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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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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就是拿了一把残缺的刀,天天钻那山沟子。

    运气好呢?还能吃点野味。

    要是运气不好,就只能吃西北风了。

    天寒地冻的,让人受不了啊!

    “七哥,你真是太高看我了。”

    “九公子,要不我们回去,料想七公子是不会怪罪的。”

    这话一听就是白家人说的,其他人可不会管白肖叫七公子。

    “四叔,你就闭嘴吧!能不能给我长点脸,我真后悔这次把你待在身边。”

    白跖的四叔,自然也是白肖的四叔,只是这个四叔却是一个庶出,而且还能力不显,所以也一直没有受到重用。

    他唯一能让人称道的就是他的见识,他早年的时候在各地当官。

    五上五下,连当个县令就换了五个地方,其中有两个地方就是六安和便县,分属扬州庐江郡和荆州桂阳郡。

    可以说他对南方的民情很熟悉,要不然白跖才不带他呢?

    白渚还是依然的嬉皮笑脸,完全就没有当长辈的觉悟,“你不想带我来,我还不想跟你来呢?你看看我都瘦了。”

    “你还敢说这话,我的干粮都让谁吃了?”

    “饿呀!”

    这个理由充分的不能再充分了,直接让白跖哑口无言,遇人不淑啊!

第四百三十四章 酒将军

    白渚连个县令都能当五次,就说明他多么的任性妄为。

    他又怎么能老实听话呢?沿途不断的抱怨。

    白跖为人冲动,他可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上去就把白渚给揍了,“这是你自找的。”

    “不是我怎么你了?你就打我呀!”

    “你吵到我了。”

    白渚是闭嘴了,可他那个肚子啊!还是咕噜咕噜直响,白跖就不明白了有那么饿吗?

    事实证明还真有,白渚看哪都像是吃的。

    这吃了一点东西还不如一点东西都不吃呢?这饿大过劲了也就不饿了。

    白跖一拳就打在了白渚的肚子上,“你让它消停一会。”

    “你讲不讲理啊!这又岂是我能控制的。”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别说是白渚了。

    “将军,你看那有炊烟。”

    “嗯。”

    白跖和白渚的反应一模一样,都是哪呢哪呢?不亏是一家人,要说不是都没人信。

    烟是有,只是有点黑呀!

    “你确定那是炊烟吗?”

    “属下确定,只是有点烧糊了。”

    现在别说是烧糊的东西,就是馊的东西,白渚都能喝两口,“快走。”

    这人要是有动力啊!那就是不一样。

    白渚再也不抱怨了,动作比谁都快,闷着头就往里走。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挺近的其实一点都不近。

    炊烟都散了,人还没到呢?

    “大家快走,不能放弃。”

    白跖叹了一口气,“你出去之后,千万别说自己是白家人,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白渚给找到了。

    白跖原以为是什么猎户山民什么的,要不然谁会在这深山老林里待着。

    一看还不是,竟然是一处高门大户。

    在山里建造如斯,显然有点来头。

    “来几个人,进去看看。”

    白渚当仁不让,“我找到的,我第一个进。”

    “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你爱进就进吧!”

    整个府邸,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里面除了几个老人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的人。

    就算他们看见白渚,也当做没看见一样。

    白渚也就堂而皇之的闲逛,最后就逛到了疱屋。

    拿到馒头那一刻,他都快哭了,这一路不容易啊!

    他是吃饱再出去的,“九公子,里面有吃有喝的挺好。”

    这话一听就是外行话,白跖想知道的又不是这些?这些还用人说。

    看这座府宅这么干净,势必是有人打扫,那还能缺得了吃喝吗?

    一个斥候跑了过来,“将军,里面没有任何危险。”

    “进去。”

    可在白渚眼里却很不理解,这跟他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装腔作势。”

    白跖已经懒得跟白渚计较了,因为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老人,他跟其他的老人不一样,一身的官服。

    而是还是二品大员的官服,这个官可真不小啊!

