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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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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韫哥儿已经过了周岁。”周少瑾觉得韫哥儿能走会跳又知道说话了,到了立规矩的时候。

    程池皱着眉瞥了集萤一眼。

    刚还说她不错,没想到她比少瑾还惯着孩子。

    “吃不言,寝不语。”他不悦地道,“吃饭!”

    大家都不说话了。

    集萤气得不得了,但等到周少瑾送她出门的时候她却忍不住对周少瑾道:“你以后还是别留我吃饭了,我看见程子川就觉得胸口痛。你实在是想留我吃饭,就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或是男女需要分席的时候。我觉得我今天都没有吃饱,回去还得再吃一点。”

    集萤和程池真是天生的对头。

    “厨房里还做了些糕点,我让春晚给你包点好了!”周少瑾歉意地道,“下次你早点来,在这里用午膳。”

    这样集萤也能早点回去给秦子平做晚膳了。

    集萤没有和周少瑾客气,包着点心由秦子平扶着上了轿子。

    周少瑾不由笑了起来,回去对程池说。

    程池正在看书,视线离开了手中卷成一卷的书稿,道:“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周少瑾八卦道:“你想想,集萤那么好的身手,至于上个轿子还要人扶吗?可他们俩个人一个扶得自然,一个被扶得自然,可见感情很好!”

    ※

    亲们,今天的更新。

    O(∩_∩)O~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章  当家

    程池不以为然:“集萤是子平求来的媳妇,感情自然不错。”说到这里,他语气微顿,犹豫道,“有件事……秦师兄前些日子专程写了封信给我,说是南屏若是同意,想让她嫁给秦子安,子安也还为这件事来找过我,只是南屏那里……我却不好多问——她从小服侍,我若是让她嫁,她肯定会嫁。可她到底喜不喜欢子安……子宁走了这么多年,我有时候还会想起他的样子……他如今不在了,我总不能连他的人都安不下吧?

    “这件事我想来想去,只有请你帮我出面问问她的意思。

    “她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她若是愿意,我还是十里红妆地把她嫁出去……”

    周少瑾觉得自己有点理解南屏。

    这些年来她像守寡的小媳妇似的,轻易不去哪里走动,宁愿这样永远地活在往日的时光里。

    前世的她何尝不是如此?

    可真正的走出来了,才知道外面的还有好风景。

    就像她,如果不还如前世一样的胆小怯懦,又怎么会认识程池,嫁给了程池呢?

    “我去问问她。”周少瑾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差事。

    程池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的小姑娘,也开始慢慢地帮她排忧解难了。

    “过几天顾九臬可能会来京城。”他温声地对她道,“黄理推荐他出任刑部给事中。”

    周少瑾讶然:“黄理,和大伯不和的那个黄理?”

    顾家不是和程家是通家之好吗?

    她不解地道:“既然有这个缺空出来。大伯为何不推荐顾六爷?”

    程池的神色就有些冷,嘴角翕了翕,最后还是一抿,道:“他总觉得自家的亲戚不打紧,有什么事求到他的面前,他总是先想着别人家,再想着自己家,生怕有个什么污名落在他的身上。却不知道于他只是举手之劳,于别人家却是生死存亡。顾家九老太爷启复固然重要,可对于顾家的其他几房来说。顾九臬的前程更重要。当初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他。既然已经管了顾家九老太爷的事,何不顺手帮顾九臬也寻个前程。他却好我,找来找去说找不到合适的。我原想在宋阁老面前说一声,谁知道宋老太爷去世……也就这半月的功夫。九臬的老师把他介绍给了黄理。他倒跟黄理说了和我们家的关系。黄理却说无妨。九臬就是拒绝都不好拒绝……你不是说前世黄理于大哥之前入阁吗?现在看来。我就是帮他斗倒了黄理,让大哥早黄理之前入阁,也无济于事。黄理这个人。不管是心胸还是手段,都在大哥之上……大哥要是再这样糊涂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夭蛾子!”

    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有颗怀疑的种子。

    前世,若是二叔父死得正常,程家为何不大肆发丧?皇家为何又没有表彰?若是二叔父死的不正常,程泾在干什么?

