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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超级召唤系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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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从怀中摸出他拼命保护的书信,递给薛仁贵道:“这封信事关重大,把他送到……幽州……幽刘……”
信使话还没有说完,脖子一歪,便归西了,这可就急坏了薛仁贵:“兄台,把他送给谁?幽州什么?兄台?”
薛仁贵给他掐了人中,使劲摇晃终于确定他是死了,薛仁贵真是无语凝噎,从河东狩猎到了并州上党,鹿没追到不说,还摊上这档子事。若是你说清楚便是交州不毛之地,我只有有空,也帮你送去啊。可你只说一半,却让我送给谁?
看着密函上并没有署名,薛仁贵满头黑线,无奈之下先是将那信使安葬了,便拿了密函,向西返回绛县家中。(未完待续。。)
第288章薛仁贵误看密函
薛仁贵家住绛县,马匹白龙驹乃是绝世宝马,纵马狂奔,速度极快,待到下午日渐偏西,薛仁贵便赶回绛县一座山头上。
出去的时候,薛仁贵为了追鹿一无所获,归途中,却也射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也算收获颇丰了。
“吁!”薛仁贵来到山前一块空地停了下来,只见空地上有有个茅草棚,在往前则是一座山,山脚下则有一个山洞。薛仁贵把白龙驹栓在茅草棚里,便提着兵器猎物,向山洞走去。
远远,便看到山洞口一女子倚着洞门而立,女子穿着十分俭朴,但姿色气质都颇为不凡,隐约间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出身。
“娘子,外面风大你怀了身孕,怎么不去里面躺着?”薛仁贵见自家娘子在洞口等待,心中一暖,快步上前搀扶着她,轻声责问道。
“我见你这么晚也不回来,有些担心!”薛娘子任由着薛仁贵搀扶,走进洞去,这山洞还算干燥,往洞口方向直走,在转过弯儿,便是一个大厅,里面石桌石凳一应所需都很全面。
薛仁贵一边扶着薛娘子走到床榻上休息,一边摇头叹息道:“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清早出去,碰着一头鹿,却不想怎么追也追不到,为夫一直追到上党境内,才没了踪影。”
夫妻二人坐在床榻上,薛仁贵向他娘子说起今日的遭遇。
“想必是这鹿有了灵性!神鹿有灵,伤之不祥,夫君没有伤害到他吧?”薛娘子连忙关切问道。
“没有,那鹿不见了踪影,我便打算回家,却不想听到了喊杀声,我便过去一看究竟,却发现是有山贼劫道!”薛仁贵摇了摇头道。
薛娘子笑道:“恐怕是那鹿儿指引你去救人呢!以夫君的武艺,那山贼定然不是你的对手!”
“西河夏侯将军打压白波贼,那群山贼,却是从西河逃窜过去的!只是我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我虽然杀了山贼,但那兄弟却也奄奄一息,他临时前让我将这书信送到幽州,却又没说要送给谁!真是麻烦!”薛仁贵将书信从怀中摸了出来眉头紧皱道。
“唉!”薛仁贵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娘子想必也饿了,我打了些野味,便将野鸡给娘子炖了补补身子!”
薛仁贵将书信递给薛娘子,便去处理猎物,不过多时,便将野鸡洗净,升起火将野鸡下锅,不过半个时辰,山洞里便飘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薛仁贵给娘子倒了一碗鸡汤,拿给她娘子。
“娘子趁热喝了吧!”
薛娘子拿过鸡汤放在一边,却拿出那封密函道:“夫君我想了想,那人不托付夫君其他,却独独嘱托着封书信,想必这书信是重要之极的东西!”
薛仁贵点头附和道:“为夫也是这么想的,只可以那人又没说清楚,这书信上又没有署名,当真难办了!”
“既然如此,左右是送不成信,夫君不妨打开信看看,若是里面有关于他身份的线索,夫君也好给他们送去!”薛娘子提议道。
薛仁贵连连摇头拒绝道:“偷看他人信件,这种事咱们怎么能干呢?”
