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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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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尊使?”

    城君熊拓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魏使唐沮,见对方久久不说话,心中愈发感觉古怪。

    岂料,此时魏使唐沮心中亦是暗暗叫苦。

    按理来说,作为使臣出访外邦,该位使臣在与他方的重要人物谈判时,一般都会得到国内一定程度上的许诺额度,方便与对方谈判。

    但是此次前来楚国,魏使唐沮丝毫的谈判尺度也未得到,这让他心中极为忐忑。

    他十分担心,若他将本国太子殿下赵润的原话传达给眼前这位楚国的储君,眼前这位楚国储君会不会在恼怒之下命人将他砍了据他所知,城君熊拓可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尊使?”

    城君熊拓再次重复询问道,脸上神色已有些不耐烦。

    见此,魏使唐沮暗自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道:“我国太子殿下他说……呃,此番并无给予贵国的……好处。”

    “啊?”城君熊拓闻言愣了愣,难以置信地说道:“赵润的意思是,让我大楚白白为你们魏国出力?”说罢,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在笑了三声后,他一脸愤慨地斥道:“你给我滚回去告诉赵润,别以为他迎娶了阿姜,就能似这般戏耍本公子。想要本公子出力帮他,行啊,把商水给我!”

    纵使唐沮明知城君熊拓会狮子大开口,却也被后者提出的要求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商水县乃是目前魏国最繁华、税金最多的几座城池之一,是魏人与楚人展开贸易的市集虽然魏楚两国明面上从没认可毫不夸张地说,商水县的交易量,丝毫不亚于魏韩边市的淇县,曾是赵弘润养活鄢陵军、商水军的重要资金来源之一。

    在如今的魏国,论繁华热闹超过商水县的,绝对不超过五座城池,而且这其中还要包括他魏国的王都大梁,似这样重要的城池,怎么可能割让给楚国?

    更要紧的是,自赵弘润十四岁时初掌军队,魏国就制定了不割地的原则性国策,因此,当城君熊拓提出这样的要求后,魏使唐沮根本无需考虑,便断然拒绝:“熊拓公子请见谅,这是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城君熊拓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道:“那你就回去告诉赵润,我大楚可没那个闲工夫帮你魏国出力,想要我大楚出兵,就拿商水县来!……他不答应也没关系,本公子乐得在旁看这场好戏,啧啧啧,韩、齐、鲁、宋,嘿嘿,或许齐国还能说动越国,搞不好,又是一场五方伐魏的战事,上次你魏国侥幸赢了,本公子倒是像瞧瞧,这次,你们还能赢么?……另外,记得传话给赵润,最好让他早做决定,倘若齐国那边先一步派人来拉拢本公子,说不定,本公子会站在齐人那边哟,哈哈哈哈。”

    说这话时,城君熊拓心中很是畅快。

    要知道,虽然赵弘润如今已是他的妹夫,但从十年前,年仅十四岁的赵润初次领兵出征起,他在赵润面前就始终没有一次占到上风再加上城君熊拓曾经魏王赵坑过,因此,他对这对父子颇有怨念。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妹夫赵润的小辫子,城君熊拓又岂会轻易放过?

    与齐国联合那还不至于,毕竟就算是看在妹妹芈姜的关系上,城君熊拓自然也是偏向魏国的,只不过偏向归偏向,如若魏国不肯拿出点什么实际好处,那城君熊拓也是绝对不肯出兵相助的一来是他自己这关过不去,二来嘛,他无法说服寿郢的贵族。

    听闻此言,魏使唐沮反而是镇定了些,因为他从城君熊拓的语气中听出,这位楚公子内心深处还是偏向他魏国的,不得不说,这就是他魏国太子赵润迎娶了城君熊拓妹妹芈姜的好处。

    想了想,魏使唐沮摇头说道:“恕敝下直言,我国太子殿下已明确表示,此番不会给予贵国任何好处,但是,倘若楚魏结盟,我大魏将坚定不移地维护楚国在中原的既得利益!”