    程池背着手,有些烦躁地在屋里走了两圈。

    很少有事情能让他这样的情绪外露。

    好像什么愤怒之事让他一时间无法压制似的。

    周少瑾心疼地抱着程池,安慰般轻轻地抚着他的背。

    温香柔玉在怀,程池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

    他摸了摸周少瑾的头发,低声道:“我没事……只是一时有些烦燥。”

    “我知道。”周少瑾依在了他的怀里。

    他有事总是喜欢放在心上。

    偏偏在他心里放着的都是些大事。

    比如程家的满门抄斩?

    再比如万一事情走到那一步她和郭老夫人、孩子、程家诸人的安危……

    想到这些,周少瑾又有点后悔自己把前世的事告诉程池了。

    她对程池道:“你上次布置给我的课功我做了一半,你要不要看看?”

    程池画了十二幅一尺见方的花鸟工笔画,让周少瑾裱了出来到时候好送人。

    周少瑾早上要帮着郭老夫人处理家中的琐事,下午有时候还要陪着韫哥儿玩,晚上程池回来了,她要服侍他更衣,要服侍他用膳,他若是在书房,她还要服侍他的笔墨,晚上两人说说会,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如果遇到程池心情好……通常都要闹上大半夜,她要去给郭老夫人问安,不敢睡懒觉,第二天中午还要补眠,这十二幅是程池过年的那些日子在家里画的,如今快半年了,她也才断断续续地裱了六幅。

    不是看着程池心情不好,她也不会拿出来献丑。

    找点事转移程池的注意力,他的心情也就渐渐地好了。

    从前她自己就是这样的。

    程池果然很感兴趣,道:“走,去书房看看去。”

    周少瑾欢欢喜喜地和程池去了她自己的书房。

    说是书房,实际是正房西头的耳房,因只是周少瑾一个人用,除了笔墨纸砚,书藉画卷,墙角还有架三尺见方的花架子,旁边衣架子上挂着各式各样颜色的绣花线和打好的络子,窗台上更是放了尊甜白瓷素面的花觚,插了把红艳艳的石榴花,闺阁之气扑面而来,却有股舒服自在的感觉。

    程池很喜欢。

    特别是看见墙角还有个垫着遍地金的绣褥的醉翁椅时。

    他甚至可以想像他不在家时,周少瑾闲着无事窝在醉翁椅里看闲书的样子。

    程池忍不住俯身又亲了亲周少瑾的额头。

    周少瑾见他目光在醉翁椅上一扫而过,又亲了她,微微有点不自地红了脸。

    上次程池就是把她的双腿架太师椅上要的她……那姿势让她很不自在……又出格。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时燎了他……他可千万别又像上次一样……

    周少瑾忙把他领到了大书案前,抽了自己裱好的画卷给他看。

    程池见几副画都装裱的挺阔自然。仿佛生在上面一样,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样的手艺,有些人十几二十年也做不到。

    若是在师傅手中学艺,已经可以出师了。

    他思忖了片刻,道:“你是用什么纸做的画心?”

    周少瑾自认为已经裱得很好,闻言紧张地道:“怎么?不行吗?”

    “不是,不是。”程池见她手指头动了动,立刻把她搂在了怀里,笑道,“裱得很好!都可以出师了。假以时日。家里的古藉都可以交给你了。”

    周少瑾松了口气。心里莫名地就升出些许的自傲来,眉宇间不免有些许的得意之色,道:“我不敢拿了你的画直接裱,就把自己从前画的那花样子什么的拿出来裱。可不管怎样。画总是有点皱褶。不是这里就是那里,不能平平整整的,我想了好多办法。最后想到了父亲给我澄心纸,比其他的纸都要硬,就拿了那个做画心……是不是很好?”她仰起头来望着程池,眉眼盈笑,神色间透露着不容错识的期待。

    程池嘴角轻抽。

    澄心纸啊……有市无价……比金子还贵……用一张就少一张的澄心纸……做了画心……不知道岳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会不会从保定府赶过来教训他的小姑娘……如果让翰林院的那些老学究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顿足捶胸……

    可当他的目光和周少瑾撞在了一起的时候,他又觉得这不是个什么事。

    东西不就拿来用的。

    写字和装裱又有什么区别?

    “是很不错!”程池笑吟吟地赞扬她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个法子的?”

