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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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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吕勤就不一样了,只要白肖死不了,他就不会帮忙。

    白肖刚站起来没多久,又躺地上了,因为只有躺地上才能躲过攻击,那就是再地上滚啊!滚的白肖头都晕了。

    一直滚到吕勤脚边,还被他踩了一脚。

    “吕勤,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吧!”

    “大人,你差点把我搬倒了,我都没有说话。”

    齐央带着百姓就杀了过来,才把白肖从吕勤的手中解救了出来,怪不得吕勤是个老光棍,太不会照顾人了。

    白肖看着周围的百姓,一下子把齐央拽住了,“这是你干的?”

    “没错。”

    “这件事我可不会替你扛。”

    “大人放心,此事属下会一力承担,事后被打被骂心甘情愿。”

    贼人害怕了,一下子就兵败如山倒相互踩踏,这个时候罗俊也得手了,高举乔殇的人头就走了回来,更让贼人丧胆。

    罗俊单膝跪在白肖面前,“大人,属下幸不辱命。”

    白肖连忙把乔殇的人头扔在一边,人头哪有人才重要啊!白肖连忙把罗俊扶起,“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轻易跪下。”

    齐央:“那个再不追,敌人就跑远了。”

    白肖一个眼神就瞪了过去,齐央马上心领神会,“行,我追。”

    可是气氛已经破坏了,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吕勤,“都看我干什么?追啊!”

    这下子所有人都走了,白肖一下子身边没人了,这一晚上可把白肖累坏了,大事已定白肖才不会浪费那个力气呢?

    天都快亮了,齐央等人才回来,白肖已经让人打扫战场了,白肖真的觉得自己这次发了,一把朴刀那就相当于五钱银子。

    这么多的兵器,白肖都算不过来了,这就是发战争财吧!

    当然也有人手脚不干净,白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自己吃肉当然要让底下的人跟着喝汤了。

    ……………………………………。

    辛翱带兵进入并州,真可谓是疲师远征啊!一路急行军而来,按理来说应该休整一下。

    可辛翱眼高于顶,根本就不会体下属,军中不免流言蜚语怨声载道,可辛翱不但不安抚还急于求成。

    既然在这个时候分兵,靠着士卒的精锐,还真让辛翱小胜了几场。

    辛翱立即上报朝廷,还夸大了不少,彰显自己的战功。

    一开始分兵,部曲之间距离的还不是太远,还可以相互驰援,但随着扫清乱贼,部曲之间相隔的就远了。

    被贼兵抓住了机会重兵各个击破,而辛翱却报喜不报忧,把朝廷都蒙在了鼓里,还以为辛翱每战皆捷势如破足呢?

    并州本土还有一些郡兵,所以辛翱才可以勉力支撑。

    可是捷报多了,总会让人起疑的,三天一小胜五天一大胜,反贼早就应该被肃清才是啊!为什么还在作乱。

    朝堂之上就因此出现了一个谣言,辛翱要拥兵自重。

    这个流言就是白撵让人传出来的,并州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当然很清楚,白撵可是权相门生故吏满天下,什么事情能瞒不了他呀?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借此机会打压武官。

    杜昂之所以不动声色,其实是想给姜衍一点教训,让姜衍知道想保住江山还得靠杜家,可以说二人各怀鬼胎啊!

    只有姜衍什么都不知道?还想着用什么办法召回辛翱,糊涂啊糊涂。

    直到反贼攻入冀州,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姜衍震怒,“这就是朕的驸马,欺上瞒下谎报战功,传令赐死。”

    “父皇不要啊!”当朝的孝义公主,竟然闯到了朝堂之上。

    姜衍:“放肆,你这样成何体统。”

    “父皇,求你不要杀了驸马,我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事情闹到这个份上,白撵已经心满意足了,“陛下,驸马年少轻狂难免有失准之处,还是从轻发落吧!”

    白撵一人之言,就代表了所有文官的态度。

    “请,陛下从轻发落。”那跟逼宫似得。

    杜昂也站了出来,“驸马的确罪不至死,但却不能继续领兵,还是另选贤能吧!”

    白撵:“陛下,反贼势大与其硬拼,为免劳民伤财血流成河,还是招安吧!”

