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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炒栗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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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一愣,随即噗哧一笑,“你还把自己当男人啊,呵呵。以后就不会这么想了。竹今天会帮你找个温柔些的,如果要是承不住,记得嘴甜些,多求饶。”棋嘱咐着,自己却有些怀疑。明明已经决定要害这个人,为什么还会杂七杂八的嘱咐他?

听到前面竹已经开始叫人,棋眼神微微一变。身后拿出一个酒壶和一个小杯子,倒了杯酒递给唐若涵。“喝了吧,喝了就会好些。”

唐若涵不明所以接了过来,刚刚咽下,就已经被人催促着倒了前面。

面纱揭下的一刻,本是嘈杂的地方,顿时鸦雀无声。唐若涵闻着四处的味道,皱了皱眉。然而外人看来,却是美人有些烦倦之意,顿时将浊气收起,生怕污染到着谪仙般的清雅少年。

然而镇上的人津津乐道的不止这么一件,而后二十年议论最多的不是这谜一样的美丽少年,而是之后来到楚阳馆的绝妙组合。

两男一女,一马一兽,五个格格不入的生物闯进来。

其中娇小的少女从马上下来,怀里抱着一只白茸茸的小兽,看着台上的少年。眼神深情,柔声道:“我来接你了。”

然而相对于几十年后的美女救英雄的戏码,真实的故事却是陶笛儿一个不小心,纵马就踏进了楚阳馆。黑黑蓦地一停,她单手抱着小麻团,就栽了下来,好在没有摔着,但也把脚扭了一下,吃痛之际,顿时眼泪汪汪。

看着台上小白花般的少年,陶笛儿也是咕咚咽了口口水。局促之下竟不知道说什么。对方,会原谅自己吗?然而话却已经未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

“我来接你了。”

唐若涵眼睛蓦地睁大,听着那声音有些不确定道:“娘子?”

“恩,是我。”

唐晚楼和何三随后而入时,就看到一大团白色扑向了那娇小的身影及她怀中的一小团白色。

“娘子,你终于来了。”鼻端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香味,陶笛儿眼睛微闭,一瞬间有了种满足的错觉。然而唇边的笑意还未提起,却感到一股目光从二楼直直射到自己身上。

目光清冷,让陶笛儿不由回望。

伤筱后来曾和陶笛儿说起过当时的事情,陶笛儿笑眯眯的说,当时她还以为是看到了人形冰山。

被对方的视线一冻,陶笛儿才终于明白唐若凡和对方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娘子,我就知道娘子不会骗我。”手指抚上陶笛儿的脸,唐若涵灿烂的笑容让陶笛儿心中一疼。

“恩,不骗你。”唐晚楼看着那两人,微微一笑。

此刻,在场的人多少从惊讶中缓了过来。看着抱在一起的少年和少女,顿时吵闹起来。

“怎么回事,这里不是相公馆吗?”

“那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这生意还做不做?竹老板,这人我可要定了。”听有人这么说,众人看着唐若涵的目光又露骨起来。

唐晚楼眼中冷光一闪,但仍笑得云淡风轻。似是无意的抬头向伤筱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人畜无害的和旁边的何三说起话来。

陶笛儿见众人吵得不像样子,不由摸摸鼻子。的确,自己虎口夺食有些不地道,但你们要继续不留情面的骂我“丑八怪”,可就不要怪我了。

果然,淡色的白烟过处,众人脸色开始发紫,逐渐失去了意识。片刻之后,本是热闹非凡的花厅中,却只有几人清醒。

陶笛儿呼了口气,看了眼旁边将手收回的唐若涵。嘿嘿一笑。

“竹老板,对不起啊,今天我要把人赎回去了。”陶笛儿看着竹,歉意的双手合十。

竹眼角瞥向楼上装晕的某人,有些苦笑。“姑娘客气了,只是这价金……”

“这位老板,咱们还是先讨论一下价金以外的事情。请问我唐家是否有得罪老板的地方?不然为何如此处心积虑的害我唐家少主及少夫人?”

