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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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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琮连连点头道:“不错,黄公子此言正合我意。”
单飞不能不说人以群分的,什么人交什么样的朋友,想看一个人的品行,看他交的什么朋友也能看出七七八八来。
刘琮和黄射之间的关系,倒很似许昌的夏侯衡和荀恽,看事情的角度也是类似——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做到了,你就是虚伪找我麻烦!
刘备淡然道:“我倒觉得黄公子此言差矣。”
黄射目露寒光道:“那还要请刘将军‘指点’一二。”
刘备坦然道:“若是自知有错,自缚双手未尝不可,如廉颇将军向蔺相如负荆请罪般,天下哪个会有轻视?可若是没错,却自缚双手的明辨是非为了哪般?罔顾对错只求个仁德之名,那在刘备看来,才是真正的虚伪所为,不知道黄公子以为然否?”
黄射不想刘备如此驳他,脸上狠意闪动,随即大笑道:“都说刘将军仁德之辈,我却不是这么认为,我听说刘将军逢人便说仁德,亦说这荆州牧的位置,好像应该由刘将军来坐的。”
刘备微笑道:“黄公子此言又错。”
黄射缓缓吸气道:“我又错在哪里?”
“刘备平生少言仁德,这仁德二字却是公子这般人物反复提及。”刘备盯着脸色铁青的黄射道:“刘备从未说要坐荆州牧的位置,不知道黄公子从何人口中得知?若能找出此人,刘备真可自缚双手向荆州牧请罪!”
黄射不想刘备如此较真,哈哈笑道:“不想刘将军‘仁德’如此,唇枪舌剑亦是厉害,仁德之人也会如此辩解吗?”
顿了片刻,见刘备沉默不语,黄射又道:“就是不知对曹操屡战屡败之人,真正的本事如何?”
他此言一出,关羽勃然变色。
单飞暗自摇头,心道都说上帝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这个黄射实在有点做过了头,你小子坐井观天的自大好了,何必一定要找人抽你?
不过世间这种事情太过常见,很多人或许一辈子都不懂他的能力来源于他的位置,而不是在于他真正的斤两。
黄射在黄祖的光环下,对自己自视太高了。
刘备仍旧微笑:“看来黄将军是想‘指点’刘备一二了。”
一言落地,长街鸦雀无声。
众人知道黄射是在找茬,可见刘备素来卑谦,暗想大家也就过过嘴瘾罢了,哪想到刘备居然会向黄射挑战。
黄射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道:“我的确想要‘指点’刘将军,看看刘将军手上的功夫,是否比嘴上更高明一些。”
众人精神振作,都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想法静候双方的手段。
黄射转身向身后一人道:“甘宁,你来向刘将军请教两招。”
单飞微怔,闪目望向黄射身后的那个汉子。
那汉子衣衫蔽旧,是黄射带来十数人中最落魄的,汉子手中捧个礼盒,谁看到都以为他是个下人,单飞亦没想到此人竟是赫赫有名的甘宁。
单飞到丹阳前,曾在江边劫杀山越,后来证实这帮人是在冒用甘宁之名,但由此可见甘宁在水上的名气。不成想如今一见,甘宁在黄家人的眼中,竟和下人无异。
刘备皱下眉头,见甘宁出列,抱拳道:“刘备倒是久仰兴霸大名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再无任何言语。
黄射示意另外的手下接过甘宁手上的礼盒,哈哈笑道:“甘宁,家父说你武功不差,一直想委以重任,但奈何你一直未曾建功立业。昔日你射杀江东贼校尉凌***就觉得你有点本事,今日再是立功的话,我会在家父面前……”
他话未说完,就听一人曼声道:“烦劳让让。”
众人怔住。
此间先是刘琮带兵冲来,后有黄射找茬,荆州牧府前早就拥堵起来。不过寻常百姓看到这般阵仗,均是离远点看热闹,就算前来贺寿的荆楚名流,亦不会轻易搅合其中。
这时居然有人让他们让让,而且是个女子?
黄射冷然回头,目光却是一亮。
远远处,有一少女带着莲花盛开的芬芳,娉婷的走来。
这时红日方起,照在那少女的身上,如有圣洁的光芒耀了开来,让人一眼望去,自惭形秽下不敢正视可忍不住想去偷望。
黄射见到那少女的芳华绝代,戾气全消,甚至忘记了刘备一事,弹了下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埃,潇洒道:“佳人有令,还不退让?”
