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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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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岂不是要削户部的权?

    似刑部尚书周焉、吏部尚书贺枚以及他们身旁的左右侍郎,目瞪口呆之余下意识地望向户部那些位大臣。

    却发现,除今日抱病请假的户部左侍郎范骉外。户部尚书李粱与户部右侍郎崔璨,竟然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兵部与工部的奏请。

    怎么回事?

    吏部尚书贺枚,这位年过半年的老臣眼中闪着难以理解之色。

    他想不通,明明兵部与工部摆明了要削户部的权。可户部那两位大人门,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奇怪了……李粱竟然无动于衷?就算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也不至于……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刑部尚书周焉暗暗猜测道。

    在他看来,兵部与工部显然已经跟户部通过气,否则,似兵部、工部这般公然削户部的权,户部不至于会隐忍到这种地步。

    而瞧见这一幕,魏天子心中亦有些感慨,他也没想到。他儿子赵弘润竟有办法让户部尚书李粱与右侍郎崔璨退让到这种地步。

    “李爱卿,对此你可有异议?”

    李粱闻言,抬头望了一眼兵部尚书李鬻与工部尚书曹稚,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臣……附议。”

    听闻此言,大殿内响起一阵抽气似的低呼。

    相信殿内诸位大臣决然没有想到,户部竟然同意了兵部与工部的要求。

    见此,魏天子点头说道:“既然李粱爱卿并不异议,那么。朕便准兵部、工部所请,允两部建造各自钱库。并掌管本部财政收支。……待等两部钱库建造完毕,允许两部采用新政,至于每年户部提前移交的资金,按照上一年户部税收总额的分成拟定。着户部、兵部、工部三部拟出额度,呈递于中书房。”

    “陛下圣明。”兵部尚书李鬻与工部尚书曹稚叩地谢恩道。

    当日的朝会,在诸多朝臣们一头雾水的窃窃私语中度过了。相信绝大多数朝臣对于今日朝会上发生的变故实在难以理解。

    直到下午,户部偷偷流传出消息:原来,是户部的左侍郎范骉惦记着肃王弘润从楚国运至大梁的那笔庞大的资金,在发现肃王殿下着浚水营的士卒看守钱物,拒不交割给户部。因此,一怒之下连同户部辖下的四司司郎与诸多郎官,联袂前往垂拱殿弹劾肃王弘润,因而才有此祸。

    简直作死!

    当听说了这个小道消息后,有不少朝臣颇有些幸灾乐祸。

    弹劾击退楚军、反攻楚国的最大功臣?弹劾眼下大梁声势如日中天的肃王弘润?

    户部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可是曾执掌八万大军,挫败了楚暘城君熊拓十六万军队的肃王弘润殿下啊!

    这下好了,户部得罪了一位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被兵部与工部联合捅了一刀,权利大失、威信扫地,从今往后,其地位几乎等同于兵部与工部的钱袋子。

    当然,也有许多人对兵部与工部此番的获利颇为眼红,比如吏部,相信有不少官员在得知此事后暗暗嘀咕:似这种好事,怎么就没我吏部的份呢?

    想想也是,谁不想自己的部府也有那么一座钱库?

    但是很遗憾,出于某些而已,他们这回没能有机会搭乘这条顺风船,错失了这可遇而不可求的良机。

    而当这个消息传到雍王府后,宗卫周悦对自家雍王殿下佩服地五体投地。

    虽说在当初,周悦很是不能理解自家殿下为何放弃了与户部的交情,转而去拉拢刑部,直到发生今日这桩事,他这才意识到,他们所辅佐的这位雍王殿下,诚可谓是高瞻远瞩。

    “东宫费了大力所拉拢的户部,沦落至这般田地,不晓得东宫此刻会是何等模样……”

    面对着周悦由衷的恭维,雍王弘誉脸上露出几许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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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幕僚骆瑸『加更5/14』

    第两百二十三章

    “啪——!”

    在东宫殿内,太子弘礼满脸愠色地抬脚踹翻了一架工艺精湛的漆木方架,只见木架上所摆放的装饰物,一只珍贵的青花纹定陶宋瓷瓶,啪地一声摔在殿内的铺砖上,摔得粉粉碎。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只见那东宫太子弘礼,嘴里念念有词地来回在殿内踱步,他脸上的怒容,吓得殿内的太监、宫女们不敢过来收拾残局,颤颤巍巍地站在远处发抖。

    这时,从偏殿走出来一位相貌不俗的年轻人,身穿着一件皂白色的布制长袍,右手负背,左手握着一卷书册。

    细看此人,大概二十左右,眉清目秀,面色略显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消瘦。

    其举手投足间,文质彬彬,颇有种读书人独有的文雅。

    “骆先生。”

    瞧见此人,殿内的太监、宫女们纷纷行礼道。

    原来,此人便是去年新科榜眼,如今东宫太子弘礼最为倚重的幕僚,骆瑸。

    “发生了何事?”

