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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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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武百官的辞别声中,郑成功登上高处,手中的绿色令旗交叉挥舞,高喊一声:“起锚出海!”

    “呜呜……”

    伴随着悠扬雄壮的号角声再次扬起,大大小小的战舰六七十艘,全部将桅帆拉满,顺着浩荡江水,扬帆向东而去。(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七  困兽之城

    北海郡,剧县。

    三月的春天,应该是姹紫嫣红的季节,三月的田野,应该是一片茵茵绿色。

    但十万袁军将小小的剧县围困的水泄不通,连绵的营寨密密麻麻,星罗棋布的绕着剧县一层又一层,刚刚泛绿的田野被踩踏的一片枯黄,春天的生机还未勃发就被扼杀在萌芽的状态。

    剧县城高七丈有余,连续多场的浴血攻防下来,早就让城墙上下变得血渍斑驳,许多没有被清理走的残肢碎体让人触目惊心。

    这个年代有着不成文的规定,攻城方停止攻城之后将会派出民夫去收敛尸体,这时候守城方也不会主动攻击民夫。毕竟攻防战将会持续很久,而一旦听任尸体腐烂下去,必然将会让瘟疫横生,对于攻守双方都将会产生灾难性的后果。

    小小的剧县不过只有六七万居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面对着城外密密麻麻的袁军营寨,以及每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还有让房屋震颤的铁蹄声,一个个人心惶惶,坐立不安。

    甚至很多剧县内的士族认为皇帝很可能放弃了北海,就算不是主动放弃,也是被袁绍的大军阻挡在了琅琊的境内,短时间内是到不了北海的。面对着十万之众的虎狼之师,剧县被攻破只是迟早的事情。

    正是由于这种思想作祟,所以剧县的很多士族拒绝帮助魏延守城,这样就不会激怒攻城的袁军。若是登上城墙协助汉军防御,弄不好会惹得袁军在破城之后进行报复性的屠城。那样对于剧县的百姓来说才是灭顶之灾。

    在失去了剧县百姓的支持后,守城的汉军士气急剧下降。这不能不让魏延忧心忡忡。

    去年魏延带着关胜、徐庶来到北海的时候只有两万人马,经过了一年多的招募。将兵力扩充到了三万人,再加上去年九月前来支援的花荣一万人马,使得北海的驻军增加到了四万余人。

    但由于之前采取了主动迎敌的错误策略,魏延率领三万人马与袁军大战于广县境内,在萧摩诃、张郃、高览三路齐出的情况下连败数场,不仅仅伤了花荣、关胜二将,更是折损了七八千兵力。

    无奈之下,魏延只能改变战略,在沿途险要之处设置防御。阻挡袁军的推进速度。但张郃率领的大戟士乃是百战之师,高览与萧摩诃也是能征善战的猛将,战斗力与之前来犯的青州黄巾不可同日而语。

    去年青州黄巾来犯之时,魏延采用这种层层抵御的策略,将十几万黄巾军挡在了北海国的境外,使对方一步也不能踏入北海。但面对着袁军强大的攻势,更兼所向披靡的袁军士气如虹,一路之上步步为营,杀的魏延军节节败退。退入剧县的路途上又折损了三千余人。

    魏延带着残兵败卒退入剧县之后,袁谭就率领五万正规军,以及收编的三万黄巾军一鼓作气的困住了剧县,围着城池扎下营寨。做出了强攻的姿态。

    正是这个时候,魏延让轻伤的关胜带了三十骑突围前往金陵求援。只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天,依然看不到救兵的动静。而剧县也已经与外界完全隔绝。每天只能看到北归的候鸟从头顶上飞过。

    袁谭围城之后,连续发动了三次强攻。都被魏延、徐庶率部顽强的打退,让袁军在剧县城下填上了一万多条人命。但死的大多都是刚刚整编的黄巾军。做了无辜的炮灰,袁军主力根本没有多少损失。

    更让城内守军绝望的是,虽然袁军在城下填上了一万多条人命,但却又有四万多泰山寇前来协助攻城,对方的兵力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而城内的守军却越来越少!