唐晚楼此话一出,连陶笛儿都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向只是清秀的男子,突然才想到,刚刚的药,为什么这个人没有晕呢?

***

亲们久等了,小月下今天开始复更了,考试考得差不多了,以后不会断了。

唐门卷 第七十二章 螳螂捕蝉

第七十二章 螳螂捕蝉

竹绽出一笑,平凡的脸竟也有几分夺目。

“五公子何出此言?”

陶笛儿不知为何先是向楼上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那刚刚看自己的黑衣男子已经伏在案上,一时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娘子?”察觉到身边的人有些不对,唐若涵扯了扯陶笛儿的袖子,着急的叫了一声。

另一边唐晚楼看着两人动作,心下一安,笑得像只狐狸。“既然知道我是唐五,那也不算冤枉了你。”脚下微动,竹还未急退,却看到唐晚楼身子一折,却是向另一个方向凌空袭去!

“啊呀……”清媚的一声低唤,厅内的人都是一愣。陶笛儿和唐若涵一脸惊奇,就连出手的唐晚楼也是一怔。

唐晚楼察觉对方不会武功,顿时变掌为爪,将那人从后帘中揪了出来。

泪眼朦胧,我见犹怜,不是陆棋又是谁?

竹当下脸色神情一沉,明明已经让他走了,为什么又……

“你是谁?”唐晚楼俊眉一皱,显然对此事也有些意外。

“我我……我……”陆棋被惊得半呆,嘴巴都有些不利索了。“我是这里的小倌……”

“那个,这个人的确是这里的。”唐若涵显然还记得陆棋的声音。呐呐道。

“五公子,不如放开人,我们慢慢谈?这其中却有误会,还请听在下解释一二。”说罢狠狠瞪了陆棋一眼,嫌他添乱。

唐晚楼心中腹诽,解释?我看是掩饰才对!但他又不是如此逞口舌之快的人,也就点点头,放开了陆棋。

陆棋刚刚想跑到竹身边,却看到白影一闪,接着一个暖暖的东西就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不由唬了一跳。低头看去,就对上一双宝石似的圆眼睛,眉如两粒青豆,看着可爱,竟是刚刚那红斑少女抱着的小狐狸。

“小麻团,回来!”陶笛儿怀里一轻,不由叫道。

陆棋刚刚想将那“小狐狸”从身上扯下来,却被竹一声喝住——

“别动!有毒!”

陆棋漂亮的手指一顿,正好点在麻团鼻子尖,小东西竟一反常态,眉头一立,尖尖的牙齿已经露了出来。陆棋手上一个哆嗦,看着那冲着自己脖子而来的尖齿,不由自主闭上了眸子。

然而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疼痛传来,陆棋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那红斑少女正提着那白团的后颈。使劲用手指戳着它的小鼻头。那小东西也再无凶狠之像,乖乖的像只大白兔子被少女拎着,眼中含泪,倒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气性大了啊你?真是长本事了,戳一下鼻子就要咬人?!”

听着那“小狐狸”的惨叫,陆棋忍不住道:“别欺负他了……”

陶笛儿手下一顿,陆棋刚刚松了口气,就见那刚刚对着陶笛儿还眼泪汪汪的小东西向自己转了过来,一脸呲牙咧嘴的欠揍德行……陆棋一噎,就连陶笛儿继续用爪子蹂躏那白团般的身子,也没说出话来。

唐晚楼一边冷眼看着,只觉得哭笑不得,挺严肃一情境,现在却有些不伦不类了。他转手将刚刚扣住的暗器收回,发现对面的男子也轻轻松了口气。

“五公子,刚刚所提的处心积虑陷害唐少爷和少夫人的事情,不知能否讲得清楚些?”竹见陆棋没事,松了口气,沉下心来才想到唐晚楼刚刚的话,似乎还不止是自己要卖了唐若涵这么一件事,不由心生疑惑。

唐晚楼见对方脸上疑惑不似作伪。但也不能豁下脸来说当着自家众人就被人劫走了少爷少夫人,只狠狠瞪了眼当了好久背景的何三,挑简略的向竹说了句。

竹听后心惊,看了眼陶笛儿又飞快的瞟了眼楼上,牙齿一咬道:“五公子,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在下也不好隐瞒,但若是将一切帐都赖在在下头上,只怕有些不公平。”

“哦?”唐晚楼一挑眉,笑道:“不知该把那些事情算在阁下头上才不算不公平?”

