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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超级召唤系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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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咱们现在该当如何啊?”

    “涿县攻不下来,狄青等人的兵马只怕现在已经得到了消息,时间不多了,咱们便只有尽快劫掠周边县城钱粮,返回冀州吧!”郭图无奈道。

    颜良拳头紧握,不甘道:“哎,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必来幽州白白损失这么多兄弟,真是……”

    “些许兵士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待多劫掠些钱粮,幽州元气大伤,来年攻打幽州便轻而易举,而有了这些钱粮也能招兵买马!”郭图冷笑道。

    涿县城下血流成河,袁军退去之后,乐进带着薛仁贵回到刺史府中。

    “是老夫误会薛英雄,还请英雄勿怪!”刺史府门口,刘虞等待良久,薛仁贵一过来,刘虞便向着薛仁贵躬身至歉。

    刘虞的歉意一来是因为一年前,薛仁贵送信时他意气用事而导致应梦贤臣被鞠义隐瞒。二来是先前他为了提防薛仁贵而将他关入大牢之中。

    如今薛仁贵解了攻城之危,一战下来先是肃清城楼袁军,后是接连射杀近千袁军。一战下来共计诸杀袁军一千多人,到了这个地步,刘虞哪里还怀疑薛仁贵的身份?

    “大人快快请起,此事都是鞠义那奸贼的过错,与您没有干系啊!”薛仁贵连忙上前扶起刘虞劝慰道。

    刘虞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夫年迈,若是当初设身处地为你想想,也不会……。罢了,罢了,老夫不中用了,此战过后老夫便向陛下请辞,去洛阳陪伴陛下,幽州日后是四战之地,也让你们这些青年才俊施展才华!”

    “大人何出此言,幽州如今安泰,全靠您老一把操持,若是幽州没有了您……”乐进大惊失色道,也不知道刘虞为何生出了要离开幽州,放权的念头。

    刘虞摆了摆手道:“此事暂且不谈,咱们入府,你们二人辛苦了,我在府内设宴,款待二位!”

    “多谢大人!”薛仁贵,乐进二人对视一眼,拱手至谢,跟着刘虞进了刺史府。

    至于周青等人也被释放了出来,薛仁贵进了府之后,武将一排,只在乐进之后,刘虞又在薛仁贵的座位后面设置小座,供周青等人乘坐。

    宴席开始,其主题自然是围绕着薛仁贵展开,一众文武纷纷询问薛仁贵,对他的情况也摸了个清楚。而薛仁贵表现出来的文韬武略,更是让殿内文武佩服无比,治政,武艺,行军打仗,薛仁贵样样精通。

    应梦贤臣,果然名不虚传!这是一场宴席下来,众人对薛仁贵的评价。

    酒足饭饱,众人谈天说地了说的好不畅快,陡然一个士卒跑上殿来向刘虞秉报道:“使君,鞠义兵马此刻往北门而来!”

    “北门?南门有颜良兵马,他估计是绕道从北门过来了吧!”乐进猜测道。

    “这个奸贼来的正好,我正要问他治罪!”刘虞脸色一板,拍案而起。

    “大人且慢,鞠义手下终究有些心腹,若是急于治罪必会失了人心,且先让薛先生去屏风之后躲避,将鞠义召见过来,且看看他如何说!”田畴连忙拱手,制止刘虞要立刻治罪的打算。

    “哼,那就将他带上来且看看他如何说!”刘虞摆了摆手,重新坐回了座位之上。

    不过多时,鞠义,便上得大殿来。不过鞠义一入城便被带了过来,薛仁贵退敌之事,鞠义并不知道。

    “末将见过使君!”鞠义上得大殿,便向着刘虞躬身行礼。

    “噢,你回来的正好,颜良兵马赶到我军全力守城,终于逼退颜良,正摆宴庆祝呢!你且就坐吧!”刘虞摆了摆手,在武将末尾给鞠义增加一个席位。

    看着乐进之后的一个座位,如今空无一人,但食物明显动过,鞠义眉头一凝拱手问道:“这不知是哪位……”

    “此人是先前军中出来的一个勐士,以一人之力守住城池,所以我将他放在第二位!不过他身体受伤,稍微饮了些酒水便下去休息了。对了,听说你日前于战场之上擒拿高览,如今高览何在啊,押上来给我看看!”

