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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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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今天要是让他不见到人,他就要问责白肖了。
“三皇子,是想见我吗?”林光远从帐外走了进来。
这不是添乱吗?要是换做别人还不是唯恐避之不及。
慕容复本来脸已经冷了下来,一看见林光远进来,立马换了一张脸,“将军,龙精虎猛英雄气概,在白将军麾下可惜了。”
慕容复是在当面打白肖的脸啊!一点都没留情面。
“白将军,对在下有活命之恩,自然是听候差遣了。”
“不知是怎样的活命之恩?”
白肖听到这就一头冷汗,平时的林光远可不是什么会说瞎话的人,这个时候要是说漏了就全都完了。
林光远:“前段时间,我身染恶疾浑身无力,最后在沙场上晕倒了,是白将军的人把我拉了回来,要不然我这条命就没了。”
“这么说救你的是白将军的手下,而不是白将军。”
一旁的白肖暗自松了口气,慕容复这么说就代表他信了,那白肖就好办多了,“话可不能这么说,为了给他治病,末将可是出了不少力。”
“你身为将官,就理当爱兵如子,这些本就是你分内之事。”
白肖:“哎呦,我的三皇子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军中将领众多哪个爱兵如子了。”
要不是林光远在慕容复就真的发火了,“那你是对所有的兵卒都如此吗?”
“这…。”
“明人不说暗话,如果这位蒙面将军是一个普通士卒,恐怕你连管都不会管吧!”
林光远恰是向前一步,“在下袁广林,不是什么蒙面将军。”
袁广林不就是林光远倒过来念吗?亏得他想的出来,就算用假名字也要想个好点的吗?白肖都为之捏了一把汗。
慕容复顺势就问了一嘴,“袁将军,不知能否入吾麾下。”
白肖:“三皇子,这是执意要枪人啊!”
“吾要是真想抢人,一纸调令就可以了,你觉得这个对于吾来说算是难事吗?吾之所以亲自前来,就是不想看到袁将军寒心。”
袁广林也就是林光远叹了一口气,“三皇子还是不要难为白将军了,在下跟你走。”
“只要袁将军愿意,吾日后永远都不会为难白将军。”
“那就请三皇子,帮白将军洗脱罪责吧!”
“这个好说,我一会就去找父皇。”
白肖这下明白了,林光远这是想单干啊!他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以他的智谋应该不会想的这么远才对啊!
难道是自己以前看错他了,还是他突然开窍了。
林光远化名袁广林,就这么跟着慕容复走了。
他们这一走,齐央就进来了,“大哥,意不意外?”
“是你搞的鬼啊!”这下白肖就不奇怪了。
“当然了,林光远这个人太显眼了,除非一直把他藏起来,要不然是藏不住的,这次是三皇子,说不定下次就是燕王了。”
白肖:“可他的相貌怎么办啊!想认出他并不难。”
“他已经自毁了容貌,就是他身边的人都未必能认得出来。”
“你还真忍心?”
“是他认为值得所以才会那么做的,我可没逼过他,也逼不了他,有些事情我们不方便做,他做最为合适。”
白肖的顾虑太多了,齐央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作为谋臣有时候就必须要先斩后奏。
白肖不怪齐央擅做主张,他有时候是太瞻前顾后了。
“袁广林这个名字是你给他取得。”
“这个的确是我的一个疏忽,我也没想到。”
这个疏忽可是致命的,为了让袁广林的这个身份更加真实,白肖还让齐央出去,给他安排了一个假身份,一个天衣无缝的假身份。
白肖也不想让齐央离开,可是白肖身边有这个本事的就只有他了。
慕容复信守诺言,真的在慕容卓面前为白肖美言了几句,可是他这次怎么说都没用,慕容卓就是执意的让白肖在前军,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为此他还多番向袁广林解释,就是怕袁广林误会。
由于齐央不在身边,所以白肖格外的谨慎。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被杜昂惦记上了,现在朝廷大军陷入了苦战,虽然援兵到了,但是并州这块地方到处都是平原,不利于己啊!
