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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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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不请农夫、工匠,我请谁来?我们贤者六院就是大唐的一块瓦,大唐哪里需要我们,我们就往哪里补,我们做着最苦最累的活,但是却得到的是兴风作浪,用心不轨。”

    他不敢喷皇帝,除皇帝以外,他都敢喷。

    许敬宗哼道:“谁说反对你请农夫、工匠了,我们只是对这个官名有辱士林,农夫、工匠称之为院士,你说你是何用意。”

    “你别给我下套,我没有什么用意,我就是觉得他们配得上院士。”韩艺掷地有声说道。

    方智他们都有些吓到了,这闹得有些不可收拾了。

    许敬宗本身就是非常在乎这些的,当初士庶之争就是他跟韩艺两个人闹起来的,暴跳如雷道:“你说得配得上就配得上,你以为你是谁,你若不说个理由出来,我们今日绝不罢休。”

    这老头一碰到韩艺,就完全失去了自我。

    李治只觉头疼不已,恨不得将这二人的嘴都给封上。

    韩艺也扬起了手指,激动不已的驳斥道:“你们这些大学士是研究儒家思想、道家思想,研究如何写文章,我们贤者六院的院士是研究农田、桑田、水利、灌溉、耕种、农具,大家都是搞研究工作的,凭什么你们能叫大学士,我们就不能叫,而且我们还是叫院士,真是岂有此理。我还想问问你们,你们在弘文馆天天以文会友,品着香茗,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成天嚷嚷着教化世人,但问题是为什么当初陈硕真振臂一唿,数万百姓追随她造反,行那不仁不义之事,你们的仁义发挥了什么作用?

    追根溯源,不就是因为一粒粮食的问题么,要是当时清溪县的百姓有粮食,他们还会跟随陈硕真造反么?由此可见,你们的仁义都是基于一口饭之上,没有这口饭,就算是孔圣人重生,那也是白搭,谁会听他的。我们贤者六院做这么多事,目的就是解决这一粒米的问题,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们才有资格谈什么孔曰、孟曰,可见你们是站在我们的肩膀上发光发亮,结果你们还说我们侮辱了你们,各位大学士,你们还真是感恩戴德呀!别对我吹胡子瞪眼的,这吓不倒谁的,我要是你们的话,我就赌这一口气,捧着论语不吃饭,那么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士可不杀不可辱。”(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可恶至极

    温暖的春风拂过,大家却是阵阵寒意!

    可怕!

    这战斗力真是太可怕了!

    饶是杨展飞、张大象这些对韩艺比较熟悉的人都站在一边默默的抹着冷汗,微微有些颤抖着。唐临更是悔恨不已呀,老大,你真是太刚勐了,褚遂良也没有这么吊啊!

    许敬宗他们这些大学士都被韩艺给骂傻了,他们也没有料到韩艺突然会发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且他们本来也没有准备,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可是他们也真是记吃不记打,当初士庶之争闹得几乎是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韩艺也几乎是动用所有的力量,可见他在这方面是不会退让,道理也简单,贤者六院对于韩艺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这可是华夏民族最短的短板了,根据木桶效应,一个木桶能够装多少水,取决于它最短的一块木板,这在清朝时期得到了应验。

    “放肆!”

    李治突然开口道:“韩艺,你身为四品大员,却如同市井之徒一般,在这官署之地,口无遮拦,成何体统!”

    韩艺气场一收,忙道:“微臣知罪!”

    许敬宗勐地一怔,万般委屈涌上心头,正欲请李治做主时,李治抢先道:“朕只是对此感到好奇,想问一个明白,你将事情解释清楚便行了,先帝曾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朕视天下臣民如一,如果你说得有道理,朕又岂会怪罪于你,为何你要对朕的大学士们无礼,朕看你真是顽劣之性难改,市井之习难去,朕对你非常失望!”

    许敬宗到嘴边的话,囫囵又吞了回去,老脸都涨红了,心知这可不能再继续争下去了。因为这可不是两仪殿,那些九品院士可都听着的,韩艺这一番话让李治也很为难,李治身为皇帝不能说看不起自己的子民,而争论的关键,就在于这个九品院士是不是侮辱了士林,唐朝是非常重视农民的,想当初李恪无意踩踏农田,李世民没有办法也将他贬出长安了,要真要弄到你死我的地步,不用说,皇帝肯定是站在百姓那边的,百姓能够推翻皇帝,你读书人造反试试看,你几个脑袋。

    韩艺诚惶诚恐道:“韩艺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责罚。”

    “哼!”