    “老大人。”

    “你认识我?”光听声音,还真不像是一个老人说出来的话。

    白跖倒不会装作知道,“在下只是认出了你的官服,你应该是兵部的人。”

    “公子,好眼力,不愧是白家的子弟。”

    周围的兵卒,一下子把兵器亮了出来,沿途发现他们身份的人都死了。

    白渚却是一脸的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告诉我的。”

    白渚就感觉白跖的眼神非常的不善,“老家伙,你可不要害我,我的拳头可是很大的。”白渚也就这点出息了。

    “刚才你在偷吃的时候说到,这里的饭菜不错,不比皇家的差。”

    “还说那个白公子,目无尊长对你动手动脚。”

    白渚连忙伸手制止,“好了,别说了,我信你。”

    这还说什么都已经说完了,只见白跖说了一句,“来人,送我这个四叔去梳洗一下。”

    眼下这大冷天的还梳洗,那不非得冻出病不可。

    “九公子,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带路吗?”

    “带路长眼睛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白渚只能向眼前这个老头求救,“老家伙,你帮我说句话啊!”

    谭智酒笑了,这样的人不多见,“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位大人,为何会隐居此处。”

    “外面太乱了,还不如这里消停,打来打去真没有在此处消停。”

    真是好大的口气,“这位大人,就不怕我们吗?”

    “怕又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该做的还是会做,一切顺其自然吧!”

    “受教了,不知这位大人尊姓大名?”白跖不相信,有这样气度的人,会是什么无名之辈。

    谭智酒想了想,“大家,都叫我酒将军。”

    白渚睁大了眼睛,“九公子,他学你。”

    “闭嘴,你真的不知道酒将军是谁吗?”

    白渚难得正经,“这个我当然知道,酒将军谭智酒,他可是我大齐的名将啊!他成名的时候还没有我呢?”

    “是当时兵部,唯一可以跟杜昂并驾齐驱之人。”

    “可就在他最风光的时候,却突然消失了,没想到却来到了这里。”

    白跖拜手,“晚辈,刚才真的失礼了。”

    “我与你父也算相熟,这一声晚辈我就应下了,作为你的长辈我就提点你一句,赶紧离开这里回北疆吧!前面不能再走了。”

    白跖把兵马化整为零,他们可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队伍。

    前面的那些队伍,可逃不过谭智酒的法眼,一看就知道是北疆的人。

    再看见白跖,他就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将令不可为,我一定要往前走。”

    “你是得罪了白肖吗?”

    “七哥,对我很好。”

    谭智酒叹了一口气,“那就说不通了,他是让你去送死啊!以你的能力再往前走是无法脱身的。”

    化整为零,这本身就是错。

    这样只能苟延残喘,是不能成事的。

    白渚就比白跖反应的快多了,“也就是说老将军可以脱身了。”

    “你呀!都把聪明放在了不重要的地方。”

    这可不是不重要,而是非常的重要。

    白跖直接跪了下来,“请老将军指教。”

    “想让我教你,最起码也要先说出你们的目的吧!”

    有些事谭智酒能猜到,但有些事却不能。

第四百三十五章 点拨一二

    谭智酒的能力,自然是不用多说。

    但是白跖却不能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多疑是白跖在白肖身上,学到最多的东西。

    “我们要离开司隶。”能说这么多已经是白跖的极限了。

    不过有这句话,对谭智酒来说就已经够了。

    离开司隶,也就是跟姜棣无关。

    那么能让白肖如此重视,甘愿让同族兄弟冒险的只有杜昂。

    巧了,谭智酒跟杜昂的关系也很糟糕。

    谭智酒在最风光的时候隐居,杜昂可是从中出了不少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闲云野鹤陶冶琴操,其实有很多事早就淡忘了。

    可这股子怨气,却一直积压在谭智酒的心里。

    白跖等人的出现,已经开始打乱了他的心绪,所以谭智酒打算施以援手,也就是点拨一二。

    “其实要离开司隶并不难,各方势力虽然打生打死,但都会留有余地的。”

    “就比如说北疆也有其他诸侯的探子,他们之所以能活下来,就是因为没有触碰白肖的底线。”

    “想要从司隶离开,最重要的就是让姜棣认为你们是杜昂的人。”

    一听到杜昂的名字,白跖强装镇定,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这又怎么能逃过谭智酒的法眼,真是班门弄斧啊!

