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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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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肖没曾想啊!这太郎和典柔是真打起来了。

    太郎一根筋,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人。

    那没办法了,于公于私白肖都会帮着典柔的。

    “来人,把太郎抓起来。”

    不听话,就只能关起来了呗。

    其实这太郎的心性就是一个小孩子,受了委屈自然是又哭又闹了,这回给他吃东西都不好使了。

    齐央提议,“大哥,还是把他送回去吧!”

    “我还想着留着有用呢?”

    “就怕忙没帮上,把自己人给伤了。”

    普通的笼子,还真关不住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出来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我这就给你送回去。”

    “你们都欺负我。”

    “是莲儿让你回去的,他想你了。”

    太郎瞬间就不哭了,“我就知道姐姐对我好。”

    白肖摇了摇头,也许当初把太郎要过来,就是一个错误。

    这太郎前脚刚走吧!郭闭酉的援兵就到了。

    这回来的可是燕人的精兵,哪怕是在行军之中,都是整整齐齐的。

    打头的那员将领后面,还有着一群魇狼卫,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白肖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严阵以待。

    白肖不知道的是郭闭酉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发愁了。

    魇狼卫可是慕容赐的亲兵,也就是说这支援兵,是不受他将令的。

    不管是谁掌握这支援兵,都有可能引起战事的发生。

    益州战事如火如荼,大燕可不能分兵了。

    就算分兵,也不能招惹强敌。

    前者已经发生了,后者郭闭酉一定要阻止。

    “王上,你到底再想什么啊?”

    如果益州的战事顺利,那么情有可原。

    可据郭闭酉所知,慕容赐到目前为之,都没有突破绵竹一带,更不用说后面是成都平原了。

    这一关一关的,哪里不比雍州这边艰难啊!

    大燕的前路,真是越来越暗淡了。

    而此时处于岷江边上的慕容赐却打了一个喷嚏,亲兵连忙上前,“王上,这河边湿气太重,还是不要再待下去了。”

    “无妨,这可是打开僵局的关键。”

    岷江在益州一地是非常重要了,不知道养育了多少两川的百姓,而益州这天府之国之名,跟这岷江也是大有关系。

    可以说没有岷江,就不会有如今富庶的益州。

    即使绵竹一地有天险可守,照样挡不住岷江的湍流。

    自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官吏,为了治理益州的水患而呕心沥血。

    此时慕容赐却要毁了它,这治理自然不会破坏来得容易。

    慕容赐竟然让人挖开了河堤,使岷江之水横冲直撞。

    绵竹一地,本来就地势较高。

    这下子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绵竹的守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冲走了。

    而这岷江之水依然没有停歇,直接就冲进了成都平原,两岸的百姓全都遭了难。

    当各方诸侯知道之后,都觉得难以置信。

    益州的重要性,从来都不在于天险,而是因为其膏腴的土地。

    被慕容赐这么一弄,益州最膏腴的土地,就这样让他轻描淡写的给毁了,没有几年的光景根本就恢复不过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治水的官员,那个不是十年八年。

    人不与天斗,就算让慕容赐得到了益州,那也是本末倒置啊!

    郭闭酉也难守一个做臣子的本分,竟然言语激烈呵斥慕容赐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一旦激起民怨,大燕想再打下益州就难了。

    永远都不要小瞧的益州的百姓,因为在此地繁衍生息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

    可慕容赐照样我行我素,他自有自己的算盘。

    不管外人说什么?他绵竹一带不是拿下了吗?

    所谓的天险,也不过是一片景致而已,照样被他征服了。

    不破不立,舍不得孩子怎么套着郎啊!

    进入了成都平原,也就是进入了益州的腹地,水患自然是有的,但这对双方来说却是公平的。

    所谓的天险,也不过是一片景致而已,照样被他征服了。

    不破不立,舍不得孩子怎么套着郎啊!

