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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7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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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锐点点头,道:“回禀陛下,这是小婿家乡来的人说得。”说着,他又看向李治。

    李治皱了皱眉,为难道:“可是韩艺正在替朕稳定西北的局势。”说着,他又看了眼萧锐,思索片刻,道:“宋国公,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算韩艺现在赶回来,也无济于事,倘若此时将此事告知韩艺,只怕他会因此而分心,西北那边可是不能再出错了。”

    这俗语说得好,自古忠孝难两全。可见忠与孝是平齐的,故此李治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且语气中带有一丝丝愧疚。

    萧锐当然是想早点将此事告知韩艺,他也怕韩艺怪他,可见皇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

    。。。。。。

    因为杨林是跟着商队一块来长安的,扬州与长安贸易来往非常密切,这要是别人的墓,那也就罢了,可这是韩艺父亲的墓,这绝对是大事件,随行的商人也都知道此事,因此此事很快就在长安传开了。

    “你听说没,韩艺父亲的墓被一场大雨给冲垮了。”

    “当然听说了,原本韩艺这回出征,可算是出尽风头,回来宰相之位,是非他莫属,临门一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也真是够晦气的。也不知道到时韩艺回来之后,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谁跟你说这些,告诉你,此事可非这么简单。”

    “难道是人为的?”

    “可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此话怎讲?”

    “你难道就没有听说,当初韩艺来到长安,他父亲可才死了不到一年,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守孝三年,他可是家中的独生子呀!”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如今大家可都在说这事。”

    。。。。。。

    “无衣,你老实告诉我,韩艺究竟有没有守孝三年?”萧钜一脸急切道。

    萧无衣一愣,摇摇头道:“没有。”

    萧钜道:“也就是说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

    萧无衣道:“但是这也不能怪夫君呀,当初夫君可是以戴罪之身被发配到长安来的,他当时也不想来呀!”

    萧钜、萧鄯闻言,不禁面露苦色。

    。。。。。。。

    许府。

    “此事当真?”

    许敬宗霍然起身,激动的看着王德俭。

    王德俭道:“是真的,当初韩艺他当初并未守孝三年,只是因为犯事,故此被杨思讷给送到长安来,杨思讷都亲口承认了这事。”

    许敬宗听得不禁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啊!”

    王德俭皱眉道:“舅舅,你难道是借此事,攻击韩艺。”

    许敬宗道:“有何不可?圣人云,事孰为大,事亲为大。他韩艺在长安享尽荣华富贵,而他那可怜的父亲则是躺在冰冷的坟墓里面,周边连一个至亲之人都没有,韩艺也从未回乡看过,此乃大不孝之举,别说宰相,这官他还能不能当,都不一定。”

    王德俭小心提醒道:“可是皇后似乎也有意要推韩艺上去。”

    许敬宗一挥手,道:“这事人尽皆知,就算我们不说,难道就能够堵住那悠悠众口么,这不孝之人,人人得而骂之。再者说,他韩艺当上中书令,咱们的日子会好过?”

    王德俭知道他舅舅的性格,是决不能容忍韩艺与之平起平坐,更别说骑在他头上,于是点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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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六章 焉知非福

    这可真是惊天大逆转呀!

    要知道前一刻,韩艺都快被人被吹捧成神了,但是这一刻,立刻被人就打入十八层地狱,真是跌宕起伏。

    这古人可是非常非常非常重孝道的,别的都还好说,唯独这孝道,那是决计不能犯错误的,你在这方面要犯错误,那真是很难洗白的。

    可要说起来,这大雨冲垮坟墓,本是无妄之灾,怎么也怪不得韩艺呀,但问题是,韩艺当初没有为父守孝三年,虽非他自己所愿,当初他可以说是被发配到长安来的,但是他也从未回过扬州祭拜父母,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这个就比律法都还要严格一些,当初褚遂良也是在意气风发时,父亲病逝,他也只能辞官回去守孝,与褚遂良像似的还有很多很多,那王方翼当年也经历过,也是立下功劳,正准备升官时,但是父亲突然去世,他也得回家守孝,结果一回来,就遇到废王立武。