    骆瑸疑惑问道。

    殿内的太监与宫女们畏惧不敢言,偷偷拿眼望向满脸愠色坐在远处椅子上的太子弘礼。

    见此,骆瑸心中了然,将书卷合起,低声说道:“你们暂且退下,待会再来收拾吧。”

    一干太监与宫女们见东宫太子弘礼满脸愠怒之色,恨不得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如今听骆瑸这么一说,连忙避退。

    见这些人陆陆续续退离了内殿,骆瑸这才缓缓走向太子弘礼,在迈过那只被摔得粉碎的青花宋瓷时。他无声地摇头叹了口气,旋即又朝前走了几步,朝着太子弘礼拱手行礼,轻声唤道:“太子殿下。”

    太子弘礼抬头瞧见骆瑸,脸上的怒容稍稍褪色,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打搅到先生读书了。本宫深感歉意。”

    说罢,太子弘礼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这位深受他信任的幕僚坐下再说。

    见此,骆瑸亦不矫情,施施然坐在太子弘礼旁的椅子上,坐姿脊梁挺直、端端正正。

    “太子殿下因何发怒?”

    太子弘礼闻言沉吟了半响,愤懑地说道:“本宫的好事,又一次被老八给搅和了。”

    听闻此言,骆瑸皱了皱。不解问道:“老八?是肃王弘润殿下么?”

    说罢,他诧异地嘀咕道:“不至于啊,太子殿下与肃王,应当并无冲突才对。……因为何事?”

    听到这句话,太子弘礼不知为何神情有些闪烁。

    见此,骆瑸皱了皱眉,眼中精芒一闪,正色问道:“太子殿下莫不是没有听从在下的劝谏。还是打起了动肃王那笔庞大钱物的主意?”

    太子弘礼闻言神色不禁有些尴尬,讪讪说道:“本宫要得又不多。天晓得老八他丝毫面子也不给本宫,实在是可气!”

    “这并非要多或要少的问题……太子殿下开口多少?”

    “一成……”

    “一成?!”骆瑸闻言面色微变。

    要知道,虽然大梁这边暂时还不清楚肃王赵弘润究竟从楚国弄来多少珍贵的珍珠、玉石、漆器、铜器,但据粗略的汇报,那笔钱物在祥符县堆起了数座小山丘,可想而知其大概价值。

    东宫太子弘礼口中轻飘飘的一成。当真是不多么?

    骆瑸几番欲言又止,最终长叹了一口气。

    见此,东宫太子弘礼面色微微一红,强自辩解道:“本宫又不是白拿他的,本宫拿一成。他也拿一成,这难道不好么?”

    “太子殿下!”骆瑸哭笑不得,摇摇头纠正他道:“殿下啊殿下,那笔钱物本就是肃王在楚国所得,按照惯例,他只要将一半上缴给户部,余下的,他尽可与那数支协助他征讨楚国的军队私下分了,哪怕是御史台,也不会因此说肃王什么。……换而言之,那本来就是肃王之物。太子殿下要其中一成,分明就是从肃王口中夺食啊!”

    说罢,他见东宫太子沉着脸默然不语,遂放缓了几分语气。

    宽慰道:“罢了,太子殿下就莫要去惦记着人家的……与那笔钱物相比,终归还是嫡长之事更为重要。殿下还是想想过几日的祭天大典吧,若到时候太子殿下表现出色,相信太子殿下在朝野的威望必定大涨。”

    骆瑸又宽慰了几句,可不知为何,东宫太子始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这让他心中大为起疑。

    “太子殿下莫非还有什么心事?”

    太子弘礼闻言抬头瞧了一眼骆瑸,在思忖了良久后,终于咬牙说道:“老八……削了户部的财权。”

    ……

    骆瑸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惊愕地问道:“好端端的,肃王为何要去削户部的财权?”

    说到这里,他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惊声说道:“难不成,太子殿下并非托宗卫向肃王转达索要一成战利的念头,而是通过户部?”