    得到了泰山寇的支援,袁谭再次发出强攻的命令,十余万袁军冒着矢石向剧县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魏延与徐庶亲自提剑在城头督战,恶战了两个昼夜,方才勉强打退了袁军的强攻。虽然让攻城方再次在城下搭上了万余条人命,但本方人马也付出了三千伤亡的代价。

    今日艳阳高照,距离袁军上次强攻不过才两天的时间,城头的守军刚刚喘了一口气,城下袁军的连营之中再次响起起了呜咽的号角。

    “看来袁谭这个兔崽子又打算强攻了!”

    魏延眉头紧皱,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另一只手遮在额头上向城下眺望。

    只见星罗棋布的袁军营寨之中几乎倾巢出动,十万将士俱都披盔挂甲的列队等待命令,甚至就连骑兵也全都披挂上马。看这声势,似乎比前天的强攻还要浩大。

    “袁军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剧县十有**守不住了……”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让人泄气的话语,魏延顿时勃然变色,扭头凝视,说话的人原来是偏将吴钢,不由得双目怒视:“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看到魏延脸色不善,吴钢只好拱手央求:“文长将军,卑职跟了你将近一年,自问对将军忠心耿耿,从来都是以你马首是瞻。今日之所以斗胆说实话,既是为了城里的两万兄弟,也是为了将军你啊……”

    “呛啷”一声,魏延拔剑出鞘,冷声道:“继续说下去,若是不能说服我,便让你尝尝我的剑是否锋利?”

    “文长将军,你这是愚忠啊!”

    吴钢大急,开始扯着嗓子大喊,“皇帝不管我们了,袁军半月之前就向北海发起了攻势,十天之前关胜将军又突围前去求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一个救兵,分明是皇帝不在乎我们了!想让我们与袁军拼个玉石俱焚,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将军啊,请听末将一言,开门投降吧?这样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还能换来富贵,不过只是换个主公而已……”

    “哈哈……今日只有断头将军,岂有屈膝求饶之徒?”

    魏延怒极而笑,一剑挥出,吴钢来不及躲闪,一颗人头就被从项上砍了下来。极速的坠落到城墙之下,然后骨碌碌的滚进了护城河中,染得河水一片殷红。

    魏延收剑归鞘,扫视了一下身后的众将校,慷慨激昂的道:“谁敢再轻言投降,便是这般下场!我魏延头可断,血可流,却绝不能做贪生怕死之辈,背主求荣之徒!所有人做好防御准备,刀剑出鞘,利箭上弦,誓与北海共存亡!城在人在,城破人亡!谁敢后退,立斩无赦!”

    “愿随将军死战,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在魏延的鼓励之下,城墙上的守军齐齐发出一声呐喊,各自按部就班的躲在女墙之后、墙垛底下,纷纷弯弓搭箭,做好防御准备。

    听到了袁军的号角声,正在城内安抚民意的徐庶飞快的来到城墙上。看到袁军又一次大规模集结,准备强行攻城,不由得露出笑容。

    高声鼓舞士气:“诸位将士,袁谭之所以这样着急的强攻,不让手下的将士有喘息的机会,定然是遇到了巨大的压力,说不定江东的援军已经愈来愈近!只要我们再顶住袁军的这次强攻,必然会等来援军!到时候就是出城反击之时!”

    听了徐庶的分析,士卒们的斗志被鼓舞了起来,纷纷高喊“誓死守卫北海,等待援军到来,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袁军大营。

    袁谭披盔挂甲,高声怒喝:“将士们,我们已经把剧县围了十几天了,在城下搭上了数万条性命,到现在却没能踏进城池一步!而南面的江东援军正步步逼近,如果等对方进入了北海境内,咱们将会前功尽弃,故此今日须当三军用命,一举破城!本将许诺,破城之后,全军狂欢一日,不提军法!”

    “杀啊,破城!”

