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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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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

    此时的德川纲还没有进城呢?以至于钟秽突围的时候很轻松,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拦。

    群龙无首的瀛州人,简直就是任人宰割。

第五百四十章 过路阳泉

    离开了寿春城,钟秽只能听到德川纲在后面嚎叫。

    可他一点都不为之得意,因为他输了。

    输这种事不可怕,但输在自己瞧不起的人手上,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钟秽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

    可手上的黏稠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鲜血粘在他的手掌上,擦都擦不掉。

    陆宥站在钟秽的身边,“主公,我要安排家眷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了,与其留恋,还不如放手。”

    “那属下这就送他们走。”

    “去吧!”

    钟秽很是不忍,但又无可奈何。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没什么可说的。

    而这个时候,杜昂突然调头攻打扬州,无疑是在给钟秽的伤口上撒盐。

    连姜棣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攻打他的豫州吗?

    “先生,你说我们好要不要继续发兵。”

    扬州可不是姜棣的地方,难免他会犹豫。

    “不但要继续,而且还要增兵,别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我们却要做好自己的事,现在的机会很好,我们不能错过。”

    荀衢这样的谋士,会想很多。

    有时候他想的事情,甚至是子虚乌有。

    荀衢不想被这些误导,尤其是面对杜昂白肖这样的诸侯。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连合钟秽。”

    姜棣也就犹豫了一会,很快就下了决定,因为时间不等人,现在的情况就是瞬息万变。

    姜棣大军死命的咬住了杜昂的尾巴,片刻都不敢放松。

    这些都在葛洪的预料之内,“师弟你果然上当了。”

    葛洪不怕姜棣的大军追上来,怕的是他们不追上来。

    他在前面布下了很多布置,就等着姜棣的兵马往里钻呢?

    在豫州与扬州的交界处,有一个叫阳泉的地方。

    这个地方好啊!山川叠翠桃河贯穿,看着是美景,用起来就是地利。

    每一步都在牵制着姜棣的大军,你追啊!不怕伤亡你就追。

    荀衢带兵,跟葛洪过招。

    就像是在棋盘上的推演,荀衢和葛洪都是很少犯错。

    所以占着地利的一方,就占着绝对的优势。

    杜昂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在前面是不断的赶路,行军速度飞快,就好像是冲着钟秽去的。

    沿途的城池,根本就造成不了什么阻碍。

    这也不奇怪,钟秽拿下扬州之后,根本就没有怎么治理。

    一路的飞速扩张,难免底下人对你抱有二心。

    你自己都没做到位,又怎么能指望底下的人对你一心一意呢?

    钟秽很快就接到了战报,他在想要不要继续向西行进。

    陆宥不敢做过多的打扰,他只说了一句话,“主公,绝对不能向南,否则我们就没有机会。”

    向南就是条死路,向北反而还有些机会。

    “这个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进不得退不得,无论是向南还是向北都是一种退缩。

    显得他钟秽怕了别人,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才是钟秽的选择。

    钟秽确信以自己的武艺,可以杀出一片天空。

    “全军听令,向西快速挺进。”

    而此时的德川纲却下令停止追击,瀛州人没有必要卷入三方诸侯的交战之中。

    德川纲是自大,但不代表他很愚蠢。

    自己一方人,可打不过那三方人。

    说不定被人吞下都有可能,姜棣杜昂等人,那可都是亲征。

    德川纲,可没必要去触那个眉头。

    钟秽已经下定了决心,可不管后面发生的事,哪怕是有人在劝他。

    士气可鼓不可泄,如果瀛州人这是虚晃一枪。

    那么就得不偿失了,杜昂一直向前,知道对上了杜昂的大军,“大将军,你真想与我钟秽过不去吗?”

    “钟秽,你好像忘了,你的扬州原来是我的。”

    “这个我没有忘,可这也是你送给我的,曾经我很希望与你在沙场上一决生死,可你却退缩了?那怎么还有脸卷土从来。”

    杜昂笑了,“钟秽都说你有勇无谋,今日一见传言果然都是假的,明明是让你却说成了送,真是会说话啊!”