    “高览?”鞠义脸色一呆,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若是说他逃了肯定行不通,说他反叛被杀了吧,又担心军中有锦衣卫告密。好在鞠义已经想好了说辞,将事情推在薛仁贵头上。

    “哎!”鞠义故意装的脸色铁青,一拍桌暗道:“大人不知,鞠义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到底是什么回事?”刘虞脸色一沉。事实上高览如今就在涿县大牢之中,他要看看这鞠义还要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薛仁贵。(未完待续。。)

第396章被打压的抬不起头

    刘虞向鞠义问及高览之事,鞠义便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拱手道:“使君,末将无能,那高览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怎么回事?”刘虞脸色一沉,低声喝道。

    殿内众人皆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鞠义,如今高览可就在涿县大牢,鞠义的小人行径已经无人不知了。可终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眼下就是要让鞠义在众人面前暴露他的本性。

    鞠义拱手解释,脸上满是愤慨的神情:“大人,都怪末将御下不严,我先登营中出现冀州的奸细,他偷袭我与张司马,混乱中将高览救走了,张司马乘马去追,反而被他所伤!”

    “张士贵现在何处?”乐进眉头一挑,连忙询问道。毕竟薛仁贵被张士贵诈了出来,若是没有稳住鞠义被鞠义灭口,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颜良留下一万人马看守粮草辎重,张司马担心那一万兵马劫掠四方百姓,所以带着一千骑兵看守!”

    乐进点了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张士贵有他留下的一千骑兵,鞠义想要凭借三千先登灭杀张士贵那是根本不可能,就算张士贵被害,剩下的一千骑兵也总有人能回来吧?张士贵可是他的爱将,其武艺还远在他之上,日后必有大用,乐进自然不想他出什么事。

    “你军中出了奸细?还救走了高览?”此时,刘虞看着鞠义沉声道。

    “不错,末将御下无方,还请使君治罪!”

    刘虞脸色一沉,冷喝道:“胡说八道,你擒拿高览武艺可见一斑,而那张司马也是我军中的佼佼者。奸细?最多也不过三五七八人,有什么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三千先登一千骑兵手下堂而皇之救走高览?还能伤了张司马?”

    “这……”鞠义没想到沮绶,狄青等人不在涿县,这平时一贯昏庸的刘虞怎么又精明起来了。好在先前鞠义也想出了说辞,眼睛一转道:“使君啊,那奸细有五人,个个武艺高强,几人先是救出高览夺了马匹,他们合力之下,并不厮杀只是逃命我与张司马也阻拦不住啊。”

    “哦?那几个奸细如此厉害?都是些什么人啊?”刘虞眉头眉头一挑道。

    “此五人分别是薛礼,周青,薛先图,姜兴本,姜兴霸!”鞠义不止污蔑了薛仁贵,还将周青等人也带上了。

    “薛礼?你说他是奸细?”刘虞阴沉道。

    鞠义面色一喜,他早就打听到薛仁贵在刘虞府中呆过,刘虞对他不喜,只要说薛礼是奸细,那事情就妥了,只是乐进那里还不好解决。

    “姜兴本,姜兴霸兄弟二人是我收服的山贼,盘剧幽州多年。你说他们是袁绍的奸细?二人兴风作浪之时,只怕袁本初当时还是洛阳城声色犬马的公子哥吧,莫不成袁本初料事如神,提前几年就在幽州布置了奸细不成?更何况二人乃是我亲自收服,忠心可鉴,奸细?绝无可能!”果然,一提及姜兴本兄弟,乐进立刻变了脸色。

    “不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虞也脸色一沉,重新看向鞠义。

    眼下就是要逼迫鞠义露出马脚来,因此殿内众人都十分配合,乐进一说都是附和着。可鞠义还是有着说辞:“使君明鉴,我也以为姜兴本兄弟可信。可是他们背叛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袁本初提前布置应该不大可能,应该是薛礼蛊惑他们,让他们反叛的!”