“这信件对他来说,肯定很重要,如今他将这书信委托给夫君却不幸身亡。唯一能知道要将书信送给谁也只有通过这书信得知了。夫君看这书信并非失德,而是完成他人遗愿!”薛娘子解释道。
“唉,也是如此,我便看看吧,兄台你九泉之下不要怪罪!这封书信中,若是真有其人的身份,我薛仁贵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送到!”薛仁贵念叨着,从薛娘子手中接过书信打开。
里面,大概有着两三页内容,可薛仁贵与薛娘子只看了几句便脸色大变。
薛仁贵目瞪口呆道:“这是当今天子寄给幽州刘州牧的书信,那位被害兄台是信使,这可如何是好?”
薛娘子也吓得不轻,道:“幽州不是天子管辖,这书信会不会是假的?夫君且看完再说!”
薛仁贵仔细研读,近百个字居然花了半个时辰,薛仁贵脸色苍白道:“这真是大祸事了,想不到幽州居然是天子的布置!这书信是刘幽州询问如何处置冀州降将鞠义的,天子回信说让鞠义组建先登营担任校尉,并且提防北平刘备兄弟!”
“这后面还有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大印,确实是真的无疑!”薛仁贵对着薛娘子解释道。
薛娘子听了六神无主,原本只以为做个善事,拆了信件把它送出去,却不想阴差阳错得了这么大的秘密。如今这书信在手,却怎么处理?交给天子?岂不是死罪?
“娘子别怕,天子贤明,怎么会因为这事而定我的罪?”薛仁贵安慰薛娘子,可看他神情,也是有些阴晴不定。
薛娘子神色变幻,想要说什么却有些不舍,终于她咬了咬牙道:“夫君忠心为国,一身武艺早有报国之心,如今有了这书信,而幽州刘虞又是个仁德的老好人。不如夫君就将这书信正大光明送给幽州刘虞大人说清楚情况缘由。”
“正巧夫君想要从军建功立业,洛阳陛下却在休养生息,没有征兵。既然这刘虞听命于陛下,这信中陛下也有让刘虞扩军的意思。幽州是四战之地,夫君不妨就以这送信的功劳,加入幽州军中,博取功名去吧!刘虞见夫君虽然得知这消息却加入了幽州军中,不用怕消息泄露出去,定然不会怪罪你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为夫现在怎么能投军?为夫走了,娘子怎么办?”薛仁贵摇头反问道。
“男儿志在四方,如今天下大乱,正是夫君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自从夫君从河套回来之后,每日郁郁寡欢,那冉闵如今闯下诺大的名声,夫君武艺可与他并驱争先,更难得的是夫君的统兵之才,治政之才!”
“夫君是个出将入相的人,我将夫君困在身边,每日心如刀割,夫君明日便去了幽州,莫虚度光阴,浪费了一身才华!”薛娘子双目垂泪道。
“娘子如今身怀六甲,不出几月便要临盆,我虽然也想投军建功立业,但现在怎么离来娘子!”
“这封书信便是最好的机会啊!凭着着书信的功劳,夫君可以加入幽州军中不费吹灰之力啊,以夫君的武艺,建功立业便是早晚的事!我在家中,有乡邻帮忖着没有事的,若是真的一个人活不下去,便低头求我我父亲!”
薛娘子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看上了薛仁贵,两人私定终身,便得罪了家中的父亲,从此父女便决裂了。和演义中差不多的狗血剧情,而这薛娘子,也和柳银环一般的深明大义。
“岳父他年纪也大了,你若是肯向他低头也好!”薛仁贵楞楞的点头。
可这句话却让薛娘子不高兴了,薛娘子为了薛仁贵与父亲决裂,向他低头,便代表着放弃了薛仁贵。薛仁贵对别的精通,却不通这人情世故。
薛娘子便娇喝道:“我当初看中你志向远大,你怎么这般婆婆妈?明日去了幽州,早些建功立业回来!”
“我若真活不下去便去父亲那里,若你真的不辜负我,将来做了将军,便早些来看我,也向父亲证明,我当初的眼光没错!”