    “我不与你做这口舌之争,沙场上见真章吧!”

    “也好。”

    杜昂这边是兵强马壮,而钟秽这边是哀兵必胜。

    双方互不相让,钟秽深入其中,一直箭书却射了过来。

    钟秽眼观六路,一把就将箭书握在了手里。

    钟秽没有多想,继续厮杀。

    到了晚上箭书都被染红了,很多在辨别字迹,还是陆宥想了一个办法,把箭书在火上烤。

    鲜血凝成了血渣,字迹才慢慢显现出来。

    起初钟秽还没有在意,直到看见了落款,竟然是杜昂的亲笔箭书。

    “慢点慢点,别把它给我烧了。”

    “主公,你还好意思说,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在怀里呢?”

    陆宥一顿埋怨,可心里却比钟秽还要紧张,那手就不知觉的在那抖。

    “好了。”

    钟秽一把将箭书抢了过来,“杜昂,竟然想跟我合作,这又是什么事啊!”

    “不管什么事?配合就是了,反正没什么坏处。”

    “汤河之盟。”

    “主公,也就你把这个当回事吧!”

    “可他的配合,只是让我们向北,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陆宥接过箭书看了一眼,“有配合就说明杜昂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我们,那么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钟秽眼下最重要的是摆脱困境,其他的事并不重要。

    谁倒霉都可以,只要他不继续倒霉就行了。

    钟秽向北,战事也随之转移,行进中的交战对钟秽来说还是第一次。

    而姜棣的兵马,却还困在阳泉,怎么都杀不过去。

    沙场之上的细节变化,哪怕是顶级的谋士没有亲眼所见都不会觉察到。

    钟秽还在犯嘀咕呢?说是配合,可死伤一点都没减少啊!

    钟秽还以为,杜昂在诳他呢?

    明知道他的骑兵少,却逼得他们不断行进,这不就是浪费体力,好险恶的用心啊!

    “不能再走了,否则底下的人都没力气了,那还打什么仗?”

    “主公,我们到是可以休整一下,看看杜昂那边的反应,再做判断。”

    有疑心没什么,但却不能让疑心耽误了自己的判断。

第五百四十一章 荀衢就是阳谋

    钟秽艺高人胆大,自然什么都不怕。

    战事焦灼,他还是毅然而然的让大军停滞了下来。

    对他来说,杜昂的态度更加重要。

    如果杜昂是在耍他,那他就要改变战略了,否则就要被吃得什么都不剩。

    杜昂到是没有让钟秽完全失望,当晚虽然有点动静,但却是简单的袭扰,根本就是无伤大雅。

    陆宥进言,“主公,看来大将军,的确有别的打算。”

    “让人瞧不起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主公何出此言呢?”

    “杜昂在利用我,就说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他不觉得我是他的威胁,这不是看不起我,又是什么?”

    陆宥有的时候,真是跟不上钟秽的思维。

    说他有勇无谋吧!这个就不好解释了。

    说他智勇双全吧!却每每冲锋上去,这早晚会出事的。

    “主公,说句难听的话,我们现在有什么资格让人瞧得起呢?”

    寿春一破,钟秽大军被瀛州人追着屁股跑,那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钟秽没有说但心里有数,刚才也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明天继续向北吧!你去前军我去后军。”

    现在看来前军更加安全,后军还是有点危险的。

    “喏。”

    陆宥离开了,可钟秽却一直待在原地,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为了形势,做出这样让他不悦的妥协。

    想想他之前,是多么的风光。

    白肖姜棣,都围着他转,现在呢?他要围着所有人转,连那群小矮子瀛州人,都敢在他的脖子上拉屎拉尿。

    “可恨。”

    钟秽一发力,把栅栏都打断了。

    巡逻的队伍,一看是钟秽才松了一口气,“主公。”

    “你们几个把这里修好。”

    天一亮,钟秽就带人离开了,而杜昂却晚了整整一个时辰去追,有些事情如果太像那么回事也会让人起疑的。

    最好的状态,那就是半真半假,才能骗得了人。

    身在阳泉的荀衢,一直在研究杜昂的动向。

    虽然葛洪在他的面前,可葛洪做的那些事,虽然无所不用其极,却在他的意料之内。

    死伤是不可避免的,却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可杜昂那边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仗怎么打也不至于打成那样啊!

