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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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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行虽不想承认,却不能不皱眉道:“先生说的是单飞?”

    夜星沉负手再次望天道:“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为什么?”阎行这次真的不解。

    夜星沉未答。

    见夜星沉望天不再看向自己,阎行神色羞怒,语气却是益发的恭敬,“在下真的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你知道最近此间流传个桃花林的传说?”夜星沉蓦地道。

    阎行皱了下眉头,“桃花林的传说和许愿神灯看似截然不同,实质却很是相似。”见夜星沉不语,阎行试探道:“它们都和异形香相关?”

    夜星沉居然点点头。

    阎行心中大喜,继续道:“可异形香只能提升一人的能力,却不能给人金银药材的,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夜星沉反问道。

    阎行解释道:“据我所知,近来曾有个叫言有信的人看到了桃花林,而且从仙女手上得到了仙药和金子,治好了久病的老娘。”

    夜星沉笑了起来,“很有趣。”

    阎行不知道哪里有趣,困惑道:“这样看来,桃花林又和异形香没什么关系。”

    夜星沉很有些失望之意,叹口气道:“不如我告诉你几件事吧。”

    “先生请讲。”阎行抛砖引玉,就是想从夜星沉口中得到点有用的消息,闻言大喜。

    “第一,你猜的不错,许愿神灯的确是有的,而且和异形香有关,亦和此间有关。”

    阎行沉吟不语。

    “第二,许愿神灯会让人达成心愿,但不是所有的心愿。”

    阎行对夜星沉说的话感觉有些费解。

    什么叫不是所有的心愿?

    许愿神灯还要挑心愿来实现吗?

    夜星沉却不解释,继续道:“第三,如今云梦泽很热闹,阿猫阿狗都被桃花林的传说吸引而来,吸引这些人的不是许愿神灯,而是金子,亦是贪婪。”

    “先生是想告诉我……人为财死吗?”阎行听懂了一些。

    夜星沉回了句很玄的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阎行又糊涂起来。

    夜星沉不做过多的说明,接着道:“不过除了阿猫阿狗外,绝对有不少势力闻风而动的来到这里,他们知道的更多,也懂得更多,你虽自诩明晓三香的玄奥,但在我看来,你在此事上连个门外汉都算不上。我教你一件事情……”

    “先生请讲。”

    若是别人这么对阎行说话,阎行说不定一链子枪刺过去,夜星沉这么说,阎行除了脸色发红,只能听着。

    夜星沉淡然道:“人在狩猎的时候,总要驱狗放鹰的来惊动些猎物了。”

    阎行恍然道:“先生是说,言有信的事情,是有人在驱狗放鹰?”

    夜星沉伸手拍拍阎行的肩头,赞许道:“你终于开窍了。”

    阎行猝不及防间被夜星沉拍中肩膀,想退已是不及。

    见夜星沉随即收回手去,阎行暗自舒了口气,心中终于有些后怕——他虽在提防着夜星沉,竟还躲不开夜星沉的手掌。夜星沉方才若不是拍他的肩头,而是取他的喉结,他阎行说不定已毙命在此。就算夜星沉不取其要害,以夜星沉的本事,一掌下去……

    他在夜星沉手下,居然过不了一招?

    阎行吞了下口水,“先生一直不急,因为知道桃花林是个幌子?亦在等更大的猎物出现?”

    夜星沉眼中有嘲弄之意一闪而过,“这是刘表的地盘,刘表的人始终没有出现,你难道从不感觉到奇怪?”

    阎行真没察觉这点,听夜星沉提醒,越想却越是惊诧。

    “刘表比韩遂更关心此事,他苦心经营了荆州多年,绝不会让好处落在别人的手上了。”夜星沉看着阎行道:“你和刘表大不相同,不过你们有共同的特点,你们都不放心单飞的。可刘表任由单飞去探云梦秘地,反倒是你却如此的迫不及待。”

    阎行脸上又红,迟疑道:“这么说,要去云梦秘地还会有陷阱?究竟会是什么样的陷阱?”

    夜星沉又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会是什么陷阱,我只知道,刘表这些年都是无法越雷池半步的地方,你阎行就这么前去,肯定是死路一条的。”

    他说的不中听,阎行深想之下却是毛骨悚然,“多谢先生提醒。原来先生的意思是……让单飞去试那些陷阱,我等只要跟在他们后面……坐享其成就好。”

    “没人能够坐享其成的。”

    夜星沉望向阎行,眼眸中有寒芒闪烁,“这或许已不是一场狩猎,而是一场绞杀。其中没有猎人,都是参与绞杀的猎物,尽力不死在这里,已是很多猎物最好的结局。你若不想快点死在这里,听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

    风吹过,夜星沉的声音听起来更像诅咒。

    阎行暗自心凉,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xxx

    边风等人也是周身发冷,一离开阎行等人的视线范围,边风立即道:“单老大,我们去哪里?”