    在袁谭的鼓舞下,由正规军与黄巾降卒、泰山寇组成的十万人马士气旺盛,俱都发出疯狂的呐喊,回应着袁谭的鼓舞。

    萧摩诃立马横槊,高声道:“显思将军尽管放心,今日我萧摩诃亲自统率先登死士攻城,誓要斩下破城头功,不破剧县,誓不罢兵!”

    张郃与高览亦都拱手施礼:“既然江东援军将至,我等今日便拼死攻城,哪怕搭上数万性命,也要攻破剧县,生擒魏延!”

    “攻城!”

    随着袁谭一声令下,各个营寨的袁军潮水一般的从寨栅中涌了出来,或者扛着云梯,或者顶着盾牌,或者手持长枪,或者手握弓弩,再次度过护城河向剧县城池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萧摩诃弃马步行,手提马槊冲锋在所有军士的最前面,敏捷的度过护城河,亲自扛着云梯向着剧县城头攀登。受到萧摩诃的鼓舞,在他身后数十名先登死士,俱都顶着盾牌奋勇向前。

    城头上万箭齐发,滚石擂木不停的砸下。

    被乱箭射中,木石砸倒的袁军比比皆是,不大会功夫,剧县城下便尸横遍野。但袁军的数量实在过于庞大,人群中不时的有弓弩手向城墙上还射,守军同样不时的有人中箭倒地,一时之间剧县城池变成了一座绞肉机。(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八  猛将来援

    城头上万箭齐发,城墙下攻势如潮。

    萧摩诃肩扛云梯冲锋在前,一手将马槊舞动的好似风车,将周身上下包裹的滴水不漏,迎面而来的箭雨被击打的七零八落,纷纷坠地。

    潮水般的袁军仿佛蚁群,向着剧县城铺天盖地的涌来,一副誓要吞肉噬骨的架势;而萧摩诃就像蚁群中的一只螳螂,一路上闪转腾挪,飞蝗般的箭雨根本奈何他不得。

    不过片刻的功夫,萧摩诃就第一个冲到了剧县城下。

    “咣”的一声,将云梯架在了城墙上。

    梯子顶端距离墙垛大约半丈左右,这样的高度既可以让攻方士卒轻松的攀上城墙,又让城头上的守军无法轻易的把云梯推倒。除非从墙垛之间探出身子来,但这样势必会面临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城墙下面的袁军弓弩手也不是木偶雕塑。

    “上云梯!”

    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萧摩诃一声虎吼,率先挥舞着马槊开始攀登。

    在他身后紧跟着数十名剽悍的先登死士,俱都头顶盾牌,手提大砍刀簇拥在云梯下面,陆续的跟着萧摩诃向上攀爬。

    魏延在城墙上看到萧摩诃身先士卒的登城,心中不由得一凛!

    虽然没有亲自与萧摩诃过招,但魏延对萧摩诃的勇猛却心有余悸。武艺和自己在伯仲之间的关胜被他五十回合刺中了腿部,而花荣更是被十合速败,败逃的时候背部还被狠狠的抽了一槊杆,导致花荣到现在还躺在床上。

    魏延虽然不怕死。但却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倘若被萧摩诃攀上了城头。以自己的武艺是挡不住他的。急忙大声招呼:“强弩手、投石兵,把所有火力瞄准云梯上这个拿着马槊的家伙。绝不能让攀上城墙!”

    得了魏延一声吩咐,躲在其他女墙后面射击的几十名弓弩手一股脑的围了过来,从墙垛的探孔中伸出弩弓,朝着萧摩诃乱箭齐发。

    负责投石的力卒也挑选了最大的巨石,甚至是重达两百多斤的岩石,准备用来招呼萧摩诃。一个人抱不动,就两个人搬,两个人搬不动就三个人抬……

    一时之间,迎着萧摩诃而来的箭雨顿时密集了数倍。而且大多都是力道强劲的硬弩,速度快冲击力强,伴随着的还有大小不一的巨石与擂木。

    “吼嗬!”

