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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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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则鸣,哪怕鸣了没用还是再鸣!
不鸣不舒服。
荀攸不一样,曹操的谋主,心思比山路十八弯还要复杂,指望这种人交心交底不是现实的想法。
不过单飞对于这种人的处理方法也简单,你说啥是啥,我想啥做啥。
“荀侯知道去那里的道路?”单飞询问道。
荀攸伤势略好,伸手从怀中取出张地图,颤巍巍的交给单飞。
单飞一看那地图的绘制手段,就知道出自发丘中郎将的手笔,而看到地图上对襄阳东南的云梦泽标注极为细致的时候,猜到老曹对这里注意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留意到地图上将襄阳、江陵、夏口、华容几地的地点清晰的标注,而在华容西南角,的确有个湘妃祠。
地图是炭绘。
单飞凑到眼前看了下,发现湘妃祠标注的痕迹稍重,好像是新绘制上去的。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判断。
单飞心中略有猜测,仔细的看着地图上标注的符号。
地图中有几条河流最为显眼——长江、汉水和夏水。
长江在地图最下,汉水算是在华容之北,和夏水交接后远远延展开去,入长江口处就是夏口,亦是黄祖坐镇的地方。
华容在汉水和夏水之间偏汉水之地。而在华容南面,地图的标注明显变少,因为那里均是难测的沼泽地——如沙丘般,不经意就能吞噬无数生命的沼泽地。
就算是发丘中郎将,对其亦有敬畏之心,更难对其详细标注,亦无法标注,只以简单的虚线覆盖。
发丘中郎将虽没有荀攸的算计,但考虑的很是全面,他们不知荀攸会从哪方面去湘妃祠,索性将东南西北四面去湘妃祠的道路都用细线标注,一直引到了湘妃祠。
这是正规军真正做事的方法。
只有倒斗的人行事才会不择手段的挖洞就走,一点艺术含量都没有。
单飞心中对同行的这种严谨的作风赞美了一句。他拿着地图不再困惑,见汉水从北向南弯曲的路段上有个通过标志,知道那里就算没桥,也应该可以通过。
三人先到汉水后,顺汉水南下。果如单飞所料,近标注的地点,有浅滩的地方可以渡过。
如今已是冬季,汉水变浅。若等春潮水涨时,这个地点恐怕就不能牵马经过了。
又过了一日,三人等第三天晌午时分才近湘妃祠左近。
荀攸虽是心急,也不能怪单飞行进过慢。
单飞走的是最正确的路线,用的是最小心的方法。一入云梦泽后,单飞行进速度明显放慢,这里处处都是诡异的树木,长的都和倩女幽魂里的姥姥一样。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姥姥”,而是跟随姥姥的那些小妖。
猛兽、毒蛇、毒虫都让人防不胜防……
如今已是冬季,襄阳还未落雪,毒蛇仍旧有出没的可能。
单飞让荀攸、白莲花都扎紧了袖管裤脚防止意外,他想过赶赴云梦泽,如果有刘表派遣国家队跟随自然很方便,就算他自己前来,也会带点必备品来,偏偏被吕布一搞、曹棺再催,他们三个只能仓促前来。
在单飞看来,这就和三个盗墓贼拿着烟枪、扑克牌就来盗墓一样。
这不科学。
好在他极会就地取材,一路上备了枯藤做绳子、自制竹竿探路、劈了无数竹签子——时而探测地面,时而射杀野兽蛇虫。
三天功夫,单飞虽然没有和钢铁侠一样,毕竟也算乞丐捧个饭碗般有了专业范儿。
但最可怕的还是难测的沼泽,陷入其中很是麻烦。
好在发丘中郎将标注的路线还算有惊无险。
不过单飞不会把性命全部托付在荀攸给的地图之上,他可说是三分参考地图,七分凭借自己的能力带白莲花、荀攸安然近了湘妃祠。
白莲花看着单飞的时候,虽不说话,但眼中的崇拜不言而喻。
荀攸也不能不赞隔行如隔山,司空选中的摸金统领,着实不逊曹棺!
如果地图不差,他们离湘妃祠已不足里许。
常人若近地头的时候,都会放松一口气,迫不及待的前行,单飞反倒更缓了速度,目露沉思之意。
白莲花倒是不明所以道:“单大哥,有什么意外?”