    眼前鞠义就是一个办法,推,反正薛仁贵不在这里,死无对证,全部都推到薛仁贵头上就行了。

    陡然,鞠义好似想到了什么拱手道:“听说薛礼还在使君府上呆过几日,使君大概是识破了他是袁绍的奸细,所以并不优待他。我也看薛礼为人奸滑,他虽有十分本事,我却将他放在伙房中,伙房中也大多是军中高手看着他,想不到居然被薛礼蛊惑了周青等人,真是可恨!”

    此话说完,鞠义还一拍桌案,显示心中的愤怒。

    鞠义此言一出,殿后薛仁贵周青等人义愤填膺,周青薛先图还算冷静,姜兴霸兄弟二人若不是被薛仁贵拉着,只怕早就冲出来要生吃了鞠义。鞠义如此巧言令色,若不是薛仁贵冒死返回涿县。恐怕等鞠义一回来,他就是在怎么说,也洗不白了。

    不过刘虞乐进二人对视一眼,鞠义自以为是,暗中借用薛仁贵抬了刘虞和他自己一把,却不知其中,已经有天大的漏洞了。而这个漏洞就是他的死穴!

    乐进刘虞沉吟一番,心中思量着怎么让鞠义露出马脚,而鞠义见此,以为他们疑虑尽消,加之腹中饥饿,便动了动桌上的酒菜。

    鞠义刚刚一块酒肉入嘴,乐进便说道:“我原本以为你将军中的好手发配到伙头军,是嫉贤妒能,担心这些人不服管教,压压他们,原来你是深谋远虑,让他们防备薛礼啊?”

    “将军过奖了!”鞠义一口吞掉嘴里的食物,连忙拱手谦虚道。

    “你将那些军中勐士发配伙房,这么说伙房之中的那些将士大多领了你的意思了。只是你让他们看着薛礼,怎么还是让他蛊惑了周青等人,救出了高览?你莫不是在胡诌,是你疏于防备逃了高览,担心使君责罚,所以把罪责推脱到薛礼等人的头上?”不想乐进并不罢休,找着鞠义话中的漏洞,使劲打压鞠义。

    “嗯?鞠义?乐进将军所言是否属实?”刘虞也极为配合,冷眼看向鞠义。

    鞠义脸色一变,若是一般人这么说也就过去了,怎么乐进还对他死缠烂打要追究出个所以然来?鞠义哪里想得到,他要诬陷的薛礼薛仁贵就在大殿后面,乐进刘虞存心要问他讨回公道,自然要对鞠义使劲拷问了。

    鞠义连忙跪道在地:“使君,鞠义所言句句属实,那高览确实是被薛礼等人救走的,大人若是不信,等张司马回来一问便知!”

    乐进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说你提前看出薛礼奸滑,他一来投军你就将薛礼发配伙房,还连同军中勐士一同发配过去说是监视薛礼。这些人必然能为你作证,薛礼是否是奸细,一问便知,来人啊,将先登营中的伙头军喊上来!”

    “这…这…”鞠义脸色大变,这些话,他先前不过是临时起意,想捧自己和刘虞一把。谁知道乐进居然死死抓着这句话不放,要核实鞠义话中真伪。鞠义表示我只是想装个逼,伙头军将士我可没有打过招唿啊,而且这些人又不服我,若是把他们喊上来,我岂不是大祸临头?背上一个打压军中能人的名头?

    而乐进之所以要召见伙头军,一来他知道鞠义是说谎,将他们召见上来,更能让鞠义露出破绽,二来乐进知道刘辩在薛仁贵身边安插了锦衣卫,眼下正是要锦衣卫戳破鞠义谎言的时候。

    不过多时,先登营中伙房将士便被带了上来。大约二三十人,一个个俱是高大威勐的大汉,一看便是颇具勇武之人。看的刘虞脸皮一阵颤动,这么多勐士被鞠义拿出伙房烧饭?刘虞他都心疼啊!