    招安之事在大齐也并不少见,最后都卸磨杀驴了,到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好方法。

    杜昂:“荒天下之大谬,这不是普通的贼寇,而是反贼大燕余孽,岂能招安要赶尽杀绝。”

    “大将军都知道你是带兵之人,但你总不能因为你的个人意愿,而让百姓受苦吧!”

    “白撵,我看你才是为了个人私利吧!”

    姜衍的确是个昏庸的皇帝,他别的本事没有,但平衡之道到是玩的得心应手,“都不要争了,那就先礼后兵,看看那些反贼的态度再做决断。”姜衍把朝堂都快当成儿戏了。

    先礼后兵,这礼当然就是文官的事了,白撵为了以防万一,直接让自己的二弟出马。

    白郢可不是真的去招安,最后是打是和其实跟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此次走这一遭最重要的是收拢地方官员,顺便收刮民脂民膏。

    那一路上走的老慢了,而辛翱也被传召了回去,也就说并州还是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对白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千盼万盼还不容易把朝堂大军给盼来了,刚过几天轻松日子可是却虎头蛇尾,真是靠山山崩啊!

    要知道现在的金山县,可是方圆之内唯一的县城啊!

    县城里面人满为患,白肖的压力可是很大的,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周围县的县令都进入了金山县。

    同为县令,他们可不会对白肖俯首帖耳,而且他们也都是带人来的。

    对上反贼的时候他们缩手缩脚了,反贼一走马上抢功,贪婪成性。

第四十一章 蓄谋诬陷

    反贼作乱,朝廷平叛,并州烽火,从初春到盛夏,短短几个月过去,白肖自身有了很大改变。

    一身的伤疤,还有了一些腱子肉,气质也变得冷峻了许多,普遍的百姓都不敢直视。

    黄毅风风火火的从外面闯了进来,“兄弟,你就放任那帮人不管吗?”

    “怎么管?那帮人也是县令,总不能打他们吧!”

    “可以啊!那帮人吃硬不吃软,给他们点笑脸,就想翻身当主人了,这金山县城可是我们兄弟守住的。”

    沙场让人疯狂,杀人使人失控,经历过这些,人总会不一样。

    白肖:“老哥听说你最近没少去花姑那?怎么还这么大火气啊!一个不够就两个,想想你刚才说的话,是个当官的该说的吗?”

    “这个官我早就不想当了,平乱之后我就去从军。”

    “你认真的,你一妻一妾还有个大儿子,从军回家刷你的夜壶去吧!”

    一阵打斗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对于这种声音白肖非常的敏感,拔刀就出去了,自从反贼叛乱以来,刀就没离开过白肖的身,睡觉都枕着。

    这可是在城内啊!白肖可不敢马虎。

    出去一看就看见两伙人已经打了起来,一边是白肖这边的县兵,一边是最近才进来的外来兵卒。

    白肖的确不知道是怎么闹起来的,但是白肖会偏帮自己人,上去就砍倒两个外人,没砍死已经是白肖手下留情了,“都特么精力充沛是吧!耗子扛枪窝里横啊!”

    见了血这帮人都老实了,更何况喊话的是白肖。

    方大同走了出来,“大人,这帮人抢老百姓东西。”

    白肖对方大同很熟悉,铁匠出身为人冲动,但没什么坏心眼子,还帮白肖挡过刀,说是过命的交情都不为过。

    “都抢了?”

    “属下就看到一个,刚要把他拽过来交给大人处置,这帮人就拦着。”

    原来事情就这么简单,“谁啊!谁抢老百姓东西啊!有胆子就站出来,敢做还不敢认吗?”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抢东西是我葛县葛平。”

    白肖二话不说,一刀就砍在了葛平的额头上,这个时候装什么好汉啊!还大丈夫配吗?

    这一刀砍的有点深了,白肖硬是没拔出来,索性不拔了不能丢人啊!