    进入了成都平原,也就是进入了益州的腹地,水患自然是有的,但这对双方来说却是公平的。

    你的脚陷了下去,别的人脚也会陷了下去。

第四百六十七章 半只鸡的台阶

    成都平原之上,血流成河。

    慕容赐真是下定了决心孤注一掷,连带着其他地方他都不顾了。

    可郭闭酉却不得不管,益州战事都那样了,让慕容赐回来是肯定不可能了。

    所以郭闭酉必须尽快摆脱掉白肖,从而支援南线。

    如果单论刀兵,郭闭酉这边就是拍马都比不上。

    别想什么以少胜多的事,那些都是特例。

    在双方知根知底的情况下,特例发生的概率是微乎其微。

    因此郭闭酉决定铤而走险,独自一人去见白肖。

    不得不说郭闭酉为了大燕,已经付出了一切。

    连白肖都不敢相信他敢过来,可他就站在营门口啊!

    “齐央,如果换做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了,我还要保命的好吗?”

    白肖突然有点羡慕慕容赐了,有这么好的谋士都不知道珍惜,你看就齐央这种玩物尚志的祸白肖还成天惯着呢?

    “一会,你给我表现的好一点。”

    “知道了。”

    郭闭酉走了进来,还是如当初一样卓尔不凡。

    “来人,把他砍成碎末喂狗。”

    郭闭酉当即束手就擒,连一点声都不出,这让白肖如何继续啊!

    齐央翻了一个白眼,这一招对别人行,对郭闭酉不是班门弄斧吗?

    面对鬼谷的人,耍什么心眼啊!

    一众近卫已经进来了,齐央只能给白肖找一个台阶下,“你们抓谁呢?弄错了,大哥说的是我怀里这半只鸡。”

    也就是齐央能随身带吃的,换做另外一个人都没法找这样的借口。

    好在近卫反应都很快,把半只鸡就拿走,也没管命令有多么离谱。

    这也是在白肖身边呆惯了,见怪不怪。

    郭闭酉正经危坐,“现在我们可以谈事了吗?”

    “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我让你坐了吗?”

    “白大人,你这下马威还没有下够吗?”

    “没有。”

    郭闭酉不由的低头,难怪慕容赐会不如白肖了,就凭这不要脸的劲,白肖就非是常人可比。

    “对于将死之人,白大人就不用这么浪费心机了。”

    “怎么你病了?”除了这个理由,白肖想不出另外一个理由,可以让郭闭酉如此冒险。

    正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郭闭酉只是慕容赐的谋士,慕容赐再找死,郭闭酉也没有必要跟着去死。

    “我没病。”

    “那你来干什么?”

    齐央可不能让白肖再问下去了,连他都听不下去了,面对郭闭酉这样的智谋之士,说这些有的没的无异于自取其辱。

    “你想让我们罢兵,给我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益州战事之后,我们就会撤出长安。”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郭闭酉直接亮出了底线。

    谁让是他登门的,本身就没有那么多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不像是慕容赐的作风啊!”对于慕容赐白肖还是了解的。

    “只要最后的结果让双方满意不就行了吗?”

    齐央玩味的看着郭闭酉,“原来是先生擅作主张啊!你好像有点不够格吧!你要是出尔反尔了,我们也拿你没办法不是吗?”

    “放心,我不是你。”这句话把齐央气够呛,他怎么了?他挺好的。

    “可你依然是个谋士,生为谋士就免不了骗人,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郭闭酉拜手,“这就要看白大人的心意了。”

    好一招反客为主啊!可惜白肖和齐央的关系,不像慕容赐和郭闭酉的关系那么脆弱。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要不你们慢慢聊。”

    齐央冷哼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用了。”

    “那我就说一句,再我看来你郭闭酉对我们北疆的威胁,远在慕容赐之上,我凭什么要放了你呢?”

    郭闭酉心中不由得羡慕起来,这样的君臣关系才是他想要的,“就凭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八个大字。”

    白肖脸上有都点发热,“嗯,我不是看重这些的。”

    “但我相信白大人。”

    齐央到是发狠了,“事成之后,你自断双腿如何?”

    一个谋士他没了双腿照样还是谋士,真不明白齐央是怎么想的?

    可没等白肖说话呢?郭闭酉却一口答应,“一言为定?”