    双方交战你来我往,最忌讳的就是阵型不稳。

    谁乱谁就输了,可现在无论是杜昂还是钟秽都乱了。

    如果是一般的草寇出现这种情况不奇怪,可问题是杜昂钟秽他们不是草寇啊!

    那可都是随便跺一下脚,天下就跟着震一震的人物。

    当时翘楚,这说不通啊!

    钟秽跑不是跑,杜昂打不是打,荀衢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所以他迫切的跟葛洪见了一面,当时是在沙场上。

    葛洪经常出现在沙场之上,可荀衢却是鲜少出现,尤其是面对葛洪的时候,因为葛洪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荀衢生怕会露出什么破绽,“师兄,你在这里不只是想拦住我吧!”

    “师弟果然聪明。”

    葛洪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没有下文了,就不能多说一句吗?

    荀衢就知道在葛洪的嘴里套消息,就不会那么容易。

    “师兄,杜昂是天下最大的诸侯,也是这天下最老的诸侯,英雄迟暮人老不明,你没必要再跟着他了。”

    “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

    真是一个台阶都不给留啊!荀衢就不明白了,他这个大师兄什么时候这么惜之如金了。

    “你退兵吧!我饶你一命。”

    葛洪笑了,“师弟,你就不要再试探我了,这一句话就让你露底了。”

    荀衢神色一变,露底?把那些没有用的言词抛开,剩下的就是退兵二字。

    也就是说葛洪退不退兵,根本就不重要。

    那么阳泉战事的结果也就跟着不重要了,那么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知道了。”

    “师弟,你就不要再想了,你是想不出来的,就是想得出来,如今也太晚了,你看看我空中放了很多鹰隼,其中还有一只是海东青,你的信鸽是飞不出去的。”

    葛洪,真应了那么一句话言多必失。

    他面前的可是荀衢,通过蛛丝马迹就可以窥视全局的人。

    “声东击西,大摆长龙,首尾相顾,合力绞杀,大师兄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晚了一点,你们的目标是陛下,可陛下那里有重兵把守,我怎么就来不及了。”

    “师弟,我告诉你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别说我这个当大师兄的不知道谦让,剩下的你自己慢慢想吧!我要先回去了。”

    葛洪要首尾相顾,所以他必须要给荀衢留有余地。

    荀衢明知是个局,却也要带兵驰援。

    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阳谋,也是葛洪最擅长的事情。

    葛洪不会给他留空当,他只能自己找到空当。

    “全军听令开拔,迅速向陛下所在靠拢。”

    姜棣位置也随着杜昂的行军,也跟着变化,这真是太糟糕了。

    距离拉得这么远,会坏大事的。

    姜棣一方,可没有杜昂一方的绝对兵力。

    荀衢从行军这一刻开始,不但要加紧赶路,还要时刻防备着葛洪,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大师兄,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信鸽传不出去,那只是在眼下这个地方传不出去。

    葛洪会盯着他,却没法盯着所有人。

    信鸽又不大,完全可以随身携带。

    只要离远点,再把信鸽放出来,那就没问题了,只要杜昂那边得到了消息,这件事就有转机了。

    荀衢还做了两手准备,那就是派出了多支骑兵,向姜棣通风报信。

    他们这些人可以是幌子,也是以备不时之需。

    葛洪很是洒脱,荀衢想什么玩他就让他这么玩,完全就不在乎杜昂知不知道。

    他知道了又怎么样?难道他愿意放弃荀衢不管吗?

    就算他可以放弃荀衢,那荀衢身边的大军呢?