    起初听到前半段时,城君熊拓嗤之以鼻般摇了摇头,可待听到后半句时,他却露出了深思了神色:“……维护我大楚在中原的既得利益?此话怎讲?”

    只见魏使唐沮拱了拱手,义正言辞地说道:“容敝下传达我国太子殿下的原话,纵使此番贵国打下了齐国的王都临淄,我大魏都将坚决支持临淄归贵国所有!”

    “……”

    听闻此言,城君熊拓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要知道,这种程度的许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许下的倘若魏国果真在这件事上公然支持楚国,那么,魏齐两国也将成为世仇,几乎不存在回旋的余地。

    除非魏国收回原话,可对于一个立志于称霸中原的国家来说,被迫收回了说出口的话,公信度自然难免受到影响,不利于魏国他作为中原霸主的印象。

    简单地说,只要魏国在这件事上出面袒护了楚国,那么,在楚国与齐国的战争中,魏国就将牢牢绑在楚国这艘船上。

    想到这里,城君熊拓皱了皱眉,神色凝重地说道:“这当真是赵润的原话?”

    魏使唐沮拱了拱手,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另外,太子殿下还有一番话托敝下传达给公子……如今中原风起云涌,一场旷世之战即将来临,熊拓公子当真准备在旁看戏,错过这场机遇?亦或是,加入到我大魏的战车,趁此时机,北击齐国、东征越国,成就不世之业?”

    “……”

    城君熊拓深深看了几眼唐沮,负背双手在殿内来回踱步,思考着他妹夫赵润的话。

    不得不说,赵润这一番话真是说到他心坎上了:似这般波澜壮阔的旷世之战,他楚国岂能落下?他熊拓又岂能错过?

    虽然楚国跟魏国也有一段不愉快的岁月,但那时因为魏王赵当初坑了城君熊拓所导致,而如今,在魏国掌权的太子赵润,乃是城君熊拓的妹夫,凭借着这方面的关系,魏楚两国的关系便大为缓和。

    更何况,魏楚两国的贸易以及走私,给彼此都带来了惊人的利润,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楚魏两国是几乎不可能爆发什么战争的。

    魏国太子妃芈姜、以及皇孙赵卫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楚国的贵族在与魏国的贸易中获得了不小的利润,甚至于,城君熊拓还准备向魏国购买大量的粮食、种子、耕种工具,减少本国每年因饥饿而死的楚人。

    也就是说,楚魏两国目前是非常贴合通洽的。

    既然楚魏两国打不起来,那么,楚国若要扩大疆域,就只能着眼于东边,也就是齐国跟越国。

    齐国不必多说,三十年的世仇,自齐王吕僖时代至今,楚人就对齐人可谓是积怨已久,只不过前几年,齐魏联盟尚未破灭,因此楚国也不敢进犯齐国,顶多就是夺回了他们楚国失陷的王都寿郢而已。

    而如今,齐魏联盟破灭,甚至于,魏国转而要跟他们楚国结盟,这就意味着,当楚国攻打齐国的时候,身背后再无来自魏国的威胁,甚至于,魏国还会给予他们提供帮助。

    此时不打齐国,更待何时?!

    再说越国,吴越之地的人,一直以来都是楚国的心腹大患,当初是齐国护着越国,而魏国又与齐国有结盟关系,因此,楚国亦不敢轻易造次。

    如今,正好借此机会连越国一同收拾了!

    只不过……

    ……赵润这厮,当真是一点好处都不给么?

