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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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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失败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又将是什么呢?

    “父亲大人安好,儿叩安,如父亲大人看到这封信。那就说明儿已经身进忠烈祠享一年三祭之典荣了,身后得享忠烈祠之供奉,实是我辈之荣耀,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儿身为军人,身受大帅栽培,享国民奉养数载,实只能以血肉之身报还大帅、国家及国民,儿生不能尽孝。望父亲大人于儿死后,以儿不孝斥之,如此若能缓父亲大人之悲,儿亦含笑于九泉……”

    书写着遗嘱时,钱树城一边写着,一边擦着那不注涌下的泪水,钱家和许多东北人家一样,都是从关内移居过来的。在移民东北前不过是衣食无着的普通百姓,而现在。钱家非但早已衣食无忧,且是事业小有所成的小商人,从未出过什么人物。

    从战争爆发之后,身为大专生作为预备军官被征召入伍的他,就曾想象过以死报效陛下、国家,可现在真的面临这么一场大战之后。心里忍不住多了一丝牵挂,他是赵家的独子,在面临着将死之局的时候,难免会的流出眼泪。

    对于一名少尉军官来说,这确实有些有失体统。但恐惧也好、紧张也罢,在这最后的时刻没有人会去嘲笑他们,实际上此时整个战壕里都是静静的,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都趴在空弹药箱上写着各自的遗嘱,或是仔细的填写着保险单。

    战壕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古怪,终于一张张遗嘱被装进信封,又被装进大信袋后,官兵们看着传令兵把信袋带到后方,也许明天,那里就不知道会有多少封信寄出去,也许会是一半,也许会更多,他们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敌人是什么人,一支抵抗他们数月的、战斗意志极为顽强的列强军。

    在这场战役打的最为激烈的时候,曾一天寄出近万封阵亡通知书,而现在呢?

    活着或是死去,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选择。

    “兄弟们……”

    钱树城看着连里的下属,钢盔下的脸庞神情各异,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是和他一样,都是在战争爆发被被征召,其中甚至有许多都是新移民,甚至刚刚抵达东北,就被征召的新移民,对于他们来说,也许,他们并不能理解军人的职责是什么。

    “在战场上每一个人都会感觉到害怕,毕竟面对的是死亡,但是在这里,我只提醒诸位一点,是作为军人,勇敢杀敌,像军人一样战死,还是像懦夫一样被宪兵队处死,皆由各位自行决定,钱某将以军人之身死去,望兄弟们珍视此次参与改写国运之战的荣耀,为军旗增荣,为家族增耀,钱某身为诸位之长官绝不会命令兄弟们做任何钱某不能达成之事……”

    说完这番话后,钱树城冲着下属行了个军礼。

    “就此决别!”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再也感觉不到恐惧了。

    “忠烈祠相见!”

    战士们行着军礼,用整齐但却不大的声音沉声答道,这是要求,不得大声喧哗,即便是官兵决别。

    “架好梯子所有人准备!”

    几十分钟之后,在一群工兵们开始边接启爆器,风卷着旗指向俄军的阵地时,在前线地战壕之中随着士官和军官的命令,已经被紧张等待折磨了半夜的战士们便架着木梯依靠在战壕边,深达两米的战壕必须要借用梯子才能上去。

    在进攻的命令下达到到前线,战壕内的战士们明白,也许,这将是他们所经历的最后一次黎明,也许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太阳再一次升起。

    “上刺刀!”

    随着在上百公里的战线上,十余处战壕里十几个师旅的军官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了这道命令。

    战士们便纷纷给步枪装上刺刀,战壕响彻着刺刀安装时金属撞击声,然后士兵们便据着步枪,战士们的脸色都显得有些焦急、兴奋,期待之中又参杂着恐惧的眼神仰视着的战壕胸墙,他们将跳出这条深达两米的战壕,向俄军的阵地发起进攻。

    下一秒,凌晨6时整,在天将破晓的时候。一连串的轻微的爆炸声同时在战线上响了起来,在连绵的但并不算剧烈的爆炸之后,成千上万个钢瓶并没有发生剧烈爆炸,而腾起团团浓烟,白色浓烟迅速的在风的的做用下朝着俄军的弥漫着。

    白色的烟雾像混杂在薄雾之中,像白色的精灵一般。美丽而娇艳,白色的精灵们并没有被风吹散,而是贴着地面,不停的向着前方滚动着,精灵们的触角极尽优雅的蠕动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风抚动着这浓浓的白色精灵,像是宠爱它们的母亲一般,轻抚着它们的身躯。唤着它向着北方游动。

    “那是什么!”

