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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7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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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无衣欣喜道:“也就是说你答应呢?”

    韩艺耸耸肩道:“看你今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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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 熟悉的平行线

    卢家药铺!

    “玄道?你………你怎么来呢?”

    卢师卦见到这上午时分,王玄道突然出现在他的药铺内,不免感到有些惊讶,要知道王玄道如今刚刚才升为中书舍人,今日又不是假期,此时他应该在中书省办公才是。

    王玄道淡淡道:“身体抱恙。”

    卢师卦先是面色一紧,可看王玄道面白唇红,两手捧着小乌龟,跟以前一模一样,完全不像似生病的人,好奇道:“你哪里不舒服?”

    王玄道左右看了看,小声道:“隐疾。”

    卢师卦愣了下,道:“那咱们去后屋说吧。”

    二人来到后屋,卢师卦手一伸,“请坐。”

    “多谢!”

    王玄道跪坐在蒲垫上,将小乌龟放在桌上,轻轻吐了口气。

    卢师卦小心翼翼问道:“不知你有何隐疾?”

    王玄道抬起头来,笑道:“身为官员,却不想去官衙,这算不算得隐疾?”

    卢师卦愣了愣,随即笑骂道:“敢情你是在戏弄我。”

    “非也,非也。”

    王玄道摇摇头,道:“我句句属实,如今我是真的不想去官衙,故此才请了病假。”

    卢师卦困惑道:“怎么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屋外有人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知我诊断可对?”

    王玄道淡淡一笑,道:“崔兄何时从医呢?”

    听得哈哈一笑,只见崔戢刃走了进来,他一进屋便向王玄道道:“方才叫你几声,你都未听见。”

    王玄道道:“如今我可不敢乱答话。”

    卢师卦困惑的看着他们二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崔戢刃走上前,跪坐下来,苦笑的摇摇头道:“卢兄有所不知呀,如今朝中五品以下的官员,拉帮结派,争斗不休,再加上官员冗杂,再简单的事也变得异常复杂,较比起他中书省而言,我们御史台是更加激烈,我如今这头都还疼着了。”

    王玄道道:“其实这倒也罢了,心静便可,只不过他们还想拉拢我,当初我因为我那族姐,曾一度被罢官,要是如今再掺合进去,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官场。”

    如今池鱼争斗不休,而王玄道与王萱同出太原王氏,虽然不是一条支脉的,但是如今关陇集团得抱团取暖,那王玄道自然是拉拢的对象,王玄道又不蠢,他有过先例的,这事决计不能参与,赶紧请病假。崔戢刃的话也是如此,山东士族也是朝中一支重要的力量,而且,两边都有拉拢他们的原因,山东士族与关陇贵族同处贵族阶级,在面对寒门的时候,他们当然有理由站在同一阵线上。

    可问题是,山东士族与关陇贵族几百来年一直以来都是争争斗斗,可以说是仇深似海,山东士族自然也有对付关陇贵族的理由。

    卢师卦得知之后,不禁叹了口气道:“如今国家发展的恁地好,真不知道为何他们还要争吵不休。”

    崔戢刃摇头道:“还能为什么,自然是权力。”

    卢师卦道:“可是如今陛下已经掌权,就连唐临都走了,还有什么可争的?”

    王玄道淡淡道:“不还有一个大人物在吗?”

    卢师卦一怔,过得片刻,他才道:“那可是国舅,难道非得到斗到这种地步吗?”

    崔戢刃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卢兄真是一语道破玄机呀!”

    卢师卦诧异道:“此话怎讲?”

    崔戢刃道:“当初褚遂良走的时候,许多人也是如你这般想,韩媛、来济走的时候,又有许多人都如你这般想,如今唐临被罢免,而你这想法还是没有变,但是若将几件事合起来看的话,这其实是一件事,只不过有人将其化整为零,逐个击破,那么接下来的目标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卢师卦听得不禁叹了口气,又问道:“这会不会连累到长孙?”