    瞥了一眼魏使唐沮,城君熊拓皱着眉头说道:“尊使且到城内的驿馆歇息,容本公子考虑一下。”

    说罢,也不等唐沮有何反应,便挥挥手叫来亲兵将唐沮带出去了。

    随即,城君熊拓便派人将溧阳君熊盛请到了府内。

    溧阳君熊盛,乃是城君熊拓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当年亦是争夺楚王之位的竞争者。

    只不过后来,城君熊拓趁着五方伐魏战役时他楚国战败,楚东实力空虚之际,率领十几万军队入主了楚东,窃取了争权,逼得楚东贵族只能捏着鼻子认可熊拓的储君地位。

    当时,见大势已去,溧阳君熊盛原本准备回自己封邑,但是熊拓却因为这位兄弟的才能,主动登门拜访,恳请这位兄弟相助,言辞赤诚,终于打动了溧阳君熊盛,使得溧阳君熊盛如今成为城君熊拓在楚东的左膀右臂,肱骨近臣。

    “王兄。”

    片刻后,溧阳君熊盛便来到了城君熊拓熊拓的府邸书房,拱拱手带着几分困惑问道:“王兄召唤臣弟?”

    城君熊拓点点头,招招手示意溧阳君熊盛就坐,随即对他说道:“咱们的好妹夫赵润,今日派来一名使臣求见我,欲说服我出兵相助魏国……”说着,他便将大致的情况告诉了溧阳君熊盛。

    溧阳君熊盛沉思了片刻,点点头说道:“此乃互利互助、双赢之举。”

    “确实如此没错。”城君熊拓点点头,随即带着几分怨念骂道:“只是赵润那厮甚是吝啬,要我大楚出兵帮衬,居然些许好处也不肯给予。”

    溧阳君熊盛闻言笑道:“看来他是笃定,我大楚绝不会拒绝魏楚同盟。”

    “是啊……”

    城君熊拓惆怅地叹了口气。

    虽然他心中很是不舒服,但不可否认,正如溧阳君熊盛所言,他是不可能拒绝魏楚同盟的,因为魏楚两国一旦确定同盟,楚国就能毫无顾忌地攻打齐国、越国、鲁国,魏国再不会成为他们的掣肘。

    或许有人会问,魏国同样与楚国接壤,为何楚国却不将魏国视为战略目标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魏国如今太强盛,纵使是楚国,也没有这个底气打赢魏国,纵使联合韩国打压魏国,事实上楚国也没有多大的信心别忘了,上回五方伐魏,楚国不就是跟韩国一起攻打魏国么?结果如何?百万大军全军覆没,三天柱死了俩,楚国因此元气大伤。

    相比之下,齐国比魏国更殷富,但齐国的军队却弱地根本不足以与魏国相提并论,柿子当然要挑软的捏。

    齐国的财富、鲁国的技术,只要楚国肯站边魏国,就有机会得到这两项楚国目前最重要的东西。

    只是,城君熊拓心底还是很气:那赵润仿佛是看穿了他们似的,根本不怕他们拒绝,居然连些许好处都懒得给予。

    好歹你送几块颇具价值的秦国墨玉来吧?

    什么都没有!

    事后,城君熊拓亲自前往王宫求见了他的父亲,楚王熊胥。

    此时,楚王熊胥正在殿内擦拭他的佩剑,见儿子城君熊拓走进殿内,遂举起了手中的剑,对熊拓说道:“这柄剑,岁数比你小不了多少,是寡人当初委托名匠锻造的神兵,你知道它叫什么么?”

    城君熊拓跟父亲楚王熊胥,远远没有赵润与其父魏王赵那么亲近,因此听闻此言,熊拓也不说话,任由楚王熊胥独自一人说话。

    “它叫破齐!”

    楚王熊胥抚摸着剑身,感慨般说道:“寡人曾亲自出征十一回,五场大战、六场小战,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手持此剑,斩杀吕僖。”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叹息说道:“如今,宝剑依旧锋利,要斩杀的那人,却已故去。”

    “……”城君熊拓冷淡地看着楚王熊胥。

    由于是庶出,熊拓很小就被送到叔父汝南君熊灏那边,由那位叔父抚养教导,因此,他跟亲生父亲楚王熊胥的感情非常淡薄。

    因此此刻听到父亲的话,城君熊拓在心底暗暗冷笑:什么出征十一回,五场大战、六场小战,不就是吃了十一场败仗么?在齐王吕僖面前,你有哪怕赢过一回么?

