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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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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齐国的贵族人人效仿,三妻便逐渐演变成嫡妻与平妻(两人)。

    而所谓的四妾,则是指这一位嫡妻与两位平妻的陪嫁侍女,再加上男方父母赐给儿子的贴身侍女,总共四名侍女,合称四妾。

    比如沈淑妃,沈淑妃就曾经考虑过将贴身侍女小桃,赐给赵弘润当侍妾,专门照顾后者的生活起居,只不过当时赵弘润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心思,给婉言回绝了。

    所以说,起初的四妾,指的是四名侍妾,非但要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还要负责照顾丈夫的生活起居,除此以外还要被各自的女主人差遣,并不是指再纳入四个平日里啥也不干的小妾。

    只不过后来嘛,侍妾与妾两者就逐渐混淆了,以至于成为了嫁入富贵人家的女子所获得的名分的差异。

    但不管怎么说,似赵弘润这般一口气娶纳芈姜、赢璎(赵莺假扮)、羊舌杏、苏姑娘、乌娜、赵雀六名女子的,在这个时代还是极为罕见的因为这不合礼数。注:只有妻室拜天地。

    这不,宗府宗正赵元俨的眉头早已经皱了起来。

    不过在场的宾客倒是不怎么意外,心中暗想:唔,这很符合这位肃王殿下的性格。

    毕竟那位肃王殿下,从来就是视礼法于无物的。

    “吉时已到!”

    大堂外,传来了宗卫吕牧的喊声。

    负责主持婚事的宗府宗令、繇诸君赵胜,闻言会意,在示意堂内诸宾客安静下来后,正色说道:“吉时已到,新人……”

    刚说到这,就听府门外传来两声谒者的通报。

    “楚公子、城君熊拓到!”

    “楚平舆君熊琥到!”

    什么?!

    在场的诸宾客顿时哗然,纷纷看向大殿入口,就连坐在父亲位置的魏天子,亦忍不住抬头瞧了一眼。

    这小子……胆子可真大啊。

    在诸宾客中,南梁王赵元佐与禹王赵元心中暗暗嘀咕。

    要知道据他们所知,城君熊拓前一阵子刚刚入主楚东,跻身于楚国的权利中枢之内,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城君熊拓应该留在楚国继续巩固所得的权利,绝不可轻易离开。

    可这城君熊拓倒好,居然千里迢迢赶来参加妹妹的婚事。

    就在诸人私下议论纷纷之际,就瞧见城君熊拓与平舆君熊琥风尘仆仆地走入殿内,也不在意满殿的宾客,包括负责主持婚事的繇诸君赵胜都颇为惊愕地看着他,便用目光寻找着妹妹芈姜的身影。

    可能是听到了通报,芈姜忍不住掀起盖在头上的红绸,转头瞧向站在大殿入口的城君熊拓。

    记得前几个月,平舆君熊琥就曾来过一趟大梁,代替城君熊拓将芈姜的嫁妆、贺礼都送了过来,但因为当时城君熊拓尚未在楚东站稳脚跟,因此,平舆君熊琥曾私底下告诉芈姜,可能熊拓公子赶不过来参加她的婚礼。

    当时芈姜虽然嘴上没说,但心底着实是有些失望。别看她口口声声称呼熊拓为熊拓公子,仿佛与他并不亲近,但实际上,对于这位从小暗地里保护着她们姐妹的堂兄,芈姜早就视他亲兄长一般。

    否则,当初听说城君熊拓战败于魏国公子姬润手中,她也不会带着妹妹从巴国回到楚西,准备挟持赵弘润这位如今的丈夫,逼迫后者归还占领的楚国城池。

    “咳,肃王妃不可这般。”

    见芈姜掀起些许红绸盖看向远处的城君熊拓,繇诸君赵胜低声提醒道。

    见此,赵弘润轻轻拍了拍芈姜的手背,低声说道:“待会,我与你一同向他敬一杯酒吧,眼下,莫要误了吉时。”