    萧摩诃不断的发出咆哮,在为身后悍卒鼓劲的同时也能震慑城墙上的守军。

    纷纷的箭雨与石块都被他手中的马槊无情的击落,如同撞在了礁石上的波浪,瞬间就浪花飞溅,四散而去。

    但萧摩诃身后的士卒就没这样的能力了,在城头上火力加强了数倍的情况下,不是手中的盾牌遮不住身体。被弩箭射中,就是被巨石的冲击力一下子砸懵,纷纷像下锅的饺子一般向云梯下面坠落,片刻之后整个云梯上只剩下萧摩诃一人。

    看着一块巨石当头砸下。萧摩诃怒吼一声,单手挥槊拨打雕翎,另外一只手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托住了巨石的底部。双脚在云梯上站的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给我回去!”

    萧摩诃一声咆哮。单臂猛地使出全力,将两百多斤的巨石狠狠的向上抛出了将近三丈。“轰隆”一声,砸在了城头上。

    伴随着连胜的惨叫,至少有六七名弓弩手不及躲闪被巨大的石块砸的血肉模糊,密集的箭雨顿时稀疏了许多。

    “萧将军真战神也!冲啊!”

    看到萧摩诃如此勇猛,云梯下面的死士大受鼓舞,齐齐爆发出一声欢呼,趁着城头上箭雨稀疏之际,再次迅速的向云梯上发起了攀登。

    “哈哈……萧摩诃真绝世猛将,颜良、文丑不及也!吾当亲自击鼓助威!”

    袁谭在高处看的真切,不由得大喜过望,翻身下马从鼓卒手里接过鼓槌,亲自擂鼓助威。

    危急之时,一支百余人的游侠队伍策马疾驰而来,从背后向袁军发起了冲锋。

    遭到突袭的是泰山寇尹礼的队伍,此刻正在全力攻城,没想到背后起火,猝不及防之下乱成一团。

    一个身高九尺左右的大汉,身穿银鳞连环甲,头戴虎啸紫金盔,胯下一匹犹如墨染的黑色大宛良马。手提一柄盘龙单刃戟,背后插着一对镔铁手戟,腰悬箭壶,背挂强弓。如同一只进入羊群的猛虎引领着这支百余骑的队伍,所到之处一路披靡,马前竟无一合之敌。

    泰山寇军纪松弛,在遭到背后突袭的情况下俱都惊慌失措,除掉被砍杀了数百人之外,还因为拥挤的过于密集,自相践踏之下,又踩死踩伤了数百人。

    “快看啊,援兵来了!”

    虽然这支百余人的骑兵队伍在十万袁军中如此的微不足道,但就算只有一个人也是援军。这让被围困了十几天的北海守军精神顿时为之一震。

    射箭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加大了许多,投石的频率也快了许多,一阵密集的箭雨与巨石擂木砸下之后,将袁军的攻势阻滞了下去。

    萧摩诃身后的悍卒再次被全部从梯子上砸了下去,只有萧摩诃一个人在冒着箭矢向上攀登。但一个人面对着如此密集的箭雨以及巨石擂木却也是寸步难行,只能一边挥槊拨打,一边大声喝令底下的人再次攀爬:“都跟着老子向上爬,谁敢畏缩退后,立斩无赦!”

    尹礼看清了从背后突袭的人马竟然只有百十骑,不由的大为恼火,一面派出心腹弹压慌乱的士卒,一面亲自带着五百重骑兵前来迎敌。

    “他娘的,吓了老子一跳,没想到竟然只有百十人,简直是自寻死路!儿郎们,随某全歼了这支不知死活的队伍,以雪刚才之耻!”

    马蹄声得得,两支骑兵队伍瞬间就迎面撞上。

    为首的大汉一声暴喝:“东莱太史慈在此,贼寇还不授首!”