听他噎自己,竹倒是也不生气,续道:“在下今夜的确是想凭着贵府公子讨些钱财……”看到唐晚楼眉一皱,接着道:“只是这原是少夫人将人买与在下,黄金白银,如今我在下也想着和气生财,让你们赎人,岂不是好事?”

陶笛儿听对方提到自己,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但她瞄到唐晚楼脸色还是很沉,知道自己此刻说话必是不好,只微微笑了笑,转身教训麻团“好猞猁不咬人”的道理了。

“阁下的意思竟是不认以前之事了?”

听他说得不客气,竹心里也是委屈。他好好的从宫里被安排下来开个楚馆,还没怎么着就惹到了这么个麻烦,口气不由沉了几分,“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说过的话还是认的。若真是算计了贵府,怎么可能有胆子做没有胆子认?!当初也是贵府少夫人自己找上门的,却不知这也是在下挑唆的不成?堂堂唐家堡。好大的声威,却是寻不到敌人,找我们小家子出气不成?”

陆棋此刻已经偷偷溜到了竹身边,此刻见他居然动怒,不由拽了拽他的袖子,一双杏眸也瞟了眼楼上。竹被他看了一眼,这才突然想起伤筱还在上面,心中底气又足了几分。

“这位爷,刚刚棋儿也听了半天,到如今也摸到一些门道。敢问爷如今有什么证据是说我们老板劫了贵府的大少爷、少奶奶的?倒是我们老板这么多天把少爷菩萨一样供着,好吃好穿,从未动过一个指甲,不知爷要说什么?要是真存着坏心,当初少夫人领着人来,我们一早将人扣下了,还能等您来落了口舌?如今爷不买我们的情儿,棋儿没话说。但要是爷凭着武力欺负我们升斗小民,可是要给门上摸黑的。”

唐晚楼听他声音清脆,处处又透着玄机,但笑不语。刚刚陆棋向上看的样子他瞧得清晰,不禁有些好奇——这楼上做靠山的却是什么人?

陶笛儿在一旁听着也是奇怪,这个陆棋说话倒是厉害。意思是人是你们自己丢的,不是我们算计的。卖到我们这儿也是你们自甘下溅。我们只是做生意。如今你们没有证据,却砸了馆,我们大度不和你们计较,你们要是再闹事,就是以武欺民了。

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两个字是什么?

面子!

要是摊上个鱼肉百姓的罪名,怕是唐家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家都要吃瘪。而且人家说得也不完全没理,你的确没有证据啊。只是中了**而不倒,认识这么多江湖人物还自言“小民”,未免假了一点。

陆棋还想继续说,却见唐晚楼灯下一直直直盯着自己。唇边挑笑的样子让人不由心中一慌,给了唐晚楼开口的机会。

“这位小兄弟却是伶俐的很,只是若是阁下是升斗小民,却不知我这不会武艺的侄媳妇和双眼失明的侄儿又算什么?”

“五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就如阁下所言,这买卖一事我自不计较,但要我相信阁下并没有劫走小侄,还需做个证明。”

“怎么证明?”

“不如就请阁下说出来历,也让唐某见识一下这‘升斗小民’如何?”

“这与我师门何干?”竹眉头一皱,心里也是憋气。当初到底是谁假传了主上的命令,让他卖人,如今却不知该说什么了。若自己家门一报,便不是自己的事,也揽到自己身上了。唐晚楼自然是不知道他的难处,见他不语,以为是对方心中有愧,心中有些愤怒。

“阁下可是不愿?”

