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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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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你这么问的吗?
单飞心中嘀咕,还能含笑道:“这位姑娘如此公道,想必不介意我问两句?”
大嘴女人多少有点儿诧异,她见陆六、白印一帮汉子都是粗鲁,以为这帮人找的头儿可能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哪想到单飞居然文质彬彬的模样,让她竟然发不起脾气。
点点头,大嘴女人道:“你想问什么?”
单飞看着刘氏道:“我知道女人若不是忍耐到了极限,也不会挥刀砍向丈夫,你为何要砍丈夫?”
刘氏眼泪落下来道:“如今想想,都是民妇的不对。我家……宝儿染了病,都拖了好几个月,用尽了家里的钱儿,还借了不少外债。昨日宝儿又是发烧,我等折腾了一晚,今日本是疲倦,可知道要赚钱买药还债,这才将宝儿托给邻居照看。民妇一直担心宝儿如今怎样,这才丢了碗。”
单飞已然明白大概,听刘氏又道:“我家汉子最近也是焦头烂额的火大,见民妇打了碗儿,这才给了民妇一嘴巴。民妇也知道他急什么,这碗也要花钱,我们现在一文钱都是浪费不得。”
她说到这里,又是担忧又是委屈,眼泪不绝而下,陆六忍不住道:“你怎么不早说?”
黑山军众都是面露同情之意,他们苦过,知道一文钱对这些人的重要。
刘氏啜泣道:“说了有什么用?民妇当初心力疲惫,只感觉这种日子没有尽头,这才一时糊涂想大伙都死了算了,也不用遭这没完没了的罪。可是……”
“扑通”跪了下来,刘氏哽咽道:“小姐,公子,民妇现在想想,这日子无论如何还得过下去,你杀了刘憨,民妇也活不下去,宝儿更是活不了了,一切都是民妇一时怨念作祟,才让事情不可收拾,求你们……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她一时间泣泪如雨,那叫刘憨的汉子听了满脸惭愧,突然站起来捡起地上的一把短刀,向手上砍去。
单飞一把抓住刘憨喝道:“你做什么?”
刘憨满脸愧色,哑着嗓子道:“我这暴脾气总是不改,婆娘的苦我知道,可每次总是忍不住向她发火,求小姐、公子给我个机会,今天我斩了手,也一定要记住这点!”
单飞取下刘憨手上的刀,心中感慨。
贫贱夫妻百事哀,含金钥匙出生的人永远不知道对贫苦人家来说,一点儿钱的重要,他知道刘氏为什么想不开,亦知道刘憨为何这般暴躁,挣扎在贫困边缘的人,随便一点小事就能引发难以收拾的后果。可这种事情从未断绝,千百年后亦是没有例外。、
明白了原委,单飞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微笑道:“不是很大的事儿,何必变成这样?”从怀中掏出两颗金豆子放在刘憨手上,“碗的钱,我付好了,还有面钱……”
刘憨一怔,满是愧意,“怎么好让公子如此,这也太多了。”
“给宝儿看病,也用这钱好了。”单飞心中微动,“你们在哪里看的病?”
“是在罗孚堂。”刘憨回道。
单飞道:“你们可去慈济堂试试。”
“可听说慈济堂出了事儿。”刘憨不解道。
单飞只是笑笑,转头望向那大嘴女子道:“姑娘……如今看来真的有点误会……我兄弟不过是劝架,绝没有对女人无礼……”
刘憨夫妇见状连忙道:“都是我等不对,还请小姐开恩……”他们没想到单飞这么好说话,担忧孩子的病情,只想赶快平息此事。
众人看着大嘴女子,却见大嘴女子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后,突然道:“郡主,你看这帮人有没有嫌疑?”
郡主是哪个?
众人一怔,回头望去,就见到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立着个红衣女子。
火一般的颜色,却掩不住玉洁的面容。
夜幕垂,明月未升。
丹阳笼罩着层淡淡的青冷。
单飞见到那女子面容的时候,身躯一晃,脑海轰鸣。
他那时候再未留意到旁的事情,眼中只见到那如月牙般的一双眼眸,还有那如新月般朦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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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278节 激将
夜幕青。
单飞那一刻心脏剧烈跳动,热血上涌。看到那女子安静、但又有分高傲的站在那里时,他内心几乎要呻吟出声。
是女修!
