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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清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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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不过到底也不能让洋人舒服了,要知道毕竟他们是阶下之囚,”杏贞继续出主意,“找几个人轮番问他们国家的情况,事无巨细,都要问出来。”

    “喳!”

    文丰离开之后,德龄半闭的眼睛睁了开来,“奴才往日里瞧着娘娘谁都不甚惧怕,说句犯忌讳的话,皇后娘娘对着皇上都不惧,怎么,为了几个洋人,倒是如此兴师动众,一心要保全这些夷人。”

    “德龄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意思,”杏贞摇摇头,“这些人虽然不是直接的军人,可若是这些人对着中国稍微说些好话 ,想必如今局势不能如此难堪——罢了,到底是中国国力衰弱,才引得群狼环伺,”杏贞站了起来,吩咐唐五福等会把大阿哥带到贞妃宫里去安置,又对着德龄说道,“按照本宫心里想的,恨不得将这些跳梁小丑碎尸万段!”杏贞语气凌然,底下的唐五福连忙退下,“可是如今局势危难,抓了就抓了,不能再让洋人发飙了,你懂吗,德龄,借口这种事,少些还是少些比较好。”

    杏贞准备走路回碧桐书院,“江南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如今我先忍一时之快,保住这些洋鬼子,将来再算账!”

    德龄听了杏贞的话,也不说话,只是无言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对了,武云迪回来了吗?”

    “前个刚刚回来,那时候娘娘正在勤政殿,和奴才说了一句,就匆匆出园子了。”(未完待续。)

    ps:  sorry。

三十八、南军勤王(五)

    “出园子?去健锐营了?”杏贞问道。

    “正是,”德龄说道,“娘娘说练得好再让他上战场,他倒是极为上心,报备了行程,就急匆匆的出园子了。”

    “你出园子一趟,告诉武云迪,叫他向皇上递折子,找个理由去东边,总要靠近通州的地面才是——但是万万不可去通州。”

    “是。”德龄点头应下,过了一会,杏贞只听到身后干巴巴的声音又骤然响起,“娘娘,这是想让武云迪对付洋人?”

    “不错!”杏贞看着舜芳书院外头的几颗龙爪松停下了脚步,那龙爪松根深蒂固,枝叶繁茂,曲折蜿蜒,直欲凌空飞去,一阵晚风猛地吹过,杏贞的裙摆飞了起来,耳畔的青丝往后拂去,原本汗渍渍的脸上顿时清爽无比,“本宫要给洋人一个惊喜!”

    听完了武云迪复述的话,僧格林沁不复刚才的激动,阴着脸松开了抓住武云迪肩膀的双手,在帐中缓慢地踱起步来。

    武云迪不明所以,只是困惑地看着僧格林沁,僧格林沁脸上一下子喜气洋洋,一下子困惑无比,一下子咬牙切齿,一下子满脸通红,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僧格林沁双眉一扭,定了决心,猛地转身,面对着武云迪说道:“你回京中去!通州你不必再来了!”

    “大帅,标下回去就要向皇后娘娘请旨,要来通州听大帅的差遣,”武云迪眼睛险些滴出血来,嘶声低吼道,“怎么能不来!”

    僧格林沁木然不语,任凭武云迪怒意滔滔,“这自然有本王的道理,你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娘娘自然不会亏待你,”僧格林沁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武云迪。拍拍肩膀,“皇后娘娘既然说过会让你上战场,自然不会是空许诺,贵人一诺千金。通州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不许再来了!”僧格林沁放开武云迪,转过身看挂在帅案后头的地图,不再理他。“大军所在,闲杂人等速速退去,你速速回京吧。”

    武云迪无法,用力的挥了一下拳头,转身离开,僧格林沁对着地图细细端详了许久,点点头,“来人,叫唐布拉吉进来!”

    “喳!”