    古人又非常迷信,将这两件事连在一起,那么就不是无妄之灾,而是韩艺的不孝之举,才导致这事情的发生,这是老天对于他的惩罚。

    那些反对韩艺的人,尤其士大夫,前面就一直被压着,就没有赢过韩艺,如今可算是找到了一个攻击韩艺的绝佳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这些人开始制造舆论,大骂韩艺乃不孝之人,开始挖掘韩艺的身世,这是他们以前所忽略的,因为韩艺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田舍儿,世代为农,父母也都去世,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大家也都忽略了这一点,其实即便有人注意到此事,也对韩艺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毕竟当时他父亲的坟墓可没有被冲垮。

    但是如今可不同了,于是他们将以前那些韩艺的烂事,都给抖了出来。其实也不是什么烂事,以前那个韩艺,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什么事都也干不出来,可问题就在这里,当初是韩大山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妈,将韩艺给抚养长大,那真是父爱如山,任何人都不能反驳这一点,导致如今形成的反差是非常明显的,你父亲如此待你,你竟然都不回去祭拜父亲,这简直是人神共愤呀,将韩艺批的是体无完肤。

    与之前相反的是,支持韩艺的人,也不太好为韩艺开脱,毕竟这事关孝道,这没法去辩论。

    故此,这舆论又是呈现一边倒。

    。。。。。。

    。。。。。。

    “无衣,外面说得那些人,可是事实?”

    元牡丹一脸焦虑的向萧无衣问道。

    萧无衣嗫嚅几回,随即道:“事实虽是事实,但是夫君当初也是被逼无奈,这事飞雪是清楚的。”

    杨飞雪内疚道:“这其实都怪我。”

    “这怪不得你。”萧无衣道:“当时夫君来到长安之后,很快就入得仕途,这些年来,一直在外面东奔西跑,为国出力,为君分忧,哪里有空回扬州祭拜爹爹,这些事,他们怎么又不说了。”

    元牡丹面色凝重道:“但是如今的舆论对于韩艺而言,可是非常不利的。”

    萧无衣道:“这我已经想好了,我带着玄牝回扬州去为爹爹守孝,当初若非爹爹相救,我只怕也没有今日。”说到这里,她又感到非常内疚,道:“这事我本该记得的,可是。。。。。。其实我才是那个不孝之人。”

    因为当初韩大山对她是非常好的,她心里是真的内疚。

    元牡丹道:“就算你这么做,也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那些人之所以攻击韩艺,真实的目的,是要阻止夫君出任宰相,就算你去了,他们还是不会放过夫君的。”

    杨飞雪道:“那可如何是好,如今外面那些舆论,可是越来越难听了。”

    元牡丹道:“我看这个还得等韩艺回来再说。”

    。。。。。。

    “天意难测啊!”

    王玄道轻轻一叹道。

    一旁的崔戢刃道:“说得是呀,原本看这情形,韩艺升为宰相,那是板上钉钉之事,可是如今看来,这局势又变得扑朔迷离!玄道,你何不帮韩艺卜一卦,看看他最近的运势如何?”

    王玄道苦笑道:“崔兄莫不是忘记,我算不出韩艺的命运,他的命格充满着变数,根本没法预测。”

    “对对对,我差点将此事给忘记了。”崔戢刃点点头。

    王玄道突然看向崔戢刃,笑道:“我以为崔兄此时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崔戢刃轻轻哼道:“这种胜利,我可不稀罕。”

    。。。。。。

    北巷。

    “桑木,我是不是不应该来?”

    杨林坐在厅中,一脸忐忑不安。他本来是怀着内疚而来的,是来向韩艺的道歉,但没曾想到,此事会闹得如此之大,他都感到非常害怕。

    桑木还未出声,刘娥便气急道:“我说杨二哥,你也真是的,人家是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弄得是人尽皆知。”

    “你少说两句。”桑木瞧了眼刘娥,又向杨林道:“杨二哥,这事怪不得你,就算你不来,这事迟早也会传到长安来的。”

    如今韩艺声名狼藉,他们北巷也受到了不少的冲击。

    杨林懊恼的一跺脚,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当时真应该偷偷将韩大哥的安葬,谁也不告诉,谁也不告诉。。。。。。。”说着,说着,他又快哭了。

    他一个土农,哪里懂得政治方面的事情,真没有想到这事会对韩艺有这么大的冲击,他自己都忘记韩艺没有守孝三年,因为当时韩艺是被发配到长安来的,那事出得也是非常突然,梅村的人都给忽略了。

    。。。。。。

    大兴善寺。

    “哎呦!老崔,你能不能别弹了,你没有看到我正愁着么,你好歹也安慰我几句呀!”