众兵士退却,黄射却是迎了上去,拱手施礼以自认最风流却不下流的姿态道:“仙女可是楼兰公主?家父江夏太守……不才黄射,忝为镇守江夏的将军。今日才至襄阳,可久仰楼兰公主在西域三十六国的芳名,今日一见,幸何如哉?”
他张口就报出地位不俗、房产所在、更展出文雅见识、风度翩翩,料想必定博得佳人一笑,不想佳人看他如空气般,径直从他身边掠过,到了个不修边幅的少年身前,轻轻挽住少年的手道:“单大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你……很是想念。”
众人错愕。
黄射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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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节 杀人的戏法 (求月票)
冬阳暖暖,莲花望着单飞的时候,如同当初从未离开的模样。
单飞微有讶然。
白莲花向他走来的时候,容光千万,可他终于从中看到那熟悉的眼光——将蜂蜜交给他的期盼,每日在酒楼等他的欢喜,最后许都离别前,不经意的回头,看她悄然立在那里的黯然……
千种目光,一般的不染——不染半分世俗的目光、唯有真心的依恋。
“你……”
单飞虽早认出莲花,但惊诧她的改变,千言万语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白莲花挽着单飞的手轻声道:“单大哥,你何必和这种人物一般见识?”她拉着单飞手向荆州牧府走去,看都不看黄射一眼。
刘备见状,心中倒也痛快。
就算泥菩萨也有几分土性,刘备心中如何不会恼怒?他对刘琮、黄射这般人百般忍让,不是懦弱,而是知道君子易安,小人难缠。
无数事情并非毁在方向的不正确,而是小人从中作梗。
刘备在说服刘表抗曹前不想再增阻碍,可见二弟的神色,他却无法再忍。他可以无视外人对他的误解辱骂,但关羽既然叫他一声大哥,他如何能不为兄弟出头?
见白莲花不动声色的对黄射打脸,关羽一旁舒心的模样,刘备暗自摇头,知道关羽心气已出,才要和关羽进入荆州牧府……
黄射怒喝道:“刘备,你这就走了吗?”
众人气出,却都堆到了黄射这里。
黄射看起来如被当众抽了一记耳光。
白莲花根本没有理他,最大的轻蔑本来就是视而不见。
众目睽睽下,黄射根本挂不住脸面。不过他此刻若是公然找单飞的麻烦,未免自行打脸,告诉众人方才的风度不过在做作,找刘备的麻烦,顺便将单飞那小子也绕进来。
黄射不知道自己是在作死。他虽听闻传舍一事,毕竟没有亲眼目睹。人就是这样,对某些事情看法不一,有的人认为夸大事实,有的人却是不以为然。
黄射对传舍那战很是不以为然。
“方才刘将军想让我指教一二,如今戏方上场,为何就要退场?”
见刘备止步,单飞果然亦停下了脚步,黄射心中暗喜道:“甘宁,还不向刘将军切磋两招。之后,若有人不服,你亦可以帮忙指点一二。”
他说话时望着是单飞。
单飞没想到这人这快就恨上了自己,暗自摇头。
白莲花盈然不语,但秀眸中掠过分杀机。
单飞瞥见后心中微惊,真不知从前那个柔弱的莲花对旁人怎会露出这种狠辣的目光?
黄射激动的手心都有些冒汗,见甘宁还是站立不语,喝道:“你还等什么?”
甘宁看了刘备一眼,看出彼此的无奈,终于道:“黄公子,今日是刘荆州大寿的日子,我等不宜在府前动手。再说……在下亦久闻刘将军的仁德和本领,大伙都是为刘荆州做事,何必自相残杀?”
单飞暗自点头,觉得这个甘宁很有主张和见识。
黄射却是勃然大怒。
荆州牧府前贺寿、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黄射急于找回方才丢的脸面,眼见自己的手下亦和自己在唱对台戏,如何能够不怒?