    想到这里,城君熊拓淡淡说道:“今日,魏国派来使臣,欲与我大楚结盟,我决定允之。……父王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只见楚王熊胥看了一眼城君熊拓,徐徐说道:“你选择亲近魏国,这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你有把握战胜齐国么?”说罢,他不等城君熊拓回答,便递出了手中的佩剑,正色说道:“带上它。”

    “一柄败将之兵?”熊拓嗤笑一声,瞥了一眼父亲手中的所谓神兵,见那神兵不过是一柄青铜剑,心下更是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如今中原早已是铁剑的时代了,你却还在搬弄这种陈年的古董。

    见此,楚王熊胥也不动怒,站起身来召来一名宫内的卫士,令其手持这柄神兵平举。

    随即,他锵地一声抽出那名卫士腰间的佩剑,却是一柄明晃晃的铁剑。

    只见在城君熊拓意外的目光下,楚王熊胥双手手持那柄铁剑,朝着卫士手中的神兵砍去,只听咯嘣一声,铁剑崩断,而那柄青铜剑,竟完好无损。

    “……”城君熊拓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而此时,就见城君熊拓取回那柄青铜剑,意有所指地淡淡说道:“竖子,莫小瞧了老物!……老物当年征战沙场时,你还不知在哪呢!”

    城君熊拓闻言冷笑道:“可惜老物征战一生,也从未赢过宿敌一回。……这柄剑,它饮过血么?”

    面对着城君熊拓的嘲讽,楚王熊胥惆怅地说道:“正如你所言,这柄神兵,自铸成以来,就从未饮血……”说到这里,他再次将手中的神兵递给城君熊拓,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是否能令它畅饮敌人鲜血呢?”

    “哼!”城君熊拓轻哼一声,伸手接过父亲手中的青铜剑,好奇地比划了两下,似乎在纳闷,这柄青铜剑为何比铁剑还要锋利。

    从旁,楚王熊胥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随手递上剑鞘,用严肃的语气沉声说道:“打败齐国,你就是我大楚的王!”

    “……”城君熊拓深深看了一眼楚王熊胥,接过剑鞘,将手中的青铜神兵放入剑鞘。

    “我会的!”

    城君熊拓简洁地留下三个字,转身而去。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楚王熊胥惆怅地叹了口气,坐回原来的位置。