    周少瑾顿时心花怒放。

    觉那些日子的冥思苦想都有了回报。

    “我想着绣花,”她满面春风地道,“要想绣得好,料子就要绷得紧,这纸自然也是越厚越好。说到厚,我知道的就只有澄心纸了……”

    程池道:“等你把画都装裱好了,我们就当成礼物送到各家去。”

    让他们也看看少瑾的长处,免得总觉得少瑾嫁给了他他有多委屈似的。

    周少瑾笑眯眯地点头。

    程池的书画在江南小有名气,亲戚间有谁家需要庆贺的时候送副程池的书画,也是件雅事。

    “那你再写几幅字。”周少瑾要求,“下个月初六是爹爹的生辰,你写了字,我来装裱,到时候送给爹爹做寿礼。”

    爹爹肯定喜欢。

    “好啊!”程池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

    周少瑾摸墨,程池写字,写了两个时辰,才挑了副“寿比南山”的字出来。

    程池道:“会不会太简单了些?要不写个诗什么的?”

    “不用了。”周少瑾想着程池这么忙,若是再多写几个字,最少也要七、八天的功夫,“这次就送这四个字好了,下次我们早点准备,给爹爹画个福禄寿的三翁的画像。”

    两人又商量了会给周镇的寿礼,听着外面响起了二更敲,周少瑾才汗颜地催着程池快去歇了:“明天还要去衙门呢!”

    “不要紧。”程池笑道,“又不用上早朝。”

    他现在还没有上早朝的资格。

    但两人还是梳洗了一番,一起上了床。

    周少瑾就想起顾九臬来。

    前世顾九臬没有帮程家奔走,会不会和推荐他为官的是黄理有关呢?

    她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程池。

    程池笑道:“若是大哥没有压在黄理的头上,黄理还可能是要和大哥一较高低。可大哥却在诸事对黄理有利的情况下先了黄理一步,按道理说黄理应该高看大哥一眼才是。如果这样,他倒未必是要和大哥打擂台,多半是看中了九臬的才学人品。但具体是怎样的,还要等九臬到了京城之后才知道。”然后安慰她道,“我在别人眼里不就是宋阁老的人?你也不要多想,快睡吧!以集萤的性子,这几天肯定会天天过来教韫哥儿凫水的,还有你忙的时候……”

    ※

    亲们,今天的更新。

    O(∩_∩)O~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三章  凫水

    这两人还真是互相看不顺眼啊!

    周少瑾在心里偷笑着。

    顾九臬前世不仅仕途顺利,而且还声名雀起,是朝中赫赫有名的能吏,和这样的人交好对程池的仕途会更顺利吧?

    她就轻轻地拐了拐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的程池,低声道:“四郎,我记得顾家在京城没有现成的宅子?我们要不要帮他们找个宅子什么?先不说顾家和程家的关系,就算颇此是同乡,他告诉你他要来京城了,我们怎么也要问一声才是。”

    程池笑着睁开了眼睛,道:“这件事秦子集会去办的,你不用操心。”

    可周少瑾想帮程池。

    她道:“我和秦总管出面总有些不同吧?顾家十七小姐还是我的表嫂,顾六奶奶我也是见过的,她初来乍到,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我也想多个去处。”

    总之,两家的关系不能断了。

    周少瑾也的确没几个能说得来的朋友。

    程池笑道:“那我跟秦子集交待一声,到时候了我们一起去迎接他们夫妻俩。”

    周少瑾笑眯眯地点头,抱住了程池的胳膊,安安心心睡觉去了。第二天一大早起来,送走了程池,喂了韫哥儿早膳,准备去给郭老夫人问了安之后就去南屏那里转转的,谁知道集萤过来了。

    正好,把孩子交给了郭老夫人,她和集萤说起南屏和秦子安的事来:“……我去看看。要是不成,你给秦子平带个信。给家里透个底。秦子安也不小了,别把他给耽搁了。”

    秦大总管嘴里不说,想必心里也很急了。

    集萤松了口气,道:“我刚才还怕你拉了我一起去……我和她实在是说不上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周少瑾抿了嘴笑,道:“这是私人的事,怎么好拉了你一起去?”

