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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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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

    小野兴奋的直点头道:“好啊!我可以躲在竹子上用石子打她。”

    “呃。。。人家好歹当过皇帝,咱们给她一些面子,如何?”

    “那韩大哥你说咋办?”

    “侮辱她!狠狠的侮辱她!”

    陈硕真作为大唐头号通缉犯,没事也不敢乱走,所以一找一个准。

    来到大屋内,见陈硕真正坐在院内品茶,妙曼的身体裹着一件黑袍,毕竟是教主出身,服饰必须要有一种另类的感觉,韩艺拱手笑道:“陈大教主真是好雅兴啊!”

    “你怎么来呢?”

    陈硕真不太友善的说道。

    韩艺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笑道:“我是来犒赏你这位贴身保镖的,我活了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像陈大教主这么恪尽职守的保镖,那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本来就是来骚扰她的,那必须得开篇立意啊!

    陈硕真毕竟是当过皇帝的人,古井不波,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此乃我分内之事。”

    韩艺哇了一声,道:“多日不见,你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有没有兴趣来我凤飞楼演话剧啊!”

    陈硕真丝毫不恼,道:“何谓保镖,不就是保护你的安全么,如今你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了,至少也不能说我失职吧,如果你死了,你可以来找我问罪。”

    韩艺啧啧道:“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说话果然有水平。”

    陈硕真摇摇头道:“用你的话来说,我这只不过是与时俱进,当今世道,小小田舍儿都能有张仪、苏秦那能言善辩之本领,我焉能不努力。”

    韩艺哈哈一笑,道:“过奖,过奖。”

    这仇人相见,不能打打杀杀,难道还不准唇枪舌剑一番。

    这是惯例!

    正当这时,那魁梧大汉走了过来,道:“特派使,请喝茶。”

    韩艺面色一惊,指着门外道:“你快去门外瞧瞧。”

    那大汉愕然道:“瞧甚么?”

    “看看太阳有没有打西边出来。我滴天啊!你们竟然主动给我奉茶了,这是什么世道啊!”韩艺手舞足蹈,语气夸张道。

    陈硕真道:“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日子,你已经错过了,我就没有见过有人为了一杯茶去告状的。”

    韩艺一愣,心想肯定是武媚娘跟她说了,呵呵道:“茶是小事,礼仪是大,这可关乎国民素质。”

    那大汉根本不理,茶一奉上,转身就走了。

    韩艺向陈硕真道:“你别解释,我都明白,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我,原本能够当上开国元勋,到头来却成了一个仆人,这我能够理解。”

    陈硕真压根就没有打算解释,这就是对他的态度呀,但是韩艺这言语之间,都充满了讽刺之意,这没有办法,成王败寇,谁叫她当初输给了韩艺,问道:“你究竟是为何事而来?”

    韩艺道:“没事!就是路过这里,顺便找你聊聊。”

    陈硕真直白道:“我与你没什么可聊的。”

    韩艺叹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陈硕真破天荒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心平气和的说道:“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恨你入骨。”

    用不着这么直接吧!韩艺心念一动,笑道:“我认为你不该恨我,反而应该感谢我。”

    陈硕真道:“愿闻其详?”

    韩艺道:“你可听说过陈胜吴广?”

    陈硕真道:“听过又如何?”

    韩艺笑道:“当陈胜吴广喊出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们是英雄,可是当他们称帝后,他们就是罪人,令人感到不耻,那陈胜比秦二世还要可恨一些,因为一开始他们是为广大奴隶而战,但是到了后面却是为自己而战,等于在奴隶的伤口上面,再撒了一把盐。也许你认为你是逼于无奈,是为了清溪县的百姓。但是陈胜吴广当时也都是如此,是什么让他们改变了,是权力,是财富,是那一把龙椅,不管是谁,只要坐在那把龙椅上,他们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而你唯一做得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在称帝不久就输给了我,这样至少让你不至于招人唾骂,而且还保留自己在江南百姓心中的名望,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陈硕真思忖半响,道:“你拿两个死了几百年的人来笃定一件并未发生的事,是不是有失公允。”

    韩艺摇摇头道:“每种职业都有它的特性,皇帝也是如此。我在那晚没有反驳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这么做也是逼于无奈,换做他人可能也会这么做。但是我始终不认同,因为你的起义会使得更多百姓失去家园和生命,你手下那些乌合之众,又有几个是心地善良之人,你能够指望他们能够爱护百姓吗?如果让我在一个土豪主和一个富公子之间选择,我会选择富公子,至少富公子自小就生活优越,受过高等教育,最不济也只是昏庸,而土豪主更具有极强的贪念,而且会更加残暴,有句话说的好,流氓当皇帝,百姓要遭殃。”

    陈硕真道:“你说得振振有词,那换做你,你会怎么做呢?”