    所有的士卒都退后一点,包括方大同等人,这就是一种敬畏。

    “呃。”白肖清了清嗓子,“从今天开始,我宣布三大铁律,拿老百姓东西者杀;**妇女者杀;沙场退后者杀;都给我散了。”

    一嗓子没人敢留下来,白肖看周围没人,这才过去拔刀。

    黄毅把白肖拨开,“膀子上有伤,你卖什么力气,为了这个混蛋值得吗?我来我来。”黄毅一手拿着刀柄,一脚踩着尸体,使劲这么一拽刀断了。

    白肖:“你来搞笑的吧!赔我刀。”

    黄毅一点都不在意,“早知道你的刀这么差,我早就给你换了。”

    白肖压根就没把刚才发生的当回事,这段时间杀的人太多了,杀的白肖都麻木了,可是白肖忘了刚才杀的人姓葛。

    葛县大多数都是葛家人,就连县令也姓葛,葛家已经算是半个世家了,比那些大家大户强不少,因为有底蕴。

    葛平正是葛县县令葛鹭的长子,人如其名平平无奇,但也架不住人家身份在那呢?

    葛鹭这些县令,正想对白肖发难呢?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

    没一会葛鹭就头戴白巾过来了,这是真悲伤还是假悲伤啊!白巾也带的太快了吧!

    “白肖,你为什么杀我儿子?”

    黄毅不管有没有理直接先开骂,看这些县令就没有顺眼过,“又从哪听来的,我一直都在白肖这,我怎么没看见白肖杀你儿子了,戴着白巾还挺香,是不是肚兜改的啊!”

    “众目睽睽之下,我儿尸骨未寒,白肖你不会不敢承认吧!”

    白肖停顿了一下才想到葛平,“葛平是你儿子啊!”

    “正是。”

    “他该死。”

    “不知我儿所犯何罪?”

    葛平是葛鹭之子,那么也就是县令之子,养尊处优应该是不在话下,还真不至于抢老百姓的东西,白肖也怕是个误会。

    “我做事用跟你交待吗?我才是本地的县令,你不是我的上官无权过问。”

    “可葛平是我的儿子。”

    白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那跟我有关系吗?我只相信朝廷的法制。”

    “你…欺人太甚。”

    怎么说话还结巴了呢?白肖抽出了那半截刀,“你是不是想真的见识一下什么叫欺人太甚啊!”

    “白肖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人好过的。”

    黄毅一手把葛鹭推倒,“出去。”葛鹭灰头土脸的就走了,怪不得黄毅不喜欢这些人,身上真是缺了点血性。

    儿子都被杀了,还只会放空话,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齐央一直在外面听着,葛鹭走他才进来,“大人,你真是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

    “怎么说?”

    “真正抢东西的不是葛平,其实另有其人,葛平只是为了逞英雄才认得,属下刚查明白,方大同就在角落里跪着呢?要不你问问。”

    这种事都让白肖遇到了,真是人多是非多啊!

    “我问什么?错又不在他,是我自己要杀的人,别让他跪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黄毅:“兄弟,这事真的有点不好办了。”

    “有什么不好办的,世道这么乱杀个把人怎么了?再说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说没抢东西就没抢东西了,我说他抢东西就有人证明他抢东西了。”

    李耀年一步垮了出来,“老奴可以证明葛平抢东西了。”

    一旁的白简可是一脸的不高兴,他的马匹也敢抢。

    什么是父母官,一县之内可遮天。

    次日葛鹭又登门了,他这次可是有备而来,身后还有三四个县令,好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都跳出来,这是有十足把握成足在胸啊!

    白肖也做了不少的准备,可不怕他们,“葛县令,你又是为了你儿子的事?”

    “犬子之事日后再议,今天我要说的是你白肖,根本不配做为金山县令。”够直接剑走中宫。

    白肖:“配不配你说的算吗?我可是朝廷任命。”

    “你蓄养私兵,图谋不轨。”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图谋不轨,别忘了是谁收留了你们。”

    “白肖你对我们的好我们记得很是感激,但是你犯的错大逆不道,岂可混为一谈,我这可有人证。”

    杨奇从后面走了进来,“各位大人,白大人。”

    白肖对杨奇的印象不是很好,总觉得他很阴险,倪坤也很阴险,但是倪坤还真出了不少力,不像是杨奇闭门不出坐山观虎斗。

    “你就是人证,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一县之兵卒也不过是两百之数,此时金山县的兵马,恐怕连五百都有了吧!”

    “形势所迫,葛县令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做文章吧!”

    葛鹭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杨奇,你那天怎么跟我说的?你到是说呀!说这些没有的干什么?”