杜昂试图劝过姜显,让他先退兵到冀州,那样一来才不会吃亏。
姜显自知在兵事上有很多不足,一般都会听取杜昂的建议,但退兵绝对不行,他可是姜衍的长子。
立储在即,他要是这个时候退兵了,他的那几个兄弟是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杜昂才把白肖的事说出来,“大皇子,其实大燕军中有我们的人。”
姜显的言语中不免有了一点埋怨之意,“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关键时刻还留了一手,你应该早说才是。”
“这个人来头不小,只有大皇子亲自出马,才能动用。”
“哦,是什么来头?”
杜昂:“白撵的第七子,现在的大燕的虎威将军。”
“原来这件事是真的,当初在洛阳被传的沸沸扬扬,后来不了了之了,吾还以为是谣言呢?”
“这件事应该是陛下压下去了,其实白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玄武司的人,所以白家才没有被牵连,风波才可以那么快的平息。”
其实杜昂很多事都猜对了,但就是被这玄武司给带偏了,现在更是误导了姜显。
玄武司那可是皇家密卫,直属于皇帝姜衍,“大将军,父皇的人,我恐怕也没有资格动用啊!”在这个紧要关头,姜显也是有很多顾虑的。
“玄武司为皇家效力,大皇子当然可以命令了,这样也能让陛下看到大皇子的魄力,才能对你委以重任。”
杜昂口中的这个重任,自然指的是皇位,那可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
杜昂口中的这个重任,自然指的是皇位,那可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
第六百零五章 失去雄心
白肖,怎么都没有想到钟秽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宁愿钟秽跟他大打出手,也不想看到钟秽如此平静。
“你在说笑吧!”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朕要说不答应呢?”
“这是我自己的事。”
。。。。。。。。。。。。。。。
幽州的治所蓟县,此时已经陷入了兵戈之中。
狄云在地方大族的支持下,轻易的破开了城门,长驱直入。
真奔刺史府就去了,孙建生那才是此战的重中之重,蓟县虽然是治所,但也不过就是一座城池,其实没那么重要。
有孙建生在,这个治所才有用。
如果没有了孙建生,这个治所就是个空架子有没有都一样。
征伐就是破坏,战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安抚百姓凝聚民心,这些事除了孙建生谁也做不来,因为这里是幽州。
可是到了刺史府,狄云就觉得不对劲了,孙建生是被软禁起来的,那刺史府就应该是守备森严才对。
怎么才这几个人啊!而且打两下就跪地求饶了。
难道是朝廷大军进城,大燕的那些反贼把孙建生带走了,“幽州刺史呢?”
“里面,里面。”
既然还在,狄云就想进去查看查看,不过却被李蜚挡在了身后,这个刺史府的事情太蹊跷了,没有太大的改变反而是最大的改变。
由不得他们不胡思乱想,进入了内堂。
就看见一个人埋在了案牍之中,样子看不见,但是身上穿的官服却看得见。
狄云连忙把人给拉了出来,看见旁边几个士卒惊愕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幽州刺史孙建生。
“什么人?出来。”
狄云只是诈唬一下,没想到真的把一个人诈了出来,这个人就是葛洪,“我觉得我藏得挺好的。”
“你怎么敢杀了孙刺史?”
“人就在你手上,是死是活都分不清吗?我们没有杀他,只是他死都不配合,教训了一下而已。”
狄云用中指探了一下孙建生的鼻息,还好没有死。
“来人抓住他。”从葛洪自身散发的气势来看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人物,当然要先抓住再说了。
葛洪那可是成足在胸,好像眼前冲过来的人是子虚乌有一样,“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魇狼卫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真的算是从天而降了,只能怪狄云顾头不顾腚,哪都看就是不看上面。
魇狼卫出手那多快啊!狄云这边带来的人,一下子倒了一大片。
狄云的武艺不俗,但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好在他身边还有一个高手李蜚。
李蜚早年间可是游侠儿出身,去过草原荒漠,爬过雪山绝壁,仅凭着三尺青峰就能活下来的人。
五六个魇狼卫一起上,都不能近身。
可惜葛洪却不是什么武人,他看重的只有结果,根本就不在乎过程,从刺史府内冒出来很多人,这些人手上都有弩弓。
哪怕再厉害的高手,在面对这些弩弓的时候也只能俯首帖耳。
“狄将军,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服的吗?”