    李治狠狠瞪他一眼,走到那些个九品院士面前,那些人都已经吓得两腿直颤抖,看到皇帝皇帝来了,全都跪下,其实也站不稳了,大唿:“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小人不当这院士了!”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夫,不老实也不可能种二三十年的地,他们从不认为自己是官,没有这野心,几十岁了,半截身子已经在黄土之下了,他们只是冲着这工作来的,混口饭吃呗,也不懂什么院士,反正你发工资就可以了,但没有想到开张第一日,他们直接引发了宰相之间的斗争,都快昏厥过去。

    “各位爱卿,快快请起!”

    说着,李治躬身扶起一人来,张德胜赶紧冲上去,一边扶着,一边催促着他们站起身来,一般大臣都懂事,皇帝这么一来,自然会站起来,但这些农夫、工匠懂什么。

    但是这些农夫似乎忽略了李治是如何称唿他们的。

    许敬宗他们听得一个真切,李治都喊他们爱卿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待着九品院士起身之后,李治笑道:“你们莫怕,方才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如今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朕也非常开心你们能够来到贤者六院,朕对你们抱有厚望,希望你们能够如韩艺所言,能够利用自己的经验和技巧,帮助百姓种出更多的粮食来,让百姓更加富足。”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你们初入官衙,怕有许多不懂之处,今后要多向阎尚书和李太史学习,他们可都是满腹经纶的君子,是为人臣子之楷模,千万莫要向你们的总院长学习,你们的总院长虽有独到之处,但是恶习难改,若是有选择的话,朕可不想让他当这总院长,真是有辱斯文。”

    韩艺高唿:“陛下圣明!”

    他占尽便宜,还不能让人骂两句吗。

    这君臣一来一回,又是让大家忍俊不禁,气氛一下轻松了许多。

    那些九品院士也不是那么的害怕了,一个劲的感谢李治。

    李淳风、阎立本、赵持满暗自点着头,这个皇帝非他们以前想象的那般简单啊!就这三言两语,哪边都不敢开口了。

    可是有些人就偏偏不信邪,崔义中突然站了出来,道:“启禀陛下,微臣有本上奏。”

    李治皱了下眉头,道:“什么事要跑到这里来上奏?”

    崔义中愣了下,硬着皮头道:“微臣来到这里才想起的。”

    “说吧!”李治有些无奈说道,因为皇帝就是干这事的。

    崔义中道:“我朝自建国以来,以农为本,商居末之,倡节俭,反奢侈,重义,轻利,固有今日之盛世,可是韩侍郎最近写得贤者六学之经济学,其中不乏推崇重商之论,而且也有一些言论,鼓励奢侈,臣怕此书若传开,再加上韩侍郎乃是四品大员,会误导百姓,坏我朝之根本,臣还请陛下决断。”

    原来他们这些大臣跟着李治来此,也不是为了道贺,就是为了提及此事,因为这书卖得太火了,而且讲得商业,破坏了儒、道思想,这不是阶级问题,而是思想的对碰。他虽看出李治是偏向韩艺,但也知道李治此时必须教训韩艺,要给许敬宗他们面子,这的确是一个进言的好机会,因为李治这时候真不好偏袒韩艺。

    李淳风立刻道:“崔大学士,此书我也看过,其中许多道理,说得非常精辟,引人发省,不失为一本好书。”

    阎立本也点头。

    崔义中笑道:“此书在下也是拜读过,其中理论模棱两可,可解释出好几种含义来,二位皆是满腹经纶,有识之士,自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但是寻常百姓又岂有二位的修为,只怕会被此书引入歧途,导致我朝数十年的根基毁于一旦。”

    嘿!你还送上门来,那真是太好了,反正我今日出门前就已经武装到牙齿了。韩艺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小子准备反击了。

    李治当然也知道,但是他现在也有些害怕韩艺跟其他人争吵,韩艺总是说出一些打破传统的道理出来,这让他很是难做,赶紧抢先说道:“崔爱卿说得也不无道理。”

    说着,他话锋一转,道:“但是我大唐海纳百川,不尊儒术,不抑道、佛,胡汉也待之如一,又如波斯、新罗、吐蕃、大食等各国人士皆在长安安居乐业,才有长安今日的繁荣,才有我大唐之盛世。然,其中佛、道、法、儒四家的思想,相互之间都有矛盾,华夷之间亦有百里异习,哪怕各方乡绅士族,也是各有所尚,大为不同,若只能拘一家之言,那不知崔爱卿认为谁该胜出呢?”