薛娘子说完,便别过头去,不在看薛仁贵。
薛仁贵这才明白,自己走后,妻子面对的不是生活的难题。她终究是岳父的女子,只要低头,便能重新回家,可这意味着她面临的是四处的闲言碎语。
“薛仁贵啊薛仁贵,既然娘子都如此牺牲了,我怎么还能如此婆妈?”薛仁贵心中怒吼道。
薛仁贵捏紧拳头,终于扶过薛娘子的肩膀,柔声道:“娘子别生气了,明日我便去投幽州!娘子为了咱们的孩子,便回家去,且忍耐一时,不出数年,为夫必定光光鲜鲜迎接娘子!”
薛娘子破涕为笑道:“好,我在家等着夫君做了将军,封侯拜将回来接我!”
两人许下诺言,因为明日便要离去,耳鬓厮磨,说了许多私房话,到了深夜才沉沉睡去。第二日一早,薛娘子便早早起来,给薛仁贵准备了许多干娘。
薛仁贵一身祖传白甲,披在身上威风凛凛,手持方天画戟,英武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薛仁贵翻身上马,接过薛娘子递来的行礼干粮,看着薛仁贵,薛娘子赞叹道:“传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同是使方天画戟,我看夫君武艺,不在吕布之下!!”
薛仁贵即将北上投军,心中豪气云生道:“日后娘子且看,我如何败他!”
这样的薛仁贵,才是薛娘子最愿意看到的,薛娘子点了点头道:“时候不早了,夫君快些北上投幽州去吧!”
“为夫走后,你便回家吧,为夫很快便回来接你!”薛仁贵嘱咐道,未免心中不舍,薛仁贵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纵马便走了。
薛娘子望着薛仁贵离去的背影,双目含泪,久久不曾移动。不过薛娘子却没有打算去依靠她父亲过活。
“我若回了家,岂不是向别人说我当初看错了人,薛仁贵是无能之辈?夫君啊夫君,你一定要早日回来,我等你封侯拜将回来接我!”薛娘子喃喃细语,挺着大肚子又回了山洞。
薛仁贵是听了薛娘子在他离去之后,会回娘家才放心北上。不想薛娘子却没有这个打算,靠着自己便在山洞中生活,等待薛仁贵,这一等便是数年时间。人争一口气,大理如此了吧。(未完待续。。)
第289章火头军也出来了
就在薛仁贵启程赶往幽州那一刻,刘辩脑海中的系统便发出提示:“系统检测到由于宿主提出应梦贤臣的梦,现在薛仁贵已经卷入应梦贤臣剧情当中!”
“哦?这个怎么说?难不成你检测到薛仁贵的行踪了?”刘辩疑惑道。
系统解释道:“系统检测到薛仁贵与日前那个你与刘虞传递书信的信使有过接触,现在那个信使已经身死,那封密函在薛仁贵手中,目前薛仁贵已经前往幽州!”
“这么说是那信使遇害,被薛仁贵救了,然后那信使请求薛仁贵去送信?”刘辩眼睛一转,便将事情猜测的**不离十。
“细节之处,系统无法检测,薛仁贵前往幽州,系统判定当前薛仁贵已经开始步入应梦贤臣的剧情当中!系统判定当前‘应梦贤臣’的剧情为一级大事件,待宿主与薛仁贵见面那一刻,根据薛仁贵后续发生的事情,在重新评判!”
“现在系统将随机乱入一人,请宿主记好!”系统提示道。
“‘应梦贤臣’剧情开启判定为一级大事件,这就是说日后朕与薛仁贵见面的时候,剧情结束,系统根据薛仁贵发生的大事,在重新评判等级,增加乱入的人数?”刘辩呢喃着,分析系统的意思。
系统没有做出反应,而是给出了乱入之人的四维:“李x,武力46,统帅65,智力99,政治95!”
刘辩听了眉头一皱:“这是谁,99点智力接近全史顶尖,李世民,李渊?李隆基?好像都对不上号啊,难道又是一个名气不大,被埋没的人才不成?”