    声如惊雷,震耳欲聋。

    尹礼吃了一惊,还没回过神来,盘龙戟已经刺到面前,躲避不及,正中咽喉。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顿时从马上摔下,转眼就被身后的铁蹄踏为齑粉。

    太史慈一马当先,手中长戟横冲直撞,瞬间就挑翻了三十余名泰山寇。在他身后的游侠俱都是以一当十的狠角色,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门,除了最最常规的刀枪剑戟之外,还有其他的大斧、大锤、马槊、钢叉、甚至还有铁爪、铁铲等奇形怪状的兵器。

    双方一个对冲下来,太史慈带领的百十名游侠儿轻松地团灭了五百名泰山寇重骑兵,本方仅仅损失了四五人,轻而易举的冲破了泰山寇的防线,来到了魏延亲自镇守的西门城下。

    太史慈一边策马,一边举目眺望。

    只见至少有近万名袁军度过了护城河,正从各个城墙下面向着城头攀登。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一个手持马槊的大汉,此刻距离城头上的墙垛只有一步之遥。

    太史慈将盘龙戟横置于马鞍前面,从背上摘了强弓,自箭壶中抽了羽箭,拉得弓如满月,箭似流星,带着破空之声呼啸而去!

    “哈哈……萧摩诃来也,谁能挡我?”

    眼看只需要一纵身就能跃上剧县城头,萧摩诃大喜过望。迅速的伸出铁臂去抓墙垛,忽然肩部传来一阵剧痛,这支胳膊却是再也用不上力气。

    魏延手提龙雀刀伫立在女墙后面,正准备与萧摩诃死战,没想到突然自他背后射来一箭,一下子就让萧摩诃失去了一臂之力,不由得欣喜若狂,“袁将中箭了,射死他!”

    太史慈这一箭力量不小,登时让萧摩诃的左臂失去了力气,不由得又惊又怒,大喝一声:“何人用暗箭射我?”

    只是头顶上的乱箭如同飞蝗般射下,巨石擂木滚滚而来。萧摩诃只能忍着疼痛,用右手中的马槊拨打着箭雨乱石,缓缓地向云梯下面退去。

    退到一半的时候,纵身一跃,跳进了护城河之中,在部下亲兵的救护之下,方才狼狈上岸。急忙寻找马匹退回本方阵营,寻找医匠来为自己拔箭。

    太史慈朝着城头的魏延大声喊道:“某乃东莱太史慈,老母曾经受过孔北海的恩惠,不忍见他治下的子民受到涂炭,特命某前来助汉军守城!还望将军放下吊桥,容我等进城!”

    魏延手下的偏将力谏道:“将军,不能开门!万一被袁军乘势掩杀进来,剧县就守不住了!”

    魏延眉头紧锁,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决定:“若无此人从背后冲乱了袁兵的攻势,又射伤了萧摩诃,此刻袁军已经登上城头了!我等岂能忘恩负义?我当亲自下城门迎接,若是挡不住袁军的冲锋,便是天意!”

    “放吊桥,开城门!”

    随着魏延的一声吆喝,吊桥发出“吱呀呀”的声音缓缓放下,城门轰隆隆的从里面敞开。

    魏延手提龙雀刀,领着数百名悍卒将城门口拱卫住,只是给吊桥闪出了一条进城的路径,齐声招呼道:“诸位壮士,快快入城!”

    太史慈在吊桥前面立马横戟,威风凛凛的大喝道:“诸位兄弟先入城,某来断后,便是百万大军在此,也休想过桥!”(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九  炎黄子孙

    太史慈于桥头立马横戟,连斩百余人,无人再敢上前。

    万余名袁兵只敢远远的鼓噪呐喊,将手里的弓弩朝着太史慈乱射,却也没人再敢上前送死。趁此机会跟随着太史慈的百十名游侠儿纷纷驱赶胯下坐骑,一溜烟般进了剧县城中。

    “河涧张隽义在此!”

    自东方响起一声怒喝,与颜良、文丑、高览并称河北四庭柱的张郃纵马舞枪,引领着数百名随从,狂飙一般席卷而来。

    “哼,自寻死路!”

    太史慈连声冷笑,将盘龙戟插在地上,弯弓搭箭瞄准张郃,“嗖”的就是一声。

    能够一箭从云梯上射下萧摩诃,张郃知道太史慈有百步穿杨的能力,听到弓弦声响,急忙在马上俯身。

    “哈哈……无胆鼠辈,某手中的羽箭何曾射出?”