    杨奇:“今年四月白肖你从主簿宋巍那里领到了十两银子,这就是县兵响钱没错吧!”

    “是有这么回事。”

    “可当时金山县却有五十个县兵,十两养五十个县兵,一养就是几个月,不知道大人是怎么养的?”

    葛鹭听不下去了,杨奇说的太客套了,他可是来问罪的,“十两银子自然养不了五十个县兵,是你白肖自掏腰包,那就是蓄养私兵,岂不是图谋不轨吗?”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呢?

    要是这么说,白肖真的是无话可说,基本上所有的县令在这方面都有问题,可是如果真要拿这件事说事,也是一抓一个准。

    杨奇的证词非常给力,其他官员如果遇到这样的问题,肯定上下一心官官相护各取所需,谁也没有证据。

    可到了白肖这里突然冒出一个人证,知道那十两银子事的人不多啊!而且白肖都可以相信,都是白肖的心腹。

    “杨奇,你真是好的很啊!”

    “大人,过奖了,其实这原来是倪老爷的主意。”

    怎么又跟倪坤扯上关系了,看样子还是蓄谋已久。

    葛鹭:“白肖,你认不认罪?”

    “不认。”

    “就知道你不认,但你身有嫌疑,不能再掌一县之权柄了。”

    精彩真是精彩,白肖都不由自主的拍手了,“想夺的权,先问问你们身后的人答不答应。”

    齐央那是多聪明一个人啊!看到事情不对,早就出去叫人了,郑屠等一众县兵县卒已经堵在外面了。

    白肖对葛鹭这些人太客气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金山县是谁说的算。

    郑屠:“我看今天谁敢威胁大人。”

    “你们几个哪来的。”

    “忘恩负义之徒。”

    “无耻。”

    “…”

    葛鹭:“白肖你也要造反吗?你可不要放任这些刁民胡来。”

    “你们说我什么?我都可以忍,但你说他们就不行,刁民亏你好意思说出口,他们为大齐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你们在哪呢?估计躲在角落里尿裤子呢吧!他们是我金山县骄傲,不容尔等污蔑。”

第四十二章 借贼寇之手

    白肖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既然已经闹成这样了,“诸位都是官身,以后就不要轻易出门了,以免染了风寒。”

    夏日酷暑染风寒,亏得白肖想的出来。

    葛鹭:“白肖,你想软禁我们。”

    “葛县令切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本官这是关心,来人啊!送他们回去。”

    郑屠等人动作粗鄙,直接把这几个县令给架起来了,“喏。”

    “白肖,你这个卑鄙小人。”

    跟他们的阴谋诡计相比,白肖还真的觉得自己很纯洁,“把他们的嘴都给我堵上。”

    黄毅虽然一直都瞧不上葛鹭这些人,但白肖这么做真的是过了,“兄弟,你这么做,日后该如何收场啊!”

    “大不了这个官我不当了,总不会致死吧!”

    黄毅毕竟比白肖痴长,“你呀!可真是的,我跟过去看看。”

    齐央:“没想到大人如此舍得,愿闲云野鹤。”

    白肖这种闲不住的人,怎么可能当隐士,“这个官本来就不是我想当的,所以辞不辞官也不是我说的算,刚才我只是不想解释而已。”

    “属下明白,身不由己,可这些人一旦开口就己不由身了。”白肖的身份不一般,齐央当然看的出来。

    就别说白肖腰间的玉佩是羊脂白玉做的,光从白简这个人身上就可以品出一二。

    白简在白肖面前毕恭毕敬,甚至嬉皮笑脸,但是在外人面前完全不一样,无论谈吐气质都不像一个下人,比白肖还像个贵公子。

    仆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其主子了,刚开始齐央以为白肖是在藏拙。

    但随着进一步的了解,沙场上的同袍之谊,齐央觉得白肖这样只是率性而为不做作不掩饰,这跟齐央自身的浪荡形骸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齐央才会尽心提点。

    白肖:“好一个己不由身,引人深思啊!我不会那些人妨碍我的。”

    白简神色一变,“小的明白。”

    “你明白什么?我不是想杀人灭口,现在还不能胡来。”

    用激烈的手段解决问题,虽然很快但却是下下之策,还是先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如果没有白肖才会考虑考虑。

    随后白肖就去了倪府,竟然杨奇提到了倪坤,那么白肖当然要会一会了。

    白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倪府了,倪府还是那个倪府,但是那些下人对白肖的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一个个把头放得很低,“大人,请。”现在都不用通报了。

    倪坤:“这不是白县令吗?您屈尊降贵来到我这小门小户,真是蓬荜生辉啊!”