    “嗯。”点了点头,芈姜将掀起的红绸又放了下来。

    而另外一边,城君熊拓与平舆君熊琥,亦在肃王府宗卫吕牧、种招二人的指引下,坐到了席中。

    看着妹妹芈姜与赵弘润拜过天地,城君熊拓心中好似去掉了一块巨石,但也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记得在汝南君熊灏过世前,这位堂叔曾拜托熊拓代为照顾芈姜、芈芮两姐妹,但当时,熊拓一方势力弱小,为保护这两姐妹的安全,只能将她们送到巴国去。

    因此对于熊拓来说,照顾芈姜、芈芮既是义务,也是职责。

    而如今,芈姜已经嫁了人,有了自己的丈夫,这对于熊拓而言,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毕竟他妹夫是名震各国的魏公子润,熊拓相信他可以很好地保护芈姜,给后者富足的生活。

    而另外一边,秦少君赢璎与玉珑公主这对对外宣称的夫妇,亦坐在席中,旁观着婚礼。

    与笑吟吟的玉珑公主不同,秦少君赢璎面色难看,心中要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要知道,她是赵弘润真正意义上的侧室,名分只在肃王妃芈姜之下,可是呢,碍于她肩负的秦国储君这个负担,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丈夫跟那个假扮她的假秦国公主(赵莺)成婚,甚至于还要鼓掌祝贺,这如何不让她纠结。

    可能是注意到了秦少君的面色,玉珑公主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莫要板着脸了,晚上不就轮到你了嘛……”

    “今晚是芈姜。”秦少君下意识说了句,却猛然发现玉珑公主正狡黠地看着她,不由地面色发红,借着吃酒遮掩过去了。

    见此,玉珑公主捂着嘴偷乐。

    忽然,她好似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去一瞧,正好看到魏天子赵元正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心中一沉,玉珑公主亦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浑然装作没有发现。

    对于那位至今仍不知是否是她亲生父亲的父亲,玉珑公主仍不能释怀,毕竟再怎么说,那位父亲也是亲手杀害了她的母亲萧淑嫒。

    虽然那件事的起因是因为她的母亲做了一件错事,一件让魏天子无法容忍、无法释怀的事,可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何在长达十几年的日子里,对她不管不顾,以至于她虽然贵为公主,但实则在宫内如草芥一般。

    直到碰到弟弟赵弘润,她才首次感受到亲人的关怀。

    片刻之后,礼成。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芈姜等诸女应该先回各自的闺房,等待所谓的洞房;而赵弘润则留下来招待众宾客。

    不过,赵弘润并不是太在意礼数的人,因此在礼成之后,他便拉着芈姜的手,来到了城君熊拓与平舆君熊琥那张案几前。

    “如今,我应该喊你一声兄长?”

    一边吩咐宗卫长卫骄拿两只干净的酒盏过来,赵弘润一边对城君熊拓打趣道。

    听闻此言,城君熊拓与平舆君熊琥都苦笑着摇了摇头。

    的确,七年前,他俩率军进攻魏国,与眼前这位魏公子润沙场相见,可从未想过,这位击败了他们,让他们痛恨不已的宿敌,有朝一日居然会成为他们的堂妹夫。

    “能被魏公子润喊一声兄长,也不枉此生了。”城君熊拓端着空酒盏站起身来,看着一身婚服的芈姜给他斟了酒,脸上那种仿佛看待女儿出嫁般的目光,让赵弘润怎么看都感觉别扭。

    “姬润,阿姜她……我就代我叔父熊灏大人,拜托给你了。”

    端着酒盏,城君熊拓一脸严肃地说道。

    此时,赵弘润手中的酒盏亦由芈姜代为斟满,他重重点了点头,对熊拓许下了承诺。

    随即,赵弘润亦与平舆君熊琥喝了一杯。

    在此之后,城君熊拓便开口说道:“你去招待其他宾客吧,我与阿琥也该告辞了。”

    “这么急?”赵弘润心下不禁有些吃惊。

    熊拓闻言笑道:“熊吾、熊盛还未私心,还有一个连我都看不透的楚水君……呵,我若离开地久了,或许虎方就是另外一个景象了。”