    崔戢刃、王玄道相觑一眼,皆是叹了口气。

    其实他们都还算好的,因为他们只是池鱼,离开重灾区便可,真正头疼得是那些长官,枢要大臣,因为这事他们没法管,不管他们惩罚那边,理由又是什么,那都得会得罪另外一边,但是他们又没法撂摊子,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任由他们去争,去斗。

    唯独一人例外,这个人自然就是韩艺。

    如今朝中唯一不乱的就是户部,因为经过韩艺的改造,户部已经不同于一般的官衙,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负责的事,没有多余的人,韩艺的宗旨也很简单,完成你的任务,要是完不成你就给我走人,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我就这一个标准,你都做不到的话,那你就真是该死。

    再加上漕运计划非常庞大、复杂,户部的人如今是天天起早贪黑,他们倒是想闹腾一点气氛出来,可问题是也没有那个精力,老大一言不合就加班,回家倒头就睡,哪里有空想别得事。

    另外,韩艺也公务上面可是非常狠的,那真是挡我者死,因为漕运一事上面,是有期限的,这时间可是非常紧的。前些日子,长安县曾一个官员怠慢了韩艺布置下来的任务,其实也不是怠慢,只不过官员太多,两边又在争,你决定不算数,还得我再审查一遍,这就延迟了三日。可结果韩艺都不给他机会解释,直接就是一状告到李治那里去,李治立刻下命,将那官员贬职。

    李治心里清楚,韩艺是唯一一个一心一意为国家办事的官员,而且户部不乱,财政就不会乱,财政不乱的话,国家就还是能够继续前进的,再加上漕运一事,事关重大,李治当然是尽量满足韩艺的要求。

    自此之后,各个官署在配合户部的时候,那真是倾尽全力,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故此,朝中争斗的越厉害,韩艺的计划反而推进的越快,三门山仓库已经初见规模,道路已经全部铺好,跟游乐园到新市场的路是一样的,来和去是分开的。这有钱就是办事快,工人拿到钱干得也非常起劲,大量的马车、驴车也都已经运送到当地。

    而他的妻子萧无衣也是有样学样,极其的迅速的将数学馆开了起来,又找来了一些贵族女子来专门研究数学,当然,韩艺也给了她不少“秘籍”,她借着数学馆的开张,又开始宣扬女人学习数学的必要性,以及数学是多么适合女人,这要是平时,肯定会引起一番争论的,但是如今谁有空关心数学跟女人,故此,萧无衣的计划也进行的非常顺利。

    与此同时,第一批派往江南的皇家警察终于出发,前往扬州了,一共五十名,多半都是贵族出身,可以说是民安局的精锐。原本还不会这么快的,是那些皇家警察的父母催促程处亮快点派他们去扬州,因为朝中这情况,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都想让自己的儿子远离这是非之地。

    整个秋季大家都在忙碌中度过的,不管是朝中,还是民间。

    秋去冬来,秋季乃是农夫收获的季节,而冬季就是商人收获的季节。

    而这一回的贸易将是去年的两倍,因为两季稻、棉花都已经开始量产,还有菜籽油、桐油都是成倍的增加,因为作坊的兴起,对于原材料的需求量是日益增多,货量自然也是一年比一年多,但是基于唐朝以前的商业规模,两倍也就那么多。

    然而,这也是首次船队不过三门山,而是选择转为陆运,韩艺与阎立本,以及一干商人都前往三门山视察。

    “韩尚书,还真别说,你这一转运,不但没有耗费更多的钱财,反而为我们节省一笔钱,并且还节约了时日。”

    钱大方看着那二十里路来回穿梭得马车、驴车,很是开心的朝着韩艺道。

    赵四甲点头道:“老钱说得不错,虽然这又是造新船,又是铺路,但是这种转运的话,我们就可以比以前更加从容的安排。以往船队一到长安,就得赶紧卸货,又得检修船只,又得赶紧装货,有时候忙得我们的焦头烂额,而且人手比较紧,还得花高价钱请人,如今好了,等这里的仓库建好,从江南来得货,我们只需要将立马要用的运回长安,而我们的货从作坊出来可以先运送到这里来,有船来了,就可以直接往南下运,根本不需要再为此发愁。”

    韩艺笑道:“这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话,只会更加方便,不管是哪里的货物,只要你想要,很快就能运到长安来。”

    “是的,是的。韩尚书此话可真是一点没错。”

    张大器是连连点头,道:“我的作坊今年可算是被这桐油给折腾惨了,没法子,只能四处派人去寻找桐油,原以为江南的船队是指望不上了,可是没有想到,这船队一路行来,一个州县买上一点,这量可也是不少,总算是解了我燃眉之急。”