单飞看向了荀攸。
荀攸亦是眉头深锁,“单统领,有点不对。”
见单飞沉默不语,荀攸没有再卖关子,他知道这时候大家交流最好直接点,“这次是郭祭酒带人到此的,单统领应知郭祭酒的为人,以他的能力,有人近湘妃祠十里左近,他都会清清楚楚。”
单飞知道荀攸的意思。
在黑山一行,他单飞已经见识了郭嘉的实力。郭嘉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但他早把一切准备的极为周全。
都说郭嘉是曹操的奇佐,但真正能出奇制胜、而且百战百胜的人靠的就不是投机,而是周全精准的计算。
你了然,才能如庖丁解牛般来那么出奇让人叹为观止的一刀。
不然的话,你始终不过是拙劣的老千——赢一时痛快,输时把命都赔进去。
郭嘉是奇佐,得曹操、荀攸佩服的人,他带人在此,没道理不如行军作战般留意周边的动静,如今单飞他们近了湘妃祠,郭嘉连个接应的人都没有?
一个推断是领队的人不是郭嘉。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郭嘉那面出了意外。
单飞和荀攸为人虽不同,想的却是大同小异,荀攸忧心道:“郭嘉难道出了意外,可那怎么……”
“可能”两个字被荀攸硬生生的咽下。
他也不是说废话的人,他们眼下不是在做梦,既然出现了问题,就要开始考虑应对的方法。
可能不可能等解决完再说。
“眼下怎么办?单大哥?”
白莲花见过郭嘉,不过从未有过交道,她对郭嘉、荀攸都不担心,唯一考虑的就是单飞的决定。
“我去看看。你们……”
“不行。”白莲花不等单飞说完,截断道:“大伙同进同退。”
单飞略作沉吟,感觉在一起最少可避免更多的意外。点点头,单飞策马向西南行去,思索道:“荀候,有件事我挺奇怪的。”
“单统领尽管问,我若知晓,绝无不说的道理。”荀攸干脆道。
“地图上的湘妃祠是后来加上去的。好像你们初始决定要汇聚的地点不是那里?为什么?”单飞问道。
荀攸微有惊诧,没想到单飞从地图居然看出这个细节,不过他亦不隐瞒道:“单统领,你也知道,对于选址方面,我并没什么意见。”
他在某些方面,还是遵循专业人士的意见,“这个地点是郭祭酒让人通知我等的。通知我的人只是道——郭祭酒说此间有事发生,可能和云梦秘地有关,因此带人在这里等候我等,具体什么事情,他说难以只言片语言明,甚至他也不能解释,既然如此,他就不想误导我等。”
单飞沉吟片刻,知道荀攸在这种时候没必要隐瞒。
“荀候可知道湘妃祠祭奠是谁?”
荀攸略有讶然,暗想单飞如何会问这么个简单的问题,不过他还是认真道:“湘妃祠祭奠的自然是湘妃。不过湘妃不是说一个女子,而是指两个女人。”
见单飞静静倾听,荀攸接道:“传说中上古尧帝有两个女儿,一个叫做娥皇,另一个叫做女英。尧帝禅位于舜帝后,感觉到舜不错,顺便将两个女儿一块嫁给了舜。”
“她们都很喜欢舜帝?而且能和睦相处?”白莲花突然问道。
荀攸感觉这个问题奇怪的不得了。
他是士族中人,虽说有人的确是一辈子就喜欢一个女人,哪怕是帝王之家也有这般人物。不过在如今这年代,人口稀少,女人又和资源一样,在他眼中,优化配制很是重要。
娥皇、女英嫁给舜帝,在荀攸想来就是政治联姻,和爱情无关。
女人嫁个好男人、安稳过日子就好,哪管许多?
