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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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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有人快步走来。
喝令那人正是蔡瑁,见到单飞、刘备、关羽三人时,蔡瑁愕然道:“三位在此作甚?”
刘备见关羽仍旧凛然四顾的一言不发,正想着如何措辞,单飞一旁道:“我等方才见有人在墙头闪过,以为是对刘荆州不利的刺客,这才翻进来看看。”
蔡瑁方才得刘表吩咐,要将单飞当朋友来看,听他这么说,蔡瑁倒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皱眉向周围的府兵问道:“你们可曾见到有可疑的人物出没?”
众府兵摇头,心道就眼前这三位有点可疑。
单飞见状笑道:“那可能是我等一时眼花看错,还请蔡将军莫要见怪。”
若是一天前,蔡瑁说不定大耳光就打过来了,如今他记得刘表的吩咐,含笑道:“单先生客气了,你等关心荆州牧的安危,我等足感盛情。不过……”
他看向关羽欲言又止。
蔡瑁能成为荆州军方第一人,凭的不全是裙带关系,亦有非常的本事。
关羽有问题。
刘备扯了关羽一下,低声道:“云长,既然没有刺客,我们出去再说。”
关羽也像回过神来,点点头跟着刘备出了府。
张财早迎了上来,亲自送三人前往传舍。
荆州牧大寿,虽不说四方来朝,可地方土著豪强什么的亦有许多赶到襄阳,传舍内倒是颇有些热闹。
张财领三人到了向南的三间上房。
此间独幽,少了别人的喧嚣,显然是刘表用来安置贵客的地方。
刘备等张财走后,不由笑道:“托单兄弟的福,以前到襄阳时,倒从未住过这种奢华的地方。”
单飞一笑,随即望向关羽。这一路来,关羽一声未出。
自从白莲花提及关羽字“长生”后,关羽似乎就有点异样,方才在荆州府外更是怪异到了极点。
关羽究竟看到了谁?为何说绝无可能?能让关羽这般震惊的人物究竟又是哪个?
单飞一肚子疑问,可还秉承人家不说也不强迫的原则。
刘备笑道:“今日再无旁事,倒可和单兄弟多喝几碗了,我这就去买酒……”他伸手入怀,略有尴尬的样子。
单飞见状笑道:“我去买酒就好。”
他快步出了庭院,心中暗想——刘备一方面是没钱,可能也想支开他。
单飞心中没什么不悦,暗想关羽、刘备对他并非刻意隐瞒,或许只是因为此事和他无关罢了。
见单飞离开房间,刘备不慌不忙的拿起茶壶为关羽满上杯茶,终于道:“云长,你看到了哪个?”
关羽向单飞离去的方向望了眼,伸手握住了茶杯。
喀嚓!
茶杯已裂。
刘备见关羽如此不能自控,也是暗自心惊,还能沉声道:“云长,我等戎马半生,素来问心无愧的行事,无论面对何种强敌,亦是能坦然面对。你今日……”
他话不等说完,就听关羽道:“我看到了他,绝对是他,不会错的。”
“谁?”刘备还能耐着性子问道。
关羽涩然道:“大哥,他回来了。”
刘备从未见到关羽这般情形,心中困惑到了极点,陡然见关羽追忆的神色,刘备心头一震。
“他不是对你说过,他会回来的?”关羽一字字道。
日西转,冬阳早落。
唯有最后的点点光辉照进了房中,却是丝毫不带温暖。
刘备舒了一口气,透过成霜的蒙蒙冷气道:“你是说……”他那时候的眼皮子也是不由自主的跳动,生平少有如此心惊的时刻。
“当初他被吊死前,不是对你说过,他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关羽望向刘备,神色凝寒道:“他说过,一定回来找你索命的,如今、他回来了。”
刘备霍然站起,身前的茶杯落地,茶水淋漓的撒了一身却是全然不觉的模样。
“绝无可能!”
刘备寒声道,可他说出这四字时,眼角不停的抽搐,亦如见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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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出了庭院,暗想传舍肯定会备酒,那何必破费去买?
