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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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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机会。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事情总算是过去了,不过白肖和罗俊却一人扶着一个伤员,吕勤都这样了,还不忘缠着白肖,“白大人,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假的,你以为樊泷会放人吗?”

    “你打算怎么做?”

    “你没看见我正在招兵买马,守卫县城吗?”

    吕勤:“有人想谋逆造反,你却只管一城一池。”

    “溧水县的事情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的确建议过黄毅让他把事情压下去就当没看见,可是以黄毅的性格不会听我的,势必会上报郡里,但是结果你看见,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敌人远比想象的要强大的多。”

    对于这些反贼的强大,白肖是身有体会,从溧水县到这岭门县,都疑似有他们的身影,他们渗透隐藏的太深了,绝不是一朝之功。

第三十二章 主簿主记

    白简和吕勤身上都有伤,必须要在岭门县休养几天,要不然根本就走不了。

    樊泷再怎么说都是县令,白肖也没必要在他的地盘上跟他过不去,那不是找不自在吗?所以白肖这几天格外小心。

    这不是怕,而是嫌麻烦。

    可是樊泷还是找上门来了,白肖也不能把他拒之门外,“樊县令,你还有完没完了,就那点事用得着翻来覆去的吗?”

    “那件事早就过去了,但是另外一件事来了。”

    白肖:“那是你的事跟我有关系吗?”

    “有关系,刺史府来人了,在县衙里兴师问罪呢?”

    “你不会是想让我跟你一起承担吧!我就知道你找我准没有好事。”可是这件事白肖还真的推脱不掉,白简认罪那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白肖这个当主人的为其证明清白,却是私下里的事,这一明一暗对白肖都是不利的。

    “樊泷,刺史府的人你见到了吗?”。

    “你觉得我要是见到了,还能出来了吗?”

    这樊泷的心眼还真多啊!白肖真是不屑与之为伍,但此时又在同一条船上,“走吧!还在愣着,如果你怕了,我可以让你走在我后面。”

    白肖就不该说这句话,结果樊泷还真走在白肖的后面,慢了半个身位。

    刺史府就来了一个人,却坐在了大堂之上,真是太没规矩了。

    “下官白肖,拜见大人。”

    “下官樊泷,拜见大人。”

    孟聪在上面看着批复的案牍,“凶手是县吏蒋文生,最后畏罪自杀,却没有前因后果杀人动机,就草草结案了你们就这么做事的吗?”

    樊泷:“人犯自杀突然,无法追寻前因后果,但此事的确铁证如山。”

    还好樊泷不是一个猪队友,要不然白肖身在别县还真不好张口,“不知大人身处何职?”

    “不才别驾从事。”

    别驾从事虽然是刺史的佐官,但是位高权重,何为别驾也就是说在跟刺史出行之时,可以单独坐在另一辆马车上。

    这绝对是一州之内的大人物,就算不是日理万机也算是公务繁忙了,却为了一个郭巷来到了这小小的岭门县,郭巷有那么重要吗?

    一听说来的是别驾从事,樊泷连忙换了一个态度,“不知大人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白肖真想骂人了,樊泷这么做置他于何地,刚才白肖那句话问的,可是有挑衅之嫌,只能硬气到底了,“县衙乃县令办公之地,不管身居何位,也不能坐在主位之上,这是礼法。”

    孟聪:“到是本官疏忽了,樊县令上来坐吧!”

    “下官不敢。”

    “让你坐你就坐,本官还不想让人说是以权压人,搬把椅子上来就行了。”

    白肖也不吃亏,“两把,我也要坐,我又不是犯人。”

    樊泷突然觉得找白肖出来分担罪责,真是大错特错,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他在上面坐的可是惴惴不安。

    孟聪:“你们就没有什么其他发现吗?”

    就知道孟聪不是为了郭巷而来,这也太明显了吧!白肖真的不想继续牵扯了,刺史府的事离他真的是太远了,“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那语气就像是有人欠他钱一样。

    孟聪听惯了巴结讽刺,自然接受不了冷言冷语,“那你来干什么?”

    听这意思,孟聪是没想找自己麻烦啊!那就太好不过了,白肖就知道该怎么说了,“还不是樊县令带我来的,他说帮我引荐一个大人物。”

    “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你也见到了,下去吧!”