    元鹫郁闷的朝着崔平仲道。

    崔平仲十指一张,琴音戈然而止,他抬头看了眼元鹫,道:“你愁什么?”

    “还不是为了韩艺那小子,你可别说你不知道那事。”元鹫道。

    崔平仲淡淡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元鹫一怔,急忙凑上前来,道:“此话怎讲?”

    崔平仲不答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故事?”

    元鹫愣了下,随即道:“这我当然知道,可问题是,你是在暗指什么?”

    崔平仲摇摇道:“我并未暗指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故事与韩艺的境遇非常像似而已,你难道不觉得么?”

    元鹫眨了眨眼,当即呸了一声,道:“敢情你是在耍我呀!”

    崔平仲轻轻摇头,继续弹了起来,只不过较比起以往来,今日他的弹奏出来的琴音显得有些乱。

    。。。。。。

    魏国夫人府。

    “女儿,你来了。”

    杨氏见武媚娘来了,急忙迎了上去,这脸上是堆满了开心的笑容。

    武媚娘却是神色凝重,问道:“母亲,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

    杨氏当然知道她是在问什么事,先是将下人给使退,然后激动道:“女儿,这真是天助我也,如今外面的舆论对于韩艺可是非常不利的,这么下去的话,韩艺届时还能否当上宰相,真得说不定。”

    武媚娘呆愣半响,突然闭目一叹,道:“并非我天助我也,而是天助他也。”

    杨氏一愣,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道:“此………此话怎讲?”

    武媚娘道:“当初乃是我建议陛下,让韩艺去西北稳定局势的,而最开始那些让韩艺出任中书令的消息,也是我悄悄让人散发出去的。”

    杨氏听得更是迷糊,诧异道:“女儿,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难道你认为韩艺不是长孙无忌的人?”

    武媚娘叹了口气,道:“母亲,你怎还不明白,其实对付韩艺最难的地方,就在于韩艺深得陛下的信任,若是陛下不信任韩艺,韩艺根本就不足为虑。故此,要想击败韩艺,首先就是要破坏韩艺与陛下之间的关系,那还有什么比功高盖主,更令君王所忌惮。此次出征,陛下犯了不少错误,全都是韩艺帮助陛下补救的,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且,倘若韩艺如此年纪,就当上中书令,他日再立下大功的话,陛下拿什么去赏他?”

    杨氏听得呆若木鸡,过得好半响,她才道:“原………原来………。”

    她只觉这不可思议啊!

    因为一切的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她没有看出任何有人从中作梗的迹象,哪里想得到,武媚娘还从中动了手脚。但也由此可见,武媚娘这一招是非常阴险的,表面上,就算她要推韩艺上位,人家也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哪怕在许敬宗眼中,韩艺也是武媚娘的人,武媚娘捧韩艺,这很正常,但是这里面却暗藏着杀招。

    武媚娘黛眉一皱,道:“在我刚刚听到这消息时,我甚至都认为这是韩艺自己弄出来的。”

    杨氏大吃一惊道:“这不可能吧。”

    武媚娘点点头道:“这的确是不可能,韩艺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跟长孙无忌的关系,而且我自问这个计划也是天衣无缝。因为当时谁也不知道他此次出征能够立下如此大功,更加没有料到,西北局势会突然变得动荡不安,而陛下的几番抉择,又都适得其反,偏偏又是韩艺来补救,这非人力可为之的,而我不过就是顺势而为。

    其实即便我什么都不做,韩艺立下如此大功,陛下也一定会重赏他的,我只是将这火烧的更加旺一些,他不可能看出破绽来,他在长安也只不过逗留一晚,然后就立刻赶去西北,根本没有工夫顾忌这些,而且他也不至于挖自己父亲的墓,只能说这是老天在帮他啊。”

    杨氏道:“既然如此,我们可想办法,让陛下留下他。”