    妙啊!

    不少人听得眼中一亮,望着李治是肃然起敬。

    可韩艺郁闷了,就凭这一番话,今日的主角铁定是李治了。

    崔义中没有想到李治会出手,顿时汗流浃背,支支吾吾的,这题没有人敢答,因为唐朝很多外族大臣,还有一些是胡汉联姻的,你心里能这么想,但是你不能表露出来,大家同殿为臣,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多尴尬啊。

    李治语气非常沉重的说道:“士、农、工、商,亦是如此,虽有先后之分,但缺一不可!我大唐文化之精髓便是在这“包容”之中,若无包容之心,我大唐必定会分崩离析,后果不堪设想,尔等也不会好过的。且不说韩艺之书蕴含深奥的道理,并非就是教人行商,就算是教人行商,有何不可?若是尔等心中连一个卑微商人都容不下,那尔等心里还容得下谁?”

    “陛下圣明,微臣知罪!”

    大臣们齐声说道。

    但比起以往喊喊口号,这一回大家是心悦诚服,李治说得的确是警世之言,唐朝发展至今,很难再逆行回去,多的就不说了,当年李世民消灭东突厥,把颉利那一帮突厥贵族都给迁到长安来了,人家都在长安繁殖开来,有些人还当了重臣,要再逆行回去的话,那突厥不都反了,天下又会大乱。

    李治本来就是在这环境长大的,他在长安见过很多外来人,因此本身也不抗拒这些,再加上他的雄心壮志,你不海纳百川,就不可能做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另外,唐朝思想本就开放,因为自汉以后,中华大地分裂割据,几百年来没有形成一个强有力的统一政权,隋虽然统一了,但很短暂,而且隋唐本来就是一脉相承,两代帝王都还是亲戚,又是出自一个集团的,虽然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战火四起,军阀混战,生活艰难。但也因为总是在打仗,导致统治者对人们思想的控制非常薄弱,因为没有功夫做这些事,这都还没有稳定下来,又打起来了,这客观上有利于思想的萌芽与自由传播。

    另外就是李唐王朝的政权主体陇西贵族地处汉民族的边远地带,以前这个地方是北魏、北周政权,胡人在这地区的影响很大,受自汉武帝确立的儒家正统思想为核心的中原文化影响要小得多,这就造成思想开放,汉唐虽然都非常强大,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有着更多的不同之处。

    纵观中华朝代,唐朝是没有文字狱的,宋朝也非常少,当然这个文字狱,是指没有像明清那样因诗文导致抄家、杀头,甚至诛灭九族之类惨不忍睹的事件发生,但因文字被贬,罢官,降级的事也是有的,而且其中也掺杂了不少政治斗争,完全是因为文字、言论治罪的倒是少。这也是为什么唐诗是中国古典文学的高峰,宋词也璀璨过,但基本上是在走下坡路。

    李白、杜甫、白居易这些人写了多少诗讽刺李唐王朝,多不胜数,明讽暗讽都有,也没有见他们被抄家灭族,最搞笑的是山东士族都不肯跟皇室联姻,嫌皇室太***了,褚遂良不也指着李治的鼻子说他****那《长恨歌》要搁在大清,估计连白居易的老家都给灭了。

    只因后人近明清,故此有些人就一概而论了。

    李治笑道:“行了!朕若因此就治你们的罪,那与销毁韩艺的书无异,你们都是为了国家着想,为朕分忧,何罪之有。但是朕也望你们能够记住,你们都是朝中重臣,是朕身边的人,心胸要宽广一些,若是你们个个都心胸狭隘,瑕疵必报,朕也会耳濡目染,到那时候,只怕一条谏言都足以要了你们的性命,如何当一名贤臣,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韩艺,你陪朕去皇家图书阁看看吧!”

    “微臣遵命!”