“公子不要逼人太甚,说了不是我们就不是我们,没得和你嚼舌的功夫。陆棋,我们走。”

“阁下可是连这馆也不要了?”见他要走,唐晚楼更是怀疑,不动声色间已经堵死了出去的门,看着两人笑得竟是极温柔。

陶笛儿见他表情立刻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一手抱着麻团,一手牵着唐若涵,后退两步远离几人。

竹见路被封死,深吸了口气,问道:“公子可是要动手?莫非连走都不让了?”

“可以走,但也要解释清楚了。至于动手……”唐晚楼话音未落,一道冰冷的剑气已经射近,连忙一躲。看着一击不成的竹点了点头,“这可是你先动的……”

陶笛儿虽然是修习不了武功,但还是多少能看出一些,此刻打量周围形势,微微安了心。全楼的七倒八歪,唯有几个人站着。何三是自己这边的,唐若涵若是自己吩咐也是一战斗力。而对方除了竹就只有陆棋一个人,看起来是不会武功的。这么说只要唐晚楼不是浪得虚名。那么自己这边就算是安全的。

她正想着,却未看到身后的何三一动。正缠斗着的唐晚楼看见之时已经晚了,陶笛儿只觉得一股粉末冲着自己脸上散了过来。她下意识将唐若涵掩在了身后,随即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歪倒在身后之人的怀里。

唐门卷 第七十三章 黄雀在后

第七十三章 黄雀在后

“让开!”唐晚楼见陶笛儿生死未知,心中一急,

竹用招正酣,哪里停得下来?

“滚!”唐晚楼看到竹刺过来的剑,心里不知为何更火。当下再不留情,腰间白芒一闪,竹手中的剑已经“铛”的一声折断。

此刻何三连忙转身,刚要用轻功逃跑,就听唐晚楼冷笑一声,喝了句“麻团!”

麻团正在用黑鼻头拱着晕过去的陶笛儿,听到唐晚楼声音耳朵一动,四肢发力一瞬就追上了何三,这一次没有人拦着,老实不客气狠狠咬了何三耳朵一口。

“畜生!”那何三怒斥,然却是个女子声音,让众人皆是一愣。

“五叔?”唐若涵抱着陶笛儿不知所措,急得眼泪都要下来。

“没事。”知道何三已经被毒素麻痹了神经,暂时不能行动,忙疾步上前,替陶笛儿切脉。

竹眼见唐晚楼手指一动,那抹白芒已收回腰间,竟是不向自己再看一眼就到了那少女身边,不由心中一动。

“怎么样?”

“……”唐晚楼看了一眼唐若涵,却不知该说什么。陶笛儿服用过熙风丸,若是寻常毒药,是万万进不了身的。如今能一下子将人毒得人事不知,可见毒性厉害。而且凭他对毒药的了解,江湖无出其右,但这一看之下,似乎这毒药竟不似中原或蜀中之毒……

见唐晚楼沉默不语,唐若涵却是急了,伸手就要用手指去碰陶笛儿身上微有残留的粉末,被唐晚楼马上拦住。

“你不想活了?”

“五叔,五叔,也许我试了就知道是什么毒了……”唐若涵语气急切,一双眼睛少有的哀求之意,让唐晚楼心中一疼。

“这里还有人在,还用不着如此。”唐晚楼生硬说了一句,怕他仍做傻事,竟点了他的穴道。接着走到了“何三”面前,褪去笑容的脸上邪厉俊美,让陆棋打了个哆嗦。

“是自己说还是让我动手?”

“我以为,五公子会让奴家先把解药拿出来……没想到,竟是先来逼供的,可见这侄媳妇也不是多可心的……”话音婉转,有些圆润的儿话音,比起中原之地平时所说的要多几分软糯,果然是个女子。

“姑娘好手段,这易容之术实在是高超。这半路见何三竟不知何时讲究些干净,还以为是转了性子。刚刚笛儿骑了黑黑,你竟然也不反对……原来……”

那“何三”微微一笑,“公子果然聪明,倒是我疏忽了。”

“既然姑娘无意隐瞒身份,还请以真实身份见之。”唐晚楼眼中寒光一闪,已经动了杀心。

“哎呀呀,公子可是想看看奴家的样貌,要是让你看了,能不能放奴家走啊?”声音几绕,极其妩媚好听,连风月场上混惯了的竹和陆棋都是心中一荡。

“哈哈……”唐晚楼知道她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不怒反笑。“姑娘倒是聪明,不想祸及师门,但姑娘的一条命,竟不珍惜?”