    “师弟,只要有你在,这件事就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

    葛洪把最后的宝压在了荀衢的身上,当然是稳如泰山了,荀衢可不是一个轻生的人。

    不久姜棣收到了信鸽,神色突变原来他才是那个陷入危局的人。

第五百四十二章 瀛皇就知道捣乱

    姜棣不可能弃车保帅,他只能迎难而上。

    占着中原看似风光,却有着很多难言的苦楚。

    姜棣很羡慕杜昂,他拥有那么多的兵力。

    可姜棣的兵力却是拙荆见肘,他不能失去荀衢一方的兵力,否则他将无力回天。

    失去了兵力,也就相当于放弃了中原。

    那么中原就势必会各方诸侯分食,这是姜棣不想看到的。

    所以姜棣必须冒这次险,他毫无的犹豫向荀衢一方赶去。

    在眼下这种危急时候,姜棣荀衢君臣二人不谋而合。

    让人悲哀的是这种谋合,在葛洪杜昂的算计之下。

    葛洪在后面追着荀衢,而杜昂也在后面追着姜棣。

    一方再跑,一方再追,自然而然追的一方占便宜了。

    姜棣荀衢一方的伤兵,一步一步的再接近死亡,二人却无能为力。

    姜棣反到希望,这些伤兵,可以拖延杜昂追杀的速度。

    荀衢到是比姜棣心软,他是主动放弃这些伤兵,让他们各自逃命。

    一些忠勇之人还是难逃意思,可更多的人却活了下来。

    葛洪没有为难他们,因为兵贵神速,他没有时间。

    钟秽到是在一旁看明白,合着已经没他什么事了,“瀛州人那边是什么情况?”

    “盘踞着寿春一带,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们这是不想走了,那么正好也就不用走了。”

    不管杜昂姜棣之间谁输胜负,南方的局势肯定会发生巨大的变化,钟秽的心里是偏向于姜棣的。

    姜棣若胜,他会有很多的余地。

    可钟秽却不能帮他,因为他自家门前的雪还没有扫干净呢?

    如果扬州一直维持现在这个局面,他连自保都难了。

    现在想想就属白肖和瀛皇最自在了,瀛皇占据着江东坐山观虎斗,时不时横插一手搅动风云。

    而白肖呢?霸占着北方,门头发展,谁的事也不参合了。

    就等着南方决出胜负,他要与胜利者一决雌雄,当不了第一,人家也能当第二。

    虽然这个第二,没什么用,但说起来好听啊!

    日后的史书上会这么记载,白肖是这天下最后一只拦路虎。

    陆宥看着钟秽在那里陷入沉思,“主公,你先回神。”

    “你直接说事不就完了,你真当我听不见啊!”

    “主公想收复寿春的心是好的,可手下的人未必还有这样的战心了。”

    “恢复士气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陆宥说的可不是什么战心,他很清楚钟秽的能力,他只要他在台上叫唤那么几句,底下的人就会视死如归。

    “我说的是体力,底下的将士真的是太累了。”

    一句话,说得钟秽哑口无言了。

    恢复体力这种事,的确要花费时间的。

    一路奔逃,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

    “陆宥,你什么时候这么扫兴了。”

    “主公,是你想得太少好吗?”陆宥也是不容易啊!

    就往营里那么一看,躺下的人比站着的人多多了,全都在睡觉。

    那呼噜声比平时的操练声还要响,这不算数磨牙放屁什么的。

    这也就是再南方,不缺吃食。

    否则这些兵马,早就散了。

    钟秽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白肖,普天之下的诸侯,就数他现在最闲,也只有他还能说上几句话了。

    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各方的诸侯都会给面子的。

    钟秽自问对白肖不错,还有就是白肖欠钟秽人情还没还呢?

    在白肖最危急的时候,可是他钟秽帮了他。

    现在换做钟秽危急了,也只能去找他。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白肖也不容易。

    南方交战不断,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把北方的大军,集结到一起,然后四处屯兵。

    以防南方的诸侯,携着大胜之威攻入北方。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很可能发生的事。

    南方的动静太大了,杜昂的胃口也太大了,他这就是要一同南方的架势,要不是北方狼藉一片,白肖又怎么可能不分一杯羹呢?

    钟秽让白肖帮忙,白肖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啊!