这女子竟然和女修一般的面容——他单飞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面容。
他的命运,本和女修休戚相关。从见到玉棺的那一刻起,到天坑绝境中重见女修的面容,直到邺城幻境一般的梦中。
寥寥数次的相见,两生注定的重逢。
单飞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那女子,一时间心潮澎湃的不能自己。
那女子听到大嘴女人的询问,并没回话,轻蹙下峨眉,看着单飞不语。
陆六见状心道——单统领说从未见过孙尚香,我是不信,未见过的两人怎么会有这种表情?我就从未见过女人对我这么注目!
众人竟都有这个想法,连那个大嘴女子都道:“郡主,你……认识这个人吗?”
郡主?
这女人才是孙尚香?
除了吴侯孙权的妹妹,丹阳城也没谁能够称呼郡主!
单飞思绪涌动,就听那女子轻声道:“我认识你吗?”单飞闻言微怔,回过神时,看到众人错愕的神色,单飞轻轻摇头道:“我想……我们、不应认得。”
那女子点点头,伸出手来。
单飞这才留意到女子的纤手凝白如玉,他正不解这女子的意思,就听马儿轻嘶,有一匹绝无杂色的白马小碎步的跑到女人的面前。
马鞍上一边挂着张七彩丝线缠绕的锦弓,一边箭壶中装着白簇无暇的金杆羽箭,垂落的夜色看起来也挡不住锦弓羽箭的华容。
女人轻盈上马,脚下如有云梯托着般灵动。
单飞心中微凛。
以他的眼光看来,这女人的轻功端是高明。他转望陆六,就见陆六连连点头,低声道:“方才就是这女人制住了兄弟,那个大嘴女人是她的婢女,好像叫什么喜儿。是喜儿让我们拿钱赎人……”
你怎么不早说?
单飞暗自皱眉,心道听喜儿方才问郡主的意思,好像在怀疑什么人?
众女子看到郡主上马,都是纷纷上马,那大嘴女子亦是一样,竟当方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般。
刘憨夫妇都是大喜,他们一时斗气,没想到差点闹得不可收拾,这般结局对他们来说是最好不过。
陆六更是向白印几个兄弟挪过去,尝试去解兄弟身上被缚着的绳索,见没人阻拦,暗想事情若这么解决的话,也算不差,最少不用拿钱赎人了。
单飞心绪激动,见郡主要走的样子,突然道:“郡主就这么走了?”
众人发愣。
就算赵一羽都想冲过来捂住单飞的嘴巴。
他也看出这孙尚香郡主和手下的一帮娘子军并不好惹,就算好惹的话,这里是丹阳,孙家的地盘,单飞若不想和孙家闹掰,这件事最好还是就这么算了。
娘子军们都是勒马,有些不信的看着那瘦弱的少年。
她们方才见了这少年的镇静和宽容,对这少年解决问题的方法亦有触动,就在她们以为少年温文尔雅的时候,却不想少年还想找点事情?
“你要怎地?”大嘴女子冷冷道。
“我的兄弟只是在劝架,那他们好像没错?”单飞反问道。
白印等人面面相觑,听单飞的口气,竟还要帮他们找回这个场子?
“劝架没错,但骂人难道是对的?”大嘴女子摘下长弓,咧嘴道:“你问问你兄弟,他对郡主说些什么?”
单飞暗想黑山军这帮人脾气本来都是火爆,白印脑袋上莫名其妙的差点被射个窟窿,那种情况下还能骂出什么好话?
可他仍执着道:“但他之前就被你们射了一箭,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大嘴女子轻轻抽出一枝羽箭,大嘴微咧道:“你再说一遍?”
众人心中不安,都看出这女子随时要发飙的样子。
白印见过这些女人的横蛮,挣扎过来低声道:“单……老大,算了。”
单飞不看白印,只是看着大嘴女子道:“我是说……我们兄弟如果没错,那主持公道,铲奸除恶的你们可能就做错了事情!”
一言落地。
夜风寒冰。
黑山军众人均是神色戒备,随时准备和单飞并肩作战。
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听从单飞的选择。
那些女子均是神色诧异,没想到单飞这种时候居然会指责她们的过错,大嘴女子手上的弓箭握紧,气急反笑道:“好……你有种!”