    “倪老爷,说的是哪里话?此次前来是有事相询。”

    “县令但说无妨,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奇状告我蓄养私兵图谋不轨,倪老爷事先就没听到什么风声吗?”

    倪坤是何许人也,审时度势在这金山县他要是敢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他当然听的出来白肖到底想问什么,“看来大人已经知道了。”

    “你不隐瞒这很好,当初你要害我?”

    “是,当初大人步步紧逼,我们只能以退为进,画个圈套等着大人自己跳,不过现在我完全不这么想了。”

    说实话伤人,但有时候说实话却可以救了自己。

    倪坤实话实说,白肖也不好翻脸,“办法是你想出来的,有什么化解之法吗?”

    “其实很容易,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出现在响钱身上,既然如此十两是可以变成一百两三百两的。”

    倪坤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白肖去找主簿宋巍,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怎么找人啊!

    而且当时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知情,那就是主记潘通,以前帮过白肖的现在反而成为阻碍了。

    说服宋巍还有点可能,但是说服潘通是绝无可能的,那就是一个老顽固。

    是白肖自己走的后门,还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白肖不得不出此下策了,杀人灭口是绝对不可能了,白肖还没有那么明目张胆,白肖能做的只是借刀杀人。

    贼兵对金山县那就是一直贼心不死,经常会派人袭扰。

    索性白肖就让这些县令守城,他们愿意做最好,不愿意也不行,齐央也就明白了白肖是什么意思,“大人,真是脱了裤子放屁。”

    “有了那层遮挡,还是不一样的。”

    “就怕他们乱说话,或者是垂死挣扎。”

    “将死之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至于垂死挣扎可以,可惜他们没有鱼死网破的本事的。”

    对于这些县令的斤两,白肖还是很清楚的。

    “大人,不怕流言蜚语吗?”

    “名声能当饭吃吗?”

    县令还是要一个一个的派,总不能一起死吧!

    前几个登上城头的县令都死了,一点都不出乎白肖的意外,只是死法有些不一样而已,有的是被乱刀砍死,有的被冷箭射死,最胆大的应该是从城头上跳下去摔死的。

    现在只剩下一个葛鹭,还被软禁着,对外面的事他是毫不知情,当然就不知道自己离死亡有多么的近了。

    白肖的到来,甚至让他还有点得意,“白肖,我就知道,你有一天会来求我。”

    “你就这么肯定,我是来求你的。”

    “不然呢,难道是想我了吗?”

    “你说的没错,我是想让你去死,来人把葛县令送上城头。”

    葛家的反抗是最激烈的,葛鹭一出去就有一大堆人拦着,可是没等葛鹭张口呢?就被一支冷箭射死了。

    白肖还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句,“有刺客,保护我。”

    其实这支冷箭是罗俊射的,一个好孩子能做出这种事,只能说明罗俊已经被白肖彻头彻尾的教坏了。

    这几个县令的家人,对白肖是不依不饶,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没有证据。

    这些当官的,白肖都敢解决,更不用说杨奇了,别管什么家主不家主,白身就是白身,是生是死根本就不由他控制。

    最后杨奇被当成反贼处死了,那么他的家业自然就保不住了。

    有句话叫做同流合污,想让一些人闭嘴,就要给他们甜头,甜头出在那里就是杨家。

    强势让人低头,县中的那些大户可是都收了。

    大齐天和五年八月,并州的局势变得犬牙交错,朝廷和反贼互有胜负,而白郢也在这个时候进入了并州,没有再慢的。

    白郢身为议和使,也可以说是钦差,代表朝廷巡视地方,各地的官吏当然要好好表现一下了。

    战乱总会过去的,仕途才是永恒的。

    各个官吏为此无所不用其极,柳庄这个西河郡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想继续进行乡试。

    虽然今年是乡试之年,但也要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吧!这个时候城门都出不去,那些学子怎么参加乡试啊!