    集萤连连点头,道:“那我去陪韫哥儿玩,你去忙你的。今天的天气也很好,下午我还带他去凫水。”

    程家的湖很漂亮,湖边有好几处的大树都横在湖面上。绿阴遮天。正好在下面学凫水。

    周少瑾向她道了谢,去了南屏那里。

    南屏这几年开始茹素,所以在院子里单独给她避了个小厨房。

    见周少瑾过来,她笑着给周少瑾沏了壶老君眉。而周少瑾见她穿着件烟灰色的比甲。月白色的素面细布对衬。朴素得像在家的居士。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南屏还以为她是为家里秋裳的事过来的,笑道:“这块我帮您看着呢,您别担心!不会出错的。”然后拿了几件做工精致的小衣衫出来递给了周少瑾。“我给韫大爷做的,你看合适不适合?有没有什么要改动的地方?要是还能入了您的眼,我就开始给韫大爷做冬天的小袄斗篷披风了。”

    周少瑾想了想,还是把秦大总管写信过来,秦子安曾经来求过程池的事告诉了南屏。

    南屏苦笑,对周少瑾道:“如果和我订亲的人不是子宁,我过个三、五年也就嫁了。”

    周少瑾还是想劝劝她:“也许你走出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在外面呆着也很自在。”

    南屏明白她的意思,道:“如果想了子宁,我就更不应该嫁到他们家去。”

    周少瑾知道这件事只能让秦子安失望了。

    “我明白了。”她尊重南屏的选择,笑道,“那以后家里针线上的事,就全都托付给你了。”她说完,站了起来。

    南屏恭敬地起身,道:“您放心,我会看着的。”

    周少瑾暗中叹着气离开了针线房。

    迎对面碰到了集萤。

    她领韫哥儿在周少瑾必经的凉亭里带着韫哥儿在跳百索。

    看见周少瑾,她立刻走了过来,低声道:“南屏怎么说?”

    “这事只怕不成。”周少瑾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集萤也跟着叹气,道:“这可能就是有缘无份吧?我回去跟子平说一声,让他去趟西山大营。祖父那边,就你帮着写封信了。”又道,“若是有什么合适的,你帮秦子安做个媒,他年纪也不小了。”

    周少瑾颔首。

    韫哥儿不干了。

    觉得漂亮的姨姨和温柔的妈妈都丢下他自己去玩了。

    他拉着百索就跑了过来,挤在了集萤和周少瑾的中间,冲着周少瑾直嚷“抱抱”。

    周少瑾笑呵呵地抱了儿子。

    韫哥儿把百索塞给了集萤,甜甜喊着“姨姨”,道着“玩”。

    集萤笑得不行,对周少瑾笑道:“他这肯定是像程子川——霸道。”

    周少瑾强忍着才没有抚额。

    集萤只要觉得韫哥儿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一定会说是程子川的缘故。

    几个人高高兴兴地玩了一下午,韫哥儿已经能在水里蹬几下了。照集萤的话,最多再过三、五天,韫哥儿就能自己凫水了。

    “这么快!”周少瑾非常的惊讶,迟疑道,“那我能不能学得会?”

    “只要有心,什么时候都不晚。”集萤鼓励她,“等我教会了韫哥儿就来教你。你们两个一起下水我怕照顾不来。韫哥儿太好动了。”

    这倒是。

    周少瑾莞尔,不由得心动。

    到了晚上,她看见程池满意地把给皇太孙准备的试卷收了起来,就端着茶盅走了过去,笑着把茶盅放在了程池的手边,温声地问他:“都弄好了?”

    “嗯!”程池笑着端起茶盅喝了一口,道,“你刚才进来两趟了,想喊你,你又走了。可是有事要和你说。”

    周少瑾没有想到程池这样的细心,踌躇着说了想向集莹学凫水的事。

    程池微讶。望着周少瑾生产后更显玲珑有致的身子骨瞟了一眼,道:“学凫水切不可穿长衣长裤,到时衣裳打湿了,仅那份重量就能把你拉到水里去。集萤教韫哥儿凫水的时候都穿的些什么?你只怕要照着做几件才行……”

    这就是答应了!

    周少瑾喜出望外,道:“集萤她……”

    她想到集萤露出来的那白生生的腿和胳膊,却不好说下去。

    让她穿成集萤那样,虽然身边服侍的都是丫鬟婆子,可到底青天白日的,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程池佯装思忖了片刻的模样,道:“要不这样。我来教你凫水好了。只是要等到每天日晚上我下朝……”

    “还是算了吧?”周少瑾迟疑道。“你每天在衙门已经很累了。现在还要告诉皇太孙数术,我听人说,东宫的课业不简单,除了你们这些师傅。还有个总师傅。常常会叫了你们去问功课。若是觉得不好。可以向皇上建议换人的……”

    皇太孙那种学生又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的,只能靠他自己自觉。程池又是所有师傅里年纪最小,唯一一个不是庶吉士的,也不知道皇太孙会不会尊敬程池。