    “绝不虚言。”

    齐央怎么还有脸说这话呢?白肖刚才都没有这个脸。

    郭闭酉大摇大摆的出去了,白肖都没想过就这么快的,“齐央,你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有深意了?天下诸侯哪一个不是求才若渴,如果慕容赐连一个鬼谷弟子都保护不了,那么又有谁会投效于他。”

    “那么大燕也就彻底失去了逐鹿天下的资格,用一双腿毁一国岂不快哉。”

    白肖:“你刚才还不相信他呢?”

    “我现在也不相信他,但他的决定对我们没有损失就对了,他是想帮助慕容赐平定益州,只是这个可能性太过于渺茫了。”

    在这其中,不但白肖会成为制肘,其他诸侯同样会成为制肘。

    “如果大哥还是不放心,现在让人杀了他还来得及。”

    白肖很为难,但还是放过了郭闭酉。

    原因就是不舍得,像这种顶级的人才,不应该死在眼下这种场合。

    回去之后,郭闭酉下令撤兵。

    自然受到了很多阻挠,以慕容飞为首的将领,一直在那里折腾,说得才难听的。

    如果在以前郭闭酉都置若罔闻,可是现在郭闭酉却直接来硬的。

    时间不等人,时机更不等人。

    以郭闭酉在燕人中的地位,已经可以跟慕容赐并驾齐驱了,要不然慕容赐也不会如此忌惮。

    君臣之间,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裂痕,这都是手中的权柄闹得。

    慕容飞等人自然不在话下,他们的反抗都是小儿科。

    只要底下的兵卒,不跟着闹起来,说一百句那都是浪费口水。

    慕容飞都气得吐血了,“你这是在毁了大燕。”

    “真正再毁大燕的是你们,一群目光短浅之辈。”

    “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此时的郭闭酉身上毫无任何书生的义气,只有一个智者的坚持,他一直都在强撑。

    当快撑不住的时候,他选择去改变他。

    穷则变,变则通。

第四百六十八章 分田地、共富贵

    大燕的北线大军尽数南下,所有人都在看着白肖的动作。

    可白肖到好,整合起来云州了。

    严家是白肖的人,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就是说整合云州是早晚的事,早一天晚一天的有那么要紧吗?

    很明显的白肖再表明一个态度,他不会介入大燕与益州的战事。

    这最该介入的不介入,这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刘景本来还有一丝希望的,现在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绝望使人疯狂,曾经的刘景那也是有德之事,为朝廷立下不少功劳。

    要不然刘景,也坐不上这益州牧的位置。

    刘景也想过励精图治,改变益州的现状。

    可奢侈的生活,把刘景给腐蚀了。

    而就在此时此刻,刘景找回了那个原来的自己,刘景竟然选择跟蛮族借兵,这些蛮族啊野性难驯。

    平时就不服教化,但不可否认的是其实力强横。

    对于蛮族,刘景还有安抚的办法。

    可对于燕人,就没有任何缓转的余地了。

    蛮族的进入彻底扭转的了成都平原的局势,燕人吃了一场败仗。

    这些蛮族之中可是有兽兵的,什么老虎群狼,这些不是士兵可比。

    泥泞的土地,限制了燕人的动作。

    可对于这些蛮族来说却是如履平地,他们常年生活在山林之中,那里的环境可比眼下的成都平原复杂的多。

    谋士楼焕不得不向刘景进言,“主公,不能让这些蛮人得到兵器啊!”

    “那就用粮食去换。”

    “主公英明。”

    这是楼焕发自肺腑的说出这句话,以前的刘景只会让他失望。

    哪像是现在的刘景,勤于战事啊!

    要不是楼焕一直跟在刘景身边,还以为换人了呢?

    刘景重用蛮族人,也算是驱虎吞狼了。

    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计策,可以说一眼就能被人看透。

    可慕容赐却没有办法去破解,原因就是其兵力不足。

    他从来就没想过,益州竟然有这么多人。

    怪不得说益州是天府之国了,那是真养人啊!

