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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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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韩艺委屈的坐了起来。

    元牡丹瞧他这模样,心中是万般无奈,这种事还真不好怪他,叹道:“若是你能说服无衣,我就答应。”其实昨夜她几乎是一宿未睡,就是在考虑这事,理智的她,知道大家迟早要生活在一起,不可能一辈子都如此,如今韩艺既然提出来了,而且非常渴望,以元牡丹对韩艺的了解,他不会就此罢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与其拒绝他,还不如先答应,大家一块商量着,这总比韩艺一个人躲在后面玩阴谋诡计要强的多。

    韩艺顿时一喜,道:“真的?”

    元牡丹点点头,道:“你如今满意了吧,快些起床吧,这里入城还要一些工夫的。”

    韩艺嘿嘿一笑,突然又躺了下去。

    “你干什么?”

    “今日我可以跟你一块去上班?”

    “你胡说什么?”

    “这是真的。”

    韩艺道:“我这几的工作就是到周边田庄视察,其实也巡视的差不多了,你不也得去么,因此不用着急的。”

    元牡丹愣了一会,道:“你为何不早说?”

    “你也没有问我啊!”韩艺嘿嘿一笑,突然将她搂到身上,对准那性感诱人的嘴唇便亲吻了上去,直到吻得元牡丹有些喘不上气,韩艺才肯绕过她,道:“真希望那一日能够早点到来。”

    元牡丹被他吻的满面酡红,眸含春水,娇艳欲滴,哼道:“你可别想得太简单,到时追悔莫及可别来怨我。”

    韩艺当然明白这追悔莫及是什么意思,这其实才是他最为担心的,就是元牡丹和萧无衣水火不容,道:“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找人先实验一番,然后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而且有珠玉在前,到时就算让人知道,也就没什么了。”

    元牡丹听得困惑不已,道:“这事也能找人实验?”

    韩艺道:“当然能啊!”

    “你找谁?”

    “你哥啊!”

    “我哥?”

    元牡丹微微一惊,道:“你想干什么?”

    韩艺笑道:“你难道忘记当初我们当初的约定么,我们要报复他的,可不能老是让他这么肆意妄为。”

    元牡丹谨慎道:“你想怎么做?”

    韩艺坏笑道:“我已经约了他的那些红颜知己来长安,相信不久就会到了,到时一定有好戏看。”

    元牡丹惊讶道:“当真?”

    韩艺点点头。

    元牡丹道:“这要是让我哥知道,他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究竟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了。韩艺哈哈一笑,道:“这你且放心,我这回要玩的他欲仙欲死。哈哈………!”他忽然见元牡丹一脸怪异的望着他,心想,对呀,好歹是亲兄妹,到底是夫妻重要,还是兄妹重要,这个还真不一定,我不能太嚣张了,万一牡丹倒打一耙,我可就全玩完了。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牡丹,其实我这也是为了大哥他好,你看他现在,成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整人玩,找几个人陪着他也好。”

    这么一说,元牡丹顿时好受多了,毕竟这事还是她当初提出来的,只是后来她又觉得若非元鹫从中作梗,她只怕也不能与韩艺在一起,道:“但是你可别乱来,我哥这人要是发狂起来,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够拦住他。”

    其实也就是元牡丹可以震住元鹫。

    韩艺笑道:“这你放心,我也害怕你哥,所以我会将这个分寸掌握住的。”

    元牡丹又在叮嘱道:“这你可真得小心。”

    韩艺自信的点点头。

    夫妻二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子,才下得床来,吃过早饭后,便一同出门去了,为了掩护,还把元哲给叫上了,这元哲留在长安主要就是负责运输集团那边的事,三人一同去到郊外巡视,似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因为元家的畜力太强了,足以弥补人数的不足了。

    “元哲,集团那边进行的如何?”

    韩艺沿着田边,一边走着,一边随意聊着。

    元哲回答道:“如今都还在等待长远那边的船只,加上以前的旧船,估计秋末第一批船就能下江南了。只是………!”

    他欲言又止,可是韩艺却是料事如神,“只是那些个股东们成天坐立不安,追着你屁股问,是也不是?”

    元哲惊讶道:“原来姑父知道啊!”