    白肖迫不及待的就走了,而且还自己搬着椅子,走之前还不忘对樊泷摆摆手,意思是你自求多福吧!小爷不陪你了。

    本来以吕勤和白简的伤是不好走动的,可是此时不走,白肖就怕走不了了,于是就雇了一辆马车。

    用的还是吕勤剩余的钱,现在只能吃大户了。

    通往郡城,那就是一条笔直的官道,一路上畅通无阻,车夫刚把马车的速度驾起来,马车里就传出了一个声音,“慢点慢点。”

    白肖:“吕勤白简,你们两个忍忍,就你们这样的什么时候才可以到郡城啊!”

    “知道了,少爷。”

    “白大人,可算不是你挨板子了,要不是你让我宴请樊泷,我能伤上加伤。”

    “吕勤,你竟敢埋怨我家少爷,我跟你拼了。”

    “白简,我看你是找打。”

    闹吧闹吧就知道闹,最后还不是半斤八两伤的都不轻,车夫担心的说了一句,“大人,你让车上那两位爷轻点,别把小人这车给拆了。”

    西河郡城,可以说是依山傍水,任谁看见都不得不说是好地方,因为命案伤情白肖在路上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了。

    所以安顿好白简和吕勤之后,就真奔太守府而去了,讨响也就是钱粮之事,当然要先找郡丞了。

    最起码也要先得到郡丞的首肯,沙昭其实以前就注意过白肖,谁让白肖的任命是从洛阳下达的,这个可是连柳庄都不知道呢?所以并没有怠慢。

    “白肖,听说你最近办了几件大案,真是不错。”

    “大人过誉了。”

    “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讨响本来就是顺理成章之事没什么不能说的,白肖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以沙昭如今的位置不用对一个县令刻意示好,就算白肖真的有什么来头,“我写个条子,你交给主簿就行了。”

    “谢大人。”

    主簿才是真正管钱的人,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一般都非常吝啬可以说一毛不拔,就算有沙昭的条子也没什么大用。

    谁让主簿宋巍是柳庄的人,太守和郡丞之间相互不对付本来就是常态,谁让他们之间的权利重叠呢?

    如果是柳庄的条子,宋巍肯定二话不说给钱,但沙昭的条子就不一样了,怎么也要刁难一下,“金山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过来讨响了。”

    “那不是因为金山县一直没有县令吗?现在下官来了,当然要负责了。”

    “可是金山县这些年一直以来都是好好的,也没有听说闹过什么匪患,这县兵岂不是可有可无。”

    这当过几十年官的人就是不一样,绕来绕去就绕回去了。

    白肖:“大人,金山县一直以来都是由县中大户自发守护,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民,我们这些做父母官的,当然要替他们分担了。”

    “此言差矣,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既然百姓有这个能力想法,我们这些当官的只要支持就行了。”

    “主簿大人,你的意思是这钱不批。”

    “郡里的钱也是由税赋所得,不是本官一人之私,本官的意思是郡里的钱不能乱用。”

    白肖也知道讨响肯定没那么容易,不能你一来人家就给了,主簿又不是散财童子,“那下官,明日再来。”

    罗俊一直在外边候着,“大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明天还得来。”

    吕勤看着白肖空手而归,“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想要钱找主记。”

    “主记不是处理纪录文案的吗?要钱不是找主簿吗?”

    “你不是找过了,还不是没用,主记的确不管钱粮之事,但管钱粮记录也就是记账的,说服了他才更容易说服主簿。”

    “怎么那么麻烦啊?”

    吕勤:“也就是你要的钱不多,如果钱多你看看,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从上到下你要是不梳理清楚,想要钱门都没有。”

    其实白肖今天没有吃闭门羹就不错了,这还多亏郡丞的那张条子呢?

    白肖:“要说服主记,也不能用嘴说啊!”

    “你又在打我钱的主意啊!你想都别想,我那点钱不够,不过我到是可以帮你说服主记,他还欠我一个人情。”

    “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先去一趟,以潘通的性格是不喜欢见外人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吕勤的好友,有这样的性格,还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吕勤又是彻夜未归啊!都快到正午了才回来,“白大人,潘通在太守府门前等你。”

    白肖连忙赶往太守府,的确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两鬓花白但却腰杆笔直,就是有点头重脚轻,伴随着淡淡的酒气想必昨晚真是没少喝啊!