    看到张郃被自己吓得伏在马鞍上,太史慈不由得放声大笑,一边纵马闪避着飞蝗般的箭雨。

    袁兵畏惧于太史慈的神射,俱都躲在百十丈开外,虽然箭如雨下,但射到太史慈面前的时候却都已经成了强弩之末,被轻而易举的躲闪开来。

    遭到了太史慈的戏弄,张郃大怒,挺枪向前:“匹夫安敢戏某?看我枭你首级!”

    话音未落,忽听的破空之声迎面而来,急忙低头。

    流星般的羽箭带着风声扑面而来,饶是张郃躲得快,仍然被射落了头盔的上盔缨,不由得吓出一声冷汗。幸亏自己起身慢了一些,否则射中的就不是盔缨了!

    看到身旁的随从俱都打马进了城内。太史慈也不敢托大,毕竟周围还有将近十万袁兵。绝不能逞匹夫之勇,以免给了袁兵破门而入的机会。

    “今日暂且寄下你的项上首级,来日再取!”

    太史慈留下一句话,调转马头进了城门。

    魏延提刀亲自断后,将那些企图尾随着冲进城内的袁兵纷纷砍翻。“吱呀呀”的响声中,吊桥被缓缓拉起,城门“轰隆隆”的掩上,十万袁兵只能目送太史慈一行进城,却也无能为力。

    “多谢壮士救援。敢问尊姓大名?”

    关闭城门之后,魏延向太史慈抱腕致谢。

    太史慈亦是下马还礼:“某乃东莱黄县人,复姓太史单名慈,表字子义。孔北海担任北海国国相之时,曾经有恩于老母。虽然孔北海如今已经南下金陵任职,但这里的百姓终究是孔北海的子民,老母不忍心见剧县百姓遭到涂炭,特命某前来救援!”

    太史慈说着话指了指身边的百十名打扮各异的游侠,向魏延介绍道:“慈生平最爱游侠各地。略有薄名,得了这许多兄弟拥戴,故此召集了一块来北海解围。”

    魏延急忙向众游侠拱手致谢:“多谢诸位侠士援救,否则只怕此刻袁兵已经登上了城头!”

    “将军言重了。我等皆是大汉子民,自然要帮助朝廷。更何况还有子义兄的邀约,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众游侠纷纷抱腕还礼,其中一人格外让魏延瞩目。

    只见他身高约有七尺五寸。生的眉清目秀,温文儒雅。但一双眸子里的目光却是坚毅而自信。手里提着一杆奇怪的长枪,长约一丈七左右,但枪刃却是魏延从未见过的“十”字型;而且他腰间悬挂的刀也非常独特,又弯又细,看上去似乎还不如佩剑更重一些。

    魏延的目光之所以被此人所吸引,除了他相貌出众,武器独特之外,还因为此人的身手了得。

    魏延在城头上看的清楚,这支百十人的游侠队伍之所以在十万袁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除了太史慈在前开路,所向披靡之外,也与这个用十字枪的年轻男子断后有关。

    太史慈的一杆盘龙戟固然无人能挡,但这年轻人的十字枪也是没人敢近,一路上下翻飞,同样刺翻了百余名追袭的兵卒,才让这支游侠队伍摆脱了袁兵的追袭,安然无恙的进入了剧县城中。

    看到魏延打量自己的兄弟,太史慈笑着引荐:“魏将军,这位是慈去年在海边游侠之时遇上的一位知己。他武艺了得,为人豪爽,与慈一见如故,因此拜为了结义兄弟!”

    “幸村,快快向魏将军施礼!”太史慈招呼道。

    年轻人急忙站了出来,腼腆的一笑,向魏延作揖施礼:“庶民姓田名真,字幸村。祖上乃是秦末田横之后,因大难临头,带着家眷泛舟逃亡到了数千里之遥的夷岛之上。四百年来繁衍子嗣,才到了田真这一代。听闻故土正逢乱世,故此泛舟远来,希望能够有所建树!”