    韩艺冷笑一声道:“这不用想也知道,就那些个土财主,一辈子的都只是活在那一亩三分地,无异于坐井观天,他们的钱就没有离开过钱库,所以他们的眼界也就这么点点高,真的不能再多了。”说话间,他用手指比划了一点,又道:“这一回拿出这么多钱来,心里没底,而且关于运输集团的投资周期又是非常长的,他们现在一定多多少少有些后悔,种田多好,闭着眼收租就行了,稳赚不赔,哪有这么多烦心事。”

    “正是如此!”元哲点点头,眉目中也透着一丝担忧,显然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而且要出个什么事,那些大财主不都找到他们元家,毕竟元家忽悠了他们。

    韩艺心如明镜,道:“但是元哲,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走回头路了,再跟那些愚昧的地主混到一块,其实朝代就是亡在这些地主手里的。”

    元牡丹惊讶道:“此话怎讲?”

    韩艺道:“因为以地主为主的经济,都是一种畸形经济,是不可能长远的,这么说吧,将我大唐每户人家按财富的多少先排列好,然后放到一个鸡蛋里面,如果刚好吻合,这就是一个健康的经济。”

    元哲、元牡丹均是不解的望着韩艺。

    韩艺解释道:“这鸡蛋是椭圆形的,上下窄,中间宽,也就是说,上下两端容纳的人少,中间容纳的人多,如果是以财富多少来排列的话,那么最上端就是代表大富之人,最下面的就肯定是代表穷人,中间的就是出于贫富之间的人,富裕之人他多不了,自古以来大富之人都是极少数,今后也不会改变的。

    但是穷人是不能多,如果多了就会引发很多问题。商人是靠什么赚钱,不就是靠买卖么,如果天下都是穷人,那么谁买你的东西,用不了多久,你会关门,作为商人,你首先要帮助百姓拥有购买力,没有购买就没有一切,因此处于贫富之间的人,就是消费的主力,如果你想赚更多的钱,就要将这个群体扩大,为什么我制定劳工法案,就是给予百姓购买力。”

    元哲、元牡丹听得皆是若有所思。

    韩艺道:“而如今我们的国家不是鸡蛋,而是一个三角形,穷人才是最大的群体,这就所谓的地主主导的经济,随着地主的不断剥削,穷人只会越来越多,而地主不需要智慧的,换我我也行,他们很难会失败的,他们只需要不断剥削别人和种植财富,不需要买卖,因此富人不会变多,但会越来越富,穷人会越来越穷。等到三角形的最下层容纳不了时,就会推到重来。为什么我大唐目前还非常稳定,就是因为人口少,土地多,百姓还能够得过且过,但是自永徽年间来,地主又开始上误国害民的道路了。”

    说着,他拍拍元哲的肩膀,道:“元哲,只有百姓富余了,像我们这样的人才能够掌握更多的财富,另外,我们也要为了消灭地主而努力,只有地主被消灭了,商人才能够夺取主导权,无数的事实已经告诉我们,地主模式的经济是灭亡的序曲而已。”

    元哲颔首道:“姑父的谆谆教诲,元哲一定铭记于心。”

    “那也用不着这么正儿八经。”

    韩艺呵呵一笑,忽然看向元牡丹道:“是不是很崇拜夫君我啊!”

    元牡丹当即给了他一记白眼。

    “韩侍郎,韩侍郎!”

    忽闻有人喊道。

    韩艺转头一看,只见张大象招着手往这边走来。待他走进,韩艺笑道:“张侍郎,这么巧啊!”

    张大象微微喘气道:“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方才皇宫里来人了,明日要开大朝会。”

    是啊!也该稳定下来了。韩艺笑道:“我知道了。”

    既然明日要开朝会,那么韩艺自然不能回元家堡,因为元家堡在城外,去皇宫不太方便。

    回到北巷,韩艺立刻将桑木给叫来,让他去找一处世外桃源,他还真不是开玩笑的,他非常向往跟萧无衣、元牡丹、杨飞雪生活在一起的生活,虽然其中还夹带着一丝恐惧,但是他觉得是时候该去为此准备了。

    翌日!

    当韩艺来到太极宫门前时,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三三两两围在一起,低声细语谈着什么,其实李治突然要开朝会,大家也都知道是什么事,就是新的一轮人事变动,因为每回立太子,都会有人事方面的变动,因为要组建东宫班子,只是大与小的问题。

    这一回肯定是大调动,因为其中就包括中书令、门下侍中、左右仆射这几个重要的职位都已经空出来了,得让人补上,要不然的话,李治也不会考虑这么久,当初立太子就宣布了。

    另外,这几日皇宫内是一点风都没有透,虽然大家都知道李义府、许敬宗是最有希望的,但是还有几个位子会花落谁家呢?