    “是雾吧!”

    “不过似乎有些不一样……”

    战壕中的俄罗斯士兵,惊讶的看着那怪异的雾,那些雾之所怪异,是因为他们在那一层笼罩天地的薄雾之中形成一个数米高的浓雾,那浓雾吞噬了地面与空中的薄雾间形成一个分界线。

    终于在俄罗斯士兵们的不解中,甚至更多的士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雾的存在,“雾”只存在于雾中,白雾缓缓的滚过他们面前的胸墙。在即将滚入战壕的时候,一些士兵伸出自己的的手。似孩童一般的触摸着那浓雾。

    “这是什么味道?”

    “怎么……这么难闻?”

    在那一人多高,白色雾滚入了战壕之前,一些嗅觉灵敏的俄罗斯士兵,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刺鼻的怪味,但这些已经晚了,就在他们喊出声音的时候。烟雾便“坠入”了战壕之中,“挤出”了地面上空气。

    “咳……咳……我,我不能呼吸了……”

    剧烈的咳嗽声在俄军的防线上响了起来,咳嗽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伴着咳嗽声还有那些俄罗斯士兵发出的惊恐的喊叫声。

    “我。我喘不过气了……”

    在浓浓的烟雾中,伊万每一次大声的喊叫,都让他觉得自己的胸膛更加气闷,伴着胸口的隐痛他感觉越来越恶心。

    “呕……”

    不仅只有他一个人,战壕上到处都是趴在那大口呕吐的俄罗斯士兵,有些人已经摔倒在战壕内,更多的烟雾被他们吸入身体,慢慢的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但空气似乎像是不够用的一样,无论他们怎么呼吸,要命的气闷感逼着他们撕开自己的衣领抓扯着自己的胸膛。

    “啊……咳……上帝……”

    在短短的一两分钟内,尖叫声、哭喊声在战壕上空回荡着,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曾顽强的抵抗中国人的俄罗斯士兵在这个时候放弃了自己的责任,他们丢下武器哭喊着朝着后方跑去,而此时白雾在微风的吹抚下,已经占领了俄军的预备壕,相比前线射击壕,这里的人更多,烟雾坠入战壕后,同样的恐慌发预备壕内的漫延着,剧烈的咳嗽声、无法喘息时发出的叫喊声,这种绝望的如坠入地狱的喊声在战壕上空回荡着。

    “嘟……”

    6时30分,凄厉刺耳的哨声响了起来,战壕内,班排长第一个踩着梯子跳出战壕,他们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命令着士兵们冲锋。

    “快……快、快……”

    战壕内,金属的碰撞声随着士兵们争先恐后爬出战壕的动作而回响着。

    “嘟……嘟嘟……”

    冲出战壕后,握着手枪的钱树城一面猫着腰飞速朝着俄军的战壕逼近,一面咬着哨子用哨声发布命令,先是联络哨,接着又是命令哨,在训练场上已经学会如何在混杂的哨声中区别军哨声的战士们,立即根据命令进行着战术动作,尽管内心紧张无比,但战术动作却娴熟无比。

    已方发射的炮弹在他们的头顶掠空而过,没有一发落到他们眼前敌军的防线上,这是远射,而俄军的炮弹却不断的落到他们的身边。

    此时战场上的哨声是单调的,只是一片急促的进攻哨声,进攻、进攻在钱树城接到的命令中,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进攻杀死敌人再进攻

    尽管带着防毒面具,可是进攻的官兵们似乎仍然能够嗅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干草霉味,那是光气的味道,,在这种刺鼻的怪味中,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他们的心中涌现出来,战场上太过于诡异了,尽管在俄军防线不断有子弹射出,但那些子弹却根本没有什么准头,甚至于还赶不上远距离射击的俄军炮兵的威胁。

    这是怎么回事?

    怀揣着这个疑问,尤其是当听到俄军防线上传出的剧烈的咳嗽声时,钱树城心中的疑问更浓了,在他隐约看到俄军战壕前的低矮的胸墙,一阵雨点般的手榴弹从他的头顶甩了出去,那是第二线的掷弹兵甩出的手榴弹,在剧烈的爆炸声中,爆炸的气浪总算是吹散了一些烟雾。

    已经冲钱树城也终于能看清了俄军战壕内的状况,不过这会容不得他多想,当那些发出咳嗽声的俄罗斯士兵看到敌人冲到自己的阵地时,几乎是本能一般的发起了反冲锋,他们的反冲锋却是虚弱的,在拼刺中,战士们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敌人虚弱的超出他们的想象,他们甚至无法拨开刺向他们的刺刀。

    “杀!”