    武云迪挥着马鞭准备出营帐,看到边上中军官吆喝着一群被绑着的洋人。强忍着不上前挥鞭子,嘴里念叨着“制怒制怒”闭上眼,不再看那些蓝眼睛黄头发的洋鬼子,翻身上马,“走,”武云迪挥着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那健马吃痛,长鸣一声,飞奔出了僧格林沁大军营门。

    “恕奴才直言。”德龄毫不在乎杏贞的王八之气侧漏,继续自顾自悠悠说道,“奴才虽然不通军事,”杏贞心里默念一句。“其实我也不懂的”

    “到底也听闻僧王的骑兵在天津卫大败的事儿,武守备年轻有为,可毕竟越不过僧王去,僧王老于军务,犹自战败了”言下之意,他对于杏贞的准备和武云迪的战斗力不看好。

    这个老狐狸。眼睛还真毒,杏贞嘀咕道,“武云迪眼下自然比不过僧王,不过船小好掉头,本宫的意思,武云迪虽然不懂,能听进去一些是一些,何况,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武云迪就算是赵子龙转世,眼下也敌不过洋人,帮手本宫帮他找到了,就看着,”杏贞的眼睛眯了起来,对着未来有了期待,“就看着这些人能不能给本宫一个惊喜了!”杏贞转过头,问德龄,“小安子出京多少天了?”

    “已经七天了,这会子估摸着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李鸿章抱拳和安德海行礼,“请这位兄弟回去告诉主子娘娘,下官必然唯娘娘马首是瞻。”

    “当不起巡抚大人兄弟的称呼,”得了准信,安德海原本悬着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脸上又出现了笑嘻嘻的表情,给李鸿章打千行礼,“奴才叫安德海,巡抚大人叫小安子便是。”

    “安兄弟何须如此谦虚?”李鸿章扶起了安德海,笑道,“你是伺候主子娘娘的人,自然是尊贵无比,”李鸿章请安德海坐下,“往日未曾见过,今个第一次见面,还请安兄弟不要介意本官的失礼。”

    “巡抚大人过奖了,”李鸿章一直坚持不许安德海称呼自己的官名,安德海无法,也只能改了称呼,“李大哥,娘娘出京的时候有吩咐,说李大哥你所部乃是奇兵,”李鸿章耐心听着,“亦是主力,若是李大哥北上听候娘娘差遣,娘娘也许诺,将来自然不会让李大哥委屈了!”

    “娘娘说的是哪里话,”李鸿章连忙摆手,又朝着北边拱手,“娘娘大恩,放了兄弟我出来,这才有了这么一场富贵,如今哥哥我虽然年轻,可已经是开府建牙封疆大吏了,这靠的就是娘娘的恩德。”李鸿章表完忠心,又小意地打听道:“此番北去,不知道娘娘是如何安排的?”

    “弟弟我不知,”安德海摇摇头,“娘娘心里早有主意,并不会和我这下人说明什么,何况兄弟我也不懂军事,更不会去多问些什么了,”安德海又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封信,递给李鸿章,“请大哥按照信上的吩咐做便是。”

    李鸿章接过了信,也不打开,径直问安德海,“安兄弟是要跟哥哥我一同北上,还是?”

    “不了,”安德海站了起来,“娘娘说三军统帅自然一个就够,不许我在外头瞎胡闹,何况兄弟我也不通军事,”安德海拱手行礼,“主子身边也不缺人,即刻就要北归的,等到差事办完,兄弟我再在京城给李大哥接风洗尘。”

    “那哥哥我就不远送了,”李鸿章点点头,也站了起来,“请回去告诉皇后娘娘,哥哥我自然是要让娘娘满意的,”李鸿章神色转为肃穆,沉声说道,“今天午时三军集结,一封书信告知总督大人,即刻北上!”(未完待续。)

三十八、南军勤王(六)

    九月初,李鸿章行文曾国藩,注明北上之事,曾国藩大怒骂道:“竖子!”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传令叫在宜兴的王锦绣带兵前往无锡,接替李鸿章留下的空缺,原本计划好扫清溧阳、金坛一带太平军的计划被迫暂停。