    “潘主记,下官白肖。”

    “你就是白肖,那跟我进来吧!”

    宋巍看到这架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免对白肖高看一眼,先是有郡丞的条子,现在更是把主记都给弄过来了。

    潘通在太守府里面,那可是出了名的难搞啊!那是连太守都敢顶撞的人。

    宋巍:“潘老,什么事情劳烦你过来了。”

    “别给我来这套,拿钱。”白肖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直接。

    “钱我会让人去准备的,潘老您老先回去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巍都这么说了,潘通也不能一直等着。

    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僵持下去就不好了,“白肖,老夫只能帮你到这了。”

    潘通一走,白肖和宋巍同时送了一口气,有些事可不能说的太明白,尤其是官场之事,怎么到了潘通这里就变了。

    宋巍:“白肖,你很有办法啊!”

    此时的白肖也是有苦说不出。

第三十三章 骚年齐央

    宋巍身为主簿,说出去的话就有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钱是肯定要给的,但是给多少就不一定了。

    白肖看着眼前的十两银子,“这是一个月的响钱?”

    “一年的省着点用,我给你算笔账,一个小县城四个县兵足够,分守东南西北四座城门,一个县兵每月二钱银子,那一个月就所需八钱银子,一年就是九十六钱,那么十两银子就足够了,还有很多剩余呢?”

    看着主簿那打着算盘的大手,白肖就想把他剁掉。

    按他那么算是真够了,但是事实却不是那样,白肖手下可是有五十个县兵,一个月最少都不可能是二钱银子,还有吃喝拉撒兵器采买什么不得管啊!哪不需要钱。

    白肖:“宋大人,你不当账房先生可惜了。”

    “是让本官送你出去吗?”

    “不劳烦了。”

    郡城已经成为了白肖的伤心地,大费周章来的,却得到了区区十两,真是犯不上啊!

    “白简吕勤收拾收拾,我们走吧!”

    吕勤:“看来钱拿到了。”

    “十两,简直就把我当乞丐了。”

    “天下可没有你这样的乞丐,十两银子都不知足,其实你来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只是当时没那么熟,并州的县城大多吃的都是空饷,谁还会讨响啊!”

    空饷也就是没有响钱,“他们是怎么养县兵的?”

    “放养,要不然你以为那么多的苛捐杂税是哪来的。”

    并州可是边州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中原的那些县城是什么样子只会更糟,这个时候要是有人造反,肯定会如鱼得水,怪不得会出现反贼。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穷山恶水出刁民,腐朽的吏治当然生反贼了。

    白肖:“马车我已经找好了,就在客栈下面。”

    吕勤的屁股就没好过,昨晚更是宿醉一场,屁股更肿了,“你就不能歇一歇吗?”

    “歇也得出去歇啊!你不会不知道这房钱有多贵吧!我就拿到十两银子,别在路上就花光了,这让我回去如何交待啊!”

    “行,你是大人都听的。”

    既然要启程,当然要先吃饱再上路了,白肖旁边那桌正好是一群士子,士子之间难免高谈阔论。

    “怀兄,明天就是这西河郡的诗友会,各地学子都会参加,到时候你肯定大放异彩。”

    “王兄,那哥哥就借你吉言了。”

    白简刚扛着包裹走了下来,“少爷,都收拾好了。”

    “放回去吧!我在待两天。”

    吕勤刚才可是一直在白肖身边,“白大人,你不会也想参加那什么诗友会吧!你现在可是一方县令,如果你文才出众还行,但是你不学无术。”

    “谁不学无术了。”白简当场就急了,他是不允许任何人说白肖的,“我们少爷,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以妄加议论的。”

    “我不说行了吧!明天我就见识见识。”

    白肖可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是真的以文会友,那就是丢人现眼了。

    之所以白肖要留下来,是想在诗友会中寻觅一个人才,来给自己当县丞,聚集在郡城里的这些学子,都是为了参加今年的乡试的。

    也就是八月份,现在才四月份这帮学子就坐不住了,真是文人相轻啊!未来几个月,像这种诗友会只会越来越多。

    要不是这次恰巧遇上,白肖还真没往招揽人才那方面想。

    西河郡的诗友会,就在贡院的附近,贡院也就是乡试的地点,可以说这帮学子已经等不急了。

    还别说真挺热闹的,不但有众多学子,还有很多闺阁小姐,正所谓才子佳人春心萌动,就是这个意思吧!