    “你听明白了吗?”

    白跖眨了眨眼,“听是听明白了,但做起来很难。”

    “这有什么难的,你只要在必要的时候撒点米就好了。”

    谭智酒还真的让人拿了一小袋子米过来。

    白跖彻底懵了,“这米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仔细看看。”

    “这不是北方的米,北方的米没有这么大这么白。”

    谭智酒拿了一颗米粒放在嘴里,“这是南方的籼米,而且放了好几年了,所以吃起来有点难吃,不是南方人是很难搞到的。”

    “你们只要故意表露出北疆人的特征,姜棣那边就会高抬贵手了。”

    白跖好像摸到了一点门道,但总是进不去啊!

    “谢大人。”

    “你不用谢我了,我说的未必准的,离开司隶之后,你们一定要重新集结,才能保有一线生机。”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以白跖这样的年纪,势必会撞几个跟头的。

    能听进去多少,就看他的命了。

    “受教了。”

    白跖带人离开了,其实谭智酒早就想离开了,可他已经失去了离开的勇气。

    说起来也是讽刺,他能看透一次,却不能随心所欲。

    老了,真的老了。

    白跖为人冲动,但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他该做的都会做。

    就比如说白肖让他杀人,他肯定会杀,但杀之后做什么白肖就管不了了。

    同理谭智酒的话他是有点不懂,但却不耽误他照做。

    只是在做的过程中,又做了很多其他的事。

    白跖根本就没有收敛,动则打人张口就骂。

    把北方人的粗鲁,放大了很多倍。

    谭智酒只是让他表现出自己是北方人,而不是惹是生非啊!

    虽说越早暴露的探子越安全,但是一个不守规矩的探子,那就不安全。

    你乱扰治安,巡街的兵卒也会办你啊!

    好家伙白跖又不会束手就擒,最后只能杀人了。

    真是枉费了谭智酒的一番苦心,他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了。

    白跖等人受到了通缉,也就是白跖等人都乔装打扮过,要不然此刻非露馅了不可。

    别人认不出来,白肖还认不出来吗?

    当他看到通缉文书那一刻,直接破口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跖被人杀了打了,这都不奇怪。

    可这被通缉,真是破天荒了。

    这暗地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放在明面上了。

    还不是因为刺探什么事,而是因为拒捕杀人,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齐央看着通缉文书却来了一句,“九公子的背后有高人相助啊!”

    “呵呵。”

    “大哥,你还别不信,这是民事可不是兵事,就跟大隐隐于市是一个道理,很容易让人忽视的。”

    白肖一把就将齐央拉了起来,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着他啊!

    “就你会说,要是真这样就好了。”

    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白肖也不想白跖有事。

    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哪有那么容易啊!

    这还没离开司隶都这样了,到了南方还得了,许墨那边的踪迹时断时续模棱两可,但白肖敢肯定许墨正在血泊里摔跤呢?

    凡是接近他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会被牵连。

    如果再加上白跖这个不靠谱的,想都不敢想啊!

    “你说要不要分担一下姜棣的注意力。”

    “大哥,你也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说不管的吗?”

    “还真能不管了,他要是搞砸了,倒霉的也是我们。”

    齐央也是闲得发慌,“那就交给我吧!”

    就好比盐和糖混在一起,你在加点醋进去,这能好吗?