    武媚娘苦笑一声,道:“母亲,你认为之前陛下听到那些舆论,这心中就一点疑虑都没有么?但即便如此,若没有发生这事,陛下也一定会提拔韩艺上来当宰相的,因为韩艺立下的功劳,多半都是阴差阳错,他只是一个安抚大使,可见并非韩艺是想要功高盖主,他只是想尽力完成任务而已,理应也要重重封赏韩艺。当初我建议陛下将韩艺调去西北,陛下立刻就答应下来,可见陛下当时还是非常信任韩艺的,其实就算今日不升韩艺,他日也会升韩艺为宰相的,这只是迟早的事。

    不过如今情况就不同了,韩艺又迫使吐蕃撤兵,并且非常迅速的稳定住了西北局势,这功劳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上至司空等一干武将,以及河南诸州的长官,下至普通士兵,长安百姓,都对韩艺赞不绝口。陛下也一定对此感到有一些担忧,故此,纵使陛下封韩艺为宰相,陛下也会对他多有戒备的,只要陛下不再完全信任韩艺,以韩艺在朝中势力,他根本没法与我斗。

    只可惜。。。唉。。。。我想陛下此时应该是松了口气,但这并非是因为陛下不信任韩艺,而是因为陛下需要将此事降温,此时韩艺风头太劲,这个时机拜韩艺为相,绝非是陛下所愿。故此,只要韩艺上奏,请求回家守孝,那么陛下也一定会批准的,可是待韩艺守完孝归来,陛下反而会更加器重韩艺!”

    说到这里,她非常惋惜的叹了口气。

    杨氏道:“若韩艺不上奏请求回家守孝呢?”

    武媚娘眯了眯眼,道:“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想要消除此事给他带来的负面影响,是非常困难的,否则的话,强行留在长安,就还不如上奏陛下,请求回家守孝,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他也得这么做。”

    杨氏思索片刻,道:“如果韩艺留下,那是再好不过,但如果韩艺选择回家守孝的话,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武媚娘点点头,道:“这虽不是最好的结果,但也不是最差的结果,只不过不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说到后面,她眼中杀气猛增。

    她对于韩艺可是非常痛恨的,毫不夸张的说,这真得就是因爱生恨,她以前可是非常信任的韩艺的,甚至于超过李义府,她从未调查过韩艺,对于韩艺也是礼贤下士,非常看重,因为他们两个是从一开始就患难与共,一步步走来,非常的不容易,最后还是长孙无忌有意让她发现的,好死不死,当时她又发现自己的亲姐姐跟皇帝私通,这种背叛的叠加,可想而知,她当时心里的阴影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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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七章 亡羊补牢

    而那边韩艺在青海湖与那些商人商讨了个把月,将契约都签订好之后,韩艺就与那些商人告别了吐谷浑,然后顺道去往肃州、凉州等地视察。

    凉州刺史赵持满在前线作战时,但是这凉州反而发展的非常好,此时来到凉州,那热闹的氛围,都快赶上长安了,其实在期间官府什么都没有做什么,只是因为战争的发生,导致货物都凉州集中,这人来人往,自然就带来了许多的商机。

    但这是韩艺预计中的,不用看也知道,他主要就是视察道路,这是基础,没有道路,谈什么贸易,故此对于修路,韩艺那是非常执着的,这一项工程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一直都在修,都在维护,如今的西北道路都修得是非常宽广,而且还开辟出几条新的道路来。

    这古代道路的天敌,其实就是战争,因为战乱会导致贸易停止,朝廷也无暇顾忌去修路,这道路没有人走,年久失修,很快就会被损坏。

    但是如今这片地区许久没有打过仗,道路维护的非常好,而且沿路的旅馆是非常多,这几年更是如此雨后春笋一般,一不留神,就多了一家旅店。

    主要就是关中集团旗下的旅店,关中集团又在附近种植草木,因为如今旅馆最大的作用,都还不是给人提供休息的地方,这人为了赚钱,风餐露宿,稀松平常,但是骆驼、马、驴这些畜力要吃东西呀,这旅店主要是提供草料,因为路上运输全靠骆驼马匹,那么草料才是旅馆的立足之本,你要开旅馆就必须种植草木,导致这边如今是草木茂盛,葱葱郁郁,来往商人也是络绎不绝,一切都是欣欣向荣。