    魏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听着田兄弟的话音有些别扭,看着你的武器也如此奇特。原来是从夷岛渡海而来,倒是让魏延开了眼界!”

    “幸村他虽然在夷岛长大,但却是心系故土,自幼念念不忘。”太史慈在旁边补充道,唯恐魏延会因为田真的身份而心生芥蒂。

    田真亦是拱手道:“某乃炎黄子孙,我的祖宗先人都在这片土地上。虽然某自幼生长在夷岛,但却从来不敢忘怀自己的身份!我田真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就在这时,城外再次响起了袁军冲锋的号角。

    魏延急忙拱手道:“容某先杀退袁兵的进攻,再来与诸位侠士叙话!”

    太史慈手提盘龙戟,尾随着魏延向城墙上冲去,“诸位弟兄,我等既然进了剧县,就要拼死帮汉军守住城池!”

    田真手提十字枪,腰悬村正弯刀,紧跟着太史慈的步伐冲上了城墙。其他的百余名游侠,各自手持奇形怪状的兵器,同样登上了城头。

    眼看着萧摩诃即将登上城头,袁谭的心里几乎乐开了花,没想到却被那个提长戟的家伙从城头上射了下来,这让袁谭恼怒不已。

    虽然攻势受挫,虽然萧摩诃负伤,但袁谭仍然不甘心,再次亲自击鼓助威,命令全军再次发动强攻,誓要浴血破城。

    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鏖战,北海的四万守军已经折损了差不多一半,此刻还有两万一千多人坚守在城墙上,与城下袁兵的差距几乎达到了五倍。

    看着袁兵卷土重来,脚步声震颤大地,号角声震耳欲聋。

    刚刚因为太史慈一行而略有振奋的军心顿时又有所萎靡,本来还以为是江东的援军到了,没想到来的却只是一帮游侠,不过百十人而已,对守城又能有多大的帮助?

    太史慈一眼就猜透了守军的心理,将盘龙戟放置在女墙之后,向一名弓箭手讨要了一壶羽箭,悬挂于腰间。弯弓搭箭,朝着城下连射三箭,弓弦响起,例无虚发。

    太史慈一边放箭,一边大声吆喝:“守城的将士听好了,某听闻江东的天子已经连续派出了三路大军,总计十五万人前来救援。担任主将的是大闹洛阳的薛仁贵,副将是秦叔宝!援军一路势如破竹,现在已经过了琅琊,估计再有三天左右就可以来到剧县城下,只有我等能顶住袁军的这波强攻,便能逆转危局!”

    “哇哈哈……来了十五万大军啊,只要再坚持几天,我们就得救了!”

    “太好了,担任主将的是射死董卓的薛战神,我等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杀啊,狠狠的杀,让城下的贼兵尝尝我们的厉害!”

    听了太史慈的话,城头上的两万守军顿时军心大震,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狂喊乱叫。手里的弩箭顿时加快了频率,投掷滚石擂木的时候,也浑身充满了力量。

    太史慈腰悬箭壶,手拎强弓,在城墙上来回奔跑。

    每一次开弓搭箭,瞄准的都是袁军中的佼佼者。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要哪一个表现的比较抢眼,比其他人的战斗力明显高出一筹,必然会引来太史慈的怒射。

    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太史慈连射一百一十九箭,例无虚发。死者全部被射中了咽喉,一箭封喉,连挣扎都来不及。

    “简直神射手啊,当真是盖世弓神!”

    “这样的射术实在不得了,不知道比起薛神来如何?”

    城头上的守军被太史慈的神射激励的人心振奋,纷纷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叹。

    田真虽然没有神射能力,却也不甘示弱。

    只见他不时地从腰间悬挂的皮囊里掏出一些飞镖、飞蝗石、袖箭之类的暗器,从墙垛的孔隙之中向下丢出。每次出手都带着破空之声,力道强劲,不时的有袁兵被击中面目,惨叫一声倒地。

    守军士气节节上升,再加上有了太史慈这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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