    白简好像又恢复了其狗腿子的品性,“少爷,你看看那边那家小姐,真白啊!”

    白简这句话一出,就好像得了瘟疫一样,一众学子全部散开了,把白肖四人露了出来。

    幸好白肖当机立断看着白简,“兄台,你认错人了,那个才是你家少爷。”

    被白肖指到的那个学子一下子就愣住了,“你血口喷人,我压根就不认识他。”

    白简那心思多活泛,一把抓住了那个学子,“少爷,小的错了,不该乱说话,你千万不能赶我走啊!”

    白肖三人趁机溜走了,一下子钻到了人群之中。

    吕勤:“平时的白简不是挺聪明,刚才怎么昏头了?”

    “他不是昏头,只是习惯。”

    “原来你…”

    白肖:“放荡形骸因年少,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已经改了。”

    这句话正好被一个路过的学子听去了,“兄台,刚才真乃大丈夫之言,齐央佩服。”

    白肖顺着声音就看了过去,一张黑脸就映入眼帘,那是真黑啊!而且还浓眉大眼,这要是到了晚上都未必能找得着。

    “有感而发,登不得大雅之堂。”

    “这个在下不敢苟同,鄙人正当年少,雄姿英发压群芳,正当我辈之楷模,对你的金玉良言深有体会。”

    简直是厚颜无耻,这是个骚年吧!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柳公子。”

    “柳公子。”一众闺阁女子放下了羞涩霎时变得躁动。

    柳杰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一身白衣还带了一把折扇,说是风流倜傥不为过,但就是有点做作,眼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傲气。

    在白肖眼里,就是骚年齐央也比他顺眼的多,“齐兄,我感觉你比他强多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齐央的知己,你说的没错我可比这个不学无术的小白脸强多了。”

    “兄弟,这句话有点言重,看他受众人追捧,应该不至于不学无术吧!”

    “那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柳庄,也就是太守之子,柳杰来这就是为了造势,你看看那几个喊得最大声的,有几个像读书人的。”

    齐央不说,白肖都没有发现,这个齐央观察力不错啊!

    “既然如此,我们一会一起飒飒他的锐气,让他当众下不来台。”

    “在下也正有此意。”

    诗友会自然是以诗会友了,一众学子纷纷表现,什么林公子方公子赵公子,只要能成诗,就有人拍手叫好。

    实在是太不像样子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白肖也可以作诗一首了。

    柳杰后来到是表现的不错,但是怎么感觉是事先准备好的呢?眼睛转都不转张口就来啊!未免也太假了。

    齐央:“白兄,你不上前表现表现。”

    “这个所谓的诗友会,太让我失望了。”

    “也是真正有学识的谁来这啊!哗众取宠看我的。”

    齐央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上去就吟了一首艳诗,乱糟糟的诗友会,霎时变得安静了下来。

    齐央受众人注视,脸上却没有一丝慌乱。

    就凭这份超于常人的沉稳,白肖也要礼贤与之相交,连忙拍手,“好。”

    白肖拍手了,那白简就肯定得拍,罗俊虽然有点难为但知恩图报也跟着拍,吕勤一看也不能不怕啊!

    一众学子终于是反应了过来,“有辱斯文。”

    “妄为读书人。”

    “滚出去。”

    齐央来到白肖面前,“白兄,你果然不是凡夫俗子。”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些个鱼虾蟹,怎会明白你我的高度。”

    柳杰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两位这里是诗友会,并不是青楼雅阁,怎可如此放肆。”

    白肖:“我认识你吗?”

    “并不相识。”

    “那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啊!你算个什么东西啊!真把你自己是太守啊,你不过是太守的儿子,搞清楚你的身份。”

    齐央:“就是就是,你刚才那吟的那首诗真的不错,想必背了很久吧!”