    “比那更糟……”可能是因为想要骆瑸出主意,太子弘礼也不再隐瞒,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牙说道:“老八早料到有人要动他那笔钱,因此叫浚水营派了五千兵前往驻守看管。……范骉那个蠢货,他口口声声向本宫保证,说是定能想办法让本宫得到一成战利,结果,他竟是叫他们户部的司郎、郎官们一道去垂拱殿,在父皇面前弹劾老八……”

    骆瑸听得面色发白,嘴唇微颤地说道:“之……之后呢?”

    “之后?”太子弘礼冷笑了一声,怒声说道:“老八连同兵部、工部,合伙削了户部的财权……”

    说着,他便将今日早朝上所发生的变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骆瑸,只听得骆瑸目瞪口呆。

    “高明!真是高明的手段呐!”摇了摇头,骆瑸长叹道:“真是想不到,那肃王竟还是只是年方十五的稚子。这招阳谋。当真是高明!……相信此时此刻,肃王麾下那商水军、鄢水军、鄢陵军三支军队的编制,恐怕也早已与兵部取得了默契。”

    “……”太子弘礼呆呆地看着骆瑸,似乎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绪。

    而骆瑸,却仍旧在沉浸在他的考量中,继续喃喃说道:“一招分户部财权的阳谋。换来了工部与兵部的支持,难能可贵的是,肃王还能凭此单独与兵部交涉,解决商水军等三支军队的编制问题……而偏偏户部还没办法提出异议。……高明!不愧是以微弱代价击溃了楚暘城君熊拓十六万大军的姬氏俊杰!”

    “先生!”太子弘礼在旁听得越来越不是滋味,忍不住打断道:“老八有能耐,本宫自然清楚。……本宫只想知道,先生是否有办法帮户部挽回局面?否则,户部沦为兵部与工部的钱袋子,本宫又要户部何用?”

    早在当初。你若是听我……唉!

    骆瑸默默地望了眼东宫太子,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旋即,他抬手摸了摸下巴,顾自思忖起来。

    肃王固然是了不得,不过那位雍王,亦不逊色啊……果然,雍王是猜到会发生这等变故,因此才将户部拱手相让于太子殿下。就等着太子殿下往火坑里跳……真是阴险吶。……雍王料定太子殿下会傻傻跳入这个火坑,看来雍王对太子殿下的了解。要远在我之上啊,不愧是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不过话说回来,雍王也是在赌么?虽说此番是他赢了,可若是这回并没有发生户部左侍郎范骉激怒肃王的事,他岂不就是将户部白白送给太子殿下?……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骆瑸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可能并不像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可能还有什么还未浮出于水面的隐情。

    忽然,他心中一动,转头望向太子弘礼,低声问道:“太子殿下,您要那一成战利做什么?”

    “事到如今还提这个做什么?”

    “在下以为此事或许很紧要。请殿下明示。”

    “……”太子弘礼被骆瑸逼问地没有法子,无奈之下只好如实说道:“是本宫想拉拢原阳王世子赵成琇那帮王侯族人……天晓得这帮人怎么会晓得老八从楚国弄来一大笔钱,跟闻到了腥味似的,一个个都跑到我大梁来了,跟本宫说长道短,希望能从中谋取一丝战利……”说到这里,他咂了咂嘴,怏怏地说道:“本宫起初没打算去找老八要,可被那帮人这么一说……”

    ……

    骆瑸闻言心中有所明悟,事实上他方才就有些怀疑,因为按理来说,弘礼身为东宫太子,身居深宫,从未缺衣少食,不至于会去惦记着肃王弘润的那笔钱物。

    “以原阳王世子赵成琇为首的那些位王侯世子,他们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如何?”

    “每年春狩、秋狩时,或多或少皆会遇见,关系……他们还是倾向于支持本宫的,与本宫关系素来不错,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那么殿下是否问过,那些位世子殿下如何会知晓肃王此番从楚国运来了许多钱物呢?”

    太子殿下愣了愣,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如何知晓?自然是大梁传过去的消息咯。”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骆瑸微微摇了摇头。

    从大梁这边传过去的?嘿!就连大梁百姓都还未得知肃王从楚国运来那笔钱物,仅朝中大臣或多或少得悉一些,可那些位世子殿下便已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大梁,怎么可能是通过大梁百姓的口传过去的?

    若此事是雍王在暗中推波助澜,他的招数,也是越来越高明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骆瑸正色对太子弘礼说道:“罢了,殿下,此事到此为止,之后几日,殿下只要好好准备祭天大典一事,此事若成,则雍王、襄王一流,无法撼动殿下的地位。……而反过来说,那也是雍王等人仅剩的几次机会,因此,在下以为,这段时日,殿下要更加警惕。”

    “先生的意思是,老二他们会在祭天大典之事中,想办法算计本宫?”