“甘宁,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般说话?”黄射高喝道。
甘宁脸色陡变。
黄射冷笑道:“你是个贼好不好?当年你扬帆江上,杀人放火的无所不为可曾考虑过什么?你被人重创后,若非家父收留你,你早就死在了江上。”
甘宁拳头缓缓握紧,却又悄然松开。
“一日为贼,终身是贼,你这样的人还提仁德、自相残杀几字,岂不是天大的笑话?”黄射恶狠狠的望着甘宁道:“我今日让你指点刘备,你不听是不是?好,等回转江夏,我向父亲禀告此事,就说你甘宁早将他的恩德忘在脑后……”
他话未说完,见甘宁缓缓向刘备的方向行了一步,立即止住了下文。
甘宁双拳紧握,神色痛苦道:“刘将军,甘宁向你请教一二。”
他双手抱拳,礼数甚恭,可他看起来已不能不战。
关羽神色怒然,非为甘宁,却为黄射。上前一步,关羽扬声就待向黄射挑战——他本不屑和这种人物动手,但若不出手,如何出得了心中的这口怒气?
刘备伸手止住了关羽,淡然道:“刘备久闻甘将军的威名,自忖不是甘将军的对手。刘备认输了。”
他此言一出,众人惊诧。
甘宁亦是愕然,眼中随即露出感激之意。
他不想和刘备交手,但如今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不想出手,但若出手就会全力以赴。
甘宁不能认输!
“认输”二字,是他甘宁死也不肯说的。
他却没想到刘备主动说出“认输”两字。
刘备转望黄射道:“黄公子,你如今可曾满意?”眼中冷芒闪过,刘备还是扬声道:“刘备不敌黄公子的手下甘宁将军,就此认输。”
长街的众人窃窃私语,有人已是嘘声一片。
刘备不为所动,转身就要和关羽入府,就听黄射道:“刘备,我说过了,甘宁还想指点你兄弟一二的。”
刘备微怔,看了单飞一眼。
他如何不知黄射这种小肚鸡肠之人受了白莲花的冷落,自然会将怨气出在旁人的身上?
刘备对甘宁素来推崇,不然当初太史慈向他询问甘宁一事时,他也不会替甘宁仗义执言。
甘宁自然不知此事,可他刘备知道就好。
他刘备不打这无名无份的一战,更不想如猴子般打斗只为了旁人的喝彩,可单飞呢?刘备心中为难时,就见白莲花轻盈上前一步,却又被单飞拉了回来。
黄射见了更怒,高声道:“这位单……”他听白莲花叫单飞大哥,却真不知道单飞的来历,“你一辈子莫非只喜欢站在女人身后不成?”
长街的众人一阵哄笑。
单飞心中微寒。
他不为黄射的言语,却为白莲花的冷然。在白莲花轻盈迈出时,他倏然感觉白莲花若是出手,只怕黄射就要血溅当场!
白莲花恁地这重的杀气?
单飞不解,可不能不拦住她的举动。白莲花回望来,轻笑道:“单大哥,你担心什么?”她望向单飞时,眸光又回到伊始轻柔的时光。
单飞不等回话时,就听荆州牧府前有人威肃道:“你们是来给老夫贺寿的,还是来打架的?”
众人回头,就见刘表正立在府前,左文聘、右蔡瑁的护卫。原来府前的冲突终于惊动了刘表。
刘琮快步上前道:“爹,关羽他……”
他才要旧事重提,就见刘表瞪了他一眼道:“你一天不找点是非,是不是浑身不痛快?”
刘琮一凛,总算能知趣的住口。
见刘表转望自己,黄射只认为刘表不想在寿辰之日触动霉头,亦将怨气放在一旁道:“荆州牧,家父让黄射远道而来,祝荆州牧福寿无边,长生不死的如同神仙。”
他这话说出,自认为得体,亦扬了脸面,见刘表缓缓点头微笑,黄射才要让手下将寿礼送上,更显威名……
他黄射可是刘表府中的贵客,刘表对于一心守住江夏、为他抵挡江东人马的黄祖从不会怠慢。
刘表笑容微露,见黄射上前,却是如同未见,转瞬望向单飞、白莲花道:“楼兰公主、单先生这早前来为老夫贺寿,老夫倒是甚感荣幸……”
黄射怔住,一张脸涨的比茄子还要难看。
他做梦也没想到过——刘表对楼兰公主和那个蓬头垢面的小子如此看重。
比他黄射还要看重?
那小子头发乱的如草般,后生都算不上,怎么会成为刘表口中的先生?
刘表神色和蔼,继续道:“老夫早盼两位重来,在府中等的心焦,两位却是过门不入,莫非嫌弃老夫宴客的酒菜不够丰盛吗?”