    “还是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来。”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我这酒刚喝到一半。”这把齐央能耐的拍拍屁股就走了。

    幸好没人看见,要不然白肖这脸往哪放。

    白肖的做法就很简单了,那就是在司隶的境内制造血案。

    用的是瀛州人的兵器,穿的是瀛州人的藤甲,出手的都是军中的矮子,一个个口弦麻球,全都不说话。

    把一些看着不重要,其实有点用的人都杀了。

    这笔血债,就是姜棣不想算在瀛州人的头上也要算。

    其他人他没有证据啊!可姜棣又要给下边的人一个交待。

    反正瀛州人又不是什么好人,冤枉他们也无妨。

    有些事可一不可再啊!可这种事却时常发生防不胜防。

    极大的扰乱了地方,姜棣只能派更多的人过去。

    而白跖那边也就轻松了不少,虽然有了一些死伤,好在他是离开了司隶到达了豫州。

    豫州算是姜棣与杜昂势力的交界处,这个地方可一直不太平。

    两方的兵马,时常会发生一些摩擦。

    但这种不太平,恰恰就是白跖想看到的。

    如果一切平安,哪里都像是司隶一样,还有他的活路吗?

    白跖开始集结部曲了,既然能逃出司隶,就说明谭智酒的话是有道理的,那当然就要听了。

    危险随时会有,不见意再多一点。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不该见面的见面

    在豫州如此敏感的地方,出现了一支新的兵马,自然会引起各方的注意。

    属于姜棣一方的豫州兵,直接就出手了。

    如今的白跖,才是真正的疲于奔命。

    可白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谭智酒会说,只有这样才会有一线生机。

    原来到了豫州,根本就没有通往南方的路,哪怕是一条狭窄的小道上,都会有一处营寨立在那里。

    姜棣忌惮杜昂,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

    白跖想要过去只能硬闯,取巧是肯定不行的。

    无论是从南方来,还是要进入南方,都是要经过刨根问底的。

    现在想想谭智酒的话都大有深意啊!

    好在白跖最不喜欢的就是动脑子,硬来多容易啊!

    白跖直接发动了猛攻,那攻势简直就是拼命。

    姜棣这边设立的营寨都是一致对外的,对内的防备到是不多。

    这样也是以防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后也好弥补。

    到是便宜了白跖,要不然白跖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来者何人?”豫州这边的将领还在那问呢?

    白跖当然不会告诉他,“你管呢?这处营寨我要了。”

    进入营寨就已经成功了一大步,剩下的那一步,白跖是不会放弃的。

    现在已经暴露,就没有了退缩的余地。

    可让白跖没想到的是,他一直想见却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许墨。

    他此行冒险而来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许墨。

    就当许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确有点接受不了,“你来干嘛?”

    许墨也是一脸的晦气,“这应该是我问你吧!”

    杀透营寨挣扎求活,这也是许墨要走的路。

    可遇到自己人就变了一回事,两方兵马汇合在一起是好事,但唯独不能在此地。

    暴露在瀛州兵卒的眼皮底下,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来抓我呀。

    “现在怎么办?”

    “进。”

    许墨口中的进,不就是白跖这边的退吗?他可是刚下定决心过来啊!

    原路返回,那可不是轻车熟路啊!

    很可能会撞见豫州的援兵的,那就是送死。

    “你没说笑吧!还是退吧!我们再重新想办法。”

    许墨已经不想细说他怎么来的,反正他是绝对不能再回南方了,“经过了这一战,豫州兵势必会有防备,你觉得我们还有机会吗?”

    “我们两边的人加在一起,也是不够看的。”

    “现在听我的。”

    看看白跖在那里犹犹豫豫的,许墨发火了。

    论资历论军中的地位,白跖就是拍马都比不上许墨。

    虽说他跟白肖是血脉相连吧!可白肖压根就不在乎这个。

    “喏。”

    许墨出手真是不管不顾,他要的甚至不是速战速决,而是如何让自己走的更快。

    刚开始白跖还没有意识到,直到他被许墨拉得很远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不是,你等我啊!”

    “生死各安天命。”

    这还是他认识的许墨吗?怎么变成了这样。

    “不可恋战,跑。”

    白跖自己都快追不上了,自然管不了别人。

    他就不明白了,许墨什么时候跑得这么快了。

    其实许墨也是一路上被逼出来的,他是不想的。

    原路返回,当然会容易的。

    虽然这只是暂时的,更大的危险就在逐渐的接近。

    但也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时间,“许将军,你变了。”

    “少说话。”

    史晋更是会顺杆爬,“就是跟你很熟吗?”