    他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如今的中原,已经是年轻辈的时代了。

    ……阿灏(汝南君熊灏),吾弟,寡人此生欠你的,当真是还不清了。

    他暗自感慨道。

    半日之间,大王授剑之事,便传遍了整个寿郢,叫楚东诸多贵族震惊之余,心中亦有所明悟。

    无论他们是否认可,城君熊拓都已经是注定的下任君王。

    不过好在城君熊拓在成为王储后,以往张扬的性格也有所收敛,故而,楚东贵族们倒也不是极力反对楚国的贵族嘛,永远是向利益看齐的。

    一日后,城君熊拓召上将军项末,与寿陵君景云。

    上将军项末不用多说,论楚国目前最擅统兵作战的将领,就要属项末、项娈两兄弟。

    而在一年前,楚国正式发动叛乱的芈姓屈氏一族,逐出三天柱的行列,由项氏取代屈氏,因此,上将军项末,正式取代已故的西陵君屈平,成为楚国三天柱之一。

    而寿陵君景云,乃是已故的前寿陵君景舍之子。

    至于最后一位三天柱的人选,城君熊拓当然徇私给予了一直支持着他的堂兄,平舆君熊琥这位堂兄,目前取代了城君熊拓此前在楚西的地位,替城君熊拓照看着整个楚西。

    正因为如此,楚西、楚东,目前前所未有的和谐,至少不像当年那样争锋相对。

    不过由于平舆君熊琥目前远在楚西,城君熊拓并未召见,只召见了项末与景云二人。

    在被召见时,项末是独自一人而来的,而寿陵君景云,则带着其最倚重的大将羊,毕竟景云远不如他父亲景舍那样擅长统兵打仗,因此在军务上,很大程度上都要仰仗羊。

    当然,召见项末与景云,倒并非是为了跟他们商量什么,只是叫他们做好出征齐国的准备而已。

    此后几日,城君熊拓频繁召见本国的贵族、将军,做好了出征齐国的准备。

    魏洪德二十六年六月,在韩魏两国相邻的边市淇县,突然起了一起争执,有一名自称是燕王赵疆妻族族人的魏商,纵容身边的护卫当街打死了一名韩国的商贾,引起市集内的哗然。

    几日后,韩国驻淇县的官员,要求燕王赵疆交出凶手。

    燕王赵疆感觉莫名其妙,经查证后发现他妻族根本没有那个人,遂立刻意识到这是韩国有意挑衅,遂严词拒绝了韩国官员的要求。

    此后数日,淇县、沫邑一带,韩国的骑兵与魏国的山阳军出现摩擦,互有死伤。

    六月中旬,韩国王都邯郸正式就宋国问题发表态度,认可宋国的地位,并要求魏军从宋郡退兵。

    期间,魏国亦强势对外宣称,宋郡乃魏国领土,任何胆敢介入此事者,皆是魏国的敌人。

    六月下旬,淇县的韩国商人可能是感觉情况不对,纷纷变卖店铺,撤离淇县。

    同时在魏韩边境,韩国骑兵与魏国山阳军的摩擦逐步升级。

    待等七月初,韩侯韩武对中原发布征讨魏国的檄文,言辞凿凿,几近将魏国指责为天下公敌,并正式对魏国宣战。

    五日后,魏国发表对应的檄文,同时对韩国宣战。

    数日之内,秦国对韩国宣战、卫国对韩国宣战。

    待等到七月中旬,齐国响应韩国的讨魏檄文,组建联合,对魏国宣战。

    短短几日间,鲁国、越国,包括宋国,亦纷纷对魏国宣战。

    至此,齐、韩、鲁、越、宋五国联合,正式形成。

    半月后,魏国对齐国宣战、对鲁国宣战、对越国宣战、对宋国宣战。

    同期,秦国对齐、鲁、越、宋四国宣战,卫国亦对齐、鲁、越、宋四国宣战。

    七月末,楚国最后一个踏入这个战场,强势站边魏国,对韩、齐、鲁、越、宋五国宣战。

    至此,魏、秦、卫、楚四国同盟,就此形成。

    就这样,一场囊括中原所有国家的旷世之战,由此拉开帷幕。

第65章:战争的序幕【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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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时间回溯到七月初,即韩国公开发表讨魏檄文,真正对魏国宣战之后。

    这一日,淇县的市尉牟备早早就就带着一队卫士巡查城内,当看到城内比以往萧条许多时,他心中难免有种忐忑般的不安。

    因为前一阵子,燕王赵疆妻族当街杀人案实在是太过诡异,待事发后,当牟备带着卫士赶到时,杀人凶手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一帮韩国的商贾在那气愤填膺地斥责。

    当时牟备感觉莫名其妙。

    要知道,燕王赵疆的妻族外黄孙氏,嫡长子孙颢牺牲于第三次魏韩北疆战役。

    当时,南梁王赵元佐弃守大河以北,致使山阳成为一座孤城,粮食告急。

    鉴于妹夫赵疆与妹妹燕王妃孙氏皆在山阳,外黄孙氏的嫡长子孙颢火速筹集粮草,冒着风险亲自押运到山阳,结果半途被韩国的骑兵劫掠,身负重伤侥幸捡回一条命逃走,但没过多久便因伤重不治而亡。

    此后,由于长兄孙颢运粮队伍中的败兵逃到外黄,向外黄孙氏述说粮草被劫一事,孙颢的弟弟孙瑾,虽然平日里也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此时却毅然而然肩负起重任,再次率领一支运粮,冒着天大的风险运往山阳,使得山阳城当时有足够的粮食支撑到赵弘润率领秦魏联军赶去援助。

    因此,外黄孙氏的次子孙瑾,虽然平日里也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但却着实不失是一位有担当的魏国男儿,怎么可能会做出在淇县当街将一名韩国商贾殴打致死的蠢事?