    他一出口,群盗均是沉默下来。

    边风随即对众人道:“以后单统领就是我们‘杀韩帮’的老大,你们对他,要比对我边风还要恭敬。听到没有?”

    众盗面面相觑,心道单飞是朝廷军,我们这是不当山贼,要去举孝廉吗?见边风等着他们的回复,群盗七嘴八舌道:“听到了。”

    那被单飞击倒的两个盗贼更是灰溜溜的转到众人的身后。

    边风满意一笑,向单飞赔笑道:“单老大,接下来怎么做,看你的吩咐。”

    你不应该叫边风,叫做见风不更好一些——见风使舵的人也没你转的这么快。

    单飞明白边风转换风格的原因。

    一来自己算是救了他,二来边风多半图谋如何和他联手对付阎行、搞死韩遂!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单飞如何会不明白?

    看向亚克西,单飞根本不将“杀韩帮”老大的位置放在心上,建议道:“我们还是听听亚克西有关‘神的启示’再说。”

    亚克西一张脸和红布般,结巴道:“单老大说笑了。我们要向……向……南走。”

    众人知道危机未除,和亚克西、单飞趁夜南行。

    云梦泽环境可说是极为险恶,白日都不好走,更不要说是晚上。众人摸索间走了十数里就感觉晕头转向,这时有盗贼叫道:“前方有灯光。”

    边风很快摆正了身份,向单飞请示道:“单老大,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能不能歇息一晚?”

    群盗都是心中高兴。

    单飞却是暗自警惕,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云梦泽的人,都不是寻常百姓的路数!不过他并未反对边风的建议,跟随群盗向有灯光的地方行去。

    灯光看近实远,众人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到。前方地势稍高,在云梦泽中算是少有的干燥地带。其上有简陋的木房三间,勉强可挡风避雨。

    群盗中已有人在喊道:“有人没有?”

    若是以往,他们根本不会询问,可边风早就吩咐,跟了朝廷军,就要有朝廷军的虚伪,边风见单飞行事和铜钱般外圆内方,亦让群盗规矩些争取单飞的信任。

    房门开启,有个妇人端着盏油灯走了出来,静静望着众人。

    单飞见那妇人四旬年纪,不施粉黛,乍一看着实朴素无华。不过妇人眉间微蹙,似有心事的模样。

    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何会出现在此间?

    单飞困惑间,感觉亚克西扯着他的衣袖,单飞扭头望去,就见亚克西的五官已然错位,鼻子都要造反上天了……

    心中不解,单飞才待询问,亚克西浑身打摆子般的颤抖,他的两只眼居然分了开来,一只眼看着单飞,另外一只眼看着那妇人的手上,用颤抖的低音道;“灯……灯……是阿拉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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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501节 神灯的秘密

    单飞见到亚克西怪异的模样,不由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听到亚克西用蚊子般的海豚音说出“阿拉丁”三字,单飞心中微震。

    阿拉丁神灯?

    亚克西是在说妇人手上拿的就是阿拉丁神灯?

    妇人手上有盏铜灯,造型古朴,不是当今三国的铜器,更似殷商的样式。

    单飞一眼认出这些常识,无法进行更近一步的判断。

    那面的边风见到正中的木房内走出个妇人,亦是发怔。他想这荒郊野岭中,居然有这样的一个妇人在此间出没,着实要有非一般的胆色。

    云梦泽本来就是人迹荒芜,兽迹却绝不稀少。在这冬风阴冷的夜中,时不时的有野兽哀嚎声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人多气壮,更兼其中有不少好手,才对野兽的出没并不在意,若只有一人行在此间,胆小的说不定都会被吓死过去。

    这妇人……

    众人都在转着这个念头时,就听房中有人叫道:“娘……怎么了……”