爱不爱、能不能相处都不是他关心的因素,能从中得到多少利益才是他荀攸经常分析的事情。
心中奇怪,望见白莲花认真的在等他的答案,荀攸认真思考片刻道:“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传言舜帝太过辛苦操劳,一次南游巡查民间疾苦时,病于苍梧。娥皇和女英闻讯,一路追至洞庭君山,听舜帝驾崩,抚竹而泣,悲极而亡,不是至情至爱,恐怕做不到这点。”
白莲花“嗯”了声,呆呆的望着前方,一时出了神。
荀攸见白莲花不再发问,回到单飞的问题道:“然后传说两女化作了湘水之神,之后被刘向的《列女传》称为湘妃,后人为表达对这两个忠贞女子的敬仰,建祠堂记念,这就是湘妃祠的由来。”
单飞听完后才道:“湘水入洞庭,眼下在长江之南?”见荀攸点头,单飞又道:“我听闻在洞庭君山东南有一湘妃祠,那是理所当然。可眼下在长江之北的茫茫云梦泽中,为何也有人建立个湘妃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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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488节 不可想象的杀人凶手
单飞三人谈的多,走的却不快。谈话间,三人均在留意周边的动静。
他们都知道郭嘉那面极可能出现意外,除白莲花外,单飞、荀攸都知道一点——你不是着急忙慌赶过去就代表紧张关切。
你那是去送死。
除了让敌人满意外,很难让自己赞许。
单飞、荀攸都不会做送死的买卖。
这时他们绕过了一处坡角,前方林木参差,灌木杂生,穿过了那灌木密林,远方现出个祠堂。
林木掩映下,三人见祠堂青瓦红墙,朱门深院,远远望去就感觉规模不小。
荀攸听到单飞发问,心中蓦地醒悟过来。
他终于明白单飞要问什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建立一个祠堂所花的人力绝非等闲,少有人会做无利可图的事情,如果由朝廷和地方官府建立,一定会有记载和目的,绝不会像眼下一样默默无闻。
如果是家族建立的祠堂,这附近根本没什么人家居住,建立起来是为了哪般?谁在这里建立的湘妃祠,目的究竟是什么?
祭奠?
人都没有,怎么来祭奠?
郭嘉若出意外,会不会和建湘妃祠的那些人有关?
荀攸越想越是奇怪,更发现那沧桑的少年有种常人难企的细心——他在向荀攸望来时,就知道郭嘉出现了意外,而且在考虑着意外的来由。
嘴角带分涩然,荀攸道:“我对此一无所知。”他没什么隐瞒,他虽有才华见识,毕竟不是万事通,不可能连云梦泽一处不起眼的祠堂的经历都研究的清清楚楚,他亦是最近才从郭嘉那面得知的此地。
单飞更是不知。
可他知道一点,能让郭嘉说不能解释的事情,绝对蕴藏着巨大的风险。
早跃马下地,单飞持着自制的长竹竿缓步向前。
竹竿如枪,一端尖尖。
前方就是祠堂的大门,远看恢宏壮丽,走近来看时,才发现无论院墙、朱门,都有剥离陈旧的感觉。
不过建筑很结实。
单飞做出这种判断后,早绝了外息,缓慢的前行时除留意院墙周围的动静,还在听着院内的生息。
他勤于内息打磨,有时候甚至感觉气息都能充盈到发梢,暗想古人说的怒发冲冠看起来并非夸张之语。
人是不是真的内息到了一定境界,都能运到发梢之末把帽子顶起来?
他现在发现很多成语流传下来,绝非古人信口杜撰,而可能是依据某些事实来描绘。就如开心一词,现代人往往都不过认为是形容人喜悦的心境,但在密宗中,开心之意却是打开心轮的无数微小气脉,类似能达到禅宗四禅八定后的受乐境界。
那是真正的开心——一种内心大乐喜悦、更像解脱的境界,而非被情感所催的一时欢愉。
单飞感觉自己还没有到“开心”的境界,但他耳力本精,再加上内息充盈,方圆十丈内若有人埋伏,除非到了他这种内息之境,他全力留意下,绝对能听得出来。
院内无人。
这让郭嘉都有意外的地方,寂静的可怕。
单飞看不到院墙内动静,就要推门进去,有倩影蹁跹,白莲花已到了他身边。
“单大哥,我来。”
白莲花才待上前,却被单飞一把拉住。
“不用,你来保护荀侯。”
荀攸心生感激,他知道郭嘉那面肯定发生了变故,而且极为致命,不然郭嘉不会到现在还全无音讯。
单飞、白莲花均有自保之能,若有意外,死的第一人肯定是他荀攸。
他荀攸知道危险,可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单飞和荀氏素有旧怨,平时单飞对他一口一个荀候的叫着,看似客气,实则疏远。关键时候,单飞还能想着他荀攸,荀攸虽是久经权术,还是难免内心触动。
“单大哥,你不用将我当作以往那个弱不经风的女孩子来看。”白莲花咬了下红唇道。
单飞笑道:“但我最少得把你当作女人来看。在女人面前,男人总喜欢逞强出点风头的。因此你莫要和我争了。”
他说话间已向大门走去。
白莲花嫣然而笑,不再坚持,心中默默道——那你小心。
她知道单大哥会小心,不想分他的心神,可心内仍不由的念嘱。
单飞用竹竿动下门环,“啪啪”两声传开,在寂静的湘妃祠内外听起来格外的清晰。
没有任何动静。
单飞在用竹竿拍门的时候,就感觉门是在内拴住的。不闻响应,他手中的长杆顺着门缝刺入,硬生生挤进门缝,刺在门栓之上。
手腕轻动,门闩已落,院门缓开。
荀攸目露惊赞之意,他不懂这些技艺,可略一思索就知道,门闩本是用来防备外人的,自然不会让人从外边打开,单飞一杆开门看似简单,但对大门结构的了然、运劲的巧妙均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可他惊赞才起,惊诧随现!