    说罢,他深深看了一眼芈姜,带着平舆君熊琥离开了。

    看着这对堂兄弟离开的背影,赵弘润暗暗感慨。

    从楚东的虎方县千里迢迢跑到他魏国的大梁,就真的只是为了字面意思上的喝一杯喜酒,这城君熊拓作为兄长,对待妹妹确实没的说。

    想了想,赵弘润召来宗卫高括,吩咐后者派遣双鸦保护城君熊拓回到楚国,毕竟这位楚国公子,在魏国的仇敌可不少。

    吩咐完之后,赵弘润便转身走向殿内其他宾客。

    期间,他瞥见襄王赵弘的神色,见这位三皇兄始终面带微笑,心下暗暗纳闷。

    过不了几日就要被赶到阳翟去了,还能笑得出来?

    不过因为在场的宾客众多,这个念头只是在赵弘润心中一闪而过,并未引起重视。

第1357章:渐起的风波

    次日,芈姜早早就醒了,可能是因为睡在枕边的那家伙睡相着实不好,半夜时不时会将手搭在她身上,让格外敏感的她几次被惊醒。

    我这就……嫁做人妇了?

    转头看着枕边人仍呼呼大睡着,芈姜不禁有些迷茫。

    七年前,她与妹妹学艺于巴国境内一个传承祝融一脉的巫祝村子,得知堂兄城君熊拓被魏国的公子润打败,败地非常狼狈,便带着妹妹芈芮出了村子,返回楚国,想看看是否能帮上堂兄。

    结果,姐妹俩很顺利地就挟持了那位魏公子润。

    随后在荒郊内一间久无人居住的破屋内,姐妹俩威胁那位魏公子润,胁迫他将占领的楚国城池归还城君熊拓并将军队撤出楚国,但是因为蠢妹妹的乌龙,结果她与那位魏公子润结下了不解之缘。

    而那些魏公子润,如今也成为了她的丈夫,此刻就睡在她的身边。

    事到如今,她其实已可以肯定,所谓的青蛊,或许只是一个以讹传讹的骗局而已,那邪物最大的效用,可能就只是让男女双方在做某件事时更加默契,更能体会到欲死欲死的鱼水之欢。

    就像昨晚,他跟她都很默契,默契地仿佛并非是初次同房。

    想到昨晚的滋味,芈姜抿了抿嘴唇,不禁有些羞涩,此刻她简直无法想象,昨晚那般疯狂、那般主动的女人,竟然真的是她。注:最近严查,某点规定只能到这个程度,剩下的请书友脑补,想到《妻乃》十几个章节被屏蔽,有些需要推倒重写,欲哭无泪。

    “那不是我,肯定是那邪物作祟……”

    羞红了脸,芈姜喃喃嘀咕道。

    她正嘀咕着,忽见同床共枕的丈夫呢喃几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交接,赵弘润与芈姜都有些尴尬。

    别看昨晚上他们好似融洽默契地很,但那多半是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神秘力量所致,再加上彼此二人瞧不见对方,可眼下窗外天色大亮,就连屋内也明晃晃的,彼此的表情皆能看的一清二楚,这如何叫二人不尴尬。

    最终,还是赵弘润率先打破僵局,语气僵硬地唤道:“如今我该叫你,夫……夫人?”

    “嗯,夫、夫君。”芈姜亦讷讷地回了一句。

    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感觉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但是没办法,在昨日之前,赵弘润可以直呼芈姜,而芈姜也习惯直呼赵润,但从今日起,他俩便是名副其实的夫妇,自然不能再沿用以往那套称呼。

    在相视了片刻后,赵弘润咳嗽一声,说道:“唔,我该起来了……”

    “咦?”芈姜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毕竟她跟随赵弘润也有六七年,对于自己丈夫的某些陋习可谓是知晓地清清楚楚。比如说作息懒散,只要是没什么事,这家伙保准要赖到别人快吃午饭才会懒洋洋的起身。