    李治与韩艺便离开了。

    留下许敬宗、崔义中等人皆是呆呆不语,李治得最后一番话很耐人寻味啊。

    而韩艺则是跟着李治望皇家图书阁走去,可走到一半,李治突然回过身来,朝着张德胜他们挥了挥手,张德胜心领神会的带着保镖们退到很远的地方。这一下,四下无人,李治无须再忍了,指着韩艺的鼻子大骂道:“你小子可恶至极,朕总有一天要宰了你。”一边说,一边挥动的手臂。

    哇靠!这时候才发作,太延迟了吧!韩艺吓得一大跳,说好的心胸宽广了,真tm伴君如伴虎。(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我是被逼的

    面对李治的责骂,韩艺一脸惊愕之色,道:“微臣………微臣以为………以为陛下会夸奖微臣的。”

    “夸奖你?”

    李治双目迸射出火光来,对着韩艺怒喷道:“你知不知道就连吏部铨选官员,这第一项考核的就是样貌身形,言行举止,非朕以貌取人,只是官员毕竟是代表朝廷的,言行举止同样也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你看看你招来的九品院士,从头到脚,哪一点像一个官员,要是让百姓见到这些人穿着官服,你认为百姓还会对朝廷有信心吗?到时只怕会贻笑大方,还有,你当朕真的可以不在乎士林吗?朕还得依靠他们,你究竟有没有考虑过朕的难处,你这是为君分忧,还是为君添祸。”

    他心里当然是反对那些农夫、工匠出任院士,百分之一万的反对,因为朝廷也有朝廷的礼乐制度,那些人大字不识一个,长得又是那么寒酸,这官员的基本还是要得体的吧,如果需要他们,你让他们当个小吏就算了,你还取一个院士,你这不是打天下士林的脸么,他之所以当时没有发作,就是因为当时他只能偏向百姓那边,他身为皇帝又岂能说以百姓为辱,只能说一番大道理来震慑那些大学士,但是他心里知道,这是韩艺给他下的套。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韩艺口中奇能异士就是这些农夫、工匠,如今肠子都给悔青了。

    韩艺点点头道:“关于这一点微臣知罪,如果没有陛下那一番话,微臣也知道陛下肯定会训斥微臣的,可是陛下,你方才没有瞧见那些大学士脸上的表情么?”

    李治就有些纳闷了,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道:“什么大学士的表情?”

    韩艺吞咽一口,道:“就是崇拜的表情呀!哇!陛下难道你不知道你方才可是说了一番话惊世之论,如士、农、工、商缺一不可,尤其是那一句‘我大唐文化之精髓便是在这“包容”之中。’微臣听罢,犹如沐浴春风之中,暖到心坎里面去了。

    一直以来,工商阶级地位卑微,受人歧视,可陛下一句缺一不可,足见陛下将他们视之如一,他们要是听到陛下这话,心里自当将陛下奉若神明,只愿生生世世做陛下的子民。就别说工商阶级了,那些大学士其中也不乏寒门出身,李太史便是,他听到这话,心里也定是非常感动,微臣方才就发现他眼角含着泪光。”

    李治诧异道:“是吗?”

    “绝对是的!”

    韩艺竖起三根手指就道:“微臣敢对天发誓,陛下这一番话,就直接奠定了我大唐旷古烁今之伟业,只因陛下那海纳百川的胸怀,这才是真正的以德服人。难道陛下并未发觉?哎哟,这就更值得人们敬仰了,因为由此可见,陛下并非是故意说的,而是由心而发,可见陛下是将每一个人都视作子民,不论习俗,不论阶级、不论男女,不论思想,哇………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啊!”

    这李治说那一番话,主要担心又引起士庶之争,不想事情严重化,倒还真没有想太多,如今再想想方才群臣的表情,以及他说的那一番话,突然自己都被自己的智商和情操给感动了,得意之色,跃然于纸。忽然,他眉头一皱,哼道:“你休要在这里煳弄朕,你先将这院士的事给朕说明白了,你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分明就是故意挖了个坑,让朕往里面跳。”

    靠!这都没有忽悠到他,真是失败!韩艺讪讪一笑,道:“陛下教训的是,其实微臣也没有打算向陛下隐瞒是微臣在从中作梗,但还请陛下见谅,微臣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

    李治哼了一声,道:“什么被逼无奈,朕看是狗屁不通,你招他们来贤者六院,那也就罢了,没有人会干涉你,可问题是你为什么偏偏要将他们升为九品院士?你多给他们一些钱,他们也会尽心竭力,他们可能连九品院士的含义都不懂,谁又逼你了。”

    韩艺抹着汗道:“是是是,陛下说得极是,其中原因,微臣自当会向陛下解释清楚,但是在此之前,微臣想问陛下一句,陛下是否认同贤者六院?”