    随着叫喊声,有两个女孩子蹦蹦跳跳的出来。

    一个女孩子十二、三岁的模样,容貌清秀,见房前突然多了这多人,略有讶异,更显文静。

    另外个女孩子更是年幼,不过五六岁的模样,蓦地见到群盗在前,有些胆怯的躲在娘亲和姐姐的身后,只露出黑溜溜的一双大眼睛好奇的偷望着众人。

    这娘仨在群盗面前,如同面对群狼的绵羊,那妇人神色却是镇静,凝望众人不语。她看出小女儿的害怕,以手轻轻拍着小女儿的头顶。

    就算荀攸、张辽、白莲花都是讶异,他们没见到房中还有旁的男人,不知道这娘仨如何能在这种环境存活下来。

    边风略有尴尬,转望单飞,静等他的示下。

    单飞的目光从油灯上移开,见妇人目光微掠,落在他的身上,单飞上前一步道:“夫人,我等在云梦泽有些事情要办,不是……”

    他“坏人”两字没出口,因为看到边风那帮人的装扮实在不像是好人,改口道:“我等对旁人没什么恶意,不过想要稍加休息,看看天明就走。你们不用担心害怕。”

    那妇人的眸子极为明澈,看了单飞半晌,“此间简陋,恐怕容不下这多人了。”

    一滴水露在单飞的脸颊上,单飞抬头望去,见有阴雨淅淅沥沥的从上空树叶间隙中渗落,意识到开始落雨了。

    冬雨阴寒,再加上云梦泽泥泞非常,探险只怕更是艰难。

    单飞大为皱眉,还是决定道:“那我等不再打扰。”他一摆手示意离去,亚克西拼命的抓住他的手,眼中全是话儿——你不能走啊,阿拉丁神灯就在这里!

    单飞却感觉巧的不能再巧——他们正要寻第二盏神灯,神灯转瞬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如何会有这种事情?这种神灯,又怎么会在妇人手上当作油灯来用?

    “娘,下雨了。”那大些的女孩子轻声道:“他们也挺可怜的。”她没有明言,不过为单飞等人求情的意思很是明显。

    边风等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闻言倒是深感惭愧。

    那妇人见状终道:“诸位若不嫌简陋,此间的中堂和右手的空房,就为诸位遮挡风雨用了。”

    亚克西忙道:“多谢夫人。”

    他一扯单飞,显然不肯舍阿拉丁神灯而去——他就是为神灯来的,如今见到神灯,甚至把云梦秘地的事情都抛在脑后。

    单飞转念间,微笑道:“多谢夫人。”他低声对边风道:“你叫你的手下老实一些。”

    边风毫不犹豫的回身喝道:“承蒙夫人借个避雨的地方,你等都给我老实一些,若有不轨的行为,别怪老子三刀六洞!”

    群盗轰然响应。

    那妇人当先走进正中的房间,将油灯顺手放在房中的木桌上给众人照明。

    房间一时间明亮温暖。

    单飞、边风几人入了木房,见木房倒还宽敞,不过仍旧挤不下许多人。那妇人善意的让出两间木房,他们自然不好意思再连另外一间也占了,好在群盗早有准备,边风让人在房前屋后搭起了携带的帐篷,又升了几堆大火,给这冷夜中带来些温暖之意。

    让群盗自己用饭,边风却捧了点简单的干粮肉脯送到单飞、荀攸几人面前。

    荀攸几人不想转瞬和凉州的盗匪扯上关系,见边风很是恭敬,除白莲花外,荀、张均是还以微笑。

    边风更是振奋。

    他在凉州倒是大大的有名,但知道单飞等人名头更响,存心恭敬。被单飞出言救命后,边风早有了盘算,侧身挤到桌前低声道:“荀侯,我看韩遂早有反意,绝不如阎行说的那般对曹司空言听计从,曹司空若有意取韩遂的狗命,边风愿身先士卒的为曹司空卖命。”

    见单飞看着他,边风补充一句,“边风这条命也是单统领的。”

    你属猫的?有几条命卖啊?

    单飞不想管此间恩怨,沉默不语。

    荀攸早见多了这种场面,微笑道:“我若回转许都,定向曹司空禀明此事。”

    他合纵连横多年,知道话不说绝对的道理,如今暂时敷衍边风,到时候无论鼓动韩遂剿灭边风,还是让边风进攻韩遂,都看时势而定。

    边风兴奋的搓手道:“多谢荀侯,边风绝不敢忘记荀侯的指点恩情。”

    那面的亚克西也早挤在桌前,随意吃了两口干粮,眼珠子几乎都挂在桌案上的油灯上。

    见边风说着闲话,亚克西再也忍耐不住,蓦地伸出手去,将油灯一把抓在手上。

    灯影摇曳。

    边风一惊,低声道:“你做什么?”