    这其实也彰显出唐王朝的军事力量之强大,有足够的能力去控制这么长的道路。如今这边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强盗,这在以前是极为少见的。以前这一条道路上面,有着许多强盗出没,什么买卖没有抢更加赚钱,但是如今的话,由于商人贸易来往密切,商队都比较庞大,就不太好抢,而且朝廷非常看重两边贸易往来,故此这边的军队对于强盗,那是绝不姑息,在这边,强盗是直接判死刑,没有任何理由可讲,这可比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就还要狠一些,甚至于都不需要过审,军方有权直接处死对方,换而言之,就是不需要抓活的。

    那些强盗一看唐军这么狠,这买卖是干不下去了,于是也都纷纷转行,干起了买卖,他们对这一代可是非常熟悉,他们做买卖也有着自己的优势。

    韩艺一路视察,就一路回到了长安。

    不管是之前,还是如今,虽然舆论来了一个超级大转变,但是大家同样都非常期待韩艺的归来,因为一切的一切,都得等到韩艺回来,才能出结果。

    故此,韩艺可以说是在万众期待下,回到了长安。

    不过这也不是大军凯旋,韩艺只是出使西北,他也没有大张旗鼓。到了京畿地,他还抛下自己的禁卫军,自己先赶回城内,入得长安城,已经是傍晚时分,许多百姓都赶着回坊里,故此韩艺也没有急着入宫,而是先回萧府去了,如今大势已定,他也不需要急着跟李治汇报,而且,李治也没有让张德胜在城门口逮他。

    “老爷,郡主,姑爷回来了。”

    随着门童的嚷嚷,这韩艺刚刚入得府门,正好见到萧锐与萧无衣从大厅走了出来。

    “小婿见过丈人。”

    韩艺急忙快步上前,拱手一礼。

    “贤婿回来了呀!”萧锐笑着点点头,但是笑得似乎有些勉强。

    “夫人!”韩艺又偷偷朝着萧无衣眨了下眼,随即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一脸好奇道:“对了,我方才回来的时候,发现不少人对着我的马车是指指点点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萧锐父女面色各异,他这个人精如何看不出来,于是问道:“老丈人,夫人,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萧无衣嗫嚅两回,才道:“父亲大人出事了。”

    韩艺不禁看向萧锐。

    萧锐忙道:“是你父亲。”

    韩艺不禁诧异的“啊”了一声。

    一刻钟之后。

    韩艺在得知韩大山坟墓被冲垮的消息后,呆愣了好半响,突然闭目重重一叹,“我真是枉为人子啊!”脸上满是内疚之色。

    萧无衣忙道:“夫君,这怪不得你,当时咱们家的情况,能够活下来,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是有人嫉妒你的功劳,想借此事攻击你,你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

    萧锐也是安慰道:“贤婿,事已至此,你也无须过于自责,只是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韩艺皱眉沉思着,眉宇间尽显苦恼之色。

    萧锐、萧无衣坐在一旁,也不太好做声,毕竟这事关孝道,孝道大于一切,可问题是,他们也不好让韩艺暂且放下长安的一切。

    过得好一会儿,韩艺突然道:“小婿打算回家守孝。”

    萧锐立刻轻轻点了下头,道:“如此也好。”他可是非常孝顺的,故此他也觉得韩艺应该回去守孝,但是他又担心韩艺眷念权势,这他也能够理解,毕竟韩艺走到这一步非常不易,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轻易放手的,如今听到韩艺这么说,他是非常开心,又问道:“可是陛下那边?”

    韩艺道:“这小婿会跟陛下禀明的,相信陛下也会谅解我的苦衷。”

    萧无衣当然也不会反对,这事谁也不敢反对,她只是担忧的看着萧锐,道:“爹爹,我们都走了,那你………。”

    韩艺也看着萧锐,如今萧锐身边就剩下他们夫妇。

    萧锐笑道:“这很简单,我与你们一块去扬州,正好,我也许久没有去兰陵看看了。”如今,他的儿子都在江南那边,而兰陵也是萧家的大本营,他也早就想颐养天年,他对于权势不是非常眷念,而且他也没有这份心思,而如今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韩艺忙拱手道:“多谢丈人。”

    “爹爹!”