    更要紧的是,这位二爷,自魏韩两国结束战争之后就回到了外黄,终日要么与一群狐朋狗友吹嘘他当年冒着风险给姐夫燕王赵疆押运粮草的壮举,要么就是在外黄吃喝玩乐,哪有闲工夫跑到淇县来?

    因此,当时抓不到凶手的牟备立刻就感觉到这件事并不简单,遂立马禀报身在山阳的燕王赵疆。

    燕王赵疆在得知此事后,也立刻向内弟孙瑾求证由于受到妻族外黄孙氏多次的鼎力支持,再加上内兄孙颢因他而亡,故而赵疆对孙瑾格外信任。

    事实证明,在事发当日,二爷孙瑾当日正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黄的花楼寻欢作乐,根本不在淇县。

    查证此事之后,燕王赵疆一方面对外辟谣,否认当街杀人的凶手乃是他内弟孙瑾,一方面则暗中调遣五千南燕军增援淇县。

    终归燕王赵疆也是身经百战之人,他隐隐已察觉这件事不太寻常。

    此后几日,淇县内愈演愈烈,许多韩国的商贾纷纷表现出对魏国的不信任,陆陆续续变卖在淇县的店铺等产业,搬离了这座城池,这使得以往热闹繁华的淇县,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

    对此,淇县市尉牟备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那些韩国的商贾搬离城池。

    不过他心底也在暗暗嘀咕:难不成,是韩国那边有了什么变故?

    他很清楚,商贾的消息是非常通达的,可能有时候比各国的细作、密探传送消息还要快。

    因此,当那一帮韩国商贾纷纷搬离淇县时,牟备本能地感觉到情况不太妙。

    就在他疑神疑鬼之际,忽然有一名士卒前来禀报:“市尉大人,方才有几个人骑快马入了城,在城内的驿馆换乘了坐骑,其中一人留了下来,请求见你。”

    牟备微微皱了皱眉,遂带着那一队卫士前往城内的驿馆,却瞧见在驿馆外,有一名作平民百姓打扮的男子,捧着一只颇大的陶碗,如狼似虎地用手扒着饭菜。

    那吃相,仿佛已饿了几天似的。

    “足下是?”

    牟备走上前,抱抱拳打了声招呼。

    正在扒饭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牟备,放下手中的大碗站了起来,在艰难咽下了嘴里塞得满满的食物后,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令牌上清楚刻着鸦二十三等字样。

    见此,牟备肃然起敬,作为燕王赵疆的宗卫,他岂会不知似这个式样的令牌乃是青鸦众独有?

    “我乃此县市尉牟备,不知尊驾有何指示?”牟备正色问道。

    只见那鸦二十三看了看左右,将牟备领到一旁无人之处,低声说道:“数日前,邯郸公布了征讨我大魏的檄文,正式对我大魏宣战,眼下,邯郸军已在前来淇县的路上,请市尉大人即刻做好防御准备。”说罢,他朝着牟备拱了拱手,正色说道:“恕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恕罪。”

    说罢,他端起那只碗,翻身上了坐骑,徐徐朝着南城门方向而去。

    看着这名青鸦众离去的背影,牟备半响才回过神来。

    韩国……对我大魏宣战了?

    眨了眨眼睛,牟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前一阵子燕王赵疆还在说,近几年魏韩两国打不起来呢。

    牟备当然不会清楚,本来魏韩两国近几年的确是打不起来的,可谁让魏国的太子赵润,故意率军前往宋地,故意与齐鲁联军对峙,呈现出双方僵持不下的局面,使韩国误以为看到了有机可乘的机会呢?

    不好!这件事当立刻禀报(燕王)殿下!