    这些商人听得是笑着直点头,看着一车车货物从眼前经过,对于未来是充满了希望。

    他们无疑是幸福的,至少比起那些官员来,是这样的,如今朝中很多官员可都看不到未来。

    皇宫。

    这冬日的寒冷并未冷却武媚娘的对于权力的热衷,她还是兢兢业业的坐在寝宫内批阅奏章,神情非常认真,每一道奏章,她都是一字不漏的看过去,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当然会珍惜这一切,她也看得非常开心。

    “皇后,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身旁一个伺候的宫娥小声说道。

    武媚娘抬目看了下窗外,发现天早已经黑了,稍微揉了一下额头,偏头一看,发现也就剩下这最后一道奏章了,于是道:“看完这最后一道吧。”

    一般来说,这奏章的先后,都是论品级来的,一品大臣的奏章肯定是放最前面,因为他们得事最为重要,那么放在最后的肯定是一些小官递上来的奏章。

    可是当武媚娘打开这最后一道奏章时,目光突然闪烁了几下,这一道奏章她是足足看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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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 小题大做

    武媚娘将奏章一合,朝着一旁的伺候宫娥道:“去陛下的寝宫。”

    可是行到一半,突然一个宫娥从旁走出,“奴婢参见皇后。”

    武媚娘一看这宫娥,呆了半响,深吸一口气,又瞧了眼天色,道:“如今时辰已经不早,想来陛下已经休息了,我们回去吧。”

    可是没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低声向方才出来的那个宫娥低声道:“你等会出宫去一趟我母亲府上。。。。。。。。”

    。。。。。。。

    第二日上午。

    “陛下,如今朝中可能出现了朋党勾结的现象。”

    武媚娘一见到李治,便立刻上前,神色凝重的说道。

    李治昨夜操劳过度,刚刚起床没多久,人都还有一点蒙,一脸诧异道:“朋党勾结?”

    武媚娘点点头,将一道奏章递给李治,道:“此乃殿中侍御史蒙翰呈上来的奏章,他状告监察御史李结与秘书丞裴行健勾结朝中权贵。”

    李治将奏章接过,仔细看了看,面色一沉,道:“真是岂有此理,朕立刻就让韦中丞去查清楚此事。”

    这朋党勾结跟结党营私是一个性质,首先,当然是帝王不允许的,其次,对于国家危害也是很大,只不过没有一个明确的解释。

    “陛下,且慢。”

    武媚娘道:“这李洁、蒙翰乃是御史台的人,此事若交由御史台查办,恐怕有些不妥。”

    李治微微皱眉,目光闪烁了几下,道:“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武媚娘沉吟片刻,道:“如今朝中多有争斗,若再扩大至朋党之争,只怕情况会失控,对于国家绝非好事。此事必须及时制止,哪怕是杀鸡儆猴,也在所不惜,但是若派一般大臣去调查的话,只怕镇不住下面那些人,臣妾以为可以让门下侍郎许敬宗去调查此案。”

    李治皱思忖少许,点头道:“就按你说得办吧。”

    。。。。。

    这李义府走了,许敬宗的日子可是好过了,至少清闲多了,就李义府那惹是生非的能力,他都感到害怕,如今这个灾星可算是离开了。今日一早许敬宗与外甥王德俭悠哉悠哉的来到皇城。

    “德俭啊!这做人一定要做上等人,否则的话,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是何等的悲哀。”

    “舅舅说得是。”

    王德俭自然知道许敬宗是在暗指最近朝中下层官员的争斗,笑道:“不过有舅舅在,德俭无忧矣。”

    许敬宗听得极是开心,他非常需要有人拍拍他的马屁,来填补他那膨胀的心理,哈哈一笑,又与王德俭随便聊了聊,然后便去往了门下省。

    可这才刚到门下省,就接到皇帝的命令,让他调查李结与裴行健朋党一案。

    许敬宗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七八品官员的朋党勾结,你让我一个宰相去调查,难道刑部、御史台都已经废了?还是看我最近太清闲,给我找一点事做。

    他在朝这么多年,这种案件,他见到得实在是太多了,稀松平常,但十有**都是诬告,两个七八品官员勾结,未必还能玩出一朵花来。

    不过许敬宗也不傻,因为这时候非常敏感,他虽然没有没有看明白,但是心里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些猫腻,于是又派人将王德俭给叫来。

    王德俭顶着一头雾水来到门下省,这才刚刚分开,怎么又将自己给叫来了,这舅舅是有多喜欢我,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舅舅,出什么事呢?”

