就算是结束了。
虽然明白的晚了一点,但也不迟。
战事虽然持续了几个月,但对中原来说,这只是刚刚开始。
杜皎已经做好了准备,应付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白肖同时也没有为难杜皎,姜棣难免颇有微词,“白大人,你手中的刀不利啊!”
“杜昂多大的岁数了,好不容易立了个世子,如果他有什么意外,那老家伙会疯的,南方的兵力在哪摆着呢?我不得不权衡啊!”
“既已开战,就是生死仇敌,有什么可权衡的?”
“你厉害行了吧!有本事你杀啊!”
为此,白肖和姜棣闹得是很不愉快。
姜棣也知道杜皎不能杀,但白肖可不是放过杜皎这么简单。
他那边的攻势,是越来越小了。
在姜棣看来,就是在装样子。
在多方的探查之下,姜棣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白肖军中的将士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减少了。
他们去哪?姜棣不得而知,但姜棣敢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恐怕白肖此举不是为了对付杜昂,而是为了对付他。
要不然这么大的事,怎么事先没有只会一声。
“白肖,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次日,姜棣提议,假意内斗引南方军上门。
这个计策,是一点都不稀奇。
白肖也就同意,看姜棣能耍什么花样。
杜皎,什么都不怕?
带着兵就闯了进来,管他是不是什么陷阱呢?碰一下就知道了。
杜皎麾下都是步兵,杜昂又在不远处,可进可退,杜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这就在这个时候,姜棣却选择了祸水东引。
姜棣,在杜皎面前转了一圈,让去了白肖那里。
这跟事先说好的可不一样,白肖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四皇子,你太过分了吧!”
“白大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我现在不跟你计较,此战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怎么样,白肖也不能杀了姜棣。
如果姜棣死了,中原的大军势必反抗。
为杜昂做嫁衣,白肖得不偿失。
可姜棣可不只是祸水东引这么简单,他的大军一直在往后退。
这也就造成了,白肖的大军越发的凸显。
这兵荒马乱的,谁会在乎后面发生了什么?
敌人是就在眼前啊!底下的伤亡越来越大。
白肖索性不伺候了,“撤。”
姜棣:“白大人,你可不能这样。”
看着姜棣的笑脸,白肖伸出了左手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你自己玩吧!”
姜棣以为堵住了白肖的后路,白肖就没办法撤兵了。
他真是大错特错了,白肖这个时候竟然选择了分散突围。
他只下了一到命令,在司隶以北集结。
白肖这可不是什么暂时的退兵,而是彻底的撤出司隶以南。
此时的姜棣,还不知道这一点。
看见白肖倒霉,他就开心。
虽说共抗强敌,但相互争斗也是在所难免。
姜棣并没有把这当回事,你摆我一道我摆你一道,不是很平常吗?
也许是杜昂旁观者清,他的想法跟姜棣截然相反。
他立即与杜皎兵合一处猛攻,姜棣还只当是杜昂再护杜皎的周全。
连杜皎都是这么想的,“父亲,你怎么来了?”
“你不觉得,你的这场战事很蹊跷吗?”
白肖的大军,一触即溃,的确很蹊跷。
但战局却没有改变,他的前军已经占优势了。
“父亲,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如果是一战的胜负交给你没什么?但这场战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姜还是老的辣呀!这场仗是转折之战。
在南方军的攻势下,姜棣退兵了。
姜棣还想联系白肖,可白肖已经没影了。
姜棣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说不合常理,但事情真的发生了。
再加上,事先白肖的那些反常。
不是白肖笨,而是自己太作聪明了。
自己的自作聪明,让白肖顺利的溜走了。
还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
也就在这个时候,白肖向司隶以北驻军下令,攻打城池。
姜棣在司隶以北的重兵,眼下可大多都在河东郡。
面对白肖的蓄谋已久,这些城池的守将,当然束手无策了。
忠心的将领,死于非命。
但大多的守将,还是献城投降了。
姜棣,离他们太远了。
司隶以北的战局失利,自然影响到了司隶以南的战事。
中原的将士,意识到姜棣要输了。
不少人都在为自己考虑,船都要沉了,总不能还坐在船上吧!
将士离心离德,姜棣也没办法安抚了。
想要让将士重拾对他信心,只能是胜利。
可想要胜利容易啊!杜昂开始稳扎稳打了。
不到万不得已,南方军根本就不会出营。
而白肖到好,随着他的兵马陆续进入司隶以北,他攻下的城池就越来越多。
可以说是势如破足,携着大胜之威,白肖到处攻伐。
不留一点情面,白肖就这么在司隶以南走了一圈,就让姜棣完全陷入了被动。
谁让他当初用许墨要挟了,这都是他自找的。
要不然,以他的兵力布置,可不会这么快的出现眼下这种局面。
蔡昴提议,“陛下,我们还是让出司隶吧!”