虽是这般想,他还是走出了传舍,信步走在襄阳的长街上,走到酒肆处买了坛酒后,单飞拎着回转,暗想刘备和关羽要说什么恐怕也已经说完。
他未到传舍门前,就见门前有些吵闹,随即见舍长耀武扬威的站在门前道:“这里是荆州牧招待贵客的地方,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记住,以后这样的人,不要让他靠近这里。”
单飞见有两人倒在传舍大门前狼狈不堪的模样,立即明白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数千年来每天都在上演,若是管起来,胡子白了也管不了九牛一毛的。
单飞暗自摇头,还是向那两人走去,望见那两人的情形时,单飞略皱下眉头。
那两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比魏伯阳扮的那个老者还要苍老,一头苍白的头发随风摇曳,无论脸上、手上,都是层层褶皱如同苍老欲裂的树皮般。
单飞从未见过这般苍老的人。
年轻的那个倒是长的健硕,可见单飞望来,只是傻傻的笑。
这个年轻人好像是个傻子!
路过的人对二人指指点点的议论,有的脸上已是露出不忍之意,可在传舍的舍长才下令后,倒没人想惹这个麻烦搭理二人。
单飞缓缓走过去,蹲在二人的面前,见那年轻人还是向他嘿然的傻笑,老者抬起头来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嘴唇颤抖,哀求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见老者无助的看着他,单飞想了想,走到舍长面前道:“舍长贵姓?”
那舍长在单飞入住的时候,就得张财的吩咐,要好好接待这三人,有什么事情,立即向荆州牧禀告。
虽不知道单飞是何方神圣,那舍长怎不知道这种人物得罪不起。
“单先生,免贵姓张。”
“张舍长是吧?”单飞客气道:“这两位是我的朋友,需要找个地儿暂住几天,你若能安排下,我真的感激不尽。”
他说话时握住了张馆主的手,将点碎金子塞到张舍长的手中。
张舍长虽不在乎这点碎金,但见单飞这般给面子,知道脸是别人给的,面子是自己丢的。这种时候,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彼此给脸,一团和气的还能安心吃个晚饭,真的闹腾起来,谁知道后果是什么?
“好客房没有了,就有个住的地方。若单先生的朋友不弃的话,倒可住上几日。”张舍长沉吟道。
“多谢。”单飞抱拳施礼道。
张舍长见状,顾不得出尔反尔,安排个手下带这一老一傻到了间粗陋的房中。
见这两人无依无靠的模样,单飞不知再怎生安顿这两人,伸手从怀中拿出钱褡裢,将其放在那老者的手上,单飞微笑道:“这点钱你拿去用吧。”
那老者混混沌沌的模样,见状眼中噙着泪道:“多谢单先生。”
他紧紧抓住那钱褡裢不肯松开,如同抓住人生最后的希望。
单飞起身要走,却被那傻傻的少年一把抓住,“你……你……是好人。”
傻傻的少年说话间,从怀中掏出张肮脏的黄纸,递给单飞道:“送给你。”
单飞怔了下。
他帮这两人倒没想到什么回报,可见那少年比他邋遢十倍,神色却是极为真诚,单飞不想拒绝对方的好意,接过那张黄纸看了眼。
那是一副小小的风景画。
似用炭笔所绘。
乍一眼看去,画上只有黑白两色,可再看两眼,却发现那黑白浓淡的笔调下,竟蕴藏着色彩斑斓。
这实在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画这幅画的人显然有着非同一般的笔法,轻轻几笔,就用炭笔轻绘勾勒出栩栩如生的画面。
可画的内容却很简单,不过是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中有桃树,树上桃花盛开,画中画的是一处桃花林。
“你画的?”单飞笑着问道。
那少年用力点头道:“我画的。”
“很好。”单飞赞道:“很不简单。”他考古也考画作,知道有人的画作是名气使然,价值并非那么大,可这少年傻傻痴痴的,画的却是真功夫。
那少年听单飞称赞,很是高兴。
单飞将那画收到怀中,告别这老少,回转到刘备、关羽的房间,见二人端坐在房中,风平浪静的样子,单飞微有意外。
刘备见单飞进来,微笑道:“单兄弟,酒喝不成了,我想……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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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节 闹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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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飞对刘备说的不喝酒并没什么意外。
关羽这个样子,刘备若还要痛饮,那刘备的心也忒大了点,可刘备要求他什么事情?