    “不碍事。”程池又飞快地瞥了周少瑾一眼,道,“若是太忙,我们就改天。你又不急,我们可以慢慢学。”

    一定很有趣。

    周少瑾想到韫哥儿在湖里凫水里笑得比夏日阳光还要耀眼的面孔,不由得点了点头。用两天的时间做了几套短袖短腿的**。

    程池和周少瑾趁机搬去了水榭那边住,还在水榭的旁边砌了个一直深入水下的竹木台阶,韫哥儿又被郭老夫人以水榭不安全为由留在了身边,每到晚上,程池就会穿了牛鼻裤陪着她下水。

    周少瑾羞得脸色通红,目光根本就不敢往程池那里瞟。

    就是在屋里,程池也没有穿是这么少过!

    入了水,左右都没有个着落,她吓得不得了,抱着程池的脖子不放。

    程池就抱着她在水里玩,等他抱着周少瑾上岸,周少瑾已臊热得皮肤像点着了火似的。

    等到第二天和程池要和周少瑾去凫水的时候,周少瑾还小小地犹豫了一会,直到程池催起来,她才红着脸跟着程池去了湖边。

    这次程池倒是规规矩矩地告诉周少瑾凫水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周少瑾却莫名地觉得有些失落。

    程池偷着笑,今天逗着周少瑾玩,明天就教她凫水,七、八天下来,韫哥儿要不是年纪小,没什么力气,已经能像小鱼似地在水是游,周少瑾还不开放手。

    她气得直跺脚,可心里又觉得挺好玩的,也就装聋作哑,由着程池告诉她凫水。

    很快就到了六月中旬。

    周镇收到周少瑾和程池送去的寿礼回了信过来,还带来了几件李氏给韫哥儿做的衣裳打得金手镯金手串的,顾九臬一家到了京城。

    程池和周少瑾给顾九臬接风洗尘。

    顾九臬也没有客气,在朝阳门这边的宅子里住了几天,等到秦子集带着人把帮他租赁的宅子收拾好了,通过牙行买了几个本地的粗使婆子,把住的地方安顿好了,他这才去拜见了黄理。

    进行选士,既看才学也看相貌。

    黄理比程泾还小五、六岁,长得仪表堂堂,神色冷峻,但在见到顾九臬时,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两人说了说家常话。

    知道顾九臬住的地方是程池帮着找他,他眼底闪过淡淡的欣慰之色,道:“他如今在都察院做得很不错。你们又是同乡,理应走得近些才是。”

    顾九臬如释重负。

    他出仕,是为了家族的存亡着想,可他也不希望因此而失去程池这个朋友。

    顾九臬很快就安顿下来,开始了他仕途的第一步。

    但就这时,京里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

    亲们,明天是中秋节,阖家团圆的节日,提前跟大家说一声“节日快乐”!

    O(∩_∩)O~

    PS:给大家推荐“冬天的柳叶”写的《我的竹马是男配》。

    程三自幼喜欢一同长大的舅家表哥,只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俊美无俦、情深不悔的韩家表哥是一种叫“男配”的奇怪生物,只可惜,她不是女主……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四章  触动

    前世因为搅和到了立储之事被降为郡王的三皇子今生不知道为什么在皇上立皇太孙的事上保持了沉默,也就保住了他的爵位,成为了皇上现存的年纪最长的皇子。

    他不知道什么时间和门下的清客一起编了本《农桑十纪》的书,主要是讲农桑之事,记载了从上古时期到现在的各种农具的变化,还在书中阐述了怎样种田养蚕、榨油抽苎。

    八月二十四日,太后娘娘千秋,三皇子把这本书献给了皇上。

    这是本朝第一本写农稼的书。

    皇上大喜,赐了三皇子五百金,让三皇子在乾清宫行走,并向全国推广这本书。

    一时间三皇子风头无二,去庆贺他的王公贵族无数。

    他却大门紧闭,说是因为看见皇上去年为北边的旱情南边的涝灾所困顿,想为皇上分忧的无心之举,不值得众人如此赞誉。

    朝野中又有三皇子孝顺的话传出来。

    就是周少瑾这样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人都听说了。

    她困惑地对郭老夫人:“会不会太过了?就算是因为心痛皇上案牍之苦的无心所为,紧闭不出就是了,却说出什么‘不值得众人如此赞誉’的话来,好奇怪啊!”