“这不可能。”
“陛下,你应该很清楚,司隶我们守不住,我们现在只能以退为进,洛阳这座城池,无论是白肖还是杜昂都是志在必得的。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们发生冲突,这样我们才会有机会啊!”
以退为进,在姜棣看来不过是一个借口。
一个饮鸠止渴的借口。
他知道什么叫做大势已去了。
“蔡大人,你觉得朕是个好皇帝吗?”
“陛下日理万机,比任何人都辛劳,当然是个好皇帝。”
姜棣每日的辛劳,远远超于白肖和杜昂。
可结果却不如他所愿,其实是他算计得太多了。
一个上位者,只要把控好大方向就好了。
管的太多,只会让底下人倍感压力得不偿失啊!
“好听的,撤兵兖州。”
饮鸠止渴,但首先也是止渴的。
白肖和杜昂在司隶一地,到处抢夺城池。
就看谁动手快了,白肖是占得了一点先机,可在兵力上却不如杜昂,杜昂完全可以分兵抢夺。
还真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快谁慢。
杜昂后来者居上,到是真的。
以洛阳为交界处,两军是分庭抗礼。
姜棣可以说并没有放弃洛阳,毕竟哪里是他的都城。
他还是派了一些兵马驻守的,想要利用洛阳城防,把白肖和杜昂框在那里。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是挺好的,但白肖和杜昂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打起来。
“大将军,这座城池,我志在必得。”
“巧了,老夫也是。”
“那是你先打,还是我先打呀!”
“一起打吧!你攻北城老夫攻南城。”
对于一般的城池,可以围三缺一。
但对于洛阳的城池,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洛阳的城墙实在是太高了,猛攻一面能攻进去就是攻不进去,耍再多的花样都没用。
杜昂白肖,都深知这一点。
所以二人,是非常和谐。
这下子就苦了洛阳的守将了,他对姜棣忠心耿耿。
哪怕是必死之局,他也是尽心职守。
但分身乏术,白肖杜昂哪个好对付啊!
而在只能在一面,最后他选择了南面。
主要是白肖这边的声势虽大,但步卒是真不多。
不像南方大多都是步卒,那在攻坚方面,可是很有优势的。
北方人的人高马大,在攻城的时候更像是活靶子。
这个一点都不夸张,哪怕再差劲的弓箭手,都能射中北方的兵卒。
区别,就在于致不致命。
所以白肖出于对兵卒的考虑,有点雷声大雨点小了。
郭闭酉:“陛下,这就是你说的志在必得。”
“闭嘴。”
“如果这样,我们何不退兵。”
白肖看着郭闭酉,“如果我们现在退兵,我们要去哪?”
“当然是攻打姜棣了?”
“还是的,问题是这样值不值得。”
“陛下,你不会还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吧!那可是杜昂。”
白肖可不在乎这些东西,“杜昂怎么了?杜昂不是人,总之晚出手要比早出手要好,这个你承认吗?”
“这个臣下不否认。”
先出手,就意味着,肯定有另外一方在后面虎视眈眈。
白肖:“剩下的交给你,等到洛阳城南被攻破,你再通知朕。”
“陛下,那你得有的等了。”
洛阳,绝对是这天下之中,最难被攻破的城池之一。
“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等,反正我们现在已经不亏了。”
这都是句实话,如今中原的局势,故意也就只有姜棣一人吃亏了。
白肖杜昂,瓜分的可都是他的城池。
杜昂这一边日夜猛攻,杜皎却在一旁坐不住了。
因为从攻城开始,杜昂就没有让上过战场。
杜昂,也是不想让杜皎有事。
这段时间的死伤,的确是有点大了。
“父亲,我可以去监视白肖。”
“不可。”
“父亲,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你让我怎么放心,那可是白肖,就你这样的傻小子,他要是想对付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杜皎:“父亲,现在离得这么近。”
“离得近,我才更要管你,白肖可不会离得近,就不会对你动手了。”
葛洪沉思了一下,“属下,到是觉得未尝不可,属下会跟着世子的。”
有葛洪跟着,事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就劳烦先生了。”
“主公放心,属下会誓死保护世子的。”
杜皎跟着葛洪离开了,他百般不解,“先生,也像我怎么闲吗?”
“世子不要多想,我之所以要跟着世子,只不过是想就近观察白肖的动向而已。
刚才主公有句话说的没错,白肖这个人很危险。
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咬我们一口,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
与其说是葛洪陪着杜皎,还不如说杜皎陪着葛洪。
杜皎到是乐意这么做,跟着葛洪的确能学到很多东西。
这是在别处学不到的。
葛洪就近观察,而这个就近却非常近。
近到什么地步,仿佛走几步路,就能到达城北的战场一样。
杜皎:“现在,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怎么世子害怕了?”