单飞望着刘备道:“刘兄请讲。”
刘备微笑道:“我有个仇家可能要找上门来了。”
单飞看了眼关羽,见关羽只是垂首望着桌面不语,暗想有哪个仇家如此胆壮找你们的麻烦?除了刘琮那种二愣子外,会有别人吗?
他感觉不是刘琮。
若是刘琮的话,刘备不用这么慎重其事,刘琮根本不到让刘备重视的地步。
刘备缓缓道:“单兄弟,因益德之故,我知道你以前的一些事情。”
单飞不解刘备突然提及往事的缘故,静等刘备下文,听他道:“我许多年未见到你这种人物,我知道你是我刘备要交的人。”
看着单飞,刘备沉声道:“我在丹阳见到单兄弟第一眼的时候,就一直当你是兄弟,一日兄弟、此生兄弟!”
若是旁人这般说的话,单飞倒还会琢磨会不会是向他借钱,但见刘备如此,他真的不怀疑刘备的诚意。
刘备行事靠的是真诚,而不是传说中的眼泪。
“刘兄究竟让我做什么事情?”单飞终于道。
“我只请你到时候莫要出手。”刘备慎重其事道。
单飞怔住。
半晌的功夫,单飞才道:“你请我不要出手?”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备笑道:“不错。我知道若请你出手,你不会置之不理,但这是我、云长和那人之间的恩怨,我们的恩怨,一定要我们自己来解决。”
他说的轻松,一旁的关羽拳头却已握紧。
“单兄弟如今这般作为,我多年未见。”刘备感慨道:“因此我绝不想你卷入这件事来。你放心,愚兄不才,但还能做点事情,我也能解决眼下的事情。”
单飞见刘备说的极为正式,终于道:“好。”
刘备展颜笑道:“多谢。”
看着单飞拎来的那坛酒,刘备道:“等我和云长处理完这件事后,再和单兄弟痛饮一场。今晚,单兄弟自己小心。”
单飞点点头,回转自己的房间坐下,听隔壁房间寂静若死,心中暗想,听刘备的意思,对方今晚就要下手?
能在襄阳对刘备、关羽堂而皇之下手的人,会是哪个?
他一时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多想,盘坐在木塌之上调息养气。
夜幕垂。
北风萧冷。
单飞闭目养神间,就感觉传舍的喧闹渐渐冷凝了下来,时不时还有推杯换盏的声音传来,笙歌丝竹声幽幽,但亦细弱难闻。
更鼓一响。
房门处突然传来索索的脚步声响。
单飞霍然睁眼,就听有人在门前道:“单先生,你歇下了吗?”
竟是个女子的声音。
单飞感觉今晚可能很是漫长,却没想到会有佳人前来陪伴,缓声道:“哪个?”
“张舍长见单先生房中的灯还未熄,就让奴家过来问问。”那声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模样,“张舍长想看看单先生是否需要人来陪伴?”
单飞未语,反倒闭上了眼睛。
“单先生开门可好?”那女子声音中带丝哀求的味道。
“门未栓。”单飞回道。
“咯吱”声响,房门缓缓推开,月色铺来,将一高挑婀娜的身形映入了房中。
香气袭人。
寒冷的暗夜因香气亦带着撩人的妖娆。
那女子站在门前,声转娇媚道:“单先生原来还未安歇。”她说的是废话,可这时候除了废话外,一男一女间本没有太多的话可讲。
如今情况明了。
张舍长得荆州牧吩咐、张财嘱托,只怕照顾不周,在这寒冷的夜里,送来佳人为单飞暖床。
这种风流韵事,在如今天下实在司空见惯。
地方豪强、诸侯土皇帝拉拢人才的手段看似繁多,可哪样离开了权色二字?