    “抚台大人,曾总督这下怕是震怒无比啊,”张树声看着李鸿章写好了公文,又盖上了江苏巡抚的紫色大印,无不担忧地说道。

    “也是无妨,”李鸿章吹了吹墨水,“总督大人和我虽然有师生之谊,到底也不是家里人,”李鸿章微微冷笑,“把我放在苏州,我就知道,这剿灭发逆之战,估摸着就把李秀成丢给我就没别的什么事儿了!大帅要先紧着曾老九,这灭国之战,怕是轮不到我了。”

    “莫非是那句破金陵者为王?”张树声连忙问道。

    “自然,这样天大的功勋,本官是必然摸不到江陵城的城墙的,国朝除了三藩,未有汉人封王者我估摸着减一等,封一等公是不在话下的。发逆覆灭在即,只要洪秀全不想出他的小天堂,李秀成陈玉成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儿,也翻不出大波浪来。与其在这里打杂,不如北上搏上一搏,我到底也还年轻,大不了东山再起么。”李鸿章轻松地说道,“张老哥,你叫人把火炮弹药妥妥的备好,这些可是咱们拿手的好玩意儿。”

    “喳。”

    杏贞拿着几本折子对着皇帝笑道,“皇上洪福齐天,南边的将领们听到勤王的旨意,纷纷北上,曾国藩虽然自己离不得芜湖,到底派了李鸿章所属淮军乡勇北上支援,折子上说的先是沿着大运河北上,到了山东再换陆路,王锦绣麾下的骑兵精锐也是都派出来了。”

    皇帝平静地看着手里的书,“不来也是无妨,”抬头看了看困惑的皇后,潇洒一笑,放下了手里的书,“巴夏礼已经束手就擒,想必英法两国投鼠忌器,不敢再发兵了。”

    杏贞默然无语,片刻才道:“到底是有备无患,手里有些雄兵,自然就安稳些,何况敢于任事的忠臣难得,此番北上,皇上若是能接见李鸿章等人,自然也是鼓舞人心的事儿。”

    咸丰点点头,“你说的极是,你看着办。”复又拿起了书,“僧王哪里可有来报?洋人可有异动?”

    “尚未有报,”杏贞摇摇头,“洋人的军队尚在天津,若是要上奏英法两国国王,也要一定时日,臣妾已经朱批了僧王的请安折子,让他秣马厉兵严加防范便是了。”

    “就是此理,”就在此时,如意奉上了一个银碗,杏贞鼻子灵,闻到了里头的血腥味,知道是皇帝近日里用的颇多的鹿血,便福了一福,“臣妾外头还有事儿要料理,告退了。”

    “你去吧,”皇帝拿起银碗,点点头,“六宫片刻离不开皇后你,原本是想着在园子里,出入方便些,若是你得空了,回娘家省亲倒也便宜的紧。”

    “臣妾感激涕零,”杏贞笑道,“皇上有旨意,臣妾就算再忙,忙里偷闲,也要回家一趟,恰好武云迪和帆儿喜事近了——臣妾素来是把帆儿当做亲妹妹看的,今个儿皇上既然开口,臣妾就厚颜请旨出园子回家瞧瞧。”

    “你自己个定好日子,”皇帝浅浅笑道,“和朕说一句就完了,不在外头过夜,一整天也是无妨。”

    “多谢皇上。”

    “安兄弟,咱们出京已经十多天了,”承恩公府出来的家丁对着安德海说道,“回去是慢着些,还是和来时候一样?”这时候一行人刚好过了长江,眼下的长江已然是官兵的地盘,彭玉麟的湘军水师、胡林翼的湖北水师在天京城外的江面上横行肆无忌惮,安德海等人顺利的通过了瓜州渡。

    安德海摇摇头,“慢慢回必然是不成的,既然我南边的差事办好了,主子肯定是急着等回信儿的,慢不得,只能是快马加鞭,不过最近江苏到山东的运河还通畅,眼下吹的也是南风,咱们使唤上官船,再多多给纤夫水手辛苦银子,顺风顺水,必定极快的,大家伙在船上好好养养神,兄弟这里头银子有的是,肉菜管够,怕误事,酒就先免了,到了京兄弟我再请,到了山东地面,那边黄河泛滥,咱们再换好马,别的不管,走官道,想必还是行得通的,如何?”