    “是……是……阿拉丁。”亚克西双手捧着油灯,颤声道。

    除单飞外,众人并不知此事,闻言都是耸然动容。

    边风霍然站起,张治头自入此间后,始终不和众人为伍,静坐房屋的角落,听亚克西说那油灯就是阿拉丁神灯,身形微弓。

    张辽目光如刀,倏然钉在边风和张治头身上。

    荀攸看着单飞不语,白莲花却为单飞留意着周边的动静。

    只有单飞还稳坐在位置上。

    房中静寂。

    灯火昏黄,照众人神色迥异。

    张辽当初对三香就不热切,如今对许愿神灯亦无感觉,他和郭嘉等人失散后,一直想着如何来寻郭嘉,但当神灯出现时,却想着这东西可能对单兄弟有用,就不能让别人拿去。

    半晌的功夫,边风压住心中的贪欲,缓缓坐了下来,皱眉道:“亚克西,你可看清楚了?”

    “绝对清楚。”

    亚克西一手拿着油灯,一手从怀中哆哆嗦嗦的拿出块羊皮,“这是我找人绘制的帕提亚宫中的神灯图,你们看!”

    他将那羊皮图铺在桌案上,众人举目望去,又看向亚克西手上的神灯,均是露出讶异之意。

    若不是亚克西说明,众人几乎以为羊皮卷上画着的就是此间的那盏油灯。

    油灯样式古朴,灯座上有水形的暗纹雕琢。

    “油灯看似一样,但两个油灯的灯座暗纹是不同的。”白莲花轻声道。

    她一直安静的守在单飞的身旁。

    无论如何的风云变幻,她感觉只要留在单飞身旁已是极大的安乐。不过见单飞对油灯很是留意,白莲花不由也在观察那油灯,很快就发现不同之处。

    “可这绝对是第二盏神灯,绝对是!”亚克西激动的嗓子都要哑,“我知道它是的,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我要找的神灯就是它。花纹虽然不同,不过真的是第二盏!”

    他情绪激动起来,听白莲花否认他的判断,如看着敌人般。

    白莲花倒没想到亚克西有这大的反应,讥诮道:“那你不是可以许愿了?”

    她说到这里时心中微动,暗想若真的有灯神出现,我要许第一个愿望才行!

    至于她要许什么愿望,根本不用任何思索的。

    亚克西怔了下,神色有分喜意,转瞬不理白莲花,见众人也不反对,亚克西双手握住油灯的底座,缓缓的搓动。

    众人见他虔诚的样子,哑然失笑中还有些紧张的看着那盏油灯。

    真的有灯神、或者仙女、或者桃花林出现?

    许久,亚克西额头上有汗珠子冒了出来。

    再过片刻,亚克西颓然的放下油灯道:“不对,这个神灯和帕提亚王宫的神灯一样,都失灵了。”

    众人松了口气,心中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高兴。

    单飞终于拿起了油灯。

    他方才见亚克西如叼着骨头的狗一样,倒不好和亚克西争抢,不是单飞怕亚克西,而是感觉亚克西有点可怜。

    此人的一生,是不是只有这盏神灯?

    单飞想着这些时,将油灯和亚克西拿出的那张羊皮并在一起,对比油灯上花纹的不同之处。

    亚克西为寻神灯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羊皮上绘制的油灯活灵活现,应和帕提亚王宫那盏神灯是完全相同的比例。

    “花纹似有可以相接的地方。”白莲花突然道。

    单飞亦发现这点,将两物并放着错动,低声道:“好像真的可以合成一幅图案。”

    众人都探头过来张望,发现油灯和羊皮的图案合在一起后,其中的暗纹虽是不同,但其中的曲线断点居然真的能遥相的接拢。

    “这两盏油灯绘制了一幅图案,不过后来分开了。”荀攸一旁亦道,他看着图案大惑不解道:“不过这图案很是奇怪,像水纹一样,不过有不少弯曲,还有很多黑点,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图案。”

    单飞亦是困惑。

    他见过太多青铜器物上的纹路,知道古人铸物和风俗图腾有关。

    这油灯像殷商式样,殷商时期华夏人好神鬼,因此铸器图案多是神神叨叨的,但这幅图案根本不是神鬼,甚至可说不是图案,不过像是很多石子同时投入到了一个水面激发出的波纹,然后被绘制下来。

    单飞见多识广,可看了那纹路许久,真不知这图案绘制的是什么,要表达的又是什么意思?

    ps:图案的含义,大家猜猜吧,哈哈。感谢兄弟们帮忙投月票,谢谢你们!