    钟秽面对的是瀛州人,也就是瀛皇。

    要是其他诸侯,说不定会卖白肖几分面子,就连死对头姜棣都不例外。

    可瀛皇不同,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看看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总结而言就是两个字捣乱。

    一点都不按照大势走,白肖派出了使者,还没到半道呢?就被他皆杀了。

    死一两个人没什么,这种事白肖见得多了。

    可瀛皇的态度却也表明了出来,那就是他不想见白肖的人,这连见都不见也就没办法说服了。

    齐央看着白肖为了别人的事发愁,“大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烂好人了?”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杜昂得到南方的可能性最高,如果钟秽能多缓一口气,杜昂的损失就会更大一点,这算烂好人吗?”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钟秽很可能被杜昂所用。”

    “这怎么可能?钟秽怎么说都是一方诸侯,他不要面子了”

    南方交战不断,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把北方的大军,集结到一起,然后四处屯兵。

    以防南方的诸侯,携着大胜之威攻入北方。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很可能发生的事。

    南方的动静太大了,杜昂的胃口也太大了,他这就是要一同南方的架势,要不是北方狼藉一片,白肖又怎么可能不分一杯羹呢?

    钟秽让白肖帮忙,白肖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啊!

    钟秽面对的是瀛州人,也就是瀛皇。

    要是其他诸侯,说不定会卖白肖几分面子,就连死对头姜棣都不例外。

    可瀛皇不同,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看看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总结而言就是两个字捣乱。

    白肖派出了使者,还没到半道呢?就被他皆杀了。

    死一两个人没什么,这种事白肖见得多了。

    可瀛皇的态度却也表明了出来,那就是他不想见白肖的人,这连见都不见也就没办法说服了。

    齐央看着白肖为了别人的事发愁,“大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烂好人了?”

第五百四十三章 荆楚楚

    在齐央看来,钟秽怎么都是输。

    既然结果不能改变,何必在这个过程中浪费力气呢?

    如果钟秽降了杜昂,那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钟秽,可不是普通人物。

    作为一方诸侯,钟秽身上有很多欠缺,但作为一方将领,没人会比钟秽做的好。

    他的勇武,会让他麾下的兵马,发挥出令人惊悚的威力。

    “大哥,我们还是袖手旁观吧!”

    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齐央的,就是他的二师兄郝蒲,“这个我就不能苟同了,事情还没做呢?怎么能因为他困难,就放任不管呢?”

    “就是。”鲁旬显然是站在郝蒲这一边的。

    齐央看着郭闭酉,现在就看他这么选择了。

    齐央、郝蒲、郭闭酉、鲁旬是白肖麾下的四大谋士,如果郭闭酉还站在郝蒲的一边,那么齐央就不能辩驳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郭闭酉,可郭闭酉却低着一个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睡觉呢?白肖就问了一嘴,“郭先生,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钟秽既然有可能投靠杜昂,我们为什么不阻止呢?”

    郭闭酉,真是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这恰恰是所有人都忽视的一个问题,因为钟秽的勇武,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先生,是说杀了他。”

    “虽然难了一点,但不是没可能吧!”

    钟秽再厉害,他也是肉长的,砍一刀照样出血。

    “先生说得有礼,齐央你学学人家。”

    齐央在那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大哥,你这是卸磨杀驴,想我这些年为你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牢,你竟然这么对我?”

    “停,你还没对你做什么吧?”

    “可你将要对我做什么了?这叫做防患于未然。”

    “你到是知道。”

    齐央指着鲁旬,“他肯定是脱不开身的。”

    然后指向郝蒲,“他怕死,拖家带口,也办不了这事。”

    最后指向郭闭酉,“他去到是可以,但大哥你能放心吗?”

    此时的鲁旬三人,真想把齐央给扔出去,就他张闭嘴啊!老说什么实话。

    白肖叹了一口气,想算计齐央还真是不容易。

    “既然你都知道,那还不快去。”

    “大哥,我身体不好啊!”