    “啊,十之**。毕竟,他们机会不多了……”

    “本宫明白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四章:家常

    当日傍晚,赵弘润照旧还是在其母妃沈淑妃的凝香宫用饭,毕竟前一阵子,他有大半年出门在外,让沈淑妃很是想念。

    曾经的一家人,其实指的无非就是沈淑妃以及赵弘润、赵弘宣兄弟二人而已,顶多就是再加上沈淑妃的侍女以及兄弟俩身边的宗卫们,至于魏天子,呵呵,当时只是一个称作父皇的外人而已。

    不过后来随着魏天子频繁出入凝香宫,他与沈淑妃的郎妾之情亦重归曾经,而在沈淑妃牵线搭桥的忙碌下,以及魏天子与赵弘润在最初几件矛盾斗争时,终于恢复了几丝本来有的父子关系。

    这也使得魏天子终于能够融入这个曾经被他遗忘的小家庭。

    而每回看着这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在那用饭,沈淑妃的贴身侍女小桃都颇有些感动,毕竟她所伺候的沈淑妃,这位温柔的女子,不知默默等了多少年,才再次等来天子的柔情。

    而最高兴的,显然还是沈淑妃,毕竟似这般一家四口和睦地在一起用饭,那是多少年前她不敢奢想的愿望。

    “陛下,多吃些。……润儿,宣儿,你俩也多吃些……”

    “娘,您顾自己吃吧,在您这儿孩儿还会客气不成?”

    “哥说的是……哥,最后一块肉是我的……”

    “喔?(咀嚼咀嚼)”

    “……嘁!”

    和和美美的一顿饭后,一家人转移到了内殿的偏厅,此时,侍女小桃早已命人准备好了茶水,在逐一奉上之后,识趣地离开了。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属于这一家人。

    “对了,今早朝堂之上,李鬻李老儿向朕提出了你昨日所说的那条建议,朕允了。”

    喝了口杯中的茶水,魏天子淡淡地说道。

    赵弘润闻言诧异地望了眼魏天子。似笑非笑地问道:“父皇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还真是让孩儿有些一头雾水……父皇想问什么?”

    只见魏天子深深望了一眼赵弘润,低声问道:“为何那般厚待工部?”

    魏天子并未无的放矢,要知道,此番户部是亏得最厉害的,虽然在钱方面赚得不少,但却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而兵部虽然看似是最得利的,可细细分析下来,却不难理解。赵弘润之所以给予兵部如此巨大的优惠,只是为了获取兵部对商水军、鄢水军、鄢陵军三支军队的认可,只是一种交易而已。

    别看他们如今得的多,事实上,兵部从今年起却要额外支付那三支军队的军饷,因此从长远角度来看,事实上是兵部吃了大亏。

    在魏天子看来,兵部尚书李鬻。之所以会与赵弘润达成协议,其所着眼的。仍然还是自建钱库的权利。

    而唯独工部,除了此番有半数大梁本署内的官员工匠随同赵弘润出征外,毫无资金方面的损失,但是他们却仍旧得到了一成半战利的丰厚回报,还得到了允许自建钱库并掌管各自财政收支的权限。

    因此在魏天子这等明眼人看来,其实工部还是此番最获利的一个部府。

    而对此。魏天子有些不解,虽然他可以猜到赵弘润对兵部的谋求,但是却猜不透这个儿子对工部有何企图。

    “父皇是否是尔虞我诈惯了?”赵弘润闻言小小地讥讽了一句,随即撇撇嘴说道:“皇儿对工部能有什么企图?还不只是希望工部愈加强大罢了。”

    说到这里,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在皇儿看来,若兵部能直接影响到我大魏的军队力量,那么,工部的盛衰,便直接影响我大魏整个国家的基础国力。……实在想不通,如此重要的部府,其地位竟然会在六部中垫底。”

    “……”魏天子闻言愣了愣,旋即沉思不语。

    其实他也明白,工部掌管着大魏国内的一概设施建设,修路、筑城、垦荒、治水,大到设施营建,小到冶铁、打造模具,不夸张地说,工部代表着大魏的制造与生产力。

    虽然这股制造生产力偏向于民用,但正如赵弘润所言,他代表着大魏的基础国力。

    想到这里,魏天子心中微微一动,试探道:“弘润,似乎你对工部有些兴致?”