    伴着吼叫声,刺刀没入一个俄罗斯士兵的胸膛,为手枪换弹匣的时候,钱树城惊讶的看到,一些俄罗斯士兵在被杀死时,脸上竟然带着一丝解脱式的笑容,料想中激烈的战斗并没有发生,他们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几未遭受抵抗,便攻克了俄军的防线。

    在进攻部队突破俄军射击壕的同时,几十辆车头包着钢板的卡车,却在战场地上行驶着,在卡车接近俄军前沿战壕时,卡车两傍站着的工兵,随即拆掉了卡车货板,用手枪打扫俄军战壕的同时,几名工兵迅速数米长的货板被铺在俄军战壕上,驾出了两条只供汽车通过的桥梁,卡车驶过了俄军的战壕,朝着俄军的第二道防线史去,尽管子弹不断的打在汽车上,炮弹偶尔会在汽车附近爆炸,但却不能阻挡这些卡车的行驶,卡车在驶到距离俄军第二道战壕只有两百多米的距离时,立即调转方向,以车尾对着俄军的战壕,副驾驶随之启爆特制的爆炸栓,更多的光气在距离俄罗斯第二道防线更近的位置施放出去。原本看似将要淡去的白雾变得的更加浓重了……(未完待续。)

第263章 最后时刻

    九月的后贝加尔,入了夜的时候,已经无法感受到夏日的温暖,反倒是让人提前感受到晚秋的寒意。

    呆在废弃的木屋之中,每个人都想围着篝火尽量暖和一下身子,穿着单薄军装的战士们这会甚至恨不得把篝火抱在怀里。夜越来越深了,同样的天气也越发的清冷起来。此时,所有人的心情极为轻松,但轻松中却又带着些遗憾。

    一天,准确的来说是在一个小时内,以化学毒气撕开俄罗斯远东军的防线,十五个师旅多达二十万军队沿着十五个突破口向俄军的纵深推进。

    两天,五十公里!

    一路上,他们像是死神一样,收割着那些被毒气薰得奄奄一息的俄罗斯士兵的生命。

    在过去的两天中,多达两千吨光气以及氯气被施放到战场上,之所以采用这种“低毒毒气”的原因非常简单——其几乎不可能对东北军的官兵造成任何威胁,只需要戴上防毒面具,就可以通过施放毒气的地域,更为重要的是,无论是氯气也好,还是威力更大的光气,都不会对土地造成任何影响,它们只会杀死那些可怜的士兵。

    但威力再强大的武器,在使用时也有这样那样的限制,就在战士们以为在毒气的帮助下,他们会赢得这场战争的时候,毒气的使用条件便受到了限制。

    一场大雨之后,大地变的泥泞的同时,风向也变了。风向的改变,使得毒气不能再像过去一般随意使用。而现在。真正的死神就在他们们前方。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到来——现在近三十万俄军被压缩在不到1000平方公里的地区。

    短短两天——超过六万俄军死于毒气之下。超过二十万俄军投降,可俄军的主力仍在!

    坐在篝火前,张国梁看着那火焰,火让他的前胸暖和了许多,今天距离他的二十六岁只剩下最后几天了。现在妻儿的相貌再一次浮现于他的眼前,和身边的许多战友一样,他是新移民——去年腊月才来到东北,在新移民培训营培训结束的时候。在官员们发给他和家人居留证的同时,他必须同时在参军报名表上签字。这不是自愿或不自愿,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选择,如果他不签字的话,他将无法获得土地,家人也无法得到居留证,更不可能被分配到移民点。没有任何选择的他在签字后便与妻儿告别领了军服,直接被送进了训练营,在训练两个月后。便送到前线。

    那时,战争刚刚爆发。他还是一名一等兵,可随着部队的扩充,再加上几次战斗经历,现在他已经成为一名下士,下士班长。

    “列队!”

    终于随着连长的命令,稍加休息的部队要出发了。在黑暗中,战士们口中的香烟火一个个在地上拧灭了。

    “一,二,三,四……”

    木屋内响着低微的报数声,伴着报数声,刺刀插于枪头的声响也随之响起。

    六连在前面带路,一场大雨之后,夜晚的寒气越来越浓,而他们的裤子大都被草枝上的雨水浸湿。

    “希望能活下来吧!”