    许墨一把将史晋拉了回来,白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在那逞什么能啊?不要命了。

    “他是主公的弟弟。”

    本来史晋那张脸是很狰狞的,一听这话连忙点头哈腰,“闻名不如见面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肯定是白家人。”

    哪来的活宝,白跖直接就把刀给拔了出来,朴碌挡了过去,怎么说都是一起来的,而且还共同患过难,不管也不好。

    “白将军息怒,他嘴上没个把门的,你大人有大量,你就放过他吧!”

    “你放心我是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我是看他背后有一支箭矢,想帮他拔出来而已。”

    背后有箭矢,史晋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

    “怎么还真有啊!”

    “别动,这箭上好像有一点麻药,你的伤口都凝住了。”许墨是沙场老人了,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这也就是麻药了,要是毒药史晋就死定了。

    许墨把史晋压在身下,将箭矢生挖了出来。

    对付麻药疼痛是最好的办法,史晋烫软在地上,“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快点起来,还要赶路呢?”

    白跖就算再不愿意,也必须要说一句,“下面我带路吧!”

    他好歹也是从豫州杀出来的,剩下的路他能熟一点。

    可有些事跟熟不熟没关系,豫州兵是真不手软啊!

    兵贵神速,在豫州这个地方是必然的事情。

    经常发生摩擦的地方,那反应都快去了。

    快转过一个山道,就看见一队豫州部曲,像一窝蜂的跑了过来,看一眼四周无处可躲啊!

    “许墨都怪你,兄弟们跟我杀。”

    狭路相逢勇者胜,白跖当然是勇者了。

    他第一个拔刀冲了出去,许墨听这话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叹了一口气死的人越多,他就越要活下去。

    要不然都对不起这些为他送命的人,“突围。”

    突围不断的突围,这样才能摆脱追杀。

    一旦被缠住,那就意味着死无葬身之地。

    在这无名的山道上,两方人爆发出惨烈的血战。

    后方也来人了,不是那个营寨中的兵马,而是杜昂的暗卫,现在看来那个营寨还是被南方的兵马钻了空子啊!

    在当下许墨最不想对上的就是这些暗卫,是真难缠啊!

    白肖派去南方的死士不少,其中还有很多都是以前就安插过去的探子。

    可等许墨从南方离开的时候,白肖的那些布置,就变得支零破碎了。

    这都是暗卫造成的,他们在沙场争锋方面的能力在白家的死士之上。

    毕竟他们是老卒出身,沙场才是他们最熟悉的地方。

    “白跖,你突围我压后。”

    白跖心高气傲,一听这话怎么还瞧不起人啊!

    “我压后。”直接就跑回去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江东扬州

    杜昂的暗卫,可不是豫州兵可比。

    白跖这一交手,刀口就直颤。

    这实在瀛州刀太轻了,遇到对手的时候就会是这样。

    白跖开始还不信邪,但后来不得不信,一个就这样就算了,可两个还是这样三个还是这样。

    全都是好手啊!白跖陷入了苦战。

    被三个暗卫压着往后退,其中一把刀就贴在白跖的肩膀上,转身的工夫就被划了一个口子。

    白跖向后看了一眼,许墨已经去前面了。

    他再想后悔就已经晚了,也是活该自己逞能。

    “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凑什么热闹啊!”

    这话到是挺应景的,这帮子老卒啊!在沙场上拼杀多年,所以看起来比同龄人显老,是有点可怜。

    “小子,今天就教教你。”

    白跖本来就冲动,一听这话直接就火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白跖就感觉被石子打了一下才回过神,“谁啊?”

    史晋一脸苦笑的站在后面,他其实也不想回来。

    “快走,前面的口子撕开了。”

    “那还等什么?”

    白跖不管史晋就跑了,他管谁是谁?