那女子轻盈的走进房中,悄然的带上了房门。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端庄的不要不要的,可她做的事情却未免让人浮想翩翩。
房中孤灯盏亮,照室内昏黄。
女子立在那里虽再无言语,可她的举动已说明了一切。
她高挑的身子上披了件银白的大氅,共系了两条丝带。
一条围在白玉的脖颈上,一条缠在盈盈一握的腰间。
见单飞望来,那女子嫣然笑道:“单先生,长夜漫漫,你就准备枯坐一晚吗?”她说话间轻轻拉动下脖颈上的丝带。
大氅缓缓褪下。
其下除了亵衣包裹的白玉般的身躯外,竟无一丝累赘之物。
单飞见那大氅似水般从那女子肩头滑下时,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女人立在灯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女人的正影,却始终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女子的面容隐在灯光之后,若隐若现的更是诱惑。
就是如此,才让许多男人迫不及待。
那女子一听,笑的弯腰下来,露出更多莹白的娇躯道:“单先生真会说笑,我来这里不是为你解闷,难道是要杀了你吗?”
她身躯都是颤的,似是不堪寒夜冷清,亦像是一种诱惑。
“杀了你”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有着无尽的挑逗。
单飞目光微闪,淡然道:“你看起来不是要杀我。外边那些人随你悄然潜来,莫非是要闹洞房吗?”
话说半截,灯光已灭。
房中刹那间冷过了房外的冬夜。
香气更浓。
可在香气袭来时,暗室有娇喝传出,但娇声未及时,早有铺天盖地的暗器向单飞打来。
那女子出手。
她不能不出手,她暗杀的人物难数,可在进房的那一刻,就知道眼前这少年绝对是个难缠的人物。
她先怜后媚来打动男人要表现的心思,甚至以色相诱之,都是在找寻对方的破绽。
少年木讷。
木讷看似少了激情,但亦少了冲动的破绽。
她只能再用言语挑动分了对方的心神,等后援来到,可她没想到这少年在这种时候,竟能听出外边的伏兵赶到。
她立下杀手。
女子是个刺客——第一流的刺客,她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亦知道这少年不好对付,可她还是想试试。
灭了灯光后,她那一刻最少打出十三种暗器。
暗器细小。
她这种装束下,也很难带上什么大件的暗器,不过这些细小的暗器已然足够。
暗器有急旋、有劲飞、有的甚至以弧线划过,只求能沾到单飞一点。
只一点,那暗器上的麻药就能让大象倒地不起,更不要说是眼前的少年。
那女子出手后有些犹豫,那一刻不知道应该上前再下杀手,还是退后观看动静。她若是单飞,感觉绝对躲不开自己出手的一招。
她不是单飞。
单飞出手。
有狂风大作。
叮叮当当的一阵急响中,那狂风不减,竟向那女子铺天盖地的冲至!
女子大骇。
她灭了灯光,就是要杀单飞个措手不及,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单飞在这种暗室出手,比她还要熟练。
少年如何挡住了那些暗器,他如何出手这般强悍?
女子不解,可在那种攻势下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娇躯爆退,女子一掌向前方击去。
喀嚓!
女子臂骨已断。
她那一刻就感觉有沛然无俦的大力冲至,转瞬感觉如被钢板拍中,痛哼声中,已经破门飞出房外。
砰!
一声大响后,房间震颤,四周如同地震的模样,有床榻飞出。
房外人影憧憧。
有的人方要冲进的光景,却被突然飞出的床榻拍中,吐血中倒飞而出。
伏兵惊诧。
那女子倒飞而出还不让他们意外,可他们亦是没想到过房中竟飞出张床榻。
是单飞的床榻。
单飞在灯灭的瞬间,已有了举动。他身形一滚就到了床后,手腕陡旋间就将身前的床榻举起,然后运力挥了出去。
简单、干脆、有效、狠辣!
他是个和平爱好者,但对要杀他的人从不会有什么客气。
我非圣贤。
你有杀我的借口,我有反杀的缘由!
他武道天成,出手素来不拘一格,可说身边有什么就用什么。床榻本是钝物,但他在运劲砸出那一刻,已和钢板般的犀利。
床榻拍飞了那女子的暗器连同那女子,顺便砸飞了几个要冲进来的人手,外方的伏兵大骇。
黑影一道从房中窜出。
射!
有人低喝。
院中伏兵四起,举起手中硬弩向黑影击去。
怦怦怦的数声大响,铁矢将那黑影硬生生的击落,可伏兵随即发现那黑影不过是个木墩。
窗棱断裂。
再有一道黑影从窗窜出。
射!