    “你看这个。”

    许敬宗便将李治的诏令递给王德俭。

    王德俭看完,神情与许敬宗一样,嘀咕道:“这等小案子怎么会让舅舅你亲自去调查?”

    许敬宗道:“我若知道,那还叫你来作甚?”

    王德俭皱了下眉头,又仔细看了一遍,道:“舅舅,此事不简单啊!”

    许敬宗忙问道:“此话怎讲?”

    王德俭道:“舅舅,这看上去只是一个小案子,可这里面还涉及到朝中的一位权贵啊!”

    许敬宗猛地吸了一口冷气,道:“你得意思是?”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王德俭一个劲的抹着汗,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敢确定,要不,舅舅你去打听一下。”

    这事可不能弄错了,这弄错了,可能就会出大事的,这王德俭哪里敢保证。

    许敬宗急道:“这事你让我去哪里打听?”

    王德俭道:“魏国夫人啊!”

    许敬宗愣了愣。

    王德俭又道:“不过也别马上去,等到放衙之后再去。”

    许敬宗稍稍点了下头。

    当日,许敬宗故意在门下省加班,一直坐到天黑,他才出得皇城,然后悄悄去得魏国夫人府。

    “是许侍中来了,快快请进。”

    杨氏从厅堂中行出,笑吟吟道。

    许敬宗见杨氏对自己的突然到来,丝毫不感到意外,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入得厅堂之后,便笑道:“冒昧拜访,打扰之处,还望夫人多多包涵。”

    “许侍中言重了。”杨氏一笑,顺便使退下人,又问道:“不知许侍中登门有何事相询?”

    许敬宗微一沉吟,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今日遇到一件难事,不知如何解决,正好途径夫人府邸,便想向夫人请教一二。”

    “不敢,不敢,这小妹可不敢当。”杨氏连连摆手,道:“贤兄当说无妨,若小妹能够帮上忙,小妹定当尽力相助。”

    这称呼一下就变了,这就是官场,越敏感的事,语气就越随便,咱们只是闲聊而已,可不是在谈公事。

    许敬宗就将此案简单的告诉了杨氏。

    杨氏听后,便笑道:“哎呦!贤兄,这你可是找错人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查案。”

    许敬宗听得又迷糊了。

    杨氏瞧了他一眼,又道:“不过我这里正好有些关于刑案的书籍,也不知可否帮到贤兄。”

    许敬宗忙道:“若是贤妹愿意相借,愚兄真是感激不尽。”

    。。。。。。。

    这许敬宗拿着从杨氏那里借来的书籍,回到府中,王德俭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舅舅,如何?”

    “魏国夫人只是借了这本书给我。”

    许敬宗一脸困惑的拿出那本书来,道:“在来的路上,我大概看了看,都是一些关于朋党的案例,没有什么特别的,这等书刑部、大理石多得是。”

    王德俭心想,魏国夫人借书于你,这难道还不够特别的么。于是道:“舅舅,可否让我看一下。”

    许敬宗立刻将书递给王德俭。

    王德俭接过书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许敬宗坐了下来,喝了口茶,一脸沉思的表情。

    过得约莫一顿饭的工夫,王德俭突然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许敬宗一怔,忙道:“什么意思?”

    王德俭急忙忙将那本书拿到许敬宗跟前道:“舅舅,你看这个案列。”

    许敬宗凝目一看,道:“房遗爱谋反案。”

    王德俭道:“舅舅莫不是忘记了,当初房遗爱谋反案刚刚爆发时,其实只不过是房家的家事,本是一个小案,甚至都比不上此案,可是经太尉手之后,这个案子何止扩大了十倍,非但如此,其中牵连的人哪个不是朝中的权贵,甚至于皇亲国戚,那李道宗和李恪可都是因此而死的。”

    许敬宗道:“如此说来,皇后的意思是让咱们如法炮制,借此案将长孙无忌给拿下。”说着,他一双老目闪过一道精芒,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兴奋。

    王德俭点头道:“我看皇后定是这意思,那蒙翰告的可不仅仅是李结与裴行健结为朋党,而是告他们与朝中权贵结为朋党,至于这朝中权贵是谁,蒙翰也没有在奏章上说明,估计他也不知道,或者就是乱说的。而陛下与皇后让舅舅来审查此案,可见这权贵的来头足够大,必须得舅舅你出面。而如今朝野上下,能够让舅舅你亲自出面的,也唯有长孙无忌。”

    许敬宗道:“可若这权贵不是长孙无忌呢?”