    “你别多想,我只是……还有事要忙。昨日来庆贺的那些宾客,其中有些,我得一一登门回礼。”赵弘润解释道。

    “噢……”芈姜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赵弘润的解释。

    其实她心底也是明白的:以往他与她从未谈过感情上的事,处于一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忽然有一天两人成为了夫妇,并且也有了肌肤之亲,这多少是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就像她,短时间内也无法适应肃王妃的身份,看着自己丈夫正在穿戴衣饰,心中仍在纠结是否要上前帮忙。

    最终,她还是决定帮助自己丈夫穿衣,这不正是妻子的本分嘛。

    然而,就在她正准备下床时,赵弘润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阻止了她,宽慰道:“今日你就好好歇息吧,芈……唔,夫人。”

    芈姜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脸上泛着阵阵红霞,看得出来,赵弘润那一声夫人,对她的威力颇大。

    穿上衣袍,赵弘润与芈姜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只留下芈姜独自躺在床榻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响动。

    她掀开被褥,双腿踩到地上,当她披着一件衣衫站起身来时,她微微皱了皱眉,手扶着屋内的家具,小心地慢慢挪动着,来到房门前,将门打开了一线。

    待瞧见门外正站着沈淑妃的侍女小桃时,芈姜这才打开了房门,询问道:“小桃姐,有什么事么?”

    其实在芈姜打开房门的时候,小桃便已听到响动转过身来,见芈姜眉梢含春,相比较以往冷艳的容貌更增添了几分女子的韵味时,小桃不禁亦心中称赞了几声,随即有些羞涩地说道:“是淑妃娘娘,她让奴婢来拿那个……就是那个。”

    芈姜眨了眨眼睛,聪慧的她,立刻就猜到了小桃口中的那件事物即昨晚小桃事前给他们铺床时有意嘱咐过她的那一块白绸的手帕。

    糟了……

    芈姜暗呼一声,因为无论是他还是她,昨晚都想不起来有这事。

    在她隐晦地解释了一下后,小桃也有些羞红,含糊地说道:“那……那奴婢来找找吧。”

    于是乎,二女回到屋内,掀起被褥找了起来,总算是找到了那块隐隐带着几丝殷红的手帕。

    不过那乱七八糟的垫被,以及一丝丝残留的莫名气味,别说小桃羞地满脸通红,就连芈姜,亦是双颊绯红。

    “奴、奴婢告退,肃王妃请好好歇息。”小桃逃也似地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芈姜看着乱糟糟的被褥,哪里还能躺得下去,遂自己慢慢穿上衣衫,出了赵弘润的寝居。

    一路上,她遇到不少府内的侍女、府卫,甚至还碰到了赵弘润的宗卫种招,这些人皆一改过去的称呼,尊称她为王妃,让芈姜更是无所适从。

    她支支吾吾地回应着,浑然做不到平日里那样淡漠。

    而与此同时,赵弘润已坐上了装满回礼的马车,准备逐一拜访昨日那些宾客,送上回礼。

    当然,这指的是那些有身份的,比如像禹王赵元、南梁王赵元佐、宗正赵元俨、繇诸君赵胜,还有他的那些兄弟等等。

    还有包括皇宫内的诸后妃,虽然那些后妃昨晚不曾来参加赵弘润的婚事,但也送上了厚礼,赵弘润必须亲自登门答谢。

    至于其他的宾客,只要让诸宗卫们代为走一趟即可。

    待等两个时辰后,待等赵弘润来到襄王赵弘的府上时,却意外得知,襄王赵弘今日早早就离府,据说是入宫了。

    听闻此言,赵弘润心中纳闷:难道襄王是因为得知他自己即将被外封到阳翟,故而入宫陪伴其生母刘氏去了?