伏兵中的领头人物毫不犹豫的喝道。
他们来此本是为了刘备、关羽,顺便将单飞放倒,因此派个女子先行对付单飞。他们只准备一拿下单飞随即发动总攻,哪想到这个默默无闻的少年,实力竟如洪荒怪兽般的惊人。
可既然斩草、就要除根,领头人物咬牙间,决定先将单飞做掉。
怦怦再响。
又是木墩!
有人惊呼。
领头人物心中微凛,他未看得起房中的少年,只以为对方击退刺客,随即就要冲出,哪想到少年的机智远超他的想象,少年两用疑兵之计吸引他们的注意,居然还能稳得住不急于反攻。
破!
领头人物知道不好,手臂急挥中,有数人居然持破城门的巨木向房间撞来。
轰的大响。
惊天动地的传开。
房间门面全破。
烟尘滚滚中,屋顶遽响,一人雄鹰般破开屋顶冲天而起。有伏兵早至屋顶,但不等出手时,已被那人抓住甩落下来。
月正明。
冬风寒凝了世间的管弦笙歌。
有少年一飞冲天后不逃反进,竟在半空踏破寒月萧瑟反向伏兵的方向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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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节 杀人者关羽
众人抬头见那少年在半空横行无忌的模样,齐齐心中震撼,难信世上还有这般强悍的人物!
单飞反击。
刘备虽说过,有仇家要找,这是刘备、关羽和别人的恩怨,让他不要出手,可他怎能再不出手?
出手就要利落的了结。
人飞掠。
弩箭急张,齐齐瞄向了单飞的方向。
所有人的目标本来不是单飞,在他们心中,解决单飞不过是稍带的事情,可他们随即发现,他们就算全力以赴都未见得能解决掉这个少年。
他们本不该招惹这少年。
这个少年恁地如此强悍的实力?
射……
前来伏击的领头那人黑巾罩面,只露出一双狰狞的眼,见单飞不逃反攻,立即喝令所有的弩手对准单飞的方向。
可射字不等出口时,单飞已然挥手。
十数片屋瓦从他手上挥了出去。
他未被前来的女子诱惑,早听到有很多人悄然掩至,用床榻击飞那女子后,常人说不定早就杀出决战,可他不明对方的底牌,绝不会先将自身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
两只木墩先后破门、破窗而出,单飞见对方硬弩在手,知道硬弩不好对付。心中凛然时,他却在冲破房顶时想到破敌的方法。
屋瓦层叠,被他取到挥出后已和利刃仿佛。生死关头,他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敏锐。
明月凝光间,他先一步看到暗处举臂的人影,抢先出手!
屋瓦不过一闪,不等扳机扣动就已穿透那些人身上的轻甲。
血光飞溅!
硬弩纷纷落地。
领头那人心中大骇,他做梦也没想到过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出手竟和死神般冷静强悍。眼见身边倒下的尽是弩手,虽还有一两个残余,但射出铁矢后,根本造不成威胁。
是否一战?
领头那人略有犹豫,他准备的如此充足,哪想到被单飞片刻间就杀的丢盔卸甲,若是就这么回去……脸面何在?
念头不过电闪。
生死亦不过是片刻的决断。
有两人在单飞空中飞掠时,从房中闪身而出。
是刘备和关羽。
二人配合多年,不过转瞬间,就击飞那些抬着攻城巨木的敌手,并肩闷喝声中,蓦地举起那巨木向人群中砸来。
伏兵正要拔刀对付空中飞来的单飞,哪想到对面突然有巨木飞来,有措不及防的人转瞬被巨木击倒,防备之人亦是无法抵挡,连连后退。
转瞬间伏兵又是倒下一片。
刘备出剑,长剑抖动中已刺倒两人。
这是生死关头,哪有什么仁德可讲,最快最强的击倒对手才是正道。
关羽拔刀!
“嚓”的声响,有近前的五人捂着胸口仰天倒下。
关羽脸色更红,但那一刻没有丝毫犹豫,飞身向为首的那头领扑去。
攻敌攻强,破贼斩将!