    史晋一看后面的暗卫,腿肚子都打哆嗦,也跟着跑了,山道一战有三方人参与。

    事后影响不小,杜昂继续派出暗卫,至于在哪根本就不重要。

    姜棣也知道了许墨的到来,他跟杜昂的想法一样,绝对不能让许墨活着回到北疆,还发出了通缉文书。

    只是没有直呼其名,已经算是给白肖面子了。

    白肖是最无语的,怎么在豫州就暴露了。

    他可不能再派人了,要不然就说不过去了。

    只能派出使者跟姜棣相商,放行。

    成不成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怎么也要为许墨等人分担一下压力啊!

    白跖的想法很好,逃肯定是要逃的,不过白跖却是要去找谭智酒的。

    就是谭智酒给他指了一条明路,那么就让他再指一条。

    豫州相对来说地广人稀,豫州兵虽多,但一铺开也就没多少了。

    在进入司隶之前,这个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

    只要防着点暗卫就行了,“许将军,你这次真是把我害惨了。”

    许墨也是一身伤,“九公子,话要说清楚,怎么是我害你了?是你自己来的。”

    “是七哥逼我来的。”

    “那也得你愿意的不是吗?”

    一句话让白跖哑口无言,“不是,你还是许墨吗?怎么那么多话呢?”

    南方走这一遭,许墨经历了很多事情。

    动手的时候很多,动嘴的时候更多,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定习惯。

    “如果能回到北疆,我向你赔罪。”

    白跖也不是小气的人,“能回到北疆还用你说,我跟你跪下都行啊!”

    别看许墨这边人不多,但却聚集了三方势力的目光。

    可就在这个时候江东发难了,江东之主钟秽,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跟瀛州人妥协了。

    明明是占了上风的,可却又放弃了。

    这对于瀛州海军大将井上纯来说,都捡了大便宜了。

    乌江嘴一战的损失,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弥补的。

    随着后续援军的越来越多,他的地位也受到了冲击。

    很多人觊觎他的位置已久,现在都冒了出来。

    江东之举,也算是给他找了一个美好的借口。

    意思差不多就是,你们看看江东人被我打怕了。

    钟秽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瀛州人很明显不拿下江东誓不罢休,可钟秽以一州之力的确是力有不逮。

    就是死磕,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还会让其他势力占了便宜,江东已陷入困境。

    钟秽当机立断,放弃江东之地,从而图谋扬州之地,这就是要跟杜昂对着干啊!

    这不代表杜昂就比瀛州弱,恰恰相反杜昂比瀛州还要强上一线。

    只是离开江东,对钟秽来说缓转的余地更大。

    瀛皇到是怎么都行,无论是打江东还是打扬州,他出动的兵力都是那么多。

    而且让其他势力进入南方,对他来说有益无害。

    所以他随即命令海军大将井上纯跟江东合作共谋扬州,江东的大都督杨文敖虽心有不甘,但只能听命行事。

    江东孤注一掷,进发扬州。

    钟秽带兵亲征,连自己的家人都带上了。

    现在的江东在名义上的还是他的,但在实际上已经不是他的了。

    再把家人留在这,就是授人以柄,钟秽可没那么蠢。

    江东大军进入扬州不断攻伐,还有瀛州的海军从旁协助,再加上钟秽的勇猛,一时间杜昂竟然被打得措手不及。

    扬州对杜昂来说,那可比荆州重要的多。

    占有荆州,最多就是个守成之主。

    只有占据扬州,才可以图谋天下。

    所以杜昂是绝对不能放弃的,这下子杜昂就被牵制住了,事发突然各方只能被动接受。

    瀛州人得到江东之地,是所有人不想看到的。

    姜棣开始猛攻在青州的瀛州人,白肖也承诺己方出兵,换取许墨的安全。

    这是白肖最后的底线了,可姜棣那边的态度却变得不明,很明显他们一直在拖着。

    可白肖再生气,也做不出像钟秽那样的事,那不是背宗忘祖吗?

    霸业是很重要,但也不能为了霸业,把什么都舍弃了吧!

    不管怎么样?许墨这边的压力是小了点,让他顺利进入了司隶。

    再进山那一刻,白跖就开始四处寻找。

    为什么?他有点不记得路了。

    实在是这山中的情况太复杂了,许墨跟着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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