    想了想,赵弘润便将回礼放在襄王府,托襄王府的门人代为转呈。

    而与此同时,襄王赵弘确实正在皇宫内,但是,并非是在他生母刘氏的清栀宫,而是去拜访了锦绣宫的施贵妃,即雍王弘誉的母亲。

    当得知这件事后,正在垂拱殿处理政务的雍王弘誉顿时皱起了眉头,不过暂时没有理会。

    可没想到的是,此后两三天,襄王弘每日都到锦绣宫跑,这下雍王弘誉就有点坐不住了。

    他难得地抛下的政务,带着宗卫周悦等人火速来到了锦绣宫,果然瞧见在锦绣宫内,襄王赵弘正对施贵妃大为奉承,哄得施贵妃眉开眼笑。

    “弘誉,为娘的好孩儿来了……”

    施贵妃的心情看起来极好,将儿子雍王弘誉召到面前。

    从母子二人的谈话中,雍王弘誉明显感觉地出来,他母亲对襄王弘印象极佳,甚至于为此隐隐有些埋怨儿子:这么好的兄弟,何以要把他外封到阳翟那种苦地方呢?

    瞥见襄王弘那满满的笑容,雍王弘誉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趁施贵妃不注意,雍王弘誉将襄王弘拉到锦绣宫外,面沉似水地质问他道:“老三,你想做什么?”

    襄王弘似笑非笑地说道:“王兄,我只是跟贵妃娘娘套套近乎而已,何必大动肝火?”

    雍王弘誉闻言,深深看着襄王弘。

    平心而论,在诸兄弟中,刨除了老八弘润这个无意王位的兄弟外,他最忌惮的就是老三襄王弘虽然前一阵子,是老五庆王弘信与他争夺地最激烈,但在雍王弘誉心中,襄王弘的威胁却要远比老五大得多。

    有时候就连雍王弘誉都不禁为襄王弘感到惋惜:这个兄弟,就是吃亏在母亲娘家势力不足,否则,此人的威胁远比庆王弘信大得多。

    “你是想通过母妃对我施压?”眯了眯眼睛,雍王弘誉质问赵弘道。

    襄王弘笑而不语。

    见此,雍王弘誉心中泛起几丝愠怒,冷冷说道:“你与赵弘礼、赵弘宣眉来目去,我可以视若无睹,但是,倘若你敢对我母妃耍弄什么阴谋诡计……老三,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听闻此言,襄王弘笑着说道:“雍王兄误会了,王弟只是羡慕王兄有这么一位母妃,故而想与她拉近一些关系……昨日,贵妃娘娘还说要收我做义子呢。”

    “……”

    雍王弘誉的面色更为阴沉,冷冷说道:“带着你那些鬼心思,给我滚离锦绣宫,日后不允许再踏足一步!”

    “恐怕这可不是雍王兄说了算的。”襄王弘笑眯眯地说道:“就方才,贵妃娘娘还要我明日再来呢……”

    “你!”对对方抬出施贵妃来对自己施压,雍王弘誉心中大怒。

    片刻后,当回到垂拱殿后,雍王弘誉便将外封襄王的那封草拟文书,急匆匆地前往甘露殿,寻求他父皇的首肯。

    他一刻也不想再让襄王弘留在大梁,凭他对襄王的了解,这厮绝对是在谋划着什么。

第1358章:渐起的风波(二)

    ps:主角成婚的篇幅小,因为没什么劲爆剧情。避免又有人说我水,索性简单描写一下就得了。有什么遗漏的,以后就用回溯写。

    以下正文

    雍王弘誉这份分封诸兄弟的草拟文书,是由幕僚张启功代笔的。

    本质非常简单,就是将那些与他争夺皇位的兄弟一个个踢出大梁,由他独掌朝政。

    平心而论,以目前的局势来说,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毕竟雍王弘誉八位兄弟中,老四赵弘疆已外封到山阳、领河内守职务;老五赵弘信正在宋郡安抚民怨,没个三五年回不来;老六赵弘昭远在齐国担任齐国的左相;老八赵弘润也早已变相封到了商水郡;老九赵弘宣也封到了安邑。