击杀对方的首领人物,余众不攻自败。
关羽和单飞几乎同时杀到敌方首领的身前。
单飞五指如勾急抓那人的喉管,关羽却是干脆利索的一刀从下反撩,瞄准对方的小腹。
二人从未联手,但高手出手时自有决断,亦能配合无间,眼见那人绝不能躲开二人的联手一击……
如今天底下除了异地的人物,只怕再难有人能挡住单飞、关羽的合击。
为首那人不想已方这快溃败,眼见少年和关羽同时对其出手,眼中骇异之际却还能做了一件事情。
他一伸手抓住身旁的手下挡在了身前,身形急退。
单飞微怔。
这种时候,他杀人从不留什么情面,对敌人的留情无疑是对自己的残忍,是以他方才出手果断,连杀数人并不手软,可见敌手居然将同伴推出来抵抗,又看到被推出那人眼中流露着惊骇哀求的目光,他还是难以毙了那人。
被杀已是难堪。
出卖后被杀更是死不瞑目。
变掌为弹,单飞一指弹在那人的耳侧,有点寒光掠过那人的耳下飞射为首的那首领。
血光再出。
关羽一刀却没有任何迟疑的破敌手的腹部而出,更在一刀得手后,肩头顶击,已将那尸体向敌人首领撞了过去。
敌方那首领应变极快,不想对方反应更快,身形急退间感觉寒光射来,百忙中还能转下脸颊。
单飞弹出的铜钱擦那人耳边而过,划出道血痕。
黑巾滑落。
单飞目光微闪。
关羽撞飞那尸体时,人早翻身腾挪,高空刀起,已向敌手首领砍去!
“我是刘石!”
那人怪叫声中,躲开了尸体还能横刀一挡。
刀折。
人滚落。
鲜血一溜儿在暗夜中划过,敌方首领负伤后还能迅疾的退到一棵大树旁,关羽第二刀就要挥出时,就听刘备道:“住手!”
单刀凝在半空,冷月照着关羽青筋暴起的手掌。
许久的功夫,四处阁楼灯起,不知多少人被此间的打斗惊醒,推窗隔墙看来,指指点点的议论。
月光冷。
鲜血一点点的从钢刀上滴落,关羽长吸一口气的光景,刘备已快步走来按住关云长的右手道:“云长,住手!”
有些缓慢的转望敌方的首领,刘备艰难的笑道:“原来是刘石将军。”
“是我!”
刘石大声叫道:“我就是荆州牧手下的大将刘石,刘备、关羽,你们要杀我不成?”
关羽握刀之手更劲。
刘备牢牢的抓住兄弟的手道:“刘石将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此间想必有什么误会?”
刘石嘿然不等言语,就听一人喝道:“有什么误会,他们就是想要暗杀我等!”
说话的正是关羽。
胸口起伏,关羽脸红的如同要滴出血来,盯着刘石道:“刘石,你们前来,就是要杀我和我大哥的!”
刘石眼珠急转,见四周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的样子,哈哈笑道:“左将军说的不错,此间恐怕有什么误会。”
单飞见是刘石,又见他这般举动,已明白刘石的用意。
刘石这般埋伏就是要给兄长刘磐报仇,可此人也不是没有脑子,眼见已方大败,故意高声表明身份就是让刘备投鼠忌器。
刘备能在暗地杀了刘磐,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公然在众人面前杀了刘表的手下勇将刘石。
刘石已立于不败之地。
哪怕刘备以此事向刘表申诉,可刘表、刘石是一家人,到时候会对刘石如何?说不定刘表暗地还能赞赏刘石两句!
“左将军,如今看来误会已解,那我就不打扰两位的休息。”
刘石说话间,狠狠的看了单飞一眼,挥手道:“我们走!”他全力以赴的调兵来对付刘备和关羽,没想到会被个不知名的少年破坏的七零八落,自然连单飞一块恨上。
单飞反是笑笑,暗想你小子要搞我,我会放过你不成?
他不等开口时,关羽已道:“你走不得!”
刘石先怔后笑,缓缓看向了刘备。
刘备沉吟道:“云长,我说过了,这是误会。”
“不是误会!”
关羽盯着刘备道:“大哥,你看着我对我说,这是不是误会?”见刘备垂头不语,关羽冷然道:“这不是误会,事实就是——刘石带人埋伏此地,就是要杀你和我,顺便连累了单兄弟。”
刘备默然。
关羽紧握单刀,昂然道:“大哥,我知道你想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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