门口有人影一闪。
院门既然上闩,就说明院中有人,不然这些人总不会栓了门,却从院墙跳出去?荀攸早有此想,知道单飞亦明白这点,但这时见到人影时还是心中震颤。
种种迹象表明,门后不应有人的!
单飞那一刻神色凝住,握紧手上的竹竿准备刺了出去。
他武功未到绝顶,可神经着实经过了千锤百炼。
无论今生的出生入死,还是以往的墓中探险,他随时都要应对最紧急的危险。门后有人出乎意料,可他一颗心那时颤都不颤。
跳出个僵尸来,他都有应对的心理。
眼中诧异,单飞垂落了竹竿。
那人影仰天倒了下去。
是个死人!
单飞一步步的接近那人,看到那人脸色时,用竹竿轻轻触碰下那人的胸口腹部道:“这人死了最少两天了。”
对于活人,他不敢妄言;对死人的判断,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白莲花不忘单飞所托,将荀攸连人带马均牵了进来,并没留意地上的死人。
她真的不关心死人是哪个,也从不觉得她会认识。
不过她下意识的向门后看了眼,心道这人肯定是趴在门后死的,单大哥开启了院门,这人被院门重力所催,这才仰天倒下。
若是以往的莲花,就绝不会想到这点。因为那时的莲花只知道畏惧、躲避,但她如今去除了畏惧,亦打开了探索明微之门。
“单大哥,你看。”白莲花突然指向院门道。
单飞回头时目光微闪,用竹竿合上了院门,顺便挑起门闩拴住了院门。
院门是楠木所制,红漆涂表,着实坚固无比。可在院门的背面,却有着无数尖锐之物劈砍出来的划痕,看起来极为的触目惊心。
单飞低头望去,就见地上落有一柄五尺长斧,寒光迫人。
白莲花随即道:“单大哥,这人死的很奇怪。”
“怎么?”单飞沉吟问道。
“看他的情形,他似想要劈开门板冲出去,然后死在了门后。”白莲花迟疑道。
单飞用竹竿翻转下那人的尸体,见其背后的衣衫沾染了院中的尘灰,可没什么破损。他这么观察,是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在劈门的时候遭遇到了暗算。
“他身上好像没什么伤痕?”白莲花问道。
单飞点点头。
“可他不瞎,他要出去,明明只要拉开门后的门闩就可以出去,为何要费力的去劈门板?”白莲花轻声问道:“他劈门板若不是为了出去,又是为了哪般?总不成门板有古怪?”
单飞默然,盯着死人那张惊骇的脸。
死人不会说话,看起来无法回答白莲花的问题。
“是博山。”荀攸突然道。
见单飞望过来,目光满是询问,荀攸神色肃然道:“死的这人叫做博山,发丘中郎将的高手。此人叫做博山,因为精通寻龙点穴之术,博知华夏群山龙脉之故。此人……身手高强,而且见识广博。”
地上那死人体格壮硕。
单飞看着长斧,神色困惑——看其兵刃体魄,此人臂力着实不弱,不过门板后的划痕很是浅淡。
“长斧是博山的兵刃。”荀攸凝声道:“他和郭祭酒一起到了湘妃祠。”
三人默然。
他们猜测的没有问题,郭嘉这面出了意外,发丘中郎将的高手都死在这里,那郭嘉的情况绝不容乐观。
“其余人呢?”白莲花直言道:“都死了吗?”