    就这个理由,齐央已经用了很多年了,白肖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

    “我让人抬你去。”

    四大谋士之中,就数鲁旬跟齐央的过节最深,“我可以把风林火山借给你,他们抬了我很多年,保证你坐着舒服。”

    “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要不大哥你陪我去吧!”

    齐央一句话,彻底把鲁旬给惹毛了。

    “齐央你太放肆了,主公万金之躯,岂可亲身犯险,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是看你太得意,吓唬吓唬你吗?”

    齐央自然是不会让白肖去的,现在就是一个关键时刻,就看谁能沉得住气。

    谁要是沉不住,那么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会付之流水。

    其实白肖还真是有点心动了,在北疆真是无聊的很啊!

    “齐央,你有把握吗?”白肖语重心长的问了一句。

    “属下,尽力而为。”

    白肖听出了齐央言语之中的决绝,这真是要拼命了。

    这样的齐央,可真是少见。

    “在去扬州之前,你可以去找瞿炼,他那那里的情况很熟悉。”

    “大哥,我在走之前,想向你借一个人。”

    “你说。”

    齐央废了半天劲说出了三个字,“荆楚楚。”

    荆楚楚在太原的名气很大,因为她是艳名远播的名妓。

    “齐央,你别在这里跟我说笑。”

    “大哥,我真没有跟你说笑,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对付钟秽,还要在女人这方面下工夫。”

    鲁旬到是一本正经,“荆楚楚虽然是名妓,但却是卖艺不卖身,总不能逼着人做这种事吧!”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再说了她要是卖身了,我还不用她呢?”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大局别说一个女子了,再多的女子都能牺牲。

    “那就把荆楚楚带过来吧!”

    白肖早就过了那种猎艳的年纪,所以对于荆楚楚也只是耳闻。

    这世间夸大其词的人很多,说这个世间难有说那个举世无双的,到最后还不是那么回事吗?

    如果荆楚楚只是一般的庸姿俗粉,那不用也罢,反到是害人害己。

    没一会荆楚楚,被人带了进来。

    青楼都是晚上开门的,所以白天见荆楚楚的时候,她有点无精打采。

    可即使是如此,荆楚楚的绝艳,还是让人动容。

    “齐央,眼光不错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人。”

    荆楚楚到是不却场,不亏是花魁中的花魁,“妾身,在这里见过诸位大人。”

    “你可知道,吾让你来做什么?”

    “大人是北方之主,自然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妾身任凭处置。”

    “那吾要是把你送到别人榻上呢?”

    荆楚楚的美目看向了流口水的齐央,“是这位齐大人吗?妾身愿意。”

    “你说真的?”

    齐央也是没出息,他又不是不知道内情,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吾说的不是齐央,而是钟秽。”

    荆楚楚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他很清楚离开北疆意味着什么?她宁愿陪着残疾的鲁旬守活寡,也不愿意去南方送死。

    可她又不能拒绝,“大人,说什么是什么?只希望大人可以照顾我的弟弟。”

    “这个自然。”

    也就过了一个晚上,白肖再见到齐央的时候,发现他两条腿都软了。

    “你不会是把持不住了吧!”

    “大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

    齐央活动活动腿脚,“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荆楚楚虽然勾引了我,但我不为所动。”

    原来荆楚楚在齐央的面前耍了花样,那真是班门弄斧了。

    “那你腿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坐怀不乱,但我也是男人,荆楚楚不能碰,碰碰其他女人总可以吧!”

    还是的,亏得白肖刚才还高看了他一眼。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悠着点,否则这一路有你受的。”

第五百四十四章 自毁容貌相要挟

    齐央,真是绑着荆楚楚上路的。

    他也怕自己无法自持,也就是昨晚荆楚楚找到了他,要是随便找了一个护卫,真就让她得逞了。

    那样一来,齐央都不知道怎么交待。

    离开了北疆之后,荆楚楚也不再遮掩,“你们男人的事,跟我们女人有什么关系,齐央你赶紧放了我。”

    “我说你不是有个弟弟吗?”

    “我的弟弟我会照顾,不用你们。”

    齐央那是一肚子的奇谋算计,可在女人这方面,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看他万花丛中过,哪个都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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