“薛仁贵完成应梦贤臣剧情奖励为八大火头军,现在剧情刚刚开始,系统奖励八大火头军的四位出世!周青,薛先图,姜兴本,姜兴霸!”
“周青,武力88,统帅79,智力79,政治52!”
“薛先图,武力86,统帅73,智力78,政治53!”
“姜兴霸,武力83,统帅65,智力43,政治38!”
“姜兴本,武力82,统帅62,智力38,政治35!”
“还有这好事?这几个人都还不错,做一个偏将绰绰有余了!”刘辩高兴的点头称赞。
“既然现在薛仁贵去了幽州,朕便让人在幽州寻找应梦贤臣,争取早点结束应梦贤臣的剧情,省得薛仁贵闹腾大了,事件升级,乱入更多的人!”
刘辩当即书信一封使人送往幽州,让刘虞寻找应梦贤臣薛仁贵。不过担心信使再次出现意外,刘辩这次派遣数位锦衣卫精英一同前往幽州。
却说薛仁贵一路北上,从并州雁门入幽州欲要投靠刘虞。两天过后,薛仁贵来到上郡境内,却下起了瓢泼大雨。
孤身一人,身上带的干粮本就不多,更何况又天降大雨?薛仁贵一时之间,也无法狩猎。
大雨一连下了三天,好在薛仁贵找到一个山洞,身上的干粮却吃光了,极寒交迫的薛仁贵却感染上了风寒。
山洞里,薛仁贵烤着篝火,盘膝而坐,脸色苍白额头隐隐有冷汗渗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薛仁贵冻的哆哆嗦嗦,饥寒交迫,却也还读着这诗句,勉励自己的意志。
山洞之外下着瓢泼大雨,又有冷风吹进山洞,薛仁贵虽然点了火堆御寒,却也觉得身上寒冷,终于身子一歪,混倒了。
薛仁贵再次醒来之际,一定是第二天中午,天色放晴,旁边的火堆早已经熄灭。
“天色放晴,我得去打些野味,不然非饿死不可!”薛仁贵晃了晃脑袋,只感觉头沉重无比,却主要是饿了太久的缘故。
薛仁贵提了方天画戟,带上弓箭,跨上栓在洞口的白龙驹,前去寻找野味。好在洞口有不少青草,白龙驹颇有灵性,知道自己吃草,因此仍是膘肥体壮,并没有饿着。
山林之中野味甚多,不一会,薛仁贵便射了几只野兔,便要赶回山洞烤了,解决府中饥饿之感。正在此时,却听见一阵吆喝之声。
“这山上,哪来的许多人,莫不是又遇到土匪不成?”薛仁贵眉头一皱,未免被人发现,便下了战马牵着白龙驹过去查看。
转过几片山林,薛仁贵从上往下看去,却见了一条山道,山道上数十人,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后面则是跟着一群喽。
薛仁贵定睛看去,只见那战马上坐着一个汉子,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身高有九尺,平顶一双铜铃眼,两道黑浓眉,大鼻大耳,一蓬青发,掌中丈八蛇矛枪。只是现在他身上却披着一件大红披风,头戴红花,显得喜气洋洋。
并且马上不止那大汉一人,还有一个女子,一身红衣,显然是件喜服,那男子将女子抱在怀中,女子剧烈挣扎,男子调笑道:“娘子这是做甚?我明媒正娶,你还不愿么?”