    一些地方官吏不满,自然递纸谏言。

    可是柳庄还真有招,让地方的官员,护送那些学子进入郡城参加乡试,竟然还得到一些好评。

    当白肖得到文书的时候,当场就把文书给撕了,“柳庄这是想害死谁啊?”

    齐央:“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是说柳庄是为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柳杰。”

    “柳庄是个中庸之人,能当上一郡太守就顶天了,除了为自己的儿子,还真想不出柳庄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科举乡试各凭本事,就算柳庄是太守也不能插手吧!”

    齐央摇了摇头,“此言差矣,如果是以往柳庄想插手还要费一番功夫,但是现在对柳庄来说却是轻而易举,柳庄之所以这么大肆宣扬,恐怕是做给上面看的。”

    参加的学子越多,就越加的证明柳杰有真才实学,柳庄不是个好官但绝对是个好父亲。

    “就算是通过了乡试又如何?难道还能通过会试吗?”

    “大人啊!有时候你真的是孤陋寡闻不识得人间香火,会试对于出身好的人来说就是比乡试简单,朝廷的那些高官有哪个出身不是好的,就算柳杰名落孙山,他有了举人之名,完全可以做一方县令,再有柳庄为其挡风遮雨,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的。”

    朝廷有人好做官,可不是一句空话。

    既然上面已经下了文书,白肖怎么也要配合一下,看看城中有没有要参加乡试的学子。

    没有到还真有,而且还不少,谁让附近的人都涌进了金山县呢?

    乡试如期举行对白肖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对这些学子来说却是大大的好消息,要知道乡试三年一次,人生有多少个三年啊!

    护送这些学子上路,都要了老命了。

    这些学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根本就不会骑马,也就是说只能坐马车,先不说城里还有没有那么多马车,就算是有马车此时到了城外也是走不通的。

    到处都是尸骨,寸步难行。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现在已经是八月份了,乡试又叫做秋闱,时间可是很赶的,必须马上召集。

    廖广生来到白肖面前,“大人,劳烦了。”

    “我都不想出去,你偏要出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现在可是衣食无忧啊!”

    “开赌坊是子承父业,但不是学生想要的,请县令大人成全。”廖广生还真是铁了心了。

第四十三章 熊孩子

    仕途之路,真是让人疯狂啊!连廖广生这样家境殷实的人都不能免俗,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黄毅:“兄弟,你竟然要亲自护送?”

    自从白肖杀了那几个县令,这还是黄毅第一次跟白肖说话,“老哥,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了呢?”

    “你后来做的那些事我是看不过去,但是我更不想你有事。”

    “够意思没说的,但是这次我必须去,我与柳庄不和,这些学子甘愿冒着被杀的风险也要去,我不想他们因为我被拦在贡院外面,金山县城交给你了。”

    这可是一城的百姓,黄毅也不敢妄下海口,“我怕我顶不住啊!”

    齐央:“不是还有我吗?我留下来陪你。”

    “你跟白肖不是一向形影不离的吗?”

    “这次不一样,我要为大人保住根基。”

    听到这句话白肖就放心了,有齐央在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一众学子已经进入了马车,看着这些马车白肖就想笑。

    当初白肖为了组建骑兵,把所有的马车都拆了,如今还要安回去,可是废了不少事啊!

    罗俊跨马而来,“大人,诸事齐备。”

    “出发。”

    “喏。”

    白肖在人群中看到了紫鸳,白肖没有下马,因为白肖怕舍不得,离开了县城,就意味着随时都要面临危险。

    说是风声鹤唳都不为过,一路上小心翼翼的。

    凡是发现可疑人员,一律先斩后奏,谁知道是不是贼兵的探子,如果有杀错的,白肖只能说对不起了。

    白肖已经尽量对这些学子照顾有加了,但是这些学子的事是真多啊!

    刚出城不到两个时辰,其中一个学子就受不了,嚷嚷着要回去,这不是开玩笑吗?出来了还能回去吗?

    对于这些学子还不能打骂,毕竟都不是什么大老粗,这要是打出了什么好歹的怎么办啊!

    带着他们就好比带着一群大爷上路,“廖广生,这些学子交给你了,让他们老实一点,如果出现意外拿你是问。”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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