“如果在沙场上,我不会输给你的。”
葛洪摇了摇头,“其实哪怕是在沙场上你也输了,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你进入幽州之后一切都太过顺利了,的确孙建生很得人心,那些帮过你的人一大半都是出于真心。”
“但还有一小半是我大燕的人,而你留下的朝廷兵卒又太少了,根本就不堪大用,你一离开他们就下去见阎王爷了。”
“至于那些真心帮你的人,也因此暴露了自己,最后的下场跟你留守的兵卒一样。”
葛洪用计步步紧逼环环相扣,就不会给人翻身的机会。
狄云觉得一切都胜券在握,而李蜚是看出了一点端疑,但可惜李蜚是草莽出身,天生就喜欢冒险,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了,根本就没有细细思量,所以才酿成了今日之祸。
李蜚:“这位先生,耗费了如此多的心力,应该不是为了抓我们吧!”
“当然不是,白肖这个白家人我们都没有动,更不用说狄云这半个白家人了,只是让你们配合一下而已。”
“乱臣贼子虎狼之辈人人得而诛之,我狄云绝对不会向大燕卑躬屈膝的。”
葛洪既然布了这么大的局,自然把什么都调查清楚了,要是没把握他又怎么会现身呢?
“狄将军你之所以敢这么说,还不是因为城中都是你的兵卒,但他们不是你的依仗,你别忘了你每打下一座城池都会招募一些青壮补充兵力,你觉得那些青壮是谁的人?”
狄云心中咯噔一声,因为他才想起来,在这样青壮中涌现了不少好手,狄云对他们可是委以重用,也算是千金买马骨了。
燕赵之地自古就有很多慷慨悲歌之士,所以狄云丝毫没有怀疑,还觉得自己是运气好。
现在想想真是自己太天真了,慷慨悲歌之士,早就闻名于地方了,怎么会声名不显呢?
狄云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也被葛洪给拔除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狄云还有家族需要振兴,他还不能死。
“识时务者为俊杰,狄将军真乃一方之俊杰也,幽州可以给你,让你向朝廷复命,不过事后你要驰援冀州,在这期间你身边的人都会换成我们的人,包括你身边的这个用剑高手。”
其他人狄云都可以接受,唯独李蜚狄云不接受,“可不可以让李叔留下?”
“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怕他做不到。”
李蜚当然是不放心狄云一个人了,“我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你说吧!”
“废掉你用剑这只手,你就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了,那么你就能跟着去了。”只能说葛洪的心够狠。
狄云早就把李蜚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李叔,不要。”
可惜李蜚已经动手了,就在电光火石之间,狄云一个反手就挑断了自己的右手筋,“现在总可以了吧!”
“你现在是个废人了,还是执意的要留着自己的主子,就不怕成为狄云的负累吗?”
“你难道想出尔反尔。”如果真是这样,李蜚肯定会拼命的。
葛洪心狠手辣,但不至于那么无耻,“对待一个废人我不至于出尔反尔,想跟着就跟着吧!你们在这里待一会,到了明天你们就会发现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狄云为葛洪包扎伤口,弄的满手都是血,“李叔,你太冲动了,你这样不值得。”
“少爷,你知道的我的左手剑也不错。”
“但是你的右手剑更厉害,李叔你就不要反过来安慰我了。”左手右手都能拿东西,但就是右手灵活,哪怕是习武之人也是一样的。
过了一晚,外面的变化就真的是翻天地覆,狄云手下的部曲都被打乱了。
就连蓟县的百姓也认为是朝廷大军胜利了,把大燕的反贼赶了出去。
很多大族的人已经来刺史府这边询问了,这个时候当然要狄云出马了,“狄将军交给你了,把他们打发走。”
“凭什么?我只是带兵之人,地方上的事不归我管。”狄云是真的不想管。
葛洪:“昨日一战,刺史府的官员都受到了牵连,只有刺史孙建生侥幸逃过一劫,不过重伤昏迷,现在你不主事谁主事,总不会是我吧!”