    “安兄弟体恤我们,那里还有什么话说的,兄弟们赶紧走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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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百计迎敌(一)

    通州,僧格林沁大营。

    僧格林沁和瑞麟、胜保商议了一番战事,各自分兵布置,九月初一,在大沽口的探子来报,说是洋人的后援部队已经源源不断涌进天津,三个人商议一番,定下了对阵方案,瑞麟虽然已经离去,闭目养神的僧格林沁眼角还是微微跳动,他想起了刚才瑞麟的几句话,“僧王!这通州守不守得住,京里是半点不在乎的,他们想的是早上起来能不能在墙头瞧见洋鬼子的黄头发绿眼睛!若不能抵挡住洋人的攻势,怕是通州安然无恙,咱们坐困城中也是无用功!”

    一时间僧格林沁脑海里一片混乱,想起了以前幼年时在科尔沁放羊的悲惨场面,靠着自己好狠不认输,打败了几个牧童,夺了几块肥美的草地放牧,后来年纪大了些,学了一身摔跤的技艺,马术也是甚为了得,曾经在放牧的时候亲手撕了几只前来叼羊的恶狼,在科尔沁草原得了个少年英雄的美名,因此被自己的堂叔父看中,选为嗣子,承袭他的爵位,此后再一步步从科尔沁到了京城,再进入了道光皇帝的视线,担任亲卫,这么一步步下来,到了亲王的位置,还是世袭罔替的亲王,除了皇帝的青眼有加,最关键的,还是自己的名声,自己的努力,才一步步到了这个位置,可眼下,这些名声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僧格林沁心乱如麻,耳边响起了脚步声,睁眼一看,原来是儿子,如今是科尔沁辅国公的伯彦讷谟牯走进了帅帐,“父王,”伯彦讷谟牯对着端坐在帅案后的僧格林沁说道,“洋人们已经在天津增兵了?”

    僧格林沁点点头,“京中倒是觉得不是洋人想发兵,只不过是色厉内荏。想吓唬吓唬咱们,”僧格林沁冷笑一声,不屑一顾,“真是天真!”

    “那说不得只能做过一场了。”将门虎子,伯彦讷谟牯对着沙场是毫不畏惧,“到底看看咱们的将士比不比得过洋人!”

    “父王,唐叔叔所部怎么出了大营这么多天都未回来?不会是遇到洋人出了什么意外吧?”

    “不是,是我叫他们撤到北边去了。另有他用。”

    “什么?”伯彦讷谟牯大吃一惊,“唐叔叔所部乃是我们蒙古八旗里难得的劲旅,又在南边打过长毛,如今大战在即,咱们的兵力多上一分是一分,父王你怎么还分兵?如今那里还有通州这重要的地儿!”

    僧格林沁摇摇头,“老大,你看看咱们蒙古骑兵能赢洋人吗?”

    伯彦讷谟牯微微语塞,随即说道:“单单靠着咱们骑兵自然是赢不了,不过不是有大学士和胜保大人的步兵。火枪兵吗?自然还有一战之力!”

    僧格林沁神色平静,“就靠他们那些?不被他们拖后腿就罢了,咱们从京城一路杀到安徽的,到底是练了出来,不怕死些,胜保的兵在山东平过白莲教,也算是劲旅,可瑞麟这些马步官兵,不过是在京里混吃等死的废物,到时候帮不了咱们。咱们怕还要被连累!”

    “因此,我把马步官兵放在后头,咱们顶在正面,叫胜保所部放在两翼包抄。这或许咱们还有一战之力,”僧格林沁站了起来,“唐布拉吉的骑兵我另有大用,咱们如今就这样,三万大军,若是敌不过几千的洋鬼子。我僧格林沁也不配再领什么大军,带什么兵了!”