    韩艺笑道:“我绝不会像你这样,为了不让几百个人受罪,而去让几万个人受罪,这非智者所为,这本是一条非常艰难的路,你还想一步升天,哦不,一步登天,说你是理想主义,只因我怕骂你你会打我。”

    陈硕真冷笑一声,道:“你就会在这里大言不惭。”

    “不不不,我如今正走在这条路上。”

    韩艺摇摇头,道:“陈硕真,如果有一天,你没有老死,也幸运的没有生病而亡,那你一定有机会羞愧而死。”

    陈硕真笑道:“那我真是要拭目以待。”

    “荣幸之至!”

    韩艺一笑,道:“好了!这个问题就已经交给时间去解决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天了吧。”

    陈硕真愣了下,你都把我骂成这样了,咱们还能愉快的聊下去么?道:“但我与你确实没有什么可聊。”

    “我认为有很多啊!”

    韩艺道:“比如你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背景下称帝,是不是感觉很有压力?”

    “。。。。。。。!”

    “不喜欢!换个轻松一点的吧,你喜欢什么颜色。”

    “。。。。。。。!”

    “这个也不喜欢,那你问我好了,你有没有问题想要问我?”

    陈硕真突然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那你快问啊!”

    “你当时究竟知不知道会有天石落下?”

    “。。。。。。!”

    韩艺用手指捏着嘴唇,望着一本正经看着自己的陈硕真,过得半响,他突然站起身来,道:“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没有什么可聊的。告辞!”

    言罢,他起身就往外面走去,这明显就是没话找话说啊!

    但是他却忘记,在古代有夜观天象一说,在唐朝玄学也非常流行,陈硕真虽然也认为这是一个意外,但是她心中始终有疑惑,他不知道究竟韩艺是不是夜观天象,发现了这个情况。

    陈硕真当然没有起身相送,而是坐在石凳上,望着桌上那未动过的茶杯,陷入沉思当中。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二章 无可避免

    这日李治如往常一般,坐在书房里面批阅奏章,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批的,长孙无忌他们已经打理的井井有条,李治不喜欢,因为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面,他这个皇帝只拥有一个权力,那就是同意权。其实随着成长,随着对于权力的渴望,他比李义府等人要更加焦虑,因为这是直接关乎他的切身利益,而李义府他们还只是间接的。

    过得一会儿,张德胜突然走了捡来,微微弯身道:“启禀陛下,御史大夫,礼部尚书,中书侍郎,皇家特派使在外求见。”

    李治心里咯噔一下,皱了皱眉,迟疑半响,才放下笔来,道:“让他们进来吧。”

    麾下四大金刚聚首,而且主动求见,他也隐隐猜到是为了什么。

    不一会儿,崔义玄、许敬宗、李义府、韩艺四人走了进来。

    “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李治面色平淡的问道:“不知四位爱卿有何事求见?”

    许敬宗率先开口道:“陛下,如今民间大多数百姓都拥护武昭仪为皇后,微臣恳请陛下顺应民意,废除王皇后,立武昭仪为后。”

    这真是单刀直入啊!

    这其实昨天就商量好的,韩艺当时听得就醉了,百姓天天瞅着碗里那几粒米,就已经够累的了,哪还有心情关心谁跟皇帝睡觉啊!这话说得也太假了。

    但是他也没有反对,这没有关系,这个屋里的人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不过就是一个借口罢了。

    李治也不蠢,当然知道是假的,也装模作样问道:“此事当真?”