    张国梁在心里自语了一句,生于死之间,任何人往往都会选择生,他们猫着腰朝着敌人的纵深扑去,天空中甚至没有一丝月亮,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突袭之夜。

    突然,前方传来枪声,敌军的步枪声和六连的机枪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先头部队与敌人交战时。

    作为连长一挥手,战士们便停止了前进,他们的动作一停止,刚一蹲下,那湿透的裤子只让他们感觉到清冷的寒意,身体受着湿冷的折磨。不一会儿,张国梁所在的八连折向了一条岔道。

    那边的俄罗斯士兵还在向黑暗处射击,而九连则绕开敌人阵地前进着。他们的任务是避开小股敌人,夺下俄军的据点,与兄弟部队一同将包围圈内的俄军加以分割,最终将他们分割成无数个小块,再一点点的吃掉他们。

    黑暗中,在那没有一丝掩挡的田间上走了很久,为了避免翻山越岭拉长了距离,他们只能选择在山间行军,而在这里却需要尽一切可能,避开俄军的防御据点,躲不开的就要打下来。在大雨之兵的夜晚执行渗透作战,绝不是什么轻松之事,尤其是在他们要越过满是积水的水沟时,张国梁和他们的战友们,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西伯利亚的夏天。

    西伯利亚的夏天也可能冻死人!

    在趟过河水时,张国梁只感觉自己手脚都很凉,但在慢慢的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大半身冻得不听使唤,双腿好像要离开身体一样,就是过去在冬天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感觉这么冷,那是一直传到骨子里的冷,而他所能做的只是咬着牙苦撑着。

    为了避免引起过多的声响,在趟过水沟的时候,在军官的带领下,他们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用缓慢来形容,冰冷的河水冻得张国梁感觉自己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肺像是已经冻结在冰冷的空气里。

    “现在家里一定很暖和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张国梁左脚终于上了岸,一上岸,双腿大腿以下的地方,就更冷了,甚至在连长下达停下的命令时,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快要冻结。

    “快点暖和起来吧……”

    张国梁在心里这么想着,他甚至开始怀念起老家热死人的“秋老虎”了,不,现在还不是“秋老虎”的时候,现在还是夏天,可是在这里,这天气却像是要进入冬天一样。

    他抬起头趴在沟边前方看着,俄军的堑壕距离他们不过只有数十米,在数十米开外的简单战壕内。偶尔可以看到一些橘光。那是掩蔽所里透出的火光。冻的浑身不停打着摆子的他从腰后摸出了一枚手榴弹。

    “打到堑壕里烤把火……”

    一个营的战士趟过小河沟后,都冷得够呛的官兵们,这会都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想法,但却没人敢言一声,在他们头顶上就是俄军的阵地,发出任何声音,都有可能惊动他们,张国梁隐约看到远处。依在沟边的营长似乎正在对七连长布置着什么任务。

    不一会,那边的一连已经动了起来,这边张国梁和他的战友们,纷纷端着步枪、机枪瞄准着看不清楚的敌军战壕,他们的动作不大,但却是一副猛虎下山的模样。

    “中国不会在这时用毒气吧!”

    站在战壕内听着夜空中传来的凌落的枪声,听着那些枪声或是密集或是零星,最担心的、同样也是所有人最害怕的,就是那致命的“毒雾”,尽管在毒气的进攻只逃回了一部分士兵。但黄绿色的以及白色的烟雾的可怕却已经随着那些人传遍了整个战场。

    “任何人只有一沾着那死雾,立即就会失去性命”

    “身上的肉都会被化掉……”

    因为曾亲身经历过毒气的关系。所以曼纳海姆对那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他的眼睛这会还是专注的盯着空气中那薄薄的雾气,生怕那白色的薄雾会变成黄绿色的死雾,或者白色的死雾。他的部队就是在毒气的攻击下崩溃的,甚至就是他本人,也不过是侥幸逃出一劫。

    “中国人连死雾都有了,咱们怎么可能能打赢这场仗!”

    “你们听说没有,第17师几乎所有人都死了……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活下来的人,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他们虽说只吸了一点死雾,可早晚还是要死的,那可是死雾!”

    战壕内的士兵们在那里轻声交谈着,为了掩饰自己逃跑的耻辱,那些逃兵们添油加醋的形容,把所有人都吓坏了,现在几乎所有人唯一关心的就是死雾,而不是守住他们的防线。

    在毒气的面前,顽强的意志只会加剧死亡,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人是无法抗拒毒气的!