    这里面也牵扯着诸多争夺,山东士族、陇西贵族,寒门士子。

    然而,东宫班子代表的是未来,从这一回人员调动,也能够看出未来的权力架构!

    因此,大家都很期待,也很惶恐。

    等待多时,太极殿的大门终于打开了,群臣井然有序的入得殿中。

    朝会开始之后,李治也没有废话,几乎都没有怎么交流,就是一系列的任命。

    首当其冲的,那当然就是李,甭管跟他有没有关系,他如今名望最高,你就不能忽略了他,而且李治也需要李在旁为太子护航,震慑住那些反对的人。不过李已经是司空了,位列三公,又是李治登基时期的托孤大臣,当过太子少傅,因此李治只能再加封李为太子太傅。

    这太子太傅名义上就是东宫老大了,这东宫有三太,太子太傅、太子太师、太子太保,下面还有“东宫三少”,太子少傅,太子少保,太子少师。

    但是这三太、三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只有那些为国立下大功劳的臣子,才能有资格担任,这其实象征着荣誉,甚至可以说,就是荣誉。

    如今开国功勋中,就剩下李了,许敬宗虽然资很老,但是功劳不大,杜正伦也是如此,杜正伦当初被贬,就是因为没有教好李承干。

    但是话说回来,人家许敬宗也没有想过亲自去给太子授课,他的目的是要将这宰相给坐实了,过一把瘾,他这把年纪哪里挨得到太子即位啊,也没有那精力了。

    李治也是要趁着这一次机会,稳固朝纲,将事情都给定下来,不要为了这些东西再去消耗国力了,也是确定未来朝廷的权力中心。

    因此,他先是擢升许敬宗门下侍中,兼礼部尚书,加封太子宾客,继续监修国史。

    这太子宾客可不是太子的老师,就是东宫属官,一个高级闲官,正三品,一般都是宰相充当。

    李义府、杜正伦并升为中书令,也都加封太子宾客。一个检校洛州刺史,一个检校太原刺史,这“检校”多半就是加荣誉,表示恩宠。

    这个安排用意很明显,李义府、杜正伦谁也不服谁,李治为了平衡他们,只能给他们一模一样的官职,不然的话,肯定有一方会吵。

    紧接着,李治又任命辛茂将,出任大理寺卿,加封同中书门下三品。

    这个辛茂将跟许敬关系不错,这一回就是许敬宗要推他上来,增强自己的势力。

    但这些安排,基本都是能够预计到的秘密了,他们都是跟随李治一直战斗到如今的臣子,他们肯定会处在权力中心。

    可是接下来的任命,就令人有些出乎意料了。

    首先,李治任命任雅相为兵部尚书,加封同中书门下三品。

    任命卢承庆为刑部尚书,兼太子右庶子,加封同中书门下三品。

    任命许圉师为黄门侍郎,加封同中书门下三品,监修国史。

    升上官仪为秘书少监,太子中舍人,这就把长孙冲给替换出来了。

    而这一下子直接加封了四个宰相,以前就五个,韩艺、许敬宗、李义府、崔义玄、李,现在变成了九个,又多了任雅相、辛茂将、许圉师、以及卢承庆,权力就进一步给分散了。而且除了辛茂将之外,其余三个事先竟然没有透出风来,可见这都是李治自己决定的,没有跟任何人商量,那么这三人肯定就是李治的人,只是以前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另外,一些细心大臣发现自从褚遂良和于志宁下台之后,就没有再设尚书左右仆射,这左右仆射其实就是尚书省的两大巨头,掌管着尚书省,因为李世民出任过尚书令,尚书令早就不设了,尚书令下面就是左右仆射,分管尚书六部,一人管三部,而如今的安排,基本是一个宰相管一个部。

    更为蹊跷的是,在这九个宰相中,韩艺要是不算的话,那就没有一个是出自关陇集团的,先前五个就不说了,卢承庆是出自山东士族,许圉师是出自江左人士,任雅相倒是关中人,可他是寒门出身,是从军中提拔上来,跟长孙无忌那一派没有任何关系。