狄云的这点道行,想翻出葛洪的手掌心是不可能的,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自断手筋,除了右手有点不方便之外,其他的对李蜚来说没什么影响,“我们不是要驰援冀州吗?”
“好像不差这一两天吧!”
“少爷从小就不会说假话,被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以前不会说,不代表现在不会说,要是被人看出了破绽后果自负,至于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清楚,就不用我多做提醒了,狄将军你应该可以当此大任。”
葛洪可不会管这些旁枝末节,开弓哪有回头箭这件事只能狄云来做。
再说了打发一些素未谋面的人,有什么可难的,狄云又不是小孩子,在白家委曲求全那么多年,连假话都没说过,怎么可能呢?
这在葛洪看来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事,但对葛洪来说却完全不一样,他要是做了就回不来头了。
葛洪真是强人所难赶鸭子上架啊!
狄云把所有人打发走之后,就感觉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非常的疲惫。
狄云和李蜚就住在刺史府,顺便还要照顾重伤昏迷的孙建生,“少爷,你不用气馁,其实我们还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就算没到也不远了吧!”此时的狄云是非常消极的。
李蜚:“少爷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跟白家的七公子相比谁更加危险。”
狄云很想说自己,但事实的确不是,“应该还是白肖。”
“白肖可以脱身我们就可以,到了冀州就算有什么事也有白肖在上面扛着,双方本来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李蜚的想法虽然有点无赖,但的确可行,一下子让狄云豁然开朗。
论到安抚民心,葛洪的手段可不比孙建生差,狄云只要当葛洪的嘴巴就可以了。
狄云因此还得到了一点名声,武能领兵做战文能治理地方,狄云听说之后都感觉到可笑,一种前所未有的讽刺。
狄云宁愿自己变成一个聋子,也不想听到这样的声音。
好在葛洪也没让狄云听多久,就让狄云带兵去冀州了,这幽州还是原来的幽州,朝廷大军只是在其中走了一圈而已,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改变。
,绝大部分人都被蒙在鼓里,这就是葛洪的本事,让知道真相的人毛骨悚然啊!
葛洪:“昨日一战,刺史府的官员都受到了牵连,只有刺史孙建生侥幸逃过一劫,不过重伤昏迷,现在你不主事谁主事,总不会是我吧!”
狄云的这点道行,想翻出葛洪的手掌心是不可能的,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自断手筋,除了右手有点不方便之外,其他的对李蜚来说没什么影响,“我们不是要驰援冀州吗?”
“好像不差这一两天吧!”
“少爷从小就不会说假话,被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以前不会说,不代表现在不会说,要是被人看出了破绽后果自负,至于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清楚,就不用我多做提醒了,狄将军你应该可以当此大任。”
葛洪可不会管这些旁枝末节,开弓哪有回头箭这件事只能狄云来做。
再说了打发一些素未谋面的人,有什么可难的,狄云又不是小孩子,在白家委曲求全那么多年,连假话都没说过,怎么可能呢?
这在葛洪看来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事,但对葛洪来说却完全不一样,他要是做了就回不来头了。
葛洪真是强人所难赶鸭子上架啊!
狄云把所有人打发走之后,就感觉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非常的疲惫。
狄云和李蜚就住在刺史府,顺便还要照顾重伤昏迷的孙建生,“少爷,你不用气馁,其实我们还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就算没到也不远了吧!”此时的狄云是非常消极的。
李蜚:“少爷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跟白家的七公子相比谁更加危险。”
狄云很想说自己,但事实的确不是,“应该还是白肖。”
“白肖可以脱身我们就可以,到了冀州就算有什么事也有白肖在上面扛着,双方本来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李蜚的想法虽然有点无赖,但的确可行,一下子让狄云豁然开朗。
论到安抚民心,葛洪的手段可不比孙建生差,狄云只要当葛洪的嘴巴就可以了。
狄云因此还得到了一点名声,武能领兵做战文能治理地方,狄云听说之后都感觉到可笑,一种前所未有的讽刺。
狄云宁愿自己变成一个聋子,也不想听到这样的声音。
好在葛洪也没让狄云听多久,就让狄云带兵去冀州了,这幽州还是原来的幽州,朝廷大军只是在其中走了一圈而已,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改变。
,绝大部分人都被蒙在鼓里,这就是葛洪的本事,让知道真相的人毛骨悚然啊!