    韩艺站出来道:“回禀陛下,许尚书之言确实属实,武昭仪体恤民情,出钱出力,建办学院,免费收容百姓之子读书,可谓是母仪天下,深受百姓的爱戴。”

    “原来如此!”李治点点头,心想,这昭仪学院还真是一个好东西。

    李义府又道:“陛下,武昭仪接连诞下龙子,而王皇后一直未有生养,可见武昭仪才是天命所归,陛下应当顺从天意,立武昭仪为后。”

    李治还是点点头。

    崔义玄又道:“陛下,关于此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朝中大臣无心理政,长久下去,会坏了朝纲,也有损陛下的威名,恳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

    这上来就是三板斧,忽晕你再说。

    民意、天意、江山社稷,这是最为重要的三点,你作为皇帝不可能不顾这三点。

    好在李治心有准备,也不至于被他们忽悠晕过去,但他也觉得是时候摊牌了,事已至此,再这么拖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很难再进一步,纠结半响,道:“四位爱卿言之有理,此事的确不宜拖下去了。这样吧,四位爱卿在明日的早朝上提出来。”

    许敬宗一听,这可不行,你不开这口,就让我们去上奏,万一你见情况不对,把我们给卖了,那我们岂不会玩完了。忙道:“陛下,朝堂上人多嘴杂,此事若从一开始就拿到朝堂上去说,只会变得更加复杂。”

    李治在面对长孙无忌,还是害怕,毕竟从小管到大,心里有阴影,他就想唆使许敬宗他们上奏,长孙无忌他们肯定会反对,反正你们就去争,他就可以审时度势,不至于去跟长孙无忌硬碰硬,如果有戏,他再一锤定音。

    但这怎么可能,长孙无忌什么级别,许敬宗他们是什么级别,你这个老大总不开口,我作为小弟哪有底气去跟人家争。

    李义府道:“臣等能有今日,全是陛下赐予的,为陛下分忧,乃是我们的本分,但这非兴修水利,亦非春种秋收,而是后宫之事,若陛下不开这口,臣等要先开口的话,可以说是逾制之罪。”

    李治想想也是,好像没有这个道理。

    你**子,你连口都不张,让别人来开这口,那弄不好就是破坏皇帝的家庭啊,这罪名谁敢背。

    这事不能这么干!

    李治道:“那你们说该如何做?”

    崔义玄道:“陛下,自古以来,立后等大事,都是皇帝先与中枢大臣商量过后,再到朝堂上宣布。陛下何不召集太尉他们商量此事。”

    要说这真正的中枢大臣,这四大金刚都排不上号,绝对算得上的,也就是长孙无忌、李勣,褚遂良、于志宁这四人。可如果这么做的话,那就是李治一对四。李治也很郁闷呀,我不让你们冲锋陷阵,你们也不能让我孤军奋战啊!

    韩艺也知道李治心里也有些担忧,于是道:“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管是照规矩,还是遵循传统,陛下理应与太尉他们先商量一下。”还有半句就是,你不开这口,我们有力无处使啊!

    李治光想想自己一个人面对那四个人的场景,手心就已经开始冒汗了,又见这四大金刚盯着他,道:“你们先告退吧,容朕再想想。”

    失望!

    非常失望!

    但也没有办法,韩艺、许敬宗等人只好告退。

    这一出房门,许敬宗就道:“这可不行,陛下若再这么犹豫不决,局势只会对陛下越发不利,陛下若不答应,我们就明日再来。”

    这一建议,很快就得到了其余人的支持。

    许敬宗等人离开后,李治也无心批阅奏章,心烦意乱的回到后宫。

    武媚娘正在哄宝宝睡觉,一看李治沉着个脸走了进来,赶紧上前关切道:“陛下,你怎么呢?”

    李治抬目看着武媚娘,隔了半响,叹了口气,道:“前面李义府、韩艺他们来过。”

    武媚娘一听,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又紧张又喜,于是问道:“他们是为何事而来?”

    “他们是建议朕早日立你为后。”

    李治说着突然瞧了眼武媚娘一眼,道:“媚娘,你如何看?”

    武媚娘迟疑了下,盈盈一礼道:“陛下贵为九五之尊,陛下做主就好了,妾身全听陛下的。”

    李治愣了下,这不太像武媚娘的风格呀,为了这事,武媚娘可没有少吹枕边风,一哭二闹三上吊来来回回都用过几轮了,怎么今日转性格了。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很羞愧,我作为九五之尊,竟然这连口都不敢开,还想着别人去开这口,这皇帝做得未免也太窝囊了。

    这越想就越气,连这事都不能做主,何谈国家大事?