    。(未完待续。)

第502节 弦曲

    单飞正在看着那油灯时,听闻房外有脚步声传来,他缓缓的放下油灯,回头望去,见到那年纪稍大的女孩正立在房门外,咬着嘴唇看着他们。

    众人微有讶异,不知道这女孩要做什么?

    白莲花见其对自己频频注目,心中微动,盈盈站起走到那女孩子的身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油灯晕黄。

    白莲花蓦地发声却让房中明亮,她姿态轻柔,声音婉转动听的如百灵鸟般,边风、张治头、亚克西听了均是微微一震,不想这女人的风情是如此的醉人。

    单飞等人是曹营中人,这女人又是哪个?什么来头?

    边风他们方才留意的始终是单飞、阎行、神灯一帮人事,对在单飞身边、如小鸟依人般白莲花并不留意,如今见白莲花如此,才觉得这女人的神秘。

    那女孩望见白莲花明艳的不可方物,缓缓垂下头来,低声道:“弦曲。”

    白莲花微有讶然,不想这女孩的名字如此文雅。

    见那女孩对她的神态,她似看到自己当初面对曹宁儿时的自卑,心中微有酸楚,白莲花更是亲切道:“那你的妹妹……”

    “她叫弦歌。”弦曲见白莲花光彩夺目,早有钦慕之意,听白莲花柔声问话,弦曲立即回答。

    女孩子对更加美艳明丽的女子素来都有羡慕,幻想有朝一日能变得一般的明艳动人,这和男孩子对英雄素来敬仰是同样的心境。

    “弦曲,弦歌?”白莲花念着这名字时,心中微动,“那你们肯定会弹琴唱歌了?”

    弦曲眼中有光彩流露,“会一点儿。你……”她欲言又止,很有些羞涩。

    “我叫白莲花。”白莲花拉住那女孩子的手,见其十指纤细如春葱般,着实是一双弹琴的好手。

    她自出冥数后,对旁人素来冷淡,因为她真的难从旁人那里得到丝许的温暖。

    黄射的那种的温暖,只让她感觉到厌恶。

    如今她对弦曲很是亲热,心中想的是——神灯不见得有假,不知道这女孩子对神灯知晓多少?我若是为单大哥探听出这些事情,他一定喜欢。

    弦曲不知道白莲花的心意,咬唇道:“白莲花……好美的名字。”

    “是吗?”

    见弦曲亲热的神色,白莲花盈盈一笑,从腕子上褪下个白玉无瑕的手镯,轻轻的戴在弦曲的手腕上,“你以后也一定会和我这般的。”

    弦曲的眸光更亮,摸着那手镯着实爱不释手,但终究褪下递回去,“娘亲不让我们拿别人的东西。我……我可以叫你一声姐姐吗?”

    白莲花微笑道:“当然可以,弦曲妹妹。”

    弦曲嫣然一笑道:“白莲花姐姐,你真好。”

    众人都看出弦曲对白莲花的亲近之意,暗叫缘分。单飞倒不意外,只感觉弦曲平日恐怕少见外人,这才和白莲花一见投缘。

    白莲花轻轻将那玉镯又戴回弦曲的手腕上,微笑道:“我此生难得认个妹妹,这个玉镯,不是你拿的,而是姐姐送的。你对娘亲这般说,她应该不会见怪。”

    说话间,白莲花从白皙的脖颈上取下串珍珠项链递过去道:“这个送给弦歌,你说好吗?”

    边风、亚克西看的眼红心跳。

    他们均是识货的人,见白莲花送出的手镯和项链均是玉洁无暇,灯光照耀下,半透明的散发着迷人的辉晕,知道这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白莲花信手就将其送了出去,着实是大手笔。

    弦曲毕竟年幼,见到的又是女人最中意的珠宝,想要推辞,却又不舍。

    白莲花看出她的为难之意,轻声道:“你若觉得无功不受禄的话……”

    亚克西耐着性子倾听,心中暗叫道——问弦曲有关神灯的事情。

    不想白莲花温婉道:“你就为姐姐弹奏一曲可好?”

    弦曲欢欣道:“好。姐姐,你等我,我去取琴。”她说话间拿着玉镯和项链飞快离去。

    亚克西一见弦曲不见,按捺不住道:“单老大,怎么不问神灯的事情?要不,我们用那镯子和项链买了这神灯不是更好?”