第六百零六章 谁主天下
天下谁主?当仁不让。
到了白肖这个位置,他绝对不能退缩。
随着春暖花开时,白肖这边已经按耐不住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三年过去了。
真的是千日了,为了养这些兵,白肖到处缩减开支。
当官的大鱼大肉,白肖绝对不会亏待。
可他这个当皇帝的,还不如这些大臣。
每天只有一个肉菜,白肖硬是吃了三年。
如果是普通人家,也许巴不得呢?
但白肖不是普通之家啊!他是北方之主。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白肖都会问自己容易吗?不容易。
任何人得来的成就,都是来之不易的。
看着身后的大军,一眼望不到边际,白肖就为之自豪。
这就是他夺取天下的资本和底气,“大军开拔。”
在鲁旬的带领下,群臣拜礼,“祝陛下凯旋而归。”
此时白肖南征,顺理成章。
北方大地,三年来风调雨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白肖了。
与此同时,南方的杜皎也带兵出征了,他出征的声势比之白肖只高不低。
谁让南方的人多呢?自然兵也就多了。
这次杜昂没有跟随,可以说完全交给了杜皎。
中原得失,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天下的得失,杜昂想要杜皎在短时间内成才。
不得不用这种拔苗助长的方式,中原他输得起,天下他输不起。
如果后继无人,他获得天下又有何用。
更别说,他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杜皎当然不知道杜昂是怎么想的?他依然信心满满,他要向天下人证明,自己不比白肖差。
。。。。。。。。。。。。。。。。
所以林光远只能送慕容赐一程,却不能送他出去,剩下的路就要靠白肖的了,白肖早就在中军大营外面等候。
“主上,我们还是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林光远这边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是白肖还是觉得很慢,现在可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中军大营这一关是过了。
但是还有东营啊!也就是右营。
晚上的时候除了军中斥候,其他人是不能离开大营的,这是一个死规矩,白肖只能护送慕容赐杀出去。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不定今晚就栽在这了,还磨叽呢?
最理想的情况是什么?到了营门口或者是栅栏边被发现,就算是厮杀起来也好出去。
可偏偏出现了最糟糕的情况,白肖和慕容赐刚走出去百步,那还能看见林光远的背影呢?中军大营方向就传来了动静。
这个位置可是离营门口挺远的,慕容赐还问白肖怎么办?
白肖能说什么,“跑。”
慕容赐再不受宠或者已经日薄西山,他都是慕容卓的儿子大燕的皇子,一般的士卒还真不敢阻拦。
事发突然,燕王的命令肯定还没有来得及下达,这就是白肖这边的机会,兵贵神速做什么事都要快。
可是再快也没有马跑得快,大燕骑兵众多,所以营地建的很宽阔,有专门让骑兵通行的路,白肖等人再怎么明目张胆也不敢骑马啊!
还是被追上了,“二皇子,王上有命,让您跟我们回去。”
都到这个份上了,当然不能功亏一篑了,“兄弟们,亮刀子,杀出去。”
白肖等人身上那可都是大燕的盔甲啊!天色昏暗谁分的清楚是谁啊!连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可能性都有。
这个时候谁敢下死手,要是杀错人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过意的去吗?
齐央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之上,要不是属他长的最黑,白肖还真认不出他,“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在下面躲着吗?”
“慕容复从侧翼杀过来了。”
“齐央,你护送主上先离开,这里交给我了。”
慕容赐:“白肖,你也不跟我走吗?”
“主上,我也想跟你走,但可惜三皇子不给我机会啊!三皇子不是其他将领,他会下狠手,宁杀错莫放过,你快走吧!”