    非但如此,而且卢承庆、任雅相、辛茂将,分别又占得刑部、兵部、大理寺,这以前可都是关陇集团的势力范围啊。

    这在隋唐二朝可都是从未出现过的,更别说北魏和北周了,因为一直以来,隋唐二朝都是遵从关中本位的路线,宰相里面肯定有关陇集团的人,只是多与少的问题,而如今竟然连一个都没有,这就很耐人寻味了,究竟李治是打算放弃关中本位,还是只是继续打击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如果放弃关中本位,这就是一个非常重大的转变,哪怕是对于史的进程。

    反正从这一回人员调动来看,是有这个迹象的。

    韩艺和崔义玄倒是没有怎么升,因为韩艺其实已经算是户部尚书了,只是韩艺的年纪太小,升尚书的话就夸张了,李治还得让高履行先在前面挡着,不然的话高履行早就退了。

    而崔义玄则是刚刚相反,年纪太大了,身体已经不行了,多半都在家卧床养病,今日都没有来上朝,只能加封一些荣誉给他。因此就加封了韩艺一个太子左庶子。而崔义玄则是加封了一个蒲州刺史,以及太子宾客。

    一个崭新且又复杂的权力中心诞生了。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进一步的巩固了皇权。

    韩艺不由得暗道,坐得最高的人,才是最聪明的人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良师益友

    其实不管是废王立武,还是废忠立弘,最大的获利者,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李治。

    从这一刻开始,朝野内外得以稳固,并且皇权基本上也到达了顶峰,基本上就是李治一个人说了算,目前而言很难再有人或者那个集团能够限制住他了,可不跟以前一样的,什么事都得先征求长孙无忌他们的同意。

    这一散朝,李义府、许敬宗、杜正伦立刻被群臣簇拥着,一些谄媚之徒,争相巴结。

    三人也是享受其中。

    卢承庆、许圉师、任雅相倒是非常低调,彬彬有礼应付了几声,便默默的出了大殿。

    韩艺走在他们后面,暗笑,这下可有趣了!

    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下,他回头一看,正是李那张老脸。

    “你小子犯得着羡慕他们吗?”李呵呵笑道,向李道喜的人倒是少,因为也只有那么几个人够资格。

    韩艺笑道:“司空说笑了,我哪有资格去羡慕别人,毕竟一直都在被人羡慕着了。不过我倒是挺司空感到落寞。”

    李疑惑道:“此话怎讲?”

    韩艺道:“司空你为人谨慎,又不爱交朋结友,可又是当朝第一人,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盼头了。”

    李先是愣了下,随即笑道:“你小子别想着来套老夫的话,等你活到老夫这把年纪了,你就能够明白了。”

    韩艺道:“不满司空,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活久一点。”

    李呵呵道:“那你就别爬的那么快,这爬得越高,摔的越惨。”

    韩艺拱手道:“多谢司空的忠告。”

    李只是笑了一声,道:“哦,那游乐场已经建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

    韩艺道:“司空似乎对这游乐场有了兴趣。”

    李叹道:“实话跟你说吧,老夫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这朝堂怕是不适合老夫了,你那游乐场倒是破对老夫的胃口。”

    信你就有鬼了,你每回站出来,都是起决定性作用的。韩艺嘴上是笑着,但心里却是非常鄙视李。

    “司空,韩侍郎!”

    忽听得一个正常男人发不出的声音。

    李转头一看,道:“是张少监啊!”

    张德胜先是恭恭敬敬的向李行得一礼,笑道:“咱家是奉陛下之命,请韩侍郎去一趟两仪殿。”

    李微微皱眉,但立刻就舒展开来。

    不愧是李老狐狸,反应真是快,不过长孙无忌老狐狸是更胜一筹啊!韩艺向李拱拱手,然后便随着张德胜离开了。

    来到两仪殿,只见里面已经站着三个四五十岁的老者,但个个都是丰神俊朗,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大帅哥来的,韩艺认识其中两个人,一个就是李淳风,还有一个是上官仪,那上官云便是他的小儿子,至于还有一人不认识,此人乃是弘文馆学士郭瑜。

    除此之外,李治身边还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娃,肥嘟嘟的,甚是可爱,不用说也知道是太子李弘。

    “微臣韩艺参见陛下,参见太子。”

    “免礼!”