单飞心中微冷时,陡然间耳尖微动。
“有人声。”白莲花同时道。
二人听觉敏锐,在微风吹来时,同时听到远方似乎有呻吟声传来,单飞身形掠起,回头对白莲花道:“保护荀候。”
见白莲花早去牵马,他的吩咐已是多余,单飞不想白莲花对他所言如此遵行。他顾不得多想,身形纵飞如鹰,上了棵大树略加观望后再是一纵,已到祠堂偏殿之侧的一处竹林前。
林前俯卧一人,手脚微动,似在艰难爬行。
单飞闪身到了那人身前丈许,一杆刺出,就将那人挑了起来。
这种地方,他实在不能不加倍小心,避免对方使诈偷袭。
那人和博山类似的精炼装扮,立起时,脸色同博山一样的惊骇发青,陡然见到单飞,那人突然大喝一声,手中有尺子类似的兵刃向单飞击来。
“单大哥小心。”白莲花尖声叫道。
“是发丘中郎将玉尺。”荀攸急声呼叫。
单飞那一刻脑海中闪过数个念头,并未反击,不过退后数步。那人一击还在半途时,手中的尺子怆然凄凉的飞扑落地,人亦随之扑倒。
单飞上前托住那人,沉声道:“我是单飞,荀攸亦在,郭嘉郭祭酒呢?”
他看出那人离死不远,只盼那人能说点有用的线索。
那人眼中有神采微微闪现,回光返照般,“单统领?”他显然听过单飞的名头。
单飞立即点头,就见那人笑道:“都死了,都死了!”
那人这种时候还能笑的出来,已是诡异的事情,他说的话更让单飞暗自心惊,可单飞还是不想放弃最后的线索,沉声道:“凶手是谁?”
那人笑的本是诡异,那一刻却是惊得铁青的脸颊都要扭曲起来,他一把反握住单飞的手掌,嗄声道:“是……是……梁孝王!杀我们的是、梁……孝……王!”
冷风吹过。
单飞背脊汗毛尽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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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节 机关浮现
梁孝王?
杀人者梁孝王?
发丘中郎将玉尺最后说的一字字如同用全身之力逼出般,他五指还是紧紧的抓住单飞的手腕,铁箍一样。
可他在说出最后几字时,双眸瞳孔开始放大……无神……散去了光芒。
头一歪,玉尺再没了声息,只有双目还在盯着前方,看得到梁孝王存在一样。
北风吹冷。
竹林刷刷。
在场活着的三人站的站、躺的躺、蹲的蹲,看起来都和木雕一般。
北风冷,玉尺所言更让单飞、荀攸冻到骨头里。
旁人听到发丘中郎将玉尺所言,肯定是一头雾水的摸不到北,单飞那一刻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知道的太多。
知道的越多,惊悚越多!
杀人的竟是梁孝王?
单飞到这个世界后不久,就从曹棺口中听到过梁孝王的事情。
那时候的曹棺告诉他有关梁孝王的两件事情——梁孝王不是寿终正寝,而是暴毙身亡。梁孝王棺椁里有燃香的痕迹。
曹棺那时候说梁孝王使用了长生香。
后来单飞从石来的口中得知,梁孝王是从卜邑手中得到了长生香。
之后就是七星坟、巨人棺、天坑一系列的变化……
单飞本来被曹棺搞的摸不清北,但比起当初,他对于三香的了解实在有了天壤之别。
曹棺骗了他!
他单飞糊涂,不过所有的变化都在曹棺的计算中。
那老鬼这些年来估计没想别的,就在考虑这三香的事情,老鬼将一切步骤运行的和钟表一样准确,就在等他单飞来后开始启动计划。
单飞如今想来,梁孝王和王后会在棺椁中不见,不是用了长生香,而是用了无间!
长生香能让孙策成为白骨,能让吕布死而复生——单飞到现在不知道吕布是不是白骨,因为他见到的吕布和孙策一样,都让自己隐藏在阴暗中。
不过长生香不会让人消失的,能让人消失的是无间。而曹棺一直最迫切寻找的不是长生香,而是无间!
曹棺不要长生,他要改变!
梁孝王饥不择食,自己用的是什么香,自己说不定都不清楚。反正梁孝王被长生痴迷了头脑,帝位无望,最后的希望都放在卜邑求来的神香上。
人就是如此可笑,哪怕再是高高在上,最后关头还是免不了卑微贪婪的期望。
曹棺入梁孝王墓葬后,见梁孝王尸体消失,就清楚的知道梁孝王用的是什么香。曹棺就是知道这点,才会剥茧抽丝的从七星坟下手、锲而不舍的追寻无间的下落、亦找到诗言的所在。
单飞事后偶尔想到梁孝王的事情时,还会好奇梁孝王会穿到哪里。他有诸多设想,可他真的没想到梁孝王会往后穿!