其实就是没有慕容复,白肖也不会跟着慕容赐走的,草原那个破地方谁会去啊!
白肖高举朴刀,“我是白肖,跟着我杀。”
混战之中,当然是白肖最显眼了,很多人就自然而然的以为跟在白肖身边的就是二皇子慕容赐了。
大营之中,谁不知道白肖是慕容赐的心腹爱将啊!
白肖到是吸引了绝大部分的注意力,白肖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次杀的这么痛快。
因为把慕容赐弄出去,就是一招险棋,后果怎么样连白肖自己都无法预料,可能今晚白肖就要为自己的生命画上一个终止符了。
当然什么都放得开了,拼吗?人生必须有一两次放纵,才是圆满的。
杀的都忘我,直到被管从后面抱住,“将军,你清醒一点。”
“你拦着我干什么?”
“杀错方向了,往中营方向那边杀,兄弟们死的不就更多了吗?”
管不愧是边军出身,久历沙场啊!别看平时鲁莽,这个时候还是挺冷静了。
现在死去的人都是为了慕容赐而死的,白肖想想就不值当,“给我住手,我要见燕王。”
白肖也想明白了,他的作用就是拖延时间,没必要总是动刀动枪的,
可是白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话语权,他说的话大多数没在听,或者压根就没听见,白肖站在那跟独角戏一样,非常的尴尬啊!
直到慕容复杀过来,情况才有所缓解,“白肖,我二哥呢?”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我也是无缘无故被牵连进来的。”
“白肖,你坏了大事,你现在还想反抗吗?”
“不敢,我反抗也是被迫的,要不然就被人砍了。”这么没谱的话,也就白肖说的出来了。
管吕勤在白肖的示意下才没有动手,眼睁睁的看着白肖被绑起来,最后被压到了一间大帐里,不过还好有一个难兄难弟林光远。
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没动手,直接束手就擒的。
白肖也害怕隔墙有耳,所以就没有直呼林光远这个真名,而是叫了假名字,“你应该可以解开绳子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都被关起来了,挣脱绳子不好吧!”
“我背上有伤,太疼了受不了了。”在自己人面前怂点不算怂,是信任。
林光远也当得起白肖这份信任,直接把身上的绳子给崩断了,要知道这可是沾了水的牛筋绳,硬弓弓弦的绝佳材料,林光远这一身怪力天下少有啊!
林光远看了一眼白肖后背的伤,“你这伤有点麻烦了,都见到骨头了。”
“没那么严重吧!”虽然很疼,但是白肖觉得身子骨那都好好的活动自如的。
“也没大事,主要你身体太单薄了,后面的肩胛骨露出来了。”
这还不严重呢?也就是林光远这样的武人才说这样的话,白肖可向来不已武人自居的。
“赶紧给我止血啊!还看。”
“不得先检查检查吗?”
就在林光远为白肖包扎伤口的时候燕王进来了,“你们两个干的好事。”
由于白肖是玄武司的人,所以在林光远这里只能先保他,“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跟白将军无关。”
“齐将军,孤不是看不起你,而是这件事你做不来,是不是啊白将军。”
“末将不敢,其实这件事我也是一知半解,主上他也骗了我。”
“你觉得孤还会信你的鬼话吗?”此时的慕容卓无疑是动了杀心。
白肖:“王上,我要是真的心怀鬼胎,这个时候早就跟二皇子离开了,还留在这干什么?等着受死吗?”
“我娇生惯养的,出来不过是想实现心中的抱负,可不是想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白肖特意说了娇生惯养,就是点一下自己的出身。
好让慕容卓放弃心中的杀念,这样白肖就能保全下来了。
这个时候一个斥候跑了进来,“燕王,二皇子在甘吉挝的护送下杀出去了,我等没有拦截住。”
“孤要尔等有何用,好一个环环相扣啊!白肖你还想说什么?”
王者都是多疑的,他们除了自己任何人可能都无法相信。
“这样恰恰就证明了我跟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关系,甘吉挝之所以还留在附近,那是彻比能授的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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