    李治笑道:“朕今日找四位爱卿前来,主要是想将,”说到这里,他手引向一旁的李弘,“太子拜托给四位爱卿。”

    上官仪和郭瑜微微惊讶的看了眼韩艺,这么年轻的太子师,真是还从未见过呀,唯独李淳风觉得非常合理。

    李治看在眼里,但却视若不见,继续道:“李太史精通道家学论,朕希望李爱卿能够授以道经给太子,郭学士深晓儒家学论,朕希望郭爱卿能够授以儒经给太子,上官大学士常为朕起草诏书,书法绮错婉媚,深得朕喜欢,因此朕想拜托上官大学士教太子练习书法。至于韩艺么,开创了贤者六学,当今世上也就你一个人会,因此朕希望你能够将贤者六学传授给太子。”

    郭瑜道:“回禀陛下,儒家学论与道家学论有相同之处,亦有相矛盾之处,若是太子两者同时学习,只怕会出现矛盾,因此微臣建议陛下要么先学儒经,要么先学道经,待太子年纪稍长,再学另一家学论。”

    自古以来,道、儒总是对立的。

    李淳风倒是没有做声,他是道家中人,但同时又兼百家思想。

    李治笑道:“我大唐来不尊任何学派,而儒、道皆是治世之学,身为储君,理应二者皆通,若分先后,只怕会先入为主,因此朕才让你们同时传授道经和儒经给太子,至于两家学派的矛盾之处,朕以为凭借两位爱卿的智慧,一定能够想到一个好办法,来化解这一点,让太子能够兼两家思想。”

    这跟汉朝有所不同,汉朝要么是尊道家思想,要么是儒家思想,唐朝就比较开放,什么都学。

    李淳风、郭瑜拱手道:“微臣遵命。”

    李治向太子道:“弘儿,还不快去拜见四位老师。”

    话音刚落,一个太监走入进来,道:“启禀陛下,门下侍中、中书令求见陛下。”

    李治皱了下眉头,目光突然瞟向韩艺,随即道:“请他们进来吧。”

    过的片刻,许敬宗、李义府便走入进来,二人一入殿,同时看了眼韩艺,随即又朝李治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免礼!”

    李治笑道:“二位爱卿求见朕是为何事?”

    许敬宗道:“回禀陛下,老臣是因为国史的一些内容想与陛下商量一下,因此邀中书令与臣一块来求见陛下。”

    李治点点头道:“这个等会再谈,现在太子正要行拜师之礼。”

    许敬宗勐地就看向韩艺,震惊道:“陛下不会是希望太子拜韩侍郎为师吧。”

    你这演技,真是烂到家了,你来这里不就是阻止这事的吗!韩艺暗笑不语。

    李治心里也明白,本来就是为了避开他们的,故此才没有在朝堂上直接点明,没有想到他们还是追了过来,只能道:“朕希望韩艺能够传授贤者六学给太子。”

    许敬宗忙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

    李治道:“有何不可?”

    许敬宗道:“且不说那贤者六学尚未得到大家的认可,究竟是好是坏,还有待考证,光韩侍郎的出身,老臣就是万不赞同。韩侍郎虽有才华,但年纪尚轻,学问只怕还不够,另外,韩侍郎出身市井,陛下不也常说他市井之习难改么,如今太子年幼,要沾染了市井恶习,那如何是好?”

    韩艺不爽道:“许侍中,你说我年纪尚轻也就罢了,贤者六学就已经入科举了,还没有得到认可?这话要是传出去,只怕考生会觉得陛下根本不重视科考,还请许侍中慎言。至于我出身市井,这不假,但至少我没有市井到卖女儿,以及将自己的儿子告到朝堂上去,但是这一点我是支持你,因为你是受害者吗。”

    卖女儿和自己儿子跟自己宠妾****那是许敬宗人生中的两大污点,韩艺当初见长孙无忌用过一回,就一直揪着不放。

    李弘年纪小,皱着小眉头看了许敬宗一眼。

    “你胡说八道!”

    许敬宗怒瞪韩艺,又朝着李治道:“陛下,你看看,这等伶牙俐齿之徒,岂能成为太子之师。”

    李义府也忙道:“陛下,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么年轻的太子之师,而太子关乎着我大唐的未来,还请陛下慎重啊!”

    “你们以为朕没有慎重考虑过吗?”李治微微皱眉道。

    “臣不敢!”