    刘虞吸了口气,一众士卒在大殿内站好刘虞沉声问道:“薛礼是你们伙房的人?”

    “秉报使君,薛大哥是我们的头!”一众士卒拱手道。

    乐进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士卒俱是眼高于顶的高手,在伙房之中被薛礼治得服服帖帖,如今鞠义说薛礼是奸细,这些人还是以薛大哥相称,可见薛仁贵的魅力了。

    “大胆,薛礼救出鞠义,又伤了张司马乃是袁军奸细,你们敢称唿他为大哥?莫不成你们也受了他的蛊惑不成?”鞠义大喝道。

    众人脸色一变,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虽然不服鞠义,但都不敢在多争辩,一个个都把头低着。刘虞摆了摆手,示意鞠义不要说话,刘虞沉声道:“你们都认识薛礼,那他反叛之事你们可清楚?”

    “薛大哥忠心报国,怎么会是奸细,肯定是弄错了!”

    “他每日教导我们兵法武艺,这些难道是奸细该做的事情吗?”

    “当初薛大哥被鞠校尉喊去,随后他们便打了起来,校尉指挥兵马要杀薛大哥,薛大哥没有办法只能逃命,临走前还把高览也带走了,周青等四人随后也夺了马匹去追薛大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当时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鞠义冷哼一声道:“我当时找来薛礼,想要戳破他奸细的身份,他见势不妙想要刺杀我,可惜被我察觉,只是他武艺高强,高览还是被他救走了!”

    这些伙头军当时在远处,终究没有看清当时的具体情况,知道的也都是鞠义的心腹,因此鞠义才如此信誓旦旦。

    “那鞠义校尉有没有说过薛礼是奸细,让你们监视他的话?”乐进看着一众伙头军沉声问道。

    “没有!”

    “从未有这回事!”

    “当时鞠义任用亲信为军中骨干,我等不服,随后商量比武,谁赢谁为军侯,百夫长。我等俱是挑战成功的,最后薛大哥跟鞠校尉比武,反而被薛大哥落了面子!”

    “他被落了面子,反而说话不算话,将我们都以不服管教的罪名都打入伙房中去了!”

    这些伙头军早就气愤鞠义所为,如今得了机会,一个个都要咬死鞠义。

    殿内突然发出一阵嗤笑之声,一众文武看向鞠义俱是不屑。

    跪道在地的鞠义脸色发苦,暗道:“这一次嫉贤妒能,任人唯亲,打压贤能的罪名可跑不了。这个乐进还真是可恨,死死咬着我不放,我是哪里得罪他了?只只希望他打压我够了能揭过这件事。”(未完待续。。)

第397章洗澡都被偷窥了

    乐进死死咬住鞠义的漏洞,如今鞠义在众人中,形象已经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嫉贤妒能的小人。鞠义知道自己被乐进整得抬不起头来了,恐怕幽州以后没人在看得起他了。

    鞠义只有把头尽量埋低,周围的嗤笑声入耳,鞠义装作视而不见,心中只能期盼乐进能过揭过此事,不要在不依不饶的打压他了。

    揭过此事?鞠义今日注定要生败名裂,众人哪里肯罢休。

    “哼,此人在冀州居功自傲逃入咱们幽州,使君让他为校尉,掌管一营将士,想不他居然做出这等嫉贤妒能的小人行径!”

    “咱们当初就不应该收留这等小人,这些勐士个个以一当十,居然屈就伙夫,日后宣扬出去,天下豪杰谁肯投靠使君,谁肯在使君麾下效力啊!”

    “此人将我幽州勐士发配伙房,却任用他手下亲信担任军中的骨干。莫非是想把先登营打造成他的私兵,哼,我看他是居心不良!”

    众人看不起鞠义那还是轻的,一阵嗤笑过后,众文武纷纷议论起来。一阵口伐笔诛,入耳的尽是诛心之言。

    鞠义心中陡然一紧,这些罪名,哪怕刘虞信了一条,他也难逃一死啊。鞠义连忙看向刘虞,只见刘虞面沉如水,鞠义连忙趴倒在地告饶道:“使君恕罪,当初我新来幽州,您让我组建先登,我为了尽快稳定军心才使心腹执掌大军,以免军队生乱。我对使君,对陛下那可是忠心耿耿啊!”