“明媒正娶?你这般还叫明媒正娶?”女子怒骂道。
“娘子,我姜行本是真喜欢你呀,你便从了我,做我山寨夫人有何不可?”那男子赫然就是不久前奖励出世的姜兴本,生来有缘,刚刚出世,便教薛仁贵遇上了。
“哼,我不会从了你的,也不妨告诉你,我爹早就报了官,正好乐进将军四处剿匪至此,待他杀到,看你们还敢如此嚣张?”那女子也是和泼辣性子,丝毫不怕姜兴本,反而针锋相对的骂道。
“乐进?杀杀别人也就罢了,可我有真本事,却不怕他!”姜兴本毫不在意道。
“呸,你若有真本事,为何不从军做个将军?那乐进都做了将军,你要有他那个本事,做了将军我便嫁给你!”女子娇喝道。
“哈哈,从军有什么好,世道黑暗,还是做山大王好,逍遥快活!反正我是做山大王还是做将军,你都得嫁给我了!”姜兴本哈哈大笑道。
在山坡上的薛仁贵听了大怒,终于弄清楚这是什么个情况了,原本这人却是个强抢民女的山贼。
姜兴本骑着高头大马,喜滋滋往山上走,后面的喽大声吆喝,也不知唱些什么,搞出一副娶亲的架势。却不料,一旁的山坡上,一位身着着白色战甲的骑兵,陡然跃下。
尘土飞扬,薛仁贵连人带马从山坡上冲了下来,宛如神兵天降。尘埃落尽,显现出薛仁贵来。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横,沉声道。
姜兴本却是下了一跳,直到看清薛仁贵,才松了口气,因为此时薛仁贵状态萎靡,脸色苍白,好似一个病秧子,没什么可怕的。
“原来是个病秧子,我不伤人命,别多管闲事,否则让你到我山上喂马!”姜兴本叫骂道。
“原来这人也不坏!”薛仁贵听了姜兴本的话,生了些好感,毕竟没有动辄杀人性命,薛仁贵便打算饶姜兴本一命,指着马上的姑娘道:“将那姑娘放了,我饶你不死!”
姜兴本听了大怒,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搅和山大王的好事?我看你是真想给我到山上喂马了!”
姜兴本将马上的女子抱下马去,让喽看着,提着点蛇矛,向薛仁贵冲去。姜兴本没打算伤薛仁贵的性命,故而只是用蛇矛去抽薛仁贵,想把他打下马来。
薛仁贵看了袭来的蛇矛,无动于衷,蛇矛来到胸前,薛仁贵才陡然抬起右手,一把抓住抽来的矛杆。同时左手使方天画戟把姜兴本在胸口轻轻上轻轻一拍一压。方天画戟压在姜兴本身上,姜兴本便在便在马上动弹不得,甚至战马都不能催动。
“快放开我!”姜兴本在马上挣扎两下,却始终挣脱不了那方天画戟沉重的压制。后面的几十个喽看了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哥哥来救我?”马上的姜兴本大叫道。
一群喽这才醒悟过来,分出十几人往山道上跑去,薛仁贵顺着看去,才发现山顶上方却是一处山寨,房屋若隐若现,防备颇为森严。
薛仁贵暗忖道:“若是这样攻去山寨,若是有机关陷阱却也麻烦,不如将贼首弄下山来,一并降伏,让他们从良也好!”
于是薛仁贵便压着姜兴本,等着姜兴本那哥哥来救他。姜兴本毫不在意,兀自跟那女子打趣道:“你别看我一招被他制住,可我那武艺也是很厉害的,可别小瞧了我。”
女子冷笑,不屑一顾道:“你若是厉害,还被人家一招制住了?大难临头还有功夫调戏姑奶奶?”
“哈哈,有什么不能?我大难临头,你看看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一会骑马都坐不稳了,等我哥哥来,有什么好怕的?”姜兴本指着薛仁贵哈哈大笑道。
女子看着薛仁贵,果然薛仁贵脸色苍白,紧闭双目好似都睡着了一般。但姜兴本却是眉头一皱,却是薛仁贵将方天画戟一压,姜兴本只感觉胸口似千斤巨石袭来,一阵气闷。见薛仁贵如此神力,姜兴本吓得不敢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290章降伏山贼!