“当然不是,我害怕先生有事。”
“这个你放心,离得越近越安全,反之离得越远越危险。
只要双方没有进入洛阳,就必须维持现状,这个我有分寸。”
这个分寸就在于,葛洪断定,白肖不敢伤害他和杜皎。
为此葛洪还打出了自己的旗号,没过多久郝蒲就过来了,“大师兄,要不要进营一叙啊!”
“还是不要了,毕竟各为其主。”
“大师兄,何必这么外道呢?”
“世子,在我身边,就不要刺激白肖了。”
郝蒲这才发现了杜皎,“师兄,你这是在玩火啊!”
“你错了,我是再逼着白肖玩火。”
“你能不能安点好心,师弟也不容易。”
“师弟请回吧!”
葛洪到也知道分寸,每次有大股的兵卒过来,他就会带着杜皎向后退一退。
他其实也怕殃及池鱼,发生什么意外。
白肖时不时的会想葛洪的方向望过去,“我真想杀了他们。”
“这到不是不可以。”
“怎么你有办法?”
郭闭酉:“除非陛下烧昏头了。”
“朕是不是对你太过宽容了。”
“陛下明知不可为,却一直再想,不是自寻烦恼吗?”
“这么说你是为朕好。”
“臣下用心良苦。”
白肖笑了,这郭闭酉啊!到是打开了心结。
这对白肖来说是件好事,不用再防着他了。
“那你说朕把他们打一顿如何?”
白肖说到这,郭闭酉就想到了以往自己的遭遇。
“士可杀,不可辱。”
“朕又没有辱你?”
“既然双方眼下不能开战,还是收敛一下为好,打葛洪没什么?可杜皎肯定不会不管,如果连杜皎都打了,很有可能激怒杜昂。
他还想着栽培杜皎呢?他不想让杜皎就这么失了颜面。”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不想要的后悔
面对杜昂的呵斥,葛洪把手中宝剑呈了上去。
“请陛下降罪。”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杀了你吗?”
“臣下,的确是做错了。”
白撵已经死了,可以说死不瞑目。
看着白撵的尸体,杜昂不由的恍惚了一下。
他这一生啊!没有什么朋友,唯一一个亦敌亦友的人,也就这么死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太可怜了,别人羡慕他拥有的一切。
可这一切,却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当初,背叛朝廷也不过是形势所逼而已。
如果可以,他宁愿到死都是一个忠臣。
“你是错了,但你的心里觉得自己没错,厚葬他吧!”
“请陛下降罪。”
“好了,你知道我不会降罪于你。”
“陛下,有些人实在是不能留。”
杜昂已经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了,可葛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你不是朕。”
“可微臣这么做,都是为了陛下。”
“我知道,所以你还活着,退下吧!”
在杀了白撵之前,葛洪有想过杜昂会雷霆大怒。
但如此的无视于他,让他心里很是不适。
葛洪宁愿,杜昂骂他打他,也不愿意杜昂如此。
“陛下,只要不忘了天下就好了。”
杜昂就是记得天下,所以才把葛洪留下的。
次日,君臣之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他们自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撵的死讯,不久就传了出来。
白肖,因此把自己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他一直在反思,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
总结而言,就是四个字,得意忘形。
他小瞧了杜昂,小瞧天下人。
那么自然要付出代价。
到了第四天,楚莲出手了。
她直接就闯了进取,普天之下敢这么做的,也只有他了。
“白肖,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
“你能不能振作一点,你是北方之主,你手下还有万千将士。”
“我没事。”
“你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真的没事。”白肖让郝蒲进来,“找人出使南方,把父亲的尸体接回来。”
“唯。”
楚莲这才相信,白肖是真的没事。
白肖不得不承认,他的个性凉薄。
他虽然嘴上一直管白撵叫做父亲,可心里却只把他当做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就好像齐央,在白肖心目中的地位一样。
他是很伤心,但不会因此坏了大事。
他要争夺天下,就差最后一步了。
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退出,所以只能继续往前走。
随着白撵的死去,整个天下都变得压抑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在丧期之内,白肖不会再发兵了。
可丧期一过,白肖就会不死不休。
北方各郡都在招募兵卒,这次兵卒的数量之大,已经不懈于南方的兵力了。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一些小地方的男人都参军。
村子里只剩下,老弱妇孺。
即将到来的战事,注定了空前绝后。
在服丧期间,白肖每日都在处理政事。
这些都是白撵教给他的,他绝对不能荒废了。
而南方的杜昂,就显得有点一蹶不振了。
他又立了一个太子,是一个幼子。
什么都不懂,虽然众臣极力劝谏,但杜昂还是一意孤行。
葛洪很清楚,杜昂此举是为杜家留了一条后路。
这也就证明,杜昂失去了往日的信心。
葛洪突然觉得,杀了白撵,也许真的是错了。
白肖,变得非常可怕。
而杜昂,真的是垂垂老矣。
葛洪不由的苦笑,费尽心思到头来,一朝丧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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