    可对于郭闭酉的支援,慕容赐却一点不领情,“郭先生,你真是有本事啊!竟然可以说服白肖。”

    “白肖,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你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臣下,问心无愧。”

    郭闭酉已经付出了所有,自然是无话可说了。

    慕容飞等一众将令走了进来,既然到了益州,这些人也就跟着放了出来。

    益州战事吃紧,他们也可以派上用场。

    他们虽然脑袋糊涂,但身体可一点都不糊涂。

    “王上,郭闭酉勾结外敌,罄竹难书不能再纵容了。”

    好大的罪名啊!连郭闭酉都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如此过错。

    “慕容将军,这些你都看到了吗?”

    “这还用我看到吗?”

    郭闭酉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也就说你没看到了,你凭什么扬言要治我的罪啊?”

    “如果我真的勾结了外敌,为什么还要回来,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你觉得我是不想活了,还是像你一样夜郎自大。”

    慕容飞毕竟是个武将,说不过人自然就想着动手了。

    慕容赐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大燕就真的乱了。

    他是不相信郭闭酉,但绝不会如此的轻贱他,“住手。”

    “郭先生,也是你说打就能打的,简直是太放肆了。”

    慕容飞被慕容赐推到了一边,郭闭酉已经在这了,雍州情况已经无法逆转。

    白肖的铁蹄是否能踏进来,全凭人家自己的心意。

    已经不容慕容赐再动什么心思了,还是眼下的事更为要紧。

    “召集众将议事。”

    议事的主题,自然是如何对付蛮族的兽兵。

    众人各执一词,最靠谱的就是火攻,毕竟珠玉在前诸葛圣人七擒孟获,可是一时佳话。

    郭闭酉真的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可不靠谱就是不靠谱。

    “岷江河水到处泛滥,你们觉得火攻有可能吗?要知道水火不容。”

    “先生,是有何高见吗?”

    郭闭酉不由的再想,王上啊王上,难道只有这样危机的时刻,你才会如此的虚心纳谏吗?

    “蛮族在刘景的一方,世家豪门也在刘景的一方,合着整个益州都在刘景的一方吗?”

    “以臣下的浅见不然,无论是满族人还是世家豪门,都在欺压那些益州的百姓,也就是那些佃户。”

    “只要我们能把他们争取过来,这益州也就不攻自破了。”

    各州郡都有兼并土地的存在,但无疑益州是最严重的。

    这里的家族,在此地繁衍生息的太久了。

    以至于没有多少农户,其他的都是佃户。

    佃户也就是相当于府上的仆人,地位非常的低下。

    要说他们没有怨言,那怎么可能呢?

    慕容赐沉思了一下,“益州之中,到处都是高山,即使那些佃户有意来投,我们也不能配合啊!”

    “那就说明来投靠的百姓不多,我们还需努力。”

    “如何努力。”

    “王上,可知杀生教?”

    郭闭酉突然提出了杀生教,这个慕容赐当然知道了,试问天下还有哪方势力不知道杀生教的。

    “这跟杀生教有关系吗?”

    “杀生教之所以尾大不掉,甚至在青州扎下脚根,就是因为其分田地共富贵的行事作风,不可否认这对于贫苦百姓而言,非常有诱惑力。”

    “你是想让我效仿之,这不好吧!”

    不难预料,一旦大燕效仿,刘景手下的那些百姓肯定会纷纷倒戈。

    但那样一来慕容赐又如何向自己手下的大军交待,怎么自己人还没占到便宜,就先便宜外人了。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军中也会随之动荡。

    “王上,有些事不是当下该考虑的。”

    “那好吧!”

    慕容赐也是的好谋而无断,也难怪他难成大器。

    大燕终于在益州有了起色,这是各方最不想看到的。

    白肖也不会让慕容赐好过,让瞿炼发出风去,就说燕王慕容赐其实是杀生教的信徒。

    这话当然是没人信了,可不由的让人怀疑慕容赐跟杀生教的内在联系。

    毕竟慕容赐所行之事,跟杀生教类似。

第四百六十九章 白埒送礼

    大燕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红了,怎么说都是打着光复前朝的名号。

    可一旦与杀生教牵扯上,那就立马被拉低了格调。

    再加上慕容赐在益州做的那些事,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虽说众人声讨不是什么坏事,代表着你让人记住了。

    但眼下的大燕,却承受不了这些。

    大燕现在是顾头顾不了腚,总要舍弃一边的。

    面对各方的压力,他们的日子不好过啊!