她话才落,一箭已出。
“嗖”的声响,羽箭飞出,几乎擦单飞脸颊而过,钉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微微颤动。
众人微哗。
赵一羽见那箭来势凌厉,感觉若是真射白印的话,白印不见得活命,这么说这女人曾经手下留情?
那她们抓了黑山军的几个兄弟,随后又放了究竟为了什么?
那帮女人却都诧异单飞的冷静。
有风吹,有叶落,飘落在这少年眼前,他眉睫都不动上分毫。
她们都知道孙尚香手下喜儿的武功,喜儿一箭射出的威势如斯,寻常人遇到怎不躲避惊慌?
这少年是傻的?还是自负武功?
喜儿第二枝羽箭已经到了弓弦上,冷然又道:“你有种就把话再说一遍!”
众人都听出她的威胁之意,暗想这女人第一箭是警告,若真的惹恼了,再射箭绝不是闹着玩的。
单飞不为所动,只是沉声道:“我是说……我的兄弟如果未错的话,那……”
“你知道什么!”喜儿厉声喝道。
孙尚香突然道:“那你想如何?还喜儿一箭吗?”
她的声音平静且冷。
单飞心中错愕,他知道当下孙权地位虽高,年纪却不大,曹操都说过——生子当如孙仲谋。孙仲谋如今应和曹丕年纪仿佛,那孙尚香是孙权妹妹的话,年纪只有更小。
虽说女人早熟,但这女人怎么会有这般冷静的性格?偏偏又带着一群火爆的娘子军?
他心中不解,不过拦住孙尚香时就有打算,扬声道:“我不敢还喜儿一箭。”
有的女子眼中已露出轻蔑,喜儿更是道:“你不敢就闭嘴!”
“姑娘一向如此吗?”单飞反问道。
喜儿咧嘴冷笑道:“我知道你是想说我不讲道理,更想向郡主述说委屈。我一时不讲理,你们看不顺眼,可你们男人一辈子不讲道理,仗着有点气力权利,对天下女人非打就骂,我们女人又向谁述说冤屈?”
众人一怔。
赵一羽等人只能说这女子胡搅蛮缠。
单飞却感觉喜儿说的不错,其实这种不公平的现象不局限在男女,只要两者之间有强弱之分,就难免有尊卑的现象产生。
有权的看不起没权的,有钱的看不起没钱的,有能力的看不起没能力的……
而这种现象体现在男女之间,就是大男子主义,可男人倒插门的时候,女人看不起男人的情况也是有的。
这是人的本性!
如今不过是男人更掌握着权利,因此在男人身上表现的更明显一些罢了。
单飞没想到喜儿对男女的事情看得倒透彻,认同道:“姑娘说的很有道理。”
喜儿一怔,不想单飞居然赞同她的观点。
“你有话就说。”孙尚香在马上道。
单飞望着孙尚香如月般的皎洁眸光,突然发现在这女子的面前,很多事情不用拐弯抹角,这女子不但冷静,亦有如晨雨般敏锐的心思,似乎都能看穿他的所想。
念及晨雨,单飞望向天上的明月,嘴角露出丝笑意道:“我不敢还喜儿姑娘一箭,但心中却在想着,郡主带的这帮手下是否真的如表面看起来那么伸张正义?”
喜儿连同众女子均是听出单飞的质疑之意,不等反诘,却被孙尚香伸手止住。
单飞立即道:“我不知道郡主是否对城中的大事小情都有明了,但就算刘憨夫妇都知道慈济堂一事……”
“慈济堂什么事?”喜儿喝道。
单飞见一帮女子茫然不解的样子,暗想她们难道才回丹阳城?
“郡主不知慈济堂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简单和郡主说说。”
单飞见孙尚香似有意听听,如何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赞同庞统的吹火烧山之法,只因此法还欠缺个条件。
上面没人撑着,这方法说不定会将自己烧得焦头烂额。
眼下条件已有。
这帮女子如此性格,只是为个不相干的刘氏都能大动干戈,堪称妇女的解放先锋,若是遇到慈济堂的不公又会怎样?