    他说的自认是客气,要不是单飞在此,他早就鼓动边风开抢了。

    单飞看了亚克西一眼,淡淡道:“你可以尝试用金子买一下。”

    亚克西微怔,看出单飞的不悦,讪讪道:“单老大说笑了,一切都听老大的吩咐,反正……这是神灯不假!”

    荀攸突然道:“我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这娘仨不像久居此地之人。”

    众人均有这般感觉,听荀攸又道:“那妇人若知是神灯,随手将此灯放在桌上,只怕更有深意。”

    单飞心中亦是奇怪,却扭头向门外望去。

    荀攸知趣的闭嘴。

    弦曲捧着一具瑶琴已奔到门前,见到白莲花时,激动道:“姐姐,娘亲让我和妹妹收下姐姐的礼物了,她让我谢谢你。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众人互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的怀疑之意。

    白莲花见弦曲兴奋的秀脸通红,轻轻摸摸弦曲的秀发,微笑道:“那很好啊。你要为姐姐弹什么曲子?”

    弦曲略有扭捏道:“娘亲说,姐姐肯定也会的,让我不要献丑。”

    白莲花琢磨着那妇人的用意,含笑道:“我只会一点儿。”见弦曲将瑶琴双手递过,眼中满是期待,白莲花知道弦曲的害羞,暗想不抛砖引玉恐怕不行。

    她在冥数习得的绝非武功一种。

    轻轻接过瑶琴,白莲花轻舒白裙,如莲花盛开般席地而坐,将瑶琴横在膝上,略一沉吟,白莲花轻舒玉腕略调琴弦轻弹起来。

    夜已深。

    雨滴落。

    琴声一起,雨柔风清。

    众人不想这明艳的女子如此精通琴律,只是三两声曲调就让人心醉其中。

    白莲花眸光轻闪,早见到那不过五六岁的女孩弦歌亦依偎在门前,心中微动,白莲花纤指微变,曲风已转,由适才的轻柔微变婉伤。

    弦歌倚在门旁听到这曲子,小嘴微动,望见白莲花鼓励的目光,弦歌壮胆跟着唱起来。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深夜幽。

    童音清澈。

    弦歌尚幼,虽会吟唱,却不知歌词的含义。可唯有这般,配合那伤婉的曲调,才是更加的动人心弦。

    歌词浅显却激人心曲,众人均有所思,就算边风、亚克西这种老粗都是心中微颤。

    荀攸更是不由看了单飞一眼。

    白莲花弹的是汉朝乐府常见的一曲《上邪》!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弦曲见白莲花重弹此曲,跟着妹妹不由轻唱一遍,等曲终后不知为何,弦曲早就泪盈眼眶。她少见外人,乍见白莲花时心生好感,知彼此随即分散,心中激荡下才刻意亲近。

    浮萍远,天各一方。

    哪怕只言片语,也能带来回忆的时光。

    她生在孤僻的环境中,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想着遇到种轰轰烈烈、生死不弃的情感,乍一听白莲花此曲,思索其中的深意,着实不能自己。

    那一刻弦曲心中只是在想——这曲子唱的是个女子誓不和心上人分开的心意,白莲花姐姐弹的这般至情至真,莫非是有了意中人吗?

    她琢磨间,眸光从桌旁众人的脸上掠过,却找不到是哪个。

    在她想来,白莲花直如天上的仙女般,让人只能仰望,能配上仙女姐姐的人物,必定是玉树临风的风流倜傥。

    弦曲感觉在场众人都是不符她心中的想象。

    她记得白莲花姐姐方才是坐在那少年的身旁。

    可那少年头发乱糟糟的和鸟窝般,和她心中的潇洒形象相去甚远,姐姐怎么会喜欢这般人物?

    她毕竟年少,不解深邃的感情会让人忘记了旁的肤浅,还是以外貌来做着心中的评判。

    白莲花眸光晶莹,却不敢再看单飞一眼,忍住心中的震颤,将瑶琴递给弦曲,白莲花声音微颤道:“姐姐已经献丑了,如今该你了。”

    弦曲回过神来,羞涩一笑,“娘亲说的不错,我真的不如姐姐。”

    白莲花轻声道:“你的心是真的,你的曲子就是好的。你对姐姐,莫非不存真心吗?”

    弦曲忙道:“不是,不是。”

    她被白莲花言语激将,终于如白莲花般坐下来,横琴在膝,略有沉吟后开始弹奏了起来。

    弦曲远无白莲花的风情,可曲声一出,深夜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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