几个山贼飞快跑到山上去通知姜兴本的哥哥,山上山寨的大首领。而姜兴本大哥,自然便是跟着姜兴本一同出世的姜兴霸了。
日头正当中午,天热炎热,薛仁贵坐在马背上,脸色苍白,细汗淋漓,嘴唇干裂。这一冷一热下来,薛仁贵本就饿了几天的身体就更有些吃不消了。
约摸等了小半个时辰,薛仁贵只感觉头越来越重,眼皮逐渐下沉。
“你看看你,坐都快坐不稳了,还强撑着干嘛呢?不如便放了我,我也不追究你冒犯了我,放你一马,否则我大哥过来了,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姜兴本一撇脑袋,见了薛仁贵这个模样冷笑着开口说道。
薛仁贵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晃了晃脑袋,低声道:“你本性不坏,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只要你放了这姑娘,解散了山寨从良做个百姓如何?”
“哼,爷爷在山寨逍遥快活,凭什么去吃苦受罪做个百姓?莫当我是好人,你既然不识好歹,爷爷今天非拿了你把你下酒不可!”姜兴本那模样凶神恶煞,与张飞有些相似,叫骂起来也是让人退避三舍。可薛仁贵却一笑置否,又闭目养神了。
姜兴本只在马上叫骂着,薛仁贵这次却不理会,如今他身体虚弱,却是不想浪费气力了。不过一会,只听得山道上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薛仁贵陡然睁开眼睛,却见一骑纵马而下,身后还跟着几个喽。来人头上戴一顶乌金盔,身穿大红绣花锦云袍,外罩青铜铠,坐下乌骓马,掌中一条钢枪,勇武非凡,年纪二十五岁上下,长得也是雄姿英发。
“你乃何人,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劫我兄弟?”姜兴霸一骑冲向薛仁贵,两人相距不过三丈,姜兴霸立马横枪问道。
薛仁贵见姜兴霸赶到,知道山寨中两个贼首已经聚集了,竟然收回了方天画戟,松开了姜兴本的压制。姜兴本见此连忙策马赶到姜兴霸身边。
薛仁贵持戟而立,虽然脸色苍白,气色萎靡,但身子却挺得笔直,他左手伸出,指姜兴本道:“我路过此地,见他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看不过眼故而出手相助。若是一般山贼,我便通通杀了,为民除害!但念在他处处留情,本性不坏的份上,只是小做惩戒!”
“既然你要路见不平,要做那拔刀相助的好汉,这姑娘你便带走!咱们回去!”姜兴本先前听喽说起薛仁贵的本事,不想与薛仁贵为敌,指了地上的女子,调头便走。
“站住!”薛仁贵喝止道。
“你还待怎样?莫不成想灭了我山寨数十口不成?”姜兴霸转过头来,脸色阴沉看着薛仁贵。
“灭你们倒不至于,只是将你们放了,难保日后不祸害百姓,你们将山头一把火烧了,从良去吧!”薛仁贵沉声道。
“呵呵,你当你是谁?官军不成?”姜兴本大怒道。
“我念在你们二人习武不易,不想伤你二人性命,我若是官兵,定绑你们从军,为国效力弥补罪过!闲话少说,若不想从良,便尝尝我方天画戟的厉害!”薛仁贵冷喝道。
姜兴霸不怒反笑道:“看你如此病态,还想斗我们数十人不成?”
“你们并肩子上,我也无惧!”薛仁贵冷笑道。
姜兴本微微沉默,旋即道:“我们兄弟二人也不占你便宜,就我二人斗你,你若是还能胜了,我们烧了山寨,便从……,不我们兄弟二人便追随于你!”