一念及此,单飞昂声道:“据我所知,慈济堂和太守有过合作,徐过客采药未归,却让夏季常的女儿夏伽蓝送药船回转,只是夏伽蓝江上遇难,全船伙计被杀,夏伽蓝只和弟弟五福逃得性命,随后就有一批霉烂的药材送到慈济堂前。”
他说的干净利索,那帮女人都是议论纷纷,显然不知此事。
孙尚香坐在马上,未动分毫。
单飞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可知道这机会不容错过,继续道:“随后有回春堂的春若扬、罗孚堂的罗掌柜说徐过客、夏季常骗人,上门声讨,几乎逼死夏伽蓝。而太守更是不由分说的抓走了夏季常,让慈济堂有冤难述,郡主……”
他一口气说了这些,这才说出真正的目的,“郡主若真的一直为丹阳城的百姓抱打不平,主持公正,却不知道对慈济堂的冤情,又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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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 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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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羽不能不佩服单飞。
他如今只想着如何救出白印这帮兄弟,哪想到单飞借力的方法如此巧妙,竟还想将慈济堂的一事连带解决。
慈济堂有冤。
孙翊派人抓走了夏季常,这是上层的意思,在单飞看来,慈济堂想申冤不会那么容易!他知道常见的官方做派,若是没有旁的压力督促,官方拖都能拖死你!
他要解决慈济堂的问题,就要找个力量来扭转这个局面。
你孙尚香带着的一帮女人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吗?那看你如何处置慈济堂的事情。
夜风凉。
众女子听到单飞所言有些躁动,孙尚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喜儿竟也沉默下来。
单飞心中微沉,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孙尚香。
他知道环境对性格养成有很大的影响,女人不太喜欢变化,更对环境很是依赖。曹宁儿在半官半商的环境下,有常见的大小姐的做派,甄柔很有温室长成的娇娇女的自我性格,晨雨自立性很强,对男人的依赖性不强,但对错分明,坚持执着。
这都是和所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孙尚香是郡主、孙权之妹,平日带了一帮丫头舞刀弄剑的,有孙权罩着,她的性格可想而知的应该刚烈如火。
单飞见到喜儿的时候,这种判断更为强烈,人以群分嘛,可他真的见到孙尚香的时候,才发现孙尚香的性格和环境很是背离。
这种女人,清高冷傲,竟然……和女修的性格有点相像。
这是怎么回事?
单飞不解,但他知道,要解决慈济堂的事情,恐怕离不开眼前的这个女子。
良久,孙尚香才道:“好。”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解这女人究竟要说什么。
单飞见孙尚香有意离去,却未再说什么。他看得出来,对孙尚香这种女人,这些话说一遍就够了,孙尚香若不想做的事情,他跪下来磕头都是没用,可孙尚香如果决定做的事情呢……
孙尚香似要拨转马头,突然止住道:“你叫什么名字?”
众女子都是面面相觑,看出彼此的诧异。
“单飞。”单飞回答时略有犹豫。
孙尚香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问道:“你来丹阳做什么?”
喜儿一帮女子更是嗔目结舌,她们都是孙尚香手下的丫环,承蒙郡主喜欢,将她们当姐妹来看待,她们只感觉跟在郡主身边,不受旁人的白眼,着实痛快。
但她们都知道郡主这些年来,素来少和外人言语,从未主动问过男人的名姓,今日如此对一个男人问话,实在是破天荒的事情。
单飞倒不知这个缘由,见孙尚香望来,往事如电般划过脑海,心中陡然涌起分激动,“我来丹阳寻我最爱的女人!”
众女子微哗。
孙尚香还是平静如旧,“她为什么离开你?”
“只因为一个没有任何人能挽回的变故!”单飞本不会轻易对外人说出这些,可见到如女修的这个女人,心中却多少有分期盼。
他记得晨雨说过的话——我不怕如今的结果,相反,我还决定要打破这两千年的宿命,打破女修传人的宿命。
眼前这女人……会不会和女修有什么关系?
众女人都是诧异,她们对负心的男人都没什么好感,也听多了男人喜新厌旧的借口,但感觉单飞这个理由着实新鲜。
孙尚香轻轻“哦”了声,拨马要走时,单飞终于忍耐不住,伸手从背后取出晨雨的画像,抖在夜空中道:“郡主,冒昧打扰,你可认得画像中的这个女子?”