    僧格林沁吩咐伯彦讷谟牯,“老大,你下去,杀猪宰羊,犒赏三军,士气提起来,别在天津吃了败仗,就一副孬样!连草原上能蹬鹰的兔子还不如!”

    伯彦讷谟牯领命转生而去,只留下僧格林沁一个人呆在帅帐之中,帐外起了风,乌云密布,原本点了死气风灯照明的帐内更是昏暗了起来,僧格林沁的脸阴晴不定,嘴里喃喃自语,“武云迪,我派了唐布拉吉给你,让你来排兵布阵,若是本王这里不幸战败,皇后的法子能得当,就算我输了,只要你能赢,只要你能赢,只要,我怎么又会怕丢掉这区区虚名?”

    窗外的雷声轰的一声,僧格林沁低沉的自语淹没在雷鸣之中。

    杏贞把包裹盖了起来,点点头,“安茜你的手艺好的很,叫园子里、宫里的宫女嬷嬷都拿去做,照着你的样式来,也不用针脚密,里面的东西兜得住就尽够了,多多益善,告诉她们,将来做好了,本宫有重赏。”

    小朱子进来正殿,对着正和安茜说话的杏贞禀告道:“娘娘,云嫔娘娘来了。”

    云嫔武佳氏进来行礼,“娘娘;臣妾的弟弟回来了,”云嫔瞧着殿内没有外人,“好叫娘娘知晓,僧王派了察哈尔骑兵让武云迪带回来了!”

    杏贞刷的站了起来,“可是真的?”

    “不错,眼下就在东郊,未得旨意不敢入京,就在京外候着,”云嫔说完了消息,有些担忧地看着皇后,“臣妾有些担心,皇上毕竟未下旨”

    “无妨的,”杏贞从兴奋之中醒了出来,看见云嫔担忧的样子,连忙开口解释,“本宫只不过是以防万一,就防着僧王在通州不顺当,妹妹你放心,”杏贞拍了拍云嫔的手,“本宫是皇上的妻子,是中国的皇后,外头的事儿咱们也该关心,且不说别的,如今江南苏杭的织造咱们还能得好的?不过是些历年存下的,这些年杭州运不过来,江宁的自然不必说了,五六年都没了,这苏州也不在咱们手里,就说为了衣服首饰头面,这些事儿咱们也该关心的,况且,你兄弟叫嚷着要上战场,这刚刚把帆儿配给他,什么天大的事儿,总要先完婚!”云嫔点头,“这拿着健锐营,和察哈尔骑兵给他折腾,先不急着上战场,先放着,僧王大胜自然就是无需挂心了!”

    云嫔叹服,原本有些担心皇后怕调动军队做些不守本分的事儿,连累自己和武家,如今都已经打消念头,“娘娘说的极是,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总是全副心思在他身上,多虑了一番,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妹妹何须客气,”杏贞摆手,“察哈尔的骑兵眼下在哪里?”

    云嫔低低得说了一个地名儿,边上的安茜听得不分明,而皇后明显是听清楚了,只见皇后的眼睛猛地睁圆圆的,眼中似乎射出了火焰。

    “八里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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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百计迎敌(二)

    勤政殿。

    咸丰皇帝正在叫大起,六部九卿内阁军机科道一个不拉的齐刷刷地跪在正殿里头,皇帝懒洋洋地看了看昨个杏贞批过的折子,一个个问下去,几个地方洪涝,几处大旱,几处又遭了蝗灾,该减免赋税的,该大赦天下的,都要一一商议过去,皇帝问下话来,地下答话的大臣回话迅速的很,也不说废话,咸丰皇帝无不恶意的猜想,列祖列宗要臣子跪着回话,估计也是怕听到的废话太多了。

    皇帝翻了翻剩下的,不过是些寻常的事儿,也懒得再一一议过,“就直接发下去吧,军机处发下去办就得了,还有什么事儿吗?”皇帝朝着军机处的几个人问了问,没人搭理自己个,看见后头的肃顺抬起了头,皇帝便问肃顺,“肃顺你有什么事儿?”