“何三”心中愤恨,心说难道你还真打算灭我一门不成?你倒是要有那个本事。

“公子别生气啊,让奴家心里好怕。”感觉毒性上涌,她也不敢托大,恨恨的盯了一眼昏迷的陶笛儿,心中这次又便宜了你。

此刻竹再听她声音,突然脑中一亮,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谁!

“五叔,娘子她脉搏好弱……”唐晚楼料想到此人必是当初掠走唐若涵二人的幕后黑手,本想再追问两句,但却被唐若涵一句话截住。

“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唐晚楼眉一皱,冷道。

“何三”心中本也是这么盘算,一药换一药,但看到两人都如此关心陶笛儿,心中堵得难受,冷笑道:“这叔叔这么关心侄媳妇,却不知道是哪一家的章法。”

要是陶笛儿醒着,估计能大骂一句“放屁,人都要死了,管是谁也得关心一下啊”但此刻唐晚楼和唐若涵心思全都在陶笛儿身上,竟忘了辩解。

“解药!”身上一疼,“何三”蓦地一声惨叫,却是被唐晚楼点了身上某处,软瘫到了地上。

“没有!”何三怒目圆睁,本是娇柔的女声,配上这副外貌实在是让人违和。竹看着那张黑黝黝的大脸上疼得汗水直流,脚下刚一动,却被陆棋拽住了袖子,对他摇了摇头,显然也是猜到了女子的身份。

“你难道不要命了?”唐晚楼皱眉,没有发现身后两人的动作。

“不要又能怎样?反正我这一条贱命,换陶笛儿的珍贵命有什么舍不得的?”怨毒的眼神又看了眼陶笛儿,“何三”转回视线。

“你……你是那个骂过娘子的坏女人!”唐若涵失明本来就对声音敏感,此刻听对方又骂起了陶笛儿,顿时想起来眼前之人正是当初在江州街上骂过陶笛儿的女子。

“呀,没想到唐少主还记得我白秀?”女子被唐若涵声音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失态了。话音一转,竟又千娇百媚起来。

“白……白姑娘,你把解药给我吧,娘子她又没有招惹你。”

“没有招惹?”白秀笑声如铃,“没有招惹?从她娘那辈子开始就已经招惹我了!我曾说过,这辈子必让她活得悲惨无比,唐少主莫非忘了?”

“我……”唐若涵显然也是想起当时白秀的口气,声音一顿。

“白姑娘既然如此口舌凌厉,那唐某也不客气了……”唐晚楼伸手向前,然却听白秀娇喝一声——

“混蛋,你们难道不管我的死活了?”竟是瞪着竹二人。

“秀小姐……”竹呐呐叫了一声,心中也拿不定主意。看到她的一瞬,两人就已经知道陶笛儿这么倒霉是拜谁所赐,然白秀身份超然,固然不能得罪。但更不能得罪……看了眼陶笛儿,竹斟酌了一下语气:“秀小姐,您做的事主上已经是不高兴了,不如还是把解药……”

“好,真是主上门下养的好狗!”白秀怒极反笑,一把将脸上的易容面具扯了下来,正是陶笛儿等人当日所见的夷族女子。“伤主事,难道你也不管我?”

楼上一声叹息,那本来伏案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坐起,静静的看着楼下众人。

唐门卷 第七十三章 有趣和尚

第七十三章 有趣和尚

“伤大爷,您可是看完了奴家的笑话?”见伤筱已经不再装晕。白秀忍不住讽刺了一句。转头看了眼唐晚楼,嘴角边的笑意又回来了。

“白师妹,师父让你回去。”伤筱说完之后,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白秀却是脸色一变。

“师父他……都知道了?”白秀牙齿一咬,见伤筱点头,美眸中竟掠过一丝惊恐。

“白师妹若是有话,可以和师父去讲。”

“我……”白秀刚想探一下师父的口风,然而看到眼前“木头”一样的人,不由泄了口气。

“那还请师兄回去转告师父,秀儿过些天就回去,不知如何?”白秀紧张的抬头看着伤筱,却发现对方还是一张千年不变的死人脸,不由心中愤恨。

“师妹可是要违抗师命?”