    慕容飞等人依然固执己见,始终都跟郭闭酉过不去。

    这内斗还分什么时候啊!慕容赐的言语之中也出现一丝埋怨,“郭先生,现在我们该如何收场啊!”

    “箭已离弦,不能收场,就看能不能射中目标了。”

    财帛动人心,老百姓向往的就是幸福生活。

    他们可不会在乎谁在上面当官,只要让他们吃饱穿暖,就是一个疯子坐在上面他们都会接受的。

    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的益州百姓,归入了大燕之下。

    郭闭酉相信,这人数会越来越多。

    而当下就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只要坚持下去就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凡事都不能一帆风顺,打天下更是如此。

    “吾就怕益州的百姓还没过来,其他地方的百姓都过来了。”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而是正在发生。

    投机之人,可不在少数啊!

    其中以河内河西为主,也就是司隶人,要不是为了千金买马骨,慕容赐肯定会把这些人抓起来的。

    怎么看都像是姜棣捣的鬼,为了就是拖垮大燕。

    “王上,有些代价是我们必须要承担的。”

    郭闭酉一直在苦口婆心的相劝,而慕容赐能真正听进去的却寥寥无几。

    像这样的事情,最近经常发生。

    是个人都会烦的,也难怪慕容赐对郭闭酉疏远。

    他是燕王,手握权柄,可不是为了听一个臣子的说教的。

    以往郭闭酉的门前那一定是络绎不绝,可如今却变成了门可罗雀。

    都知道郭闭酉失势了,没来踩一脚那就算不错了。

    郭闭酉坐在大厅之内,连茶壶都是空的,“来人。”

    郭闭酉喊了几声才有人进来,“大人。”

    愿意留在郭闭酉身边的,不是旧相识就是军中之人,让他们出谋划策舞刀弄枪可以,可让他们伺候人,是难为他们了,也是委屈他们了。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可这人没一会又折返了回来,“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什么样的人?”

    “气质不凡,穿戴富贵,像是世家子弟。”

    只要不是慕容飞那拨人就行了,“让他进来吧!”

    郭闭酉打眼一看很是眼熟,离近一看更是熟悉,“你是白家人?”

    “不才,白埒。”

    “你跟白肖是什么关系,你跟他长得有点像。”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郭闭酉转动着茶杯,白肖的兄弟在此时前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白公子请吧!我此时不便与你相见。”

    “可我不是已经见到了吗?”

    “所以我要把你赶出去。”

    以白埒的出身,可没有经历过这些,“先生不是在说笑吧!”

    “你跟白肖不一样,你很懂礼数,但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我肯定好好会招待你的来人送客。”

    白埒硬生生的被赶了出去,连东西都被送了出来。

    这趟差事真是不好办啊!也算白埒倒霉。

    白埒可不是什么纨绔子弟,才学过人不说,更是在鲁旬麾下历练过。

    就当他要走马上任平步青云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岔子。

    他杀人了,也是无心之失。

    可他身为白家人,小罪重罚更别说是杀人了,否则白肖如何服众。

    也就是说白埒的仕途完了,但他又怎么能甘心呢?

    他埋头苦读多年,就是为了继承白撵的衣钵,由于乱世的来临让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白肖成为北疆之主,他这个做三哥的羡慕,甚至嫉妒。

    最后变成了接受,他决定从头再来。

    可偏偏又被打回了原形,白埒去求白肖,他就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了。

    白肖也是不忍,就给了他一个机会,所以白埒才会进入了这益州之地。

    为了把这些东西拉过来,白埒费劲了千辛万苦,连两只手都磨出了茧子,可郭闭酉却看都不看。

    都说郭闭酉知书达礼,这也太失礼了吧!

    白埒哪里知道,郭闭酉在白肖身上受得那些磨难。

    要不是郭闭酉知书达礼,估计白埒此时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三公子,我们还是避一避吧!”