    一想到皇权,李治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其实这一战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可避免的,正所谓,天无二日,民无二君。

    。。。。。。

    。。。。。。

    太白山上!

    哐当一声!

    独孤无月屋内拉了拉门,莫名其妙道:“师卦哥,郑兄,你们为何将我关在这里?不是说找出医治红绫的办法了吗?”

    郑善行道:“无月,抱歉!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自己的性命安全。”

    独孤无月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完全听不明白道:“郑兄,你此话何解?”

    卢师卦道:“无月,这不能怪善行和玄道。”

    王玄道道:“也不能怪卢兄,这都是女魔头和崔兄指示我们干的。”

    独孤无月道:“你们在说什么?”

    卢师卦道:“其实………其实红绫并未生病,是我巧施针法,让红绫看上去好像生病了似得,我昨日已经帮她了施了几针,今日过后就会痊愈了。”

    屋内先是一片静寂,随即听得独孤无月欣喜道:“师卦哥,你此言当真,你莫要骗我。”

    卢师卦道:“我没有骗你,萧无衣希望能够借此办法,让你和红绫和好如初,但她并未强逼我这么做,我觉得这倒是一个好法子,所以才答应的,你放心,戢刃已经去将此事告知红绫,我们先下山了,待会红绫会来帮你开门的。”

    砰!

    木门轰然倒塌,激起一阵浓尘!

    郑善行、王玄道、卢师卦三人吓得连退几步。

    浓尘之中,隐隐可见一道愤怒的身影。

    “都说先换一扇结实的门了。”王玄道埋怨道。

    郑善行道:“他这几天都没有吃什么饭,我怎么知道他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卢师卦顶着一头冷汗道:“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了。”

    “卢师卦,我拿你当哥哥,你竟然这般骗我。”

    独孤无月穿过浓尘,妖艳的双目充满了暴戾。

    王玄道道:“无月,你冷静一点,我们实乃一番好意。”

    独孤无月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好意!你们可知我这几日是如何度过的吗?我甚至都想去死,这就是你们的好意,我今日饶不了你们。”

    郑善行突然往左边喊道:“元叔叔,你快些来主持公道。”

    只见元鹫盘腿坐在不愿的大石头上,一手托着下巴,嚷嚷道:“无月,我若是你,我非得将他们吊在后山的悬崖边,让他们怕上几日,方能解恨。”

    郑善行吓得一身冷汗,惊讶道:“元叔叔,你………!”

    元鹫嘿嘿道:“你什么你,我前面之所以答应你们,就是要让你们尝尝被骗的滋味。无月,甭啰嗦,先揍他们一顿再说。”

    王玄道骂道:“混蛋!就知道他靠不住。”

    元鹫要靠得住,那真是母猪都会上树了,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啊!

    独孤无月一语不发,目露凶光,步步逼近。

    郑、卢、王三人相觑一眼,默契的往三个方向退去。这是萧无衣帮他们养成默契,以前萧无衣要揍他们时,他们就分头跑,抓到了那就是你倒霉,至少其余人免招皮肉之苦。

    独孤无月就盯着卢师卦,突然一揖到底,道:“多谢几位兄长,若非你们这般做,恐怕我会一直糊涂下去,还请受无月一礼。”

    三人一愣,难道这是诱敌之计?

    “无月,你………!”卢师卦谨慎道。

    独孤无月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满面推着笑容,道:“我曾发过誓,只要能让红绫能够好过来,让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也许在你们看来,这的一切是骗我的,但是对于我而言,却是你们救了我和红绫。”

    郑善行道:“那你刚才那样做?”

    “我只是想确保你们不是在骗我的。”独孤无月倾城一笑,道:“多谢!请再受我一礼!”说着他又长身一揖。

    卢师卦大松一口气,笑道:“谢就不必了,只要你明白我们是出自一番善意,并非是有意要戏弄你就行了,其实这几日我们心里也很挺内疚。”

    元鹫都看傻了,他可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弄了一出感情戏呀,这是他最烦见到的,直接蹦了起来,手舞足蹈道:“无月,你真是太单纯了,他们分明就是在戏弄你,你想想看,要是他们真为你好,干嘛还来这里,在崔家就可以告诉你了,赶紧揍他们一顿,不要害怕,元叔叔帮你做主!”