    “你竟然敢污蔑于我。”

    “我污蔑你,如果你真有真才实学,就拿我做题作诗一首你敢吗?”齐央这招真狠,自古以来的咏人诗不少,但是跟齐央相似的真不多,想借鉴都借鉴不了。

    柳杰当场恼羞成怒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白肖上前,“我看谁敢?”

    可是柳杰身边的那些人可不会被白肖一句话吓住,还是冲了过来,吕勤身上有伤但保护白肖搓搓有余。

    罗俊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一个人就冲了上去。

    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护卫打倒了,更是把柳杰给擒了下来,这个时候郡兵出现了,“何方歹人,赶紧放了公子。”

    白肖笑道:“我们是歹人,你们看清楚了,我乃朝廷命官,柳杰一介白身,竟然让人打我,不知该当何罪。”白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县令了,那样岂不是让人小瞧。

    这下子这些郡兵都不知道怎么做了?一边是太守之子,一边也是来头不小。

    柳杰:“你们看着干什么?赶紧把他抓起来,我的父亲是柳庄。”柳杰这句话一出口,那就是丢人现眼了。

    白肖也知道见好就收,“本官与柳庄柳大人也有过几面之缘,没想到他会有如此不成器的儿子,痛惜痛哉,你们把他带回去吧!我就不追究了,顺便给你们的太守带句话,金山故人他日再叙吧!”

    郡兵连忙把柳杰架了出去,谁也不敢招惹白肖。

    他们一走,白肖也赶紧走了,这下子真是把柳庄得罪惨了。

    吕勤:“白肖白大人,你就惹事吧你。”

    “事赶事,一切都是巧合。”

第三十四章 流民安置

    离开了西河郡城,白肖才稍稍松了口气,柳庄再怎么说也是太守,柳杰又没有什么事?应该不会让人派人出来吧!

    齐央:“白兄,没想到你也怕啊!”

    “当然了,柳庄可是我的上官。”

    “那你还跟柳杰过不去。”

    “公道自在人心,看不顺眼当然要管了。”事情已经做了,总不能说跟人说自己后悔了吧!

    齐央把一个酒袋扔过白肖,“说的没错,人间有正道,富贵于我如浮云,唯心就好。”

    白肖喝了一口酒,感觉味道非常的熟悉,跟焦孟的酒差不多,“你去过边疆,怪不得这么黑。”

    “我是去过边疆没错,不过这跟我长的黑没关系,这是天生异相、”

    “传说有异相之人未来都有一番大的作为,跟我回去当县丞如何。”真是难为白肖了,把这两件事都能连在一起说。

    齐央也感觉太突然了,“惦记我的人太多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呢?”

    自恋,绝对是自恋;自负,绝对的自负。

    这就是白肖从齐央身上看到的东西,自恋也好自负也罢,他的源头都来源于自信,而自信依靠的是本事学识。

    白肖觉得自己这次没有看错人,“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强行带你走。”

    “不是应该要先讲道理吗?”

    “谁要跟你讲道理了,对于你这样的骚年,就得用秀才遇到兵这招。”

    齐央看了一眼旁边的罗俊和吕勤,“白兄,你就好比潜龙在渊,能在你手下当差,属下求之不得。”

    “呵呵。”齐央的话白肖一个字都不会信的,“罗俊,把他绑起来。”

    “不是白兄,我还骑着马呢?”

    白肖:“你的骑术不错,喝酒的时候也没看见你双手用缰绳啊!束手就擒不要耍滑头。”

    头两天齐央还想跑,但在在付出血的代价之后,也就认命了,白肖下手太狠了,别的地方不打专打鼻子,这可是他五官最好看的地方,齐央觉得白肖就是嫉妒。

    归途还是一帆风顺的,可都快到金山县城了,却被一群流民都拦住了,这是哪有招了难吧!

    “公子,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公子我有力气,我可以干活。”

    齐央:“不远处就是金山县城,我身边这位就是本地的县令,你们真的是找对人,进城之后保住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看着流民一双双希冀的眼神,白肖也不好拒绝,“都跟我回金山县吧!”