    “朕读过贤者六学的书籍,与其他学派不一样的是,贤者六学比较务实,里面的知识皆可用于治国,韩艺虽然年轻,但世上也只有他精通贤者六学,朕希望太子能够兼百家之长,难道这也有错?”李治用眼神威慑着二人。

    但是事关韩艺,许敬宗是绝不退让,因为韩艺太年轻了,如果他成为太子之师,他是完全可以挨到太子即位,这太恐怖了,必须阻止,道:“可是陛下,太子如今还年幼,树立良好的品行才是最重要的,若德行不佳,多学无用,如果陛下觉得贤者六学可以帮助太子,臣也不反对,但是臣认为不应急于一时,目前而言,应该学一些德才兼备的大学士,作为太子的老师,等到将来太子长大之后,再学习贤者六学。”

    李治很是不悦的看了眼许敬宗,但不得不说,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韩艺突然道:“陛下,虽然微臣不认同许大学士之言,而且许大学士明显夹带私心,但是,纵使许大学士没有来,微臣也会婉拒陛下的美意,因为微臣自问还不足以为人师。”

    许敬宗嘴巴歪了一下,好似说,我要不来,你早就欣然接受了。

    李治瞧了眼韩艺,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这贤者六学只是一个由头,他希望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人在旁保护太子。

    哪知韩艺话锋一转,道:“但是古语有云,贤师良友在其侧,诗书礼乐陈于前,弃而为不善者,鲜矣。从微臣的心理学来说,每个人周边都应该要有一个完整的社会群体,而在这个群体中,就有父母、亲人、兄弟姐妹、老师、朋友,以及陌生人,每个人的成长都与这几者息息相关,若缺其一,对于一个人影响会是非常大的。好比说有些问题,这父母说了,孩子不听,但是老师说了,他就会听,老师说了,不听,也许朋友说了就会听。”

    李治稍稍点头,道:“你说也不无道理,但与这事有何关系?”

    韩艺道:“微臣虽然不足以为人师,但是做太子的益友,还是可以胜任的。”

    “益友?”李治惊讶的望着韩艺。

    李淳风他们也都惊呆了,这辈分降得可是真快啊!

    唯独李弘眼中一亮,两眼放光的望着韩艺。

    韩艺当然注意到这小家伙的眼神了,点头道:“不错!微臣的心理学其实是针对每个人的心理健康问题,因为每个人在成长中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烦恼,微臣相信太子也不例外,如果将烦恼积压在心中,这会造成一种心理疾病,微臣认为太子需要一个人在旁边开导他,让他时刻保持着积极乐观向上的健康心态,这对于太子的成长将会有莫大的帮助,学问的话,微臣的确教不了多少,但是微臣可以运用心理学帮助太子排解在生活中、学习中遇到的一些困难。”

    许敬宗哼道:“什么心理学,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韩艺笑道:“中书令,你出身名门,再加上满腹经纶,心气高傲,这本是很正常的,因为每个人的性格和生活环境是息息相关的。可是你的高傲却有些过了,这就是因为你以前做过一些难以启齿之事,但是你又害怕人提起,故此你要不断的抬高自己,贬低他人,从而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痕,但是人生在世,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如果你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那么你的心胸自然就会宽广,你得到的只会更多,其实你的那些事,你瞒也瞒不住,大家都知道,只是在背后说而已。好比说我,如果我是你这种心态,我也会不断抬高自己,让大家忘记我是一个田舍儿出身,但是这样会增加我的心理负担,因此我很坦然得面对我田舍儿的身份。至于中书令么………!”

    李义府立刻道:“我一直都觉得韩侍郎的心理学却是有可取之处,当初我在迷茫之时,也受过韩侍郎的良言忠告,令我受益匪浅。”

    这真是太恐怖了,李义府知道韩艺指的就是当初许敬宗为求保命,不顾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向杀父杀兄仇人卑躬屈膝一事。

    他才不想韩艺将他的丑事都给抖了出来,而且他也看出来李治安排韩艺当太子老师,可能是另有打算,不是那么简单的,因此他觉得只要阻止韩艺出任太子之师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了,因为古代老师的辈分是非常高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弑师可是天理不容的,那朋友的话,就无所谓,他觉得是够了,他刚刚才当上中书令,犯得着为这点小事,闹得互揭老底,老脸丢尽么,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

    许敬宗听得韩艺在那里含沙射影,偏偏还说的是一本正经,当即怒不可遏,但是他也知道韩艺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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