    “回皇上,刚才通政司接到了僧王的加急奏报,”跪在九卿队伍里头的通政司使怒视肃顺,可见肃顺又去干涉了通政司的差事,肃顺视若未见,“说是大沽口又来了英国人的舰队,大约在几千人的援兵,天津卫里头的英法联军已经蠢蠢欲动了,皇上,奴才以为,还是去避暑山庄避一避的好,毕竟如今洋人势大!”

    恭亲王合着眼不说话,文祥连忙反驳,“如今局势尚未到一败涂地的地步,通州还在咱们手里,只要通州不失,就凭洋人几千人也想打到京师?”

    “通州近在咫尺,等到通州失了,哪里还来得及去秋狝!”肃顺厉声反问。“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万乘之君!”

    恭亲王眉毛一抖,“京师乃是天下雄城,端的是易守难攻,就怕洋人连城墙的角楼都轰不下来,况且洋人劳师远征,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入了秋,怕是洋人自己要受不了秋寒,不需勤王的南军到,就要卷旗而退了!”

    肃顺正欲反驳,咸丰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住嘴,“好了,都别吵了,什么时候还在这里吵!”众人垂手听皇帝说话,“如今这说秋狝的事儿到底早了些,”皇帝对着肃顺说道,“还不到这时候,就看看通州那边如何,再作打算吧。工部和户部都备好粮草枪炮,给僧格林沁壮胆助威!”众臣轰然称是,就在这时,内奏事的小太监满头大汗地小跑进来,递给了皇帝一个折子,杨庆喜连忙接过,交给了皇帝,皇帝打开一看,“洋人们在通州动手了!”咸丰皇帝站了起来,眼中的神色很奇怪,又似乎很恼怒,又好像很害怕,又有很兴奋的样子,皇帝浑身发抖,肃顺和奕�担忧地望着皇帝,就怕皇帝弱不禁风的身板子不小心兴奋过度抽过去,皇帝在御座上走来走去,“好,就让僧格林沁去打一场,看看英国人在陆上,是不是和在海上一样,那么威风煞气!”

    “喳!”

    通州,张家湾。

    让巴蒂斯特路易葛罗一脚踢掉了一颗石子,走到了淡金色头发的额尔金伯爵边上,散漫地行了一个礼,“伯爵先生,您看好了中国人的阵势了吗?”

    大英帝国额尔金伯爵,詹姆斯布鲁斯把架在眼睛上的望眼镜放了下来,心里对葛罗的散漫暗自腹诽——严谨的英国人向来看不惯法国人的漫不经心,表面上没露出来,点点头,“葛罗大使,中国人的阵势我已经看明白了,没什么新意,”詹姆斯冷笑了起来,“中国人永远是记不住教训,这些阵势在天津的时候一模一样!”

    葛罗耸耸肩,“这很正常,因为在天津和在这里都一样,都是同一个人指挥的,是个蒙古人,对,是的,”葛罗对着额尔金询问的眼神表示了肯定,“就是以前打到过巴伐利亚的上帝之鞭的后代,上帝保佑,他们已经衰落的不成样子了。”

    “中国人有句话我觉得十分有道理,可以说给葛罗大使听听,大概的意思是三十年河西的人厉害,三十年后河东的人比河西的人厉害,我们现在就是这样,”额尔金伯爵一挥手,让火枪兵踏步慢慢前进,“现在中国已经没用了,葛罗大使,就凭我们这些一万人左右的联军,就能征服四万万,注意!是四万万人口的,几千年的文明一直延续下来的大帝国!上帝啊,要知道现在这个王朝,比我们的汉诺威王朝还要早几十年,葛罗先生,你说,”额尔金志得意满,“这样的功劳,等你回国之后,估计能直接送你进枢密院了!”(未完待续。)

    ps:  太困了,,,,,先这些。。。。。sorry

三十九、百计迎敌(三)

    “我非常赞同额尔金伯爵您的观点,”葛罗虽然对进法兰西枢密院垂涎三尺,脸上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点点头,“我们法兰西伟大的皇帝——拿破仑一世曾经也说过,‘中国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必将震惊世界,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中国永远不要醒来。’曾经的上帝之鞭!印刷术、火药!还有那些昂贵的茶叶、瓷器、丝绸!这真是令人震惊的成就!”