他这家常嗑一出,知道内情的都是明白刘表求单飞、白莲花帮忙寻长生香一事极为迫切,因此故显亲热,不知道内情的人却是惊掉了下巴。
刘表对楼兰公主这般客气不让人意外,毕竟楼兰公主前来襄阳的事情不过一晚,就已传遍了襄阳内外。
人家是公主、长的又美艳,更何况是西域那面来的,这三个噱头叠加在一起,让人不关注都难。
可单飞这小子……为何得刘表这般推崇?
众人想不明白,黄射看起来亦是打破头也想不明白,可见刘表竟亲执单飞的手将他让入府中,眼珠子几乎掉了下来。
见刘表没有来请,可亦没有将他拒之门外的模样,黄射使个眼色,早带一帮手下跟随入了府中。
筵席摆在后园。
后园占地颇广,水榭亭台纷立,奢华中带着风雅。后园最宽敞的地方,搭建个颇为宏伟的戏台,台前人头攢涌,黄射粗略一眼,倒是大半认得。
此地可说是襄阳官员汇聚、荆楚名流尽显。
顾不得招呼,黄射厚着脸皮凑到刘表的近前,就见刘表和白莲花、单飞已然分宾主落位,而且白莲花、单飞就坐在最显耀的贵宾之位。
刘备、关羽是沾了单飞的光,亦能在主席占个位置,不过已排位最末。
刘表见黄射挤来,皱了下眉头,示意蔡瑁来安排黄射,随即向白莲花道:“公主何必这般客气?为老夫贺寿居然要亲自上台献技?”
他虽是这般说,但自得之意早出。
一旁有人抚须笑道:“看来刘荆州的仁德之名远播,居然连西域都有闻名,我等承蒙荆州牧的荣光,得以欣赏西域的技艺,实在是三生有幸。”
那人显然深得吹捧之道,此言一出,众人均是连连点头,露出尽义务的笑容。那人笑容可掬的望着白莲花道:“却不知道楼兰公主有何技艺要让我等欣赏?”
秋波冷冷的从黄射身上掠过,白莲花轻盈站起,冬阳下尽显璀璨,可出口差点让那人惊的跌入案几之下。
“我今日要给刘荆州展现的是——杀人的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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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节 敢不敢 (第二更求月票)
冬日微暖,众人见到白莲花认真的模样,不少人却是心中发凉,不知道“杀人的戏法”是什么戏法?更有人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华夏人行事都喜欢图个喜庆。
祝寿之日,自然都是祝贺寿星长命百岁、大红大紫的渲染,碎个碗都要改口说什么岁岁(碎碎)平安的,不吉利的话语一概免谈。
楼兰公主给刘表贺寿,众人都是应景的赞叹,暗想女子的玩意,无外乎是以歌舞陪衬做些娱乐耳目的事情罢了。
西域有什么精彩的歌舞?
众人中多数都是不认为西域歌舞会比华夏的精彩,但想人家远道来了,总要给个面子,到时候无论表演的好坏,总是鼓掌喝彩大家乐呵乐呵就好。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莲花出口就是——杀人的戏法。
到底是蛮夷之人,虽是美艳无边,终究不懂礼数!
有人暗自摇头不语,生怕刘表发怒。
刘表有些发愣,可随即笑了起来,“天下之大,倒真是无奇不有。老夫活了这久,还是头一次听到有这种戏法。楼兰公主尽请出手,老夫拭目以待。”
方才那最先吹捧之人立道:“荆州牧果然大人大量,非同等闲之人。”
众人暗想刘表能不发怒实在是难能可贵,连忙随声附和道——那是、那是。
单飞见吹捧那人胡子一把,一张脸和没牙老太太一样的干瘪,倒感觉此人干瘪如此不是没有道理——这人三句中有两句是在赞美刘表,天天这般鼓吹,此人又不是打气筒出身,怪不得干瘪如此。
白莲花轻摇螓首道:“庞季大人说的倒是有些问题。”
那脸颊干瘪之人一愣,没想到楼兰公主一口就道出他的名姓,不由道:“公主何出此言?”
此人原来就是庞季?