    牟备心中一凛,当即派人前往山阳报告这个紧急军情,虽然他不敢断定那名青鸦众的身份,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在派人传讯之后,牟备又立刻传令南燕军,命后者派出骑兵巡逻队,在魏韩边界巡视,监视韩国那边的一举一动。

    时隔两日,还没等燕王赵疆从山阳县送回回覆,当日牟备就被一阵警讯惊醒。

    原来,是南燕军的巡逻骑兵,送回了紧急军情,言韩国的军队已越过魏韩边界,朝着淇县而来。

    当时,牟备甚至来不及召见那名送回消息的南燕军骑兵,火速登上城墙。

    此时他震撼地看到,要遥远的地平线,黑压压人头涌动,仿佛一股黑色的洪流。

    喂喂喂……这绝对不止十万人吧?

    牟备咽了咽唾沫,心中不禁有些苦涩。

    要知道他淇县,目前就只有八百名负责维持治安的卫队,以及前一阵子燕王赵疆驻派于此地的五千名南燕军而已。

    区区不到六千人,挡得住对面最起码十万韩**队么?

    完了,这次怕是要栽在淇县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作为边境的守将之一,牟备却做不出见敌而逃这种事来。

    但愿(燕王)殿下的援军尽快赶到。

    暗自苦笑了一声,牟备深吸一口气,厉声喝道:“传令全城,准备守城!”

    魏洪德二十六年七月初五,韩将暴鸢、靳,率十万军队,作为韩国征讨魏国的第一拨先锋军,攻打魏国的淇县。魏将牟备率六千魏卒死命防守,浴血奋战,致韩军首日攻城失利。

    一日后,淇县市尉牟备的告急求援书信,火速由信使送到了山阳,送到了燕王赵疆手中。

    待得知韩国此番出动十万军队侵犯国界,燕王赵疆大怒,拍案怒道:“韩人二度撕毁和约,实是无信之辈!”

    想了想,他又召来一名亲兵,对他说道:“你速速前往淇县,叫牟备设法撤离。……这蠢材,区区不到六千士卒,也敢死守淇县。叫他撤!必须给本王活着回来!明白么?”

    “遵命!”

    亲兵领了命令,即刻前往淇县。

    同日,燕王赵疆一方面派人向大梁传讯,一方面则集结三万山阳军、两万南燕军,倾尽麾下兵力,火速驰援淇县。

    与此同时,在梁郡的酸枣,魏将庞焕正率领五万镇反军准备横渡大河。

    “燕王的军队,相信已经前赴淇县了……”

    在河畔,魏将庞焕一边目视着麾下士卒渡河的进度,一边与南梁王赵元佐说道。

    “唔。”

    南梁王赵元佐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别看燕王赵疆如今年已三十二岁,但性格脾气却跟十**的少年人一般火爆,似如今韩国气势汹汹进犯淇县,燕王赵疆怎么可能忍得住。

    一想到这个侄子被划到了自己战区,南梁王赵元佐就暗暗摇头:我的命令,那小子真会听从么?

    仿佛是猜到了南梁王赵元佐的心思,庞焕笑着说道:“是故,得先示好。”

    “……”南梁王赵元佐看了一眼庞焕,冷哼一声,晒然摇了摇头。

    一日后,魏将庞焕率领的镇反军,急袭淇县,在淇县攻防战最艰难的时刻,仿佛天兵天将般将领,绕后袭击了韩将暴鸢与靳,挽救了淇县所剩无几的魏国兵将。

    当看到那些援军高举着镇反、魏庞、魏南梁王赵等字样的旗帜时,淇县市尉牟备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我被镇反军救了?被南梁王救了?

    暗自嘀咕着这话,牟备的表情变得尤其精彩。

    要知道,当年在第三次魏韩北疆战役时,由于南梁王赵元佐视山阳为弃子,退守大河以北,导致燕王赵疆与妻妾险些殉死于山阳县,此后,燕王赵疆一系与南梁王赵元佐一系就水火不容。

    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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