    郑、卢、王三人同时转过头去,充满鄙视着看着元鹫。

    挑拨离间到你这种程度,无耻都不能形容了,亏你还是一个长辈。但也只能鄙视鄙视,没有人打得过他,而且这家伙有非常小心谨慎,当年萧无衣联合长安六子都没法整到他。

    元鹫厚着脸皮道:“看我作甚,是你们请我来主持公道的,这就是我认为的公道。”

    三人同时拱手,异口同声道:“元叔叔,晚辈错了。”

    元鹫尴尬的望着他们,哼道:“真是没劲!”

    独孤无月此时真的不在乎任何事情了,心里实在是太高兴了,任何事在他眼中都是开心的,就算现在有人打他,他也能做到开心的被打,绝不会还手,倾城一笑,道:“三位兄长,无月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独孤无月道:“我想今日就娶红绫过门,但家父不在,还请三位兄长帮忙主持。”

    他话音刚落,就听的不远处有人哼道:“我可还没有答应。”

    几人转头一看,只见崔戢刃扶着崔红绫和崔平仲走了过来,而崔红绫眼中也同样闪烁着喜悦的泪花。

    “哎哎哎!干什么,无月,你爹不在,元叔叔在啊!什么时候轮到这三个小娃了!”

    元鹫蹦了上前。

    又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什么时候又轮到你了。还有无月你,姐都没有来,你竟敢成婚,你试试看,结了我也得拆散你们,然后再结一次。”

    几人又举目望去,只见萧无衣带着崔莹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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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三章 决战前夕

    在南郊外一处茂密的树林后面,有着一条清澈小河,这里杂草横生,十分偏僻,隐隐可见翠绿的杂草中间有着一顶笠帽,但见一位身披蓑衣的老者坐在河边钓着鱼,须发黑白掺杂,满面的沧桑,目光显得有些懒散无神,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非常魁梧的中年男子,二人一块在垂钓。

    “老爷!老爷!”

    一阵叫喊打破了小河宁静。

    只见一个体态稍胖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什么事?”

    老者微微皱眉,似有不悦,目光兀自落在河面上。

    “老爷!陛下派人传旨,让老爷明日务必要去上朝。”

    鱼线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但非有鱼上钩。

    过了一会儿,老者才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

    体态微胖的男子转身就离开了。

    他一走,那魁梧男子就道:“大哥,陛下此次宣你入宫,定是为了册立新皇后的事。”

    老者叹了口气。

    魁梧男子又道:“这本是他们长孙一脉的内斗,咱们犯不着卷进去。”

    老者沉默不语。

    魁梧男子继续道:“大哥,国舅公他们可都不是好惹的,而且一直都想找咱们麻烦,若非大哥一直都闭门不出,没有让国舅公找到机会,恐怕也难以幸免。而如今陛下年幼,远比不上太宗圣上,也是靠不住的。想当初房遗爱一案,李道宗和薛万彻满门遭洗,可是当时陛下也未为他们说过半句话,他们两个可都为咱大唐开疆辟土,立下不世之功,李道宗还是陛下的堂叔,更何况我们?大哥,这浑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趟。”

    老者略有不满道:“我说你也真是的,钓鱼就钓鱼,哪这么多话,鱼都让你给吓跑了。”

    “大哥,这………。”

    “行了,哥心里有数。”

    这老者便是隋唐演义中大名鼎鼎的徐懋功,现在唤作李勣。而在他边上这位魁梧男子则是他的弟弟李弼。

    。。。。。。

    。。。。。。

    翌日!

    天还是微微亮时,太极殿大门前就站满了人,三三两两彼此交流着,但比起以往而言,相互间的言语就少了很多,毕竟如今局势非常为妙,谁也不敢乱说话。

    忽然,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一个身着紫色官服的老者缓缓步入进来。其余大臣一见,均是面色一惊,这李勣竟然来上朝呢?

    众人是瞠目结舌!

    原本来说李勣作为中枢大臣,理应来上朝,不来才让人感到奇怪,但是自李治即位以来,他就很少露面,常常数月不来上朝,一直抱病在家,除非李治要升他官,他就来拒绝一下,也仅此而已。

    毕竟李勣的功绩在这里,李治怎么升他都不过分,但是他虚衔尽收,实职一个不要。李治就强加于他,你强加给我我也不做事,实的我也给它弄成虚的。

    “将军!”