单飞对荆州人物略有知晓,明白当年刘表能在荆州站稳脚跟,庞季、蒯越这些人着实出了大力——这帮人将荆州不服刘表的一帮宗族大家头领好言好语的悉数骗来,然后一股脑的做掉。
从这个角度来看,庞季应该属于表面叫哥哥、背地下刀子的人。
白莲花笑道:“荆州牧不是‘果然’大人大量,而是始终大人大量。庞季大人这般说法,倒像是原先怀疑荆州牧的为人一样。”
众人一怔。
庞季哈哈大笑道:“不想公主外域之人,居然能找出在下出口之误,公主如此聪慧之人,却能不辞千里的来给荆州牧贺寿,更见荆州牧的声名远扬了。”
刘表微微一笑,抚须不语。
众人都是松了口气,连声道——那是,那是!
他们见这女子开场就要杀人,只怕她接下来更触霉头,难免提心吊胆的听着。不过听白莲花终究是在颂扬刘表,又和庞季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众人都是轻松下来。
庞季眼珠转转道:“楼兰公主,在场诸位都是见多识广,唯独在下没什么学问,却不知道公主这戏法究竟有什么玄奥?”
白莲花轻声道:“还请荆州牧准许,让我的仆从拿来施展戏法的道具。”
她盈盈一拜,刘表呵呵笑道:“公主请便。”
众人心中好奇,见早有四个西域壮汉从外抬来个一人高矮的黑箱。文聘想要去查,却被刘表摆手止住。
那四个壮汉将黑箱抬到了戏台之上。
白莲花盈盈腾身,早翻身到了台上。
这时日正悬,光线暖暖的洒下来,落在少女的身上,如同照着朵盛开无暇的白莲般,光彩流转。
众人本是提心吊胆的,见状均觉得赏心悦目,不由齐声喝彩。
有精通武技之人见状,都是心中暗道——此女身法轻盈,不像舞姿,更像是高明的轻功。
白莲花人在台上,轻声道:“我这杀人的戏法,还需要有真正的勇士上台助演。我知道荆州英雄难数,却不知道有哪个英雄肯上台与我合演?”
众人微愕。
白莲花开口称颂荆州的英雄人物,让众人心中舒坦,可杀人的戏法几字终究让人心中嘀咕,蔡瑁、文聘均是自认英雄,不过身负卫护刘表之责,绝不会和白莲花胡闹。
刘备、关羽生性沉稳,更不会上台显耀,可却不由都是望向了单飞。
这女子要为单飞撑场面?
刘备、关羽阅人无数,虽听单飞说的含含糊糊,但如今怎看不出白莲花对单飞实在非同一般。
单飞上台应是白莲花的本意?
刘备微笑间才要凑趣,就听一人道:“不才倒想和楼兰公主合演这个杀人的戏法。”
一人风度翩翩的长身而起,正是黄射。
黄射心中气闷,不但为白莲花的无视,还为单飞被刘表的看重。
他堂堂黄祖之子,自负到了襄阳应是坐主席的人物,没想到单飞一来、再加上刘备、关羽,连同荆楚的显耀人物,早将主席的位置坐满。
蔡瑁将他排在次席,也算是器重的位置,毕竟主席所坐之人,不是刘表的亲信,就是支撑刘表立足荆州的宗族大家,可在黄射看来,刘备、单飞还在他之前,那就是奇耻大辱!
见白莲花请人合演,黄射如何会错过这种人前显耀的机会,自然主动请缨。
在黄射看来,一个女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杀人的戏法不过是个噱头罢了!
他黄射征战多年,武功绝伦,还怕个女子的花样?只要合演出彩,说不定还能博得白莲花的青睐。
他一个跟头利索的翻到台上,台下的众人又是一阵喝彩。
黄射听了不由更是得意,抱拳洒脱道:“不知道公主想要不才怎地合演?”
白莲花秀眸中蓦地掠过丝寒芒。
黄射望见,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有些发凉。
他看不到白莲花的娇容,不过见其身材风采,均是女人的上上之选,暗想这女子长的也绝对不会差了。
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出风头的心思难免。
更何况这女子是个公主!