    听着他们言语,曼纳海姆几乎有一种错觉,就是他们如果看到黄绿色的烟雾,恐怕会第一时间放弃自己的……当然,如果中国人使用的是这种毒气的话,似乎相比于黄绿色的毒气,使用更为广泛的还是那种白色的毒气。

    “那些毒气是什么?”

    就在这时,曼纳海姆隐约感觉似乎有什么朝着自己这边飞了过来,他抬起头一看,只见夜幕无数个黑点从空中划着抛物线,朝着战壕飞了来。

    “那是……”

    在那黑点儿落进战壕的时候,曼纳海姆听见的附近有什么东西在嘶嘶响,几乎就像是本能一般,在那黑点落进战壕的瞬间,他便立即扑倒在泥泞的战壕里,下一刻剧烈的爆炸接连在战壕内外响起来,在气浪的冲击中,曼纳海姆不住的让自己的身体贴着地面。

    手榴弹!

    与中国人的作战,使得曼纳海姆知道,那是中国人投来的手榴弹,中国人打到这里了?

    这时枪声、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在一轮上百枚手榴弹的攻击后,被炸的昏头昏脑,还没回过神来的俄罗斯士兵又被机枪火力压在战壕内无法抬头,趁着这一良机战士们,在掩护部队甩出第一轮手榴弹之后,已经悄无声息的逼近了俄军的战壕。

    从泥泞中刚爬起来,曼纳海姆看到逼近到眼前的一个华军士兵举枪对准了自己,连忙拿起手中的转轮手枪站起来,冲着那个人连开数枪,那个人应声倒地。

    不等他将枪口转向其它人,曼纳海姆就看随后一个身影压着枪口瞄准了自己,那枪口闪出一道火焰,刚站起身的他再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倒在泥泞的战壕里,他听到耳边响起密集的机枪以及步枪声,还有华军发出的吼叫声,其中掺杂着更多的俄语发出的绝望的嚎叫声和惨叫声。

    阵地被占领了……在意识消散时,曼纳海姆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一个念头。

    “暖和起来了吗?”

    天将破晓的时候,在战士们打扫了刚夺下来的俄军阵地时,感觉浑身暖和起来的张国梁冲着自己的战友们喊了一句,拿下俄军阵地后,已经不需要再执行保持静寂的命令了。

    “班长,要是能烤火就行了!”

    “你升火看看,没准下一秒俄国人的炮弹就会打过来!”

    一番激战后的战士们在那里轻声说笑着,生与死的争斗带来的热意过度,感觉小腿冷的发痛,的张国梁从阵地上里俄国人的遗物中取出干的毛毯,然后便随意的拉了几具俄军的尸体,用尸体垫着战壕里的泥泞,再把俄罗斯士兵的毛毯随意扔在尸体,靠着战壕,坐在俄罗斯士兵尸体上,盖着他的毛毯蟋缩着身体等待天明,周围的战士们大都是这么做着。

    不一会他就觉得浑身的缓和了起来,顺着战壕躺下去,躺在战壕里的张国梁舒舒服服地点了烟支烟吸,枕着这么一具尸体,尸体上的衣物像个软垫子似的,借着吸烟时的一点光亮,张国梁看清了自己枕着的俄罗斯士兵的相貌,尽管他的脸上带着不少泥土,但仍能看出这个俄罗斯人很年青,那张年青的脸上依还带着恐惧,他的生命似乎定格在最后的恐惧之中。

    枕卧敌尸……突然间,一种莫名的壮烈之感由然而生,张国梁叼着烟,他想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意境,但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最终,他还是把视线投向了对面的俄国人,那是一名俄**官,他有胸前中了枪,不过已经由医护兵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这是一个俄军中校!

    也是张国梁俘虏过的最大的敌军军官,没错,这是他俘虏的,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如果不是尸体动了一下,他差点就用刺刀扎上去了,但现在他却俘虏了一个敌军的中校——指挥不到三百人的中校。不过因为现在还未与后方取得联系的关系,所以现在他和其它俘虏一样,都被捆在战壕之中。

    “他们会怎么对付自己?杀了自己了?”