    “哼,此事暂且揭过,你先前说你是故意将这些人发配伙房监视薛礼,可是并无此事。你居然敢对本官胡言乱语,你且说说,高览究竟在哪?”刘虞寒声道。

    鞠义心思百转,连忙解释道:“末将知罪,末将并未派人监视薛礼,见大人有先见之明提防薛礼,小人虚荣心作祟,才这么说的。不过那高览确实是被薛礼等人救走,这个末将绝对没有欺瞒大人啊。”

    “哈哈哈,本官提防薛礼,你可知道这是为何?”刘虞陡然哈哈大笑道。

    “那薛礼是袁绍的奸细,大人事先便有察觉,他来投靠大人,大人故意对他轻慢。您将他放在我军中,只可惜我没有及时提防他,如今才陡然醒悟过来,所以刚才我才欺瞒大人,说使人监视薛礼!”鞠义尴尬的笑着说道。

    刘虞冷笑道:“呵呵,本官给你数次机会,可你却仍要欺瞒,也罢,本官便让你死个明白!”

    鞠义的笑容陡然一滞:“大人何出此言,鞠义虽然有过,但罪不至死啊!”

    “哼,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刘虞从桌案上拿起一封书信递给鞠义。

    鞠义接过一看,疑惑道:“这是陛下给您的书信,信中交代对我的处置,让我组建先登营,大人您为何要对我治罪呢?”

    “你可知这封信自然是谁送给本官的?”

    “这,自然是您的信使了。”鞠义疑惑道。

    “送信之人,正是你口中的袁绍奸细薛礼!”刘虞寒声道。

    “什么?薛礼是天子派来的信使?”鞠义大惊失色,一瞬间,脑中想过无数种可能。薛仁贵要是刘辩的信使,为什么刘虞对他态度不好?他是应梦贤臣刘辩为何苦苦寻找?难道这一切都是刘虞试探监视他不成?

    鞠义顿时心中产生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见鞠义那惊骇的模样,刘虞冷笑道:“当初送这封信的信使被山贼所杀,你口中的薛礼正好路过相救,信使弥留之际将信涵交给他的时候,还未说出送给谁便死了,他无奈之下只有拆开这信,才得知要送给本官!”

    “这薛礼撕拆天子密信,乃是死罪,由此看来他乃是奸滑小人!”鞠义立刻说道。

    “哼,只是你忘了,薛礼明知此乃死罪,他仍是义无反顾前来送信,这乃是大忠,大义!并且陛下之后又送来一封信,当时你也在场,你不会不记得吧!”乐进在一旁冷声道。

    陡然鞠义瞳孔一缩,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乐进冷笑道:“陛下当时说梦境之中有贼子刺驾,又有应梦贤臣护驾,而应梦贤臣姓薛名仁贵,就在我幽州军中,你当时在场不会不知道吧!”

    鞠义反驳道:“那又如何?你还想说薛礼就是薛仁贵不成?”

    “不错,陛下信中所说,送信之人便是薛仁贵,薛仁贵便应梦贤臣!”

    鞠义笑道:“可是送信之人,我只知道他姓薛名礼,并非薛仁贵,我军中也只有薛礼,没有薛仁贵,而且他如今更擅自救出冀州大将高览,乃是袁军奸细!”

    “薛礼?当初他送信之时怕我责怪累及家小,所以化名薛礼,而他本名便是薛仁贵!”刘虞摇了摇头,轻笑道。

    鞠义怒视刘虞,脸上满是失望道:“大人,你如此包庇一个袁军奸细,却如此打压我,难道就不怕将士们心寒吗?我于战场之上擒拿高览,箭伤颜良,这一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那薛礼,不过陛下一个梦,如今更是背叛幽州,背叛陛下,您还要如此包庇他?”