    因此数来数去,大梁就只剩下长皇子赵弘礼、老三襄王弘与老七颐王弘殷这三个兄弟还未有着落。

    长皇子赵弘礼乃嫡子,只要雍王弘誉一日还未扳倒王皇兄,就不可能彻底解决这位长皇兄。

    但老三襄王弘,与老七颐王弘殷,这两个兄弟却是雍王弘誉可以提早踢出局的。

    当然,主要指的是襄王弘,毕竟老七颐王弘殷,这位兄弟在大梁毫无存在感,说得难听点,是诸兄弟中混地最差的,名副其实的闲王,这种人能对雍王弘誉造成什么威胁?此人留不留在大梁,差别不大。

    但是襄王弘,雍王弘誉却始终不敢掉以轻心。

    他一直觉得,襄王弘吃亏就吃亏在其母娘家势力不够,并不意味着襄王弘的能耐不足,这个兄弟,远比长皇子赵弘礼、庆王弘信、桓王弘宣等人厉害地多。

    本来,为了避免让人误以为他迫不期待,雍王弘誉勉强还能暂时放任襄王弘一阵子,待等到明年开春时,再提出外封的建议,让襄王弘滚到阳翟去,但是这两日,襄王弘频繁出入锦绣宫、对施贵妃百般讨好的做法,却是刺激到了雍王弘誉。

    因此,不管外人如何看待,雍王弘誉已决定尽快就让襄王弘从大梁滚蛋!

    正因为如此,今日雍王弘誉带着这份草拟的文书,来到了他父皇养歇的甘露殿,请求他父皇的首肯终究他只是监国皇子,既非太子储君,更非魏王,没有他父皇的首肯,是没有资格外封诸兄弟的。

    去的时候,雍王弘誉心中有些忐忑,没想到,他父皇在看完了他的草拟文书后,却很干脆地说道:“就依雍王的意思吧。”

    雍王弘誉甚至连打好腹稿的说辞都还未说出口,他父皇便已应允。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雍王弘誉还是很欢喜,在回到垂拱殿后,便吩咐中书令蔺玉阳拟写正式的诏书,准备正式将老三赵弘、老七赵弘殷都外封为王。

    只要这两位兄弟离开了大梁主要是老三襄王弘离开大梁之后,大梁就只剩下长皇子赵弘礼能对他造成一些威胁,但也只是一丁点的威胁而已,以雍王弘誉今时今日的声势,完全不畏惧赵弘礼的挑战。

    一个时辰后,诏书便由内侍监的太监送到了襄王府,襄王弘在府内接了这份诏书。

    “还真是急不可耐啊……呵,不过无妨,我这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没有丝毫旁人原以为的失落或愤恨,襄王弘表现地颇为风轻云淡,仿佛早已看开自己被封到阳翟一事。

    将这份召令递给宗卫长梁旭,襄王弘命人备好马车,前往了皇宫。

    他今日前往皇宫,可不是为了与他母妃告辞,而是再次来到了雍王弘誉的母妃、即施贵妃的锦绣宫。

    这两日,襄王弘用甜言蜜语的奉承哄得施贵妃颇为开心,因此,当看到襄王弘再次前来拜会时,施贵妃显得颇为热情:“是弘啊,今日怎么上午就来了本宫这边呀。”

    襄王弘闻言恭敬地说道:“回禀施贵妃,小王已接到召令,雍王兄改封我为阳翟王,小王不日即将启程,故而提前先来向贵妃娘娘辞行。”

    听闻此言,施贵妃脸上稍稍露出几许尴尬之色,轻责道:“弘誉那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容不下自己的兄弟呢?弘啊,回头本宫与弘誉说说……”

    襄王弘连忙说道:“施贵妃不可,诏令岂可朝令夕改?”顿了顿,他补充道:“二王兄这样做,我也能理解,终究当初是我背弃了他,如今他不相信我也是应该。……不过这样也好,我这一走,大梁就只剩下赵弘礼……纵使有王皇后出面帮衬,想来赵弘礼也争不过二王兄。”

    一听到王皇后这个称呼,施贵妃的面色便不由得沉了下来。

    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施贵妃的面色,襄王弘视若无睹地继续恭维道:“……相信再过不久,二王兄便能坐上东宫太子的位置,假以时日,便是我大魏的君王,到时候,贵妃娘娘亦贵不可言。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二王兄日后恐怕还要喊王皇后一声母后……”