众人举目望去,孙尚香亦不例外。
单飞一霎不霎的盯着孙尚香的神色。
孙尚香凝望那画像很久,终于摇摇头,漠然道:“不认得。”
她再不多说什么,轻策马儿踱入了长街夜色。
风凉习习。
单飞伫立在那里看着一帮女子远走,抬头看向天上的月。月弯弯,恰似女子清幽相思的眉头。有云过,叠叠卷皱。
xxx
清晨时分,单飞到了慈济堂门前,沉吟片刻,这才推门而入,走向堂前。
乌青正坐在堂中,见单飞进院,舒口气道:“老大,你总算回来了,我真怕你有事。”
单飞走过来道:“其余的人呢?”
乌青忙道:“老大,你不知道,昨晚夏姑娘去丹阳大牢,一直见不到夏季常。他们不让见的。”
单飞不出意料的“嗯”了声。
“夏姑娘不见你回转,心中很急,又因见不到父亲,感觉事情严重,一大清早就决定去太守府前申冤。庞统本来说要等你回转再说,不过劝不住夏姑娘,和她、五福一块去了。”
“药堂其余的伙计呢?”单飞问道。
“大家人心惶惶的,夏姑娘昨晚就遣散他们回家了。”乌青接道。
单飞皱了下眉头,沉声道:“我去太守府前看看。”
“我和你一块去。”乌青站起来道。
单飞摇摇头,“你留在这里,如果碰到什么刘憨夫妇带个叫宝儿的孩子,让他们等一下了。”
“这是什么人?”乌青不解道,听单飞简单说了下,乌青有些诧异道:“老大,你觉得慈济堂这时候还有心情给人看病吗?还是你……要给他们看看?”
如果他病了,他不会让药堂看,而会选择单飞。
在他看来,单飞治病好不好难说,但总不会把人往死里治。
单飞拍拍乌青的肩头,“你记住一点——任何时候,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们自己都要看远些,活在当下,日子却长。”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迈步出了慈济堂。
乌青若有所悟,缓缓点头。
单飞出了慈济堂,向太守府的方向行去,没多久,就见赵一羽迎上来道:“老大,夏伽蓝跪在太守府前好一会儿了,不过没人理会。”
并没什么意外,单飞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不多时,前方突然有人声喧嚣。
庞统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春若扬,这是丹阳城,有王法的地方,你莫要太过放肆。”
随即有孩童的哭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那是五福。
赵一羽眉头一动,低声道:“他们怎么回来了?好像还和春若扬那小子遇上了!春若扬那小子不知好歹,要不要我去教训他?”
单飞摇摇头,“让春若扬闹!”
赵一羽先是一怔,随即若有所悟。
二人到了人群旁,早见到春若扬正趾高气扬的站在庞统、夏伽蓝、五福三人的面前,身后跟着十数个黑衣人,均是劲装打扮。
庞统只是看着眼前寻衅的春若扬,并未留意单飞悄然赶来,他知道事情不妙,不由额头冒汗。
经单飞提醒,他知道此事很是蹊跷,可夏伽蓝忧心父亲的性命,无师自通的悟懂吹火烧山的道理,今早执意要来太守府申冤,庞统执拗不过,只能陪行。
果不出单飞所料,太守府的大门紧闭,任凭夏伽蓝怎么跪求,始终没人来看一眼。
百姓似都看出门道,不敢围观。
吹火烧山的计策是好的,但也要提防别人一泡尿就给火浇灭了。
庞统见竭力吹火,却什么影响都没有,知道没经准备策划,眼下吹火的力道还是太弱,劝夏伽蓝先回药堂再做打算,夏伽蓝也看出情形有异,无奈回转。
不想三人回转的路上竟遇到了春若扬。
春若扬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终于想明白什么,今日特意过来找茬,一见三人就叫嚣道:“夏伽蓝,你欠春府的钱,总是要还。我可等不到月底,月底你跑了呢?我向谁要账?没钱是吧?你就先到春府当下人押着,等你们有钱再来赎你!”
他这次准备周到,一摆手,早有两个壮汉上前。
庞统没想到春若扬霸王硬上弓,不得不拦在夏伽蓝身前喝道:“春若扬,你莫要忘记你舅父可是妫孝廉!”
他话未说完,就有一壮汉挥拳打来。
庞统才架开一拳,就被另一拳击中面门,鼻血长流。
庞统腰间还是有把长剑的,但那不过是用来舞的,实战完全不同。他不等去拔剑,就被两人按住双手,一人又重重踹在庞统腿上。庞统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还没起身时,就被人用力按住,劈头盖脸的打来。
片刻间,庞统就被打的七荤八素,陡然一声爆喝,奋起全身气力一掀,竟将身边几人分开,滚身到了一旁站起,伸手拔剑出来舞个剑花道:“你们再不住手,莫怪我不留情面!”