“你们来吧,从良就好,不必追随于我!”薛仁贵满意点了点头,示意二人来攻。不是薛仁贵不主动出击,而是他如今状态是在太差了,根本没有力气上前。
薛仁贵不想消耗力气,打的是后发制人的打算。
姜兴霸,姜兴本对视一眼,姜兴霸率先冲出,虽然姜兴霸没有与薛仁贵交过手,但听喽说,薛仁贵只一招便将姜兴本放倒。
姜兴霸与姜兴本武艺只在伯仲之间,姜兴霸略微强上一些,但面对一招能放到姜兴本的薛仁贵。姜兴霸不敢大意,尽管此时的薛仁贵的状态看起来如此之差。
姜兴霸点钢枪一挺,抖出数朵枪花,他是见薛仁贵状态萎靡,想要用那眼花缭乱的枪法,乱了薛仁贵的心神。薛仁贵眼皮本就在打架,姜兴霸抖出几朵枪花,薛仁贵只感觉眼前一阵模煳。
薛仁贵摇了摇头,索性闭紧双目,凝神静气,听声辩位。
薛仁贵精力不足,那枪花晃的他眼睛的花了,但他一闭上眼睛,多余出来的精力便放在了听力上,于是那枪头的走向,便印在薛仁贵的脑海当中。
姜兴霸见薛仁贵闭上眼睛,顿时大喜,一枪向薛仁贵肩头刺去,薛仁贵却不躲不避,仿佛没有察觉一般,锋利的枪头,几乎要刺中薛仁贵的白甲,穿透铁鳞片刺中肩头。
却在此时,薛仁贵肩膀陡然相左一撤,枪头擦着白甲上的铁片而过,带起几缕火花。同时,薛仁贵抬起左手,堪堪抓住靠近枪头的枪杆部分。
电光火石间,病的几乎昏厥的薛仁贵,做到这些,却几乎没有一点差错。
“你太慢了!”薛仁贵轻喝一声,抓住枪杆一头,勐地一拉。对面的姜兴霸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薛仁贵拉下马来,直摔得姜兴霸龇牙咧嘴。
而姜兴本此刻也挺着丈八蛇矛杀到,两人虽是联手对付薛仁贵一个。但薛仁贵击败姜兴霸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电光火石间便完成了一切,以至于姜兴本此刻才刚刚出手。
姜兴本先前却绕到薛仁贵后面,见姜兴霸落马,姜兴本大叫一声,挺矛去刺薛仁贵后心。
薛仁贵头也不回,马前姜兴霸刚欲起身,薛仁贵却一转点钢枪,枪头便指着姜兴霸的面门了。姜兴霸不敢妄动,只是看着后面姜兴本的攻击。
薛仁贵左手指着姜兴本,右手却使方天画戟,反手一戟,打向丈八蛇矛。
丈八蛇矛如同毒龙钻一般袭向薛仁贵后心,却在空中遭遇了方天画戟。那方天画戟,在薛仁贵手中一转,方天画戟绕着丈八蛇矛一转,姜兴本手中的蛇矛便拿捏不住,脱手而飞了。而方天戟的戟头,却指着姜兴本的喉咙。
一人在马上,一人在马下,姜兴霸被薛仁贵夺了武器,姜兴本被薛仁贵磕飞了武器。薛仁贵带病出战,击败二人,都只用了一招。
一众喽,早就吓呆了,姜兴本叹了口气,下了战马,与姜兴霸并排跪着,齐声道:“英雄武艺无双,我二人心服口服,愿意遵守诺言,跟着将军当牛做马!”
“叮铛!”
金铁相交的声音响起,二人抬头看去,却见薛仁贵两只手无力下垂,点钢枪,方天画戟俱是落下马来。而薛仁贵也好像没了气力,精疲力竭的跌下马来。
“英雄!”姜兴霸姜兴本二人上前,连忙接住薛仁贵。
“这是怎么回事?”姜兴霸摇了摇薛仁贵,叫他没有反应疑惑道。
“前两天一直下雨,他又在山林中突兀现身,怕是被大雨困阻,饥饿之下又受了风寒吧!”姜兴本摸了摸薛仁贵滚烫的额头猜测道。
“干脆将他放了,我们回山去吧!”姜兴本皱着眉头道。
“混账,难道出尔反尔不成?”姜兴霸怒喝一声,看着一众喽道:“把他抬回山寨,待他醒了便下山从良,你们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意留下的便回山领了些钱财走吧!”
几十个喽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离去的打算,一个喽站出来道:“不管是做山贼还是土匪,我等都愿意跟着大首领!”
姜兴霸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先跟我回山在做计较!”
一行人捡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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