白秀一噎,她在门中遇到谁都还好商量,撒娇打诨都能过去,唯独遇到眼前之人,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门里的那颗魔星,恐怕谁都降服不了这个人……可难道真的让自己就这么把解药交出去,乖乖回去听候发落?

白秀犹疑着,却听伤筱一句“半刻后青石桥见”。说完竟也不等白秀,直接从二楼窗口而去,而唐晚楼竟也没有阻拦。

一旁围观的唐家两人对望一眼——

“五叔?”唐若涵疑惑叫了声。

“啊?”

“他是谁啊……”唐若涵眨巴眼睛。

“乖孩子不要问,好好看着你母亲子。”唐晚楼拍了拍侄子的头,望着伤筱离去的方向,也有些心惊。

“哦……”唐若涵注意力又回到了陶笛儿身上,看不见的双眼紧紧“盯着”陶笛儿,样子像极了看守骨头的小狗。

唐晚楼心中微微惊讶,那男子究竟是谁?若是和他交手,恐怕就算是老六也不可能全胜……那这二人的师父又究竟是何人?与竹口中的“主上”是不是一个人呢?而且似乎除了白秀,其他人似乎对陶笛儿都没有敌意,这又是为什么?最可疑的是,陶笛儿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商户家小姐,怎么会招惹到这些人?

疑点虽多,但此刻最重要的是解毒救人,唐晚楼再不多想,当即俯下身段,对白秀道:“白姑娘,纵使我侄媳妇有错,但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你把解药给我,尽早返回师门,如何?”

“……”白秀见伤筱走了,心中正在犹疑,想起自己师父的手段也是心烦意乱。见唐晚楼先服了软,只得道:“既然是五公子求奴家。奴家自然也要卖个面子才对……”白秀手探入怀中,刚想取出解药,不料瞥到唐若涵惊喜的眼神,像是看着绝世宝物一样看着陶笛儿,顿时觉得心中一阵酸楚。

“白姑娘……”唐晚楼出言催促,眼神也带了份焦急,担心的望了眼陶笛儿方向,却正巧被白秀看在眼中。

“哼,陶笛儿倒是好命啊,这么多人想着念着的……”她心中酸楚,嘴角讽刺的咧开,袖子中的拳头收紧,将自己掐出一道道指甲印。

“白姑娘……”

“为了她,你们也真是尽心啊……”白秀见唐晚楼皱眉催促的样子,怒火更胜,但脸上还是笑笑的,道:“只不过我又改了主意,不想就这么把解药交出来了……”

“姑娘这么说岂不是和自己身子过不去吗?”

知道唐晚楼是在提醒她也中了毒,白秀一笑,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悲恸,道:“那又有什么。总之我只是贱命一条,若是换陶大小姐的性命……”

“白……白姑娘,请你救救我娘子吧……”

听到唐若涵说话,白秀却是一愣,随即笑道:“傻小子,你对她这么好做什么?她才不配呢……和她扯在一起的人,没一个会有好运气的……”想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突然有了一丝缓和的回忆之色。

唐若涵自然看不见白秀的表情,急得鼻尖已经出了汗,“没有,娘子很好……白姑娘,娘子她很好的,虽然有的时候凶我,有的时候说话不算数,有的时候嫌我累赘,但娘子真的很好啊……”

白秀听言不由一愣,有些吃惊的望着前几日都未曾失态,一心一意等着自家娘子的少年,道:“你都知道?”