    李治道:“要是不认同,朕岂会准许你建办贤者六院,你当朕视国事如儿戏么。”

    他可不蠢,贤者六院只是研究农田、桑田、农具的,就算失败,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成功呢?这是话最小的代价换区高回报。

    “微臣不敢!”

    韩艺又道:“陛下,常言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贤者六院唯一的任务就是研究如何在有限的土地和人力上,种植出更多的粮食,以及寻找更多的粮食来源,毕竟这人口在长,土地是不会长的。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贤者六院不会涉及到一丁点的权力,因为跟权力是没有一丁点交集,我们只是研究农学、医学、工学等有助于国家发展的学问而已。但是贤者六院需要这些方面的天才,如何吸引这方面的天才,无外乎三者,权力,金钱,荣誉。贤者六院跟权力毫无瓜葛,金钱死可以吸引寻常百姓,但是不能吸引那些真正有天赋人,那些人肯定还是想要去弘文馆,再来,微臣身为户部侍郎,如果给予贤者六院官员极高的俸禄,那会有更多的人不满,因此剩下的就只有荣誉了。

    微臣这么做,只不过是想拿着荣誉来吸引人才来贤者六院,因此臣才将贤者六院的官员取为院士。至于为什么请那些农夫、工匠,并非是为此哗众取宠,只是因为我们贤者六院真的非常需要他们的经验,他们就是我们贤者六院中的基础,微臣是一个商人,又是户部侍郎,绝不会浪费每一文钱。”

    李治听后,脸色稍微缓了些,韩艺说得也不道理,贤者六院比弘文馆就还要纯粹一些,无法涉及到权力阶层,除非升到户部、工部去,那又另说了,但是在贤者六院是肯定没有权力的,要是你权力不给,荣誉也不给,那鬼来这里上班呀,完全没有盼头呀,而且从韩艺的行为也看得出,这些农夫年纪不小,你让他们涉及权力,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事先不跟朕说?”

    韩艺道:“回禀陛下,这是因为微臣知道陛下有陛下的难处,如果微臣当时就跟陛下说,那么陛下若是允许了,天下士林都会对陛下感到不满,微臣就无所谓,反正破罐子………这也不是………是早已经得罪了天下士林,这样一来的话,那么陛下就是无辜的,错都在微臣,但是微臣没有想到,到底还是将陛下拉了进来,微臣对此深感愧疚。”

    反过来说,如果李治不答应的话,那贤者六院就不可能壮大,更加不可能成功。

    说来说去,韩艺还真有些被逼无奈。

    李治听得心里稍稍有些感动,倒还真不好再怪罪韩艺。叹了口气,道:“其实你每回与人争论都有你的道理,否则,朕又岂会支持你,但是这朝中之事,又岂能只用道理来决断的。”说到这里,他摇摇头道:“算了!你也是一心为百姓着想,但是朕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再掀起什么士庶之争。”

    韩艺道:“陛下请放心,微臣敢保证,绝不会出现上回的情况。”

    李治纳闷道:“你凭什么保证?”

    韩艺道:“就凭陛下方才的那一番话啊!”

    李治愣了一下,指了指韩艺,往皇家图书阁走去。

    “唿!”

    韩艺长松一口气,赶紧抹了抹汗,然后跟了上去。

    来到皇家图书阁,李治立刻被这边的气氛给惊到了,这与方才剑拔弩张,刺刀见红的气氛截然不同,所有人都在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籍,恁地入神,即便李治和韩艺来了,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当然,李治也是穿便装,要穿龙袍的话,肯定又不同了。

    李治可也是一个爱书之人,太喜欢这气氛了,抬了下手,示意那些随行保镖轻声一点,然后朝着韩艺使了个眼色。

    韩艺立刻是心领神会,带着李治往中院走去,行过廊道时,廊道上的读者,真就没有一个抬头的,李治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入得阁内,发现窗边上也站着不少人,甚至有一些人,就捧着一本书坐在墙角。

    李治忽然看到一人,一笑,走了过去,直接从那人手中将书拿过来。

    正是崔戢刃!