    “……”

    听闻此言,赵弘润目不转睛地盯着魏天子,眼神中充斥着避而远之的意味,良久这才徐徐问道:“父皇想说什么?”

    这小子……越来越机敏了。

    瞧见赵弘润那避而远之似的神色,魏天子哪里还会不明白,心中不由地苦笑起来,但是该说的话,他仍旧还是要说:“此番你立下大功,朕允你出阁,搬离皇宫,不过,朕又怕你玩物丧志……不如,朕将你安排到工部去,如何?”

    “……”赵弘润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漠然地瞅着魏天子,不咸不淡地说道:“父皇,皇儿已经为我大魏做了不少了,应该是好好歇息一阵的时候了……”

    魏天子闻言那叫一个无语。

    他心说,你老子我在位二十几年,至今还在兢兢业业地操劳国事,你小子年纪轻轻,而且总共就建了这么一桩功勋,怎么说话的语气就跟那些七老八十准备告老归乡的老头似的?

    “你是打算告老颐养天年?”

    魏天子无语地讽刺道。

    赵弘润闻言惊讶地望了一眼魏天子,惊叹道:“父皇近来嘲讽的功夫大有长进啊。”

    “少跟朕来这套!……说罢,你接下来打算去做什么?”瞅了一眼自己儿子,魏天子撇嘴冷哼道:“如今你手中有钱了,朕可不信你会乖乖呆在大梁。”

    “也没什么。”赵弘润抿了抿杯中的茶水,耸耸肩说道:“四处玩玩呗。唔,先去尝试尝试打猎的滋味好了……”

    旁边赵弘宣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说道:“哥。带上我,我也要去。”

    “你会骑马么?”赵弘润好奇问道。

    赵弘宣眨了眨眼,兴致不减地说道:“我可以学啊。”

    赵弘润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淑妃在旁笑眯眯地插嘴道:“宣儿,前几日,听宫学的讲师派人跟为娘讲。说是你最近在课堂上不太上心啊。”

    “……”赵弘宣闻言面色大变,小声说道:“娘,孩儿并非不上心,只是……”

    “只是什么?”沈淑妃微笑着问道。

    “只是如今宫学,弘昭哥不在了,哥也不在,就孩儿一个人,怪闷得慌……”

    “胡说。”沈淑妃微笑着说道:“宫学里不还有你弘殷哥哥以及诸多位公主么?”

    “我与他们又没什么交情……”赵弘宣小声嘀咕道。

    “总之,先完成宫学授业。你今年也十四了,再熬一年,明年你也可出阁辟府,到时候搬离皇宫……为娘想管你都管不了你了……”沈淑妃叹息道。

    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啊……

    赵弘润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尤其是当他瞧见他母妃沈淑妃用复杂不舍的眼神瞅着他,几番欲言又止时,这种感觉格外强烈。

    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住了。弟!

    想到这里,赵弘润立马摆出一副兄长模样。语重心长地对弟弟赵弘宣说道:“弟,要听娘的话啊,专心学业,须知,读书更使人眼界开阔……待等日后出阁,有的是时间玩耍。何必急于一时?”

    哥,你……

    赵弘宣可不傻,哪里瞧不出自家哥哥这是打算弃车保帅,撇撇嘴无语地看着兄长,一脸不爽地故意问道:“哥。那你打算何时搬离皇宫啊?搬离皇宫后,日后还会入宫来看娘跟我么?”

    这臭小子!

    赵弘润恨得牙痒痒。

    然而这时,沈淑妃亦笑眯眯地问道:“宣儿说的是,润儿,你搬离皇宫后,还会时常来看望为娘吗?”

    “当、当然。”赵弘润总感觉娘亲的眼神有些危险,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即便搬离了皇宫,孩儿隔三差五还是会专程入宫探望娘亲,以及我的……好弟弟!”最后三个字,他是一面瞪着赵弘宣,一面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迸出来。

    可惜,他们兄弟感情深厚,赵弘宣浑然不在意兄长的威胁,反而眼见兄长似乎要倒霉,咧着嘴嘿嘿笑着,让赵弘润更是恨地牙痒痒。

    眼望着呈现在眼前的阖家美满的这一幕,魏天子心中亦不得有些感慨。

    他感觉,如今整个皇宫,恐怕也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让他感受与体会到那种纯粹的家人亲情。

    待等聊到夜深,由于身体虚弱的沈淑妃感觉乏了,因此魏天子、赵弘润、赵弘宣父子三人也准备离开,各自回自己的寝居。

    在回去的路上,赵弘润与魏天子同路,父子二人沿着后宫的花园走廊,缓缓走着。

    走着走着,魏天子忽然低声问道:“弘润,你如何看待东宫与雍王?”