    “哈哈,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却用来放烟花,我们利用火药,做成炮弹现在回来教训中国,”额尔金拍拍手,“大使先生,你说这是不是非常奇妙的一件事儿?”

    “当然当然,东方人相信轮回,眼下是转过来了,何况我们也不是就只有火炮!”

    “非常正确。”额尔金转过头,问侍从官:“几只骑兵呢?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伯爵您的命令。”

    “很好,很好,”额尔金点点头,对着葛罗说道:“中国人肯定没有想到我们还有军舰运过来的骑兵,大使先生,我们应该要给中国人一个惊喜!”

    “北非西帕希骑兵团已经跃跃欲试了!”葛罗说道,“虽然我们只有400人,可也能为国家,为我们拿破仑三世陛下勇往直前!”

    “我们皇家近卫龙骑兵团、锡克普罗比骑兵团、还有印度招来的两只骑兵团,一共四支骑兵,当然也是不甘示弱,”额尔金对着葛罗笑着说道:“不如我们两个国家比比看,谁杀的中国人多?当然我们大英帝国不会占便宜——按照人均来,怎么样?”

    “不如下个赌注,”葛罗开心极了,在他看来,接下去会是一边倒的屠杀,根本无需担心战事,“听说伯爵先生带来了苏格兰最好的威士忌,我也带了一桶上好的白兰地,谁输了,晚餐的酒就谁出?”

    “成交!”额尔金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命令传令官:“大炮压制火线,火枪列队前进,骑兵时刻待命!”额尔金一只手别在腰后,一只手把玩着颔下的白色山羊须,身上的马甲是淡紫色的天鹅绒,灯笼袖的白绸是天津卫征用的,怀表细细的金制链子垂在胸前,尽显英伦绅士雍容华贵、从容不迫的气派,“我要让中国人永远记住这场战争!”

    ……

    僧格林沁穿着全服铠甲骑在马上,神色肃穆,连前方几里外英法两军开始发射炮弹发出的剧烈响声和白烟都不能让他的表情有所变化,不远处的斥候来报:“逆夷二十门火炮齐发了!”

    “好!”僧格林沁淡然发令,“叫内外火器营把大炮都轰过去,军法官稳住各部,若有惊吓逃跑者就地处斩!”

    “喳!”

    边上的伯彦讷谟诂说道:“据探子来报,说洋人似乎也有骑兵,咱们要防着骑兵冲锋啊。”

    “哼,关公门前耍大刀,可笑!”僧格林沁冷哼一声,“在咱们蒙古人前头说骑兵也是可笑!他们不把骑兵拿出来也就罢了,若是拿出来,少不了要好好给逆夷上一课!”

    “叫科尔沁、哲里木、卓索图、昭乌达蒙古各部都给本王收拾利索了!时刻准备杀敌!”

    “喳!”

    ……

    九月初七,一等承恩公惠征题本,请旨皇后省亲,本上之日,奉朱批准奏:九月十七日,恩准皇后省亲。惠府领了此恩旨,益发昼夜不闲,重阳节也不曾好生过的。

    展眼佳期在迩,自九月初八日,就有太监出来先看方向:何处更衣,何处燕坐,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又有巡察地方总理关防太监等,带了许多小太监出来,各处关防,指示惠宅人员何处退,何处跪,何处进膳,何处启事,种种仪注不一。外面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备道打扫街道,撵逐闲人。族内众人都来相帮,惠征等人督率匠人扎花灯烟火之类,至十六日,俱已停妥。这一夜,上下通不曾睡。

    至十七日五鼓,自惠征、富察氏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府内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静悄无人咳嗽。惠征、桂祥等在西街门外,富察氏等在惠府大门外。街头巷口,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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