    刘虞当即厉声问道:“你当真不知道薛礼便是薛仁贵?还有擒拿高览,箭伤颜良真的是你做的吗。”

    “末将不知,末将擒高览,伤颜良问心无愧!”鞠义冷哼一声道。

    “那应梦反臣之事又是什么回事?还请给我一个交代!”陡然,大殿之后传来一声怒喝。

    鞠义脸色大变,望向殿后侧门喃喃道:“薛礼?他回来了?”

    薛仁贵大步从殿后侧门走出,鞠义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鞠义连忙脸色愤怒看向薛仁贵的方向,向刘虞拱手道:“使君,您千万不要听信薛礼小人之言,他明明就是薛礼,不知从哪里听到了应梦贤臣的事,想要冒充薛仁贵,平步青云获得天大的富贵,您乃贤明之仁,万万不可相信他啊!”

    “薛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薛草字仁贵。不过担心用真名累及家小,才化名薛礼。你得知我就是薛仁贵,告诉我薛仁贵是应梦反臣,借我之力为你立功,事到如今你还要冤枉于我?”见鞠义仍是不知悔改,薛仁贵大怒道。

    “应梦反臣?你还真是会想办法,用这个来诬陷我?怎么南方被张司马兵马布下防御,你无法逃脱,便前来涿县迷惑大人?那高览与你沆瀣一气,肯定也以你马首是瞻吧?薛礼啊薛礼,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拌倒了我,你就可以博取大人信任,里应外合开城放颜良大军入城了!”鞠义冷笑道。

    鞠义原本以为,这个说法一出,殿内众人就算不相信自己,也会怀疑薛仁贵了吧?怎么他们看自己的表情,跟看白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哈哈,我若是要里应外合接应颜良兵马入城?今日我大可坐视颜良攻城,而不出手相救!”薛仁贵冷笑道。

    “出手相救?你一人之力,颜良数万兵马攻城,难道你又另外能出多少气力不成?真是可笑,你怕是以应梦贤臣之名迷惑大人上城头作战,借机接应颜良大军吧?”鞠义冷笑道。

    “今日袁军攻城勐烈,几次攻上城头,涿县岌岌可危,薛仁贵于城头之上,一手箭术接连射杀袁军攻城勐士千人,箭无虚发,袁军由此泄了士气,守城之功,薛仁贵居最!”台上的刘虞也适时冷笑道。

    鞠义笑容一滞,只要他说什么便有什么来打脸,心道难道天要亡我不成?

    “大人就算如此,薛礼救了高览来到涿县不知有什么阴谋,或许针对陛下也说不定。他虽然帮助您守住了涿县,但仍不可轻信,更不该因为他的一面之词而定我的罪!”

    刘虞沉声道:“你隐瞒应梦贤臣之事,更蛊惑应梦贤臣为应梦反臣,借他之力立功而据为己有,几日前事情泄露,你更是打算杀了薛仁贵灭口,怎么这些你还不打算承认么?”

    “捉贼拿脏,捉奸捉双,大人若是听信薛礼之言,要将这些罪名强加在鞠义的头上,鞠义无话可说!”鞠义此时也豁出去了,挺直身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你要证据是吧?”乐进冷笑道。

    “不错,薛礼说他是薛仁贵谁能证明?他说我诬陷他利用他立功,谁又能证明?”

    乐进起身,看向殿中央的一众伙头军道:“你们谁能拿出证据?”

    鞠义一阵冷笑,这些伙头军怎么可能想掌握这些证据?然而却有一个锦衣卫踏步而出,拱手道:“将军,在下有证据能证明!”

    乐进双眼一眯,果然,薛仁贵身边有锦衣卫保护,并且已经掌控了鞠义的证据!乐进点了点头道:“好,将你的证据呈上来!”

    然而薛仁贵看着这伙头军有些疑惑道:“兄弟,你怎么会有证据?”