    “谢大人。”

    “呜。”很多流民都哭了。

    流民那绝对是最不受待见的一群人,一路走过来的县城都关紧城门,不放任何人进入,终于有人敢收留他们了。

    齐央伸出了大拇指,“大人,真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啊!”

    “你也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县丞,安抚流民的事就交给你了,如果你办不好有流民闹事,我就先打你的板子。”

    回来这一路上,白肖对齐央没少试探,虽然大多数都是胡言乱语,但总会冒出一些至理名言,这人绝不简单。

    守金山南城的人是李北平,看到这么多流民过来,“快关城门。”

    白肖只好上前,“小锁匠,把城门打开吧!”

    “是,大人。”

    白肖等人一进去,一群县兵就从旁边冲了出来,想要强行把城门关上,李北平还以为白肖是被胁迫的呢?

    反应到是挺快,只是用错地方了,“你们干什么?把城门打开。”白肖对待百姓从来不会出尔反尔。

    流民进入县城,当然要严格管制了,这要是有什么疏漏,肯定会闹出大乱子的。

    白肖已经把县兵都调过来了,还别说这伙流民不少啊!足足有四百多人,大多还是一群老弱妇孺,进城之后就开哭,哭的白肖是心烦意乱的。

    李耀年也闻讯也带人过来,“大人,你回来了。”

    “先熬粥。”白肖手上也没有那么多余粮,能熬粥就不错了,就这还多加水了呢?

    米粥的香味一出来,让这些流民霎时就安静了下来,人生大事吃喝最重要,只有吃东西人才能活。

    李耀年:“大人,这些人还是尽早安置吧!”

    “这个就不用我管了,齐央新来的县丞,你们一起好好配合配合吧!我先回县衙睡觉了。”

    白肖当然是不放心的,可是能动用的人手,白肖都动用了,多他一个少他一个也没那么重要,而且这样还能看看齐央的真本事。

    有学识的人不一定能治理地方,反之亦然如果齐央连这一关都过不去,白肖也就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一路劳累白肖很早就睡下了,可是大清早又被狗叫给吵醒了,“大黑,你再叫我就把你吃了。”

    “白兄,你还是赶快出来吧!你再不出来它就要把我吃了。”

    这个贱贱的声音不是齐央吗?白肖睡眼朦胧的走了出去,此时狗子已经扑在齐央身上了,舌头正在狂舔呢?

    “你是偷吃什么好东西了吧!”

    “我没有偷吃啊!都是各家大户主动请我吃的。”

    “他们凭什么请你吃饭啊!”

    “新官上任,不得巴结巴结吗?”

    白肖可是知道那些大户是什么德行,他这个县令上任也没看见有人巴结啊!白肖去了县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一晚上的时间,齐央把流民化整为零,安置在各家大户的门口,这些大户当然受不了了。

    可又不能打,那县兵都在后面看着呢?只能找齐央,谁让他是县丞呢?他们到是也想找白肖,可是白肖住在城外啊!

    流民虽然被分开,但没有闹事,白肖很满意,“齐央干的不错,你是怎么做到的?”

    “流民也分好坏,如果都是男的还真不能放进来,但是他们拖家带口一看就知道是生活所迫,只要把他们的家人都分散开,他们就不敢闹事了。”

    “这些流民竟然不反对。”

    “反对有用吗?流民更怕官兵,又让他们吃了点东西,能不听话吗?”软硬兼施啊!真可以。

    白肖:“我可以放心的把流民交给你了。”

    “流民可以交给我,但是那些大户还是需要大人安抚的,他们昨晚就急着要找你。”

    怎么也是这金山县的父母官,该承担的事情是跑不掉的,齐央在下面忙里忙外的,估计一晚上没睡,白肖当然要上面顶着了。

    白肖就随便找了一个面摊坐下了,“来碗面,多放点葱花。”

    “好赖,大人稍等。”

    没一会那些大户的家主就找了过来,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起,领头的就是倪坤,看来白肖这次是踩了他们的底线了。

    “你们吃面吗?”

    倪坤站在最前面,“大人,还有心情吃面?”

    “我看是你们没有心情吧!”

    “放流民进城,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白肖把嘴里的葱花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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