    ……

    赵弘润闻言脚步一顿,抬起头瞧了一眼魏天子,皱眉说道:“父皇,皇儿可不想被牵扯进去。”

    仿佛是看穿了儿子的心思,魏天子摆摆手,轻笑着说道:“朕只是让你说一说心中的看法罢了。”

    “皇儿对此没什么看法。”赵弘润淡淡说道。

    “没有么?”魏天子哂笑道:“朕原以为雍王跟你关系不错,你应该会帮他才是。”

    赵弘润闻言撇了撇嘴:“皇儿不认为雍王皇兄需要我帮衬。”

    “呵!”

    魏天子闻言微微笑了笑,旋即抬手拍着他肩膀,提醒道:“文昭阁在此往左。……对了,后日便是祭天大典,你这两日莫要到处乱跑,若祭天之日朕瞧不见你,你的封赏就没有了。”

    说罢,他便朝着岔口的右侧走廊,自顾自徐徐走远了。

    ……莫名其妙。

    站在后宫花园走廊的岔口,赵弘润目视着魏天子越走越远,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五章:论功行赏

    次日,中书房终于出台了此番赵弘润出征期间的有功之士的封赏,由兵部代为颁布。

    一等功勋有两位,浚水营大将军百里跋与汾陉塞大将军徐殷。

    对于这两位曾经是魏天子身边宗卫的现任大将军,朝廷的赏赐显得中规中矩,包括在第二等功勋内的砀山营大将军司马安。

    也难怪,毕竟这三位大将军曾经是魏天子身边的宗卫,而如今更是手握重权,说他们三人已位极人臣也毫不为过。

    因此,为了避免出现赏无可赏、封无可封的尴尬,朝廷这回并没有提升这三位的爵位,只是提了些荫泽后嗣,说白了,就是有朝一日这三位大将军不在了,他们的子嗣,也能坐享父辈的功勋地位,最起码也是地方上的武尉一职。

    要知道武尉可不是一介小官,多少参加了兵部武举并在期间大放光彩的,起步也不过是地方都尉身边的副职了,似陈适、王述、马彰等人,哪个不是熬了若干年,才调到另外一个担任武尉之职的?

    虽然在平时,地方上的武尉也就管管城内缉盗治安,顶多在周边出现贼寇时剿一剿贼寇,算是军方内不上不下的中层武官。

    但是在紧急时候,由于大魏兵律的规定,地方都尉拥有紧急情况下掌握周边一切兵权的权利,就像当初平舆君熊琥攻打鄢陵,鄢陵武尉陈适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前线总将。

    总得来说,算是不错的武官了,平时清闲、油水也不少。

    第二等功勋,所包含的人就比较多了,包括居首的砀山军大将军司马安,还有归降大魏的屈塍、晏墨、巫马焦等现鄢水军、商水军的将领们。以及鄢陵军的陈适、马彰、王述,甚至是工部左侍郎孟隗。

    对于这个功勋档次的赏赐,朝廷是以赐宅子、钱物为主,同时亦赐予他们建府的殊荣。

    就拿屈塍来说,虽然朝廷并没有直接赏赐他一座宅子,但是。待等他日后在鄢陵或买或造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便可以堂而皇之地在府邸前的匾额上刻上鄢水军上将屈府字样,这既是一种荣耀,同时也是大魏朝廷对屈塍的政治保证。

    不得不说,对于似屈塍、晏墨这等归降大魏的原楚国将领而言,与其得一些钱财,相比较还是兵部承认他们现有地位的公文更加重要,因为他们并不缺钱,毕竟赵弘润手中还捏着三成战利。将按照先前所约定的,按比例分发给参与此战的六支军队。

    而在此过程中,有几位官员出现了调动,比如原临颍县县令赵准,便调至召陵县担任县令。而陈适、马彰、王述三人,也解除了原来的武尉职务,正式冠名将军,执掌赵弘润新设的鄢陵军。

    唔。准确地说,应该是召陵军才对。毕竟这支军队眼下就驻扎在召陵,并且,为了监视鄢水军与商水军的动向,赵弘润打算长久让这支军队驻扎在易守难攻的召陵,因此,鄢陵军将在不久之后更名召陵军。便在得到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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