    “将军!”

    只见不少红袍大臣纷纷迎上向李勣行礼,脸上没有一丝谄媚,有得只是无比的恭敬。

    这些人都是李勣的旧部,因为唐朝文武不分家的,讲的是出将入相,将军转文职太正常了,文官当将军也是如此,房玄龄一代大儒也担任了许久的兵部尚书。李勣的很多部下,因为没有仗打了,就转入文职,遍布于大理寺,六部,以及地方上。三省倒是不多,因为三省需要太高的文学素养,这一部分人就是属于绝对的中立派,因为群龙无首,李勣天天躲在家里养病,他们也就管好本分就行了。但是军人有一个特性,就是一日上司,终生上司,别人来,我不听,我就听我老长官的话。

    李勣一一拱手回礼,表情非常淡,与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流,显得很生分,借着咳嗽声,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面,咳的要命,仿佛已经病入膏肓。

    褚遂良望着李勣,面露忧色,与长孙无忌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长孙无忌因为当初就与韩艺谈过,如今见李勣来了,心里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而李义府等人见了,却是面露喜色。

    大臣们也渐渐感觉到这气氛有些为妙,可能会有事发生,这太阳都还未从西边出来,李勣就跑来上朝了,真是太不寻常了。

    然而,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早朝非常平淡,跟平时一样,汇报一下工作,李治夸他们几句,李勣一句话都没有说,站在前面打瞌睡,就这样草草收场。

    可是散朝之后,张德胜就不声不响通知长孙无忌、李勣、褚遂良、于志宁四人先别走,等会入殿议事,四人也早有准备,于是就去到旁屋等候。

    李勣来的最晚,晃晃悠悠的来到屋内,可一见到长孙无忌,立刻快步上前,向长孙无忌作揖行礼,问道:“太尉,多日不见,身体可还好?”

    长孙无忌赶紧起身扶着他,呵呵道:“懋功啊,真不是我说你,你可是我大唐的顶梁柱啊,怎么能大半年才来这么一趟,你真是愧对先帝对你的恩情啊!”

    朝中唯一能够让长孙无忌起身的,也就是李勣了。

    李勣叹道:“太尉言重,我不过就一介匹夫,这顶梁柱可当不起,太尉才是我大唐的中流砥柱。不过我确实愧对先帝陛下的恩情。唉。。。可惜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年轻的时候,落下一身病根,如今实在是有心无力。”

    长孙无忌动容道:“你这一身病都是为了我大唐,真是难为你了,坐坐坐。”

    李勣又喝于志宁、褚遂良寒暄几句,四人这才坐下。

    褚遂良目光一扫,道:“太尉,司空,右仆射,今日陛下召集咱们议事,多半是为了皇后的事情。看来皇上已经下定决心了要立武昭仪为后,可若我们坐视不管,真是有违先帝的临终嘱咐,但如果违背了皇帝的意志,必死无疑啊。”

    于志宁双目一闭,就入定了。

    长孙无忌也没有做声,余光看向李勣。李勣沉默不语,面无表情。

    这四个人真是大唐名列前茅的老戏骨,你要能看穿他们在想什么,那绝对是宰相之才。

    但甭管李勣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褚遂良这话谁也不敢反驳,因为李世民确实在临终前将李治和王皇后托付给了他们,这是临终嘱托,都是有记载的。

    褚遂良一看都没有做声,于是又向长孙无忌道:“太尉,你乃陛下的舅舅,可不能让陛下落下一个杀舅舅的恶名。”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但也没有做声。

    褚遂良又向李勣道:“司空,你乃我大唐的开国功勋,也不能让陛下落下一个杀功勋的恶名啊!”他又想于志宁说了同样的一番话,见二人都不做声,最后一拍胸脯,豪气万丈的说道:“唯我褚遂良,出生民间,对国家没有立下汗马功劳,现在能够高居此位,全凭先帝的恩赐,而且还受到先帝的托付。唉。。。。当初先帝可是亲手将陛下和皇后的手放在我手里,若不以死抗争,以后有何面目与先帝见面呢?”

    这段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气概。

    真是令人肃然起敬。

    大唐有此宰相,何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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