    “锦衣卫百户见过薛大哥,此次过后我便要离开先登,今日一别恐怕日后在难相见,这次帮大哥,权当答谢这一年来大哥对我的教导吧!”锦衣卫对着薛仁贵躬身一礼,无奈笑了笑。

    锦衣卫的身份泄露,这里自然不能在待下去,以后会换个身份,换个名字开启其他的生活。一年时间终究与薛仁贵有了感情,因此这锦衣卫也不好受。

    薛仁贵满脸惊讶:“你竟然是锦衣卫百户?”

    “我奉命入军监视鞠义,正好当初你也入军,我发现了你的不同,暗中调查,原来薛大哥就是应梦贤臣!这一年来,我也收集了足够的证据!”锦衣卫点了点头道。

    殿内众人良久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等身处幽州,都没有找到应梦贤臣,而天子的锦衣卫早就已经发现,并且已经收集了证据?这种效率,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锦衣卫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鞠义心中早已经是惊涛骇浪了,本以为自己做的无声无息,原来锦衣卫早就知道了,证据都被他们找到了?

    乐进摆了摆手道:“且将证据拿出来给鞠义校尉瞧瞧,让他死个明明白白!”

    “诺!”锦衣卫拱了拱手,从怀中掏出许多物件。

    “这是河东绛县官府开出的身份,足以证明薛仁贵的身份!”

    “这是当初军队花名策,薛大哥当初报名还是用薛仁贵的名字,那花名策被重坐,废弃的被我得到了,这上面还是薛大哥的本命,并非薛礼!”

    “这本是一年来先登练兵,四处歼匪的功名策,薛大哥的功劳都在上面,不过鞠义校尉却将他的功劳都贪没了!”

    ……

    一件一件,甚至鞠义琢磨怎么对付薛仁贵的时候不小心自己说出来的阴谋都被锦衣卫记录在策,编造成书了。

    鞠义背心一阵发凉,听着锦衣卫将证据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他只感觉自己洗澡都被偷窥了。(未完待续。。)

第398章执掌先登

    此时鞠义脸色当真是说不出的恶心,证据?锦衣卫简直是将他一年来的所作所为都编撰成书了,好似鞠义吃的什么,穿的什么都了如执掌。

    鞠义感觉自己只怕洗澡的时候都被锦衣卫给盯着了。不止是鞠义心中恶心的不行,一众文武中有些人心中也是心虚的不行,自己做的那些事会不会被锦衣卫知道?

    证据?锦衣卫手中简直是要多少有多少,有证明薛仁贵身份的,有鞠义隐瞒薛仁贵身份的,甚至还有夺取薛仁贵功劳的。一份份记录的详细无比,鞠义此时早已经是面如死灰,这些证据中任何一样,都能要了他的性命,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啊。

    终于,锦衣卫将所有证据一一拿了出来,拱手道:“至于擒拿高览,箭伤颜良,此事也是薛大哥所为。当时鞠义他身着白衣,周边心腹也身着白衣想要混淆视听。不过他心腹中也有我锦衣卫的人马,几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召见他们上来一问便知!”

    众人皆是看向鞠义,只见鞠义如今身子瘫软在地,辩解?已经没有用了。

    刘虞摆了摆手示意锦衣卫暂且退下,并未召集剩下的锦衣卫,毕竟锦衣卫身份敏感,如今鞠义这种情况他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不差锦衣卫那点人证指控他了,锦衣卫的身份能不暴露还是隐藏起来最好。

    刘虞看着地上一脸绝望的鞠义,冷笑道:“鞠义,事到如今你可认罪?”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锦衣卫?原来一开始从先登建立之初,我就被锦衣卫所监视着,毫无秘密可言!”鞠义满脸灰败之色,瘫软在地,摇头苦笑道。

    众人只道鞠义放弃抵抗,放弃辩解,却不想鞠义此事眼中满是狠辣之色。他怎么这么心甘情愿就认输送死呢?便在众人放松警惕之时,陡然鞠义身体一动飞跃而起。

    “老贼拿命来!”鞠义的目光并没有放在其他文武之上,而是将主意达到了刘虞身上。奋力一搏,若是能擒获刘虞他也能以此为要挟,大不了逃出幽州,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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