    听了这话,施贵妃的面色更是难看。

    魏国宫廷历来的规矩,不管成为东宫太子的皇子是哪位后妃所生,在正式场合,都必须尊称皇后为母后,自称孩儿。

    施贵妃显然也是清楚这条规矩的,闻言心情顿时变得极差。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即将成为东宫太子、假以时日还能登基成为他魏国的君王,施贵妃便心花怒放;但当想到自己的儿子日后得叫那个女人为母后,她就有种仿佛自己亲生骨肉被其他女人夺走的恨意。

    然而,想要改变这种事非常困难,除非她能取代王皇后,坐上皇后的宝座。

    一想到这里,施贵妃便怦然心动。

    其实这件事,她早早就跟儿子雍王弘誉提过,但雍王弘誉委婉地拒绝了,因为这样做是不合规矩的王皇后是他父皇赵元立下的,别说雍王弘誉如今连东宫太子都不算,就算他日成为了东宫太子,也绝不能做出企图废后的行为。

    除非他父皇改立雍王弘誉的母亲施贵妃为后,但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但不死心的施贵妃,还是对襄王弘提起了这件事,因为在她看来,襄王弘争位失败,如今仰仗他们母子鼻息,已算得上是自己人。

    结果,襄王弘的回覆与雍王弘誉一般无二,他义正言辞地说道:“贵妃娘娘不可如此,您这么做,只会给二王兄惹来麻烦……如今二王兄乃众望所归,切不可节外生枝啊。”

    虽然襄王弘的回答让施贵妃更加相信这是一个自己人,但在心底,施贵妃还是很不舒服,愤愤地说道:“难道,本宫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抢走本宫的孩儿么?”

    听闻此言,襄王弘笑着宽慰道:“施贵妃言重了,二王兄乃是您的亲生骨肉,王皇后怎么抢得走?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施贵妃问道。

    只见襄王弘沉思了片刻,说道:“前些日子,我试探过赵弘礼……您也知道,赵弘礼如今想要付出,除非得到王皇后的支持,才可勉强与二王兄争夺大位。可奇怪的是,赵弘礼似乎并未得到王皇后的支持,就仿佛王皇后已决定将太子之位让给二王兄……”

    “有这回事?”施贵妃皱眉问道。

    襄王弘点点头,随即笑着说道:“我猜,多半是想对二王兄示好吧。她儿子赵弘礼的德行,施贵妃你也清楚,那是万万不及二王兄的,我想,纵使王皇后身居高位,多半也在羡慕您生了一个如此有本事的儿子……”

    这话,听得施贵妃心中一沉,隐隐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那贱人……痴心妄想!”

    说罢,她站起身来。

    见此,襄王弘惊讶问道:“施贵妃哪里去?”

    “本宫是见见那贱人,叫她收起那份痴心妄想!”施贵妃愤愤说道。

    “这……”襄王弘脸上露出几许惶恐不安。

    见此,施贵妃脸上泛起几分冷色,淡淡说道:“弘,你怕连累到你?”

    襄王弘咬了咬牙,讪讪说道:“施贵妃说笑了,小王当然是……当然是站在您这边的。”

    施贵妃深深看了一眼襄王弘,随即晒笑道:“那就随本宫一同到凤仪殿走一趟吧!”

    “这……是。”

    襄王弘看似无奈地低下头,然而嘴角却不留痕迹地露出了几丝笑意。

    片刻后,正在垂拱殿处理政务的雍王弘誉,忽然听到有内侍监的太监前来禀报,说是他母亲施贵妃带着几十名宫女不知何故去了王皇后的凤仪殿,对王皇后百般嘲讽,眼下锦绣宫、凤仪殿的宫女们,都快打起来了。

    听闻此言,雍王弘誉满脸震惊,随即,心头便泛起阵阵怒意:赵弘!!你临走也不消停,非要给我惹出来点事来么?!

    想到这里,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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