    正当这时,忽听得一声洪亮的叫喊声,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迈着蹒跚的步子,一摇一晃的,翻过高高的门槛,嚣张跋扈的入得大厅来,俨然一副小主人的神情,歪着脑袋,一对机灵的眸子,瞅着韩艺,甚是可爱。

    韩艺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张开双臂,“乖儿子,快些过来。”

    韩玄牝的到来,让这一家人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当然,出了这种事,就完全就没有了凯旋的喜悦,萧锐对于西北之事,只是稍微问了一下,知道一切都还顺利,也就放下心来。吃饭得时候,那些笑声,都是因为小玄牝,如今小玄牝已经可以简单得跟大人对话,时常语出惊人,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饭后,一家人又围着小玄牝玩闹了一会儿,韩艺才与萧无衣回到了屋内。

    “夫君,你是不是舍不得这里。”

    萧无衣见韩艺离开韩玄牝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心中甚是担忧。

    韩艺笑着摇摇头,拉着她的手,道:“其实这权力富贵,对于我而言,也并非是那么的重要,我只是觉得我确实没有尽到一个儿子的责任,如今我也身为人父,就更加能够理解父亲当年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一直以为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但是我因此却忽略了我最为看重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来,笑道:“不过如今我终于可以放下这一切,好好陪陪你们,陪着父亲大人,这亡羊补牢,总比一错再错要好。”

    萧无衣轻轻点了下头,突然,她想起什么似得,道:“那牡丹节和飞雪呢?”

    韩艺道:“当然也得跟我一块回去啊!”

    萧无衣道:“可是爹爹他还不知道这些事。”

    韩艺不禁眨了眨眼。

    萧无衣道:“要不,我去跟爹爹说?”

    “不不不!”

    韩艺连连摆手,道:“这事必须得我亲自去跟丈人说,你丈夫虽不是什么大英雄,但是这点担当还是有的。现在,你得帮我起草一份辞呈。”

    萧无衣问道:“你真的决定呢?”要知道韩艺这一走,变数可就多了。

    韩艺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第二日一大清早,韩艺就揣着辞呈入宫,这一见到李治,二话不说,就先将辞呈递上。

    李治看过辞呈之后,眉头紧锁,道:“爱卿,此事朕也了解过了,决计怪不得你,如今朕身边可是少不了爱卿,朕还正打算升爱卿为尚书左仆射。”

    韩艺拱手道:“陛下对于臣的知遇之恩,臣一直铭记于心,为了陛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但是臣的的确确是枉为人子,臣的母亲在生下臣不久便去世了,是父亲一直以来将臣养育成人,可是这些年来,臣从未回家乡祭拜过父亲,臣真是。。。。。。不孝之子,将来在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父母。”

    说到这里,他是哽咽难以自已,“还望陛下恩准臣的请求。”

    李治皱眉不语,眉宇间很是挣扎,过得半响,才道:“朕非常明白爱卿的苦衷,换做是朕,朕也会跟爱卿一样,只不过此事来的太突然了,朕与朝廷都毫无准备,如今辽东与西北可都需要爱卿,倘若卿不在的话,朕都不知道如何办是好,朝中也无人可以替代爱卿。”说到这里,他又道:“这样吧,朕亲自命一人,代卿守孝,可好?”

    “陛下如此厚待臣,臣实在是无以为报,只不过这事如何能让他人代替,只怕还会连累到陛下。”韩艺又道:“陛下还请放心,如今西北、辽东皆已在恢复的过程,臣会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然后再回家乡为父守孝。”

    李治沉默不语。

    韩艺一揖到地,“还望陛下恩准。”

    李治迟疑半响,闭目一叹,点点头道:“好吧,朕答应你便是。不过朕也有言在先,待他日卿守完孝之后,得立刻回朝廷,朕与大唐都需要卿。”

    韩艺道:“微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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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八章 非战争战略

    且不说李治心里是作何想,但就算他是真心实意的想留下韩艺,其实他也留不住,因为皇帝也不能阻止一个人去行孝道,再加上外面的舆论,他要强行留下韩艺,那他也会被连累其中。

    在中国人的思想中,忠孝是难两全,但其实祖先永远是第一位的,皇帝最多最多也只能排在第二位。

    你要挖我祖坟,那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跟你拼命,但是这皇帝轮流转,最多也就是换个姓而已。

    李治也只能答应韩艺的请求。

    不过这话说回来,如今李治还真是需要韩艺的时候,哪怕是要过河拆桥,那也得等到过了河再说,如今这河都可还没有过去呀!

    故此,不管怎样,李治还是要求韩艺先将手头上的事给处理完之后,才能离开长安。

    于是李治收起那复杂的心理,又询问韩艺吐谷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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