    “我们已经深入了益州,往那避啊!只能勇往直前。”

    要说白埒也是颇有魄力,在郭闭酉门前就说出这番话,也不怕被盯上。

    郭闭酉的落脚处,可是各方探子重点关照之地。

    一个弄不好,白埒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白肖的三哥,光凭这个身份就值大钱了。

    白埒带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走到哪都能吸引目光。

    要不是白肖说过,这些东西至关重要,不到万得不已的情况不能舍弃,白埒早就把它们扔了。

    “这位公子,借两个钱花花。”

    就这一路啊!像这种事时有发生,白埒都见怪不怪了。

    顺手就扔了一个钱袋子过去,里面没多少就是一个意思。

    一般的拦路客拿了钱就走了,也不会嫌多嫌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可这些人不一样,很明显是贪得无厌啊!

    “拿我们当乞丐了,把箱子留下。”

    白埒看了一下四周,这可是在大街上啊!附近还有行人经过,用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啊!

    白埒身边又不是没带人,真不是怕了他们。

    “我要说不留呢?”

    “那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公子你是贵人,不像我们命如草芥。”

    这话白埒是认同的,可这些东西跟他的命一样,“动手,速战速决。”

    这要是把燕军招来,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白埒身边的人,当然都是精锐了,出身干净利索,可就是杀心太重了。

    出手就见血,亮刀就杀人。

    问题是眼下在城中,能不能低调一点啊!

    白埒就是想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

第四百七十章 蜀锦绸缎庄

    白埒的速战速决,可不是杀人啊!

    只能说白埒还不了解身边这些人,或者说他被人保护的太好了。

    他所经历的人或事,都不足以让他应付眼前的局面。

    百姓慌乱,而白埒这个始作俑者也跟着慌乱,这怎么能行呢?

    幸好白肖安排的人够冷静,拉着白埒就走了。

    白埒这才回过神来,“东西东西?”

    自然也就是那几口大箱子了,可周围的人却是无动于衷。

    “三公子,还是保命要紧啊!”

    白埒就是再笨,也不由的开始多想,“是七弟另有命令吗?”

    白埒想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别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燕人还是来了,毕竟是城中死了人,就算是几个地痞流氓,他们也是要管的。

    他们在安抚民心,这种事就显得愈发重要。

    打开箱子,倒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全都是一些礼器。

    最后那几个箱子更是死人用的小木牌,让几个燕人大喊晦气。

    用这么好的箱子,装这些东西,不是太浪费了吗?

    一众百姓过来围观,自然就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有人觉得晦气,有得人却看出了别的东西。

    那些小木牌上所写的名字是什么刘矗、刘栀的,这不都是刘景的祖辈吗?

    在此地出现这些东西,也就是说刘景的祖地完了。

    而刘景的祖地,就在燕人的控制之下。

    这不由的让人多想啊!甚至是挖祖坟什么的。

    天地良心,白肖可没有那么做,他最多也就是抢了一个祠堂而已。

    让白埒来,也有长的像的关系。

    白肖不怕别人知道是他做的,就怕刘景不知道此事,刘景是痛改前非,可在白肖看来还是太软弱了。

    这怎么能行呢?生死相搏要有勇气。

    不是尽力就可以,而是拼命才会有机会的。

    郭闭酉没有把这些东西收下,算是他逃过了一劫。

    可即便如此,结果也不会改变什么。

    慕容赐还是找郭闭酉问话了,“郭先生,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郭闭酉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可郭闭酉还是说了,他怕把事情搞得更乱,“是白肖让人送来的,只不过我没有收而已。”

    “郭先生与白肖的关系真是好啊!”慕容飞还有心情在一旁说风凉话呢?

    “王上,你听我解释。”

    “你不用解释。”慕容赐是不相信郭闭酉,但不至于连这么浅显的离间计都看不出来,“白肖的人招摇过市,真是太小瞧我们了。”

    “慕容飞,你去把人给我抓回来。”

    “喏。”

    对于慕容赐的王令,慕容飞可不敢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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