    感觉到敌人投来的目光,曼纳海姆默默的在心底想着,对死亡的恐惧让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而在紧张的同时,他却又有一种觉悟……

    “看来这次俄国真的赢不了了……”(未完待续。)

第264章 援助(求月票)

    列车在欧洲的大地上轰鸣着,进入二十世纪之后,欧洲各国之间的交通由铁路相连即便是不通铁路的地方,亦有运河相联接,也许你上午在巴黎,下午就可以到达柏林,早晨又会在维也纳享受早餐,次日的傍晚又会进入意大利,便利且现代化的交通体系,使得这一切成为了可能。

    不过这种可能过去往往存在于人们的推测之中,没有几个人进行过类似的尝试,毕竟谁也不会闲着在欧洲大地上火车、轮船的交替着,将时光浪费于交通工具上,不过并不是没有人这么做,至少从1902年2月起,有一个东方人就在欧洲大地上如此这般“旅行”着。

    “火车什么时候到达日内瓦?”

    又一次,明石元二郎有些焦急的看着窗外,他之所以会这般急切,原因倒也非常简单,他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新任领袖约好在那里会面,两人将在那里探讨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在过去的半年中,在得到大本营的同意之后,明石元二郎等人便奔赴俄国流亡革,命者的巢穴——日内瓦、奥地利、德国、法国、瑞典等欧洲国家,遍访俄罗斯的革,命同志,不知疲倦地进行鼓动工作,获得了更多响应,民权社会党的普列汉诺夫、革,命党女杰普列修柯夫斯卡娅等都先后表示赞同,赞同明石元二郎“让本国政府失败”的革,命观点。

    两个月前,明石的工作得到了回报。俄国各革。命党决定7月1日在巴黎召开统一战线的联合会议。会期5天。除民粹党和民权社会党外,各党派都派代表参加了会议,与明石一道发起这个会议的西里雅克斯被推为议长。而那场会议作出了一个最终决议:“各党派各显其能,以示威游行、暗杀等行动打倒政府。”

    巴黎会议在沙俄全国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波兰社会党立即领导罢工;革,命党动员大学生、工人参加游行示威;自由党在州、郡的议会、律师会、医师会等展开了攻击政府的论战;拉脱维亚党和高加索党采取袭击银行、暗杀高官的暴力行动,暗杀官吏、军人的事件,每天都有十几起,而这一切不过只是刚刚开始。

    在7月1日的会议之后为了给俄国的革。命添柴加火,在充足的财力支持下明石元二郎从瑞士给波罗的海方面的革,命党购买三万支毛瑟步枪以及一千万发子弹;给黑海方面的革,命党购买步枪四万三千五百枝、子弹一千二百万发。

    甚至就在今天,在离开维也纳的时候,他还同波兰社会党的毕苏斯基进行会面,向其提供了一百万元的经费以及五万支步枪,还有芬兰的独立分子,总之,为了支持俄国的革。命,在过去的半年中。大本营向他拨付了超过三千万元,这远远超出最初的一千万元经费,甚至就在此时,从本土运出的超过二十万支缴获自俄军的步枪以及火炮,都在运往欧洲的路上,那些武器将被直接用于支援俄国的革,命者。

    但是这并不能满足明石元二郎的希望,他希望能够同俄罗斯的革,命者展开更为深入的合作,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希望看到俄国政府被推翻,进而整个国家都在未来陷入动荡之中。

    入夜,日内瓦的街灯亮起,在日内瓦的一家饭店的套房间,两名客人彼此面对而坐,两人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尽管他们面前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变凉,但是两人却根本没渴茶的意思,反倒是偶尔的发出一些争论,似乎两人在某些观点上有所分歧。

    “真的想不到啊!”

    借着倒茶的功夫,明石元二郎在心里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同时给乌里扬诺夫倒上茶。

    “作为一名革,命者,竟然维护起了俄罗斯帝国的利益,确实,我们是希望借助的俄国的革,命打倒俄罗斯帝国,但是,请注意,俄罗斯帝国不仅是我们的敌人,同样也是你们的敌人,也是贵国的敌人。”

    明石之所以会主动联系乌里扬诺夫,只因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与很多俄国的革,命者不同的是,乌里扬诺夫是一个暴力革,命的鼓吹者,而且鼓吹为了革,命可以不惜一切代价,那怕是同敌国合作。

    只不过,现在乌里扬诺夫却拒绝了明石的“帮助”,尽管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他们每个月都拿着十万元资助,那是给《火星报》的资助。

    “我也没想到!”

    乌里扬诺夫摇了摇头。

    “你的野心会如此之大,对于有些国家而言,他们与俄国为敌是因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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