    王德俭愣了下,道:“当初房遗爱也没有要与李恪、李道宗谋反,是长孙无忌威逼利诱,严刑拷打,房遗爱才供出李恪来的。这权贵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希望他是谁。”

    许敬宗有一些虚,这诬告谁不好,诬告当朝国舅,心里突然又怀念起李义府来,要是李义府在,那多么好,这事交由他去办,真是太适合了。

    王德俭也看出许敬宗有些害怕,于是道:“舅舅,既然这事落在了舅舅头上,我想怎么也不会连累到舅舅的,舅舅只管去查。而且,事已至此,只要长孙无忌拿下,那么就算是大功告成,今后再无忧矣。”

    许敬宗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尤其是想起当初长孙无忌教训自己时候,往日的耻辱全部跑出来了,他可不是心胸豁达之辈,一拍茶桌道:“好,就这么干,长孙老匹夫,你也会有今日啊。”

    就在当晚,许敬宗授命大理寺将李结、裴行健缉拿归案,将他们的家属都给控制住,看这架势,还真不是小案。

    隔日,此事便就传得沸沸扬扬,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而且,涉及此案的人员都是官员。

    一众官员对此是议论纷纷,要说这朋党案发生在此时此刻,是很稀松平常的,因为如今中下层官员斗得本就比较厉害,而朋党罪是非常常用的一招,许多大臣都利用这一点,去铲除政敌,可问题就在于,调查此案的人竟然是许敬宗,这就很值得玩味了。这许敬宗可是关陇贵族的老对手,他与长孙无忌之间又有说不清楚的恩恩怨怨,而涉及此案的裴行健可是属于关陇集团的成员之一,你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会相信呀。

    瞬间朝中就变得风声鹤唳,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恰好今日韩艺从三门山回来,一入城就听到这个消息。

    “终究还是要来了。”

    韩艺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因为他是跟商人一块回城的,故此他并未回萧府,而是去到了北巷。

    此时大家都忙得很,这院中也没有多少人,韩艺直接来到自己屋内,将自己的计划树拿出来,用笔在单词“exposure(曝光)”上面花了几圈,正当他准备将这个单词与下面的字母连上时,忽然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还是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说着,他便放下笔来,看着自己的计划树,很是玩味笑道:“老狐狸,我想你应该会这么做,毕竟我姓韩,可不是姓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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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 其鸣也哀

    大理寺。

    在一间挂满刑具的囚室内。

    啪!

    “啊!”

    “裴行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袁公瑜坐在正在接受鞭刑的裴行健面前,一边喝着茶,一边悠哉悠哉的说道。

    唐朝一直以来提倡慎刑,少刑,但那只是对百姓,因为百姓不过是卑微之人,你对百姓用刑没啥快感,但是对于官员,可不是这样的,要么不整你,要整你的话,那就是往死里整,谁叫你拿这么多俸禄,不抽你几鞭子,都愧对你这一身官服。

    这裴行健与李结一进来,就被严刑逼供。

    “我呸,我与尔等小人无话可说。”

    裴行健咬着牙怒瞪袁公瑜。

    “此时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袁公瑜又吩咐役卒道:“给我继续打,狠狠得给我打。”

    而在此间牢房的门口还站着二人,正是许敬宗和辛茂将。

    “当初房遗爱一案便是在此牢房审查的。”

    许敬宗站在门口,一边往里面打量着,一边问道。

    辛茂将点点头道:“当年房遗爱便是关押在这里。”

    许敬宗笑呵呵道:“这真是天理循环终有报啊!”