若能独占花魁,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过黄射毕竟还是有点眼力,不然也不会在刘表面前主动讨好。看见白莲花眼中寒芒如冰般凝结,黄射心中凛然,那一刻突然有点后悔到了台上。
白莲花声音中没了轻柔,只有冰寒,“黄公子这么聪明之人,一看就知。”
她并不解释,轻盈的到了那黑箱之前,伸手打开前门。
那箱子通体黝黑,阳光难以照透,虽被白莲花打开后表明其中的空荡,但还是给所有人极为诡异的感觉。
单飞知道白莲花如此表演必有用意,可直到白莲花打开箱子时,心中才想到——这很像大变活人的箱子。
他是现代人,见识多,亦见过太多的魔术。
西域的戏法和汉朝的百戏仿佛,都算是现代魔术的鼻祖。
一见那箱子的长宽高,再见白莲花的举动,单飞感觉白莲花好像要表演和活人有关的魔术。
黄射却是不懂。
见箱子开启后仍让人看不透究竟,心中微有戒备,黄射强笑道:“不才驽笨,真不知道公主的意思,还请公主明言。”
台下众人均笑,暗想黄射倒也聪明,这时候自嘲总比被人卖了要强。
在场众人多是荆楚名流、官方人物,见识自然是有的,可却没人知道白莲花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莲花淡然道:“那黄公子很快就知道了。”
她莹白的纤手微摆,有壮汉扛上根碗口粗细的木桩上来。众人正错愕时,那壮汉走到黄射的身边,倏然大喝一声,抡起木桩向黄射扫来。
众人哗然。
黄射根本没想到那壮汉会向他出手,爆喝声中一按那击来的木桩,飞身纵起到了空中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砰”的大响,木桩重重砸在了台上,木台都颤。
壮汉不语。
黄射落在台上后连退三步,已到木台边缘,手按刀柄的望着白莲花。
刘备、关羽互望一眼,关羽缓缓摇头。刘备知道关羽的意思,黄射这一招表现的漂亮,但在关羽眼中,不堪一击。
白莲花淡然道:“他是和黄公子开个玩笑。黄公子这般人物,必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见黄射脸色阴晴不定,白莲花道:“既然黄公子不肯原谅这根木桩,那我就替黄公子教训一下这根木桩了。”
众人哑然失笑,暗想出手的是壮汉,怎么要埋怨木桩?
不过佳人玩笑,众人自然不会较真,若真是丑若无盐的女人这么说,众人说不定早就呵斥起来。
蔡瑁、文聘互望一眼,都是大皱眉头,他们都是老辣之人,感觉自黄射上台后,楼兰公主就根本没有半丝温暖。
这是个奇异的女子。
没有人能够猜出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今日是刘表的寿辰,若真的弄到血溅当场的结果,绝非众人想见。
向刘表望去,见其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的动静,蔡瑁和文聘缓缓摇头,示意静观其变。
白莲花摆手间,已让壮汉将木桩立在黑箱内。
木桩正好能卡在黑箱之间。
白莲花轻合箱门,挥手间,有个壮汉递来块薄薄的铁板,那铁板看起来并没什么出奇之处,不过一边寒光闪闪,很是锋利的样子。白莲花将那铁板横切向黑箱,倏然拍下。
铁板倏然没入了黑箱。
“嚓”的声响。
众人错愕不解时,就见白莲花纤手轻扬,竟又抽回了铁板,打开了箱门。
里面的木桩已被切为两段。
众人均是吸了口凉气,他们才明白那壮汉横扫黄射的意思——那是示意木桩的坚硬。
可白莲花并没有使用多大的气力,就将那碗口粗细的坚硬木桩切成两段,那铁板看似纤薄,实则锐利无比!
“好了,我替黄公子教训了这木桩。”
白莲花秀眸中有杀气闪现,轻声道:“现在杀人的戏法正式开始,还请黄公子入此木箱,受此一切。黄公子实乃荆楚英雄人物,却不知道、敢不敢做这个尝试呢?”
“什么?”
众人惊呼声中伴着黄射的怒喝,均是骇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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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射额头汗水都出,他虽看好白莲花的美貌,却从未看得起白莲花的本事。
一个女人会有什么本事?
可他如今再望眼前的女子时,心中竟有畏惧之意。
白莲花轻声道:“黄公子不敢吗?”
她言语轻淡的如云烟般,所有人都听出她的轻蔑之意。
若是方才,黄射说不定会放声大笑——你一个女人能玩出什么名堂?我有什么不敢?但他如今亲眼目睹白莲花不过轻轻一切,那碗口粗细的木桩就被切成两截,白莲花让他钻箱子里切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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