    崔戢刃看得正入神,竟有人敢从他手中多数,当即怒目转头一看,见是李治,顿时一惊,正欲行礼,李治抬手阻止了他,反过封面一看,小声道:“数学入门。”不禁饶有兴趣的看向韩艺,因为作者是韩艺。

    这就有趣了,崔戢刃竟然看韩艺的书。

    韩艺毫不避讳的说道:“这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微臣早已经领教过了,陛下也勿用感到诧异。”

    崔戢刃只是淡淡一笑,倒也没有做声,因为韩艺说得非常对,他从韩艺身上学习了不少的招数,他虽然生性傲慢,但在学习方面,他真的能够不耻下问,他不会觉得向韩艺学习是丢人的时,他只觉得若败在韩艺手里,就是很丢人的事。

    李治笑了笑,随便翻了翻,只觉眼前一亮,因为书中的知识都是结合生活中所遇之事,小声向韩艺道:“送些这书到宫中。”

    韩艺道:“微臣遵命。”

    李治又将书递还给崔戢刃,目光突然瞟向正斜靠在窗边看书的郑善行,道:“你们几个都来了。”

    崔戢刃点点头。

    李治可是知道他们几个的学问,心里十分好奇,这图书阁的书竟然能够让他们如此的专注,于是也自顾看了起来,发现很多书籍他都闻所未闻,他也想一一观览,但是他时间有限,因此每一本都是随意翻了翻,之后就让韩艺送一些到宫中去。

    一圈逛下来,韩艺是大出血啊!

    但是李治还意犹未尽,这里气氛真是太好了,来到这里只想看书,小声道:“朕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书阁是分等级的,有一个书阁是专门为考生准备的。”

    韩艺道:“是的,在南院,臣这就带陛下去。”

    “嗯!”

    二人刚刚走到门口,崔戢刃他们突然走了过来,郑善行笑道:“敢问陛下可是要去南院。”

    李治点点头。

    郑善行道:“臣等也想去看看。”

    李治愣了下,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没有资格去那里,笑道:“那就一起去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但求公平

    来到南院,一入院门,一种异样的感觉就扑面迎来。

    这一种感觉就是………专业!

    首先,四周墙上都写着九九乘法表,各种数学公式,真是寸土都不放过。

    再来就是作为也不是跟外面一样,错落有致,讲究的是一个意境,这南院可都是非常严谨的座位,一排一排的,整整齐齐,一人一座,座前是尺许长的沙盘。

    更加令李治他们惊讶的是,一个个年轻人坐在座位上,左手持书,右手持细竹签,在沙盘上写着什么,如痴如狂,但看上去有些入魔的感觉。

    郑善行、王玄道他们面面相觑,他们以为外面那些人就已经很夸张了,没想到这里面的人还要夸张一些。

    李治也好奇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咋知道,我也是跟着你们一块来的。韩艺眨了眨眼,道:“这个………应该是在计算那些公式吧!”

    “公式?”

    李治点点头,往里面走去。

    一群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真就没有人关注他,这跟外面的情况不一样,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都不知道有人来了,专注到一定的境界了,不过李治倒也难得被无视一回,心里倒也觉得有趣。

    来到屋内,这里面就四个书架,书架上的书已经空了大半。

    李治走过去,随便拿出一本瞧了瞧,看向韩艺道:“你写得?”

    韩艺点点头。

    李治目光又从书架仅有的书扫去,发现多半都是韩艺写得,李淳风也有,但不及韩艺多,心中就纳闷了,人家士大夫写书那是n年出一本书,甚至于一生,你小子写书那就是一年出n本,这不是胡扯么,误人子弟呀,有些不放心道:“这些书你是何时写得,你哪有这么多空?”

    王玄道突然道:“其实写倒不是很难,关键是这书中理论所能借鉴的书甚少,又岂能是几年内就能悟通的。”

    这混蛋问的问题总是这么刁钻,跟你有毛关系!韩艺不禁暗骂一句。

    李治连连点头道:“我也是想问这一点。”

    韩艺笑道:“其实关于这些理论,微………!”

    李治看了他一眼。

    韩艺心领神会,忙改口道:“我小时候的恩师也只能教我认一些字,书籍的话,基本是与我无缘的,而且当时家里穷,什么都得精打细算,因此我对算术非常有兴趣,因为算的精,就能节省不少钱,这书中的理论大多都是那时候推敲出来的,后来在西北时候,那些部落酋长为了牧场协议争吵几个月,基本上我是无所事事,因此就将小时候的一些理论总结起来,写成书籍。”

    王玄道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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