无间还能带人往未来走的?
梁孝王是汉景帝的弟弟,离如今已是数百年前的古人!
如果杀死发丘中郎将的真是梁孝王,那梁孝王真的后穿了?
还是梁孝王死后亡灵不散,前来找发丘中郎将索命?
梁孝王杀人动机是有的,毕竟是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这般人毁了他精心营造的陵墓,可这种推测要是放在当代,让法官听到,绝对要当他单飞神经病一般。
单飞蹲在地上良久,这才放下玉尺的尸身站了起来。
“玉尺以对地理的测算闻名于发丘中郎将之间。”
荀攸艰难道:“他对地形的测绘很有方法,我们来此间的地图,就是他画的。”
单飞和这帮人没什么交情,不过这种情形下,还是难免伤感。略有沉吟间,单飞伸手在玉尺怀中摸索下,掏出几张纸来展开看了眼。
一张图纸明显是湘妃祠的微缩地图。
地图中将祠堂的主殿、偏殿,殿后厢房的建筑都标注的清清楚楚,甚至连此间的竹林都标注在内,没有半点含糊。
单飞从图上看不出什么特异的地方,沉吟不语。
荀攸皱眉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画出这张地图的。”
单飞亦是这般想法。
玉尺不像是美术爱好者,没事做个风景速绘,他将湘妃祠绘制的如此详细,比例都是极为精准,这放在专业角度,已可叫做挖墓的前期工程规划图了。
他是怀疑湘妃祠地下有门道,这才测绘比例来计算此间的玄奥?
单飞是专业人士,亦从专业的角度考虑。
倒斗被某些人渲染的神乎其神,但墓葬大多是葬人的,亦是人挖的,就绝不会脱离人类的心理。
除非如黄帝这种极为奇特的现象,大部分墓葬均和年代、风俗、习性和建筑学这些日常方面有关。
求同查异是他们这行专家必有的素质。
玉尺是专业人士。
单飞想到这里时打开了第二张图纸,微有发怔。
第二张图纸仍有湘妃祠,不过是湘妃祠周边的地形图,湘妃祠在其中已经缩微到分米见方。
单飞估算下比例,知道此图所绘的面积大约是前图的十倍面积。
当代的图纸对于这种比例缩放极为常见,两千年前的玉尺能将比例控制的如此精准,那是绝不简单。
单飞心中惋惜这个人物的逝去,目光却落在地图的西南角。
那里也有个竹林,竹林间有个红色死叉——红的如血的标志。
代表危险?!
文字流传了几千年,除华夏的文字外,旁系的语言分支基本没法去看。你让外国人专研他们国家几百年前的文字,对他们来说,都是极大的难题。唯独华夏的文字存在数千年之久,甚至更久前的甲骨文字都能被**不离十的推断。
中国文字能有如此深远的传承是有文明灵魂的孕育。
饶是如此,很多时候,文字还是不如图形直观。
单飞看到那叉样的红色图标后,第一眼就认为那是极为危险的标志!
“西南处有危险?”荀攸见单飞看的出神,强撑起来望来,见到地图亦是这般判断。
“我不去西南,先查看下周围的动静。”单飞转念间吩咐道:“你们留在此处!”
他话说完,将图纸揣到怀中,一溜烟的掠了出去,不到盏茶的功夫就已回转,“此间就有博山、玉尺两个,再无旁人。”
白莲花本是担心单飞独自去西南探险,见单飞回转后才舒了口气。
“郭嘉呢?”
荀攸直言问道:“他们不在此间,难道去了地图中的危险地点?”
单飞心中和荀攸一样的想法,不过事到如今,却不急于前往那里,“先去主殿看看。”
三人很快近了大殿,单飞就要踱进了大殿时,荀攸不由道:“单统领,你要小心。”他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这种情形下,虽是光天化日,谁都会提心吊胆的保持警惕,更不要说是单飞。不过荀攸还是忍不住嘱咐一句,随即补充道:“不知道殿中会不会有暗道机关?”
单飞正要入殿查证此事,闻言点头示意知晓,用竹竿轻刺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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