他这话和这招式若是一开始就用出来,倒还有点震撼,可他根本没什么实战经验,这会儿又是满脸鲜血的狼狈不堪,威慑力自然大减。
春若扬没什么本事,可也看出庞统武功绝不高明,大笑道:“丑鬼,你现在还想用我舅父压我?给我打,我舅父就是统兵,打死了,算在我的头上!”
他如今想明白了,孝廉太多约束有个屁用,统兵的权利才是他需要宣扬的地方。
众家丁听春若扬吩咐,才要向庞统涌去,夏伽蓝终于按捺不住,脸色苍白的喊道:“等等!”见众人脚步微停,夏伽蓝咬着贝齿道:“春若扬,你无故打人,还真的无法无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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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节 女人怎么了
春若扬听到夏伽蓝叱责,先是一怔,转瞬哈哈大笑道:“在丹阳城,我春若扬说的话就是法,我春若扬……就能一手遮天!”
“这小子太嚣张了一些。”赵一羽握紧了拳头。
他见夏伽蓝满是无奈、庞统狼狈不堪、五福抹着眼泪,知道凭这三人绝对解决不了眼前的事情。
对付这种无赖只有一个方法,揍!
揍得他哭爹喊妈,痛不欲生时,才会明白原来看似与众不同的自己也不过是可怜虫一个。
赵一羽不知道单飞为何能忍住并不出手。
单飞笑笑,看向远方轻声道:“他在作死,你放心,不用我们动手,他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赵一羽顺着单飞的目光望过来,眼中闪过分喜意。
春若扬不知道大难临头,还在得意道:“你要是不服,不妨再到太守府告我。”
“你以为我不敢告?”夏伽蓝咬牙道。
“你告有什么用?”
春若扬放肆大笑起来,“统兵是我舅父,太守都听他的。你一个女人有什么鸟用?说不定还在等鸟来用。女人啊,女人……”
他话一出口,伸手指向夏伽蓝,其中的龌龊之意自然引发一帮下人的哄笑。
笑声远远荡了开去,一个女人的声音远远的激了回来,“女人怎么了?”
众人一怔。
春若扬听竟有女子抱打不平的样子,嘴角笑容更浓,不等抬头去看时,陡然间大叫一声!
“嗤”的声响。
有一点金光吹过,过了春若扬的手掌,钉在他身后一个正在哄笑的下人肩头之上!
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春若扬伸出的那只手,看着他掌心的那个血洞,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就在春若扬抬手那一刻,有一箭射来,穿透了春若扬的手心,还顺便钉在一个下人的肩上。
金光赫然是枝金箭!
那是怎样的一枝箭?
箭吹过时,如风柔,比弩利,一箭就击穿了春若扬的手掌!
众人回头望去,就见远远方有白马红衣,一女子正手持七彩锦弓坐在白马上,冷漠的看着春若扬道:“女人怎么你了?要你这么轻视?”
那中箭的下人被一箭洞穿了肩头,静了片刻,随即捂着肩头惨叫着跪在了地上。
春若扬看着右手的血洞,先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听到家丁的惨叫,终于感觉到手心撕心裂肺的痛楚,左手捂着右手,春若扬脚下一软,已然坐到了地上,恐惧道:“手,我的手……我的手!”
他从来都是飞扬跋扈,打人时只有痛快,却从未想到自己受伤流血时,也不是铁金刚,不过和旁人一般模样。
有几个下人见到那女人的模样后没有惊艳,反倒畏惧后退,有几个下人不知那女人的身份,还是不知死活上前,一人喝道:“你这女人吃了豹子胆,竟然敢伤了妫统兵的外甥……”
他们话未说完,不见那女子的动作,一旁却是红影一闪。
砰砰砰!
一阵连响后,那几个打手不等看清楚对方的身影,就被那红影踢翻在地,呻吟呼痛不已。
众人定睛望去,才发现又一个红衣女人站在众人的面前,咧开血盆大口道:“还有谁的外甥欠打?”
夏伽蓝、庞统大喜。
单飞、赵一羽互望一眼,早看出射箭的就是孙尚香,出脚的那个女人却是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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