    郭老夫人呵呵地笑,道:“少瑾,你现在才有了点官宦人家当家主母的样子。在官场上,没有什么空穴来风的事,能传得妇孺皆知的时候,这件事往往不简单。你且看着吧。还会有戏唱。”

    周少瑾脸热。

    没几日,京城就传出八皇子出水痘,三皇子沐浴斋戒为八皇子供奉痘娘娘的事。

    周少瑾前世对这个皇子并不了解。

    等她住进了大兴的田庄缓过口气来开始听那些丫鬟婆子说闲话时,三皇子已经被降为了郡王。之后他一直安分守己地呆在京城,什么风声也没有听到过。

    周少瑾还以为三皇子不过是被几个兄弟怂恿着参与了立储之事,所以前世皇上对他网开一面,今生他也得以安安稳稳地做他的王爷,没有想到,事情有了变化,他却来了这一手。

    “难道我前世看错人啊?”晚上和程池窝在一个被子里说悄悄话的时候。她依在程池的怀里。不由喃喃地道,“他不会跳出来跟皇太孙争诸位啊?皇上会不会觉得他这样做太急进了?”

    程池轻轻地抚着她光泽柔顺的青丝,低声笑道:“要不然皇上怎么只赏他五百金?又把他调到乾清宫行走?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吧?”

    周少瑾有些意外,道:“你是说。皇上这是在试探他?可做出什么供奉痘娘娘的事。也太过了些吧?”

    程池笑道:“我们就别管这件事了。不是还有个皇太孙吗?他自己的利益他自己都无动于衷。别人跟他急也急不来。不过,他怎么会早逝了的?有点可惜。这孩子头脑非常的灵活,又能不拘一格。倒是个读书的料子。”

    周少瑾听着有趣,道:“那是不是个做皇帝的料子呢?”

    “现在还不知道。”程池笑道,“大家都喜欢聪明的孩子,皇上应该也不会例外才是。”

    周少瑾叹了口气。

    明明知道结果却不能去改变它,而且还涉及到人命,她有些怅然。

    可她更不会因此而对程池说什么。

    他们都是平常普通的人,程池想保住程家已经很困难了,何况是一个皇太孙!

    她还没有这么拎不清。

    正如程池所说,有事些只能靠自己。

    皇太孙想保住自己的位置,避开那场生死劫,也只能靠自己。

    周少瑾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一心一意地催促着程池着手开办程氏族学的事。

    周围的人知道了都很支持。

    顾九臬给族学捐了二百本书,听说顾九臬来了京城提早结束远游的袁别云则给族学捐助了五百支笔,三车宣纸。

    程池笑得不行,对袁别云道:“你若真有心,就偶尔来给我做做西席,跟孩子们讲讲你游历的经历。”

    说得是程氏族学,也不过是程劭的两个嗣重孙阿宝、阿仁,程箫家的睿哥儿,再就是彭城伯家的三个重孙,就是周初瑾家的官哥也因为年纪尚小还没有到启蒙的年纪。

    要想把族学办起来,达到金陵程氏族学的声望,任重而道远。

    袁别云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了,衣襟半松斜卧在书房的罗汉床,枕着大迎枕翘着腿吃着水晶碟子里葡萄,道:“我在你这里讲,那我们家的族学怎么办?”

    程池道:“我不知道你准备搬回桐乡去住!”

    “你这小子!”袁别云笑了起来,揪了个葡萄就朝程池砸过去,“都做父亲了,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本正经地说笑话。说起来你们家韫哥儿我没见过,我来了,你怎么也不让人抱来我瞧瞧?我可不像九臬,小气抠门得很,我这里有见面礼的。”

    程池没搭理他,道:“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自然是要走的。”袁别云眼底闪过一丝苦涩,道,“不然我大哥怎么办?我可不想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让人看笑话!”

    袁别云是家中的老三,偏偏却是袁维昌几个儿子中最聪明的一个。袁维昌的长子是他的胞兄,虽然读书不如他,却胜在忠厚老实,踏实肯干,也低得下头和人打交道,人缘关系非常的好。他和袁别云一样,早早就考中了进士,如今已是礼部给事中。彭维昌嫌他太过老实,几次想让袁别云取代他成为袁氏这一房的管事人,袁别云却不想让兄长为难,这才不事生产。常年在外云游,还闹出了外室之事。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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