    辛茂将道:“不过这二人得嘴还真是挺严实的,怎么打都不开口。”

    许敬宗笑道:“此事无须着急,我们也得好好谋划一下,待会你吩咐袁公瑜别打这么狠,万一将人给打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辛茂将点了点头。

    许敬宗又道:“对了,蒙翰那边怎么说?”

    辛茂将道:“那厮可是吓得够呛,不过他似乎还真不知道那权贵究竟是谁?”

    许敬宗眯了眯眼道:“不知道可以让他知道,事已至此,我们都不怕,他还怕什么,要是成了,他可是立下大功。”

    正当这时,一个胥吏急急走了过来,在许敬宗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许敬宗点了点头,又向辛茂将道:“这里便交给你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离开了。

    他来到大理寺后面的一间屋内,此时屋内就站在一人,正是王德俭。

    “查的怎么样?”

    许敬宗一见王德俭便问道。

    王德俭先是来到门前,伸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见屋外没人,这才将门合上,小声道:“已经查清楚了。”

    许敬宗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德俭拿出一些信件来,道:“此乃从裴行健家中搜查出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裴严师他们害怕被唐临一事牵连,故此打算联合赵郡李氏,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

    许敬宗听得眉头一皱,道:“原来如此。”

    王德俭又道:“不过此中有一封信,是裴行健打算送给他老师的赵郡李太公的。”说着,他将一封信递给许敬宗。

    许敬宗拿着看了看,道:“这不过是很普通的一封信,没有什么特别的!”

    王德俭手往上面一指,道:“你看裴行健是如何称呼李太公的。”

    “赵师?”许敬宗皱了皱眉,道:“那李太公我也熟知一二,人称赵李太公,乃是当代大儒,不少门生都在朝中为官,又是裴行健的老师,称之为赵师,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王德俭道:“舅舅可莫要忘记了,长孙无忌被封为赵国公。”

    许敬宗愣了愣,道:“这也太牵强了一点吧。也没有人称长孙无忌为赵师,这谁会相信。”

    王德俭露出一丝奸笑来,道:“舅舅,话不能这么说,你应该这么说,为什么裴行健要称长孙无忌为赵师?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称太尉?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这就是文官,这文字游戏玩得是炉火纯青,这语气一变,意思是截然不同的。

    许敬宗听得目光闪烁了几下,道:“但是仅凭此,只怕还是不够证据吧。”

    王德俭道:“咱们不是还有三个证人么,只要咱们将其余的信件都给烧毁,只留下关于赵师的信件,那这人证物证俱在,他长孙无忌这回是插翅难逃。”

    许敬宗道:“可问题是裴行健和李结都不愿意开口。”

    王德俭道:“舅舅,此事我已经给理顺了,裴行健自然不会将自己的老师给供出来,而李结的话,李太公可是他的爷爷,他更加不会说。但是据我所知,这李结乃是凭借李义府的关系,才被提拔到御史台的,只不过李义府一走,这赵郡李氏又与裴家和好如初,帮助裴家打压李义府的嫡系,这蒙翰便是其中之一,故此蒙翰才告他们两个结为朋党。由此可见李结并不忠于长孙无忌和裴家,只不过是形势所迫,他与裴行健不一样,乃是一个小人。如果让他在自己的爷爷与长孙无忌之间选择,他一定会选择供出长孙无忌来,由他做突破口,咱们再逼裴行健认罪,那就轻松多了。”

    许敬宗思忖半响,道:“可是这事,你知我知,裴家也知道,万一他们。。。。。。。”

    王德俭笑道:“舅舅,你还不了解他们这些高门大姓么,凡事都是以自己家族利益为先,此事闹得这么大,他裴家若敢自投罗网,只怕裴家的在长安的势力都会被拉出来,我猜他们一定不会出来认罪的,反倒是我们在打击长孙无忌的时候,裴家和李家的人都不会挺身相助,因为他们做贼心虚,这反而能够减少我们的阻力。”

    许敬宗呵呵笑道:“还是你脑子转得快。”

    要知道“智囊”一词便是来自于王德俭脖子上那颗巨瘤,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绝非是浪得虚名啊!

    他也料想得没有错,裴严师他们此时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却只能坐在家干着急,并不能做什么,如果他们有动作,岂不是不打自招。

    。。。。。。。

    太尉府。

    长孙无忌站在院中,双手背负,遥望西边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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