“我都知道……我只是没有大家那么聪明,但我不傻。”

“涵儿……”唐晚楼有些担心道。

唐若涵望了眼唐晚楼方向,安心的微微一笑。

白秀打量唐若涵半天,又看了眼陶笛儿,最终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真是老天爷瞎了眼,让她这种人也能遇到你。解药,容易……只是,你要求我。”白秀抬起小下巴。扬起一个挑衅的笑,让唐家叔侄二人都是一愣。

这是最后一个考验,若是可以……

唐晚楼微微皱眉,唐家向来眼高于顶,凡事从未折腰。然而这一次……

“我……求你。”唐若涵声音弱弱的,眼神中犹豫一闪而过。

白秀见他这般容易就为陶笛儿放下身段,又是自怜又是愤怒,口气又转冷道:“没想到这贱人还真是有福之人,你这傻小子的深情,倒是和先代堡主……”

“白姑娘,若是可以,还请现在赐药,不然唐某可不敢保证姑娘身上的毒能及时得解。”唐晚楼立时打断白秀的话,俊眉皱起。

白秀自己的身体哪有不明白?而且伤筱还在外面等着,也不多言,直接将解药扔给唐晚楼。

见唐晚楼神色还有些怀疑,白秀不由冷笑道:“若不相信我,你们尽可以不用!”

唐晚楼这才将唐若涵的穴道解开,看着唐若涵将解药喂服下,他对毒药了解,看到陶笛儿有解毒之状,这才松了口气,也将麻团的解药给白秀。

白秀接过药倒是不怀疑。一口吞了进去。

“姑娘不怕我下毒?”

“哼,你还有话要问,自然舍不得我死。”白秀妙眸一转,直接戳破。

“那姑娘既然明白唐某心思,不如此刻就说明白了吧。为什么要如此针对笛儿?”

“我看她不顺眼,不可以吗?”此刻脱去魅惑,白秀倒有些像是炸了毛的小猫,脾气坏得见谁都想挠一爪子。唐晚楼心中也是好笑,但知道眼前的女子却是带毒的,要防着被她咬一口。

“那这一路上之事都是白姑娘策划的?”

“谈不上什么策划,只是有些人笨了而已。这么些天我不是也没弄死她?大惊小怪!”

唐晚楼也不见生气。只笑道:“若是百般折辱,弄得浑身大小伤不断也叫‘大惊小怪’,唐某今日算是开眼了。”

“那是你见得少!”白秀不知道为何,看着这个眸似春风的人就憋不住的火儿,什么媚功啊,什么气度啊,忘得一干二净。

唐晚楼被她噎得一顿,只得道:“姑娘能否从此放过笛儿,不然恐怕……”

“怎么,要把我命留在这里?”白秀咳了一声,身上麻木略解,知道毒性减弱,眸子不经意扫过馆中各口。

“姑娘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白秀本想再刺他两句,然而看到对方认真的眸子,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心说唐家的男子一个两个都是怎么回事?皱了皱眉,也认真答道:“我和她的梁子与你们无关,也不是一句两句解释得清的,她欠我的就算是要了她十条命也还不清。这麻烦我还会继续找,若是你们厉害,便来阻止我!”说着挣扎起来就往门外走。

陆棋怯怯的想去扶她一把,她老实不客气整个挂在了陆棋身上,倒把他的小身板压得够呛。竹在一边已经皱了眉头,早就听闻秀小姐和陶家有仇,却不知竟是这样执着。

“你……”唐晚楼刚想说话,却被门外从天而降的一声佛号打断。

“阿弥陀佛……请问两位唐姓的施主在这里?”

“正是,请问大师是……”唐晚楼出声道。

“施主稍后……”一阵风刮了进来,众人看去,却是一个极俊俏的小和尚,唇红齿白,罩着袈裟。身后两人,却是久未见到的雷燃天和唐杞诺。

“笛儿……”唐杞诺见到堂中陶笛儿半靠在唐若涵怀中,一脸苍白,忍不住凑了过去。雷燃天目光也是一紧,但并没有立刻过去,只对着唐晚楼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见过唐施主。”小和尚先给唐晚楼行了一礼。

“不敢。这位小师傅是……”唐晚楼和雷燃天打过招呼后,也向小和尚回了一礼。

“五叔,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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